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虹,几乎是一个家喻户晓的老戏骨。潘虹在娱乐圈中有著很深的影响,是全球华人和亚洲演艺界最成功的殿堂级表演艺术家之一,在业界享有“德艺双馨、常青树、悲剧女皇、最美影后、中国嘉宝”的美誉。如今的我们对她的印象,基本上停留在金牌配角的印象上,但年轻时候的她,确确实实是主角,获得过非常多的女主角奖,比如金鸡奖、百花奖,并且还不只一次。只是,如此成功的一个女性,在年老的时候,也不得不感叹自己为演戏付出太多,以至于放弃了别的珍贵的东西,比如生孩子。她说,如果重活一次,她愿意做一个平凡的母亲。
潘虹,1954年11月4日出生于上海市,原名叫刘荣华。父亲是上海税务局的公务员,母亲是大学生,她是家里的老大,下面还有两个妹妹。他不是父亲的亲生女儿。她真正的父亲,来自于苏联,那时候她母亲在医院工作,认识了在医院的援华苏联专家,两人相恋,有了她。后来,苏联召回了援华专家,她母亲独自生下她,只能把她送到乡下外婆家,直到她六岁的时候,母亲和别人结婚后,才把她接到上海的家里。出生于书香世家的她,本来有一个幸福且温馨的童年和少女时代,但由于时代的因素,她的父母受到了灾难。
父亲为了保全妻子和子女的安全,就和妻子离婚了。于是,潘虹从小就跟著母亲一起生活,日子过得是颠沛流离。在她十岁的时候,父亲自杀,这给潘虹的心灵留下了终身都难以释怀的伤害,十一岁的时候,母亲再婚,和母亲自己的远方表哥。后来,她说道:“他的死,使我一下子超越了时代,超越了年龄,甚至超越了痛苦,也就在那一刻,彻底失去了我的童年。”父亲的遭遇,对她童年的求学之路也造成了非常大的影响。当年,上海外国语学院附属小学到她的学校招优秀学生,由于“政审”没过,于是没能进入自己理想的学校。
由于时代所致,她母亲并没有用知识换到钱,母亲再婚的男人也是一个在人世间艰难求生的人,一家人过得贫困且压抑。在这样的条件下,潘虹早早就辍学了。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辍学之后的她就去食堂卖饭票,去工地做工人。按照这样的轨迹发展下去,她的一生必定过得艰难而困苦,会找一个条件可能稍微好点的同阶级的男人,会生几个孩子,然后继续著母辈的心酸。不过,1973年,中国高校开始陆陆续续恢复招生,受够了底层之苦的潘虹,发誓要抓住这次机会,让自己过上更好的生活。最终,她考上了上海戏剧学院表演系,毕业之后,她被分配到上海**制片厂工作,正式走上了演艺的道路。大二的时候,《沙漠骆驼》的导演路过教室的时候,一眼就相中了潘虹,因此,她也得到了这个角色,这也是她的银幕首秀 。
在学校期间,她还参与了《青春》、《欢腾的小凉河》与《朝霞异彩》等录制,学业成绩非常好,时常受到老师们的表扬。毕业之后,她就在《奴隶的女儿》中担任主角 。而后,她参演的**《苦恼人的笑》有幸入围戛纳,并且获得中国**华表奖优秀影片奖、青年优秀创作奖,由此,她在**圈成名。成名之后,找上她的剧本就特别多。在那个资本还没有入场的时代,好的剧本特别多,她也因此得到了非常多的机会。1981年,她在《杜十娘》中饰演了一位沦落风尘却出淤泥而不染的妓女,这个角色是她演艺事业的转折点。凭借这个角色,她获得了小百花奖最佳女主角,入围了百花奖最佳女主角,由此,开启了她演艺生涯的黄金时期。
此后,她出演的都是大制作,接到的都是非常有分量的角色,使得她的演艺事业一路高歌猛进,多次问鼎百花奖、华表奖和金鸡奖。在拍摄《奴隶的女儿》时,她结识了米家山,这是她的第一任丈夫,也是唯一一任。对方出生于高干家庭,是一位**工作者,也是一位知识分子。米家山毕业于山西大学艺术系美术专业,在制片厂做美工,主要工作是绘景,但他的理想却是做导演。和潘虹结识之后,潘虹鼓励他勇敢追求自己的理想,于是,米家山又考了北京**学院的导演系。毕业之后,他和潘虹合作了《漩涡里的歌》,她在里面塑造的是一个现代女性形象,这部剧刷新了观众对潘虹的认识。
