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前传 大结局

鬼吹灯前传 大结局,第1张

连星、小龙女、大魁三人看见何阮君都不胜欢喜。只见何阮君的身上还是一袭白衣,片尘不染。

大魁喜道:“何姑娘,我们在山上等了你一会儿,老也等不到你,猜想你可能下山了,这才下山找你来了。”

连星笑道:“何姑娘也在找你。”

大魁脸一红,瞪了连星一眼。

小龙女笑道:“何姑娘,看到你,我们真的很开心。”

何阮君握着小龙女的手道:“我也是。”内心之中深深感动,这三个年轻人如此牵念自己,实是出乎自己预料。

连星笑道:“好了,这回咱们都聚齐了,先找家饭店,大吃一顿吧。”

何阮君笑道:“我还不饿。”

大魁大声道:“你不饿?我的天哪!何姑娘,我可是饿得前心贴后背了。”何阮君又是微微一笑。

四人来到长白山下,找了一个客栈,点了一些东北的特色菜。大魁和连星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小龙女和何阮君相视一笑,慢慢吃了起来。

四人边吃边聊,小龙女将这两天来发生的事一一讲给了何阮君,何阮君听得惊奇不已。

四人在客栈中休息了一夜,第二天起来,收拾停当,便即赶赴龙泉村。

数日之后,一行四人风尘仆仆来到龙泉村前。龙泉村前的那棵大松树依旧在微风中不住轻轻摆动,好像在迎接故人一般。

连星看到这棵大松树,心中也是一宽,心道:这次把夔龙胆给阮天成取了回来,阮天成应该会给自己解了九转定魂针。九转定魂针一日不除,连星心里就一日不踏实。

三人来到司徒先生的茅草屋前,连星咳嗽一声,大声道:“阮先生,阮先生!”

茅草屋的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满脸蜡黄、形容瘦削的中年汉子从茅草屋中走了出来,看见四人站在门前,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连星道:“阮先生,我们已经将夔龙胆取了回来。”

阮天成眼睛一亮,立时露出兴奋的神情,颤声道:“在哪里?快拿来。”说着伸出一只右手。

连星从背后行李中取出夔龙胆,那只海碗般大的夔龙胆上的血迹早已凝固。

阮天成两眼放光,颤颤巍巍地接过夔龙胆,左看右看,爱不释手。过了良久才慢慢将夔龙胆放入怀中,抬起头对连星道:“你等我一下,我给你拿一样东西。”说着转身走进了茅草屋中,随手掩上了板门。

连星心中一愕,心道:给我拿什么东西?莫非是取东西来给我拔出九转定魂针?

四人站在门外等候,半天不见阮天成从屋中出来。

大魁心中暗自嘀咕:这老鬼莫非要搞什么花样?他转过身,悄悄溜到茅草屋的一侧,只见茅草屋的窗户大开,一个黑衣人正在疾奔而去。看黑衣人的身影,正是假的司徒先生、摸金弟子——阮天成。

大魁大吃一惊,大声喊道:“连星,龙姑娘,何姑娘,你们快来看,姓阮的老鬼跑啦。”

一直站在门前的三人闻听此言也是一惊,急忙跑到茅草屋的侧面窗户跟前,见窗户大开,连星心里大急,心道:阮天成怎能如此不守信用,竟然拿了夔龙胆便跑?招呼众人,一起向阮天成追了过去。

这四人中,只有大魁轻功较弱,其余三人都身形如风似电,片刻间便赶到阮天成身后。

三人顺势一兜,三面合围,登时将阮天成困在中心。

阮天成眼见已经落在三人的合围之中,瞳孔慢慢收缩,猛然间双手齐施,铁蒺藜、铁菩提、铁莲子等数十枚暗器犹如漫天花雨一般向三人打了过来!

连星心中一寒,失声道:“这个人不是阮天成!”

原来真的阮天成已经在剑冢之中被吴真砍掉了一只左臂,这个人现在双手舞动,显然不是阮天成!

