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朗特姐妹故居博物馆座落在西约克郡霍沃斯镇。从伦敦国王十字站乘火车到利兹,约三小时。从利兹乘火车到基斯利,然后转乘蒸汽小火车可达霍沃斯小镇。因为转乘次数多,耗时长,所以一般的游客很难去到那里。蒸汽小火车只夏天才有,且班次不多,季节前后只能从基斯利乘公共汽车到霍沃斯。当然,去那里游览的最好方式是在伦敦租一辆车,自已开着一路北上,赏尽北英格兰的景色。
《简爱》作者夏洛特经历过四次求婚,一次疯狂的单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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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克郡的荒野,的确与英格兰南部和苏格兰的荒原有很大的不同,似乎更苍凉,更原始,更野性。这里的确是诞生《简爱》和《呼啸山庄》的不二之地。
勃朗特故居博物馆是以前的霍沃斯牧师寓所。三姐妹的父亲帕特里克·勃朗特从剑桥大学圣约翰学院毕业后先在康沃尔教区任职,然后于1820年带着妻子和6个孩子搬到这里,任霍沃斯教区牧师长。自此至1861年,勃朗特全家都生活在这里。除了安妮,全家人都在这里去世并安葬在这里。享誉世界的三姐妹的全部文学作品,都是在这座乡间寓所里完成的。虽名气没有三姐妹大,但老勃朗特和三姐妹的兄弟布朗威尔都有小说和诗集正式出版。这是一个名符其实的文学之家。勃朗特故居博物馆现由勃朗特协会拥有和管理,该协会成立于1893年,是英语世界最古老的文学协会之一。《简爱》作者夏洛特经历过四次求婚,一次疯狂的单相思
这是一幢建于1778年乔治王朝时期的两层楼石头住宅,除保留了当年的房间陈设和布局,博物馆主要展示的是三姐妹的手稿、笔记、书信、及各种版本的作品,当年登载小说评论的报纸,以及他们日常生活的玩具,缝纫工具等。遗憾的是博物馆内严禁拍照。
《简爱》作者夏洛特经历过四次求婚,一次疯狂的单相思
对夏洛特的《简爱》和艾米莉的《呼啸山庄》,无论是小说还是各种版本的**,早就烂熟于心,但真正置身于100多年前她们生活创作的环境,还是有一种因无法想象带来的冲击。21世纪,交通工具如此发达的今天,要从伦敦来到霍沃斯,尚且如此大费周章。可以想象的是,19世纪中叶的霍沃斯,牧师家庭的三姐妹的生活,是多么远离尘世,多么孤独封闭又多么丰富自然。这里现在也只是一个小村子,100多年前,这里恐怕少见人烟。北英格兰的气候,潮湿多风,冬天漫长而寒冷。寓所内,有钢琴,有图书室,有温暖的壁炉陪伴兄弟姐妹们在雨雪天和漫漫冬夜阅读讨论写作。寓所外,是无边的荒原沼泽,是一望无际的石楠花与各种色
在该国众多人才中,余光中可能是许多人心中的偶像。他的角色有自己独特的灵魂。他的诗总是蕴含坚毅和力量。在这两个字之前,余光中是余光中的主人,他在爱的面前。但是他愿意被人操纵。世界上所有妇女的梦想都是希望一个专一的人和一个白头的人能够团结在一起。女人天生就有情感动物。也许他们可以放弃一切,但他们不能没有感觉。如果您不认识这个世界上喜欢的男人,对女人来说可惜。许多人不了解女人对爱情的痴迷,甚至认为这是不合理的。实际上,原因是非常不同的。丈夫家庭中没有生育能力的女性永远不会有第一天的生活,无数刻薄的言论会攻击她,甚至有些父母也会跟随她。
