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短的鬼故事段子

简短的鬼故事段子,第1张

1、她属羊,是那种拥有纯白色微蜷的毛,最是温顺和缓的羊。他爱她,就花了大价钱给她买了一个草场放羊。她的贤惠良淑,总是让他心动不已,欲罢不能。结婚生子后,他总觉得她变了,似乎总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他故意出去,又悄悄回来。孩子的哭声刺得他心疼,他推门一看震惊了他。她匆忙转过头,嘴角下巴全是殷红的血。他愤怒至极,顺手抄起旁边的铁锹用力地向她砸去。他断然不能要一个谋杀亲子的毒妇。他剥开她的尸体一看,身下的孩子安然无恙,她手边散落的,只是半生不熟带着血丝的羊肉。

2、我是个常搭纽约地铁的通勤族,每天早上通勤时都会在地铁内看到一个口中不知喃喃念着什么的流浪汉。因为好奇,我偷偷的靠在距离他很近的墙壁上偷听到了他言语的内容。有个欧巴桑从他眼前通过,流浪汉悄声说道:“猪!”

3、病好,二丫头就乖乖去了学堂,可左右没见着陆先生。孩子们告诉二丫,先生不见了两天,这会儿大家都在找他。后来确实找着了,那先生在林中上吊死了。二丫随着人潮疯跑,探头去看,小脸彻底没了血色。晃荡的尸身下,微微翻开的泥土间,还有一具小小的赤裸的尸体,能见之处都是开翻可怖的伤口。二丫想起来了,那天奔逃的原因,她看见“她”了,女孩无助哭泣,徘徊不离,都因为陆先生犯下的恶行。

壹重重迷幻

他一直喜欢着小雨,然而他却从来没有跟小雨说过一句话,主要原因是自卑。每当看到小雨与其他男生在一起,他会嫉妒,会伤心。

这天放学后,天色阴霾,校园里面人几乎都走光了。他由于值日,所以回得迟了。当他从楼梯上下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小雨与两个男生从正门进来了。三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自顾自地走。

他抿了抿嘴,想上前搭话,可是最后胆小让他失去了信心。他正要离开,小雨突然说:“李元,你怎么遇见我不说话啊?”她的眼睛很纯很亮。

我嗫嚅了半天,也没有挤出一句话。

她笑了笑,说:“你先等等,我取了书包,我们一起去吃饭。”

那两个男生朝他瞪了一眼,其中一个威胁说:“你离小雨远一点,他是我们的。”

小雨下来了,那两个男生依旧围绕在她左右,像两个忠实的保镖一样,紧紧地跟着她,寸步不离。但小雨却始终没有跟他们说话。

到了餐馆,四个人坐了下来。不一会儿,服务员拿来了碗筷,但奇怪的是她只给他和小雨摆了一副。

当服务员走后,他不禁纳闷地对小雨说:“怎么就两副碗筷啊。”

小雨扑哧一下笑出来,说:“就我们两人,你还想要多少?”

他惊讶了,颤抖着看着那两个男生,他们正盯着他微笑着。虽说他们很帅气,但是那笑容却实属鬼魅非常。

他想跑。

其中一个站起来摁住了他的肩膀,告诉他如果敢跑,就让他立马死在这儿。

他闭着眼,脸色苍白,尽量不去看他们,使自己保持镇静。然而,冷汗还是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李元。”小雨的一声惊呼,吓得他打翻了桌上的汤。这时候,那两个男生已经消失不见了。

小雨疑惑地看着他,询问他怎么了。他咽了口吐沫,艰难地笑笑,说肚子有些疼,喝些热汤就好了。

他哆嗦嗦嗦地端起汤,喝了一口,

吃了一半的时候,门口探进来了一个头。是他们班的同学:“嗨,李元,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吃饭啊?”

他一听,慢慢恢复红润的脸一下子变白,像死人一样。那同学一见,刹那间觉得不对劲,转身就跑了。

他的冷汗浸湿了全身,看着对面盯着自己的端庄娴雅,美丽大方的小雨,忽然间觉得那么可怕。

这时,服务员又进来了。不过刚一进来,她就破口大骂:“小兔崽子,吃完了饭怎么都跑了。”

贰冤死鬼

“我死得好冤啊。”阴风习习,月黑云闭,一只鬼坐在荒凉的坟堆上边拉屎,边抠鼻子,边哭道。

“啊,哪个王八蛋,在太爷爷头上……拉屎。”坟墓里飞出一只大脚,踹飞了还一脸郁闷的冤死鬼。

冤死鬼飞起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后,倒栽葱掉了下去,头直接 了刚刚的那座坟墓,就好像一根肉肠掉进了狗嘴。

“哇哇哇,你个小鬼,竟在太爷爷头上……吹气。”一脚又踹出,冤死鬼长大了嘴巴,迎着风旋转而飞,口水顺着嘴角留下,被风吹成了一道抛物线。

冤死鬼在空中飞行的时候,心想:我身前命苦,死后还有受罪,简直……简直太岂有此理了。

冤死鬼又旋转一百八十度掉了下去,不过这次他却呲着牙,咧着嘴,大叫说:“看我降龙十八掌不拍烂你的脑壳。”

