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东方打工记,男人扮“厂妹”招揽工人,工伤不给报销医药费,这是啥操作?

京东方打工记,男人扮“厂妹”招揽工人,工伤不给报销医药费,这是啥操作?,第1张

近年来,工厂“用工荒”的话题从没间断过。按照“七普”数据,2020年我国15—64岁的劳动年龄人口为968亿人。明明有近10亿的劳动人口,为何还会“用工荒”?“用工荒”与“招工难”到底是不是伪命题?那些进了工厂的年轻人为何最终逃离?他们又是如何看待“进厂”?

从重庆火车北站乘坐轻轨3号线在红旗河沟转乘6号线,经过一个小时的车程后在蔡家站换乘公交,之后再乘半个小时的964路公交车,就可以到达重庆京东方的工厂车间。从地理上,这应该是外地人来重庆去京东方打工的路线。但往往他们很少会走这条路线,因为需要先到一个叫作“报到点”的地方集合,然后被送到另一个叫“招聘中心”的地方去。

在我国,当劳动者因为工作原因受到伤害时,用人单位是需要进行工伤赔偿的,其赔偿标准是根据工伤鉴定标准来进行的,这些都是大家普遍了解的。但是对于工伤报销额度问题,却很少有人明白。

工伤医疗:由于我国医疗水平的差异,相应的工伤医疗水平也有所不同。具体金额应根据各地区制定的具体方法确定。被保险人治疗工伤或职业病所需的登记费、诊疗费、住院费、医疗费用、医疗费用、医疗费用、医疗费用全额报销。

那时候打工者有很多,行李几乎堆满了整个走廊,她们不知道后面要干嘛,一边给拉她们来的姐姐发消息询问状况,一边竖起耳朵听下一步的安排。所有来应聘的年轻人在填完多张表格后,无所事事地摆弄着手机。

这就是娇娇进厂之前的所有记忆,工厂枯燥的工作与她想象中的大城市相去甚远,之后到手的工资与之前谈的相差不少,所谓的返费也拿不到,在和中介吵了一架后娇娇选择回到云南老家。她觉得进厂是个局,她们对赚钱的渴望成为别人赚钱的工具。

早在2020年,京东方便投资300亿元在福州建立了业界首个全自动生产线。但未将其他工厂的生产线替换成全自动生产线。吴强猜测,一是大工厂替换生产线投入太大,二是需要培养储备人才。

像富士康、京东方等这样的大型工厂,若全部替换为全自动生产线,也需要大量的高级技术工人对设备进行检修与维护,储备足够的普工人才接续。从普工到高级技工是打工人的进阶之路。当然,如能像吴强那样完成从打工人到老板的转型,则是更理想的阶层跃升。

工伤职工与遭受事故伤害所在单位解除或者终止劳动关系,领取了一次性工伤医疗补助金和就业补助金的,工伤保险关系已经终止,工伤复发不再享有工伤保险待遇,原则上由工伤职工自理。

待遇包括工伤医疗待遇、伙食补助费、到统筹地区以外就医所需的交通食宿费用、辅助器具配置费用、停工留薪期待遇、停工留薪期生活护理费等。在合理时间内往返于工作地与住所地、经常居住地、单位宿舍的合理路线的上下班途中;在合理时间内往返于工作地与配偶、父母、子女居住地的合理路线的上下班途中;从事属于日常工作生活所需要的活动,且在合理时间和合理路线的上下班途中;在合理时间内其他合理路线的上下班途中。

        子怡16岁初中毕业,因为成绩不好,家庭也比较贫困,家里姐妹四个,还有个弟弟,她排行老二,也不受父母重视。便跟远方表叔一起带到江苏纺织厂工作。那是的子怡青春活泼,有着一头乌黑的长发,扎着马尾,苗条的身材,165的个子只有90斤的体重,超白的皮肤,眼睛虽然不大,但是也不影响她青春靓丽的模样。在这16岁花季的年纪即使不涂抹胭脂水粉也是很美的。年轻便是她的资本,可是她并不自知,骨子里依然透漏着自卑,唯唯诺诺。

        2003年也正是纺织业最发达的时候是男性,彼此联系又分工明确。来到纺织厂,首先是做学徒,一个月只有400的收入,但是对于子怡来说已经是很高的收入,她很满足。

      子怡的宿舍一共有3个人,孙志梅,左丽丽,乐小兰,一个个打扮的光鲜亮丽,对比子怡的打扮,子怡俨然就是一个乡下妹。看到子怡一副乖乖的样子,他们也是很热情的跟她打了招呼,询问几句便都匆忙赶着去上班了。

        孙志梅一个四川妹子,家里也是有3个姐妹,由于孩子众多,跟子怡的情况一样,并不是受重视,刚来工厂的时候也就16岁,现在已经十九岁。个子不算太高1米62,长得也如名字一样普通,脸上还有点雀斑,齐肩中长发,染着**,显得肤色更有点黑看着发根处长出来的黑发,应该是3个月前做的头发

        左丽丽一个湖南妹子,家里一个弟弟,跟随父母来到苏州这边,一家人基本上都是在苏州上班,不管怎么样,也算有个依靠,但是性格泼辣,嘴不饶人。个子1米68,一头黑长直,说话嗲嗲的,但是处处透漏着算计。

      乐小兰,话说一个女孩子的名字,却有着男生的性格,个子不高,1米6留着男人的发型。后面和2边的头发都是推个斜坡的那种,干净利落,虽然个子小,但是气场强大。

      这就是三个室友给子怡的第一印象,子怡只希望能跟他们能够喜欢她,大家和平相处,一起结伴上班。累了一天的子怡收拾好自己的床便躺下睡觉了。“今天运气真差,被那个老女人都逼疯了,到处找我茬…”

