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雪域高原有着独特的风情和民俗,有着纯净的空气和风景。无论是美食、节庆、民居、寺院、还是手工艺品、家具、服饰都具有独特文化魅力,以下是西藏相关风俗习惯。
1、藏族的婚丧习俗:藏族婚俗有旧婚俗和新婚俗之分,旧婚俗多数是包办,父母有养育和解决子女婚姻的责任,子女只有服从和孝敬父母的义务,过去找媳妇或赘女婿,子女是没有权利过问的。新婚俗是恋爱结婚基本上父母不包办代替,多为自由婚姻,男女恋爱,告知父母,再行习惯手续,最终成婚,但仍然基本遵循过去遗留下来的求婚、订婚和婚礼程序。
藏族人死后有五种葬法,最隆重的是塔葬,然而只有活佛和一些领主死后,才能享受火葬。小孩死了,或因其它病疾死亡的人,则把尸体丢进河里喂鱼,这叫水葬。生前做过坏事的人,即用土葬。藏族认为,被埋的人是永远不会转世的。 天葬寄托于一种升上“天堂”的幻想。天葬仪式一般都是在清晨举行的:死者家属在天亮前,要把尸体送到拉萨北郊的天葬台,太阳徐徐升起,天葬仪式开始。不经允许一般是不欢迎人们去观看的,因为这不太好。
2、藏族的饮食习惯:藏族主要聚居在我国的西北地区的西藏,藏族人们的主要食物就是青稞和青稞酒。以青稞等制作的糌粑,喝酥油、青稞酒是农牧民的主要食品。糌粑是由青稞或豌豆炒熟后磨制而成的炒面,把糌粑用酥油茶或青稞酒拌和,用手捏成小团就可以吃了。酥油茶是把砖茶的茶叶倒入1米长的木质长筒内,加上盐巴和酥油,用长轴上下冲击,使其各种成分均匀融合而成。藏族同胞宁可三月无肉,不可一天无酥油茶。青稞酒是用当地出产的青稞酿制而成的一种低度酒,男女老少皆喜欢,食物多用肉食和奶制品,不少人爱吃风干的牛羊肉。
3、藏族的民族禁忌:藏族是一个热情好客的民族,他们接待客人时,无论是行走还是言谈,总是让客人或长者为先,并使用敬语,如在名字后面加个:“拉”字,以示尊敬和亲切,忌讳直呼其名。迎送客人,要躬腰曲膝,面带笑容、室内就座,要盘腿端坐,不能双腿伸直,脚底朝人,不能东张西望。接受礼品,要双手去接。赠送礼品,要躬腰双手高举过头。敬茶,酒,烟时,要双手奉上,手指不能放进碗口。 藏族人绝对禁吃驴,马肉和狗肉,有些地区也不吃鱼肉。吃饭时要食不满口,咬不出声,喝不出响。 喝酥油茶时,主人倒茶,客人要待主人双手捧到面前时,才能接过来喝。禁忌在别人后背吐唾沫,拍手掌。 行路遇到寺院,玛尼堆,佛塔等宗教设施,必须从左往右绕行 不得跨越法器,火盆。经筒,经轮不得逆转。忌讳别人用手触摸头顶。
综上所述,藏族的风俗习惯是藏族人的一种信仰,一种属于本民族的行为规范,从而才形成了独具特色的藏族文化,独具特色的藏族。
1德康家族的兴衰
德康旺秋,索朗嘉措,强桑三个出身贵族,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强桑的妹妹白珍嫁给了旺秋,旺秋留过学,回藏后为拉萨修建水电站,是一位有学识见解的大才子。他主张向西方学习振兴西藏。在一份相关文件上,索朗认为若是在失去自己的条件下,按照西方的制度来管理西藏是行不通的。因此不认同旺秋,没有签名。同时白珍也喜欢索朗,旺秋和索朗既是好朋友又是情敌。
三大寺间政治分歧斗争中,联名振兴西藏的主张遭到反对派的打击。为了保护旺秋及其家族,索朗烧掉旺秋签过名的文件,自己承担“罪名”而落狱。
做为好朋友,旺秋心里过意不去,深深自责,常常借酒消愁。三年后就去世了。
德康家族没有了男主人,上下一大家子全靠白珍太太操持,在管家罗桑的帮助下,艰难维持。
女主人白珍与管家罗桑有了私情,并怀上了孩子。一个贵族的女主人与下贱的管家有这样的事,传出去会影响德康家族的声誉和命运。
