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你真好结局周灿和余骄阳分手了吗?

遇见你真好结局周灿和余骄阳分手了吗?,第1张

遇见你结局周灿和余骄阳分手了

周灿和余骄阳第一次矛盾爆发,是周灿的实习机会丢了,余骄阳给他点了一个外卖,结果他走出会场拿外卖时,却进不去会场了,导致会展闹了笑话。  

他虽然想不去责怪余骄阳,嘴上说着“没事,跟你没关系,是我自己没处理好”,但心里却分明怪罪的“如果不是你点的那个外卖,如果不是为了去拿那个外卖,我本来可以做的很好,表现很好,你添什么乱啊”。

那一次,余骄阳失望的对周灿说:“你别再来找我了。”这样的分手真的好鲁莽轻率,可是在笃信彼此相爱的两个人那里,轻易的说出分手,又似乎无比正常。

因为知道你爱我,相信即便我说离开,你也不会放手,所以我可以在伤心、失望、难过的时候,放肆的说“分手吧”“别来找我了”,所以我们可以互相叫着劲儿,哪怕心理再想念,也要等着对方主动联系。  

而后来真正的分手,却是悄悄的,悄悄的在心里攒着失望,悄悄的把对方与自己分离,最后也悄悄的收拾东西离开。

余骄阳就自己默默的走了,周灿没有挽留,再见便是一年后了。只看剧情,会觉得这分手来的又快又突然,周灿的不挽留也显得懦弱又绝情,但如果你分过手,大概就能体会到,不是不想挽留,分手也不是没有不舍,只是彼此都心知肚明:我还爱你,可是我们回不去,也走不下去了。

**最后,余骄阳的微信被超市工作人员拿去,给所有好友群发了消息,这时已经是她和周灿分手三年后了。

周灿回她,是不是中毒了,余骄阳很客气地回复,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了。不管从前如何亲密过,如何爱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分手之后,翻了篇的爱情,已经离开了的人,就是如此的陌生、客气,内心中或许有万马奔腾,唇齿之间只能如此的云淡风轻。

七忘年

七忘年,本名张玉杰,1995年8月12日出生于新疆库尔勒。中国青春小说作家,巴州作协会员,毕业于齐鲁理工学院。代表作:《人间再无林徽因》、《争渡集》。

张玉杰先后在《爱格》、《花火》、《意林》、《南风杂志》、《星星诗刊》、《北方文学》、《散文诗》、《望月文学精选》、《巴州日报》等刊发作品。作品入选《冰心文学获奖作品选》、《2013中国散文精选》、《第三届徐志摩杯诗歌作品选集》等。

中文名:张玉杰

别名:七忘年

国籍:中国

民族:汉族

出生地:库尔勒

出生日期:1995年8月12日

职业:作家

毕业院校:齐鲁理工学院

主要成就:获第六届冰心散文奖

代表作品:《人间再无林徽因》、《争渡集》

主要经历:巴州作协会员

作品类型:纯文学、青春文学

笔名来源

七忘年(字谜):鱼忘七秒,人忘七年。就是说鱼的记忆只有七秒,人呢,有时候一念,七年不忘。——张玉杰。

人物经历

2009年在念初中的张玉杰用佚名发表处女作于《爱格》,之后陆续发表作品于《爱格》、《花火》。

2013年在念高中的张玉杰写出两篇骈文:《梨城序》、《华府记》。

2014年张玉杰写出《争渡集》(获第六届冰心散文奖)。

2014年在念大学的张玉杰写出《默契》、《泰山新赋》,之后写下短篇:《谁在青春里》。

2015年张玉杰写出:《如这样的淡泊女子》(获第三届徐志摩杯诗歌大赛二等奖)。

2016年张玉杰完成个人首部长篇小说《有声告别》。

主要作品

最新作品

《有声告别》是张玉杰首部都市言情长篇小说。作品以常毅颉与贺俪的爱情故事为主线,描述了当代90后的情感与生活经历。在七年的时间跨度上叙述了美好的青春校园生活、生活的艰苦奋斗、大学时代的颓废迷茫、工作之后的自强不息、婚姻生活的现状。以第一视角真实的记录了当代90后的成长过程和他们富有时代感的印记,是一场横跨北京、上海、美国的爱情故事,真挚的演绎了一段大时代背景下普通人的爱情史诗。