就在这电光石火的一瞬间,一枚铁蒺藜已经向连星的咽喉飞来!

就在铁蒺藜就要打到连星的咽喉时,连星一个闪身避过。

小龙女身形舞动,犹如穿花蝴蝶一般,片刻之间,便将漫天花雨般的暗器一一收入袖中。

连星、何阮君和刚刚赶到的大魁三人无不惊叹连连,假阮天成却是脸如土色。

假阮天成眼看情势不好,心里打定主意,便欲乘机溜走。不知何时,只觉一柄冰冷的物事已经抵到自己的腰间,一个冰冷的声音森然道:“你是谁?为什么欺骗于我?”

说话的正是连星。

假阮天成见自己实在无法逃脱,只有乖乖束手就擒。

大魁掏出绳索,将假阮天成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搜出他身上的所有物事,又将那枚夔龙胆还给连星,最后才将假阮天成一脚踢倒在地。

四人围在假阮天成跟前,四双眼睛牢牢地盯着他。

连星厉声问道:“你究竟是谁?”

假阮天成冷冷地回望,一言不发。

大魁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又是狠狠一脚,道:“你奶奶的,装开哑巴了,说不说?”

假阮天成索性闭上眼睛,对四人的追问不理不睬。

大魁大怒,刚要再来一脚,连星伸手拦住:“咱们先找到阮先生再说。”

大魁答应一声,提起假阮天成,四人疾步赶回茅草屋前。这一次,连星不再召唤,径自推门进屋。

茅草屋内共是两个房间,一里一外。外间空荡荡的一无所有,走进里屋,只见炕上大被下似乎躺着一个人。

连星心里一动,停下脚步,轻声唤道:“阮先生,阮先生?”

炕上的那个人似乎未曾听见,一动不动。

这时,大魁已经将假阮天成放在茅草屋前的地上,也跟着三人走了进来。看大炕上被中藏着的人一动不动,大魁等得不耐烦起来,上前一把拉开棉被。

众人都忍不住一声惊呼。只见炕上躺的那个人尖嘴猴腮,两撇鼠须,脸色灰黄,正是阮天成。只是这阮天成已经直挺挺地死去多时,早就变成一具死尸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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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君:女,1970年出生,本科学历,中国注册会计师。曾担任北京中经贸信息网络有限公司财务经理;信永中和会计师事务所、北京新生代会计师事务所项目经理;华瑞科力恒(北京)科技有限公司高级经理;海润光伏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内审部总监,财务副总监、资深总监;现担任海润光伏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助理副总裁、财务总监。

阮惠在年少时曾受到思想启蒙而萌起造反念头。他的父亲胡丕福,曾向儒者焦献学习。焦献原姓张,是儒者张文行的儿子。当时张文行被旧阮的权臣张福峦杀害,焦献逃亡到安泰邑,在此教习文武之术。焦献认为其子阮岳、阮惠具备天才,非常器重他们,便激励他们起兵反抗旧阮。

胡丕福死后,阮岳继承了西山寨主之职,后担任云屯巡卞吏(负责征收税务的低级官员)。当时广南阮主治下的领地官员贪污腐败严重,而且克重税,再加上连年的自然灾害,导致农民起义此起彼伏。阮岳将税收的银币洗劫一空分给穷人, 因此受到通缉。阮岳在不得已之下携两位弟弟逃往西山邑,成为盗贼。 1771年(黎景兴三十二年),阮氏三兄弟在西山邑建立屯寨,招纳军士。西山军声称张福峦腐败,提出要推翻张福峦和阮福淳的统治,改立有贤能的皇孙阮福旸为阮主。西山军劫富济贫,深得当地百姓的支持。为了更加得到百姓支持,三兄弟将姓氏改为母亲的阮姓。西山三兄弟得到土豪阮桩、富商玄溪的支持,吸收了周围的小股农民起义军,又得到集亭、李才的起兵响应,势力越来越壮大。阮岳自称第一寨主,以阮桩为第二寨主,玄溪为第三寨主。