        子怡被一群谈话声吵醒了,原来是室友下班了。子怡便坐了起来,跟室友打了招呼。室友对新来的子怡还是很热情的,几句问话便知道子怡是厂里染料科副主任的表侄女。并了解子怡的家庭和年纪情况。志梅知道子怡跟他的家庭差不多,便多了几分感同身受。

        第二天一早,宿舍里的4个人都开始洗漱,然后换上厂服准备去车间。子怡来到车间,第一次看到车间被震惊到了,里面有数千台机器在运转,每个人负责15台机器,她被分到的是第6车间,跟室友们是一个车间。他们的领头的是一个妇女,就是他们昨天嘴里的“老女人“差不多45岁,有点微胖,大概是有个把月没有去理发的缘故,,一头短发看起来没那么有精神。“你是子怡是吗?你表叔王志斌特地让你在我这个车间学习,等下教你如何操作,如果有不懂的,你要问。”“好的“子怡连忙点头答道。就这样,子怡开始认真的学了起来。“左丽丽,你那个头发昨天说了不要披头散发的过来,要么扎起来,要么去剃掉,你不知道危险啊,头发弄到机器里,我看你还在不在那你臭美。”车间主任王梅看到丽丽今天又是披着一头黑长直的头发,又在那里批评她。但是王小乐性格有点叛逆,并不是很容易接受,依然有行我素不理睬王梅的话。

    “左丽丽,你带耳朵没有,讲你几次不听。”

    “知道了”丽丽,用很嗲却有不耐烦的语气说着。然后顺手把自己的黑长直的头发用绕在手上的头绳扎起来了。

        子怡大概了解到这里的一些基本规则,终于到了下班时间,他们一起约好了去宿舍吃饭。

      “我就不去了,我今晚有约了,拜拜了各位”丽丽嗲嗲的说。

    “好好好,拜拜,晚上记得回来给我们带好吃的”小乐说。

    “嗯啦”   

        子怡有点看不懂丽丽到底去干嘛啦,后来才得知丽丽是跟厂长的儿子夏峰勾搭一起了,厂长的儿子今年28岁也是老大不小的,虽说是未婚,但是外面不止丽丽这一个女朋友,但是丽丽好像也不在乎,不过对丽丽还是舍得的,经常给丽丽送一点名贵的首饰和包包。丽丽大概也很享受跟夏峰的恋爱,虽然不能得到结婚的许诺,但是至少在厂里能够一副高傲的资本,别人也不敢说她怎么样。

        就这样时间过得很快,差不多2个星期了,子怡上手也很快,对厂里的事情也了解了,工作上也算积极努力,深得王梅主任的喜欢。‘子怡,明天是休息日,你没,事就陪我去理发吧。你头发也有点长了,虽然扎成马尾不影响工作,但是太长了不好打理,也不好窝起来,这样也很有危险,万一铰到机器里面,后果不堪设想。“嗯,好的。子怡不好意思去拒绝,一方面在这里也没什么其他朋友,王梅主任对她也是很好的,不仅是跟他表叔一起进厂的缘故,又是老乡。所以虽然年龄跟子怡差别有点大,但也算找到一点亲近感。

        第二天一早子怡就在王梅的宿舍去找等她,原来主任的宿舍都是一个人住的,房间不大,但是有足够的私人空间。王梅穿着大衣就跟子怡一起出了门。在一路的聊天中,王梅得知子怡家里的情况,也算蛮心疼这个姑娘的,让子怡好好干,一定要出人头地,好好赚钱。王梅自己说她原来读书很好,也算因为家里没钱,初中没毕业就跟着招厂工的队伍一起来到这家纺织厂,子怡的表叔也是那批人一起进来的。经过自己的摸打滚爬,终于到了主任的位置,也算混的比较好的。王梅也没怎么提自己是否结婚之类的事情。

      他终于他们来到了一家老理发店,因为厂里设置在乡下,外面也没什么商店和高档场所,如果要去找一家美发沙龙的那种店,要坐公交车去镇上,但是子怡看看了身边的王主任,虽然45岁了,整天不用日晒雨淋,比农村老家同年龄段的要年轻很多。紧致的皮肤,高高的鼻梁,大大的眼睛,虽看上去不算美女,但是也算标致的。个子也有1米68左右,穿上高跟鞋,气场也很强大。平时在厂里也算雷厉风行,遇事不慌,都是可以给下面厂妹解决的。一头短发却有点凌乱,后面的头发已经长到了脖子,两侧的头发遮住了耳朵,前面的刘海已经开始2/8分的耷拉在两侧。一路走过来,风吹乱了每一根头发,幸好王梅有很大的气场,否则无法镇住这一头乱发。

      “来啦,王主任,好久不见啊“

      “是啊,老板。““怎么这么久都没有过来啊“

      “这段时间订单多,都在没日没夜的赶订单,不得空“

    “哈哈,王主任操心啊,管这么多人,“

        老板是一个50多岁的男人,留着平头,瘦小的很的,笑起来一嘴的黄牙,眯着眼睛,还有眼睛旁边的鱼尾纹,子怡看了有点恶心,再看到这家小店,应该有了一些年头了,2把并排的老式的座椅,椅子都有点破旧,对面是2快长方形的镜子,镜子下面破旧的桌子上放着各种理发工具,有认识电推剪,手动推剪,各种剪刀,梳子,吹风机,几把剃刀,还有一些去碎发的海绵,剩下的也叫不出名字的工具