《有声告别》记叙了常毅颉与贺俪的爱情故事,四年前的常毅颉与贺俪相识于中国人民大学,并展开四年的恋爱关系,但四年大学毕业后贺俪没有给常毅颉任何消息的情况下就毅然去了美国,而此时的常毅颉考上了复旦大学的研究生,常毅颉开始了长达三年的爱情折磨,这期间认识了徐小凌,徐小凌对常毅颉穷追不舍,但常毅颉始终不动心,徐小凌从北京跟到了上海。常毅颉在三年的研究生毕业后为了攒钱去美国找贺俪,通过朋友陈磊的推荐去了公司实习,同样在这个时候常毅颉与徐小凌身处同一个公司,与常毅颉发生了不可化解的矛盾。常毅颉在这期间结识了周灿,而周灿屡次义无反顾的帮着常毅颉,周灿喜欢上了常毅颉,但常毅颉决定离开公司去美国找贺俪,而周灿也跟着去了,在得知贺俪结婚后常毅颉与周灿展开了恋爱关系。而常毅颉后来得知贺俪是假结婚,无奈回国,懊悔后又于事无补,最终决定重追贺俪,在准备重去美国找贺俪时,贺俪从美国回来了,阴差阳错的两人到了同一个公司,七年的感情相互亏欠。在得知贺俪的母亲病故后,贺俪唯一的亲人去世了,常毅颉为贺俪在北京买下了房子。最后常毅颉爱上了周灿,常毅颉与周灿结婚,全书结束。

社会活动

2015年9月26日,张玉杰应邀参加山东综合广播新闻频道“周日论坛”栏目。

获奖记录

综合评价

张玉杰的青春文学《先说一声你好,再道一句再见》、《时光爱人》、《陪我走完这条街》等作品描写的大都是初中生、高中生、大学生的故事,故事中的人物大多都是青春年华、学生时代、都市人生。他的读者大都是不同阶段的学生。但是张玉杰觉得,自己在写作时不会想作品会不会被读者喜欢,也会在将来尝试不同类型小说,并且坦然接受市场和读者的检验,即使不会那么受欢迎,也能够坦然接受失败。

不过他话锋一转,又说:“不过我觉得,青春文学一点儿都不简单,就像许多儿童文学,其实蕴含着很深刻的哲理一样,校园生活和都市言情里面也有人生的百态,把这些都写出来就是一百个故事。我听过有一个报道的名字叫青春值得一写再写,因为我相信它是一个永恒的主题。”

八年。

《遇见你》讲述周灿、余骄阳的青春里长达8年的疼痛爱情过往,对于周灿和余骄阳长达八年的爱情长跑,虽然结局没有想象中那么完美,但就像余骄阳说过的那我们也就没有遗憾了,说明周灿等了余骄阳8年。

《遇见你》是由落落执导,李汶翰、徐若晗主演的青春爱情**。该片讲述了周灿和余骄阳从校园相遇到相伴成长的爱情长跑故事。该片于2022年8月4日在中国大陆上映。

许多年前,沈思皓觉得爱是沉默,是爱人口渴时候的一杯水,是哭泣时的一个拥抱,愈是深沉的爱,愈是难以启齿。

直至,他最好的兄弟追上了他最爱的姑娘,兄弟说:“思皓,你是打是骂我都认,但是你从来没有说过要和她在一起!”

姑娘问:“沈思皓,说一句喜欢我就那么难?曾经我喜欢你是真的,现在我爱他也是真的。”

他无法回答,只好说:“祝你们白头偕老。”

真心的。

后来,兄弟给姑娘求婚,在泸沽湖的湖畔,单膝着地,许一世深情。

他在朋友圈看着兄弟晒出的婚戒,点了一个zan,说:“恭喜,回来给你们封一个大红包。”

兄弟笑哈哈的说好。

当天晚上,他做了一个梦,姑娘穿着染血的婚纱问,“思皓,如果你早点儿说喜欢我,我们之间是不是会不一样?”

他从梦中惊醒,胸口一阵绞痛,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侵袭着他。

他问:“你相信人与人之间是有心灵感应的吗?”

问这句话的时候,他正坐在去一辆前往泸沽湖的白色面包车,蜿蜒公路盘山而上,远处青山连绵。

听他说话的是一个留着齐耳短发的女人,穿着黑色的夹克衫,单手扶着方向盘,唇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嘲弄。

“你别不相信。”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跟别人提起这件事,“就在我做梦的那天晚上,他们在从泸沽湖回西昌的路上出事了,跟一辆大货车迎面撞上,连人带车全滚山下去了。”

女司机放慢车速,看了他一眼。

“你不觉得他们是在托梦给我吗?”