德康老太太和白珍商量后,做主找了一个乡下人贡觉来做德康府的新老爷。贡觉没有文化,是个粗人,但为人忠厚善良,愿意接受怀着孩子的白珍,一起好好过日子。
德康府两位**渐渐长大。大**德吉先是嫁给哲多府老爷做小妾,哲多老爷死后被赶回德康府,后嫁给次丹,随他去了印度,在印度生了一个女儿。二**央吉从生下来那天就被大家视为“不吉利的女人”,长大后出家做了吉尊先生。
白珍生下与管家的孩子丹增,丹增被选为活佛。自丈夫旺秋死后,为了德康府坚强操持,守候着德康府。儿女一个个不在身边,在她心里,仍想念着索朗。
贡觉在德康府的日子,形同傀儡,没有能力主持德康府的未来。他知道,德康府并不属于他,白珍也不属于他,识趣的离开了德康府。
岁月流逝,德康府一次次变迁起落中,西藏迎来了新的曙光。索朗大赫后恢复贵族身份,归还财产庄园,当上了四品官员。等待着他的,将是属于他与白珍他们自己的幸福。
这就是一个贵族家庭的一般命运。
2归宿
一个人总会有他的归宿。肉身的归宿想必大家都一样,最终走向自然,回归天地。这里的归宿,是指活着时的心灵、情感归宿。一个人,不论是谁,都要有这种归宿。
白珍:德康府太太
嫁给了德康旺秋,成为德康府太太。在此之前,她也喜欢索朗嘉措。向西方学习振兴西藏的进谏受到当权派反对,为保护旺秋,索朗下狱。而旺秋为此自责,不到三年后就去世了。
德康府没有了男主人,一大家子靠白珍维持。做为一个女人,尤其是那个时代的女人,不容易,受到一定限制。期间白珍与一向帮助打理家事的管家罗桑发生关系,并且怀孕,生下一子丹增。罗桑身为下人,女主人怀孕,不得以德康老太太出面,找了一个乡下人贡觉来充当德康府的新老爷。贡觉没有文化,白珍为他捐官,可他连公文写得都歪歪斜斜。平常只会玩牌。学识导致圈子有限。虽然贡觉为人厚道,能接受白珍怀了别人的孩子。然而,作为贵族的白珍,既使这样,贡觉也算是捡了便宜。
随着两个女儿渐渐长大,小儿子丹增出世,德康府兴衰命运起起落落,可谓一路艰难。幸而白珍有学识,大家出身,坚强,总算一步步走了过来。
在白珍心里,除了死去的丈夫旺秋,仍想念着索朗。而索朗也一直没有把她忘记。在索朗狱中生活阶段,白珍不忘送吃的穿的,并想办法希望可以救他出来。
拉萨监狱人满为患,嘠厦不得不将一部分犯人分摊到一些贵族家监管。通过强桑白珍的关系,把索朗分到了德康府。
随着时势变化,只要索朗向当权者承认错误,就可以释放。然而索朗坚持自己的立场,不愿更改。白珍无奈,在一个夜晚偷偷将索朗放跑。
虽然索朗走出了牢门,在身份上仍是逃犯。不可能与白珍修百年之好。
而白珍对贡觉根本没有爱,贡觉在德康府形同傀儡。他自己也知道,德康府并不属于他,白珍也不会属于他。他识趣地离开了德康府。
和平解放西藏在即,形势大好。索朗得到大赫,恢复贵族身体,返还庄园财产,并且在嘠厦任要职。新的民众大会在即,索朗对白珍说,等大会忙好了,就考虑我们自己的生活。
在此之前,大女儿德吉叫白珍跟她去印度,躲避战火,白珍之所以不走,一是因为德康府,二是因为索朗。
对于白珍,她的归宿就是所爱的男人。她对德吉说过,一个女人的幸福,就是嫁一个彼此相爱的男人。
德吉:德康府大**
旺秋去世后,家道开始中落。为了能过上好日子,经德康老太太介绍,德吉自己同意,青春少女德吉嫁给哲多府年老的老爷,做了小妾。不多久,哲多老爷一命归天,虽有心留了遗嘱给德吉,只是德吉年轻,不曾抓住。最终被另外两位太太赶出哲多府。大好青春年华,并没有换来金钱财富,落得伤心的教训,德吉回到德康府。
开始帮助阿妈白珍管理家务。此期间,白珍冷落贡觉,压抑的贡觉,晚上跑到德吉的房子,欲行好事,遭到德吉反抗。
