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可爱也是错,当场前任谁的锅?
大家好,这里是OX,一个能写能画能开车的老司机。
前任3刚上映不久,就让很多美女湿了(当然是哭湿的),前任3的票房成功,无不说明了当代人在情感生活中有着多么丰富的故事情节。如果说女人的想法多种多样、女人的需求千变万化,那么男人就很专一。因为男人无论是什么时候,想的、喜欢的、需要的,都是美女。
现实生活中就有着这样的怪象,男人都喜欢美女,在无数个日日夜夜中,在婶婶的脑海中,对喜欢的美女YY了无数遍。虽然男人都喜欢美女,可是真正敢追美女、愿意跟美女交往甚至是结婚的男人,则是凤毛麟角。因此很多美女在声称自己没有男朋友的时候,是个男的都会震惊:“怎么可能!”
这部动漫中露脸机会都没有的这个男人的几番话,虽然有一些无厘头,可也确实说出了其中的本质。
有一个成语是这么说的,“才子佳人”。才子佳人的故事千古流传,你听说过才子佳人的故事,相信没有人听说过搓子佳人的故事,就算有,那也是“大饼哥内绪,西门官人寝取人妻潘金莲”AVI的故事。国人讲究“门当户对”,虽然在当代,这种思想已经成为人们常说的老古董思想,可是“门当户对”的想法已经传承了几千年,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思维了,就算嘴上说“我不是、我没有、别乱说”,撇清自己并不看重“门当户对”,可身体还是挺老实。虽然“门当户对”的想法是一种古董式的想法,但也有着其一定的道理。
为什么越是美貌、靓丽的女人,就越容易在感情道路上受挫、爱情不顺、长时单身呢?OX觉得可以用“好马配好鞍”的栗子来说明。如果名马配上普通的鞍,或者是名鞍配上普通的马,旁人不管怎么看都会觉得很奇怪。一方面,如果美女跟了一个极其普通的男人,这个男人一定会忍受不了旁人异样的眼光而离开。另一方面,大多数普通的男人,在遇到美女的时候,只会抱着“远观”的态度,而不会抱着“想追”的态度,主要在于觉得自己配不上,或者是觉得自己驾驭不来跟这样的美女交往。还有的就是,多数男人在看到美女的瞬间,想必会有这样的想法,觉得这样美貌的女子,必然是有男朋友了,就没必要碰壁了。
OX认识几位特别漂亮的闺蜜,就有着这样尴尬的境遇,一直找不到男朋友,因为大多数人都觉得她们肯定有男朋友了好不容易遇到个敢主动搭话追求的男人,稍微深入了解就发现要么是渣男,要么是抱着玩玩的态度。
今天的OX二次元骚套路,敲黑板,划重点――想要泡美女,要做到胆大、敢扛、脸皮厚。如果你并不是传说中的“才子”,放在当代可以理解为“有经济、颜值、身材等方面实力”的男人,想要跟女神交往,就要做到胆大――敢主动跟女神搭话、要电话;敢扛――不在意并勇于承受周围人的目光;脸皮厚――就算女神只会“呵呵”,也要把话题继续下去。当然了,美女也不是随随便便,想撩就能撩,就算再普通、再大众的男人,也要想办法拿出一技之长,坚持下去才能俘获女神的芳心。具体是哪里之长,你们就自己理解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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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夫沙万是北非国家突尼斯的城市,由丹吉尔-得土安大区负责管辖,位于该国西北部,建城于1471年,海拔高度564米,市内有多间酒店和清真寺。在这里,客栈老旧的留声机里放着TheDoors和Metallica,餐盘里是地道的舍夫沙万早点——拿铁、鲜榨橙汁配黄油松饼及橄榄。穆罕默德坐在离我稍远的地方,安详地看着门外来来往往的路人。