这就是当时女性的悲伤。这时只有丈夫上前挡住每个人的悠闲嘴巴。在许多人的脑海中,文字是无法表达自己力量的东西,但是余光中笔中的文字更加自由,轻松和自豪。这样的人过去不仅在文学界出名,而且在爱情上也尽了最大的努力。对于他的不育妻子,余光中就像每个人在家庭中的争论一样,即使当时每个人都反对它,余光中却从未想过要摇晃。他全心全意地献给了妻子。男人的爱是女人的最大杀手。后来,两人并肩走到了尽头。徐世田看到了两者的困难,就放手了。结婚七年后,余光中和他的爱人妻子迎来了爱情的结晶。这五个孩子成为他们爱情的重要证明。妻子终于生下了余光中没想到的孩子,即使上帝从未放过他们。
我相信余光中不会放开妻子的手。余光中从小就很聪明。家庭中的长者对他寄予厚望。在乡愁中,他使用精致的句子来描述他在国外的出生。新中国成立之年,他和家人来香港很长一段时间。不久,由于外部因素,余光中最终决定去台湾定居,后来偶然遇到了他的妻子范我存。在那个时代,近亲结婚并不罕见。因此,尽管两人处于表兄妹关系中,但他们的家人在范我存无法生育之前并不介意。当余光中爱上他的妻子范我存时她只有14岁。在这个年龄,像花朵一样,范我存几乎可以满足余光中与女孩的所有联想。当时余光中小时候才17岁,男孩和女孩之间的朦胧感最终发展成了爱情,范我存的身体并不健康。
余光中家庭认为妻子必须至少具有健康的身体,范我存家庭认为女儿的丈夫应该坚强,而不是看上去无能为力的弱者,家人最初不同意这种关系,但他们无法忍受自己的决心。1956年晚些时候,余光中终于如愿以偿,并获得了范我存的支持。走进婚姻大厅后,余光中开始抚摸他的妻子。 在丈夫的引导和鼓励下,这个原本专一的女孩逐渐磨练了盔甲。在外面,她是余光中的得力助手,但在家里,她是丈夫的宝贝。结婚后的第七年范我存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后,她前后为丈夫生了五个孩子。
这五个孩子由于身体不好范我存而完全闭上家人的嘴范我存我不知道我遭受了多少次批评。无非是生一个孩子会很困难。范我存已经有好几年了,但是余光中不在乎。在他看来,他的妻子是这个世界上的独特存在。即使她对局外人并不完美,只要他不受影响就算算什么。只是范我存拼命地生了孩子,但他们并没有安全地长大。其中一个男孩因意外身亡。余光中非常生气,看着他的妻子范我存作为丈夫整日流泪洗脸。但是他无能为力,余光中伤透了心。直到2016年,余光中和范我存齐头并进已有60年了。苦难从未阻止他们前进。余光中总是对爱情有自己独特的见解。他认为,世界上所有为了生命而遭受的苦难在将来会更加稳定和幸福。
1、最难忘的是你的微笑,当它绽开在你的脸上时,我仿佛感到拂过一阵春风,暖融融的,把我的心都溶化了。
2、只要你在我身边一分钟,我就会去爱你六十秒;只要你在我身边一小时,我就会爱你三千六百秒,只要你在我身边一辈子,我就会爱你一辈子。亲爱的,嫁给我把,我会用我的一身来呵护你,陪伴你,永远永远!
3、这一生,我别无他想,唯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一世,我别无他求,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很多年以后,我想听你唤我一声“老头子”,给我这个机会,让我可以成为你的“老公”,嫁给我。
4、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寻找理想的爱情,但没有一个人能像你那样在最初的时刻打动了我,而且越来越深沉的打动。
5、月色好、月色美、月色让我心不悔,爱上你、恋上你、都是因你把爱给,爱朦胧、月朦胧、朦胧里面有晶莹,不要怨我爱上你,都是月亮惹的祸。亲爱的让我们用爱情的婚礼来弥补月亮的过失吧!
