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曼的核桃树歌词采用了

舒曼的核桃树歌词采用了,第1张

采用了摩森的诗。

根据查询相关公开信息显示,舒曼的个人生平以及艺术歌曲《核桃树》选用了摩森的诗作为歌词。

《核桃树》是舒曼结婚前一天,送给新婚妻子的礼物。

三婶家院子里有棵老核桃树,从我有记忆以来,那棵大树就一直矗立在那。听母亲说,这棵核桃树是爷爷种下的,少说也有二三十年的树龄。

整个村子也很难找到这样大的核桃树了,齐腰粗的树干一直向上延伸十几米,密密麻麻的枝丫向四周扩散,在三婶家的院子上空形成一个天然的屏障,远远望去,就像一位慈爱的母亲,深情地呵护着怀里的婴儿。

初春的时候,老树从冬眠中醒来,干裂粗糙的枝丫上如同魔术一般,抽出星星点点的嫩芽。没过多久,春姑娘便将整棵树冠染得葱绿,然后核桃花开始羞答答地探出头,那形状如同一条条绿色的毛毛虫倒挂在树上,让人毛骨悚然。

当然我是不害怕的,无趣的时候就去捡几条核桃花,预先藏在裤兜里,在和其他小伙伴玩耍正在兴头上的时候,突然晃出几条核桃花,往往吓得其他孩子“啊”的一声落荒而逃,看着他们的狼狈模样自己就像得胜将军一般开怀大笑。这样的恶作剧每次都会招来小伙伴的报复,但是我却乐此不疲。

童年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易得。

到了炎炎夏日,这棵核桃树就成了天然的遮阳伞,在那无处可躲的热浪中开辟出了一大片阴凉的天地。

核桃树叶生的浓密,相互交错掩映,硬是挡住了绝大部分的日光,只留下斑斑驳驳的影子洒落到地面上,像碎了一地的宝石般晃眼。

这时,三婶家的院子成了所有人的福地。大人们起早下地干活,被太阳暴晒一上午,中午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都会不由自主地在院子里驻足停歇片刻。三婶经常会拿出一大壶槐米籽泡好的凉茶,摆出一个大瓷碗,倒上满满一碗的浅**,庄稼人一喝而光,然后坐在板凳上唠几句闲嗑,那焦人的炎热瞬间退去大半。

到了晚上,我们几户邻近的人家都会带着小板凳来三婶的院子里纳凉。安静的夏夜,时不时吹来阵阵凉风,蟋蟀欢乐清脆地鸣着笛,布谷鸟不知疲倦的唱着歌,还有不知名的小动物在暗处窸窸窣窣地异动着,一切都是那么的生机勃勃。

大人们摇着芭蕉扇,聊着家长里短:“村东头老李家的儿子要结婚了,村西头那户人家的女儿和人私奔了,今年庄稼收成应该不差-----”我们小孩子在他们的怀里,听着这些似懂非懂的人情世故,或迷迷糊糊梦见周公,或抬头痴痴地仰望星星,或起身追着一闪一闪的萤火虫跳舞。

我们都在自己的世界里隐秘地成长。

秋天到了,满树的核桃日趋成熟,两三个、四五个地簇拥在一起窃窃私语,有的调皮捣蛋,早已挣脱表皮的束缚漏出半个皱皱巴巴的脑袋,有的还躲在青皮下面呼呼大睡,任谁呼唤都无动于衷。

果子太密集的部位,枝条不堪重负累弯了腰,将头垂到离地一米左右的距离,这便成就了我们这群贪吃鬼的幸福。

每天上学或出去玩耍,路过核桃树,总是会先猫一眼三婶家有没有人,如果没人,便泰然自若地摘下四五个核桃,找个安静的角落一番风卷云涌、狼吞虎咽。如果不凑巧遇到三婶,就得耍点小心思了,先跟三婶热情地打声招呼,趁三婶麻痹大意,在电石火光间伸手拽下几个核桃,塞进口袋,隐隐而去。

