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四大冤案——杨乃武与小白菜、杨三姐告状、张文祥刺马案、淮安奇案
所谓“清宫四大奇案”是指“太后下嫁”、“顺治出家”、“雍正被刺”和“狸猫换太子”。
一、太后下嫁
太后下嫁就是太后下嫁摄政王。太后是指清太宗皇太极之妃、世祖福临的生母,卒于康熙二十六年(1687年),被谥为孝庄文皇后;摄政王即指摄政睿亲王多尔衮。孝庄文皇后系多尔衮之兄嫂,弟妻兄嫂,按照汉人道德观念来看,是一件太不光彩也太不文明的事。有清一代,对此讳莫如深,求其明文记载则无有也。 但清末才刊行的《苍水诗集》有句云“上寿称为合卺樽,慈宁宫里烂盈门;春宫昨进新仪注,大礼恭逢太后婚”,即是指太后下嫁这件事说的。诗作者张煌言是清初人,与多尔衮同时,所说当有所本。另据《朝鲜李朝实录》仁祖二十七年(1649年,清顺治六年)二月壬寅,亦有“皇父摄政王多尔衮”这样去“叔”字改称“皇父”的记载,它间接地透露了多尔衮称皇父“已为太上”与太后相对称,正是太后下嫁的一个旁证。何况多尔衮之改称“皇父”不但明载于《清实录》与蒋良骥《东华录》等书中,即当时流传到今的许多档册和文告中,于抬写皇上处,一并抬写摄政王,而摄政王之上,或冠以“皇叔父”,或冠以“皇父”字样。 我们也不要忘了另一个事实:满洲入关以前的社会性质虽已由奴隶制迅速向封建制过渡,但很早很早以前女真人的落后习俗,如弟娶兄妻、妻姑侄媳的一些群婚制的残余,延续到入关初年,也是不足为怪的。那么,太后下嫁这件事是可以相信确有其事的。
二、顺治出家
史载顺治十七年(1660年)八月十九日,皇贵妃董鄂氏薨。世祖福临哀悼殊甚,为之辍朝者五日。旋即下谕追封为皇后。董鄂氏仅仅是个贵妃,为什么要这样滥加谥号,并晋封她为皇后呢? 有的人于是以讹传讹,说这个妃子是明末人冒辟疆的姬人董小宛,当清军入关之初,被掠至京师,后入宫,赐姓董鄂氏,跟着又册立为贵妃。谁知董氏入宫之后,竟以不寿卒。然世祖之于董贵妃,宠冠六宫,莫与伦比,乃红颜薄命,惹得世祖终日闷闷不乐,不数月,遂弃皇帝不为,遁入山西五台山,削发披缁,皈依净土。上述就是顺治出家的由来,历来故老相传如此,是否真有其事呢? 首先我们应该承认清世祖福临好佛,宫中延有木陈 、玉琳王秀二禅师,尊礼备至。世祖钤章有“尘隐道人”、“懒翁”、“痴道人”等称号,又谕旨对木陈有“愿老和尚勿以天子视朕,当如门旅庵相待”云云。世祖信佛是事实,谁也否认不了的。 其次要说,世祖死去前几个月,适值孝献皇后董鄂氏之丧,世祖哀痛过情,为世所叹异。因而就有人认为世祖是由悼亡而厌世,终于脱离尘网,遁入空门。从此传为“万古钟情天子”的一段佳话。这是与历史事实不符合的。不错,由于世祖好佛,他死前确实有过要求祝发为僧的念头。但事实上在他死去的前几天,只是叫他最宠任的内监吴良辅去悯忠寺(今北京市广安门内法源寺)削发,他本人也曾亲自前往观看过。这里还说明世祖当时并无大病。那么,世祖是怎样死的呢?据当事人王熙《王文靖集·自撰年谱》载:“奉召入养心殿,谕:朕患痘,势将不起。”张宸《青王周集》亦称:“传谕民间毋炒豆,毋燃灯,毋泼水,始知上疾为出痘。”两人所记完全相合,可以互相印证。这就很清楚地告诉我们,世祖既死于出痘,那么,遁入五台山祝发为僧的说法,就并不可信了。
三、雍正被刺
世传清世宗胤禛暴崩的原因,说法不一,有说是被刺而死的,振振有词。这一说法究竟可信吗? 说来话长,它起因于雍正七年(1729年)曾静、张熙一案。曾静慕明末人吕留良的为人,以排满复明为职志,因遣其徒张熙诡名投书川陕总督岳钟琪,劝他为祖先(岳飞)举义,不成,狱兴、辞连吕留良。世宗严加处治,戮留良尸,留良子葆中,时为编修,亦论斩。传说吕留良有一个幸存的孙女,名叫吕四娘,她的剑术之精,冠绝侪辈,立志要为父祖报仇。后来她潜入宫内,终于刺死了世宗,并把世宗的脑袋割下,提着逃走了。 好事的人说是根据鄂尔泰传记的记载,说世宗暴崩的那一天,上午还“视朝如恒,并无所苦”,就在那天下午,忽召鄂尔泰入宫,而外间喧传世宗暴崩的消息已满城风雨了。鄂立刻“入朝,马不及被鞍,亟跨骣马行,髀骨被磨损,流血不止。既入宫,留宿三日夜,始出,尚未及一餐也”。人们认为,当时天下承平,长君继统(清高宗弘历二十五岁登位),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要搞得这般惊慌失措的。这就只能说明世宗被刺的说法并非没有道理。 这里需要将真人真事与野史传闻区别开来,曾静、张熙一案牵连的吕留良等人都是真人真事,是历史真实;但提到吕留良的一个孙女,是传说,不是历史事实。世宗死的年月日是事实,但说他是暴崩,并不见明文记载,也只是传说,目前尚不能证实其事。此其一。 上述鄂尔泰传记所描述的鄂仓皇上朝一段情节,写得惟妙惟肖,好像真有其事似的。但至少在正史记里,如《清实录》、《清史列传》、《清史稿》等书并没有这类的记载。当然,没有文字记载,不等于没有这件事;而且直到今天仍无法得到证实,也就不可能确认有这件事;即使鄂尔泰的仓皇上朝是事实,也不能证明世宗一定就是被刺,因为二者并没有必然的内在联系。此其二。 世宗本人好佛好道,“所交多剑客力士”,传说“结兄弟十三人”。皇帝与人结为兄弟之事,未必可信;但既好佛好道,多交剑客侠士,则炼丹求长生之术,容或有之。求长生吞丹药,以致暴崩,也有可能。秦皇、汉武之事,早有先例在。此其三。 有人建议发掘清西陵的泰陵(清世宗胤禛的陵墓),看看世宗到底有无头颅,以证实被刺与否。后因发掘工作过忙,未果,当然,清世宗死于1735年,尸骨早寒,一旦发掘,果能得其一二遗骸,固可定案,但要付出的代价未免太大,也只好等待将来再说了。
四、狸猫换太子
这里指的是清世宗胤禛与海宁陈氏换子的传说。浙江海宁陈氏,从明末起,累世簪缨。数传至陈之遴,清初降于清,位至极品。稍后,陈氏一家,如陈说、陈世倌、陈元龙等父子叔侄,都是高官厚禄,尊宠备至。康熙年间,世宗时为皇子,与陈世倌尤相亲善。恰巧碰着两家各生一子,年、月、日、时辰无一不同。世宗听说,十分高兴,命抱子入宫,过了许久,才送回去。陈氏发现,送还的已经不是自己的男孩,而且易男为女了。陈家万分震怖,但又不敢出来剖白,只得隐秘其事。高宗尝南巡至海宁,当
天即去陈家,升堂垂询家世甚详。将出,至中门,命即封闭,并告以后不是皇帝临幸,此门不得再开。所以此后陈氏家中永远关闭其门,从未再开过一次。也有人说,清高宗弘历对自己的身世怀有疑团,所以南巡到陈家,想亲自打听清楚。上述这些传说,盛行于前清末年。当时革命排满之风最盛,对清代诸帝极事丑诋。传闻异辞,其中真伪夹杂,有必要为之剖辨。 海宁陈氏一家,如陈说、陈世倌、陈元龙父子叔侄,位极人臣,皆是事实:就是清高宗南巡去过陈家,也是事实。按清制,皇帝到过的人家,经过的大门是必须封闭,禁止再开的。但不能由于有这些历史事实,就说清世宗与陈世倌有以女换子之事了。 清代旗人生子一定要报都统衙门,宗室生子一定要报宗人府,定制十分缜密。何况紫禁城内,门禁森严,怎么能随便抱子出入宫内?显而易见,这些都是清末汉人在排满的革命浪潮中,无中生有地编造出来的。