三年来,他一直在假设,如果那时候和姑娘在一起的是他,那么她和他最好的朋友是不是就不会死?

十分钟之后,女司机将车停在路边说:“那场事故我有印象,出事的地段就这儿一带,你不是想你兄弟吗?让你看看。”

他感动得快哭了,“你真是一个好人。”

女司机点头,应了一声。

他打开车门,走到护栏边上,往日种种如胶卷在脑海中翻滚,看着远处青山如黛,眼眶通红。

蓦然,一双手从后在他的肩上重重一推,左脚顺势滑出公路,心脏猛地一跳,手臂又是一紧,他歪着身子惊魂未定地回过头,只见女司机站在他的身后,双手抓着他的衣袖,唇角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促狭。

“你干什么?”他从她手中挣脱,语气有些激动道:“会吓死人的!”

“你不是说你兄弟托梦让你一块走吗?”女司机嗤笑一声,“谁身边没死过两个人?说得就像全世界只有你一个人有故事的,真矫情。”

02

这个女人叫阿夏,是她在西昌认识的黑出租车司机。

从他第一眼看见她,便觉得她和其他人不一样,眉眼冷冽,满身匪气,一口气吃掉一笼小笼包都不带喘气的。

那时候,他正在跟早餐店老板打听,怎么去泸沽湖。

老板没说话,她先搭腔了,“我带你去,包车,六百。”

他没理她,继续问老板:“在哪里能坐大巴?”

阿夏看了他一眼。

老板说:“坐大巴过去差不多要八个小时,而且一路都是山路,你包车好一些。”

“算了,反正我是回去,算你四百。”

“两百。”他说。

“我呸。”她说:“ 现在约个炮都不止这么点钱,三百五,一分都不能少。”

“约炮花三百五能睡,我花三百五包车能睡你吗?”比嘴贱他一点儿都不差。

“这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她端起碗,将稀饭一饮而尽,“你到底走不走?”

“走。”他将最后一口面塞进嘴里回道。

她开得是一辆老式铃木的,车身上溅满了泥,窗户上落着灰,他站在车门前,不禁质疑道:“这车还能开吗?”

“能开。”她简言意骇,打开驾驶座进去。

沈思皓跟着她上路。

越靠近事发地点,他的心越慌,只能靠不断说话来缓解内心的焦虑,谁知得来的竟是她的嘲笑。

四个小时之后,汽车驶进风景区,阿夏说:“景区票一百,我带你进去,只要八十。”

“谢了,不用。”他将钱递给她,开门下车,从后座拿下行李箱,径直往售票大厅走去,正值旺季,人群如潮,夕阳横斜,笔直的公路尽头昏黄一片。

这时,他的手臂被人从后一拉,阿夏站在他的身后问道:“这样,门票加住宿,我收你两百二,怎么样?”

“不用。”他收回手,往大厅走去。

他想伤口揭给她看,却被她当作一个笑话嘲讽。

他不想跟她再多讲一句话。

03

夜晚,他选择住在泸沽湖东南面的草海边上。

草海路边,尘土飞扬,荒凉丛生,但是他选择住在这里,因为他还没有想好,在那个见证他们幸福的地方,他要做什么。

他来这里的意义又是什么。

草海湖面上漂浮着成片的枯草,晒照的时候一度有人问他是不是在红军过草地的地方,只有一个朋友打电话问:“思皓,你去泸沽湖做什么?”

“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只是刚好有假,刚好想起兄弟和姑娘,一切都是刚刚好。

“一切都过去了。”朋友欲言又止,“想开点儿,别做傻事。”

他笑:“我能做什么傻事?”

朋友答不上来,“反正,他俩儿死后你就怪怪的,别什么事都闷在心里,说出来总归要好一些儿。”

不知为何,他想起了那个女司机。

“说出来干什么?让人当笑话听吗?”他站在旅店的长廊上,看着渐渐黯淡的天色道:“老狗,别担心了,谁身边没死过两个人,我没那么脆弱。”

他挂断电话下楼,顺着公路一直走,沿途行人寥寥,直至走到一家正在装修的酒吧前,才停下脚步停驻。

门前立着一个招牌叫:阿夏的酒馆。

少顷,他走向隔壁的烧烤摊,点了几瓶酒和几串五花肉后,与老板闲聊道:“隔壁酒馆的老板是阿夏吗?”