阮惠当时年仅19岁,但却健壮而有胆略,在战斗中身先士卒,因而在军中甚得众望。 而根据阮朝年间的《伪西列传》记载,阮惠“声如巨钟,目闪闪若电光,狡黠善斗”,因此“人皆惮之”。 联合郑氏

1774年(黎景兴三十五年),郑主郑森得悉南方旧阮大乱,命大将黄五福率水步三万大军,以征讨旧阮权奸张福峦为名,入侵旧阮领地。黄五福的军队势如破竹,攻陷旧阮都城富春(今顺化),阮主外逃广南府。与此同时,西山军亦正在从归仁府出发,欲攻取广南府。阮岳、李才、集亭率西山军在锦沙村(今岘港市和荣县)与郑军交战失利,郑军进占广南,而南方的旧阮君主阮福淳则逃到嘉定(今胡志明市及附近一带),以图重新站稳阵脚,收复失地。阮岳感到自己夹在旧阮和郑主中间,认为有必要暂缓军事压力,便向黄五福讲和,并要求成为征伐旧阮的前驱。

1775年(黎景兴三十六年),阮岳认为向旧阮施袭的机会已到,便向旧阮军将领宋福洽诈称议和,希望联阮击郑,又将女儿寿春献于旧阮的东宫阮福旸。乘宋福洽毫无戒心的时候,阮岳命阮惠进行突袭。阮惠不负所望,击败旧阮军队,占领了富安。经此一役,阮惠被郑主封为“西山校前锋将军”。

攻克嘉定

与此同时,郑主军队也大举南下,但旋即爆发瘟疫。黄五福便率军放弃广南,撤回富春。广南之地也被西山军所占领。这时,阮岳认为政权基础已足够稳固,便于1776年(黎景兴三十七年),先派弟弟阮侣率军攻击嘉定地区(今胡志明市及附近一带)。阮侣虽曾占领重镇嘉定城,但旋即被挺旧阮的杜清仁驱逐,最后亦失利而回。

1777年(黎景兴三十八年),阮岳再派阮侣、阮惠攻打嘉定的旧阮军。嘉定被攻占,阮福淳外逃龙川(今安江省),阮福旸逃至巴□(地属今永隆省),皆被阮惠追兵所擒,同众多宗室大臣一起被斩首。旧阮统治集团至此暂时灭亡,旧阮的宗室多遭到杀害,只有阮福淳的侄儿阮福映侥幸逃脱。阮惠、阮侣率军回到归仁以后,阮福映便纠集旧阮的势力起兵继续抗争。 次年,阮岳在阇盘城(今越南中部的归仁)自称西山王,改元泰德,建立西山朝;阮惠受封为龙骧将军。

当阮惠领兵追捕旧阮君主时,河仙镇总兵鄚天赐亦随同护驾,并幸运地逃脱阮惠军的追捕,回到河仙。虽然西山阮军向鄚天赐招降,但鄚天赐却决意效忠旧阮,不肯投降。后来鄚天赐预料自己无法对抗西山军,便经富国岛逃入暹罗。西山军遂进驻河仙。 西山朝虽然已把旧阮朝廷的主力歼灭,但阮福映仍然活跃,以图复国。阮惠、阮侣平定嘉定一带后,便一同返回归仁府,只留部下镇守。就在他们离去后,阮福映在龙川起兵,当地支持旧阮的东山军杜清仁起兵响应阮福映,并迅速占领嘉定。黎文匀、阮文弘、宋福匡、宋福梁等支持旧阮的人士也纷纷举兵响应。在杜清仁等人的支持下,嘉定城及其辖下的藩安镇、边和镇、定祥镇、永清镇及河仙镇一带都被旧阮收复,西山军多次南下讨伐,皆被击退。