穆罕默德的故事
客栈的老店主穆罕默德身着米色的Djellaba,一脸和气地站在门口冲我微笑。我预订的是二楼的客房,有两扇对着街道的彩色玻璃窗,一个可以看日落、观星海的露台,墙上挂着古旧的手摇电话,地上铺着发黄的厚实羊毛毯。
饱含伊斯兰风格的画作
早餐时分,客栈老旧的留声机里放着TheDoors和Metallica,餐盘里是地道的舍夫沙万早点——拿铁、鲜榨橙汁配黄油松饼及橄榄。穆罕默德坐在离我稍远的地方,安详地看着门外来来往往的路人。我已小住了数日,老人始终彬彬有礼,不像一般摩洛哥男人那样多话,我私下给他拼了这样的一幅人生:一位有过不凡经历的绅士,放逐自己周游列国后回到摩洛哥,在这个美丽的小镇上开了家小客栈,平静终老。
穆罕默德建议我去试试位于山腰的一间“Hamam”(公共澡堂),说只有那一间的水才是真正取自Rif山顶融化的雪水。Hamam是源于中世纪时期的东罗马帝国的洗浴方式,和桑拿类似,只是更注重水浴过程,而非全然使用蒸汽。
在穆斯林教义里做礼拜前需要“净身”,其中大净需要信徒彻底地清洁身体,这即是Hamam最初的用途。也正因此,最正宗的Hamam都是和清真寺修建在一起的。
这间Hamam主要面向当地人,只有一个大房间,男女宾客有不同的使用时段。客人要在入口处脱得只剩 ,然后把衣服和随身物品一起寄放在柜台。我挎着前台发的小桶走进浴室,里面蒸汽弥漫,几个身材健壮的当地女人好奇地看着我,我冲她们咧嘴笑了笑。一位更加壮硕的大婶,包着头巾、穿着 闪身进来,拉我在一个小凳前坐下,先帮我洗了头发,之后开始给我搓澡。她将纯植物制的黑褐色油皁涂抹在我全身,用刷子反复刮来刮去后,拎了一桶水从我头顶直直地浇下来,其间还不断用法语问我是否舒服,见我一个劲儿地点头,她才满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离开舍夫沙万的前一天,我和穆罕默德坐在露台上看夕阳。楼下的小道上走过一支送丧的队伍,六七个男人擡着棺木,两个穿Burka(穆斯林传统女性服装)的女人安静地走在旁边,走在最后的死者的家人朋友,没有人哭得悲痛欲绝,所有人都在轻声地哼着送葬曲。穆罕默德忽然轻叹了一声,之后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说:“不知道我去见安拉的时候,有没有人为我送葬呢?”看着我疑惑的眼神,老人讲起了自己的故事。原来,他只是这家客栈的守门人,并不是店主,月薪800迪拉姆(约586元人民币),吃住自理;他曾经偷渡到加拿大6 年,后来被遣返,没有钱,盖不起房子,所以没有女人愿意嫁给他……这和我之前为他拼凑的“诗意人生”实在相去甚远。
《古兰经》中提到:“你们可以择取你们爱悦的女人,各娶两妻、三妻、四妻,如果你们恐怕不能公平地待遇她们,那么你们只可以各娶一妻”。阿拉伯人将结婚称为“瓦直卜”(Wajib,意为义务、当然)和“逊奈”(Sunnah,意为行为准则),也就是说结婚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所以在穆斯林中,不嫁不娶者极为罕见。摩洛哥灰姑娘拉拉·萨尔玛 (Lalla Salma) 在2002 年嫁给国王穆罕默德六世(Mohammed VI,摩洛哥前国王哈桑二世的长子,1979年被立为王储,1999年7月登基,成为阿拉维王朝的第22位君主)时,锐意改革的国王宣布彻底废除摩洛哥一夫多妻的制度。但对于Valencia客栈这位与国王同名的老人来说,即便只是找到一位携手终老的妻子,也是一个难以实现的梦了。
