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爱与死
呼啸山庄的评论
一个阴郁中蕴含着激情,冷酷中包容着狂热的故事。
凡是看过《呼啸山庄》的读者,大多有两种态度,一种是十分欣赏希刺克利夫,欣赏他爱的纯真、质朴、野性、至死不渝;一种是对希刺克利夫不以为然,认为他变态、冷酷、无法同情和理解他那暴风雨一般的激情和爱恋、毕竟19世纪离我们已经太过遥远,重读《呼啸山庄》的我们已经生活在完全不同的时空。
究竟应该怎样理解《呼啸山庄》呢?是不是欣赏希刺克利夫的都是情感上易激动热爱幻想追求完美的浪漫主义者?对希刺克利夫难以忍受的读者都是现实的功利的冷静客观的现实主义者?或者,每一次重读都给我们提供了一个新的认识希刺克利夫的机会,使聪明的读者有机会将手伸出自身的界限之外,触到另一个人心中复杂又疼痛的爱的内核?
希刺克利夫是一个偏执的人,他爱上了一个人就为之牺牲一切,为爱不择手段,爱她到死,在英国北部风声犀利的荒原沼泽上,在一段封闭原始的时空里,又黑又脏的小野孩希刺克利夫爱上了带给他全部幸福与痛苦的凯瑟琳。
呼啸山庄是“厌世者的理想天堂”,在这个美丽又荒凉的封闭的世界里,希刺克利夫以一名外来者的身份出现了——6、7岁的他流浪得快要饿死时,被呼啸山庄的老主人恩萧先生带回了呼啸山庄。应该说希刺克利夫的幼年是不幸的,他在来到呼啸山庄前在饥饿和死亡线上度过,来到呼啸山庄后在辛德雷的欺负和虐待中度过,应该说这一前一后的处境同样艰难,可是,有了凯瑟琳,一切全都不同了。凯瑟琳是一个疯狂的小丫头,她的血液中就有着不安定的因子,“她在一天内能让我们所有的人失去耐心不止五十次,从她一下楼起直到上床睡觉为止,她总是在淘气,搅得我们没有一分钟的安宁。她总是兴高采烈,舌头动个不停——唱呀,笑呀,谁不附和着她,就纠缠不休,真是个又野又坏的小姑娘。”然而这个又野又坏的小姑娘确是善良又漂亮的,纯真的她不像她那已经长大的哥哥那样懂得嫉妒希刺克利夫受到的宠爱,她只是一个爱玩的小姑娘,她和童年的希刺克利夫脾气很是接近,经过艰难的流浪生活的希刺克利夫并不娇气,也不会像辛德雷那样小肚鸡肠在父亲面前争宠,在忙忙碌碌的山庄中唯有孤独的希刺克利夫最重视小凯瑟琳,虽然大家有着不同的身份和背景,但是对于两个孩子来说,最重要的是他们有着共同的年龄。辛德雷受到的是长子的教育,他注定要承担家长们“恨铁不成钢”的期望,他是社会的人;老恩萧年事已高,认为小凯瑟琳“比她的哥哥还要坏”;约瑟夫是一个有些神经质的一身宗教气的老农民,而耐莉的一直都是正统的想主人之想的优秀的仆人。他们对于想玩、想疯、想闹得凯瑟琳来说代表着规章和秩序,代表着理性的不自由的世界;希刺克利夫代表着另一个世界,这个世界里什么都可能发生(事实上不会发生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充满自由、冒险和无限的可能性,老恩萧的这两个儿女教育的都不好,几乎都是自己在成长中确立自己面对世界的方式的,因此辛德雷不懂得谦让和尊重,凯瑟琳也不懂得礼貌和安静,希刺克利夫带来的更是倔强、隐忍和功利化的态度。所以辛德雷才会对希刺克利夫处处找茬,凯瑟林才会对老恩萧说:“你为什么不能永远作一个好男人呢,父亲?”,希刺克利夫才会充分利用他在家里得到的宠爱对付辛德雷,抢走了辛德雷心爱的小马。
