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林外史第十回婚宴上出的闹剧是房梁上掉下一只老鼠和粉汤碗带翻撒了一桌子。掉下的老鼠正好落在了燕窝碗里,把碗带翻后又跳到蘧公孙身上,将新郎官的礼服都弄脏了。还有就是一个小厮端汤上来,因他看戏看入了迷,一个不留神将两碗粉汤全打碎在地上。
儒林外史剧情说明
儒林外史根据吴敬梓同名小说改编。故事以杜少卿,范进,匡超人等人物为主线,深刻地揭示了被科举压得变了形和被功名心扭曲了的世态,使人们得到了浮名却丧失了人味,人性。杜少卿拒绝参加博学鸿词科特科考试。
他是官宦子弟,不甘受礼法的拘束,也不向庸俗生活妥协。最后家财散尽,流落他乡,以卖画为生。范进是中科举制度之毒极深的读书人。五十多岁还没考中,后来考中了,人却疯了。匡超人有一个被学政题了优行贡入太学肄业的漂亮外衣,却是一个在赌场上抽头。
替人当枪手,替人造假文书的忘恩负义、反复无耻的伪君子。这一群人的故事,构成了当时社会光怪陆离的万花筒。
严监生死后,赵氏掌管家务,钱粮满仓,奴仆成群,真是享福度日,不料人有旦夕祸福,儿子发起天花,医生来看说危险,什么名贵的药都用了,到了七日,一个好好的孩子还是没了。
赵氏哭了三天三夜,直哭的眼泪都哭不出来。 赵氏请来王氏两位秀才舅爷来商议,要立大房严贡生的小儿子来承嗣。
此时,严贡生正在省城替二儿子娶周家的**。两位舅爷不肯做主,只答应写封家书让严贡生回来商量此事。严贡生得了赵氏托舅爷写的书信,没有说话,只让小厮留下伺候。
严贡生二儿子娶亲,要吹手,行情是八钱银子一班吹手,好日子这个价还叫不动,严贡生只给二钱四分低银子,还扣人家二分戥头,又要人家押着来。 结果吹手迟迟不来,严贡生把小厮怒骂了一通,让他赶快去催。
结果一直到晚上上灯时分,小厮也没回来,最后也不等吹手了,到女方家里去迎亲,女方家里派出人说,拜上严老爷,有吹打才发轿,没吹打不发轿。
正吵闹着,小厮带着两个吹手赶来,在女方家里不成腔调地吹打,周围的人笑个不停,女方闹了一回,无奈还是把新人轿发来了。
严贡生带着儿子媳妇租了两只大船回家,船银12两,约定到县里付款,等到离县三十里地时,严贡生在船上取了一块云片糕吃了几片,剩下的搁在船板上,被驾船的掌舵嘴馋,拿着吃了。
严贡生在旁边只做没看见,船到码头,开始问小厮找他的药了,掌舵赔笑说以为是老爷不要,他大胆吃了。严贡生发怒说,这是几百两银子合的一味药,立刻要写帖子送掌舵的到衙门去。
最后船家拦着,百般求饶,又磕头赔罪。严贡生才自找台阶转弯,说自己因办喜事匆忙,且放了你,过后才找你算账!船钱也不提,带着小厮行李扬长而去,气的船家眼睁睁看他走了,有苦说不出。
待到严贡生带着二儿子媳妇回家,他的妻子正忙着搬家伙,严贡生问她搬东西干什么?妻子说,家里只有一间正房,媳妇是大家子姑娘,难道不要腾给人家住吗?
严贡生嗤嗤笑了一下,二儿子二媳妇住到老二家正房去! 严贡生妻子听了,说,你糊涂了,赵氏她要立咱们小儿子承嗣!严贡生说, 这都由他么?他算是个甚么东西?我替二房立嗣,与他甚么相干?
严监生到了老二家,赵氏请舅老爷来商议,要立大房的小儿子来承嗣。严贡生把管家叫来教训一顿,让他们把正房打扫出来给刚结婚的儿子媳妇来住,把赵氏赶到厢房去住。
严贡生对管家奴仆说,明天二少爷,二奶奶来了,你们要小心伺候,赵新娘是没有儿女的,二相公只认她是个父妾,她要先来拜见二相公,然后二相公再去作揖。我们乡绅人家,这些大礼,马虎不得!