再战嘉定

1780年(西山朝泰德三年),杜清仁被阮福映诛杀,东山军纷纷背叛,嘉定地区陷入混乱局面。

1782年(西山朝泰德五年),阮岳与阮惠率水步兵三千、战船若干一同南攻嘉定,在七岐江与阮福映军交战。这一战役中,阮福映得到法国人幔槐(Manuel)率西洋船助战。据阮朝编成的《嘉定城通志》的记载,阮惠在此处与阮福映军进行了一场水上激战,“贼兵(阮惠军)乘顺风水潮,饱帆直冲,我兵(阮福映军)不战自溃,独西洋艚幔槐拒战久之。伪惠合兵攻围烧其艚,幔槐死之”,对阮福映的水师给予重创。其后,阮福映退守富国岛,嘉定地区再度被西山朝平定。

其后,阮惠和阮岳又再返回归仁府,只留原东山军的降将杜闲蛰镇守。不久,朱文接在富安举兵,又迎回阮福映,重新抵抗西山朝。1783年(西山朝泰德六年),阮侣、阮惠再次领兵南下,在四岐江背水一战,大败阮福映军队,使之再度败走到富国岛。阮惠攻打富国岛,阮福映逃往昆仑岛。阮惠又攻打昆仑岛,但西山军遭遇风暴,阮福映得以冲破重围,逃回富国岛。

击败暹罗

阮福映再次战败后,仍不愿罢休,一面派法国传教士百多禄携东宫阮福景前往法国求助,另一方面遣朱文接到暹罗求援。1784年(西山朝泰德七年),暹罗国王拉玛一世派出大将昭法·恭銮·特帕里拉、丕耶·威切那隆率士兵二万、战船三百艘,入侵嘉定之地,又令真腊总督昭丕耶·阿拜布别率兵五千支援。暹罗军势如劈竹,连破沥架(今坚江省迪石市)、巴色(今朔庄省朔庄市)、茶温(今永隆省茶温区)、斌澈(今永隆省芒切县)、沙沥(今同塔省沙沥市社)等地。西山军守将张文多不敌,遣人向归仁求救。阮岳得悉后,便派阮惠领兵截击。  

阮惠率军与暹罗军作战,经过数次败战之后曾有撤军并同暹罗议和的想法,但在旧阮降将黎春觉的劝说下放弃了议和的念头,决定采用诱敌深入的战略。1785年1月19日(西山朝泰德七年),西山军在美萩附近的沥涔和□蔑一带沿岸设立陷阱,同时派遣一小队西山军前去引诱驻守沙沥的暹罗军。暹罗军反击,这股西山军便沿水路败退到沥涔、□蔑地区。暹罗军追击,进入了西山军的伏击阵地。阮惠立即命令炮兵突然轰击暹罗军战船。乘暹罗军大乱之际,阮惠军的水陆部队再进行冲杀,于是大败暹罗军,并乘胜追击阮福映。阮福映弹尽粮绝,仅率亲信随从数人逃入暹罗。这场战役便是历史上的沥涔□蔑之战。经过此役,阮惠成功令暹罗人“心惮西山如虎”。 阮惠攻灭旧阮及扫荡嘉定城一带后,便受阮岳之命,向北攻取郑氏所占的富春。其后,阮惠更擅自继续北伐,终于消灭了郑主。

攻取富春

北方郑主占领旧阮首都富春后,大将黄五福不久便死去。郑森派遣裴世达为顺化留守,后来又派陶郡公范吴俅前去接替其留守之职。范吴俅怯懦多疑,因此富春防守松懈。顺化副督视阮令宾曾经上书郑森揭发范吴俅的作为,要求郑森将范吴俅撤职。但郑森反而将阮令宾召回。随范吴俅一起驻守顺化的阮有整知郑主必败,遂投奔西山朝。