“嗖嗖嗖――”像个超人,直冲而下,空气发出“噼里啪啦”的炸裂声。

“看我佛山无影脚。”坟墓里伸出了一双穿着草鞋的大脚,等待着冤死鬼的脸贴上去。

“这我岂不吹亏?”冤死鬼不满地道:“看我泰山压顶。”说完,一个孙猴子翻跟头,然后 朝着大脚压了下去。

“你还得吃亏。”一个披头散发的老鬼,看着一旁母猪打滚般哀嚎的冤死鬼,笑着说:“太爷爷的脚趾甲不但长,还很锋利的。就你那 ,还不是让我来戳洞。”

冤死鬼哀嚎过后,鼻涕一把泪一把地爬过来,抱着老鬼的腿欣喜地说:“您老莫不是黄飞鸿黄大侠?”

“不是。”老鬼抠着鼻子,望着月亮,翘着二郎腿摇摇头说。

“那您跟黄飞鸿师傅是否有关系?”冤死鬼说。

“当然有。”老鬼抠着耳朵,望着星星,拔着腿毛点点头说。

“是什么关系?”冤死鬼心想,这老鬼肯定是黄飞鸿的高徒,如果能学得一招半式,在鬼界也不会受欺负了。

“我就是被黄师傅打死的。”老鬼很坦然地说。

……

“小子,你说你死得很冤,不妨你告诉我,我去为你报仇,索取仇家性命。”老鬼一拍骨架子翘起来的胸膛说。

“阴沟里翻了车呢,所以我就挂了。”冤死鬼委屈的撅着嘴说。

“这……”老鬼深吸一口气,缓缓的说:“唉,以后谁再跟我说阴沟里翻船,我就跟他急,阴沟里明明翻车嘛!”

叁离婚

她看着桌子上的离婚协议书,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她的丈夫给她的。

一个月前,丈夫去某地出差了。然而在一个月后,丈夫没有回来,却寄来了一封离婚协议书。离婚协议书中,夹带着一封信,信中的内容很简单,只是“我们分手吧,因为我觉得我们之间没有共同语言。”

她明白,丈夫所说的全是借口,他真正要与她离婚的原因是:他攀上了他的女上司。

与丈夫恋爱的时候,她就知道那个女上司喜欢自己的丈夫,并且三番五次地用金钱利诱。但那时,丈夫对自己的爱坚贞不渝,不久便结了婚,并且辞了职,又找了份工作。

刚结婚后的小日子过得挺美满,每天每天都很早回家陪自己。到了周末,便又陪她去买时装化妆品。看着丈夫大包小包提着这么多名牌,她有时会问丈夫会不会嫌她开销太大。但每次丈夫都笑呵呵地说他的工资够养活老婆。听了这话,她为家计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名牌依旧每星期买。

半年后,丈夫开始回家回得迟了。她心生疑虑地问他,但他只是说陪朋友打牌。但她并不相信,因为丈夫不是一个喜欢赌博的人。此后的五个月,丈夫回得不仅晚,而且回来后也不和自己聊天,倒头便睡。

终于,她耐不住性子跟踪了丈夫,发现丈夫又回到了当初骚扰他的那个女人的公司。看到这一幕,她恨不得冲进去闪那个女人两巴掌,再给丈夫两脚。怪不得丈夫回来得这么晚,并对自己失去了兴趣,敢情是让那狐狸精给勾引了。

晚上,丈夫回来了。她语气生硬地问他是不是跟朋友在一起打牌,她丈夫点了点头。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掴了丈夫一巴掌。丈夫将她摔在床上,问她是不是有病。随后又说第二天要跟老总去南方出差,他现在还得赶回公司收拾行装,晚上就不回家了。

丈夫出门后,她哭成了泪人。她恨丈夫,她恨那个 ,也恨自己无能。

……

看着离婚协议书,她咬牙切齿了半天后愤恨地签了字。心道:你们这对狗男女,不得好死。

丈夫看着她签了字后,微微地笑了笑,便跟着无常去阴间报到了。

他其实心中还有一段话要说:“老婆,对不起,我并没有辞职,但我却一直没有背叛你。晚上之所以晚回家,是因为我在加班,我想为你赚更多的钱,买更多的衣服。但我怕你害怕我辛苦,不让我去加班,所以我骗你说再陪朋友打牌。一个月前,我们老总要我陪她出差,身为员工,我不得不遵从命令,所以跟着去了。但没有想到的是,我们的车子抛了锚,所有人都遇害了。这一次,我要求阎王将我遣到阳间,只想让你签了这份离婚协议书,因为这样你才能继续你的新生活。老婆,我要走了,但我真的舍不得你……哦,对了老婆,出差前的那一天,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打我,但我想肯定是我哪错了,我向你道歉,老婆。”

这时,她的心突然颤动了一下,但她不知道为什么?