公元五世纪,刘宋宗室刘义庆在他的佚事小说《世说新语·假谲》中记录了一个小故事:
温公丧妇,从姑刘氏家值乱离散,唯有一女,甚有姿慧。姑以属公觅婚,公密有自婚意,答云:“佳婿难得,但如峤比,云何”姑云:“丧败之余,乞粗存活,便足慰吾百年,何敢希汝比。”却后少日,公报姑曰:“已觅得婚处,门第粗可,婿身名宦,尽不减峤。”因下玉镜台一枚。姑大喜,即婚。交礼,女以手披纱扇,抚掌大笑曰:“我固疑是老奴,果如所卜。”玉镜台是公为刘越石长史北征刘聪所得。
这件事是否真实,历来多有持怀疑态度者。为此书作注的刘孝标即认为:“按《温氏谱》,‘峤初取李恒女,中取琅 王诩女,后取庐江何邃女。’都不闻取刘氏,便为虚谬。”作为历史,这也许是传闻失实、子虚乌有之事。但作为一则小故事,它的某些特色却吸引了后代的一些文人墨客的兴趣。这些特色主要有:一、它在历史上最早提到以一实物玉镜台馆合了一对姻缘,为后世才子佳人私相传递,以作定情之物提供了先例。二、这里还提出了中年人丧妻续弦、因而不敢自媒的困扰。三、温峤求婚带有某种喜剧色彩:名为作冰,实乃自荐;似为冒名骗娶,可又不伤大雅,因而给后人留下不少可供想象的余地。初唐诗人张紘在《行路难》诗中写道:“君不见温家玉镜台,提携抱握九重来。君不见相如绿绮琴,一抚一柏凤凰音。人生意气须及早,莫负当年行乐心。”诗中将温峤求偶之玉镜台与司马相如求凰之绿绮琴相并列,以表达早求佳偶、莫负及时行乐之意。晚唐诗人李商隐《中元作》有句云:“举权虽得全条脱,温峤终虚玉镜台。”上句写仙女绿萼华曾赠羊权全玉条脱(即腕钏)各一,暗指所咏之人实有所欢;下句借温峤事,喻终无下嫁。可见这些诗人笔下的“玉镜台”,仅仅用作求偶的符号来使用。这则故事的深刻内涵终于得到发掘,那应该是戏曲诞生以后的事。
宋元南戏戏文中有《温太真》一本,见《九宫正始》。唯剧本已佚,仅存少量残曲。大约是首场有结句云:“离合悲欢天自管。”似为温峤自诉妻丧后无可奈何之心情。元代大戏剧家关汉卿有《温太真玉镜台》有中华书局版《元曲选》本一剧,是对这一故事进行全面加工、深化、再创作了写成的一部著名杂剧,为我们再现了一部由于中年丧妻、中馈乏人,故追求、媒娶年轻少女,但因年龄差异而带来夫妻不合谐,造成种种困扰,以及最终获得解决的喜剧。
杂剧中的温峤是个翰林学士,他声名显赫,踌躇满志,满口夸耀:“我正行功名运,我正在富贵乡。俺家声先世无诽谤,俺书香今世无虚诳,俺功名奕世无谦让。遮莫是帽檐相接御楼前,靴踪不离全阶上。”他内心唯一的苦恼和不满是家室尚虚,中馈无人。他满腹愁绪地诉说道:
不枉了开着全屋,空着画堂,酒醒梦觉无情况,好天良夜成疏旷,临风对月空惆怅。怎能够可情人消受锦幄凤凰衾,把愁怀都打撇在玉枕鸳鸯帐。([寄生草么篇])