        子怡打量着这家理发店,心里不禁感叹到,原来这里的农村跟我们那家还是很像的。王梅就坐在其中一把座椅里,子怡坐在另外一边的塑料板凳上等着。正在打量周围一切,突然一听到声“老乡来啦“ 这时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的女人,1米7的个头,留着一头长长的棕色卷发,微胖,皮肤百戏,虽然微胖,但是显得精明能干,嗓门又大。子怡心里想“人世间真是不公平,这样天差地别竟然也能成为夫妻。“

        “是哦,老姐姐,我来了,近来生意可好啊“

        “生意越来越不好了,你们厂里的小姑娘又看不上我们这里的小店,都跑到城里理发店搞得花枝招展的“老板娘一边说着,一边眼睛扫到了子怡”今天怎么带了一个姑娘啊“

        ”她是老王王志斌的表侄女,现在在我们厂里干活,我今天刚好休息,所以让她陪我来剪头发哦“

      “哦哦,老王的表侄女哦,昨天老王还来我们这里剃头说他有个侄女过来,说的就是她哦。小姑娘长得标致的很哦,以后我来给介绍对象““好啊,老板娘“老板都插不进去话,女人之间的话题真多啊,老板就是色迷迷的眯着眼睛笑笑。

      “王主任,你先洗头吧“老板说

      “来这边,王主任,我来给你洗头“老板娘说王梅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了靠里面的一个小水槽旁,水槽上面有个水箱,水箱下面有个管子。王梅很自然熟练的坐在那里。老板娘给她脖子上垫了一块毛巾后,王梅很自觉的低着头,等着老板娘给她洗头。这时老板娘将水舱的水龙头打开,老板娘一手按着王梅的头,另一只手拿着水管对着王梅的头冲洗起来,然后水管放下,双手按在王梅的后脑勺上,顺着后脑勺按倒了头顶,两侧,最后又拿起水管对着王梅的冲洗了几下。然后伸手从旁边的绳子上扯出一条毛巾,擦擦了擦头上的水,这时王梅依然低着头,直到老板娘将头发包好,把王梅的头拉起来,王梅也顺势起身走到了原来的理发椅子上。一切动作是那么的娴熟,这几年估计王梅的头发都是这家小店剪得。

        老板已经在镜子前面等着王梅坐下,从旁边的墙上拿下一块围布,围布是白色的,上面没什么图案,有点污点,可能是染发留下来的污迹,但这种小店又怎么会在乎这个细节。老板抖抖围布,然后拿到王梅的前面,将围布的一角顺着前面拉到了王梅的后面,整个围布包围着王梅,已经看不到王梅的衣服,只露出一个头在外面,王梅很配合的低了头,让老板将脖子后面的围布弄好,免得等下碎发会进脖子里。老板熟练的围好围布。然后拿下王梅包在头发上的毛巾,王梅的湿湿的头发耷拉在头上,已经不知道王梅没洗头前的发型是啥样子了。这时老板拿起桌子上的短梳子,开始从前面疏起来,然后侧面的头发梳着,最后到后面的头发。梳完头发后,整个湿头发贴在王梅的脑袋上,感觉有点滑稽可笑。

      老板开始一手拿着梳子一手拿着剪刀,站在王梅的前面给她前面的头,好家伙,梳子抄起一缕短发就被剪刀剪掉,几剪刀下去,前面的刘海和头顶上已经很短了,然后老板走到了王梅的侧面,依旧笑眯眯的说“王主任,你这侧面的头发都遮住耳朵了,你看你多久没来了,我这次还是给你把耳朵剪出来,这样看着精神”

    “嗯,好的,你看着办”王梅回答到。

      这时感觉王梅没有强大的气场,反倒温顺的像个孩子听身边这个比她个子还小男人的话,任他随意剪着自己的头发。老板开始要用剪刀剪着右侧的头发,用手轻轻抵着王梅的头,将王梅的脑袋往左按着,王梅也很乖巧的自觉的将头往左靠,梳子开始抄起耳边的头发,剪刀咔咔咔的剪着,耳朵出来了,然后沿着耳郭的头发剪上去,髻角处的头发也简短,之间一缕缕湿湿的短发落在白色的围布上和地上。这时看着王梅的一侧已经成了很短的头发,耳际上的头发大概跟男人的寸头上的头发一致。左边的头发依然盖住了耳朵,老板用手弹了弹围布,将围布上的短发都落在地方,又来到了王梅的左边,同样低着王梅的头往左倾斜。开始剪着左边的头发,咔咔咔,咔咔咔咔咔的剪起来,不一会儿2边的短发已经保持了对称了。

        这时外面来了一个小伙子进来了,然后说要理发。老板娘示意让他坐在王梅旁边的椅子上。然后老板娘开始给小伙子理发了,男人的头发真简单,这个小伙子是理平头就好了。老板娘开始用桌子上的喷壶对着小伙子的头发上喷了几下。然后一手拿着电推一手拿着梳子开始给小伙子推头发啦,一边是小伙子电推剪滋滋滋的声音,一边是王梅这边的剪刀生意,子怡看着王梅再看看小伙子,老板娘老板分别对付一个,感觉有点尴尬,男人和女人一样的剃头,真是有点滑稽。

    老板开始剪着王梅后面的头发,梳子抄起一缕短发,剪刀咔嚓就剪掉了,这是王梅感觉有碎发掉到她的眼睛里,便摇了摇头准备抬头时,老板那个拿梳子的手又将她的头按下去,感觉王梅不敢乱动了,继续低着头,老板给王梅后面的头发剪得差不多了,最后是后脑勺的头发,老板问:王主任,冬天后面头发是推个斜坡上去,还是将后面留长,里面推掉?“