也有版本是杨乃武与小白菜案、名伶杨月楼冤案、太原奇案、张汶祥刺马案最为震动,统称为清末四大奇案,我觉得两个版本标准不同,一个是宫廷政治方面的,一个是民间的,都有可信度。
回答者:李家思 - 大魔导师 十三级 7-18 18:27
所谓“清宫四大奇案”是指“太后下嫁”、“顺治出家”、“雍正被刺”和“狸猫换太子”。
一、太后下嫁
太后下嫁就是太后下嫁摄政王。太后是指清太宗皇太极之妃、世祖福临的生母,卒于康熙二十六年(1687年),被谥为孝庄文皇后;摄政王即指摄政睿亲王多尔衮。孝庄文皇后系多尔衮之兄嫂,弟妻兄嫂,按照汉人道德观念来看,是一件太不光彩也太不文明的事。有清一代,对此讳莫如深,求其明文记载则无有也。 但清末才刊行的《苍水诗集》有句云“上寿称为合卺樽,慈宁宫里烂盈门;春宫昨进新仪注,大礼恭逢太后婚”,即是指太后下嫁这件事说的。诗作者张煌言是清初人,与多尔衮同时,所说当有所本。另据《朝鲜李朝实录》仁祖二十七年(1649年,清顺治六年)二月壬寅,亦有“皇父摄政王多尔衮”这样去“叔”字改称“皇父”的记载,它间接地透露了多尔衮称皇父“已为太上”与太后相对称,正是太后下嫁的一个旁证。何况多尔衮之改称“皇父”不但明载于《清实录》与蒋良骥《东华录》等书中,即当时流传到今的许多档册和文告中,于抬写皇上处,一并抬写摄政王,而摄政王之上,或冠以“皇叔父”,或冠以“皇父”字样。 我们也不要忘了另一个事实:满洲入关以前的社会性质虽已由奴隶制迅速向封建制过渡,但很早很早以前女真人的落后习俗,如弟娶兄妻、妻姑侄媳的一些群婚制的残余,延续到入关初年,也是不足为怪的。那么,太后下嫁这件事是可以相信确有其事的。
二、顺治出家
史载顺治十七年(1660年)八月十九日,皇贵妃董鄂氏薨。世祖福临哀悼殊甚,为之辍朝者五日。旋即下谕追封为皇后。董鄂氏仅仅是个贵妃,为什么要这样滥加谥号,并晋封她为皇后呢? 有的人于是以讹传讹,说这个妃子是明末人冒辟疆的姬人董小宛,当清军入关之初,被掠至京师,后入宫,赐姓董鄂氏,跟着又册立为贵妃。谁知董氏入宫之后,竟以不寿卒。然世祖之于董贵妃,宠冠六宫,莫与伦比,乃红颜薄命,惹得世祖终日闷闷不乐,不数月,遂弃皇帝不为,遁入山西五台山,削发披缁,皈依净土。上述就是顺治出家的由来,历来故老相传如此,是否真有其事呢? 首先我们应该承认清世祖福临好佛,宫中延有木陈 、玉琳王秀二禅师,尊礼备至。世祖钤章有“尘隐道人”、“懒翁”、“痴道人”等称号,又谕旨对木陈有“愿老和尚勿以天子视朕,当如门旅庵相待”云云。世祖信佛是事实,谁也否认不了的。 其次要说,世祖死去前几个月,适值孝献皇后董鄂氏之丧,世祖哀痛过情,为世所叹异。因而就有人认为世祖是由悼亡而厌世,终于脱离尘网,遁入空门。从此传为“万古钟情天子”的一段佳话。这是与历史事实不符合的。不错,由于世祖好佛,他死前确实有过要求祝发为僧的念头。但事实上在他死去的前几天,只是叫他最宠任的内监吴良辅去悯忠寺(今北京市广安门内法源寺)削发,他本人也曾亲自前往观看过。这里还说明世祖当时并无大病。那么,世祖是怎样死的呢?据当事人王熙《王文靖集·自撰年谱》载:“奉召入养心殿,谕:朕患痘,势将不起。”张宸《青王周集》亦称:“传谕民间毋炒豆,毋燃灯,毋泼水,始知上疾为出痘。”两人所记完全相合,可以互相印证。这就很清楚地告诉我们,世祖既死于出痘,那么,遁入五台山祝发为僧的说法,就并不可信了。
三、雍正被刺
世传清世宗胤禛暴崩的原因,说法不一,有说是被刺而死的,振振有词。这一说法究竟可信吗? 说来话长,它起因于雍正七年(1729年)曾静、张熙一案。曾静慕明末人吕留良的为人,以排满复明为职志,因遣其徒张熙诡名投书川陕总督岳钟琪,劝他为祖先(岳飞)举义,不成,狱兴、辞连吕留良。世宗严加处治,戮留良尸,留良子葆中,时为编修,亦论斩。传说吕留良有一个幸存的孙女,名叫吕四娘,她的剑术之精,冠绝侪辈,立志要为父祖报仇。后来她潜入宫内,终于刺死了世宗,并把世宗的脑袋割下,提着逃走了。 好事的人说是根据鄂尔泰传记的记载,说世宗暴崩的那一天,上午还“视朝如恒,并无所苦”,就在那天下午,忽召鄂尔泰入宫,而外间喧传世宗暴崩的消息已满城风雨了。鄂立刻“入朝,马不及被鞍,亟跨骣马行,髀骨被磨损,流血不止。既入宫,留宿三日夜,始出,尚未及一餐也”。人们认为,当时天下承平,长君继统(清高宗弘历二十五岁登位),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要搞得这般惊慌失措的。这就只能说明世宗被刺的说法并非没有道理。 这里需要将真人真事与野史传闻区别开来,曾静、张熙一案牵连的吕留良等人都是真人真事,是历史真实;但提到吕留良的一个孙女,是传说,不是历史事实。世宗死的年月日是事实,但说他是暴崩,并不见明文记载,也只是传说,目前尚不能证实其事。此其一。 上述鄂尔泰传记所描述的鄂仓皇上朝一段情节,写得惟妙惟肖,好像真有其事似的。但至少在正史记里,如《清实录》、《清史列传》、《清史稿》等书并没有这类的记载。当然,没有文字记载,不等于没有这件事;而且直到今天仍无法得到证实,也就不可能确认有这件事;即使鄂尔泰的仓皇上朝是事实,也不能证明世宗一定就是被刺,因为二者并没有必然的内在联系。此其二。 世宗本人好佛好道,“所交多剑客力士”,传说“结兄弟十三人”。皇帝与人结为兄弟之事,未必可信;但既好佛好道,多交剑客侠士,则炼丹求长生之术,容或有之。求长生吞丹药,以致暴崩,也有可能。秦皇、汉武之事,早有先例在。此其三。 有人建议发掘清西陵的泰陵(清世宗胤禛的陵墓),看看世宗到底有无头颅,以证实被刺与否。后因发掘工作过忙,未果,当然,清世宗死于1735年,尸骨早寒,一旦发掘,果能得其一二遗骸,固可定案,但要付出的代价未免太大,也只好等待将来再说了。
四、狸猫换太子
这里指的是清世宗胤禛与海宁陈氏换子的传说。浙江海宁陈氏,从明末起,累世簪缨。数传至陈之遴,清初降于清,位至极品。稍后,陈氏一家,如陈说、陈世倌、陈元龙等父子叔侄,都是高官厚禄,尊宠备至。康熙年间,世宗时为皇子,与陈世倌尤相亲善。恰巧碰着两家各生一子,年、月、日、时辰无一不同。世宗听说,十分高兴,命抱子入宫,过了许久,才送回去。陈氏发现,送还的已经不是自己的男孩,而且易男为女了。陈家万分震怖,但又不敢出来剖白,只得隐秘其事。高宗尝南巡至海宁,当
天即去陈家,升堂垂询家世甚详。将出,至中门,命即封闭,并告以后不是皇帝临幸,此门不得再开。所以此后陈氏家中永远关闭其门,从未再开过一次。也有人说,清高宗弘历对自己的身世怀有疑团,所以南巡到陈家,想亲自打听清楚。上述这些传说,盛行于前清末年。当时革命排满之风最盛,对清代诸帝极事丑诋。传闻异辞,其中真伪夹杂,有必要为之剖辨。 海宁陈氏一家,如陈说、陈世倌、陈元龙父子叔侄,位极人臣,皆是事实:就是清高宗南巡去过陈家,也是事实。按清制,皇帝到过的人家,经过的大门是必须封闭,禁止再开的。但不能由于有这些历史事实,就说清世宗与陈世倌有以女换子之事了。 清代旗人生子一定要报都统衙门,宗室生子一定要报宗人府,定制十分缜密。何况紫禁城内,门禁森严,怎么能随便抱子出入宫内?显而易见,这些都是清末汉人在排满的革命浪潮中,无中生有地编造出来的