肆少年

李薇薇坐在电脑前,正在创作她的下一本小说。忽然,门铃响了。

李薇薇透过猫眼,只见门外站着一个长相英俊,穿着白色T-恤和黑色牛仔的少年。李薇薇心想,这肯定又是哪个粉丝,要不然他怎么会穿上自己上一部小说中主人公张星宇的衣服。

果然,当李薇薇问他是干什么的时候,少年抬头朝她笑了笑,将一本书在她眼前晃了晃,说想让她为自己签个名。

李薇薇向来对帅哥很感兴趣,况且还是自己最欣赏的那种帅哥,所以很是殷勤地打开了门,请他进来了。

少年并不矜持,他坐在沙发上问有没有可乐。

李薇薇取来了可乐,又给自己倒了杯橙汁。

他问少年是不是很喜欢自己的书。少年听后摇了摇头,对她说他并不喜欢书的内容,他只喜欢书中的女孩。

李薇薇一听,不由得乐了,告诉他他喜欢的人只不过是个虚构的人物。

可少年听了后,却摇了摇头,说书里面的女孩不就是你李薇薇吗?

李薇薇笑了笑说,里面的人物确实是以我的性格以及外貌等因素而创作的,但它却并不是真正的我啊,那个男孩也并未在我的生活中出现过。

少年摇摇头说,那个男孩出现过,只不过你抛弃了他。

李薇薇笑骂说,你有病啊。

少年并没有生气,而是一本正经地说,他一直在找你,幸好老天眷顾他,他在今天终于找到了,而且今天他也必须将那个女孩带走。

李薇薇听到这儿,打了个寒噤,哆哆嗦嗦地说,你是……你是张星宇。

她说不出话了,她感到一阵窒息,像是有一只手扼住了她的喉咙。

老婆朋友坟墓猫性

午夜场的**散了。

走出影院,街道上冷冷清清的没有几个人,她倚在我肩上。斜睨的双眸带着一丝丝狡杰,她柔声说:“我还不想回家,怎么办,嗯?”

“来我家吧,你陪我,好不好?晚上一个人在家,我很怕。

心里掠过一阵狂喜的感觉。这个惹人爱的家伙,明明是知道我的答复的,还这样开我的玩笑。

“芙儿,已经很晚了,明天还要上班,回去睡啊,乖。我送你回家,”我拍拍她的背,再把她揽到怀里来,忽然感觉夜是这样的冷,我微微打了个寒战。

——半小时后——“芙儿,是往这边吗?”我硬着头皮第N次的问她。她在我身后笑的璀然。“哎呀呀,还说你送我呢,连路都不认得,往那边啦!”我笑着耸耸肩摊开双手:“没办法,天生路痴。将就将就吧。”

“切~”她皱皱鼻子,顽皮一笑,指指前面一栋黑黑的楼,“就那里,记住了没有?”

那是一栋看起来很陈旧的楼,黑咕隆咚静默在午夜里。楼下的路灯却整整齐齐的亮着,把个柏油路面照的橙黄,楼面贴的马赛克看起来已有些剥落。尽管我已经来过这里不下20次,可总是记不起来它有过灯亮的样子,也许每一次来的时候都是送芙儿夜归,也许,这里的人习惯早睡吧。

芙儿笑笑点点我的鼻子,“记住了?可不许再忘了哦!我回去了。晚安!”她踮起脚尖来吻了我一下,迅速的跑开了,脖间系的红围巾飘动着,有种灵性的美。

我看着她跑进楼里去,夜里唯一一点鲜艳的颜色褪去了,夜色泼了上来,带着寒夜刺骨的冷。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我在她家附近转了近一个个钟头才找到一辆记程车,投身到床上的时候我甚至听见了自己骨头散开来的声音。

“TMD,累死了。”

……

我以为我可以睡的很死,然而却始终不得好好的一觉,浅睡中我好象不停的在做一个梦,我整晚的辗转反侧,直到老妈把我叫醒。老MD噜噜苏苏简直是起床的良剂,我极不情愿的挪起身来。只听得老妈唠唠叨叨的说什么“媳妇儿要挑个规整点儿的,夜归的女孩儿不好。”

老妈哪里知道芙儿的好啊,我在心里偷笑。芙儿不但是个正经女生,还是个超级美眉!虽然交往半年多了,我们连B都没有,但是有这样漂亮的女朋友,男人的虚荣心是可得到极度满足的。想起昨天夜里她开玩笑的说话,算是什么呢?对我的要求么?我想到这里,不由得乐了。嘴巴硬是合不上,一直到刮胡子打泡沫都还在傻笑,镜子里的我看上去傻乎乎的,幸福的男人就象我这样吧,呵呵……

我低下头去冲掉脸上的泡沫,然而在抬起头的那一刹那,我恍惚看见镜子里有一个男人。

一个陌生的男人。

一个脸部表情被极度扭曲的男人。

那男人惨白的脸和极度惊恐的表情透过镜子传达给我。恐惧紧紧的攥住了我的咽喉,不能发声。

我手里的刮胡刀“啪”的一声,掉到地上。

“咋拉?”我听见老妈在厨房里问。

我定定的望着镜子。

那里面的确有一个男人,可那不是别人,正是我。我的嘴巴因为错愕而没有完全合上,那我刚刚看到的是谁呢

一定是错觉。

一定是昨天太累了休息不足而产生的幻觉。

今天一定要和芙儿说说,以后不能再玩那么晚了。

我打的上班,路上想起昨夜与芙儿的说话。她叫我记得她家住在哪里的,可是我又忘了。唉,只记得离一个**院有半小时的路程。今天下了班一定找芙儿问问,拿来正确地址,抄下来,以后就不用无头苍蝇似的乱找东找西了。她一个弱女子独自住在家里,夜晚不知道会不会怕的……