这就是故事发生的背景地——呼啸山庄,和画眉田庄做一个对比,我们就可以发现,这里的一切多是原生态的,放任的、粗砺的,包括情感,而画眉田庄的人们一个个则彬彬有礼,他们的世界是一个文明的世界,也只有在这样的两极中,才产生了非同一般的碰撞与交融。所以希刺克利夫可以嘲笑埃德加和伊莎贝拉在抢一条小狗,他还注意到了他们在争抢之后或许是由于羞愧(道德的自我约束),又都不要小狗了,他们哭了起来。要是希刺克利夫遇到这种情况,对手是辛德雷的话就会宁可将小狗撕碎,要是凯瑟琳想要的话他根本就不会产生想不想要的问题,一定以凯瑟琳为准。在这个细节中我们可以发现,几个孩子在情感上的细微差异,埃德加和伊莎贝拉在发出强小狗的动作时,是由自己的单纯的欲望出发的,又为他们的道德教养所约束(后来都哭起来,不要了)。可是希刺克利夫对待事物就绝对不会从自己的真实需要(欲望)出发,或许是他可以选择的余地已经太少了,他无比珍视凯瑟琳,又万分愤恨辛德雷,希刺克利夫对待世界的时候首先看待这世界是怎样来对待他,他对待凯瑟琳的无比真诚是从凯瑟琳对他的一片真心来的,希刺克利夫的欲望(需要)往往带上了“反抗”的色彩,希刺克利夫的需要是被歪曲的,在希刺克利夫这里无论是给予(凯瑟琳)还是掠夺(辛德雷)都带有强烈的主观性,这与他的生活背景紧密相连,由于希刺克利夫得到的太少,所以他要求的更多,但是,没有人来告诉他,最应该的方式是什么。从这个意义上讲,希刺克利夫是复杂的,他的每一个举动都关系着他是否背叛了他的全部生活(痛苦的不平等的生活),而凯瑟琳,埃德加、伊莎贝拉相比之下就要单纯的多,凯瑟琳对于希刺克利夫的理解和珍视同希刺克利夫对凯瑟琳的理解和珍视不是在同一个平面上的,就此也可以说,希刺克利夫对凯瑟琳的情感中本身就带有单纯的“喜爱”之外的东西,他所认识的凯瑟琳不是那个真实的小姑娘了。两个人一同到外面疯跑,对于凯瑟琳来说是“怪有意思的事情”,对于希刺克利夫来说不啻为一种反抗的形式(还有小凯瑟林肯和他在一起),凯瑟琳对这世界是好奇的,反叛的,游戏的态度,而希刺克利夫则是反抗的,背叛的决裂的态度,因此希刺克利夫往往看不到一些他应该看到的东西,想不到一些他应该想到的事情,他对这个世界更无情,也更容易走极端。
两个孩子的友谊在缺少文明教育的情况下发展,他们被生活紧紧维系在一起,暴虐的辛德雷就是两个人必须一同面对的存在,在“斗争中”,两个孩子是“战友”,他们没有时间去考虑假如没有辛德雷,他们应该过怎样的生活,没有时间去考虑,对方在自己的眼中,有多大程度上是真实的。两个人的裂缝从小凯瑟琳在画眉田庄待了5个星期后开始出现了。那时,凯瑟琳只不过是一个12岁的小姑娘,3 年后,凯瑟琳15岁,答应了埃德加的求婚,又过了3年,凯瑟琳18岁,她嫁给了埃德加。
在希刺克利夫心理,是埃德加夺走了凯瑟琳,在他重新回到呼啸山庄后他开始了他残酷的报复。然而是这样吗?埃德加夺走了凯瑟琳?住了5个星期后的凯瑟琳有了2点最为明显的变化,首先,凯瑟琳“懂得无理是可羞的”,“不愿意表现出她粗鲁的一面”,并以此保持了和埃德加的关系,取得了画眉田庄的好感;其次,“她对旧日喜爱的事物保持一种古怪的恋恋不舍之情;甚至希刺克厉夫也为她所喜爱,始终不变。年轻的林惇,尽管有他那一切优越之处,却发觉难以给她留下同等深刻的印象。”凯瑟琳不再和希刺克利夫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了,她总是试图调和希刺克利夫和埃德加之间的矛盾。至于希刺克利夫,也发生了变化,“那时他十六岁了,相貌不丑,智力也不差,他却偏要想法表现出里里外外都让人讨厌的印象,自然他现在的模样并没留下任何痕迹。”“他学了一套萎靡不振的走路样子和一种不体面的神气;他天生的沉默寡言的性情扩大成为一种几乎是痴呆的、过分不通人情的坏脾气。”
凯瑟琳失去了童年,因为她开始理智的思考自己的命运,她知道自己不可能永远和希刺克利夫在一起,像孩童时那样,她要面对的是未来,而希刺克利夫没有未来。两个曾经站在一起的朋友彼此失去了对方,凯瑟琳知道文明是好的,但是那并不能带给她快乐,她在另一个世界里是“假的”,在荒野里长大的凯瑟琳不习惯文弱的脆弱的埃德加,在另一个世界里凯瑟琳背叛了自己的生活,她怀念以前的日子,怀念有一个骄傲地和她站在一起的小男孩,他把她当做自己,他们之间没有礼节和规范,只有真诚的相对。在呼啸山庄里,往日的和谐和快乐没有了,由于辛德雷,希刺克利夫没有了上进的机会,希刺克利夫自己放弃了自己,但是他还有一线希望,那就是凯瑟琳没有放弃他。