        “你给我推掉吧,冬天带围巾没事的“这是老板将后脑勺的头发卡卡的剪短,也没有用梳子抄起来剪掉,剪刀直接对着发根剪掉。不一会儿,王梅的脖子露出来了,白白的皮肤,脖子还有点长,其实还蛮好看的。基本上剪发的工作已经完成,接下来应该要用到推剪去推到后脑勺和侧面,让整个人看起来更清爽。这时老板娘那边依然用电推剪推着小伙子的头发。原来这家店只有一个电推剪,所以王梅的头发如果用到电推剪只能等着小伙子用好才可以用。

          “你就不能用那个手动推剪吗?让王主任一直干等着也不好”老板娘在那里大声的说。

        “没事的,我等等”“那怎么行,天冷,头发还是湿的,手动推剪就是慢了点,但是效果一样的。”没想到王梅竟然跟一个伙子再抢电推剪,真是有点尴尬啊,子怡心里想着。再子怡心里,推剪都是男人用到的东西,哈哈。这时老板已经拿起桌子上的推剪,走到王梅的侧面,一手轻轻抵着王梅的头往左倾斜,然后用手动推剪对准王梅的右侧髻角处,手握着推剪,ge zi ge zi 的很快来回收放着推剪,一张一弛,启动着推剪,顺着髻角往上推着,推剪推过的地方只剩下浅浅的发碴,再往上就是用梳子疏起来,推剪跟着梳子走,推掉梳子上的头发,然后有同样的方法走到王梅的左边,开始推掉王梅左侧的头发。

        老板娘的电推剪就是速度快,小伙子这边已经推完了,很短的平头。“你推好王主任左边的头发,就来这边给小伙子剪个鼻毛,还有把后面头发刮掉一点。老板很听老板娘的话推好了王主任左边的头发,就来到了小伙子这边。老板娘来到了王梅这边,准备要给王梅打理她的后面头发。

        “你这个后面我来给你推上去,不好意思王主任,就一把电推剪。“

        “没事没事,我又不着急。“说完,王梅已经很自觉的低着头,老板娘打开电推,电推发出了滋滋滋的声音,一手拿着梳子,梳着王梅后脑勺的头发,电推剪立马就跟随这梳子推掉这些头发,不一会儿,后面的头发变得更短了,这时老板娘放下梳子,王梅准备抬起头来照镜子看看,这时老板娘说”头低着,后面我在给你推掉“王梅又像个温顺的小绵羊低着头,被老板娘一手按着,一手用推子在后脑勺最低处上下推着,来回动作很快,将后脑的发际线快速的提高了2cm,王梅的脖子看起来更长了。

        老板抖了抖小伙子的围布,解开围布说:5块钱,你这么短的头发都不用吹了,好了“小伙子付了钱,就走了。这时王梅的头发也基本上好了。整个头发就是前面刘海很短,除了头顶上的头发有点长之外,耳朵两边都是被推的很干净,后脑勺也打理的很干净,隐约可以看到一些发碴。

        “你给王主任把后面刮一下,把2边的毛茸茸的汗毛,也给剃掉。“老板娘又开始吩咐老板。老板拿着刚才给小伙子的那把剃刀,在旁边挂着的一块纱布上摩擦了几下,让剃刀更锋利一点。这时看王梅俨然一副男人的样子,但是身子藏在围布下面,有感觉像被人困起来一样,任其摆布。老板来到了王梅后面,王梅又再一次被按低了头,剃刀在王梅脖子上面剃着,一边剃着,老板一边吹着脖子,让碎发尽可能全部落在围布上不掉落在脖子里面的衣服上。然后又走到王梅的右边,开始从王梅右侧的脸颊倒剃到耳朵旁边的发髻线上,像是给男人剃刮络腮胡一样。又用同一种方式给王梅左边的发髻线剃高了点。最后沿着额头上面的小绒毛剃掉,整个看起来清爽了很多。总算头发理好了。

      “王主任,你这鼻毛好像出来了一点,给它剪掉把。“

      “嗯“

        子怡惊呆了,女人也要剪鼻毛吗?万一又鼻shi在里面不是更尴尬吗?老板已经拿起一把小剪刀,挖进王梅的鼻子,动作很小的幅度在里面一通乱剪,然后将小剪刀拿出来。老板用嘴对着王梅的脸吹了几下,试图将剪出来的鼻毛吹掉。这时王梅所有的剪头工作完成,站了起来,身上围着围布,跟着老板娘来到那个水池,老板娘打开水龙头,王梅低着头,任由老板娘冲洗着头发,最后同样用一块毛巾将头裹起来,王梅抬起头,站起来,身上的白色围布依然包着她,子怡看着王梅走过来的样子,完全无法想象这就是他们的王主任,这就是一个听话任人摆布的奴隶啊。最后王梅坐在剪发椅子上。老板娘开始给王梅吹头发了。头发慢慢蓬松起来,整个发型看起来干练很多,老板娘将围布解开收起来,王梅看在镜子前面,看着这一头短发,立马强大的气场又回来了。

      “子怡,你头发要不要剪?”王梅又以一副领导的姿态问话。跟坐在理发椅子上的乖巧样子千差万别。

      “主任,我不想剪”子怡小声的说到。

      “嗯,你早晚都要来这里剪的,这次算了吧”

      王梅付了5块钱,离开了理发店,带着子怡去吃午饭。

文 | 曹十五、李不追

编辑 | 卓然

2020年,打工人快速成为席卷互联网的热词,岁末年关之际,我们找到了一群“95后”打工人,试图从他们的身上,找到一些关于年轻一代打工人对于生活、工作和未来的答案。

他们当中有19岁即外出打工,辗转多地,凭着“日结”兼职混日子的“中华园大神”;有为了一笔高额返费,跟中介斗智斗勇、甚至因此错过了去看望生病的母亲的农村女孩。

他们当中也有初中辍学、穿越大半个中国打工,却因无止尽的机械劳动而对生活失望的四川小伙;甚至还有出于想找女朋友的初衷,进富士康后梦想幻灭的流水线普工。

在“内卷”席卷职场与校园的同时,这群主流之外的年轻群体,从曾对打工生活报以巨大憧憬,到迷失在流水线的机械劳作,这个过程中,他们经历了什么样的挣扎和困境?