在公司的整个上午都过的非常不顺,我头疼的要命,以至于居然把一个重要的报表填错了。头儿对我大发脾气,因为这个错误,整个组都得加班。好在下午进度很快,加班不到两个小时就顺利完成了被打回的报表。我看看手表,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窗外开始下起雪花。芙儿一定早就下班了,说不定就在公司楼下等我,一想到这里,我抓了外衣就朝电梯奔去。

待到下楼,这才发现雪已经下的相当大了。天色昏暗暗的,沉沉地压着,叫人喘不过气来。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路上的行人相当的少,路灯静静地在雪地上投下橘黄的圆锥。灯下站着一个形容单薄的女子,穿着一身雪白的长羽绒大衣,脖子上系的一条鲜红围巾和她有些凌乱的长发在寒风中纠缠着飘扬。是芙儿。

“芙儿?”这傻瓜,怎么站在雪里,看那脸上都被冻的没了颜色,怎能叫人不心疼!

“唐竹……我,我怕,怕的要命!家里的下水管道堵了,还发出呻吟……”她声音简直是断断续续的,颤抖的厉害。看看她一脸的惊恐和委屈,苍白的脸已有些发青,泪珠子在发了红的眼眶里直打转,嘴唇冻的发灰,裂了开来渗出一丝丝血。正蠢材,唉,这点小事情也吓成这样。

“是声音,不是呻吟!没事的,我帮你弄好。”

“恩……”

去她家的路上她很少讲话,只是手指头不停的绕着脖上红围巾的流苏。而雪,却是越下越大,越下越密了,路上居然看不见一个人影。甚至我打电话回家,铃声响起一遍又一遍却总是没人接听。我转头去看芙儿,她低着头,手指头使劲地绞着她那条红围巾。不知为什么今天那条围巾的颜色居然比平时鲜艳,在已经完全黑下来的雪夜里,红的有些刺目。我忽然没来由地觉得有些心烦气燥。该死的,怎么还没有到,走了半天了。

“芙儿,还没到吗?”

“……”

“芙儿?”

“唐竹,就是这里,十一楼。110号。”

爬楼爬的很累。我依旧没有在楼道看见任何人,每一家也是静悄悄的,没什么动静。最奇怪的是,这里每一楼都有三户,唯有十一楼只有一户。

芙儿在我前面打开了房门,我跟着进去。

“天!”我从来没有来过芙儿的家,在这之前我猜想过无数次她的闺房会是什么情景,但是没想到会是眼前这个样子。

房间里堆满了琳琅满目的艺术品!!!!全是美仑美奂的雕塑:铜的,镀金的,陶瓷的,大小不一,姿态各异,而且各个栩栩如生。其中最精美的是女性塑像,全裸,半裸的,美不胜收。有几尊雕塑甚至完全按照真人身材制作,姿势柔美,表情安详,真是难得的佳品。天啊,芙儿到底隐瞒了我什么?她怎么会有钱收集这样的艺术极品的?而且,数量这么多!!

我疑惑的看着芙儿,她倚着门苦笑着。“很丰富的收藏,不是吗?”

“芙儿,你到底……”

“待会再说吧。你累了,先休息一下,我下楼去给你买些吃的回来。”

芙儿下去了,而我仍旧沉浸在震惊里没有恢复过来。这些雕塑,太美丽太逼真了,尤其一尊真人大小的陶瓷女塑像:釉质光润如玉,透着晶莹的光彩,形体健美,表情更是刻画的极为精致;我甚至可以感觉到那塑像似有眼波流转,想要开口说话。我细细打量着这雕像,的确,只能用美的令人赞叹这样的话来评价。但是,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什么地方呢?我脑袋里隐隐的有个影子,可是怎么也抓不住实在的头绪。

我放弃继续想下去的打算,打量起芙儿的房间来。第十一层楼就她一户,这个房子完整的算下来面积不会小于200坪,这绝对不是工薪阶级可以负担的起的。那么芙儿她到底……

芙儿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瞒着我呢

霎时间,各种各样的念头潮水一般涌入我的大脑。

我快要想的头昏脑胀,只希望芙儿赶快买完东西回来向我解释这一切。信步走到客厅的左边,我随便打开了一扇虚掩的门,打开灯,发现这间房居然是个工作室。房间中央摆着一个雕塑的石膏粗胚,虽然只是个粗胚,但已隐约能看出一点灵韵来了,又是尊女雕。四周则是散乱的放着镐一类的工具,还有一个速写本。我拿起速写本来翻看,居然整整的一本全是芙儿!