希刺克利夫的自暴自弃建立在他的自卑之上。在他们的爱情中,甚至是在希刺克利夫出走的雷雨交加的夜晚,他们都未曾面对过未来,既然过去的生活已经回不去了,那么,爱应该建立在什么基础之上?凯瑟琳这时暴露了她的软弱性,她“爱” 埃德加,可是,她又说:“你难道从来没想到,如果希刺克厉夫和我结婚了,我们就得作乞丐吗?而如果我嫁给林惇,我就能帮助希刺克厉夫高升,并且把他安置在我哥哥无权过问的地位。”凯瑟琳这样来面对自己的爱情,而希刺克利夫则选择了逃避,因为他无法面对。这一年凯瑟琳15岁,希刺克利夫16岁。假如注意他们的年龄,我们会发现,他们还只是孩子。他们的爱建立在凯瑟琳12岁之前,他们在童年找到了共同的快乐,但是从凯瑟琳从画眉田庄回到呼啸山庄开始,他们的爱就无处附丽了,但这种爱还在延伸,基于不快乐的生活(是封闭和生活把他们紧紧压在了一起),基于美好的想象。这想象的过程是漫长的,尤其是在希刺克利夫离开的3年里,我们也可以想象一下,是怎样的生活让两个人对这爱念念不忘?在三年没有见面的两个孩子之间,可以保存下来的是什么?
假如没有现实的接触,两个人怎么达到和谐,怎么终生不渝?现实的空间消失掉了,余下的只好用想象来填充了,但是,你想象出来的那个人,还是现实中的那个他/她吗?在希刺克利夫回来之后,我们可以做一些假设,假如3年后的希刺克利夫顺利地和凯瑟琳在一起了,他们能否和谐完美?希刺克利夫和凯瑟琳处与两种完全不同的环境中,他们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超功利的爱情(假如有的话)能过坚持吗?假如能够,为什么当初凯瑟琳答应埃德加的求婚?事实上当他们开始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问题本身就已经不纯粹了。在希刺克利夫走之前的凯瑟琳的对希刺克利夫的爱,和3年后希刺克利夫回来之后凯瑟琳对希刺克利夫的爱是否在本质上是一样的?如果说两个人的爱情真的是超功利的,这爱有没有一个基点?这基点是“性”吗?恐怕不是,那么是什么?是双方都可以不受束缚,自由自在的生活状态?可是,这时候(经过文明熏陶的)凯瑟琳和希刺克利夫在一起是否还能自由自在?两个人有应该过什么样的生活?像孩童时那样在荒凉的野地上疯跑吗?凯瑟琳瞧不起埃德加的软弱,可是假如面对的是希刺克利夫的绝对的爱(你是我,我是你),凯瑟琳是否怀疑过自己承担的勇气?
凯瑟琳爱着希刺克利夫,是否也在肯定着他的危险的爱?凯瑟琳曾经对伊莎贝拉说起希刺克利夫,“告诉她希刺克厉夫是什么样的人:一个没驯服的人,不懂文雅,没有教养,一片长着金雀花和岩石的荒野。要叫我把你的心交给他,我宁可在冬天把那只小金丝雀放到园子里!”无疑,凯瑟琳是爱希刺克利夫的,这些话语里不能排除有嫉妒的成分,但是有没有一些是出自内心的呢?她警告希刺克利夫,“我太喜欢她啦,我亲爱的希刺克厉夫,我不容你专横地把她抓住吞掉。”小说里,希刺克利夫把伊莎贝拉吞掉了(他带给了这个爱着他的女人一生的不幸)。
虽然一切都可以用爱这一个字来涵盖,但是这个字未免过于复杂了。当希刺克利夫再次回来,他和凯瑟琳依然相爱,但是这时候的爱恐怕只剩下一个形式,两个人都成为了极端的形式主义者,这爱情是对自我本真被异化的反抗,希刺克利夫反抗的是不公平的世界(这世界夺走了凯瑟琳,凯瑟琳是整个世界,凯瑟琳不仅承担她自己,还承担了符号的意义),凯瑟琳反抗的是生活的不自由、平庸、束缚和自己的懦弱(由之带来的痛苦和不快乐)。爱,是克服这一切的标志,希刺克利夫奋力追求,凯瑟琳却不敢承受了。
希刺克利夫的质问是有道理的,“你现在才使我明白你曾经多么残酷——残酷又虚伪。你过去为什么瞧不起我呢?你为什么欺骗你自己的心呢,凯蒂?”假如相爱,为什么要欺骗自己的心呢?相比凯瑟琳,站在生活的底线上的希刺克利夫的偏执和自卑似乎更可原谅?