米家山虽然长得不帅,但是非常有才华,对戏剧非常痴迷。她比潘虹更痴迷,对演戏有自己的见解,所以,时常给潘虹指导。与导演米家山的婚姻,是潘虹人生中不想言说却又追悔莫及的回忆。1978年,潘虹还只是**厂普通的演员,与一个普通的美工米山结婚,新婚燕尔的两个年轻人是特别幸福的。可是潘虹当年正值演绎事业的上升期,渴望成功的她,几乎将全部精力投入到自己的工作上,八年婚姻生活里,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只有380天。为了在事业上帮助潘虹,米家山还特定去北京**学院进修了导演系。潘虹接戏,他是第一个把关人;潘虹演戏,他四处帮她找参考资料、录像带;新片上映,他又是第一个观众和批评家。
曾经的普通演员,后来成了大腕明星,曾经的普通美工,后来成了知名导演,两个曾经默默无闻的年轻人,想要为对方做到的都做到了,但是感情却亮起了红灯,他们不再守护在对方身边了。回首当年,潘虹曾经在接受采访时感慨万分:“那个时候的我,太年轻气盛了,总是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工作中去,比如拍《杜十娘》的时候,我一年半没有回家,而那时我刚结婚没多久。可惜的是,单身之前潘虹没有生孩子,单身以后她也一直单身,因为“已经有过一次刻骨铭心的爱情,足够了”。
从小到大,父母之爱的匮乏和致命的爱情打击,对于心灵的重创都是难以言明的,对潘虹这样一个倔犟高傲从不向人示弱的女人来说尤其如此。潘虹是一个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事业上的女人,她是一个女儿身,却有著一颗男人的心,如果她是男儿身,注定是事业、婚姻双丰收,但作为一个女人,如果把精力全部用在了事业上,那就没法获得婚恋的幸福。现在67岁的她,已经皈依佛门,并吃素多年,眉梢眼角都是尘埃落定的从容。大概这是她内心平静力量的来源。没有玫瑰从不雕零,我们只需记住她美丽绽放的刹那。
潘虹有孩子吗?面对爱情、婚姻、单身、孩子这些敏感话题,潘虹没有拒绝,在谈话中,我们知晓了她膝下无子无女、孝敬父母、喜欢被称为文艺工作者……因为“已经有过一次这辈子刻骨铭心的爱情……”
潘虹有孩子吗
潘虹,一个充满传奇经历的55岁单身女人。昨日现身大邑《兵临城下》剧组,几乎从不接受媒体采访的她,因我们的努力,终于有了和她独家面对面交流的机会。面对爱情、婚姻、单身、孩子这些敏感话题,潘虹没有拒绝,也没有荧幕上的不苟言笑,而是像一个老朋友一样,微笑着和我们一一着答。
在谈话中,我们知晓了她膝下无子无女、孝敬父母、喜欢被称为文艺工作者……因为“已经有过一次这辈子刻骨铭心的爱情……”所以对于将来的爱情,没有抱多大的希望。当然,和前夫———导演米家山会打电话、会一起吃饭,“分手后依然是朋友”。
昨到成都拍摄新剧《兵临城下》接受本报独家专访透露,“我的组织关系现在还在峨影厂,一辈子也不会迁走它。”
关键词 接戏 角色
“我演的这个角色 辛苦地活着”
早就听说,采访潘虹并非易事,因为她一般要看采访提纲才会接受采访,因此,记者事先准备了打印好的采访提纲方便她“审查”,在看过采访提纲后,潘虹竟然爽快地答应了,还亲切地问记者:“你们是从成都过来的吗”
枣红色的丝绸上衣,黑色的长裙和布鞋,高高的发髻上镶嵌着宝绿色的簪子,戴着古香古色的玛瑙耳环……记者面前的潘虹和荧屏上一样高傲、矜持,举手投足间透露出优雅。在《兵临城下》中,潘虹饰演一位商会会长的老婆,男一号杨少诚(于和伟饰)的母亲,“这部剧讲述一位女人在面临仇杀、灭门的情况下,如何保护家产和孩子。”潘虹说,其实在这部剧中,她的戏份并不多,只是客串,只需几天就可拍摄完毕,“这个角色在家族的争斗中,辛苦地活着。”
