我玩了“我没有骗你”这个游戏,最后的那个分身我觉得比自己酷,怎么回事,为什么非要杀死分身呢

我玩了“我没有骗你”这个游戏,最后的那个分身我觉得比自己酷,怎么回事,为什么非要杀死分身呢,第1张

我回到二楼的阳台,没过多久,沙利叶就出现在阳台外。

“你怎么从这里上来?”

沙利叶直奔主题:“是神救了我们。”

“不,确切说,是耶和华。”

“详细一点。”

“这个也是我们才知道的。神拥有无穷的力量,他可以挽回一切错失,但那不是耶和华。耶和华和你一样,只是一个普通的神族,度量是拥有强大力量的神族。因为他没有翼,力量也就和堕前的路西法陛下差不多。一旦他变成神,便可以让全宇宙在弹指间灰飞烟灭。也就是说,你在变成神的期间,其实可以慢慢掌握神的力量,操纵一切。当你恢复意识,你的所在就会由世界每个角落回到御座,变为米迦勒。”

“所以说,神让你们复活了?”

“那是有代价的。”

“代价?”

“耶和华变成造物主的时候,是没有自我意识的,但他可以自由控制成为意识体的时候。神爱世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七天九阶,天地万物,耶和华却是个个体的存在。当他成为神,他就不能为了自己动用无上的力量。这是他最大的弱点。”

原来,路西法说过神的筹码就是这个。

“如果他想用造物主的力量去为自己做事,他的代价就是失去‘自我’。”

我愣了愣。“这么说,现在耶和华已经不存在了?”

“不,他还在。不过他将永远伴随着造物主的身份,以意识体的形式存在。”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谁知道呢。”

“有哪些人复活了?”

“圣战中死去的所有人。”

“那,那……”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路西法……”

“他没有。”

“哦。”我喃喃道,“说的也是。”

沙利叶没说话。

十二点。

一个敲钟人站在楼台上,打瞌睡撞着夜钟。只是一片模糊的声响。

院中,长脚灯闪烁,灯光下乱梦星星点点。

“你先下去吧。”

“你……不难受?”

“不难受了。”我朝他笑笑,“你们还活着,我已经很开心,至于路西法,那没有多大关系的。”

楼下的小院中,有两把秋千,比当年我家那一把大一些。风起,它们在夜色中摇摇晃晃,在弯月下痴心对望。

楼下的小院中,有两把秋千,比当年我家那一把大一些。风起,它们在夜色中摇摇晃晃,在弯月下痴心对望。

黯然低头,才发现水面满是星光。

倒影中的星星明明暗暗,一如无数双深情的眼睛。

我对着河里的星星微笑。

这么多年,这么多事。

神族魔族停止战争,我周围的人都过得很幸福。我知道了我们所有的事,我拥有我们在一起的所有回忆。他死了,我活着。我能天天想着他,天天想着。

我知道,我深爱着他。

能保持成现在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可是,他消失了吗?我再无法触摸他。

我无数次询问。

路西法,你在哪里?

你还在我身边吗?

我终于得到了答案。

水中的星星明明暗暗,回望着我。

银河拉满一片天,如同绽放的礼花,洒落人间。我对着星星微笑,轻轻说:“据说,天上的星星看去很密,实际相隔很远。”

张开手臂,无法拥抱星空。

它们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路西法啊,这个笨蛋,他以为这样就可以摆脱我了?那是不可能的。”我看着水中的倒影在模糊,所有的一切都在模糊,“无论相隔再远,任何人都无法带走他。只要我想着他,他就一直活着。”

眼睛睁得太久,终于忍不住眨了一下。

我看着泪珠飞速坠落,尴尬地别过头来,擦掉它。

沙利叶的声音自我声后响起:“殿下,你想不想看看他?”

我恍然回头:“怎么看?”

“我可以变啊。”

“嗯,好。”

沙利叶金色的瞳孔弯起来,分外温柔。

他盖住我的眼睛,在我耳边小声说:“在我说好之前,不可以睁开眼睛,知道么。”

我用力点头。

他后着我的眼,指缝中漏出点点星辉。

魔法的锁在十二点被打开。

他的手放开。

这世界上再不会有更美丽的梦境。

“太……太像了。”我双唇发颤,手指轻轻擦过着他的眉毛,“谢谢你……真的太像了。”

熟悉的面容,熟悉的眼神,眼前的人简直就是他。

“真这么像?”声音变了,语调也变了,他握住我放在他脸上的手,嘴角含笑,“叫我的名字。”

“路……西法。”

他的脸凑近,微笑着说:“给你亲一下。”