赵氏哭骂闹了一夜,第二天坐轿子去县衙喊冤。知县判决亲族处理,族长亲戚怕严贡生的,没人敢替赵氏说话。
赵氏急的捶胸顿足,号哭不停。严贡生不耐烦,要打赵氏,叫媒人领着把赵氏领出发嫁。被周围人劝住散了。严贡生还不服,说赵氏是妾扶正,不肯让自己儿子认她做母亲。
知县大人也是妾生的,见了严贡生的回复,嫌这贡生多事,批复说,既然扶正,就不能说妾,要是不愿儿子过继,听赵氏自行挑拣。
严贡生看了批复,火冒三丈,又写帖子到府里去告,府尊看着也觉得多事,判他输了。严贡生更着急,又到省司里去告,司里不理,他还是不甘心,想要冒充学台大人的亲戚,到京里去告状。
整理心得:
这一篇主要写严贡生夺寡妇弟媳财产。在古代妇女地位很低,妾的地位不如妻,在《金瓶梅》中,西门庆死后,正妻吴月娘可以叫来媒婆把妾卖掉,即使在丈夫在世,妾要什么衣服首饰也需要正妻同意。在严贡生和赵氏争吵中,严贡生也发狠,要把赵氏领出去发嫁。
在史景迁,《王氏之死》一书中就记录了古代的法律:其(妇人)改嫁者,夫家财产及原有妆奁,并听前夫之家为主。”这条规定的原意在鼓励寡妇对亡夫永志不忘,但却产生一个明显的负面效果——即先生的亲戚们不但不鼓励她保持忠贞的情操,反而强迫寡妇再嫁。他们不止免掉了照顾孤儿寡母的花费,并且还能获得实质上的利益
所以在上一回故事里,作为妾的赵氏,在正妻王氏患重病时体贴照顾,日日烧香拜佛,眼泪鼻涕在王氏床前做样子,她的目的就是让王氏说出把她扶正的话,因为王氏的舅子是秀才,有地位,如果王氏不说这话,王氏两个兄弟不会承认这件事。
王氏心里也明白怎么回事,她一直没松口,直到自己快不行了,才说出来扶正的话,落得做个好人。王氏的死其实是和赵氏扶正的婚礼一起的,说不定正是婚礼的热闹加速了她的死亡。
王氏死后一年间,严监生积劳成疾也撒手人寰,留下巨额家产给赵氏和三岁的儿子,赵氏的日子过得很滋润,但是天有不测风云,儿子又患天花去世了。这下赵氏不得不考虑立嗣,因为她无论如何都得给严监生这一脉留下继承人,她选择了严贡生最小的一个孩子。
这本来是件对两方都有益的事情,严贡生的妻子就巴不得,但是严贡生狼子野心,他要全部吞掉所有家产,不承认赵氏是妾扶正,直接把赵氏赶尽杀绝,逼入绝境。
作者吴敬梓在这篇故事中带入了自己的经历,吴敬梓曾经被过继给叔父,叔父病逝不久,家难暴发,他的叔伯和兄弟许多人闯进了吴敬梓的家,抬的抬,搬的搬,把值钱的东西全部抢走,吴敬梓势单力薄,呼天抢地也无可奈何,没多久他的妻子也着了气,含恨而终,这对作者的人生有很大的打击和刺激。
赵氏有心机,也聪明,她一直拉拢王氏两位舅子,把这两位秀才舅子作靠山,谁知道这两位舅子假仁假义,在扶正事情上慷慨拍案要大做特做,在面对严贡生时要不不说一句话,要不就有事不出面。
赵氏明白没人帮得了她,什么都靠不住,她自己坐轿子去县衙喊冤。她的运气不错,批复都对她有利,县官批复让她自己立嗣。但是实际情况并不如意,最后这夺产风波在第十八回几个杭城斗方名士交谈中带出:官司已经平复,仍然立严贡生二儿子,家私三七分,赵氏分了三股家私过日子。
娄公子二次下乡去拜访杨执中都没遇到,回去的路上遇到从京城回乡的翰林鲁编修,在酒席上谈起家乡有名望的人。
娄公子提起杨执中的大名,并说起拜访杨执中的前因后果,鲁编修却不以为然地说,杨执中果真有才,如何科举不中,只做这几句歪诗算得了什么?两位公子如此屈尊访他就是他的好机遇了,他倒躲着,可见此人肚里并没有什么。
听了鲁编修的话,两位公子沉默不语,心里却觉得鲁编修太俗气。几天后,公子的表侄蘧公孙带着祖父的信札和礼物来访,并且带来刻上自己名字的高青邱诗话,两位公子看了,称赞不已。
娄公子回请鲁编修,请蘧公孙作陪,席间,公子介绍了蘧公孙的家世,并把他的诗话拿给鲁编修看,鲁编修看了也称赞不已,暗暗留心,问明了公孙的生辰八字。
原来鲁编修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他在京城做翰林,谋不到肥差,心想不如告假回家料理家事,女儿到了及笄的年龄,很多人来求亲,编修公一直不肯。如今看中了蘧家的家世,公孙的样貌,才华都好,又和宰相娄府是至亲,这样的条件很合适。
鲁编修一回到家,立刻请算命的陈和甫先生算了一下,鲁**和蘧公子的生辰八字样样都合,福寿绵长,没有一些破绽。
鲁编修非常高兴,让陈和甫去娄府找两位公子谈一下。娄公子得知来意,心里也高兴,立刻写信给姑丈蘧太守,说明这件事。
蘧太守十分开明,回信一切依托两位公子做主,或者嫁过去,或者娶过来,并且送了五百两银子作为聘礼。鲁编修没有儿子,要公孙入赘,娄府这边做主都答应了。
婚礼非常热闹,鲁编修是翰林,光家里的灯笼,添上宰相娄府的灯笼,蘧太守府的灯笼,整整摆了一条街。
婚礼上出现两件小插曲,鲁编修家的房子是老房子,虽然结婚办喜事灯火辉煌,但是在新郎敬酒时候,梁上一只老鼠走滑落下来掉入新郎桌上,打翻碗盘,弄脏了蘧公孙的新衣服,引得众人大惊,连忙给公孙换了新衣。
办喜宴的厨师,请乡下的小厮端盘子,小厮只顾看戏,忘了手中盘里还有碗,直接给倒翻在地上,引来狗争食物吃,小厮气不过,用脚使劲一踢,没打到狗,却把鞋子摔倒媒人的桌上,把个桌子打翻,一桌菜砸的粉碎。鲁编修非常生气,又不好说,只得让管家注意小心,等过了喜事,再找小厮算账。
公孙和鲁**,才子佳人的婚姻,没有一丝阻拦就结合,真是幸运,但是,很快他们就因为科举的价值观不一样有矛盾了。鲁编修精心挑选的女婿,很快就引起他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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