1786年(西山朝泰德九年)五月,泰德帝阮岳知顺化之地防备松懈,便派遣阮惠为节制、武文壬为左军都督、阮有整为右军都督,率水步大军进攻顺化。阮惠指使一位算命先生前去给范吴俅算命,声称范吴俅将会生病,建议建立祭坛并祈祷七天七夜。范吴俅听从了他的建议,命令士兵都来祭坛服役侍候。西山军趁机大举进兵,郑军大败。范吴俅在惊恐之下回到富春城据守,派遣副将黄廷体出战。阮惠写信劝黄廷体投降,并故意将信送到范吴俅处。范吴俅怀疑黄廷体有二心,不予接应,导致了黄廷体的阵亡。西山军旋即攻城,范吴俅大惧,开城投降。西山军迅速占领顺化之地。

北伐郑主

阮惠成功夺取富春后,乘胜攻占洞海(今广平省同海市),守将宁逊弃城而逃。阮惠派人修理洞海屯(又名长垒),准备仍守罗河(今争江)旧界。但阮有整提出了反对意见,建议继续北攻郑主。据《伪西列传》及《钦定越史通鉴纲目》的记载,阮惠对这项建议亦甚感犹疑,便与阮有整进行争辩。阮有整提出,郑主“将惰兵骄,朝廷无复纪纲”,是阮惠乘胜北伐的好机会,并且“诚以扶黎灭郑为名,天下莫不响应”,整场北伐战争都将会因名正言顺而顺利进行。阮有整还骄傲地说“北河人才,惟整一人,整去便为空”。而阮惠最关心的,是自己只奉命攻打富春,不应矫诏继续进兵,阮有整却说“矫小而功大为有功,何矫之有?”阮惠最后都服从了阮有整的意见。

郑主方面,则视富春为旧阮领地,因此对于阮惠的攻占并不太关心,只派遣郑自权率领27奇的军队前去防守乂安。但阮惠军队向北方逐步深入,西山军经过乂安、清化一带时,乂安镇守裴世遂、清化镇守谢名垂皆不敢抗拒,望风而溃,阮惠得以到达渭潢江。渭潢江为于现今的南定,是进攻郑主政治中心升龙的跳板。郑自权行军缓慢,中途得知阮惠进驻渭潢江的消息,遂据守金洞一带。山南镇守杜世胤率军进驻东安县的扶沙社,郑军老将丁锡壤则驻守噜江。阮惠决定采取奇袭战。

两军交锋前,一天夜里,阮惠命以木像置于船上,然后击鼓摇旗,放船顺水漂流。丁锡壤见此情形,以为是阮惠军来袭,下令战船摆成一字形的阵势,用炮施射。射了很久,才知船上的是木像,但郑军已经弹药耗尽。阮惠乘机进攻,丁锡壤被迫弃船逃跑,郑自权、杜世胤也都溃败。阮惠因而攻取了渭潢江附近的山南城。

其后,阮惠一面进军,一面宣传自己是以“扶黎灭郑”为名。郑主还未调动兵力抗击,阮惠已率军接近郑主、后黎朝朝廷所在的升龙。郑主郑楷急召山西镇守黄冯基率军前来防御,但黄冯基在万春湖(在今河内市青池县万富社)又被阮惠军所击溃。郑楷亲自出阵,骑战象迎敌,但最终兵败,在逃亡中被擒,自杀而死。北方的郑主统治集团至此灭亡。阮惠以王礼葬之,并入城参谒黎显宗。

觐见黎皇

阮惠攻克帝都升龙后,便觐见黎显宗,获封为“元帅扶正翊运威国公”,娶黎显宗之幼女黎氏玉忻为妻。而阮岳亦得悉阮惠擅自北征郑主,派人前去顺化阻止。后来得知阮惠攻陷升龙,担心阮惠据升龙自立,便率部星夜北上,与黎皇、阮惠一同会面。此时黎显宗逝世,黎愍宗继位。昭统帝将阮岳迎入城中,住在郑主之府。数日后,阮岳请黎愍宗、阮惠一起来府中,承认黎愍宗对北河的统治权,阮惠、阮岳率军一同南返。 1787年 (西山朝泰德十年),阮惠被阮岳封为“北平王”,居于富春;阮岳则自称中央皇帝,居于归仁府;阮侣为“东定王”,居于嘉定地区。但很快,阮惠、阮岳之间就爆发冲突,甚而兵戎相见。