我捧住他的头,小心翼翼地碰上他的唇。

他却忽然将我抱住。

我紧紧回抱着他:“和别人生了我,骗我上床,玩了我几千年,居然还让我把他当父亲看待……到最后,他在这种不明不白的情况下死了……沙利叶,你能想像我的心情吗?他真的太过分了。”

“可是他爱你。”

“他爱耶和华。”

“我没有骗你。”

“他要爱我就不会让我叫他爸。”

他没说话,只一手伸向我的腰带,轻轻拉开。裤子松松地落下,他探入我的内裤,握住我的下体。我急忙推开他:“不,不用这样。”

“做一次吧。我不会告诉别人。”

他用这张脸、这双眼睛对着我说话。我全无抵抗力。

“看着你这样,我很心疼。”他坐上阳台一侧的六角桌,解开自己的裤子,轻轻套弄着早已抬头的部位,“来。”

他对我一笑,我就会六魂无主。即便知道是假的。

我像失了心一样走过去,拽下内裤,一只腿抽出,准备往下坐。

他拦住我:“别急,会痛。”然后蘸了自己的液体,指尖轻轻插入我。我双腿无法站立,他立刻一手抱住我,一手进行润滑。眉目低垂沉静,真是太熟悉。

他抽出手以后,在我大腿内侧摩擦几下:“有些紧。”

“一直用前面,后面当然会紧。”

他双手握住我的腰,慢慢往下放:“放轻松,轻松一点……轻轻坐下去,不要太快。”他的声音温柔,却比任何锐器都来得伤人。越像本人,就越让人难以忘却。

他进入得极其缓慢,酥麻感由下身飞速扩散至全身。直到完完全全深入,他才松开手。

像完成什么大事一样,他轻吐一口气,抬头认真地看着我:“疼吗?”

我摇摇头,嘴唇几乎咬出血。

“那稍微动动。”末了又补充一句,“轻一点。”

我慢慢拔出来,又坐下去,感受他时的存在。全身都被汗打湿,每一次深入,心都像被紧紧握住,一阵阵刺痛。

再抬头时,刚好对上他的视线。

他凝视着我,轻轻皱着眉。

头脑一瞬间模糊。愤怒且悲伤。我抓住他的肩,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为什么要骗我?”

刚做完就反应过来。刚想道歉,他却突然冒出一句:“因为我爱你。”

我霎时睁大眼。

“我爱你。”他搂住我,加重力道往最深处顶撞,不给我留一丝空间呼吸,“伊撒尔,我爱你。”

“你,你……你究竟是谁?”我摇摇头,动也不敢动,“沙利叶,你是在安慰我吗?”

他抬头,眼睛已经红了一圈。

珠帘后,沙利叶和加百列正挽着手走过。

空碧无云,星光万丈。

寂寞的秋千在默默观望着对方。

“假的,不可能!”我像疯了一样抱住他,用尽全身力气去将了禁锢,“我又在做梦了……我不要醒,路西法,你不准走!不做完不准走!不然我会杀了你!”

“我不走。不会走的。”他按下我的头,吻一个一个落下,“永远都不会走了。”

我狠狠在他背上打了几拳:“每次你都这么说,每次都骗人!我受够了你这水性杨花的男人!”

他把我抱起来,压在桌面上,撞翻了一支花瓶。他再不说话,只一直重重撞击。

“呜,不要用这么卑……卑鄙的手段……路西法,”我抱紧他的背,泣不成声,“路西法,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

“不走,一定不走。”

“你撒谎的!”

“我不会再骗你。”他双手撑在我的头两侧,“伊撒尔,我真的爱你。”

他的眼泪落在我的眼中,顺着我的眼角滑下。

“我会对你好,我们会幸福。最后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我搂住他的脖子,哄小孩一样,拍拍他的背:“嗯,最后一次。”

寂寞的秋千在晃荡,满目的星空在晃荡。

有人靠近阳台,却被沙利叶拉开,作了一个“嘘”的动作。

更厚一层珠帘盖下来,这里的空间是我们的。

剩余的衣物被一层层剥去,最后两人赤裸地缠在一块。

疼痛伴随着愉悦,一阵阵填充,一丝丝融化了身体。残留的泪水随着晃动,歪歪扭扭蔓延,甩出,于黑夜中闪耀,一如托雷斯的珍珠。

从小一直有这么一个愿望,虽说简单,却一直遥远。

只要我想,就可以随时与他亲吻。

衣带混了,发丝混了。

他轻轻覆着我的唇,卷着我的舌,一点一点深入,不分彼此的缠绵。

身体的潜能慢慢被开发,路西法越来越用力。闭紧唇的闷哼已不足以发泄,我轻轻呼唤他的名字。

路西法稍停了一下,蹙眉道:“对不起,我有点忘情。”

我捧着他的脸,半睁着眼:“我喜欢你的忘情。”