这应该是中年丧妻所带来的愁苦,尽管这一点剧中并没有明确交代。因此,当其从姑刘氏请他教十八岁女儿刘倩英弹琴写字时,他初见到那“消人魂魄”的美貌,不禁一见倾心,赞扬“是好一个女子也啊!”并随即陷入了刻骨相思之中。表示“若还来此相亲傍,怕不就形消骨化,命丧身亡”。当刘氏要倩英拜见哥哥时,他离椅站立,欠身还礼;刘氏又要倩英以师生之礼拜见,温峤又身半坐,不敢受礼。这么做的目的,不过是为了保持一种可以发展为婚姻关系的平等身份。温峤手把手教她写字时,趁机捻了她手腕一把,这也不是单纯的调戏,更主要的是传递出一个爱情的信息,但想不到却遭到刘倩英的严辞指斥。温峤想追求刘倩英,但又无法可想、无计可施之时,正好刘氏郑重其事地一心托他为女儿倩英“保一门亲事”。温峤正中下怀,暗地有自婚之意;但限于姑表之亲,有所不便,于是就托辞说:“翰林院有个学士……年纪和温峤不多争,和温峤一样身形。据文学比温峤更聪明,温峤怎及他豪英!”在得到刘氏同意之后,他随即送上玉镜台一枚“权为定物”,并强调:“但得人心至诚,也不须礼物丰盈。”
及至结婚行礼之后,刘倩英发现新郎正是温峤,不禁勃然大怒:“这老子好是无礼也!”并表示:“兀那老子,若近前来,我抓了你那脸,教他外边去!”坚持拒不就亲。不管温峤如何做小伏低,低声下气,苦苦哀求,甚至在媒婆前下跪,求她帮忙说和,但都无效果。以至婚后两月,未能同房,倩英没叫过他一声丈夫,始终不肯承认这椿婚事。京城王府尹知道此事,奏过皇帝,特地设下一个水墨宴,又名鸳鸯会,教他们夫妻和会。席间,命温峤吟诗作赋:有诗的,金钟饮酒,夫人插金凤钗,搽官定粉;无诗的,瓦盆饮水,夫人头戴草花,墨污面皮,以为羞辱。刘倩英感到害怕,才再三央求温峤写诗。温峤虽才高八斗,学贯珠玑,但却有意俄延,拿腔做势。直到刘倩英正式唤他声丈夫,答应随顺之后,才即席吟诗曰:“不分君恩重,能怜玉镜台;花从仙禁出,酒自御厨来。设席劳京尹,题诗属上才。遂合鱼共水,由此得合谐。”这一对夫妻经此曲折,才真正成为连理。温峤得意地唱道:“从此姻缘注定姻缘簿,相思还彻相思苦。剩道连理情浓,于飞愿足。可怜你窈窕巫娥,不负了多情宋玉。”全剧在欢乐中结束。
对于这部喜剧的实质,历来多有不同看法。否定者或认为它“替老夫少妻不合理婚姻辩护”,或把它归结为:对士大夫风流韵事很欣赏”。这些理解其实并不符合剧本实际。温峤固然长于刘倩英,但年龄相差并不像人们理解的那么大。剧中多处强调“我老则老争多的几岁”,“也只差了这一分年纪”,“又不是年近桑榆”。既然历史上的温峤死时也才止四十二岁,那末根据历史人物的塑造的温峤形象此时最多也不过三十来岁。他仅仅是中年续弦,还算不得“老夫少妻”。而这一点年龄上的缺陷,还可以从才能和感情上取得补偿。譬如温峤是个翰林学士;但剧本始终强调的都是他的才华而不是官位。他与刘倩英的结合,符合郎才女貌的封建婚姻标准。水墨宴上即席赋诗,温峤正是凭借自己的才华,而不是权势,才赢得刘倩英的回心转意。至于温峤对刘倩英感情的诚笃、爱恋之专一,这乃是剧本肯定并赞美这对婚姻的主要理由。温峤再三申明:“你若别寻个年少轻狂婿,恐不似我这般敬重你。”并发誓决不喜新厌旧,不另娶“两妇三妻”,“便有那瑶池仙子无心觑,月殿嫦娥懒去窥”。故而在倩英拒不成亲之时,他只是一味地做小伏低,委曲求全,耐心说服,长期等待,而决不以势压人,强迫就范,并不想采用“夫为妻纲”的合法权威。而是把矛盾的解决,完全寄托在对方心甘情愿的基础之上。这种夫妻间的平等相待,尊重对方以解决矛盾的做法和态度,在当时应该是难能可贵的,根本扯不上什么“风流韵事”。