以下是关于他们的真实故事:

为了“高额返费”

我无法去见住院的妈妈

小燕 22岁 河南洛阳人

我家在县郊农村,我们村没有几个人能上大学,最多读完高中就出去打工了。和大家一样,我19岁就去苏州吴江打工了,承担着养家糊口的职责。

三年里,我就回过一次老家——节假日加班有三倍工资。

我平时很节省,租的是旧农房但胜在便宜。舍不得买护肤品,只有一罐10块钱不到的面霜,洗脸后随便一擦。

我会把打工赚的钱全部打给妈妈,她身体不好,总是需要钱看病买药。这样节俭的生活,在我身边并不少见,至少我的几个好朋友也像我这样过得“清贫”。

我有个老乡,是河南新乡人,我叫她婷婷姐,她已经30多岁了,至今未婚。她一直想在城市买房扎根,打工的这几年不停地在攒钱,很少看她买新衣新鞋。但是婷婷姐存钱的速度永远赶不上房价上涨的速度,因此至今她的梦想还没有实现。

为了多挣钱,在工厂招工旺季的时候,我就会在现任工厂辞职,再去中介那儿找高返费的工作。

所谓的高返费,就是跟职介公司签订劳务派遣合同,以派遣的名义送到工厂上班。结束工作后,工厂会发给中介一笔钱,中介扣除服务费后再打给我们。

这种做法,让工厂在招聘旺季可以快速招收大量员工,对我来说,则是可以赚到更多的钱。

靠这个方式,我曾在一个食品饮料厂3个月拿了7000多元返费。加上三个月工资,赚的钱相当于我在工厂正常上班的一两倍。

但苏州有很多黑中介,做满了工时后你要么拿不到返费、要么他以各种理由借口克扣返费,最后拿到手的钱,远没有入职前谈好的那么多。

大多数员工跟职业介绍所之间并没有签订合法的劳动用工合同,只是双方口头承诺,且在这种劳动关系中,劳动者处于劣势地位。因此,一旦发生这样的事情,只能自认倒霉。

去年,我一个**妹给我介绍了一家职业介绍所,他们正在为一家涂料工厂大量招聘员工。中介说做满两个月,返费可以拿到一万。

这个数字在我做过的所有返费工作中是最高的了。我丝毫没有犹豫,辞了手头的工作,去了这家涂料工厂。

因为处于订单高峰期,我两个月基本上没怎么休息,整个人像是一具行尸走肉——醒了就干活,累了不能睡觉,要等到领导开口才可以休息。

那家厂生产各种水性工业漆、水性彩瓦漆和PS塑料漆,我听都没听过,但也不影响我在这里上班。

我只负责我这条生产线上的一个小小的环节,别的操作与我无关。在工厂里干活,每个人都像是一颗螺丝钉,朝着自己负责的位置钉下去就好了。

这导致了现在的工厂人员流动性大,很难留住人,才产生了“高额返费”,就为了留住人。

在涂料厂上班到第47天时,我妈病情加重了,但我离拿到返费还差13天,我舍不得放弃这笔钱。

那两个星期,我简直度日如年。在生产线工作的时候,总会担心接到老家的电话,告诉我妈妈不在了。因为我们工作时,不能携带手机。一到休息时候,我就立马冲到休息室,查看手机消息。

每天下班回到家,脱掉沾着漆的工作服,身上带着刺鼻的味道,还没来得及洗脸洗澡,就迫不及待地跟家里打电话,询问妈妈的病情。

爸爸始终觉得我工作不够稳定,不够光彩,每次给家里打电话,他总会建议我回家。这次妈妈生病,又给了他让我回老家的理由。不过,我的态度很明确,我需要工作,我需要钱。我并不是贪图城市的快捷和 时尚 ,而是对我来说,这里是挣钱养家的最好的地方。