路西法猛然吻下来,全无章法地进攻。

桌脚与地面摩擦出吱嘎声,十分刺耳,也盖不住我从他嘴中漏出的呜咽声,以及身体碰撞的水声。

终于还是有人误闯这里。但他看不到我们。路西法早已用魔法墙将我们罩住。只要这里不出声,他们无法发现。但和路西法做爱,不出声很困难,他只有暂时停下动作,那人还没离开,路西法已抬起我的臀,慢慢将欲望拔出。我急得几乎把他吃下去,他却伸了批判进入我身体,弯下身舔弄我的分身。没舔多久,就整个含入,吞吐。

他几乎要了我的命。还好那人离开,我也几近高潮。他却又停了。

我刚想推他下去自己上,他又一次冲入我的身体,欲望满盈,到达巅峰,频率亦到了最快。液体随着动作源源不断从交合处流下,混着汗水,弄湿了身体,连琏毛发也跟着湿透。

“感觉如何?”他喘着粗气。

“嗯……嗯。”我断断续续地说,“可以……可以了……”

摇撼持续了一阵,水声忽然停止。

蒙胧中见他悠然仰头,发梢轻舞,他激射的动作竟将我也带到巅峰。

星空不再摇晃,秋千静止在院内。

世界消失了。满满的,装载着他温柔的目光。

可能是喝了点酒的原因,事后特别疲倦,一直模模糊糊。清理,穿衣,整理,似乎都是他做的。我只知道抓着他的手,不让他跑掉。

第二天,我起床,臀部由内到外一阵抽痛。再看看床单,惨不忍睹。

好大一个春梦。

但下意识往窗外一望,立即看到满城黑色建筑,以及空中的几只飞龙,无数蝙蝠。再一看那无限上延的擎天柱,有些回不过神。

下床,扭着屁股走才能压制住巨痛。

往另一头窗子看去,院内的水池中,满是盛开的黑玫瑰。

我,是在渊地曼尼南,卡德殿。

大院密密麻麻站着牛头人,玛门站在队列前方,拿着烟杆,烟杆上一点红星。他来来回回走了几圈,烟雾路着四散。贝利尔和穆林并肩站在台阶上,一动不动。

非常充满生机的魔界清晨,安静得只剩黑龙抖翅声。

但,这些人在这里做什么?

有人叩响殿门。还没经过我允许,几个侍女就直接进来,七手八脚地替我换衣服。

我一瞅是黑色,皱了眉不步穿。

下一刻,我就呆住。

路西法随着走进来,一身礼服,似乎与我那件很像。他扯了扯手套,一看我和侍女僵持在这里,愣了愣。又看看那件礼服,恍然道:“你们拿错了,这件是我的备用衣,米迦勒殿下的是白色,快去换。”

那些侍女应了一声,小米碎步跑出去。

路西法走到我身边,半闭着眼,吻我一下。

“宝贝,睡得好么。”

我眨眨眼,看着他。“路西法。”

“嗯?”

“路西法。”

“嗯,我在。”

“路西法。”

“怎么了?”

我把他搂过来:“我突然想起来,你又骗我。”

路西法轻笑出声。“我哪有?”

“你昨天告诉我你没有复活,还敢赖帐?”

“我本来就没有复活。我根本没有死。”

“啊?”

“我去拆剑的时候,耶和华已动用了神之力,将剑粉碎。但因为我太接近合剑之处,所以昏迷了近一年,最近才醒。”

我忙在他身上毛手毛脚:“真的假的?那现在还有问题没?”

“有。”他笑笑,“所以你要疼我。”

“嘿嘿,我会好好疼你的。”我眼睛一弯,朝下面看去。

路西法捏捏我的鼻子,还拽着晃了晃。“想哪里去了。”

“但是,神为什么要这么做?”

“谁知道呢。”路西法别过头,看着远处,“不管怎么说,战争停止了,但不是房屋的。万一哪一天又因为某种原因打起来,我们还是会对立。”

“以后的事以后说。”

“留在魔界,再不要走了。”

我回头,确认他不是开玩笑。“那没可能,我有自己的生活圈。”

“你想与我为敌?”

“那是以后的事,现在开心就好。”

“你啊,就是太倔强。”路西法轻叹一声,摸摸我的头,“再隔二十来天就是堕天日,有没有想在这里过的打算?”

“我们去参加伊罗斯盛宴吧。”

路西法愣住。

“你会愿意?”