刘倩英之所以不肯随顺,主要还是过于看重对方外表的年轻风流,在较少考虑内心的至诚专一。温峤反复劝告她不要“少年心想念着风流配”。因为,这种重外表不重内心的择偶标准,会忽视对方品质,以致于“还不到一年半载,他可早两妇三妻”。社会上大量的情况都是这样:“论长安富贵家,怕青春子弟稀;有多少千金娇艳为妻室。这厮每黄昏鸾凤成双宿,请早鸳鸯各自飞,那里有半点儿真实意把你似粪堆般看待,泥土般抛掷。”温峤所揭露的这些现象,在上层社会无疑是相当普遍的。除此之外,我们民族习惯心理上初嫁闺女不愿为人填房的习俗,也许应该是造成刘倩英对这椿婚事带有一种本能的反感的心理因素。不过,这一点剧本并没有充分展开。
这对婚姻从矛盾、抵触、反抗到终于和好的曲折过程及其一系列喜剧冲突,引起了后代作家,特别是明清传奇作家的极大兴趣。以这一故事为主要题材的传奇,仅明代就有朱鼎的《玉镜台记》清远堂的《玉镜台》、孙××的《玉镜台》,以及范文若的《花筵赚》。但今存者仅朱本及范本,余皆佚。而仅存的两种传奇都对关汉卿的杂剧进行了较大程度的修改,不单把关汉卿四折短剧扩充为近三四十出的大型戏曲;更主要的是从整个剧本的思想、主题、情节、关目诸方面进行了重新构思和彻底改造,使之与杂剧面目全然不同。而这种改造又体现了后戏曲作家不同的时代风格和艺术趣味。
朱鼎系明万历间人,他的《玉镜台记》有(《古本戏曲丛刊二集》本)共四十出。但写温、刘婚事只有探姑、议婚、下镜、成婚等短短的四出,其内容远较关汉卿杂剧为少。剧本不但删去了拜师学字这一情节,又极大地压缩了冒名求婚这一关目。让温峤在说明他所保亲之人“门第才望,不减小生”之后,在送来玉镜台作为聘礼之前,便主动承认所保之人“便是温峤”。因而使得原来在温峤与倩英(此剧改名为刘润玉)之间,由子年龄差异、择偶标准不同而产生的对立和冲突,整个儿被瓦解冰销,温峤与刘润玉,无论在成婚前后,始终都相处得非常和谐,不存在任何矛盾。为了突出泻染他们之间的和谐关系,剧本强调温峤乃是一个“青年才子”,“有宋玉之才、潘安之貌”,以便使这一对本来属于并非十全十美的有争议的婚姻,改造成为“天作之合、一双两好”、“佳人才子两相宜”,“莫说**喜欢,众梅香皆喜欢”的完全符合封建主义的理想婚姻。剧本之所以要把温、刘婚姻理想化,其目的正是为了把温峤一生理想化,把他塑造为一个封建社会中少见的文武全才,而又家室幸福的完人。在剧本中,理想婚姻乃是他一生事业的起点。接下的三十多出,基本上游离于温、刘婚姻之外,主要叙述温峤一生的文事武功,特别是他在御外侮、平内乱中的赫赫战绩。这部分内容多本史传,间或也采用一些民间传说。作者把历史上的一些著名小故事,如新亭对泣、闻鸡起舞、绝裾辞母、渡江击楫、燃犀照怪等等,全部都加以搜罗,并组织到这部庞大的剧本之中。当然,剧中也插入了几出如母妻思忆、闺思、寄书、得书等情节,以开展温峤家庭的叙写,使英雄事业与儿女私情构成为南戏双线发展的格局。剧本特别着重描写了王敦谋反时,派人拘捕温峤母妻借以瓦解温峤斗志,要挟温峤投降;但温峤及其母妻双方都以忠贞自励。其妻虽在狱中,仍托人带出玉镜台及书信,勉励温峤尽忠王室,勿以妻室为念。正是在这种朝延安危重于家室聚散、封建道德压倒儿女私情的观念指导下,温峤终于带兵平定了王敦之乱,最后也赢得了母子夫妻,满门欢聚团圆。