真的是芙儿。

躺着的,站着的素描,脸部的细致描写,各种表情,甚至……还有裸体的素描。那幅素描是侧身的,芙儿表情淡漠地摆了个猫一样的姿态,很是诱人。

我的血一下子涌到脸上来了。

这是我从没看到过的。

我的思绪越来越混乱,谜团也越来越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站在工作室的中央,手里拿着速写本发了好一会儿的呆。

小职员芙儿,我的女朋友。

整整一层楼的大房子。

价值昂贵的塑像。

芙儿的裸体素描……

忽然间,我想起什么,抓着速写本冲到另外那个虚掩着门的房间去。我猛的把门推开,灯亮了,果然。果然,这房间证实了我的猜想,打开这里的门,这里是另外一间工作室,是用来浇注石膏的,工作室的一角甚至还有个用来烧制的容器。整整一层楼的大房子,居然,没有一个卧室,连床都没有。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芙儿根本就不在这里住,我其实根本就没送芙儿到家过!!

忽然间我觉得全身冰冷。我颤颤巍巍地走到墙角那个容器旁,握住炉门的把手,把手冰凉的,我的手心里全是冷汗。

“咯吱”一声,炉门被打开了。

里面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

我舒了一口气。正在这个时候,忽然一种声音猛的响了起来,“咯吱…骨碌…轰隆隆隆……”我猛地跳了起来,那声音很巨大,简直像是呻吟,整个房间的空气都被震的动荡起来,而声音的发源,正是对面的卫生间。

我想起今天来的缘由,正是这个。芙儿抖抖的在灯下和我说,下水道堵了,发出呻吟。我当时还笑她,是声音不是呻吟,而现在我明白了。那声音,听上去的确是一种呻吟啊!!

我在客厅里拾了一根铁丝,弯了弯,走到卫生间去。

我讨厌卫生间的灯,映着雪白的瓷砖,总有一种惨白的感觉。而正巧,这里卫生间所有的瓷砖全是白的,而且白的发蓝,瓷砖的间隙之中还有一些脏脏的污垢,是种看上去另人不快的暗红色。更另人奇怪的是这个卫生间的地面整整比外面客厅的地高出近半米,而且居然有一整面墙是镜子,一面大镜子,像舞蹈教室里的那种。从镜子里望去有种错觉仿佛这卫生间成了连体的两个,只不过一个暗一些,一个亮一些罢了。

那声音仍在响个不绝,是卫生间的便池发出来的,听上去毛骨悚然,象是魔鬼在哭诉。我打开便池的冲水开关,水轰隆隆的冲下去,然而很快我就发现水漫上来了,下水道真的堵了,而且看水消失的速度,堵的还很厉害。我于是挽起袖子,拿铁丝捞了起来。

铁丝伸下去,马上感觉有东西在水底缠上了。我使劲的捞出来,黑糊糊的,带着腐臭难闻的气味,看上去象一些腐烂的布条,我把它扔到废纸篓里,继续捞。然而捞着捞着,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头昏脑涨,越来越不安。总觉得周围阴气很重,而且有种阴冷的视线——不知道在那里,死死地盯着我,我的脊背上不停往外冒着冷汗。电灯这时候忽然猛然的亮了一下,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接着它开始如鬼火一般的闪动起来,半明半暗。便池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不停的发出巨大的呻吟声,而且,里面居然塞满了各式各样古怪的东西:我已经捞出了皮鞋的碎片,女人用的连裤丝袜,裙子的花边,破碎的内衣,便池的口看起来很正常,可是捞出来的东西尺寸是不可能被完整塞进去的,我几乎已经失去了继续思考下去的力量,只是凭着不知那里来的惯性一直继续捞着不曾停下。

干的正累,忽然看见身边的镜子里闪过一个影子,我没看清,只见一抹红色,“芙儿?”我高声问到,然而声音回荡着却听不见任何的回答。我的脊背上开始有冷汗冒出来,转头回去看那便池,却发现便池正在往外溢东西,暗红色,咕嘟咕嘟冒着大小不一的泡,臭不可闻的甜腻腥气,看上去象是血浆,我呆在那里,喉间不自主的发出凄厉的惨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我的叫声,那逸出血浆的速度快了许多,霎时间我的脚下已经铺满了薄薄的一层,便池口现在多了一个圆鼓鼓的东西,因为堵住了不能出来,血浆便象火山爆发一样,扑哧哧的变成许多股细小的喷射流直射到卫生间雪白的瓷砖上。

我完完全全被这种怪异的现象惊呆了,连一步都移动不了,只在喉际发出“咯咯”的声音。眼见着堵在便池口的那个东西被一点一点的往外挤,我的神经已经紧张的不能控制。随着巨大的一声“砰!”,那堵在便池口的东西被喷了出来,骨碌骨碌滚到我的脚边,我不由自主的去看那东西,黑糊糊一大团,看起来却有足球大,表面一根根虬结着发团似的东西,还有一块暗褐色的毛巾包着。我想起我手上还拿着那根钩子,小心翼翼的把那暗褐色的毛巾挑开,挑来挑去,发现居然是一条女式围巾,毛巾的两端还有细长的流苏。毛巾里面满是黑黑的污垢和虬结成一片一片的发团,我把发团也拨开,顿时一股黑气夹杂着腐臭的味道冲入鼻孔,接下来我的眼珠便盯在发团里的东西再也挪不开——那是我一生之中见过的最恐怖的东西。