“我要去狩猎美女。”

“伊撒尔,你……”

“骗你的。有了你,别人都淡而无味。”我轻轻弹了一下他的下面,“昨天晚上……很棒。”

路西法拉住我的手:“别。”

“你没这么容易激动吧,冷静的路西法陛下。”

路西法的手渐渐握紧,把我往他怀里带去。深冬的魔界很冷,卡德殿内烯着壁炉,火星点点。我与他静静相拥,尽管我知道他已经想再做点别的。

“伊撒尔,”他的手又开始往我衣服里钻,“我觉得很幸福。”

“我也幸福,让我们再性福一点吧。”

他太婉转,让我直接。我直接扯他穿戴整齐的衣物,门外却传来一阵抱怨声。

“米迦勒,你别以为你有老大罩着,我就不敢收拾你!”

“陈撒兹勒,你什么时候变成这种脾气了?消气,消气……唉,人家刚和好,我们取消了会议、浪费了数天、放弃和家人的团聚、站在这鸟不生蛋的大院内等了一个早上也是应该的。”

“咦?陛下要和殿下开始互相摸摸了?那我们来这里做什么?走了走了!”

路西法恍然反应过来,推开我,转头看他们一眼。

三剑客集体沉默,垂首认错。

路西法对着窗外探了个头。玛门接到眼神,对着牛头人群打个响指,手比划出一、二、三——

“爸爸——我错了——”

然后,贝利尔别别扭扭地站出来,声音不大却相当清晰:“爸爸,我错了。”

汗……这是哪一出?

我傻愣愣地看着贝利尔。

玛门再打个响指。

“爸爸——下次我不会对你无礼了——哥哥爸爸都爱我——”牛头人又开始唱歌。

贝利汞又说:“爸爸,下次我不会对你无礼了,爸爸哥哥都爱我。”

我这才发现,潘地曼尼南外,围满了魔界的子民。有翅膀又挤不下的,飞在半空,没翅膀的,在门口被坟成了个饼子,甚至有人骑着黑色飞马在空中探望。但,没有人说话,没有人唏嘘,没有人动,大家商量好了一般,一堆堆的眼睛齐刷刷扫来,看着我们,仿佛世界就只剩下眼睛。

在这样暴笑的情况下,玛门居然还能一脸严肃地走过来:“贝利尔,哥也爱你。”

一道天雷劈落,玛门烧了个焦。

贝利尔哼了一声,掉头就走。

我也一脸严肃地对路西法说:“别逼小孩做这种事啊,长大会心理扭曲的。”

“这是他自己的主意。除了那个哥哥,是玛门逼他加的。不加就不让他道歉。”

哦。逼他加了哥哥,自己又跑去回应一句:哥也爱你。

玛门绝。

“如果我们大儿子也在这里就好了。”我叹一声,“呼,人要学会满足。”

“其实他……”

“怎么?”

路西法想了想:“没什么。”

“快说,快说。”

“嗯,其实……”他朝外面打了个手势。玛门举起镰刀。所有牛头人捏住肚子,扯着嗓门吼:“宝贝——————我们——结婚吧————”

声音震天。门外的魔族们一个个瞪圆了眼。

我又如坠云雾中。再一回头,路西法正握住我的手,展开五指,放了一个小而精美的盒子。我惊诧到无以复加,慢慢展开盒盖,一颗钻石戒指赫然出现在里面。

路西法捏住我的无名指尖,将戒指慢慢戴进去。他低着头,耐心而细致。

这是我见过他最美的模样。

戒指滑到无名指根。他轻吸一口气,抬头,微微一笑:“我们结婚吧。”

虽说这是一个很浪漫的时刻,虽说路西法有些紧张,虽说我不该打断这样的美好,但,我还是忍不住打断了。我很认真,很感动地问:“爸爸,你是要我和你结婚吗?”

底下的人一定好奇,路西法为什么脸色这么难看。但我比他还小气,喜欢报复人。他逼我叫他老爸,我就叫他叫个彻底。

他火气上来,狠狠用吻封了我的唇。

底下的人一定以为,我们这算是成了,欢呼声沸腾,一波接一波,都传到了门外,带动整个魔都。

路西法拉上窗帘,本性毕露:“伊撒尔,我是在求婚。”

“爸,我说错什么了?”我还在逗他。

他眼中邪光一闪,把我推在床上,重重压上来:“那爸从现在开始,就开始好好疼你。”

我翻身,把他压下去:“让我来孝敬爸爸吧。”

“儿子年纪小,爸怎么舍得让你辛苦。”他又将我压下,再不给我机会,开始唰唰唰扯衣服,作势要吃定我。

我当然不让他得逞,按住他的手。近身战斗,他是玩不过我的。

“不要害怕,米迦勒殿下。”他玩上瘾,小肚鸡肠的本性越露越没底,“让我看殿下美丽的身躯……”

“先不忙,有事要说。”我打断他。

他停下来,看着我。

“我答应。”

“嗯?”