朱元璋灭元后对蒙古女子是以礼相待的。
为了让蒙古女子与汉文化没有区别,首先朱元璋实施了对他们的汉化。为了更好的让蒙古女子与汉文化相结合,朱元璋没有大肆屠杀,反而是鼓励蒙古女子嫁给汉人。
其次在明朝时期,蒙古女子要身穿汉人的衣服,而且也要说汉人的语言。更为重要的是,蒙古人的姓氏要简化为汉人的姓氏。
扩展资料:
朱元璋灭元后对待蒙古女子的具体方式:
1、蒙古女子必须穿汉服,不允许再穿他们的民族服装,也不能说蒙古话、写蒙古字,要说汉语、写汉字,还要都为自己取一个汉族的名字。
2、朱元璋废除了他们的继婚制度,继婚制就是兄长去世后,弟弟可以娶嫂子。
3、借助文化的力量,一点点让蒙古女子融入汉人文化之中。先是放宽政策,留在中原的数百万蒙古女子很多都受到了新政权的宽容待遇,一些被俘虏的蒙古士兵被充入明朝的部队。
4、所有蒙古女子不能与本民族男人结婚,只能与汉族等中原民族男人结婚。
5、朱元璋还制定了很多针对于蒙古女子的优待政策,让她们安心与汉族人结婚。
长安街上川流不息的人群来回涌动着,两个屹立不动的身影夹杂其中,看似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
“秀秀……”解语花面对着触手可及的背影喃喃道,唤出了她的名字,没有下句
“你走吧,小心哥哥找你麻烦,我要回家准备奶奶的葬礼了,珍重。”霍秀秀说出不冷不热,不温不火的话语,接着毫不犹豫地远行,瞬间之后,背影便被淹没在茫茫人海之中。解语花伸出的手掌没有抓住任何实体,凝固在半空。
看着逐渐远去的人,解语花回想起昔日那两个紧紧依偎的渺小身影……
但沧桑逝尽的今日,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他开始怀疑,那水月镜花般的回忆,究竟是否属于自己,还是从若有若无的梦幻泡影,一触即碎。曾经幼小的他们在那深不见底,令人窒息的权谋漩涡中挣扎着成长,那时的他们拥有单纯的喜怒哀乐,就算再苦再累,只要有你,便已足够。
就像远航归来的行者踏上故土时的安慰,那样熟悉的安全感牵引着我们彼此靠近,相互拥抱,呼吸着冬夜里篝火的温暖。
亦似浪花和海岸,从存在以来就相互追逐,从未分离。然而,也许浪花从未感觉到,苦苦追寻的自己其实从未真正进入海岸的心房……
解语花笑了,苦涩地笑了,悲哀地笑了,自嘲地笑了,他们就像两条平行线,即使靠的再进,也无法触碰到对方最深处的悲伤。
于是,他也不再留念,果断地转身离去,等着他的,是种种高处不胜寒的虚假。
望君珍重
深秋的霍家府邸沉浸在一片难以打破的寂静之中,秋叶飘零,花落无声。管家地字字清晰地宣读着霍仙姑生前秘密留下的遗书,每个沉重的字眼就像暴雨般击打在霍秀秀单薄的肩膀上,一身素缟的她安安静静地跪着,把脸埋藏在一片阴影之中,袖中的双手攥紧,勉强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所有伤感都已融化在她几天几夜的泪水当中,随之而来的是无边无际的沉重,压得她喘不过气。
“此行凶险万分,若老身不幸不归,尔等勿念。此生已尽享荣华,万分无憾,唯有一事难忘……”
管家话至此处,一直神游物外的霍家子弟们提起了精神,他们心照不宣地说道:重点来了。其实对于这些阔绰子弟来说,奶奶是生是死根本无关紧要,不过是少了一个严厉的管教者,令他们垂涎欲滴的是,霍仙姑死后留下的万贯家产。
疲惫万分的秀秀跪在地上昏昏欲睡,却依旧强打着精神,然而此时却再也抵不过排山倒海般的劳累,眼前的景象开始旋转,四周各种各样的声音远离了自己的身体……这样半梦半醒的状态也不知持续了多久,总之中断地很突然,秀秀是被阵阵刺骨的冷冽惊醒的。还未入冬的天气,怎么就如此寒冷?
睁开朦胧的双眼,秀秀顿时明了,在这密不透风的祠堂内,只有兄长们眼中一道道刀剑般锋利的目光,才能给她如此不寒而栗的感觉,看他们咬牙切齿的样子,似乎想将自己生吞活剥了似的。看到几日前还对自己万般呵护的兄长此时已将豺狼本性暴露无遗,秀秀不由得想冷笑,然而她的喉咙在几天几夜的哭泣之后已经无法发声。这样骤晴骤雨般的变化,全是因为奶奶生前留下的一纸家书——“老生西归之日,遗留财产悉归嫡系孙女霍秀秀一人继承,他人不可插手,愿尔等好自为之。”
比风雪更寒冷的,是人性的贪婪。
血浓于水的亲情在这些人严重看来就像玻璃般不堪一击,他们在乎的只是赤裸裸的金钱利益,其它的一切,都会被心中熊熊燃烧的欲望之火彻底碾碎!
“妹妹你好运气啊。”霍家的二少爷冷冷地说道:“也不知你这小肩膀能不能扛起这么大的霍家,我看咱家的前程,可要断在你手里了。若真是这样,我们又怎么对得起九泉之下的奶奶?在下不才,但也不能违背人伦孝道,不能眼睁睁看着祖辈们打拼出的江山断在我们这一代手里!”
“大胆!家书在此,违命者将被逐出霍家,永世不归!霍仙姑泉下有知,定会保佑**,保佑霍家。我看少爷还是早些打消了瓜分遗产的歪念!”管家将家书重重地摔在桌上,面红耳赤地对着满面讥诮的霍家二少爷。
秀秀很无奈,虽然兄长对当家之位的觊觎是路人皆知的,但她想不到的是,这一切会爆发地这么快,这么突然,她想阻止血肉相残的悲剧,主动出局,本就对遗产无意的她在内心努力呐喊着,但疲惫的身体却不能将她的意思表达出来。
霍家大少爷说道:“哼!真是条好狗!主人说话也轮到你来插嘴了。奶奶当时走的匆忙,我可从未看见她写过什么家书,就算写了,又怎会放着我这个长孙不给,而交给你这个外姓人?指不定这劳什子家书就是你这个奴才仿造的。我妹妹年纪轻轻,自然难以扛起一家之主的重任,一定是你这老头想在背后操控,以夺得我们霍家的资产!我们决不会让你得逞!不然愧对天地,愧对祖宗!”
“难道大少爷也想违命不遵,独霸家产?先不说这是霍仙姑亲手所书的遗召,就算霍仙姑行前只字未留,霍家的当家也一定是由女子担当,我看二位少爷的如意算盘可是打错了。我老于在霍家为奴四十余年,霍仙姑生前也待我不薄,我定要帮她完成遗愿,保住**的当家之位,好好惩戒你们这些不肖子孙!”
霍家二少爷冷笑:“呦,这话就奇了怪了,你这伪造遗召的罪名可是板上钉钉的事实,既然都是假的了,又何来违命不遵,愧对祖宗一说?倒是你……”二少爷话到一半,骤然停顿,表情就像是狡猾的老猫注视着被自己戏弄的老鼠:“家法中也明确规定,不听主人命令的奴才,会死的。”最后的三个字他说的很轻,声音几乎就在老于的耳边响起,然而却充满了阴森的味道,令人不寒而栗,嘴角上挂着一丝莫测的微笑,突然提高声音对着满场内戚说道:“老于服侍霍家四十余年,其间多次犯错,屡教不改,奶奶心地仁慈,给予改过机会,然而此劣奴却顽固不化,屡教屡犯,甚至临摹奶奶笔记,捏造遗召,罪不可赦,在下身为霍家嫡系子孙,理应严格清除内贼,执行家法,不然愧对列祖列宗!来人!把老于拉下去杖责五十大板!狠狠地的打!”