老板笑道:“我们这的女孩都是阿夏,你找哪一个阿夏?”

哪一个阿夏?

他想了想,“女土匪,高高瘦瘦的,皮肤有点黑,笑起来的眼睛弯起来像狐狸。”

他并不是一个记忆特别好的人,却能将那个女人的长相描绘的不差分毫,通常这种情况只有一种,这个人一定欠了他。

“夏芝啊。”半刻,老板将烤架上的烤肉翻过面道:“怎么?你要包车?”

他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恩。”

“我这好像有一张名片,你等等。”老板低头在布满油污的围裙里翻看起来,在空气中传来一阵焦味才将名片递给他,“看看,是她吗?”

深蓝色的名片上印着一个名字和一串手机号,以及承包的各类业务和身份。

夏芝。

客栈店主,承办包车、向导、住宿、景区门票代购的业务。

这业务面可真广。

他掏出手机,照着名片上面的电话拨通过去,一杯酒下肚,电话接通,一个冷清的女声从电话那头传来,“你好。”

他清了清嗓子,“夏芝吗?”

“我是,请问你有什么事吗?”比起在他面前的张牙舞爪,态度温和的简直判若两人。

“是这样的,我明天早上想包一辆车去泸沽湖。”

“哦,大概几点呢?”

“六点钟吧,在草海这边。”他蹦着一张脸,报上附近的一个旅馆名字道:“我姓沈。”

“好的,沈先生。”她似乎并没有听出他的声音,“请问你还有什么事吗?”

“我看你名片上提供这么多业务,就想问问,有什么特殊服务吗?”

她直接挂断了电话。

04

第二天,他一直睡到早上八点才起床,等收拾好的时候,已经是九点以后,阳光洒满整片湖,透过窗户在旅馆的木地板上投下一地璀璨。

他背着旅行包,慢吞吞地走出旅店,拿出关机多时的电话,开机,拨通道:“不好意思啊,夏**,我手机没电了,睡过头了。”

她一声冷笑,看着后视镜道:“抬头,往对面看。”

他抬起头,刺眼的阳光直射而来,晃得睁不开眼睛,抬手挡住阳光,透过指尖的缝隙,只见一辆白色的面包车停在对面。

他穿过街道,走到驾驶室窗前停驻,只见阿夏带着黑色的墨镜,黑色的头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沈先生?”她怒极反笑。

“是我。”他回答地坦坦荡荡。

“逗我玩呢?”她打开驾驶座的车门问道:“好玩吗?”

“你昨天不也逗我玩吗?大家算扯平了。”他耸耸肩,“这样吧,你多等得几个小时,我算钱给你。”

如果是几年前,阿夏必然会爆粗口,如今她只是平静地看着他,“行,一小时两百,总共七百,拿钱。”

“欠着。”他绕过她,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下。

他从兜里掏出一盒烟,问道:“你有火吗?”

“我这一肚子火呢。”她猛地关上车门,咬牙切齿道:“要吗?”

“只要你给我就要。”他眯着眼睛,含烟笑了起来,棱角分明的脸在阳光下仿佛散光着光。

阿夏发动汽车,不再理他。

“你叫夏芝?”他将烟夹着指尖,手肘靠着车窗问道:“不是本地人吧?你说你一个外地人,跑这里来干什么吗?你看着也不像那种小清新的文艺妞啊。”

他一扫昨日的阴霾,喋喋不休道:“这有**院吗?是不是看个**,约个会都得开五个小时的车去西昌市里去看?”

阿夏一个刹车,他的身子猛地往前一歪,险些碰在挡风玻璃上。

“下去。”她说。

他说:“你不是向导吗?我给你一千五,陪我一天怎么样?”

不管是什么话,从他嘴里总有一种一语双关的意味。

阿夏深吸了一口气,“行。”

对付阿夏,只要给钱,万事好说。

这是昨天烧烤摊老板最后交给他的八字真言,出奇好使。

05

汽车穿梭过狭窄的街道,驶入泸沽湖附近,湖面上狂风肆虐,河岸上停放着猪槽船,阿夏将汽车停稳,他却久久未动,看着波涛汹涌的湖面,呼吸逐渐急促下来。

“你干什么呢?”阿夏打开车门侧对着他。

他只觉脑子一片昏沉,推开门走下去,风将一旁的横幅吹得猎猎作响,湖水翻滚,由蓝泛黄。

湖边有许多人在合影,他将双手揣在兜里,无言地望着前方。

阿夏立在他的身侧看着手机。

“你要嫁给我吗?”他看向她,仿佛看着另一个人。

风声太大,她听得并不清楚,抬起头问道:“什么?”