“结婚。”

路西法的眼神温柔起来,开始那掉设皮劲儿一下收了。我刚披上的衣服又脱下来。

一只来自第三狱的秃鹫盘旋而过。

重重云层中,绮丽梦幻的船只缓缓而行,薄翼舞动,一如幻灭了千年的云烟。

事实上,后来我和路西法没有参加伊罗斯盛宴,借口是我们老了,那是小孩玩的地方,让玛门和贝利尔他们去就好。尽管如此,我和他一个多月未离卡德殿的消息,还是在魔界传得沸沸扬扬。路西法因此耽搁了公事,后来还要我来替他分担。那我回天界以后,谁来帮我?

魔界一向很奔放,同性恋结婚还结得煞费苦心。婚礼前两天的晚上,我试礼服,发现不对劲。根本就是用白色的魔界款式。路西法这个阴人,想骗我“嫁”他。我刚想找他算账,却转身看到靠在门上的玛门。

玛门似乎喝了点酒,眼神迷离。尖尖的耳朵很白皙,七颗黑珍珠耳钉因此分外显眼。

“那件衣服很好看。”他撑着墙站直,却未发现自己一直在摇摇晃晃,“你穿什么衣服都好看。”

其实,一直都害怕见到他们。贝利尔就罢了,玛门……唉,玛门。他未必有贝利尔那样的智慧,但却比贝利尔聪明。他的眼神有时很像路西法,洞察秋毫。

只要一遇到他,就会忍不住想,他是否已经知道我和路西法的血缘。

那是我和路西法永远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更是玛门和贝利尔的难堪。

这样的事,一辈子都只能是秘密。

“谢谢。”我只有这么说。

“不客气。”他闭着眼,嘴角在笑,“明天我要去史米尔古堡,可能要半个月才能回来。因为情况紧急,你的婚礼,我可能不能参加。抱歉。”

“贝利尔呢。”

“他不去。他最近成了圈里的红人,哪有时候搭理被抛弃的哥哥。”

如此一来,我根本不知如何回答。

前几天是穆林的生日。他考试顺利过关,成为贝利尔的近侍头。听说那一日,他和贝利尔去拜访过奴隶船的老朋友们,琮有像极了海盗的船长琼斯。然后,贝利尔在罗德欧加给穆林开了一个生日宴会,我在楼上,看到大厅里的贝利尔被无数英俊帅气的男子包围,虽说条件都不及玛门,但对女人和零号来说,绝对是大诱惑。贝利尔早已摆脱了自卑与内向的困扰,笑得很灿烂,还带着点与玛门相处时的妩媚。我还听人说,现在只要有人敢笑他的缺陷,他只需要抬抬手就可以把那人搞定。然后,掩住的六颗钻石闪闪发亮。

做任何事都要领先自己,这样的道理他早就明白。但跟玛门在一起的时候却没管住自己。或许是因为深爱,或许是因为血缘的羁绊。

他还是一样懒,还因此被天界抨击为懒怠的原罪。不过,贝利尔现在看去很好。一切伤害与痛苦,仿佛未曾存在过。

只是,那个会趴在人怀里,软软黏黏对哥哥撒娇的小猪不在了。

我想,每一天,他都在成长。

玛门也长大了。如今他站在我的面前,似乎真的已经比我高。虽然还是很瘦,但肩膀宽了很多,五官也变得更加深邃。再不是当年顽皮到让人想扁的小甘蔗。

他也不会像当年那样,动不动就对我毛手毛脚。

他的笑容没有变,却已大变。

他走得很潇洒,只留了一句话:“祝你快乐。”

他的背影消失在灯火盈盈的走廊中。那一瞬,我总有一种错觉,玛门不会再回来。

事实亦是如此。半月以后,他直接捎信给路西法,说他要久留第四狱,想将那片鬼城一样的地方改造一下。路西法答应过后,他就真的没有回来过。

日子依然缓慢而平和地过。

又隔了许多年,我突然想到我们和好那一晚,脸上青筋直蹦达。路西法说会对我好。对我好?好个屁!我把这话翻给他听,说看看你的信誉就这么丁点儿。路西法转头对我暧昧一笑。我问他笑个什么劲,他说:“我以为经过这么多年,你已经有所改变。没想到一激动起来,还是个小孩。”

我早就是个成熟男人了,不和这小肚鸡肠水性杨花的老男人狐狸小贱人计较,阴笑着说:“某人还因为我幼稚的举动哭鼻子呢,丑死了。”

魔王陛下淡淡地说:“你还求我不要离开你。”

“你……”我一个枕头扔到他头上。

贫贱夫妻百事衰。隔了很多年,路西法也开始不知道温柔是何物,当年情人的浪漫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一个枕头给我飞回来。然后我们扭打在床上,好难看。