话音一落,紧闭的房门突然开启,阵阵冷风灌入内堂,长跪不起的霍秀秀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敞开的大门——哪里站满了一排又一排的大汉,熟悉的人知道,这全是老大和老二的手下,此时倾巢而出,看来对于葬礼夺位之事,他们早有预谋。秀秀跪在祠堂的最里面,透过朦胧的视线看清了门外的状况,呐呐地发着呆,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两个大汉便冲了过来将老于向外拖去,秀秀一惊,老二刚才的话在自己耳边回荡着。杖责五十!年愈古稀的老于怎么经的起这样一阵毒打。霍家的加法在解放之后便很少使用了,这时又把这旧社会的东西搬出来,无非就是老二想找个理由至反对者于死地。老于辛辛苦苦地伺候了奶奶这么多年,绝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我必须阻止他!
霍秀秀想大喊,然而却只发出阵阵沙哑的呻吟,门外老于的声声凄厉的尖叫夹杂着棍棒捶打的声音回荡在祠堂之中,显得格外诡异。霍秀秀努力发出声音,然而最终却是徒劳一场,二哥已作出了如此充分的准备,自己的三言两语有能有什么用呢?不过是火上浇油,激起他的愤怒罢了。“妹妹,你是不是有什么想说的?没关系,要是出不了声,我帮你转告。”霍家大少爷在一边幸灾乐祸地看着妹妹痛苦的表情,台下众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在这样强弱局势明了的状况下,强出头者必定会遭受异常更为惨烈的毒打。
霍秀秀看着哥哥嘲讽的眼神,觉得喉咙中阵阵瘙痒,接着四肢也逐渐麻木起来,这种麻木感迅速侵袭到了脑部,感到阵阵晕眩,哄的一下,再也支撑不住,霍秀秀重重地跌倒在地板上。最后的场景只记得哥哥走过来抱起自己,在耳边轻轻说道:“妹妹,我劝你还是别动弹了,不错,我们对你下了药,但这也没办法啊,谁让你要和我抢东西呢?我劝你现在就乖乖地睡一觉,什么也别管,醒来之后就会发现自己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是的,我们会把你卖了,卖到一个很远很穷的地方。看你这如花似玉的样子我也不忍心啊,如果你想找我报仇,还是等到下辈子吧。但愿你之后的日子最好忘了自己霍家大**的身份,放下架子,准备好苦日子,就当自己是个仍人揉搓的贱女人。不要想着回来,不然,我一定会弄死你!”霍秀秀万般不甘心地看着面前这个禽兽般眉开眼笑的脸,真想唰的一下撕破他的那层人皮面具,露出他禽兽的本性。然而,侵袭而来的只有越来越浓烈的麻痹感,还有无穷无尽的绝望和伤感。
在最后的意识弥留之际,她看见了那张熟悉的笑脸,嘴角上正挂着令人陶醉的温暖微笑,就像海浪般温柔而包容一切的力量,小花……小花……霍秀秀朝着他走去,就像在黑暗中挣扎的人看到了仅存的一丝光明,那样的慰藉可以驱散掉所有的阴霾,只因为那简简单单的依靠感。可无论怎么走,都无法触碰到那熟悉的笑脸,霍秀秀一路狂奔,那人也紧跟着后退,他们中间永远保持着那一道不近不远的距离,无法逾越。
难道我们注定无法相守吗?霍秀秀在虚空中沿着那人的脸庞勾勒出清晰的轮廓,内心中充满了无限悲凉。然而眼前的人影却迅速后退,消失在视野之中。小花!霍秀秀紧追而上,在看不到边际的黑暗当中感到了痛彻心扉的绝望,就像内心的世界在刹那间只剩下一具空壳,在凌烈的寒风中颤颤巍巍,摇摇欲坠,寒风的每一次吹打,紧接而来的便是贯彻心扉的痛楚。小花……霍秀秀放弃了追逐,在黑暗中迷失了方向,掩面而泣。连你也抛弃了我,所有人都抛弃了我。泪水抑制不住地飘零而下,幻化成一颗颗绚烂而剔透的水晶,滴滴答答地垂落在地面上,溅起阵阵回音。
“傻丫头,怎么哭了,说好不哭的。”沉稳的声音将霍秀秀紧紧地包裹起来,就像是坠入了叶海之中的枫叶,游荡在波涛只见的露珠,回家似的温暖。“小花……”霍秀秀抬头,握住那纤细而有力的手掌,但那人却从自己的身旁穿梭而过,来到另一个小姑娘身旁。那是个梳着团子头的红衣女孩,有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粉嫩的脸上写满了欢欣雀跃。“小花姐姐。”红衣女孩叫道,一个穿着粉红衬衫的少年走来,在红衣女孩的面前蹲下,轻轻抚摸着她软软的头发:“秀秀乖,不是跟你说了要叫小花哥哥的吗?”“不,我就喜欢小花姐姐!”红衣女孩俏皮地撅起小嘴,摇晃着弱小的身体。少年笑了,在红衣女孩的手中放进一颗糖:“这个是给秀秀的礼物。”红衣女孩笑得更加灿烂,在少年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谢谢小花姐姐!”
霍秀秀站在旁边,看着曾经的自己,内心的那种缺失感愈发强烈,她笑了,然而眼角的泪珠却愈发多了起来,她穿过了曾经的自己,向远方走去。这逝去的一切,终究无法回来……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 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台上的人专心致志地唱着,每一撇神色的韵味,每一个动作的拿捏,每一句唱腔的音调,都把握得恰到好处,眼波流转,身影妖娆,如此全身心的投入,只为搏台下那人一笑。一曲唱毕,名震京城戏坛的解家小九爷没有像往常一样赢得满场喝彩,这次,只有一个清脆的掌声响起,荡漾在偌大的礼堂当中。这一场,只演给你一人。
“秀秀,生日快乐。”卸了妆的解语花一如既往地穿着粉红色衬衫,微笑着坐到了霍秀秀身边。“谢谢你。”霍秀秀笑了,笑容中既有吾家有女未长成的青涩单纯,又蕴藏着几分少女的妩媚,今天,是霍秀秀的十八岁生日,解语花包下了整个戏场,只为她一人演唱。空空荡荡的戏场,两个人一言不发地坐在中央,气氛却丝毫不显压抑。就这样相互依靠着,便已足够,轻轻牵起对方的双手,感受手心的热流传入自己的心底,无声的诉说悄悄进行着,就像,我们彼此间的秘密。
广西巴乃,深不见底的湖泊横卧在十万大山中央,湖面上激荡起阵阵涟漪,从湖心向湖边扩散着,所有人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准备工作,解语花心里知道,这一趟,可能有去无回。他走到湖边,在霍秀秀身边坐下,和她一起玩弄着水中的碎石子,良久无言。“会回来吗?”霍秀秀将手中的碎头向着湖心扔去,没有声响地隐秘在湖面上,只激起微乎其微的涟漪。解语花注视着她在水面上形成的倒影,喃喃道:“很难。”霍秀秀抬头,眼珠在眼眶中不停打转:“没关系,我等你。”解语花点头,起身离去。与此同时,几滴泪珠从霍秀秀的眼眶中滑落而下。
曾经的一切在霍秀秀眼前掠过,原来自己的脑海,早已被属于他的记忆彻底侵占,但命运的轨迹总喜欢与人的内心背道而驰,有些事我们也无法改变,既然如此,只有各安天命,想起自己日后的命运,霍秀秀的心里泛起阵阵悲凉。愿今生今世,永不再见。
道道白光划过,四周的幻影和黑暗尽数退去,这是个美好的梦境,难道这就是上天给予我的最后礼物?此梦一过,曾经种种,全部都被覆进尘埃。霍秀秀知道自己醒了,这是个很奇怪的梦,梦中的她能清楚地知道自己位于梦境当中,但越是这样的梦,就越发不愿醒来。麻痹感已尽数退去,看来这一觉着实睡了很长时间,霍秀秀不敢睁眼,她害怕睁眼之后看见一个完全陌生的场景,和完全陌生的人。睁开眼睛,就等于彻底彻底远离了过去,远离了,那个人……
张手掌附上自己的额头,丝丝沁人心脾的冰凉感自头顶灌入全身,冰凉的感觉过后,是遗留在心底的温暖,如此熟悉的感觉,是他……太可笑了,原来梦还没醒,看来真的如此留恋。霍秀秀的睫毛颤动着,感受着刺进眼帘的光芒,这样真真切切的感觉,梦,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逼真?