范文若系明末人,他的《花筵赚》(有《古本戏曲丛刊二集》本)是二十九出。但其内容与朱剧、关剧均大异其趣。剧中温峤才二十过头,但须髯满面,其貌不扬。被其姑留住书馆,教其侄儿溜两诵读,而与其女碧玉**并未见面。温峤慕名而想见**一面,乃与其较年轻美貌之密反谢鲲化装为打花鼓的叫化,借机以观看**面容。**亦察知二人并非乞儿,特别垂意于谢鲲,彼此有情。谢鲲为**美貌所吸引,他又一个人独闯后园,躲在花丛中偷窥碧玉、被丫鬟芳姿发觉,他诡称自己就是温峤。芳姿告诉**,从此碧玉**愈加思恋温峤。一夕**与芳姿庭中赏月,碧玉乃赋情诗一首,并写在团扇之上;芳姿将团扇抛过隔墙书馆,为温峤所拾得,引起他的无限相思;但此扇又为谢鲲所窃得。谢鲲乃连夜跳墙。复冒充温峤,想以诗句为凭,欲调戏碧玉。碧玉已回转闺房,谢鲲却被温峤撞见,并加斥责,尔后又遭到院子等人责打。谢鲲一气之下,乃远走他乡,求取功名去了。这边芳姿也爱慕温峤,乃假扮**,走进书房,诵题扇之诗以诱峤。二人正打算互诉衷肠,正好碰上刘母来房,芳姿匆匆离去。刘母为其女托温峤代选一佳婿,温峤有自婚之意,但耽心自己面容不佳,乃托名谢鲲,并以玉镜台作为聘礼。正当婚事定下之时,王敦在武昌谋反,因慕温峤才名,派人将他劫走。王敦计划进攻金陵,为稳定温峤之心,又派人将碧玉母女及芳姿接来武昌。温峤才得以在军中与碧玉**举行婚礼。碧玉见新郎须髯满面,与原先思慕之人面貌不同,乃遣芳姿自代与温峤成婚。后来碧玉见温峤才气焕发,吐属不凡。才真正爱上了温峤。此时谢鲲已得功名,正领失前来,讨伐王敦。温峤乃与谢鲲里应外合,终于荡平王敦之乱。二人均立功高升,最后乃以芳姿嫁谢鲲为妾,双方均大欢喜云。
玉镜台的故事,从关汉卿到朱鼎,再到范文若,可以说经历了这么三个阶段。关剧是喜剧,它突出了由于骗婚所形成的矛盾及其最后解决、两情融合的过程,其主旨在于说明一种有一定意义的择偶标准。朱剧则把冒名骗婚这一关目尽量缩小,使之无关宏旨,目的在于最大程度上压缩甚至取销其喜剧因素,以便把它改写成为一部比较严肃的正剧。剧本的内容重点在于突出建功立业的人生价值和宣扬封建道德观。而范文若的《范筵赚》则竭力突出骗婚这一关目,把本来属于一种灵机一动式的权宜之计,改写成处心积虑地对已经形成的误会的有意识的利用,以便把冒名骗婚的过程写得极其复杂和曲折,使之成为全剧的中心线索,从而扩大其喜剧因素。让温峤和谢鲲“两人摸来摸去,你装做我,我装做你”,凭空增添了许多冒认和误会所造成的噱头,近乎于所谓的闹剧。其创作意图,主要是为了表现文人在求偶问题上的风流自赏、逢场作戏的浪漫和放荡,以便塑造出两个流氓兼英雄的角色。但可惜的是,由于剧本格调不高,对于这两平叛的英雄,塑造得并不成功,倒是对这两个近乎小丑的调情手段,渲染得淋漓尽致。可见,对玉镜台这一题材的社会内容的阐述,关汉卿的杂剧应该是最为成功之作。朱剧与范剧,相对于关剧而言,都是一种倒退。不同的是:朱剧倒向了封建主义一边;而范剧则滑进了歌颂文人风流韵事、庸俗闹剧的泥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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