说起现在接戏的标准,潘虹说,只要本子好就足够了。潘虹称,这次接这部戏还有另外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在四川拍摄,我曾是四川的媳妇,假如我同时看几个剧本,有一个戏在四川拍,我肯定会首选这个。”潘虹说,尽管自己不会说四川话,但每次回到成都,空气中弥漫的潮湿味道,麻辣火锅和川菜,都会让她倍感亲切。
《梧桐雨》的主演是潘虹,大家都熟悉,又都陌生的潘虹。 潘虹与剧中人的对话 “沈母”:潘虹在《梧桐雨》中饰演的角色,旧上海“富康”钱庄的老板,只手擎天的强女人。对亡夫所遗之女沈娟,多有怨念;对独子沈岩所钟爱的妻子俊兰,则时时担心她与旧情人家树爱意复萌,忌惮挟恨;对亲生女沈婕的婚事则横加干涉。性格错综分裂,强悍而挣扎于痛苦之中。
潘虹:如果我每年拍了大量的电视剧,其中一定会有一部戏是我最喜欢的。我一看到这个剧本就被打动了,我就把它认定是我今年接的一个好剧本。它好就好在里面是写人的,它不是一个理想主义的故事,也不是罗曼蒂克的,它是实实在在地告诉你人是怎样地生存,怎样地竞争,又是怎样地伤害、融合,直到怎样地死亡。如果一个演员能遇上这样的一个角色,还有什么更能满足你呢?当然我对这部戏感受最深的还是我没有演过沈母这样一个人性、人格如此分裂的角色,它突破了我以前在观众心目中的定位。她是一个集独裁霸道,女强人,女老板以及母亲于一身的女人,我很看重这个人物的厚度。我们的文学作品通常是比较平面地描述一个人物,而她很中性,身上有男人的气概,像这样的人即使在今天的社会里也是很少找的。那对我是一个很大的诱惑,因为我没有做过,没有演过,我相信我会给观众一个全新的形象和感觉。
理解潘虹的十个关键词语
潘虹是这样一个人,由不得你不想去了解她,不是因为她演过影片,得过大奖,而是因为她是“潘虹”,她这样一个人吸引你去发现她的一些东西,不流于一般的东西。
1、“投入的潘虹”―我是一个比较感性的演员。无论做什么,我觉得投入是最重要的;表演的方法有很多种,但最终就是一个投入不投入的问题,你能不能忘我地一瞬间为角色去做一切。
2、“不谦虚的潘虹”―(笔者问起潘虹演的角色中最成功的是哪一个?)这一点上我从来不谦虚。成功与不成功是社会怎么来认同这个角色,跟我们的道德、审美有关联,只要符合我们中国人的审美,观众一定会说你非常成功;演员不是这么看的,演员是看自己演这个角色是否投入,是否付出了。如果我投入了,我付出了,我有什么理由说我哪个角色成功了,哪个不成功?不成功只能说明你没有入戏,所以我非常慎重地接本子,认真地来完成;所以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哪部戏是我最喜欢的。
3、“快乐地生活”―笔者:“生活中您最看重的是什么?”潘虹:“有一个平和的心态就好,还有要健康,要快乐。没有这些,做事情还有什么意义呢?我虽然活得很简单,但我的信条就是要活得快乐;如果演这部戏的创作过程使我快乐,我就幸福无比了。其它在拍摄中挨摔呀,被耳光呀,弄得伤痕累累……这都不重要,根本不必计较。”
4、“忍住眼泪”―我在拍摄中从没用过眼药水,在角色处理上我也不会随随便便用流泪来解释人物。我觉得一个有脑子的女人,她动情一次就是一次心理的地震,会让你惊讶,让你永远记住。在生活里边我也不哭的。我不哭的道理很简单,我觉得人要做自己的主人。“人生十有九不如意”,哭没有用,哭了你还是要去面对。在生活中面对委屈,作为一个女人流泪也不稀奇,但当生活把我们推到前沿的时候,我必须告诉自己要顽强,因为今天我们跟男人一样来就业,为什么男人能挺过去忍过去的事,在女人身上就那么难呢?