三婶大抵是知道我们这群孩子总爱偷吃她家核桃的。她基本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偶尔有几次抓到现行,三婶也只是笑着提高嗓门“你们别摘太多啊,吃不完还得糟践,能吃几个就摘几个,吃多了小心拉肚子。”

三婶没有吓唬我们,青皮核桃果肉嫩脆多汁,味道让人欲罢不能,但是却很容易伤肠胃。我们几个小孩子哪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遇到好吃的东西恨不得塞满肚子。那一阵经常是前一天满嘴满手黑啾啾地沾满核桃皮的津液,第二天肚子却疼得哼哼唧唧。

核桃从青皮到彻底成熟,也就半个多月的时间。等到树上大部分的核桃表皮有些炸裂的时候,就该收获了,这是老核桃树一年中带给我们的最后一次味觉狂欢。

收核桃的那一天,三婶一家人齐齐上阵,分工明确,三叔负责爬树敲落果子,三婶领着堂弟在树下负责用袋子收敛果子,当然还有我们这一群早早等候的熊孩子们,名义上是来帮三叔一家收果子的,实际上都各怀私心想趁机吃个够。

三叔带着早已准备好的粗竹竿,麻溜地抱着树干爬了上去,在树中间找到一个枝杈处直起身子站好,两手握着竹竿向长满果实的枝干抡去,哗啦哗啦,枝干摇晃起来,紧接着噼里啪啦声响起,一阵核桃雨倾盆而下,一个个鸡蛋大小的核桃从树上掉落,它们翻滚着、跳跃着、唱着喜悦的歌,撒欢儿向四散开来。

待三叔将树上的果实敲打得所剩无几的时候,三婶和我们一拥而上,一个个猫着腰,在零落的枝叶里搜寻着那些半掩的精灵,孩子们的嬉笑声、收获的惊喜声相互交织,虽然吵闹,但是溢满丰收的幸福。

一番忙碌下来,三婶家大概能收获两三百斤的核桃,市价可以卖到上千元,在那个年代,也算一笔不小的收入,这应该是这棵老树对主人家最好的馈赠了吧。

到了冬天,老树褪去了所有的颜色,只剩下光溜溜的枝干和树上零星的果子在寒风中摇曳。

我们老家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树木都是有灵性的,每一年树上的果子不能全摘完,得留一些在树上,这样第二年的果子才会长得旺。三婶家也知道这个道理,每年摘核桃都会在树上或多或少留一些,这是对老树的一种最质朴的敬意,也是对生活的最自然的遵循。

春去冬来、草木枯荣,二十多年过去了,这棵老核桃树依然肆意地生长着,在它得身上看不到丝毫疲态,只是那个爱偷摘核桃的小孩子却十几年没有机会再吃过青皮核桃了。

前两年,远在外地的我嘴馋,算准核桃成熟的时间,让母亲找三婶给我邮寄几斤青皮核桃。千盼万盼,收到核桃的那一天,我激动万分地拆开快递盒子,取出一个砸碎,结果却傻了眼,由于邮寄的三天一直在箱子里密闭着,核桃仁上都生白毛了,只能恨恨地全扔了。

去年,听母亲在电话里讲,堂弟考上县城的公务员,在县城买了一套房子,三婶和三叔搬到县城去帮堂弟看孩子,平时很少回村子,家里核桃熟的时候,一直也没人回来摘,地上落了不少,还被孩子们糟践了挺多,最后还是邻居看不下去才帮忙把果子收了起来。听完这些,我唏嘘不已。

都说家里养的树是有灵性的,人和树互相滋养着、扶持着,早已成为一个共同体。以后没了三婶一家人的呵护,这棵老核桃树不知道还能继续活多少年。

我只能默默地祈祷,希望多少年后还能再次吃到它那美味的果子,还能再在它的树荫下乘一次凉---若能如此,便足矣。

岁月拾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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