挨过了两星期,中介却跟我说涂料厂没和他们结算服务费——他们是想拖我这笔钱。

我只好报警,跟警察说我急需这笔钱回家给妈妈治病。等警察走了,中介知道了我买了第二天回家的车票,又开始跟我拖延。

那天晚上,我再一次感受到生活太难了,尤其是对我们这种没有学历、弱不禁风的女孩来说,似乎谁都有资格欺负我们。

中介看我哭得歇斯底里,不想招惹是非,扣了我2000块钱,给我发了8000元。我无力跟中介纠缠这两千元钱,我必须尽快拿着钱回家给妈妈看病。

回到家,我跟医院结清了医疗费,妈妈病情也有所好转,过几天就能出院了。

生活似乎才变得和蔼了一些。

富士康里并不好找女朋友,

很多中年妇女跟儿子一起在厂里做工

小新 男 98年 富士康普工 太原

这是我在富士康工作的第四个月。

职中毕业以后,我就出来打工了。刚开始两年我在全国各地跑。在KTV当过服务员,也送过一段时间外卖,中间也换过几个城市,没有什么规划和目的性,也没攒下什么钱。

今年觉得自己也老大不小了,不能就这么混下去了,想回去家乡发展。我老家在山西吕梁,那边也没什么工作机会,年轻人都去省城太原。

在太原打工的,一般要么去工地或者当学徒,我吃不了那个苦,一时也没个合适干的,就进了太原富士康做普工。富士康这种厂子,提供食宿、工资稳定,赚到的钱比较容易攒下来。

图 | 车间工作环境

进富士康一般有几种方式,可以通过里面的员工介绍,也可以自己去参加厂里的招聘,更多的人是通过劳工中介进来。

普工的学历大多数是初中和职中,大专、本科这些进来基本都当干部了。

我的底薪是2100元,一天正常的工作时间是8小时,加班时间是2小时。每周工作六天,周日休息。

富士康的加班费是工资的15倍,礼拜日加班费是2倍工资,法定节假日是3倍工资。

一般来说,上班、加班时间还是比较固定,加班工资也能正常结算。但是遇到生产旺季的时候,连续半个月不休息也是有的。

图 | 车间环境

在富士康,所有人都盼望着加班,因为不加班根本没钱可赚。

如果是在生产淡季,加班较少,很多人干不了多久就“提桶走人”。

之所以叫“提桶走人”,是因为工人们家当都比较少,离职的时候,拿个塑料水桶把各种生活用品放进去,拎着就可以走了,也被笑称为“提桶跑路”。

生产淡季和旺季这个,基本上由工厂接到的订单量来决定。大体来说,富士康5月份开始进入订单高峰期,一直到苹果发布会结束以后稳定了,慢慢转入淡季。

园区提供食宿,住的是八人间的宿舍,吃饭有员工餐厅,食宿费用每个月会从工资里扣除饭钱400元、住宿110元。

但我更愿意住在园区,毕竟这里的环境和生活设施比外面好多了。园区里有餐厅、**院、篮球场、羽毛球场等各种场馆。

但这些场馆我很少去,我和大部分工友的日常 娱乐 还是玩 游戏 。

我们宿舍有一个99年的工友,他的王者荣耀已经王者段位一百星。他常跟我们说,自己最想做电竞职业选手,还总说要再干一段时间去参加专业电竞试训。

在富士康上班,或许跟在学校里的生活差不多。我没上过大学,但听说大学也都是宿舍集体生活。我们宿舍里,五湖四海的人都有,山西省内最多,也有一些周边省份的人。

我进厂有一部分原因是听人说这里好谈对象,想着进来可以谈个女朋友结婚,但进来才发现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厂里的男女比例是7:3,年轻女孩子大都看不上来厂里做事。现在招收的普工里面,女性员工很多都是那种三十多、四十来岁的妇女,甚至很多女人跟自己的儿子都在厂里做工。

现在的女孩子见得世面也多,也不会轻易被打工仔忽悠。我试着追过几个女孩,都没有成功。据我观察,厂里的女孩都愿意找那些长得帅、小领导谈恋爱。那些厂里好谈对象、一个男的找两个女朋友的事情,都已经是老黄历了。

现在富士康人员流动性非常大,大多数人只能干三、四个月,攒够一些钱就走了。甚至有很多人都是在订单旺季回来上班,淡季就辞职去干别的。

富士康不是一个适合长久做下去的工作,攒点钱还可以,但是学不到东西。我们老乡里有人开了一个小吃店,卖辣鸭脖还挺赚钱,等攒够一笔钱,我也想试试自己去开店。

穿越大半个中国去打工

对未来的憧憬一步步被磨灭

小龙 22岁 四川人

读完初中,我就不念书了。我一直在老家摇摇晃晃,虚度时光。我去过最大的城市是老家的县城,直到有一天,我爸爸告诉我,你应该学会自己挣钱养活自己,不然等爸妈老了死了,你怎么填饱肚子?因此,2019年一过完年,在爸爸的推荐下,我就跟着老乡来到了昆山。

为了省钱,我们坐的是破旧的绿皮火车,买的是硬座票,中间还换乘了一次火车。

那辆列车开得很慢很慢,我几乎是一路睡过来的,醒了好几次睁眼一看,车还在跑,感觉老家和昆山之间隔着好几个世界。

列车终于开进昆山,车站很矮很旧,根本不像是大城市应该有的配套,让我一度怀疑这座城市究竟有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发达。

老乡叫来一辆黑车。司机说,昆山挺好的,他来的时候啥都没有,现在买了两套房子。“这里到处是工厂,到处是工作,一点也不差钱,就看你有没有那个能力去赚了”。

我心想一定要好好地工作,在这里买房买车,把爸妈也接到城里来住。

我们住在昆山南部一个镇,房租一个月1650块。这里工厂林立,满大街都是外地口音,最多的就是各地的土菜馆。每到晚上,操着各种方言的人坐在各个小餐馆里聊天,吃饭。

镇上还有一家相对比较高档的商场,每逢周末,**院、肯德基和超市都是人。我银行卡里钱不多,无法想象这些人哪来的钱去看**吃炸鸡。不过,这里给人的感觉就是生活很舒适,只不过你得有钱。

来到这里,我在老家的那种颓废顿时消散,我要好好工作,努力赚钱。

老乡把我介绍到了他们电子厂里。

第一天上班,公司人事给我们新进员工进行集中培训。那是一间大约两个中学班级大小的培训室,坐满像我这样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男性远比女性要多。