“傻丫头,醒了?”这次的声音清晰地在耳畔响起,然后感觉到一张手帕轻轻地擦拭着自己的脸颊,霍秀秀伸手一摸,发现枕头在不知不觉间已被自己的泪水浸湿。这样逼真的感觉,看来不是梦,霍秀秀如释重负的笑了,她不想过问其中原因。只要你在,就好。
解语花擦拭完霍秀秀脸颊上的眼泪,握起她小巧的手,就这样坐了很久,两人相视而笑,千言万语尽归无声,他们彼此相守,相望,从朝霞四溢的清晨到日上三竿的正午,再到雨送黄昏的傍晚,直到华灯初上的夜晚……希望一就直这样握着你,直到海枯石烂,天荒地老。
后来,霍秀秀听重伤初愈的老于说道,在哥哥将自己交给人贩子的一刻,解语花单枪匹马冲进了人海当中,不顾一切地救出自己,那拼了命的打法令那些马仔们自保不及,同时,有一个人马迅速冲回霍家,稳住了局面,那个人,便是自己的另一个发小——吴邪。
她将遇到贵人,因为梦中女孩是贵人。贵人提携,运气很好的。
附周公解梦全文,供今后自己解梦。
天地日月星辰第一
天门开贵人荐引,天光照身疾病除,
天晴雨散百忧去,天明妇人生贵子,
天门未至有兵荒,仰面向天大富贵,
乘龙上天主大贵,上天求妻儿女贵,
天上取物位主侯,飞上天富贵大吉,
登天上屋向高官,天裂有分国之忧,
天上盼主公卿至,天欲晓益寿命吉,
渡天河主有所吉,天地合所求皆得,
日月初出家道昌,日月昏暗孕妇吉,
日月欲出有官职,日月合会妻有子,
日月衔山奴欺主,负抱日月贵侯王,
吞日月当生贵子,礼拜日月大吉昌,
天公使有大吉祥,日光入屋官位至,
日初出无云大吉,日出有光有好事,
云开日出凶事散,日入怀贵子月女,
拜星月烧香大吉,云忽遮日有阴私,
星入怀主生贵子,星落有病及官事,
星列行主添奴婢,持执星宿大富贵,
流星不落主移居,巡天摩星位公卿,
云起四方交易吉,五色云主大吉昌,
云赤白吉青黑凶,见浮云作事不成,
云雾遮事事吉利,黑云至地时气病,
霜雪降主事不成,雪下及时大吉利,
雪落身上万事成,雪不沾身主孝服,
雪落家庭主丧事,阴雨晦暗主凶事,
行路逢雨有洒食,雷霆作声官位至,
雷声恐怕私居吉,雷从地震主志遂,
身被霹雳主富贵,电光照身有吉庆,
赤虹见吉黑虹凶,霞满天百事欢悦,
狂风大雨人死亡,风吹人衣主疾病,
忽大风国有号令,风如吼主远信至。
地理山石树木第二
地动主迁官位吉,地裂主疾病大凶,
修平田地大吉昌,地高下不平主病,
卧于石上主大吉,地中黑气上主凶,
运石入家主富贵,石上得利禄大吉,
磐石安稳无忧疑,登岩抱石官职迁,
手弄小石生贵子,身入土中百事吉,
自身取土被耻辱,升山落地主失位,
上山恐怕禄位至,上山毁坏主凶恶,
游看高山有喜事,山行得财有福禄,
抱物上山孕贵于,山中农稼衣食丰,
枯木再发子孙兴,堂上地陷主母忧,
园林茂盛大吉利,树木枯死宅不安,
林中坐卧病欲痊,树木凋零主人凶,
林中树茂生贵子,种树木者大吉昌,
登大树名利显扬,上树忽折有死伤,
与人分花主分散,枯木开花子孙兴,
大树落叶屋中吉,立树下贵人庇荫,
树生堂上父母忧,大树忽折主凶恶,
担木来家得财喜;砍伐大树多得财,
草木茂盛家道吉,门中生果树有子,
松生屋上位三公,家中生松事转丰,
家中生柏多吉利,庭前竹木喜重重,
枫生屋上百事遂,兰生庭前主添孙;
果林中行主得财,入果园中大发财,
桑行井上主有忧,果树多熟子孙安,
折笋至家女有子,见笋生子又生孙,
扫地除粪家欲破,粪土堆者钱财聚。
身体面目齿发第三
自身白衣人所谋,流头洗面百忧去,
身拜尊长大吉昌,身上汗出主凶恶,
身病虫出得重职,身上虫行病患安,
绳索系身长命吉,枷锁临身病欲来,
身或肥瘦皆为凶,面对官者主大吉,
露体无衣大吉利,妇人被发有私情,
头发白长命大吉,头生两角有争竞,
头痛发落皆凶事,面生黑疮主子凶,
洗手洗足旧病除,照镜明吉暗者凶,
冰浴迁宫疾病除,头发白落忧子孙,
头须再生主长命,破镜照人主分散,
手足脓血出大吉,屎屎污人大吉亨,
露头披发主人谋,披发盖面官讼至,
剪剃头发家内凶,眉与发齐禄位至,
齿自落者父母凶,齿落更生子孙兴。
冠带衣服鞋袜第四
戴冠登车官欲迁,自戴镤头巾帽吉,
替冠登台职位迁,贵人与之衣冠吉,
新换衣冠禄位至,烧毁衣冠欲更官,
失去官帽主退职,拾得冠带禄位至。
与人公服主得职,人与公服加官职,
女着冠带主生子,洗勿染服新官来,
执勿见贵人大吉,勿破忧凶主不祥,
与人勿缓主官迁,腰带者主官至吉,
文书用印有名声,带印主妻生贵子,
着新袍主添妻妄,着锦绣衣子孙荣,
洗染衣服皆大吉,披蓑衣主大恩至,
被油污衣大思泽,衣带忽破妻外心,
新衣攒来百事凶,与人衣服计患至,
戴衣着孝衣皆吉,衣带自解百事吉,
着黄衣皂衣皆吉,着白衣主有人请,
着青衣神人助力,着蓝绣衣妻大利,
众人着紫主情弊,与人着青家人散,
众人着白主官事,众人着红大吉利,
妻着夫衣生贵子,女子着衫平无事,
与人共衣妻私情,失却衣服妻难产,
好被自盖得富贵,人着己衣妻有私,
得靴鞋主奴婢吉,失履主奴婢逃走,
脱鞋束带主有凶,鞋破子孙妻妾病,
着麻鞋百事和合,新授官爵主贵子,
乞得鞋履人助力,木履脱时已出厄。
刀剑旌节钟鼓第五
君王对仗有异吉,旌旗有龙大吉利,
抱旌节主贵人扶,旌旗引入山主凶,
造旌盖主大吉利,羽盖盖身主富贵,
旗幡迎接大富贵,旗幡竞出主疾病,
手持旌节有思赏,白盖履身大吉利,
见做新旗大吉利,与人分金主分散,
拔刀出行主大吉,得人刀主行人至,
人与三刀做刺史,与人相砍大吉利,
被刀出血得酒食,持刀刺人有吉利,
刀斧自伤大吉利、得人刀斧禄位至,
刀落水中妻妾亡,失落刀剑主破财,
带刀剑行有财利,磨刀剑锋快大吉,
与人刀剑皆主凶,剑在床头大吉利,
女人带刀大吉庆;女人拔刀主有子,
剪刀主分财之事,剪刀剪物主得财,
剪刀折股妻安凶,甲胃庇身主吉利,
枪槊主官位吉利;见军兵败主有凶,
钟馨有声远人来,钟鼓齐鸣福禄至,
打鼓有声远人来,见鼓住声欢乐吉,
见鼓不鸣凶必至,看放烟火百忧散。
帝王文武呼召第六
帝王宣召有惊喜,后妃呼召饮有疾,
太子召呼大吉利,天子赐坐有财吉,
见老君言有仙分,拜佛欲动有大财,
看太上陈事大吉,神佛哄怒皆不吉,
王侯并坐大吉利,来见贵人不得凶。
白衣召作使死亡,拜尊长者有吉庆,
先祖考言求食吉,人云大好者即凶,
人云死者得长命,人在外呼之主凶,
我欲共汝主大凶,人云不用汝大吉,
与恶人言主口舌,被杀害吉伏藏凶,
身生羽翼飞大吉,身逃走得脱病去;
与人交易主有疾,贫穷共居主大吉,
合伴南行凶事至,一切贵人皆吉利,
宫室屋宇仓库第七
入帝王宫行大吉,拜朝廷者主富贵,
入王侯府库大吉,行道宫见仙大吉,
坐官府中主大吉,神庙广大事事吉;
上楼阁坛主大吉,上高堂大富贵至;