5、“阅读着的”―我自己书看得特别多。很多事情我就是在读到很多故事以后悟到的。人多看一本书就是多活一辈子,你光按照自己的心思来生活的话,你这个人肯定是个悲剧。你不能为所欲为!那么厚一本书就是讲一个人经历的起伏一直到他生命的终结,告诉你他是这么过去的,多看这样一些书,对生活里边很多事你都会见怪不惊。
6、“独处的”―我生活里边跟人很疏离,只一拿到剧本才不是我了。我从来不把圈内人领到家里去玩,而且我有一个原则:不住摄制组。我不喜欢跟你一起工作还要一起住到一个酒店里见面再打打招呼。我跟所有摄制组的合约里都有一条,能让我在家里住,我才考虑这个戏接还是不接。其实人跟人之间距离才是美,真的,不要走的太近。……对朋友,我一般不愿意到别人家里去,也不愿意别人到我家里来,因为这是我的一个私人空间。
7、“沉默的”―从小爸爸妈妈的教育,就是即便为什么事想体罚我,最后还只是让我一个人在屋子里想半天,想不好不给饭吃。他们不会问你“为什么这样?”,他们觉得你是个有脑子的人,告诉你这件事情做得不对,就不理你,让你自己去想。直到现在我跟家里边人有什么矛盾,从来不会去面对面地论理,他们只说一句“这件事你令我特别不舒服!”过后我会想,想通了我一定会赔礼道歉。如果没想通,我会觉得你也令我很不舒服。论理的东西是很琐碎,很婆婆妈妈的,而我就不婆婆妈妈。我很个性。
8、“独立的”―其实我看文学作品是很喜欢看那种撒娇的女人的,小鸟依人,无休无止地折磨一个男人,但我不会去这么作,你给我条件我都不会。我这个人就是一点,我希望自己精神上独立,经济上很独立,你要一个女人做到这些很不容易。
9、“运动的”―我7岁的时候,横渡过黄浦江,我游泳游得很好,不拍戏,我就泡在游泳池里。如果今天你们不约我的话,我先去游泳池游半个小时。
10、“标新立异的”―我觉得我身上有很多东西是很新的,思想很新,对自己符号的要求―就是衣着打扮也很新,很入流。我自己觉得我是蛮有品味的。我特别喜欢去做一些能够实现梦想的东西,比如说出点想法装修房子,去选家具,选一点小饰品,绝不会让人家看到以后没有感觉。而且朋友们也蛮给我鼓励的,不断给我信心让我去给他们当参谋,我觉得这也证明我这个人还是有点品味的。
潘虹戏外的四个特写
1、在拍摄过程中,笔者注意到潘虹几乎是最受“皮肉之苦”的演员了!不长时间的跟组采访中,就亲眼目睹了好几场潘虹的“动作戏”:被人揪住头发从沙发上摔过去、被剧中的“嫣凤”劈脸打耳光……当然还有片场里对大伙儿“一视同仁”的蚊子,又在潘虹青一块紫一块的身上再叮几个疙瘩。没办法,谁让她演的沈母是剧中那么“招人恨”的角色呢!
潘虹画外音:“我觉得角色需要的话我就会去做,做得好做不好是一回事,但我必须尽力。这是演员基本要具备的,因为这个创作不是你一个人在做,所有的部门都在很尽力地辅助你,他们把光线、镜头调整好,导演把要求说到最细的地步,你演员还有什么理由说‘我做不到’呢?他们只是在借你那一张脸来体现他们的创作,没有其它的。”
“嫣凤”抽耳光一场,正反打镜头,潘虹拍下来挨了四巴掌,而且这一情节是她为了体现人物地位的变化和情绪特意要求导演加上的,天底下只有这样的“找打”是可敬的!戏还在继续拍摄,潘虹还将会有新的“动作场面”;我们只有默默地期待,等着潘虹的又一次突破!
2、潘虹在拍戏间歇,有时会坐到一级楼梯或角落,不被人察觉地,悄悄地瞌睡一会儿。看到这个场面会让人觉得心酸。因为她是普通人,她会累;又因为她是“潘虹”,她本来可以要求更多,但她用自己的方式去对付自己的劳累,她没有任何要求。
潘虹画外音:“我从18号进这个组里边,今天第一天这么早下工,大约3点钟我还要回家,5点钟我要去读明天的剧本。我睡二三个小时的觉是经常的,而且我吃素,所以有时候我觉得精力不够。我休息,不要让人看到我在大庭广众之下打瞌睡,我觉得特别不好,让人觉得演员在那里一点精神都没有。所以我就偷偷躲到一个角落里随便自己倒一下,然后我还是很有精神地跑到有灯光的地方给大家一种信心。大家在为你做事情的时候,你的回报应是百分之百的精力充沛,演员在演区里打瞌睡的话是很糟糕的,我就躲到一个又小又黑的地方去……”
又小又黑的地方是蚊子的地盘,潘虹就在蚊子的攻击下恢复着自己的精力!