从那以后,我逢人必说:不要结婚啊,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再完美的情人一结婚也变成个糟老头,我和路西法天天打架,哪还讲什么情调。想当年他天天跟我说,我想在上就在上,想在下就在下。我才不像他天生是个死玻璃,当然想在上了。但他不守信用,被我上多了,忍无可忍想造反,就把我压在下面搞个彻底。

后来又有一日,我问他,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装那两把剑。他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当时三剑客也在场,三个人看了看我,再看了看我的头,面面相觑,整齐摇脑袋。路西法当时刚被我闹过,狗脾气犯了,回头平平淡淡地说:“你永远都不会知道。”

不会就不会吧,还加个永远。瞧他那张脸。

耶和华历八七三一伯度,一四一零零年,一月一日,又一个创世日。我踏入圣殿大门,随着无数大天使,一起为天界的神圣与未来祈祷。

金光万马飞梭在帝都,神圣的钟声阵阵回响。

天神右翼,我的儿子,神之美哈尼雅坐在御座一旁,与耶稣共同辅佐着万能的造物主。

不小心翻到他写在纸上的碎语才知道,他也有喜欢的人,并以守护着那个人为毕生梦想。

此时,他正安详地闭着眼。

瞧,他站起来了,他正双手叠在胸前,他在完成他的梦。

“你们什么也不要挂虑,只在一切事上,以恳求和祈祷,怀着感谢之心,向主呈上你们的请求;这样,主那超乎各种意想的平安,必要在基督耶稣内固守你们的心思念虑。哈里路亚。”

“哈里路亚。”

“哈里路亚。”

“哈里路亚。”

帝都满城的金光,那是神的翼。

神鸟锦凤的翼,盘绕着圣殿,十字架,以及神之美的鲜花。

脚下是不夜城,圣浮里亚。它常年繁盛辉煌,它光华与希望,一如永恒的太阳。

金车,花瓣,水光,飞马。它们带过的地方,刻满了时光的痕迹,岁月的沧桑。

在至明的天堂,至暗的地狱,我们都是沧海一粟,在历史的浪潮中此落彼涨。

我们是神圣的天使,光明的神族,在遗失千年骄傲之中,寻找着希望。

不会害怕,不会失望,拼命用力地的闯,神即是信仰。

不管天昏地暗,山崩地裂,内心的自我永远骄傲昂扬。

我们铭记。

我们在同一个世界,做着同样的梦想。

这是一个弱小民族的强大信念

这是一颗不屈心灵的低沉挽歌

苍凉悲壮的古歌回响在哀牢山坳

这是哈尼人灵魂最后的呼喊

几千年不衰不败、不枯不倒的神圣茶树忽遭窥视。

数十代有喜有悲、有苦有乐的幸福家园即将灭顶。

他,最后的哈尼土司,放弃了财产、放弃了权力。

他要用一个家族的没落赢得整个民族的延续。

他要用一棵神树的牺牲换取千万生灵的繁衍。

在中国西南边陲的哀牢山上,有一棵神奇的茶树,相传它生长了几千年。这颗神树所出产的茶叶只供给皇室享用。 哀牢山上居住着古羌人的后裔——哈尼人,他们世代守卫着这棵给哈尼人带来幸福、吉祥和财富的神树,千百年来他们也延续传承者制茶秘法。

明朝皇帝分封了十八位哈尼土司,而神树就在摩陀土司的领地上。这一棵神树,这一场分封,自此带给了哈尼人大大小小数也数不清的争夺与仇杀。

龙驭是摩陀土司的嫡系幼子,也是第十二代土司的法定继承人。龙驭是个聪颖早慧的孩子,尽管在崇尚用武的哈尼人中他常常被当作是懦弱无能的。跟随着在摩陀土司领地传教的大卫,龙驭的眼睛穿过层层的山脉和密林看到了外面的世界。哈尼人没有文字,大卫则教会了龙驭汉文和英文。其时正逢20世纪30年代,日军侵华时期。

外面战火连连,哈尼人的世界也在渐渐地改变着。凝结着哈尼人智慧的梯田,不但种植这养人的水稻,也种植着害人的**。为了那棵神奇的茶树,摩陀土司的权势正愈来愈频繁的被其他哈尼部落挑战着。 窝昆部落是摩陀部落最强大的对手,两个部落的战争一触即发。窝昆土司的弟弟,阴险狡诈的熊古鼓动窝昆土司发动对摩陀土司的战争,害死了自己的哥哥,成为了新的窝昆土司。跟摩陀土司二太太偷情的又企图叛变的龙政也被处死。