高楼饮洒富贵至,家起高楼安稳事,
上城为人所拽吉,上城被执官职显,
城郭广大财喜多,城中行凶出门吉,
连城青色有喜吉,登赤城郭主大吉,
盖城上屋大吉利,上屋主富出园吉
上屋破坏家道凶,堂相有棺身安乐。
正堂倒陷主家凶,复盖屋字长命吉,
屋宅更新主大吉,风吹屋动主迁移,
迁入他人新宅吉,居田宅主妻喜事;
搬移新屋主美妻,人或典房主官位;
家道贫穷大吉利,洒扫宅舍远人来,
与卖田舍主失位,屋宅无人主死亡,
屋下穿身有暗味,逾墙渡宅险事去,
与人争屋主大凶,与妇人争屋主吉,
房梁忽折主大凶,院宅坑下主死亡,
妻男墙下官位至,墙下掘土主更改,
军人入宅主大吉,死央瓦落妻争斗,
屋中生马男信至,屋中生草家欲空,
屋上生松柏益寿,修理田舍有大喜,
入寺中主生贵子,寺舍看经病人痊,
迁移尼寺主病至,起盖仓库福禄至,
入仓库中大昌吉,仓库崩坏百事凶。
门户井灶厨厕第八
门户高大主富贵,新开门户大富贵,
门户忽开主大吉,门户大开大吉利,
门更新主生贵子,门自开妻有私情,
门户裂开主大吉,门户破坏有凶事,
城门大开主口舌,官城塞者口舌至,
门户闭塞事不通,门户败坏主大凶,
门扇自折奴仆走,门户内无人大凶,
修移门户大吉利,石为门户主寿命,
门前生洲作刺史,门前坑沟事不成,
天火烧门主凶事,屋开小门主私情,
穿井见水远信至,井自损坏家大败,
井中拂溢主得财,井枯涸者家败散,
井中照身禄位至,身坠井中疾病凶,
屋在井中主儿病,取井水清吉浑凶,
井中负泥出主财,井中欲干家欲破,
井中有鱼身主贵,窥井有声口舌生,
伏藏井中刑狱事,坠落井中官信至,
家住井中长子凶,人云出井喜气生,
淘进造井主大贵,器皿落井有急事,
灶下水流得横财,灶下燃火有名声,
灶釜破破主死亡,灶下炊者家破败,
灶下器鸣主口舌,屋有二灶事不成,
修造厨灶大吉利,在官厨中禄位至,
自炊臼中妻安亡,淘厕者主得横财,
上厕在屡尿中吉,厕中尿溢大吉利,
粪中坐者主大凶,粪土堆积主得财。
金银珠玉绢帛第九
金银宝者主富贵,金银珠玉大吉利,
金银杯皿有贵孕,金银作铛器大吉,
玉积如山大富贵,得金玉环生贵子,
铜铛主有口舌至,珠玉满怀主有凶,
得玉碗器物皆吉,见铁器物主得财,
铝与锡者主得财,得铜物主大富贵,
镶嵌器物疾病去,还人钱物疾病去,
拾得钱物皆大吉,钱春夏吉秋冬凶,
家中分财主离散,赠彩帛者主有权,
贵人赐绫锦官至,人赐绢帛大吉昌,
与人丝帛大凶恶,得他人麻布衣凶,
得布帛者远亲来,与人衣服官事至,
寻丝帛主进人口,纺绩者主寿命长,
经络者主被人辱,箱器主口舌之事,
镜环钗驯梳蓖第十
镜明者吉暗者凶,拾得镜者招好妻,
将镜自照远信至,镜照他人妻妾凶,
得他人镜生贵子,他人弄己镜妻凶,
镜破主夫妇离别,金钗动主远行事,
金佃成双增爱妄,钗钏相敲妻必凶,
金钗耀主生贵于,花钗妻妄有情,
银钗夫妻主相殴,花压妻妾生外心,
人与梳蓖得美妾,牙床梳旧事尽去,
见蓖子贵人提携,得蓖子者美女至,
刷牙者病患不生,得烟脂粉主生女,
见脂粉主大财利,得粉扑妻生娇女,
手帕者主口舌事,得针线者百事就。
床帐毡褥匙第十一
床帐改主官迁移,舒展床帐大富贵,
新安床帐远人来,床帐出门者妻亡,
上床卧者大凶恶,血在床妻妾有,
洗床帐则主大吉,荐席入吉出则凶,
破席者主失官位,换席入吉出则凶,
席草者主有力助,毡褥铺陈万事稳,
毁帘幔者妻有,新帘者主得好妻,
铺席合座得官位,好被自盖主大吉,
见好枕有贵人扶,见手帕者有口舌,
手中绢布病患至,毛扇忽持官事吉,
鼎鼎者主得大财,釜溢者主得大财,
玉石器主有人助,铜铛者主有口舌,
锅铁破主有丧事,铛盏破主有恶事,
磁碗者主酒食至,磁碟者主口舌至,
匙主益妻妾子孙,筋主益田宅奴仆,
盆主益仓库大吉,掇盆脱底主财散,
火盆瓮器大富贵,洗面盆者美妄至,
大小盆者主团园,得盆子者所求得,
桶盛水者主大吉,桶无水者主大凶,
人送大桶主得财,桌架于宅事不成,
锯主有断决之事,碾衣石移居大吉,
锤钻者主侵害事,锤欲举动有人扶,
凿主被人驱使吉,熨斗盛火好事成,
薰笼者益增产业,人与秤者主权位,
绳索主长命大吉,绳索断者主凶恶,
人与凿者得拾金,人送帚者主得位,
船车游行物件第十二
船飞行主大富贵,船浅在岸是非厄,
乘船渡江河得官,船中有水主得财,
乘船看日月大吉,乘船过日月主富,
乘船饮酒无客至,与人同船主移居,
乘船风帆大吉利,乘船见船主安稳,
乘船桥下过大吉,病人乘船必主死,
助父乘船官位至,身卧船中主有凶,
执火入船主大吉,家中乘船主没财,
乘船看花酒食至,船车破碎主不祥,
车轮破夫妇相别,车轮折倒主破败,
车载不起厄事去,驾车游行禄位至,
车行主百事顺利,车不行所求不遂,
车入门主有凶事,病人上车主大凶,
丧车过者主灾散,行车白马主大吉,
四马驾车吉反凶,以羊驾车事不常,
备马者主远行事,远行出入命通达。
道路桥梁市集第十三
见四路通名利遂,道中得财主通达,
道泥荆棘事不成,大道崩陷主财凶,
修桥梁者万事和,见渡船主有官事,
桥上坐主禄位至,见桥坏主有官事,
携手上桥妻有孕,桥上呼唤讼得理,
新造桥者大和合,桥断者主有口舌,
桥柱折者子孙凶,桥路上住车皆凶,
夫妇入市主置产,见市中无人主凶。
夫妇产孕交欢第十四
夫妻宴会主相别,夫妇相骂主病疾,
夫妻分钗主离别,夫妻相打欲和会,
同妇人行主失财,抱妇人主有喜事,
与妇人交有邪祟,与妇人共坐大吉;
抱夫主得大财喜,妇人与夫入水吉,
夫妇各与梳头吉,夫妇相拜主分别,
交接男子主失财,妻着锦衣生贵子,
妻有孕主外私情,见妇人阴主口舌,
妇人赤身主大吉,男子裸体命通达,
兄弟分别口舌至,抱小儿女主口舌,
小儿死者主口舌,新生男女主大吉,
见嫁娶及孝主凶,男子化为尼姑凶。
饮食酒肉瓜果第十五
人请饮酒主长命,与人饮酒有口舌,
与人吃宴富贵至,筵会客人家欲破,
饮酒者主哭泣事,饮酒至醉主疾病,
贵人赐宴主疾病,与贵人相饮大吉,
人请吃酥酪主喜,与人吃乳尊亲至,
与人吃蜜太吉利,呕吐者病人主痊,
食牛肉于堂上吉,食犬肉主有争讼,
食猪肉主疾病至;刀割猪肉主生病,
食生肉凶熟肉吉,食自死肉主别离,
食鹅肉主要疾病;食鸡鸭等肉皆吉,
食馒头主口舌散;见馒头未食主气,
食烂瓜主生疾病,食饼食饭公不遂,
食瓜子主生贵子,食柿食柑主疾病,
食薄桃离而复合,食枣者主生贵子,
食桑椹主生贵于,食栗者主有分别,
食梨者主失财帛 食一切果者凶至,
食茄者主妾有子,食葱韭者主有争,
食韭者有重丧至,食蒜者主灾害事,
食莱者见菜黄凶.食油盐酱醋豆吉。
冢墓棺椁迎送第十六
冢墓高者大吉利,新冢棺椁主忧除,
冢墓上有云气吉,冢墓门开百事古;
冢墓上明吉暗凶,冢墓生树吉折凶,