凯瑟琳终于死去了,这一年,凯瑟琳19岁,希刺克利夫20岁。
读书与交朋友一样,要看缘分。有些书拿到手中翻开一页,便如饥似渴地继续下去,而有的书怎么读怎么进入不了情节,倍感遗憾。
刚读《诺桑觉寺》时,感觉简·奥斯汀的文风一变,不似以往的浪漫叙事风格,反而古怪精灵起来。读至半部,怎么也进行不下去了。看过**后再重新阅读,感觉稍微好了些。仍是男女主人公婚嫁的故事,这万变不离其中的主题在奥斯汀的笔下诸多描述,却从不令人厌烦。
凯瑟琳出身普通,虽无过人之处,但却出落得讨人欢喜,越来越漂亮且干净利落。富有的艾伦夫妇把她带在身边,令人误以为她将会是夫妇俩的继承人。亨利是将军之子,一位牧师,谈吐不凡,具有绅士风度,凯瑟琳对他一见倾心,芳心暗许。享利明显比凯瑟琳更为成熟,一开始他并未爱上凯瑟琳,只是略有好感而已。但随着父亲将军的介入,一切发展都无法预料。将军误以为凯瑟琳将会是富有的继承人,他邀请她去诺桑觉寺小住,以便培养与儿子的感情。当得知一切是误会后,将军又迁怒于凯瑟琳,当晚赶她出了家门。回到家中的凯瑟琳不免伤心难过,好在享利不离不弃,赶来表明心意。有情人终成眷属。
“有位名作家认为,男的没有向女的表露钟情之前,女人不应该当爱上男的。”奥斯汀略带讽刺的语气使得我们对凯瑟琳起初的表现有些担心,生怕她简单单纯,挑错了人。还好小妮子的眼光不错,享利知书达礼,气度不凡,实在是准丈夫的不二人选。因着读了许多哥特小说,敏感的凯瑟琳富有幻想,她以为诺桑觉寺里充满着神秘的故事,想入非非。
奥斯汀颇带调侃的语气为两人的交往断义:“虽然对于大部分比较轻浮的男人来说,女人的愚笨大大增添了她们的妩媚,但是有一部分男人又太有理智,太有见识,对女人的希求也只是无知而已。”男人和女人是如此不同,凯瑟琳不了解自己的长处,享利却对她竭力进步表示满意,良缘暗生,难以阻挡。
享利至始至终没有表露出过多爱慕凯瑟琳的心迹,但他从未心烦她。在得知父亲赶走凯瑟琳后,他与父亲争执,并立刻赶往凯瑟琳的住处,向她求婚。父亲蛮横不讲理,势利且庸俗,这些种种的恶为激发了他对凯瑟琳的爱意,他愿意保护她、爱慕她、拥有她,真正的爱从来埋在心里,无需多言。“将军的无理阻挠决没有真正损害他们的幸福,或许还大大促进了他们的幸福,增进了他们的相互了解,增加了他们的恩爱。”
人至中年,谈起爱情自然略有怯意,但是爱也许从未离开,它一直都在。阅读常常将我们无法体会到的人生展示眼前,或感触,或思索,或莞尔,或泪流……我们在故事中完整自己的人生,也将现实中无法实现的爱意一一在文中找寻,聊以安慰。
幸福不会从天而降,享利最终与凯瑟琳喜结良缘,对于终生未嫁的奥斯汀来说,只有笔下的圆满,才能了却她人生的遗憾。
你好i 拍过铁达尼号 美貌是好莱坞的敲门块,她----有着一头乌黑飘逸的长发,一双琥珀般迷人的眼睛,仿佛天生带着一种独特的浪漫气质。第一次出现在银幕时,所带来的超凡脱俗的古典气质、婀娜轻盈的脚步,使观众们的眼睛有一种豁然明亮的感觉,好莱坞亲吻了她……。她就是凯瑟琳-泽塔-琼斯。 凯瑟琳,1969年9月25日生于英国威尔士的斯旺西(Swansea),她是家中的独生女。父亲是威尔士人,经营一家小糖果厂,母亲是爱尔兰人,一个女裁缝。她很小的时候就在歌舞方面表现出了超人的天赋,参加了当地天主教会的业余表演剧团,成了一名多才多艺歌手和舞蹈演员。她演艺生涯的第一个角色是出演当地很受欢迎的孤儿《安妮》(Annie),那时她才11岁。 三年后,一个巡回音乐表演团到了斯旺西,14岁的凯瑟琳去面试,剧团制作人被她的镇静和多才所吸引,把她招入团中,从此她陆续参加了一些当地舞台剧及音乐剧的演出。很有天赋的凯瑟琳很快成长为一个小明星,她在15岁时就拿到了第一张演员协会的会员证,并被伦敦的剧评人称为“最有潜力的新人”,这年凯瑟琳定居伦敦开始了专职演艺生涯。