熊古用毒箭谋杀了摩陀土司,龙驭的异母哥哥龙戈没能争到土司之位,被驱逐出哈尼人生活的哀牢山。龙驭在姑姑龙绿和大贝玛的扶植下登上土司的宝座。

龙驭成为摩陀土司之后,在老土司的三太太跟传教士大卫私通,并怀孕。事发之后,大卫在教堂自焚,三太太服食鸦片也死在了即将倒塌的教堂里。

新的窝昆土司熊古只是表面上向摩陀部落示好,现在他又蠢蠢欲动,惦记着神树。他使尽一切阴谋诡计,龙驭和摩陀部落却屡屡逢凶化吉。熊古诬陷龙绿是土匪,要求获得神树一半的茶叶。为了保住神树不受熊古的威胁,龙绿自杀在牢中。

没有了管家龙绿的摩陀部落人心惶惶,为了稳定人心,年仅十岁的龙驭接收大贝玛的建议,迎娶比自己年长十岁的勐更土司的女儿——哑女减梨为妻。

安抚了部落的族人,龙驭决定前往昆明求学。在昆明的八年里,龙驭幼年的玩伴大贝玛的孙女龙兰、大锅头的儿子仲济也长大了。龙驭回到了摩陀土司的官寨,还带回了国民党高级将领卢汉的女儿——卢迪。仲济一下子就爱上了卢迪。 龙驭在昆明的八年里接收了现代化的教育,而卢迪此行的目的正是考察哀牢山的哈尼部落,兴办学校。卢迪的到来让世代重复祖辈生活的哈尼人知道了哀牢山以外的世界。

熊古指示卧底在龙家的烟土里下毒,企图诬陷龙驭。却不料良心发现的卧底检举了自己。熊古被关进了大牢。龙驭召集众多哈尼部落的土司和头人,劝告大家不要在种鸦片。他无偿地提供给各部落优良的稻种。熊古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他派人偷换了稻种,用煮过的稻种替换了龙驭的优良稻种,并暗中收购粮食,同时把自家的田地全部种植**。各部落播下煮过的稻种后颗粒无收,民心震怒,讨伐摩陀部落。

龙驭和卢迪四处买粮,怎料到熊古早已把周边地区的粮食全部收购。熊古提出用粮食换取摩陀家的神树。熊古再次遭到族人的背叛,管家找人了偷换稻种的罪行。熊古再次入狱,各部落哄抢了熊古家的粮食。龙驭放粮救济饥民,深得人心,被推举为哈尼人的大土司。熊古因为囤积了大量的鸦片遭到禁毒专员的查办,心灰意冷的他点燃了全部的鸦片,自焚而死。

国民政府看到了西南地区在抗战中的重要性,授命熊古的儿子熊峰继承土司之位,并兼任滇越边区靖边司令,负责收编哈尼族的地方武装。

回到哀牢山的熊峰杀死了禁毒专员,又在一次意外中救了坠马的龙兰。龙兰深深地爱上了英武的雄峰,却不知道他正是自家仇人的儿子。

大锅头在运茶的途中遭遇土匪,为红军所救。他见识到了除了军阀以外的另一种部队。他出于感激,作为向导,带红军出山渡江,从此一去不返。

熊峰追捕红军不得,捉走了仲济。为了营救仲济龙驭决定劝说哈尼人交出武装,接受熊峰的收编。正在此时发生了西安事变,熊峰释放了仲济。

云南政府主席的儿子龙纯曾也来到了哀牢山,并且疯狂追求着龙兰。代表云南军的龙纯曾和代表中央军的熊峰之间的矛盾上升到白热化的阶段。年轻的土司龙驭再次面对抉择。为了不使族人为难,龙兰决定自杀。 龙兰为了部落的安定,也为了回绝龙纯曾的求婚,提出成为守护神树圣女,终生不嫁。

随着北方阵地的不断失手,西南大后方也岌岌可危。日军的战线很可能南移。卢汉命部下带领驻军守卫边境,这个部下正是多年前被驱逐的龙戈。深爱着卢迪的龙戈在回到哀牢山以后又将面对怎样的情感波折呢?

日军派遣间谍田中善作伪装成植物学家考察云南的地形和防务。化名为田作的田中善作来到了哀牢山,偶遇了减梨,来到了摩陀部落。他跟龙驭一见如故,几乎无所不谈。在看到了神树之后,田中提出了要依靠现代化技术,把神树所产的茶叶推广到全世界。龙驭又想起的大卫的话。

田中在见识了哈尼人的坦诚和龙驭的学识后开始反思侵华战争的意义,他的内心充满矛盾,然而长期的军国主义教育却让田中不由自主地压制这自己的想法。

警觉的仲济发现田中的诡秘行为,而龙驭也隐隐约约感觉到了这个自称田作的人很可能是日本人。

日军的飞机频繁地出现在哀牢山上空,边境危机。龙驭散尽家产,向驻防军捐献巨资。

田中请来英国专家对神树进行鉴定,专家的发现震惊了田中。他要让普洱茶走出哀牢山。他通过接头间谍——伪装成妓女的惠子向军部报告,希望能与哈尼龙家合作开发生产普洱茶。军部断然否定了田中的提议。