此事大家都知道后,也不过是德康府的家事。因此贡觉摊开跟白珍商量,希望德吉同意,与白珍仨个人一起过。白珍自己没有意见,说只要德吉同意就可以。去和德吉说,德吉坚持不愿意。此事只好作罢。
在一次聚会中,次丹看上了貌美的德吉,并追求,向德吉求婚。德吉心里并不喜欢次丹,只是次丹在外事部门工作,还算体面,为了走出没落的家,德吉同意了次丹的求婚。
之后跟随次丹去了印度,并在哪里生下一个女儿。
德吉漂亮,懂事,明事理。她不甘贫穷,不甘低于人下,就像她冷傲的外貌一样,理应该得到幸福。然而少女时就嫁给了老头子,却遭到不如意的驱赶。嫁给次丹之前,如果不是因为德康府没落,她不可能下嫁给一个老头子。嫁给老头子被逐回后,更难以再找到如意郎君,不得以才嫁给一个不喜欢的追求者。
央吉:德康府二**
在央吉出生当天,有游方僧人预言德康府会来一位不吉利的女人,随着央吉来到德康府,加上她生性好玩,好奇,常闹出一些不大不小的乱子,因此每每总要背上“真是个不吉利的女人”的名声。实际上,央吉心地善良,她喜欢和下人在一起,和她们做朋友。比如奶妈,比如奴才拉姆,比如厨子财旺,比如犯人索朗。
然而,为了德康府的安宁,白珍不得不先后两次将央吉送到亲戚的庄园生活。
在帕鲁庄园叔叔家生活的日子里,央吉让久病的叔叔站了起来,走出了多年未走出的房门。俩人缘分相投,感情逐增。在管家罗桑来准备接央吉回府之时,央吉不想回去,不愿意离开叔叔,而叔叔也离不开可爱的侄女央吉,并宣布将把帕鲁庄园送给央吉,让她做庄园的继承人。
他们相处的短短日子里,那种亲情,不舍相依,让我十分感动。
叔叔死后,央吉回到了德康府。有吉尊先生上门要收央吉做徒弟,央吉自己也有出家做尼姑的意愿,当下剃度,离开了家,去桑觉寺修行。
在央吉心里,自小都被大家认为是一个不吉利的女人,做了吉尊先生后,她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实际上,这完全是个误会,好比是不好的事恰巧让她碰上了。
事实上,与她相处的人,如奴隶拉姆,如财旺,如索朗,如叔叔,都是那么要好,亲切。特别喜欢那个演儿时,少年时的两位央吉,比演成年的央吉演得更真切,更让人动容。
央吉从寺庙里走了出来,她跟随解放军财旺,要去看看北京,看看世界。我理解为去见识世界,四海游历,普度有缘人去了。
在藏族,出家做吉尊先生或者做了喇嘛是件荣耀的事。我疑问的是,这样他们是不是就不结婚了?
在央吉出家一事上,奶妈女儿告诉她说,是太太(白珍)为了省去嫁妆,才让二**去出家的。因此央吉十分难过,不过她自己本是愿意的,并没有因此怨恨阿妈。
在白珍为什么要让央吉出家?只有索朗明白她的心事。
索朗说,有一次我问央吉长大了想干什么?她毫不犹豫地说要当尼姑,要成为受人尊敬的吉尊先生。央吉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孩子,她对世界总是充满了好奇和疑问,也许寺庙能给她一个思考的机会。
我也觉得索朗说得有道理。不过,还是为央吉的命运感到可怜。
奴隶,平民的命运:
少爷常叫拉姆做一件事,去村子里叫一位平民的媳妇来陪他睡觉。奴隶、平民的悲惨命运,恐怕是现在的人们难以想象到。奴隶完全是不自主的,等同于主人的一条狗。睡就睡在屋檐下。
所谓的贵族,有金钱权力,有农庄奴隶马牛羊,有充足的支配权。如果是男性奴隶,唯有干脏活累活,做牛做马,辛苦一辈子。如果是女性奴隶,同样的命运,若是长得好看些,还会成为男主人*欲的对象。
我为奴隶悲惨的命运哀伤,也为高高在上的主人老爷们感到不耻。早在很多很多年前,就有“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呐喊声。为什么同样是人,会有如此大的差别?