她在歌舞剧《第42号街》(42nd Street)中担纲主角长达二年之久,这期间她开始潜心钻研古典芭蕾、舞蹈。频繁的演出,严格的舞蹈和声乐训练,使她不仅精于芭蕾舞,还曾获得过全英踢踏舞冠军,音乐歌舞剧的表演造就了凯瑟琳深厚的舞台表演功底。在《第42号街》演出结束后,她去法国度假,在法国导演菲利普-德-布罗卡的影片《Scheherazade》中担任了一个主要角色,这是凯瑟琳出演的第一部**。 1991年凯瑟琳回到了英国,这位新星在根据HE贝茨小说改编的电视连续剧《五月的花朵》(The Darling Buds of May)中出演一个农夫家的大女儿,她的艺术潜质得以充分的发挥,清秀脱俗的形象在英国家喻户晓。此剧一播三年,非常成功,轰动了英伦三岛,凯瑟琳成了在联合王国家喻户晓的超级明星,从此踏入影视圈。之后,她认识了美国制片人让-彼得斯(Jon Peters),在美国广播公司(ABC)的《印第安那-琼斯历险记》(The Young Indian Jones Chronicles)系列剧,以及**《克里斯托弗-哥伦布:发现新大陆》(Christopher Columbus :The Discovery)中取得了不俗的评价,初次跻身好莱坞。这时让-彼得斯(Jon Peters)开始频繁与她接触,并向她求婚,由于不愿意成为又一个“好莱坞妻子”,她拒绝了他,也失去了一个“爬楼梯”的机会。她又从新回到了舞台,出演了一部英国国家歌剧院的《街景》(Street Scenes)。 在英国,她的一言一行都在小报记者的“关照”之下,这位影星的身心受到很大的压抑。有一次,为了逃脱记者的追踪,车子撞上了街灯柱,差点成为“戴安娜第二”。于是她毅然决定离开英国,到美国定居。但凯瑟琳很快发现,她在英国的“超级明星地位”在好莱坞可吃不开,这里不属于她,一切只能从头开始。 开始凯瑟琳只是电视片领域中施展拳脚,1994年她在CBS的电视剧《国民的回归》(Return of the Native)中的表演给大家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第二年,她又主演了曾获金球奖的微型系列剧《伟大的凯瑟琳》(Catherine the Great),同年又拍摄了不太引人注目的冒险**《幻象》(The Phantom),开始了在好莱坞的创业。1996年凯瑟琳主演了电视系列片《泰坦尼克号》(Titanic),片子没引起观众的关注,但却引起了大导演史蒂芬-斯皮尔伯格(Steven Spielberg)的注意,认为她演技非凡,立即把她举荐给《佐罗的面具》(The Mask of Zorro)的导演马丁-坎贝尔(Martin Campbell)。而就是这部影片改变了凯瑟琳的命运,这位来自威尔士的美女成功地进入了好莱坞。在《佐罗的面具》中,凯瑟琳饰演佐罗的妻子伊莲娜,与安东尼奥-班德拉斯和安东尼奥-霍普金斯演对手戏。她一炮打响,表演的自然、大方、细赋,既有火辣辣的野性美,又充满了英国古典淑女的优雅。当人们为她的美艳所折服时,也对她的表演赞叹不已,观众很快记住了影片中那张妩媚动人的新面孔,评论家和观众赞誉不断,称赞她是“有胸又有脑”的美人,由此窜升为好莱坞最受瞩目的新世纪女星,她多年的积累与努力终于有了回报。由于她在此片中的出色表演,使她获得了1999年“西部影展”最佳女配角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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