田中的身份暴露了,但是没有充分的证据,熊峰只能释放他。龙驭留下在神山上继续对神树的研究。

由云南军组成的60军取得了台儿庄大捷,消息传来,熊峰再次提出收编哈尼武装。龙驭再次召集土司,顺利完成了武装收编。民团由熊峰负责训练。

在台儿庄战役中失去了一只眼睛的龙戈又回到了哀牢山,准备接管哀牢山的驻军,并准备在神山建立雷达站。这一举动就以为着把神树和神山上历代哈尼土司的墓地暴露给日军飞机。哈尼人千百年来所依靠奉为图腾的神树面临最凶险的威胁。为了国家和民族的整体利益龙驭说服了众人,雷达站建了起来。红河流域的哈尼人和各民族人民纷纷参军保家卫国。而与减梨做了多年假夫妻的龙驭深感对妻子的愧疚,决定给减梨一个孩子。

这时消失多年的佐仲也回到的哀牢山。此时他已经是八路军的干部了。

田中继续这对神树的研究,惠子决定把深山上建立雷达站的消息通知军部。

日军开始了轰炸。国民政府授予龙驭少将军衔,统领边防武装。 国民党决定从红河地区撤出,放弃抵抗。龙戈执意留在哀牢山,誓死捍卫家园。在一次激烈的交锋中,佐仲阵亡,龙戈阵亡。卢迪这时才发现自己竟是如此深爱着龙戈。

熊峰带着田中回到哀牢山,田中要求在神山上完成对神树研究的最后阶段,向哈尼人、向神树赎罪。龙驭答应了他的请求。 日军的进攻更猛烈了。熊峰和龙兰在哈尼人震天的歌声中举行了婚礼。大贝玛引爆了炸药与日军同归于尽。龙驭和减梨的孩子也伴随着炮火出世了。减梨难产而死。

为了保存有生力量哈尼人忍痛撤出哀牢山。熊峰誓死抵抗,壮烈殉国。龙驭和田中守在神树前面,此时龙驭早已接收了田中的赎罪。龙驭引爆了炸药炸毁了神树……死前他交代仲济,从此以后哈尼人再没有土司。

日军被击退后,仲济和卢迪成婚,龙兰被推举为大贝玛,而被炸成焦炭的神树也长出了新芽。

哈尼人用鲜血和生命捍卫家园和神树的事迹也随着普洱茶流传到四方。

(完)

一个正式的结婚戒指组合,传统是由三枚戒指构成的:以一枚铂金钻戒作为求婚戒指,象征对她的一种崇高的尊敬,取得她的允诺;以一对铂金结婚对戒作为美满婚姻的见证,象征对爱情的那份永恒不渝,一生相随的终生承诺。

曾经看过一篇文章,大概意思是女人一生要有两个戒指。求婚时的钻戒,钻石代表真爱唯一。结婚时的对戒,代表两个人步入平淡真实的婚姻生活,没有钻石的闪耀,平平淡淡才是真。

喜欢这种意义,所以选择对戒做为婚戒。

一直希望心爱的他能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突然拿出他早已买好的钻戒向我求婚。梦想终归梦想,因为客观原因还是提前选好钻戒,但是心里仍然期待那一份小小的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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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戒指,不得不提到一位很重要的人,那就是我未来的婆婆,未来的婆婆对我很好。哈尼还没有说要给我买戒指的时候,她老人家就说是不是该给我买戒指了,是不是要买个钻戒再买一对对戒啊。她没有说为什么要买三个戒指,也没有说别人家结婚都是买两个,只是说你们看,你们喜欢就行。包括我们买房,从头到尾她老人家没有提过一次建议,没有说我们应该买多大的房子,在哪买……等等。只是说你们决定,你们看着好就行了。哈尼很忙,没有时间。所以买房几乎是我一个人的决定,他们也充分尊重我的决定。选房、交钱、签合同都是我和哈尼一手包办,她老人家给了我们充分的信任。虽然哈尼家不是大富大贵,给不了我太多物质上的东西。但是他们全家人都尽最大的努力给于我、满足我。尤其是哈尼,有十块钱就舍得给我花十块钱。相比之下有一万块却只舍得给你花一千块的,哪个更珍贵。我是一个容易满足,懂得感恩和回报的人,有这样的老公和婆家,我很知足。我的心满载着他们对我的爱,我相信,面包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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