冢墓上开花大吉,墓中官自出大吉;
将墓入宅禄位至,死人出棺外客至,
开棺与死人言凶,棺敛死人主得财,
见棺水上大得财,空野无人主远行,
文书笔现兵器第十七
各色经书大富贵,五色纸者大益财,
吞五色纸诗书进,几上有书禄位至,
读书文写字大吉,有人教书大富贵,
见读书者主聪明,观人读书生贵子,
得日历者中黄甲,封书信者主通达,
手弄笔现主远信,人与墨者文章进,
人将已笔文章退;他人送笔主才进,
君王队伍有异名,得大赦者宅舍凶,
就人卜易主疾病,受人纸钱主大吉,
公座移动主迁官,受职上官财物来,
佩印公爵主大吉,佩印执笏主移居,
佩印信者主名誉,印绶改迁生贵子,
棋子主添丁进口,打球者主得虚名,
兵马入城禄位至,率众破城所求得,
在军阵中主大吉,将卒重行主喜事,
征人初出事未成,征人回者主疾病,
见军兵败主凶事,己射人必主远行;
人射已有行人至,持弓矢者主大吉;
挽弓断弦主凶恶,人送弓弩得人力;
弩弦难上兄弟散,弓弩相斗主争论;
戈钺有光禄位至,披甲仗剑得高官。
衰乐病死歌唱第十八
与人哭泣有庆贺,放声大哭欢乐生,
身着孝服官禄至,远人来悲泣主凶,
床上哭泣主大凶,见歌舞者口舌至,
家中欢喜百事吉,怀中琵琶得人力,
旁人与笛有名声,与人拍板有口舌,
堂上歌乐主丧事,吹笙者主有更改,
吹笙打喜有吉庆,他人作乐讼有理,
露齿器者有争讼,病卧为人扶加官,
病重者主有凶事,自身疾病主有喜,
病人歌唱主大凶,病人哭笑疾病除,
病人起者必定死,病人装车必死亡,
死人哭泣有口舌,死人立者主大凶,
见人死自死皆吉,子死者有添喜事,
见先亡尊长大吉,问吊他人主生子。
佛道僧尼鬼神第十九
诸佛菩萨大吉利,法师登座主疾病,
老君真人皆主吉,画神佛者得人钦,
看神佛者妻有子,佛共人言有福助,
入神庙神动大吉,造幡盖者大吉利,
和尚尼姑看经闷,被神鬼打不吉祥,
堂上神佛大吉利,神佛不成行大凶,
烧香礼拜皆大吉,迎神赛社有外财,
仙圣到家福禄至,与鬼斗者主延寿,
祭祀神道大吉利,身受戒行者子孝,
与神女通得贵子,与尼姑交主失财。
被害斗伤打骂第二十
被人杀害者大吉,杀死他人大富贵,
持刀自杀者大吉,杀人血污衣得财,
被刀刺尖得快利,持刀相杀见血吉,
刀伤出血主大吉,砍刺见血主大吉,
灸身见血流大吉,刀斧自伤主大吉,
持刀砍人自失力,人砍头脑有大名,
断头而行主大吉,被人打者主得力,
被人脚踢主得财,打妻妾者主失力,
被妻妾打者主凶,女人相打主病至,
兄弟相打大吉利,家中人斗主分散,
看见杀人主大吉,被人签刺大吉昌,
手指折者主子病,向人叩头百事吉,
与人相骂者主吉,被骂佯颠大吉昌,
被人凌辱主得财,杀猪豕者大吉利,
杀羊打羊主病凶,杀虎豹主得重印,
杀牛鹿者大吉利,杀牛食肉主吉利,
杀驴骡马主酒食,杀龟者主有丧事,
杀鸟雀妻妾灾凶,杀鸡鹅鸭主大吉。
捕标刑罚狱具第二十一
牢狱崩坏有赦吉,坐狱中必有恩赦,
入狱受灾主荣贵,狱中死者官事散,
使人入狱得财吉,入牢狱主有大贵,
盗贼自入狱大凶,牢狱污臭百事吉,
罪人走脱疾病去,赶贼行见者大凶,
枷锁临身疾病至,枷锁折损口舌散,
枷锁入宅主大凶,绳索系身大吉利,
身披罗网主官事,被罗网罩主酒食,
被人决罚禄位至,被人作者主吉,
自以杖决耻辱生,枷锁帛布主分散,
入官词讼主大吉,邀人入官主酒食,
吏引入司主大吉,为吏所录有急事,
贵人走马官事明,杖讯杖责主大贵。
田园五谷耕种第二十二
田中生草主得财,种田宽大有禄位,
自种田禾主出行,见种田者禄位至;
教人耕种远行至,使人种田地大吉,
买人田宅主进职,身在禾中大吉利,
破败田地主大吉,割收田禾家已安,
屋上生禾官位吉,见禾丰熟富贵长,
见麦稻主得大财,粳糯米者主大吉,
五谷茂盛主得财,谷穗齐秀大吉利,
米谷堆地散主凶,大小麦主妻私心,
大豆苗叶子孙凶,米麦相排大吉利,
坐卧米中主大吉,手中把谷主福禄,
得米谷者主大吉,得禾失禾主得秩,
粟米必有献物至,种禾主长命大吉,
乔麦面饼官事至,面糠相交家欲俭,
酒曲必主任屈至,葫芦者主恶事连,
麻缠身者主疾病,麻生如林大吉利。
水火盗贼灯烛第二十三
水上行者主大吉,水上立者主凶事,
水流洋洋有新婚,水上火出主大言,
自在水中大吉利,自落水中不出凶,
饮水不休得大财,流水绕身有狱讼,
大水澄清大吉利,人家有水儿子亡,
江海涨漫大吉昌,河水砂石益文章,
火烧日月大人助,火烧河水长命吉,
火烧山野大显达,火烧自身主兴旺,
火焰炎炎主发财,火从地生疾病至,
执火乘行官位至,大火烧天主国安,
身在火中贵人扶,火烟黑色主疾病,
把火行路大通达,把火烧井主病至,
宅中火光大吉利,厨中火出有急事,
听选燃火作明府,烧人臭秽主大吉,
见烛者主发大财;灯烛光明在吉利,
众人围炉和合吉,恶人相引疾病至,
赶贼入市不出凶,强贼入宅主家破,
与贼同行大吉利,己身作贼所求得。
垢污沫浴凌辱第二十四
屎尿污身主得财,大便满地主富贵,
处厕中得官禄位,落而出吉不出凶;
厕屋上卧主得财,厕中干者主家破,
架厕屋中有财喜,挑粪回家大吉利,
在泥中所求不成,失大小便主失财,
泥污衣裳主产凶,泥污衣衫主身辱,
男女沐浴上床凶,沐浴尘土疾病安,
洗头迁居疾病除,被辱骂惹人词讼。
龙蛇禽兽类第二十五
乘龙入水主贵位,龙眠水中求事遂;
龙当门者大吉昌,龙死亡者失贵位,
乘龙上山所求遂,龙人井中官被辱,
龙飞有官位大贵,乘龙入市主贵位,
龙蛇入门主得财,龙蛇入灶有官至;
蛇绕身者生贵子,蛇多者主阴司事,
蛇赤黑口舌青吉,蛇黄白主有官事,
凤凰主有贵人助,凤集掌上母病至,
孔雀者主大吉利,鹤上天主小口灾,
鹤鸣者禄位大显,鹤入怀中生贵子,
鹤驾车主征伐事,放鹤者主得财吉,
孔雀飞舞有文章,鹦鹉妇人主口舌,
鸳鸯散去主妻凶,凫入宅主有大凶,
驾鹞者主禄位至,鸠鸽者妇人有喜,
燕飞入怀妻生子,燕子至有远客来,
空中鸟鸣主妻亡,飞鸟入怀皆主吉,
捉住飞鸟远信至,雀鼠争斗有官事,
鸦雀相噪主酒食,鹅鸭同游添好妾,
鸟赴蛇来人引荐,洗鸡得官鸣口舌,
鸡抱卵主有大喜,鸡在树上主生财,
麒麟者名振天下,白象江中官位至,
狮子吼叫名声振,猛虎大吼主得官,
骑虎行者无恶事,虎入宅中官位重,
虎狼不动见官吉,豺狼恶狗有盗贼,
狼咬脚者主不行,骆驼豹豸得重位,
熊罴主身生贵子,獐鹿在家得官禄,
群兔上天得贵位,活兔在园百忧去,
猫捕鼠者主得财,白兔引路人提携,
鼠咬人衣求所得,鼠大走主有喜事,
山猴主有争讼狱,白猿主得禄位至。
牛马猪羊六畜第二十六
黄牛来家主富贵,水牛主先祖索食,
牛上山坡大吉昌,牵牛上山主富贵,
牛角有血主三公,牛触人凡事不成,
牛出门好事立至,水牛来家主丧家,