根据《伪西列传》记载,阮岳在称帝之后“日肆*暴”,滥杀功臣,杀死阮桩,胡作非为。而在征讨郑主的战争中,郑主府邸中的财宝全被阮惠占有,阮岳向阮惠索取,但遭拒绝。而阮惠希望得到广南之地,阮岳也拒绝了这个要求。阮岳甚至奸*了阮惠的妻妾,这更引起了阮惠的愤怒。于是兄弟二人反目成仇,阮惠发布檄文,列举了阮岳的罪状,并首先发兵攻打阮岳,包围归仁城。阮岳急召邓文真率嘉定之兵前来支援,但邓文真被阮惠击败俘虏。阮惠在归仁城外建造土山,把大炮放在土山上轰击归仁城。阮惠军的炮弹大如斗,阮岳见势力不敌,命人拾炮弹哭于太庙之中,亲自登上城楼对阮惠说:“皮锅煮肉,[注 18]弟心何忍?”阮惠在这一刻亦深受感动,才撤兵解围。此后阮岳与阮惠达成和约,以板津为界,广义以南归阮岳,升华(今广南省升化县)、奠盘(今广南省奠盘县)以北归阮惠,双方各自为政。 在阮惠、阮岳不和相攻的同时,北河政局也发生了变化。就在西山军撤离北河后不久,图谋恢复郑主统治的郑槰纠集残余势力进入升龙,乘机把持后黎朝的大权,黎愍宗急召阮有整入京勤王。阮有整回到家乡组织乡兵,驱逐了郑主。但阮有整居心叵测,专权弄事,其权势拟于郑主。阮有整知镇守乂安的阮文睿是阮岳的部将,对阮惠不满,因此派人前去招诱。1787年(西山朝泰德十年),阮有整又派陈功灿前去富春,希望将乂安之地归还后黎朝,这使阮惠非常愤怒。吴文楚建议杀之,中书令陈文纪则认为不应该公开杀死使者,但绝不能让后黎朝知道西山朝发生内乱之事。阮惠采纳陈文纪的建议,派武文月礼送他处境,途中将船凿沉,将陈功灿一行全部溺死。

旋即阮惠派遣武文壬北伐,击败并擒杀阮有整。黎愍宗亦出逃到保禄山。武文壬寻昭统帝不获,立崇让公黎维(礻堇)为监国,管理事务。黎维(礻堇)身边只有数名文臣武将侍奉,每当议事的时候,反要去武文壬的军营里。

最初,阮惠虽然派武文壬北伐,但事实上非常猜忌武文壬。阮惠令心腹吴文楚、潘文璘为参赞军务,实际上是监视武文壬的举动。此时吴文楚将武文壬的所作所为报告给了阮惠,并声称武文壬谋反。阮惠率军秘密驰往升龙,并趁夜色时分进入升龙,将睡梦中的武文壬杀死。阮惠仍以黎维(礻堇)为监国,任命大司马吴文楚管理北河事务,留内侯潘文璘、都督阮文雪辅佐,以学士吴时任为谋士。又任命亲信阮文用为掌府、陈顺言为户部尚书,大宴群臣,率军回到富春。 登基称帝

1788年(西山朝光中元年),以黎愍宗为首的黎氏遗族,向中国清朝要求出兵援助。乾隆帝便派孙士毅率兵进入安南,声称这次出兵的目的是“兴灭继绝,灭阮扶黎,原非利其土地”, 率军南下,进攻安南。西山军的将领潘启德投降,阮文艳则逃往京北(今北宁省),与京北留守阮文和并力守城。清军很顺利地进军至升龙附近,吴文楚以黎维(礻堇)的名义,派阮衙等人前往孙士毅军营中求和,请求清军退兵。但行至京北遭到清军的阻拦。吴文楚接受了吴时任的建议,率军撤离升龙,来到三叠山(位于宁平省和清化省交界处)据守。西山朝的水道统领邓文真则率水军浮海守汴山(位于清化省),与吴文楚相呼应。吴文楚派遣阮文雪前往富春告急。