“你要不要嫁给我?”他大声问道,周围的不少人都闻声望来。

“滚。”她一巴掌拍在他的背上,“发什么疯呢?”

他的眼睛里激起一片热泪,朋友就是在这里跟姑娘求得婚,如今礁石还是昨日礁石,人却早已不是旧日故人,他唯一能做的只能将一切再重演一遍。

他的双手扶住她的双肩,眼眶通红一片,“难得非要说出口才是爱吗?那时候,除了我的嘴,全身上下都在说爱你。”

阿夏下意识往他腹部以下扫了一眼,周围的路人已经开始起哄,“在一起,在一起。”

“虽然答案来得很迟,但是我还是想告诉你,二十一岁的我,很喜欢二十岁的你。”他抿紧嘴唇,终于在姑娘最喜欢的地方,说出了最想说的话,也许这就是他来这里的意义。

他移开脸,从袖子擦去眼泪,掩饰自己的狼狈。

“没有人怪你,只是你一直不肯原谅你自己。”这一次,她没有冷嘲热讽,“以后别来了。”

阿夏站上一阶台阶,伸手擦去他一侧脸上的泪水。

06

晚上,他住在阿夏的旅馆,准备明早清晨离开。

第二天,他推开门便看见阿夏正和几个年轻的旅客在院落里聊天。

“我好羡慕你能住在这里,跟世外桃源似的。”一个年轻女孩抱怨道:“我每天上班都要崩溃了。”

“一年能赚多少?你肯定是富二代吧?”

“姐,你简直就是文艺青年的杰出代表,我给你拍张照发微博,你准能火。”

阿夏坐在一张小板凳上剥豌豆,笑道:“我不是什么文艺青年,就是一个朋友喜欢这儿,我答应了他要帮他实现,所以就来了。”

“那你朋友呢?”女孩蹲下来跟她一起剥豌豆。

“死了。”她说。

顿时,四周静谧一片。

“我就知道你们得这个表情。”她笑起来,“其实就是年轻的时候不懂事,什么 玩什么,有一次我们去爬山,遇上山体滑坡,六个人全给埋里面了,那时候都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就互相说遗愿呗,谁活下来了,谁就去实现呗。”

“那……活下来几个?”一个男生追问道。

“都死了。”她抬起头,明媚的阳光照得她睁不开眼,“其他人的愿望都挺简单的,就这个麻烦,早知道当时就让他换个愿望了。”

“你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女孩道。

“这不叫故事,叫事故。”

围着她的几个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沈思皓转身走回房间,下午的时候,他跟阿夏借了车,一个人围着泸沽湖转了一圈。

直至晚上九点左右,才回到旅馆,将钥匙还给阿夏。

“你有空吗?陪我吃顿饭行吗?”他问。

阿夏点了点头,“行。”

两人去不远处的烧烤摊吃烧烤,点了一箱雪花,酒一瓶接着一瓶,阿夏问:“你今天去哪玩了?”

他抬起头,看着对面穿着米色长款毛衣的高瘦女人问道:“你喜欢这里吗?”

“不讨厌。”她答。

“你盘下这个旅馆多少钱?”

说起这个,阿夏直咋舌,“跟人合伙的,把我爸妈的房子抵押了,跟银行贷了几十万吧。”

“你挣得钱够还吗?”他突然想起她名片上那么多的业务,心生恻忍,“之前的事,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不用。”她喝了一口酒,“你不是也赔我钱了吗?”

两人又不说话了。

吃完烧烤,回到旅馆,临近进门的时候,他伸手抱住了她,“我明天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好。”她的手揣在兜里,“回去以后,别跟自己较劲了。”

他很想问一句,那你呢?你留在这里,真的只是因为完成朋友的遗愿吗?

他放开她,“以后可以给你打电话吗?”