牛生犊所求皆得,骑牛入城有喜临,
牵牛羊来家欢乐,马舞庭前凶事散,
马行千里大喜至,乘马快吉钝主凶,
走马来往文书事,马入室主情事,
马驮钱物失禄位,披衣放马皆喜事,
群马奔走百凶罪,罪人走马厄事去,
被马咬有禄位至,乘白马者主疾病,
被驴骡主得财吉,杀猪吉猪自死凶,
猪豕变人百事至,猪羊搔痒主口舌,
羊作豕行行人至,骑羊上街主得财,
子母羊益命大吉,犬吠主鬼来求食,
犬咬人主失财凶,屋中生马主大吉。
龟鳖鱼虾昆虫第二十七
龟入井宅主富贵,龟蛇相向主生财,
见龟者主女人贵,捉龟者主丧事至,
见鳖者主有得财,鱼飞水上百事散,
井内有鱼迁官至,张网捕鱼大吉利,
人捕鱼作食皆吉,抢鱼拾鱼主小疾,
水中钓鱼大吉利,林中鱼猎事无成,
群鱼游水主有财,鲤鱼妻有孕大吉,
大鱼所动主声名,小鱼生子大吉利,
干鱼下水命复活,虾变鱼主失财利,
身坐鱼虫病患除,螃蟹主百病消散,
虾蟆鸣走有口舌,水蛭主女人失财,
螺蛳主在外不利,蛤蜊主老来生子,
飞蛾入灯他人败,蚕飞不茧主小吉,
蜂娱交戏事不成,蜂螫人脚有财喜,
螳螂作堆主失财,蜻蜒对飞美人来,
促织声繁有小恼,蝙蝠群飞阴事良,
娱蚣咬人寿命吉,蚰蜒主有小财吉,
蚯蚓主田宅大吉,蚊子咬人主有失,
蝇污人衣必有谗.蝼蛄主有不明事。
第7集 - 崔彩屏沈珍珠嫁入广平王府 李俶见到珍珠喜出望外
珍珠和崔彩屏一起嫁入了广平王府,崔彩屏住在了琉璃阁,珍珠住在了文瑾阁。新婚当夜,下人一边扶着喝醉的李俶,一边建议他到琉璃阁去,没想到一言既出,激得广平王大怒,因为这位下人很明显被崔彩屏收买了。下人连连求饶,何灵依走来,李俶命人把那个下人拖出去杖责四十,赶出王府。随后,李俶走进了崔彩屏的房间,崔彩屏兴奋不已,李俶开门尖山,质问她是不是派人在自己的酒里下药了,他警告崔彩屏下不为例。崔彩屏一心想让李俶今夜住在自己的房间里,李俶正色道自己今晚身体不适,把崔彩屏的挡扇丢在地上,扬长而去。
李俶去了珍珠的房间,当珍珠拿下挡扇的那一刻,李俶惊呆了,他没有想到嫁入自己府上的沈珍珠竟然是自己心心念念的“沈兄”。李俶喜出望外,当即向珍珠表明了自己的心意,可是当李俶意欲吻珍珠的时候,珍珠别过了头,李俶知道,珍珠还在挂念心上人,他不愿强迫她,但是他要珍珠明白,从嫁入广平王府的那一刻,她的心里就不能再有别的人了。说完,李俶就转身离开了,但是在出门前,李俶还是问了珍珠一个问题,他问珍珠认不认识云南的独孤世家,珍珠一脸茫然,李俶明白了,沈易直没有把关于麒麟令的事情告诉珍珠。
古代官兵之所以想要押送被发配的女囚,主要是因为可以赚外快。
古代女囚犯被流放,一般都被流放到鸟不拉屎的苦寒之地,来回几千里,押送女囚流放的工作看起来很是苦的,但是古代的衙役们却趋之若鹜。那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今天,我们就一起来探究其中的秘密。
流刑
流放就是流刑,是我国古代的五大刑罚之一,就是将犯人押送到边远地区进行“劳动改造”。虽然是流放不像其它刑罚会直接给身体上造成伤害,但是流放一般都是被押送到边远的边疆地区,不仅路途遥远,而且环境十分恶劣,很多人都死在了路上。可以说,能够被押送到流放之地,不死也要脱一层皮。
在明朝的时候,一般犯人会被流放到西南的云贵之地,而到了清朝,就被流放到东北的宁古塔,真是一个鸟不拉屎的苦寒之地,谁被送到此地,谁倒霉,很多人直接忍受不了,在路上就选择了自杀。流刑看似不是很可怕,但是它是钝刀子割肉,更痛。
衙役的小九九如上文所说,流放都是要将犯人押送到了千里之外的边远地区,绝对的苦差事,但是古代的衙役们却是抢着去干,特别是流放的女犯人。可不是这些衙役们缺心眼,这些人都是人精,他们之所以如此趋之若鹜,究其原因主要有以下三点原因:一是自由。县衙的衙役属于编外人士,看似在县衙当差,非常牛,但是在县衙,特别是领导面前就是一个打杂的,地位非常低下,时时都要当孙子,很不自在。而出外勤,也就是押送被流放的犯人就不一样了,天高皇帝远,非常自由,官府出钱,一出去就几个月,自己说了算,简直就是公款旅游,美滋滋呀!
二是赚点外快。一般能够被流放的女囚犯都是富贵之家或者官宦之家的女子,家里有钱,穷人直接坐牢,或者直接被砍头。这些女囚犯的家人为了让自己的子女路上好过一点,一般会给负责押送的衙役送银子,希望他们路上予以照顾,这些衙役们趁机打捞一笔。
三是占便宜。古代衙役们抢着去押送被流放的女囚,还有一种占便宜的心理。这些被流放的女囚中不乏一些颇有姿色的,负责押送的衙役直接决定犯人的生死,很多女囚为了讨好负责押送的衙役,会主动让这些衙役们占一些便宜。当然,也会有一些大胆的衙役贪恋女囚的美色,来硬的,霸王硬上弓。在这荒郊野外,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呀!
结语古代衙役们在县衙是孙子,出去特别是押送被流放的犯人就是大爷了,不仅乐得逍遥,而且有钱赚,甚至还能有一段香艳的旅途,何乐而不为之呢?
古代孝期可以嫁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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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5231657646629
2021-08-08
古代的守孝礼仪,是很苛刻的,也是违反人道的。并不能把古代守孝礼仪都用于现代社会。守孝三年期间,不能嫁娶,只是丧仪的一部分而已。
其他的还有:
三年之内不准做官。汉朝有个叫陈汤的伙计,父亲死了,不回家守孝,居然还想着去做官。结果被人告发了,不但他坐牢了,就连举荐他的人也被扣了工资。
已经做官的,要辞职回家;
三年之内不准参加科举考试,按照今天的说法就是别参加高考了,呵呵;陆游第一次参加科举没中,后来正赶上父亲过世,结果一下子就过了10年才参加第二次科举。
三年之内不准结婚;
三年之内不准行房,不准生孩子;
父母之丧是最高丧仪,也就是斩衰之丧。头三天不能吃饭。三天后,可以早晚各喝一点稀粥。一百天后可以吃点蔬菜。一年后可以吃点瓜果。两年后可以在菜里放点油盐酱醋。三年守孝期满后,才可以吃肉。而且这三年,无论是在茅庐中,还是在房子里,都不准睡在床上,只能睡在草堆和草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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