社会制度是大环境,小环境则是个人和个人所在家族命运的直接影响。原本的出身,多半决定了一个人的命运。
3藏族风俗
白珍和央吉,去圣湖朝拜,说能看到自己今后的命运。
一行翻山越岭,来到高山环抱的一汪静水,在圣湖边,有一个女人和两个男子面湖而跪,女人居中,两边的男人各将一根红绳系在女人的哈达两头,然后女人将哈达抛向平静的湖中,最后,女人选择了她右边的男人做为伴侣。是怎样通过抛哈达的现显来决定选择谁?这个没有看明白。是选择先沉入湖中的一端方或者后沉入湖中的一端方?
这边白珍和央吉也将哈达抛向湖中,合什闭目。当睁开眼睛一刹那,在湖面白珍看见的是一个挂饰,是送给索朗的那个挂饰。印证了白珍与索朗的重逢。
而央吉看见了一座二层小楼和一座白塔,也印证了她后来出家为尼的真相。
那么我在想,朝拜圣湖,真的能看见自己的命运吗?
看上去,有可信之处,想来确有缘故。你想,一颗虔诚的心灵,一路朝拜,面对幽静如镜清澈的湖水,当心沉静下来祈祷的时刻,一定会是想到自己特别想要的事物。心有所属,眼才有所见。这种见似真,实则幻像。幻从心里来,又成为真。因此,这种预示就有它的一些道理。
告别呆了十一年的西藏,回来已有几个月了,没有想象中的依依不舍,也没有那么多的放不下,只是习惯了高原节奏的身体还迟迟未能调整过来。回到了故乡却表现的水土不服的样子,下午5点半已然天黑了,而在拉萨还在上班,离天黑还有三个小时。
偶然的一次聚餐,陌生的朋友问起,西藏最难忘的经历是什么?
似乎没有总结过,稍一思索,也已有答案,我想不是珠峰的逶迤,也不是冈仁波齐的神圣,不是布宫的金碧辉煌,也不是大昭寺的虔诚信徒。
是的,就是羌塘无人区的夜。
在可可西里的南边,就是羌塘无人区了,一片神秘而又苍凉的土地,鲜有人至,更少有人提及。
从拉萨到那曲,再到班戈县,从班戈县开始走尼玛或者双湖方向,就是那一片茫茫的羌塘无人区。
12年的时候,还记得项目名称叫做“三县一区”,就是班戈县、申扎县、尼玛县和双湖特别区(现已改名做双湖县)的视频监控建设,和高哥一起,来到羌塘无人区。
彼时年少,饱尝爱而不得的苦楚,内心困顿,时常忧郁。
同行的少年中,都是初次来到无人区,驰车在毫无人烟的草原,少年任性,时而追逐野马,野马不断的回头嘶叫,时而在长远上踩着油门根本不管方向,向着远处的地平线狂奔,甚至把车子开进了盐碱地,更夸张的是到晚上,竟然看不到草原上的一个沟,车子栽了进去再冲上来,头顶狠狠的撞在车顶,懵然半天都没缓解过来,下车已然发现后车门关不上了。
然后这不是最糟糕的,众人才发现好像迷路了,众人在围了铁丝网的草场里面已然不知道在何方,没有任何可参考的建筑,没有道路,看不到任何灯光。
猛然抬头,却发现,整个天空就在头顶上,远处只有地平线,地平线开始,全部都是星星,整个苍穹都是星星,像是一个星星织成的锅盖,把我们扣在里面。彼时无风,我忘记了身处绝境,忘记了爱情的酸楚,忘记了年少的懵懂,就像小时候躺在屋顶看着天空的星星,却是那么的近,那么接近,整个世界都是星星,梦幻的世界。现在想来,带上心爱的人,掏出求婚的戒指,再大声的嘶吼爱的表达,可能没有姑娘能拒绝吧。
后来,老司机在北斗星的指导下,带领我们从草场出来,看到双湖特别区的灯光从地平线下升起的时候,众人开始高呼,似乎差点忘记了,这无人区的寒夜可以轻松给迷路的人们致命一击。
后每次去的无人区,再没那样的机会,在草原里面迷路,看漫天繁星,在县城还是在中仓乡军仓乡,夜空虽然很美,却没有了震撼。愿此生还有机会,带着心爱的人儿,在草原上,看漫天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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