人事给我们培训了一天,主要讲了公司发展历程、工作纪律、薪资发放等,希望我们能留下来,长期发展。

“放屁,骗鬼呢”,我听到后面有个人骂了一句。

工厂里打工的员工流动性特别大,规模比较大的企业更是如此。同在一条生产线的同事,或许下个月就是全新面孔了。对于工厂人事部门来说,维持员工稳定性是重要的工作内容之一因此,很多企业会和职业介绍所或者人力资源公司合作,保持人员输送不断流,不掉线。

这家工厂全部实行无尘化操作,人事让我们每人给她转一百块钱买防尘服,说是离职时,会报销这笔钱。我半信半疑,最终交了一百块。但是现场就有五六个年轻人拒绝了这个要求,被人事赶走了。

交了钱的人被分成五个部门十个组。我被安排到了4号组装线,负责人是一个姓李的线长,给我们派活儿。

上了一个月班,尽管我对生产线很熟悉了,但产品合格率达不到线长的要求,几乎每天都在被他骂。我甚至于开始畏惧去上班这件事,对我来说去那里上班,就好像去上坟一样。复杂的产品构造,对于刚入工厂的我来说,很困难,因而产品合格率一直上不去。

线长以我无法完成业绩为由,强制我无条件加班,拿不到加班费。可我的底薪才三千块,却要在这里从早上八点半到晚上1点半连轴转。

等我产品合格率上去了,线长又安排我专门上晚班,不许我上白班。

因为总是穿防尘服的缘故,有一天,我的皮肤出现了大面积的红疹,奇痒无比。我跟线长请假,想去医院看一看,线长让我先把活干完。

当时我就想,我生病了,线长还要我继续工作,那我跟我操作的那些机器有什么两样?瞬间就激发了内心的怒火。

实际上,由于前段时间,我始终在加班,脑袋昏昏沉沉,情绪低落,我对线长的“痛恨”早就扎下了根。

我一怒之下,跑到人事部门提出了离职。

后来我找了好些天工作,都没一个适合我的。口袋里的钱,越来越少。因为我跟我老乡是合伙出房租,所以才有能力整租了这个房子,如果我没钱交房租了,估计老乡也容不下我。

曾经在绿皮火车上的那份憧憬、黑车司机那鼓舞人的话,此时此刻全都被磨灭了。

我是别人口中的“中华园大神”

我很自卑,但很快乐

小武 21岁 甘肃白银人

我19岁从甘肃出来打工,3年内做过无数个工作。

第一份工作在安徽合肥,在一个家电厂的流水线上上班。那家厂的加班没完没了,做不了两个多礼拜,我就受不了“无情的剥削”,拿着2000多元工资离职了。

第二份工作,还是在合肥。当时一个小公司招人,我进去才发现不对劲,感觉做的是传销,当天逃也似的跑了出来。

在合肥的这段时间,这座城市给我的印象就是很土,仿佛是一位垂垂老矣的老头,没有年轻人的活力。所以我决定离开合肥,来到了广东。

为了赚钱,我只要有活就接,大多都是日结的流水线工作。前后在东莞、深圳和中山的服装厂、手表厂、家具厂什么的都做过,三百六十行,我差不多涉及了十几种。

在中山打工时,我交到了一个特别要好的朋友,标哥,老家在贵州,也是为了赚钱从老家出来,和我有相似的境遇。

有天,他跟我说我带你去个好地方,我问去哪,他说去了就知道。就这样,我跟着标哥来到了昆山。

初来昆山,感觉跟东莞深圳一个样,没有标哥所谓的“好玩”。标哥说,那是你没来过中华园。

就这样,去年我跟着标哥来到了昆山中华园。来了才发现,昆山实在有意思,在未被规范化整治之前,这个地方简直就是我这样“瘫神”的快乐天堂。

刚到昆山时,我和朋友手里加起来差不多4000元钱,我们决定先玩个几天,再去找工作。

那段时间我们在网吧没日没夜地打 游戏 ,吃喝拉撒都在网吧,大概有七八天没怎么看见过外面的阳光。网吧里都是像我们这样的年轻人,拥挤在一起。我们丝毫不担心未来会是什么样子的,理想这个词对我们来说就只是单纯的一个词语而已。我们活在当下,玩在当下,乐在当下。这样的日子逍遥自在。

在这里,饿了就吃泡面,困了就倒在路边公共椅子上,想玩就去网吧泡几天,没钱就去工厂里做几天日结。

没日没夜的玩了一周,实在是太累,想去宾馆开个房间睡觉。标哥说宾馆太贵,我们就去了附近一个小区租了一间日租房,门口一块大牌子,上面写着“日租,一天25元”,便宜到令人发指。