“摩洛哥威士忌”
摩洛哥美食在非洲可谓自成一派,主菜大部分为焖、煮而成,煎、炸少见,整体感觉比较清爽,最为经典的则是Couscous 和Tajine。正宗的Couscous工序烦琐:鸡汁蒸熟的“小米”(实际上是粗粒的小麦粉)混以陈年奶油,再次入锅蒸数分钟,反复三次后,再将各式蔬菜、肉类和汤汁淋在表面。上桌的Couscous呈金**,颗粒很小,入口香甜绵软,不知不觉就能吃下半碗。而Tajine,并不是一道菜名,而是这种用于盛着各种炖菜的陶制器皿的名字——浅浅的圆形底盘上面,盖着一个像尖顶帽子的陶盖,卖相讨巧,惹人喜爱。
大饼是摩洛哥人的主食。在舍夫沙万,大多数人家没有做饼的炉子,都是先在家里发好面团,再送到附近的饼房,排队等烤饼匠把面团放进炉子,之后再将烤好的大饼带回家。山脚下有一个不起眼的小作坊,里面有一位“大饼哥”,每天除了5 次祈祷之外,其他时间一直都在埋头做饼。把面团送进炉子之前,“大饼哥”会抽出嘴里叼着的牙签,在面团上戳出很多小眼,其意义在于防止面团膨胀过大,保证烘烤出来的饼形状均匀。
在一条窄巷的入口里,藏着据说是舍夫沙万最地道的餐馆—Restaurant Chefchaouen,这里的Tajine极其正宗。这家小馆不同于Medina广场上那些糊弄游客的餐厅(贵而无肉迹可寻),光顾的大多是本地人,价格实惠,菜量也足,随Tajine一同食用的大饼,就出自那位嘴衔牙签的“大饼哥”之手。“来一壶‘摩洛哥威士忌’。”听到顾客这样说,严格遵循穆斯林禁酒之教义的老板并不生气,反而会微笑着端上一个银制Berrad 壶,那弯长的壶嘴还冒着丝丝的热气。此壶内盛的正是摩洛哥国饮——薄荷茶,也被称为MoroccanWhiskey(摩洛哥威士忌)。地道的薄荷茶要先用沸水洗去茶叶表面的苦味及杂尘,而后将茶叶铺进Berrad 壶底,再放入洗净擦干的鲜薄荷叶,最后压上大量白糖,放在炉上加热数分钟方可饮用。这时,撒哈拉薄荷的辛辣与中国绿茶的清香被充分融合,轻抿一口,品出的是摩洛哥独有的味道。
14世纪中叶,中国和摩洛哥的两大行者——汪大渊和伊本·白图泰几乎在同一时间“互访”。到了1718世纪,绿茶已经由丝绸之路传入摩洛哥,使“摩洛哥威士忌”成了民族饮料并流传至今。摩洛哥有句谚语:“爱情如蜜一样甜,生活如薄荷一样涩,死亡如荒漠一样无情。”在舍夫沙万人家里做客时,主人都会奉上一杯清香四溢的薄荷茶,比较传统的人家还会连奉三杯,如同谚语中所说,这三杯茶分别意味着“祝福,忠告及警醒”:第一杯祝福客人的爱情如蜜一样甜,第二杯要客人明白生活有时像薄荷一样艰涩,第三杯则是提醒客人死亡的无情。这是主人表达友好和尊重的方式,拒绝或是不喝满三杯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给国王拍过照的摄影师
给国王拍过照的摄影师
这天,我以极其不雅的姿势举着相机,在一个街角蹲了十多分钟,等着一个穿着Djellaba的男人走过;有位老爷子一直静静地站在不远处旁观。待我起身,他慢慢走过来,笑说自己拍了一辈子照片,几十年前,也以类似的姿势蹲在同样的地方拍过照片。
聊得投机,我应邀去老爷子家里做客。老人客厅里有个架子,摆了一百多台相机,正对的两面墙则密密麻麻贴满了照片,最大的一张照片里是一个正襟端坐在王座上的人,细看正是哈桑二世(现任国王穆罕默德六世之父)。老人说照片拍摄于1974年,他曾是哈桑二世的专属摄影师之一。
蓝色的舍夫沙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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