3、我们注意过潘虹从来不带助理,在拍摄现场力所能及的事她会自己动手,更多的时候她会埋头研读剧本,一个人揣摩角色。我曾经在片场四处寻找过她的助理,但我只找到潘虹那种不同一般的个性和气质。
潘虹画外音:“能身体力行的事情自己去做不是很好吗?带助理我自己不会,因为我还没有到做不动、要别人伺候我的地步。我觉得到做不动要伺候的时候,我一定不出来做演员。因为我很珍惜每次拍完戏下来拿一个剧本自己单独想想问题的时间,再说我是一个对自己蛮苛求的人……”
4、曾经同潘虹在《**,你早》中合作过的朋友告诉我们,潘虹在当时的剧本上在女主人公每一个名字的前边都注上了“希拉里”三个字,因为她把“希拉里”作为人物定位的坐标。她对角色的投入,对自我的提示已达到了要把自己变成这个人的程度。这从她每一份剧本上满满的标识、记录可以得见一斑。
潘虹画外音:“我睡得很少,每天我都必须把自己的台词功课做好。我的剧本总是组里最乱的,每回剧组结束导演总要跟我说:你看你把那剧本累的,写得那个满哪。在《梧桐雨》剧组时,编剧李晴宇来过两次,她看过样带后,我问她这个人物是你文学形象设计的样子吗?她说是。我觉得一旦被证实是,就大胆地自信地做下去;你必须逐渐让你的面孔模糊,让人物的面孔清晰。”
习惯了很多演员到了中老年以后在影视剧中扮演角色的方式,有时候很容易忘记自己年轻时曾经的辉煌。尤其是女演员,扮演年迈婆婆的角色,有时候完全忽略了自己的形象,很多新观众在年轻的时候不会觉得自己在大银幕和银幕上有多美。这样的演员想到两个人,一个是潘红,一个是邓婕。
先说潘红。
潘虹可以说是中国最早的国际女星之一,也是第一个登上《时代》杂志的中国明星。现在看到的潘红,多是扮演各种婆婆的角色,有时候是婆婆,经常扮演一个稍微消极的人,总是和媳妇或者公婆闹矛盾。从老年开始,她似乎几乎没有选择过电视剧和导演。只要是年龄差不多的老女人,她似乎都愿意出演。
近年来,潘虹出演的电视剧约有100部,几乎没有一部能给人留下深刻印象。七八十年代的潘虹就不是这样了。
看看24岁主演**《苦恼人的笑》的潘虹。
看看28岁主演**《人到中年》的潘虹。
虽然从绝对意义上说潘虹算不上大美女,但她年轻的时候很有气质,很适合演一个有知性美的知性人。这些是她年轻时生活的各种照片。
那时候的潘虹就这样。不像这几年,只在电视剧里演家庭主妇。
再说邓婕。
邓婕比潘红小一点,年轻的时候没有达到潘红那样的演技成就。最著名的人物是1987年《红楼梦》中的王熙凤。
不过,就像陈对林黛玉一样,在很多人的心目中,邓杰在他们心目中扮演了王熙凤。这么多年来,邓杰愿意做丈夫张国立背后的女人,出演过的影视剧很少。偶尔可以发现,邓杰,过了中老年,胖胖的,脸蛋也丰满了,不再是年轻时的小帅了。
很多演员的演技路径越来越好,而邓杰恰恰相反,在将近30岁的时候一出道就出演了《红楼梦》中的王熙凤,一举成名。然后,在接下来的几年里,邓杰的演艺事业没有太大的发展。至少从角色人气来看,没有人能超过王熙凤。
而且很多时候她是张国立导演的电视剧的制片人,顺便在里面演配角,并没有给观众留下深刻的印象。
但是,只有王熙凤这个角色,才能够看到邓婕的风采。
此外,邓婕更让人印象深刻的角色还有《宰相刘》中的柳永之妻、《康熙微服私访》、《五月槐花香》中的角色。
只要你活着,每个人都会变老。这是自然规律,谁也抗拒不了。
有人说有些女演员可以成为不朽的女神,这只是观众的愿望,也是这些女演员精心保养和打扮的结果。让观众不情愿的回忆自己年轻的样子有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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