阮惠闻讯后,决定出兵北上抗清,部下们纷纷建议他登基以正位号。同年农历十一月二十五日,阮惠在御屏山登基称帝,改年号为“光中”。阮惠称帝的目的,是要在出兵抗清前,首先维系人心。阮惠率军来到自己的祖籍地乂安,积极备战,选出士兵十万,战象百余后,便进行休整,以准备迎敌。

抗击清军

清军进入升龙后,拥立黎愍宗复位,并在附近的河洄及玉洄两地驻扎重兵。阮惠派人前往升龙,向清朝卑辞谢罪。孙士毅上当,不以为备。 阮惠则宣布西山军提早过春节,并与西山军将士相约在升龙度过开春日(正月初七)。西山军士气高昂,行军极为迅速。

阮惠出兵步步进迫后,到达涧水(今宁平省与河南省交界)时,击溃后黎朝山南镇守黄冯义率领的一支军队。由于清军斥候全部被擒,清军对于阮惠进兵的军情懵然不知。1789年(西山朝光中二年)正月初三,阮惠军秘密包围河洄军营,迫降该营清军。初五,阮惠军进军玉洄军营,遭到清军炮火迎击。阮惠命令军士用木板三块紧拼在一起,外面裹以湿稻杆,然后由每二十人一组的敢死部队各扛一块,每人腰插尖刀,并有二十人手持武器紧随其后,阮惠自己则骑乘战象督师。这场战役,清人王之春在其所撰的《清朝柔远记》里亦记述:“(阮惠军)皆以象载大炮,官军(清军)仓卒御敌,众寡不敌,遂溃。” 阮惠军最终都冲陷玉洄军营,击溃清军。孙士毅正在升龙大宴诸将,欢度春节,得悉战败后,仓皇逃走,其随身的印信全被西山军缴获。许世亨、张朝龙等断后,尽皆阵亡。阮惠入据升龙,黎愍宗则流亡中国。

接受清帝册封

阮惠虽然获得大胜,但对清朝的顾虑亦加深;而另一方面,西山朝与暹罗关系恶劣,阮惠担心西山朝受到清朝、暹罗这两大强邻的腹背夹击,因此阮惠有意讲和。而在清朝方面,乾隆帝接到孙士毅的败讯后,便征孙士毅回京定罪,派福康安代替其职位。福康安听闻安南军队气势强大,在广西按兵不动,欲停止干戈。福康安指使左江兵备道汤雄业派人给阮惠送信,声称“黎维祈弃国而逃,天朝断不复以安南畀之”,暗示阮惠可以向清朝求和。阮惠于是派遣嘑虎侯出使清朝求和,声称西山朝完全没有与清朝作对的意思,把战争责任全部推在孙士毅的身上;又收留清军的俘虏,将其遣送归国。同时阮惠贿赂福康安,要求他协助自己向清帝议和。  

阮惠又改名阮光平,派遗侄子阮光显、陪臣武辉瑨等人出使清朝,进献方物,上表求封。在谒见乾隆帝时,阮光显声称阮惠将亲来京师觐见。乾隆帝大喜,当即册封阮惠为安南国王。而对于失去政权的黎愍宗,乾隆帝认为上天已经把他抛弃,因此不再给予他支持,下令将他与后黎朝遗臣一起迁到京师居住。

在福康安一再催促,阮惠只得要求让儿子阮光垂代替自己前去觐见,但不被允许。无奈之下,阮惠只得选出与自己相貌相似的人冒充自己,并以吴文楚、邓文真、潘辉益、武辉瑨、武名标、阮进禄、杜文功为陪臣,还向清朝进献雄象两匹。两广总督福康安、广西巡抚孙永清陪他们抵达京师。乾隆帝对此信以为真,在热河行宫相见,行抱膝礼,并赐宴与诸亲王同席。临行前,乾隆帝又命画师绘画其像以赠之,表示对他的厚待之情。