那是芙儿的脸。

斑污的脸,破损的额头上一个乌黑黑的大洞,留着臭水,血污,和一条条类似蛆虫的东西,额头已经半腐烂,眼睛一只微张,一只没有了上眼睑,掉出里面白刺刺的眼球,好象瞪着我,乌黑的舌头从破碎的嘴唇里伸出来,舔在地上。

这时我并没有看见镜子里有一个男人。

我的眼睛完完全全在我现时的所见中定了格。

然而身后的镜子忽然发出了声音,喀嚓,喀嚓,喀嚓。

我僵硬的把脖子转过去,看见——一个陌生的男人。

一个脸部表情被极度扭曲的男人。

就站在我的背后。

那男人惨白的脸和极度惊恐的表情透过镜子传达给我。恐惧紧紧的攥住了我的咽喉,不能发声。

我手里的钩子“咣铛”的一声,掉到地上。

我晕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朦朦胧胧的醒过来,只见周身一片浓浓的白雾,摸出去什么也没有,空寂寂的,甚至连声音也听不见,头脑里翁翁作响。摸摸身上的衣服,早被冷汗浸透。我爬起来,摸不清东南西北的走,只希望有个出口让我出去,好逃离这个鬼地方。

不停的走,已经累的没有力气,我几乎是拖着自己的身体在挪动,差一点就要掉下泪来,手机完全和外面联络不上,连时间也停止了。

忽然见看见前面隐隐有一点光亮,我喜极而泣,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冲那处光亮奔去,奔到近了,却大大的失望起来,原来那只是一面镜子。用尽了身上最后一点力气,我再也没有力量,也没有信心爬起来,就靠在镜子上,沉沉的睡去。

我做了一个梦。

我漂浮在半空中,象一只魂,一阵风,没有人看的见我,我发现我在第十一楼,110号房间。房间里很整洁,只有为数不多的几尊塑像,一个30多岁的男人正在给模特写生。

男人扎着辫子,那辫子是卷曲的,对面的女模特眼里有着羞涩,她披一匹白色的布,黑色的长发波浪一般批洒在玉脂一般的肩膀上。看的出,女模特喜欢那画家,画家很专注,但是他笔下的那幅画却缺乏了一种生气。他揉皱了画,重新起笔再画,然而反反复复却没有一幅满意的。

这时候那男人站了起来,面朝向我,我吃惊我居然认识他——应该说这个市里面有文化的人都应该认识他,是非常著名的美术新秀,擅长石膏塑像和雕刻,作品动不动就上百万。

但是我记得他成名不久就死掉了,死的很离奇,在浴室里昏死过去,成了植物人,过不了一年就下葬了,很多名人参加他的葬礼。

男人对着我的面孔显得很痛苦,他仿佛因为自己做不出满意的作品而失望之极,女模特眼底里闪过一丝怜惜,她喃喃的说了些什么,走到画家跟前,然后把身上的布掀去了。

然后是快的无法看清的镜头,重新正常时时间已经过了三个月,窗外飘飘的雪花。女模特憔悴了很多,腹部有不易察觉的微微隆起,他们在吵架。女模特落泪了,她哭的很伤心,然后冲到浴室里呕吐起来,边吐边哭,很可怜的样子。男人点起烟,一根又一根狠狠的抽着,很快烟灰缸就满了。他站起来,走到女模特的身后,把手放到她的后颈上,轻轻的抚摩她,然后他蹲下来,和她讲话。

我无法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看见女模特渐渐停止了哭泣,男人起身拿了一杯水给她,她慢慢的喝下去了,然后她慢慢的倒在他的怀里。

他低着头,我无法看见他的眼睛,他那样搂着女模特很久很久,直到天黑下来。他站起身,女模特就躺在地上了,青白色的皮肤,看起来象瓷。画家把她从地上拖起来,然后放在一张大的桌子上,开始往上面糊石膏。

我竟是呆了。

看着男人把那石膏注好,直到整个的成为一件艺术品,时间又过了一个月。这期间我看见了芙儿。她是悄悄的来这里的,一个人,穿着白风衣,系着红围巾。来的时候没看见画家,又回去了。

男人把那女模特的像摆在画室的正中,午后的阳光照射在上面,女像肌肤柔腻似雪,表情温柔,他虽然不在这里住却常来这画室一坐就坐上一天,什么也不干,只是静静的欣赏那塑像。不久他开始塑造出徐徐如生的石膏像来,从那以后男人成为知名艺术家。

芙儿又来了几次,成为艺术新贵的男人在家里接待她,芙儿看上去象个记者,她说好听的话,拍照,然后,顺带着做做他的模特。后来芙儿自己来了几次,趁那男人不在的时候。她在房子里也象那男人一样,常望着裹着女模特尸体的塑像发呆,但是奇怪的,她常常望着望着就留下泪来。

有一天芙儿趁那男人不在的时候又来了,她把她的白风衣和红围巾随意的放在塑像旁的工作台上,然后坐下来,静静的看那塑像。她和塑像讲话。然后她站起身来。很不凑巧,女像的手指部位不知什么时候碰破了一块儿,里面露出一点芝麻大的黑色,这引起了芙儿的注意,芙儿小心翼翼的蹲下去查看,然而霎时她就明白过来了,那黑色一定源源不断的发出臭味,芙儿捂着鼻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得泪流满面。她没看见身后刚回来的男人。