进去之后,我们才知道便宜有便宜的理由。三室一厅的房子被隔成了6个空间,每个空间里放着上下铺高低床。

我和朋友就在这里睡了四天,看着房东不停地带着新来的人进进出出,光是我下铺那张床都不知道换了多少茬人了。

玩够了,睡够了,我们就去做日结,中华园日结的工作多如牛毛。我们就捡钱最多的厂做,差不多一天能赚三四百左右。

有一次我们去了一家医药工厂,做药物人体试验,五百块钱一天。

在我们被注射药物之前,跟厂里签了类似于生死状一样的责任书,不知道这个所谓的试验正不正规——反正为了钱,我可以置生死于不顾,最后幸亏也没出现什么毛病。

虽然生活过得不滋润,但在昆山这里的生活真的自由自在,也就是标哥所说的——这个地方的好玩之处。

有时候,看着工厂门口早晚高峰上下班的那帮人,觉得他们活得太累了,一点也不羡慕。

直到某次,跟标哥去溜冰场玩,认识了一个女孩,她叫晓文,我当时就决定要追她。

我们互相加了微信,晚上我找她聊天,自吹自擂,说自己是SS(昆山某知名工厂)里的经理,一个月八千多呢,还是到手的钱。

我那时很渣,就想着先把晓文搞到手,毕竟我还没跟女生发生过那种事,很想去尝试一下。我计划着跟晓文走完男女谈朋友之间的所有流程,再提分手,好聚好散。

聊了一个多月,晓文终于答应做我女朋友,当晓文以女朋友的身份,带着自己做的面包点心送给我吃的那一刻,我改变了自己的想法。

我觉得这世界上,除了父母,竟然还有个陌生的人爱着我,也是在那一刹那,触发了我心中的自卑感。

我是别人口中处于 社会 最底层的“中华园大神”,没房没车没稳定工作,浑身散发着懒惰的气息。也是在那一刻,我决定了,不再做瘫神,不再挂壁,找个稳定的工作,好好地做下去。

(注:挂壁意思就是没有固定的工作,像是挂在墙壁上那样,不用颓废。大神圈里的词)

也是那一刻,我也理解了厂门口那些戴着头盔,骑着电瓶车,忙忙碌碌上下班的那群人。

我觉得说到这个观点还是有一些原因的,但虽然这好像很普遍,但是却不能代表所有人都是这样,而且也不应该把好泡当做一个贬义词,因为容易追不代表对方的身份怎样,而是他们更加相信爱情而已。

其实导致这样的结果,原因有很多。

第一,在工厂内工作的人大多都是住在工厂,而且都是三点一线的生活,宿舍,车间,食堂,导致其实社交的圈子就这么大,每天不是这里就是那里,导致社交越来越小,所以当有人追的时候,对方觉得合适,女生可能就同意了。

第二,大多数厂区都在城市的边缘地带,除了正常社交范围小,也和自己平时的生活有关,除了每天上班,可能大部分时间都在工厂了,链接外面的世界就是手机或者电脑,这样的生活方式也导致对恋爱很期待。

第三,大多数在厂区里的女生都是初中毕业或者高中毕业的女生,或者说是来自农村或者偏远地区的同学,因为城市里的孩子很少会进厂区在车间工作的,加上刚刚毕业就来工厂,或者从农村出来就进入了工厂,导致大家对恋爱还没有特别多的想法。

无论是生活方式,自己的世界观等等,都导致很多女生都恋爱的了解和正常在外面的人会有一些区别,很多人去追也就比较容易,但是这并不是表示他们的身份如何,同样的,不管做任何工作都应该被尊重,也请珍惜这些容易追的姑娘。

我觉得男人们所说的厂妹好泡,这个大多数男人所理解达成的共识,它并无道理,这也是很多泡到厂妹的男人所发出来的一种心声,和实际的经验所证明的。

在我看来,工厂里的妹子确实比那些在写字楼上班的或者做业务的女人要容易好泡得多,那么厂妹到底是哪些因素决定了她好泡呢?

有4个原因,我们一起来分析下真正好泡的根本原因吧。不过在这里提醒下广大的男生们,厂妹虽好泡,但是泡厂妹,既不是泡茶也不是泡咖啡,这是活生生的一个人,泡到了一定要珍惜啊!以不负责任的、玩一玩地泡都是“渣渣”!都是“耍流氓”!

一、厂妹之所以好“泡”,在于她内心单纯。

一般在厂里做事的女孩,内心都比较单纯。

她们的思想也没有那么复杂,可以说她们身上带着一种农村的质朴和纯真的气息。

她们内敛、矜持、羞涩、老实、勤劳、善良,让人看上去永远都如一面镜子明亮闪亮;她们就像清澈见底的溪水一样,缓缓地流入在城市工业区的各个车间里,所到之处犹如一阵风一样,令男人们陶醉和向往。

二、厂妹毕竟见识有限。

这里所说的厂妹见识有限,绝非贬低的意思,而是相对那些在写字楼上班的或者做业务的女生来说,她们所接触社会上的东西要少很多。毕竟厂妹长年累月在工厂围墙里,每天面对着枯燥和重复的工作,生活较为单一,思想难免僵化,在见识上较为封闭,故她们的心也不会那么的野和那么的大。

在物质和各种生活的要求上,包括自己的另一半,容易满足,要求也合理。

三、厂妹思想相对来说比较保守。

厂妹大多数都是农村出来的孩子,思想较为保守,家里条件不太优越或者比较贫穷,生活的磨练,使得她们早早就有了一种“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的深刻意识”。

懂事、乖巧是她们身上的一大特点,她们在教养上谦谦有礼,面对利益、诱惑懂得分寸克己。

她们对生活贫穷的理解透彻,故而对帮助过她的人更懂得知恩图报。

她们不会轻易和别的男人产生感情,一旦产生感情必定以心对待,未来成为了别人的媳妇,很守本分、也很顾家,传承了母亲的影响,又是一位贤妻良母性的翻版。

四、厂妹没有太多的心机。

厂妹们大多数都是没有多少心机的,她们以诚相待,以心交心,讲感情、重情义,会为了一段感情飞蛾扑火,甚至不顾家人地反对追随自己爱的男人。

正因为如此,在生活的现实中,很多厂妹因为太认真,太重视一段感情,加之没有太多的心眼,被男人伤害的也不计其数。

男生们,如果你遇到了一位爱你的厂妹请不要辜负她;如果你正在和厂妹拍拖,请珍惜她;如果你的妻子是厂妹,请用心呵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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