在接受清朝册封之后,阮惠完全巩固了自己的统治,册立黎氏玉忻为北宫皇后,嫡长子阮光缵为皇太子。

计划侵略清朝

据《伪西列传》的记载,阮惠曾有意入侵清朝,特别是对两广存有领土野心的。阮惠向两广总督福康安递交外交文书,要求“申明故疆”。福康安认为两国疆界早已确立,因此拒绝了阮惠的要求。阮惠因此甚为不平,积极备战,准备使用武力手段侵略两广之地。  

阮惠对活跃于广西、四川一带的天地会、白莲教等反清复明组织加以资助,甚至任命这些组织的首领为将领。对于华南海盗的主要首领,如陈添保、梁贵兴、谭阿招等,阮惠也都封以官职。阮惠也为他们提供官方的战船,这些战船比海盗船只更为高大而耐用。在西山朝支持下,华南海盗从小股势力一跃而成为有组织的数千人海盗集团,他们以越南为中心骚扰中国沿海一带,有时候甚至围攻炮台、杀死官军。 由于清廷将防备重心放在了镇压和防备内陆的反清起义上,沿海守军薄弱,官军不能制。 清朝边境的地方官员明知这些人的后台是西山朝,但畏于西山朝的强大,不敢对此加以诘责。

1792年(西山朝光中五年),阮惠派遣阮招远出使清朝,向清朝求请和亲,并要求清朝以两广之地为礼物割让给西山朝;另一方面,纠集了国中精锐的大象兵团,计划渡海入侵广州。就当一切准备就绪的时候,阮惠突然身患顽疾,被迫打消了侵清念头。阮招远一行未至京师就被召回安南,而其求婚请地的之事也被两广的地方官员隐瞒,因此清廷对此事一无所知。 1787年(西山朝泰德十年),阮福映同法国签订《越法凡尔赛条约》,正式跟法国结盟,共抗西山。虽然法国没有派兵支援,但法国传教士百多禄利用自己的关系,招募了大量法国士兵,购买了法国先进战船和武器。1792年(西山朝光中五年)8月27日,阮惠发出檄文,宣布要歼灭阮福映。

不料,同年9月16日,阮惠去世,寿40岁。年方10岁的太子阮光缵即位,给阮惠上庙号太祖、谥号武皇帝, 葬于香江之南,称丹阳陵。乾隆帝得知后,赐谥忠纯,亲自为阮惠撰写墓志铭和祭文,并派广西按察使成林出使安南吊唁。

关于阮惠的死因,《伪西列传》认为阮惠曾大肆发掘广南阮主的祖坟,因而此时遭到阮主灵魂的报复;而现代越南学者则认为阮惠是突然中风。

阮惠死后,西山朝旋即陷入内讧之中,势力大大削弱。1802年(阮朝嘉隆元年),阮光缵最终被阮福映所灭,西山朝至此告终。阮光缵及宗室、臣下都被押解到顺化处死,阮惠也遭到阮福映“发冢戮尸”的侮辱。 阮惠和阮岳尸首被捣碎,和裴氏雁(阮惠妻)、阮光缵的头额,被永禁监狱室。阮福映对此行为声称“朕为九世而复仇”。

词典解释 :亦作“ 傍徨 ”。亦作“ 傍皇 ”。 1来往走动、心神不宁貌。《史记·楚世家》:“ 灵王 於是独傍偟山中,野人莫敢入王。”《后汉书·刘陶传》:“见白驹之意,屏营傍偟,不能监寐。” 唐 韩愈 《此日足可惜赠张籍》诗:“夜闻 汴州 乱,遶壁行傍徨。” 明 冯梦龙 《智囊补·上智·范仲淹》:“ 弼 自 河北 还,及国门,不得入,未测朝廷意,比夜傍偟。” 清 刘大櫆 《阮君传》:“兄弟两人生而相友爱无间,相对则驩甚,一人以事出,则皆终日傍皇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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