……

男人紧紧握住手里的红围巾。红围巾漂亮的打了个结,结的正中间是芙儿那张漂亮脸蛋,然而脸蛋已经变成了酱紫色,舌头也长长的掉出来,头发凌乱的批撒开来。男人一松手,芙儿就软软的躺下去了。男人抹抹头上的汗,拿起镐,怒气未消地狠狠朝芙儿的额头凿去……然而他中途住了手,勒住芙儿脖上的红围巾,把芙儿往卫生间拖去。

男人很快地在卫生间的地上和墙上粘了一层塑料薄膜,在薄膜的上面用透明胶贴了无数张素描纸,直到厚厚的盖满浴室每一寸地方。男人把芙儿脖间的红围巾取下来,包住芙儿的头,面无表情的举起稿,一下,一下,向着芙儿的脖子凿去……血飞溅起来,打在男人的脸上,嘴唇上,打在浴室里惨白的素描纸上,然后顺着墙的走式流下来,凝固,新的血迹再溅上去,流下来,凝固……

我哭了。

那男人把芙儿的头凿了下来,歇了一口气,然后开始肢解芙儿的四肢,卫生间暗红的墙壁已经凝固,再凿时也不见血液飞溅了,男人不做声的凿着,重复一而再,再而三的单一动作,芙儿就这样被他拆的七零八落。

一天后,男人买回来水泥石灰,就在芙儿被肢解的尸体上筑了个台子,卫生间的地成了芙儿的水泥棺材。

我不忍心再看下去。转过头,却发现自己的身后浮着另一个魂儿。

是芙儿。

“你……”

“我是鬼,没错。”芙儿冷冷的说。

“怕我,对吗?”芙儿不怀好意的笑了。“哈哈哈哈哈……”她仰头长笑,喀嚓一声,头滴溜溜的滚下来,浮在半空。

“你……”

“为什么要找上你,是吧?”芙儿的头对我眨眨眼睛,“这里的楼要爆破拉,在那之前不能把我头上的红围巾取下来,我就一辈子不能转世,一辈子都是个鬼,所以,要找个倒霉的人来当我的替死鬼啊。”她把舌头伸出来,滴滴往下流着烂污的血水,“啧啧,你真倒霉哦。”

“芙儿,你受苦了!”我再也忍不住,一把冲过去,抱住了芙儿破碎的头,泪水滴滴嗒嗒的流下来,怎么也止不住。我这个成了鬼的男人禁不住大放悲声,一辈子也没有象这样的悲痛,心痛的没有感觉。

“芙儿,你受苦了……”我翻来覆去的就这一句话,再也找不着其他的话来安慰她,只觉肺腑都掏空了般的疼。“芙儿,我,我,不怨,你,你实在,太惨了呀……我愿意,替你的,只要,你来世,活,的幸福……我,实,实在不能,看,看你成为厉鬼呀……你,很温柔的,也,很漂亮,是……是个好女孩……”我实在说不下去了,直哭到泣不成声。

过了很久很久,我已经哭的没有知觉,只是咧着嘴,眼泪和鼻涕一起混着流下去,我也没想到去擦,直到我感觉自己的手心是湿润起来。

我肿着眼睛去看手里的芙儿,不知什么时候泪水已经洗静了她血污的脸颊和头发,她正在闭着眼睛哭泣,模样却象生时一般娟秀了,全无可怕之样。

“唐竹。”芙儿说。

“唐竹,你救了我,也救了你自己。”她睁开哭红的眼睛看着我:“谢谢,谢谢……听我讲一个故事吧,然后我们就该分别了。”

“知道吗?那个女模特是我学生时代最好的朋友。她和那个画家,有过一段情。后来她怀孕了,她告诉我,满脸幸福的说,他们要结婚了。然而此后她却忽然失踪。我报了警,可是警方根本没有去调查,因为那个女孩是孤单的一个人,她没有父母,孤儿院长大的。我不能相信我最好的朋友不和我说一声就悄悄的走了,我的知觉告诉我,她一定出了事。于是我就来自己调查。我是记者,可以很方便的接近那个画家,可是我怎么也找不着头绪,只看见她的塑像就忍不住掉泪。”

“后来当我发现事实真相的时候,已经晚了,我已经成了一个孤魂。因为死的很惨,鬼界不放我去投生,因为即使喝了孟婆茶,我强烈的怨念也会残留着没办法去的掉。而我也不想这么快就去轮回,我不想放过那个男人,我要玩死他。”

“怨鬼的灵力是很强的,我花了一年才能够随意的运用这些灵力,然后我开始实施我的报复。那男人自从杀死了我以后,我每晚都在他的梦中,向他索命,他开始精神紧张,特别怕进浴室,于是他在浴室里面装上镜子,这样他可以看见他自己,就不会害怕。”

“哼……他真是愚蠢,镜子是两个世界联系的窗户,他没有料到。于是在一个十五月圆之夜,我现身在镜子里勾他的魂,他看见我的那一刹那,整个的表情真是有趣那!完全扭曲了,认不出来。你也见过的,在你家里,还有十一楼的浴室里,镜子里那个扭曲的脸就是他的魂呀!哈哈哈哈哈……”