“可以,你朋友以后来这住宿我给打折。”

偌大的院落里,只有旁边的窗户隔着窗帘投射出来的淡淡灯光,他静静地看着她,然后鬼迷心窍地吻住了她的唇。

啪。

她回了他一个巴掌。

以后,他再也不会来这了。

06

他离开的时候,坐得是另一辆黑车。

车上挤满了进城的人,有本地人、有旅客,汽车驶出风景区,驶入盘山公路,司机是会说汉语的彝族,热情健谈。

这时,有一个年轻人问起:“师傅,你认识那个开旅馆的阿夏吗?”

沈思皓注意到这个年轻人就是那天和阿夏在院子里聊天的年轻人。

“夏芝吗?这里的人都认识她,大城市来得姑娘一点儿都不娇气。”

“那她说得故事是真的吗?”旁边的女孩问道:“说什么朋友都死了。”

“不全是。”司机回道。

沈思皓故作不在意地看着窗外,这女人可真是一个骗子。

“当时活下来的还有她男朋友,但是他男朋友丝毫不把那些遗言当回事,就她傻,为了那几个承诺,大半个中国都跑遍了。”司机叹了口气,“前不久,她男朋友结婚还给她打电话,讽刺她来着,你说她男朋友怎么就那么心安理得?”

“那她挺可怜的。”

“这几年好点儿,她刚来那会儿,整个人瘦得跟骷髅似的,整天喝得醉醺醺的,说醒着的时候就感觉他们在耳边跟她说话。”

“现在呢?”沈思皓开口道。

“挺好的。”司机转动方向盘,进入盘山公路。

下午两点,抵达西昌,他站在路边抽了一根烟。

07

七个小时后。

他又站了阿夏的小旅馆前。

有些人,从第一眼便注定和别人是不一样的。

晚上九点,阿夏穿着人字拖在院子里收床单,满天星辰,他看着她,一言不发。

她双手将床单折叠在怀中,有些意外地看着他,“你有什么东西忘了带吗?”

他摇了摇头。

“那你回来干什么?”

“我来找你。”

“找 什么?”她觉得好笑。

“帮你还债。”他板着面孔,“我二十六岁,可以为自己的言语和行为负责,所以请你认真一点儿。”

“你想清楚了?这里可是去**院看个**都要花五个小时的地方。”

“没关系,以后你想看什么我演给你看。”

阿夏还想说些什么,他却已经伸手抱住了她,“别说了,我要留下来。”

“为什么?”

“不知道,我只想留在你身边。”

阿夏跟我讲这个故事的时候,我俩刚坐在泸沽湖便喝完了第一瓶酒,我说:“敢情我坐八个小时的山路,从成都一路堵到西昌,就是来听你花式虐狗的?”

微风徐徐,水声阵阵。

她看着我,眼神有些意味深长,“无论何时,都要去爱一个愿意为你留下来的人。”

我没好气地踹了她一脚,“当初让我去爱一个带我走的人是你,现在让我去爱一个愿意留下来的人也是你,你怎么这么恶心?”

她哈哈大笑,举起酒瓶跟 杯,“周灿,去爱一个愿意为你留下来的人,然后跟他走,你明白吗?”

不明白。

后来,她喝醉了,沈思皓来背她回家,他一边骂,一边哄。

我忍不住想抓一把财财的狗粮吃。

我说:“你怎么喜欢上她的?”

他答:“最开始想睡她来着。”

我被呛得不轻。

“后来,又有点心疼她,这个世上像她这么有‘肩膀’的人不多。”他仔细的回忆道:“其实我那天在泸沽湖跟她发完疯就发烧了,虽然她说是怕我死在店里影响她生意,但是当时真挺难过的时候,她就靠着椅子睡,守了我一晚上,她是好姑娘。”

“好好对她。”

“我知道。”

世界身边

‍‍丁丁张的《人生需要揭穿》。 如果不懂得幽默的话,那三毛的书确实可以读一下(三毛的书前期基调是喜,后期是悲)。另外,巴特的《恋人絮语》,梁文道的《我执》,韩东的《爱情力学》,还有周国平、渡边淳一的一些书都可以读一下。不过,书上的,该信吗?适合你吗?一些书将爱情分析的那么透彻理性,爱这种因感性而美好的事物都成了一个被剖析肢解的客体。如果爱情都那么明白通透了,那它其实已经不好玩也不幽默了。最后,用木心老头的话:爱情是天才的行为,早已失传了。天鹅谈飞行术,麻雀说哪有这么多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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