“我勾了他的魂进镜子里,他的身体虽然不死,却也没有了生气,比鬼魂都不如,后来我在医院里把他的输氧管拔掉了,他的肉身就死了,这样个死法,永世不得超生的,我总算是报仇血恨了,然后,就遇见你。”

芙儿说到这里,微微笑了笑。

“其实你不是路痴,因为我用了鬼打墙,所以你才总记不住这个地方,因为不能让你发现的,其实这里早就没有人住了。”

“唐竹,你真的是个好人。如果你在我引诱你时侵犯了我,那么你永远不会见到第二天早上的太阳了。如果你不是真心爱我的,我的灵魂就不会得到救赎,那么你必须替我去死。所以说,在人世的时候,我没有碰见你,是多么遗憾的事情啊……”说罢,她轻轻叹了一口气。

“谢谢你,唐竹。”

“再见了。午时将到,我不能再留恋了……”

说罢,她渐渐在我怀中化成一团细细的雾,消失不见。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居然躺在一个废弃的工地里,泥湿的脸上泪流满面。

我很快的找了一辆计程车,司机很多话,他说“昨天那里那里爆破了一栋楼啊啧啧你猜里面有什么人骨头啊还是被肢解的啧啧真惨那你说这世道怎么得了啊我们开夜车……”我的心又一次痛了起来,芙儿,微笑的芙儿,微微哭泣的芙儿,带着红围巾在风里飘扬的芙儿,一个一个在眼前走马灯般的换来换去。恍惚间听到嚼舌司机说“客人到了下车吧,三十六圆三毛四,分前就不找了吧角子钱也免了您不会用我们挣钱不容易啊今天真冷……”回到家时爸爸妈妈正在抱头痛哭,看见我,他们转悲为喜,妈妈伸开手臂把我一把搂在怀里,又是揉又是捏,边哭边笑的说道:“儿啊!你去哪里了啊,失踪了整整三天,把你老娘我急死了呀!”我答不上话来,只觉得好累。妈妈赶忙给我放了洗澡水,然后锣鼓喧天的跑去铺被子,我一脚跨进洗脚水,忽然瞥见墙上的镜子里,闪过一只熟悉的脸

看多了偶像剧里的撕逼,前不久二刷了《微微一笑很倾城》重新回味下爱情的味道,我不是原著粉,看这部剧完全冲着郑爽这个流量小花去追的(暂且不讨论他的演技 ),尽管被无数人黑的体无完肤,但这不妨碍我追她的**,电视剧,或许是因为是青葱岁月里看过《一起来看流星雨》带出来的一种情怀吧(顺便说下当时觉得张翰真的好帅,好阳光),从那以后只要她主演的电视剧我都会追(无论演成什么鬼样子),《微微一笑很倾城》追一半完全被情节吸引,没有任何的撕逼,小三,误会,男帅女美,郎才女貌,可谓满足了我对爱情的所有想象。杨洋那超高完美的颜值,高冷又腹黑的人设(此刻眼里有桃心)迷倒了万千少女。

男女主自律上进

女主贝微微喜欢游戏,钻研学习,是全服唯一进入到前十的女玩家,又是全年级学霸,学习,娱乐两不误,看剧期间有一个评论说“我真得很佩服贝微微的自律”,贝微微确实自律,考试前夕舍友担心床的诱惑都挤到图书馆自习,只有贝微微敢在摆着电脑与床的宿舍泰然自若的学习,在宿舍吵杂的环境里带着耳机做作业,教授布置的作业他认真认真查找资料,早上宿舍妹子都在睡大觉的时候她一个人带了全宿舍人的卡去跑步。

肖奈大神上学期间便自己独自生活,联合朋友开了自己的游戏工作室。

三观一致,积极向上的两人简直是天作之合。

爱情干净纯洁,从一而终

他们两对待爱情干净利落,不拖沓,不暧昧。神级颜值,高智商的的两人总会被以曹光,孟逸然为首的男男女女爱慕,对于自己不喜欢的人他们神同步的选择直接拒绝,不给别人留机会,也不会给彼此吃醋的机会,并且坚定不移的相信对方。

剧里曹光问大神“你难道没怀疑过微微么?”,大神很酷的回复他:“我的女孩,为什么不信任。”,微微跟二喜闹别扭时,微微借住在肖奈家里但他们什么都没做,如果不是出于对肖奈大神的信任,我想微微根本不敢住进去,带着这样的信任与爱,亲爸妈原本以为四十岁才结婚的肖奈,在微微毕业那年两人便进入了婚姻的殿堂

真诚的友情

这部剧姐除了男女主角的爱情线,还有微微与二戏的闺蜜情也是让我很感动,这不就是日常大学里的闺蜜么,平常嘻嘻哈哈的的两个人,因为曹光的无意为之开始闹别扭,到后面二喜的反省,再到两人的坦诚相见,肖奈的爱慕者孟逸然在出国留学之前跟微微说羡慕这样真诚的友情,比起孟逸然的“友情”,二喜跟微微的友情来的更加坦诚。

肖奈与贝微微的爱情就像致橡树说表达的那般人格独立,却又并肩而立,风雨同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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