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活当中我们会看到一些拾荒的人,那些人依靠的拾荒来赚取低微的收入,这是无可厚非的,因为毕竟时光不犯法也没有伤害其他人,只不过是选择赚取收入的方式不一样而已,在现实生活当中只要没有犯法,没有伤害别人,就可以在某一个领域里面分一杯羹,还记得当初那个为了还债18万,化装成女人的63岁农民工,他后来怎么样了呢?
一、被抛弃
这位农民工是刘佩麟,出生于1956年,他的家庭十分贫困。在他三岁的时候,他被父母抛弃在车站里面。三岁的他只能看到大人的腿,直到后来,有一个温柔的女人抱养了他,他跟着自己的养父母生活了很多年,他的养母对他非常的温柔也让他感受到了母爱,他拥有了一个幸福的家庭。养母把他捡回家之后,就把他当女孩子养,常常给他穿裙子,结辫子,戴头花,以至于别人看见他,基本上都觉得他是一个女孩,但事实上他是一个男孩。当时他并不反抗是因为他也很喜欢女装,所以让他穿女装带头花的时候,他就很高兴。
二、好景不长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也渐渐长大,他选择外出打工只为了补贴家用,改善养父母的生活,他来到了服装厂,跟着自己的养父一起工作,这样的生活在他的心里面,是最幸福的生活,但是天有不测风云,他的养母患有重病,为了要治疗养母,家里面花光了所有的积蓄,也把房子卖掉了,还四处借钱贷款,但是最后他的养母还是离开了人世,两兄弟也欠下了18万的贷款,幸福的生活就是破灭。为了要还这18万的债款,他渐渐的坚强起来,他开始往前走。到了结婚的年龄他就结婚,结婚之后生活的也很幸福,然而因为他没有工作,他的妻子忍受不了过于贫穷的生活,以至于他的妻子向他提出了离婚,这一段失败的婚姻让他非常的受伤,以至于他不再想要去结婚。
三、拾荒还债
随后他便开始拾荒,他每一天都会走不同的路,在拾荒的过程当中,他会看风景,看各种各样的人,也会记录下各种各样奇葩的事情。这样的生活在别人的眼里或许是非常的辛苦,但是在他心里面却是自由自在和开心快乐。他一个人生活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穿女装的经历,于是他就带起了假发,穿起了裙子,化起了妆,奔波于每一条他为自己选定的拾荒道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他一不小心闯进了机子的镜头,这个镜头让他受到了很多人的关注,所以就有很多人去询问他,他不得已就说出来了自己的经历和遭遇,虽然有很多人不欢迎他,觉得他穿女装不男不女,但是他认为自己仰不愧于天俯不枉于地,他觉得他没有对不起这一个世界,他认为自己通过正当的途径赚钱还债,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结束语:每一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和自由,只要不触碰法律的底线,做任何事情都是看个人的意愿,作为局外人需要做的就是尊重。
“照花前后镜, 花面交相映”这是古代女子梳妆打扮的描写,不仅要梳洗、画眉,还要对着镜子在头上戴花。随着时代发展,男人也开始打扮起来,简单一点的就是涂个润肤乳之类的护肤品,会玩的还会像女性一样描眉画唇,泰国一小伙因化成女性太逼真还顺利地逃过了兵役。年轻的男生化成“伪娘”并不少见,但你见过年过六旬还化成“老奶奶”的人吗?
2010年,山东青岛潍县路一民房着火,记者闻风而来采集新闻,不一会儿一个浓妆艳抹,扎着小辫的“奶奶”出现在眼前,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灭了火才走的”这句话。但仔细一看你会发现,这个奶奶其实是男扮女装的爷爷。
男扮女装的人叫刘佩麟,新闻火了之后,网友叫他“大喜哥”。他之所以男扮女装不是为了火,而是和小时候的经历有关。他1956年出生,但三岁的时候被亲生父母丢遗弃火车站。幸亏老天有眼,刘佩麟在鱼龙混杂的火车站被好心的养母收养。
刘佩麟小的时候,养母总是觉得他很漂亮,自己又喜欢女孩,就把他梳妆打扮成女孩,给他买漂亮的裙子和洋娃娃,刘佩麟要上学了才换上男装。
刘佩麟成年后,他的终身大事成了养母最为牵挂的一件事,刘佩麟为了不让养母担心就在朋友介绍下认识了一个智力略有问题,带着女儿的中年女人。虽然这个女人智力有问题,但心地善良,刘佩麟很满意,不久之后就结婚了,婚后对妻子和女儿都很照顾。本来以为母女俩找到刘佩麟这个靠山,她们会幸福地过一辈子,可仅过一年半,母女就离开了他。
原来,刘佩麟养母生了一场重病,刘佩麟卖掉养父留下的服装厂和养父给自己的别墅,得到的钱都给养母治病。而母亲的病却像永远填不满的黑洞,即使卖掉了服装厂和别墅,医疗费还是不够,急得刘佩麟和哥哥到处借钱,最后养母走了,积蓄没了,身上还背着18万的欠款。90年代的18万就像压在背上的泰山,而刘佩麟一个月的工资也才400元,妻子忍受不了还款压力带着女儿离婚了。
钱没了,养母和妻子都没了,更悲惨的是,刘佩麟卖别墅给养母治病的时候被买家耍了,买家付钱不肯付尾款,即使刘佩麟四处打官司也没胜诉。1998年又一坏消息降临,刘佩麟下岗了。刘佩麟下岗之后卖过报、做过牛奶小工、送过煤气,骑着三轮车送一天煤气才挣40块钱,有一次还因为自己的原因撞到了公交车,撞到遍体鳞伤,没有钱治病的他因此留下了病根。
多重压力之下的刘佩麟很想找一个情绪发泄口,他就想起穿女装,只有穿上女装才会让自己活得快乐点。就这样青岛的街头经常能看见一个化着妖娆的妆,穿着鲜艳女装的男的在马路边捡废品,他的化妆品和首饰就是在马路上捡的。
刘佩麟靠捡垃圾挣不到什么钱,有时候一晚酱油水再洒上一点葱就是一顿饭,只要挣到一点钱都会用来还债,坚持了20年,他终于把18万还清了,还完钱那一刻他说:“我没心事了”。
刘佩麟男扮女装的16年里,经常有人骂他神经病,他都记在日记里,却没有人去关心他男扮女装的原因;刘佩麟不喜欢别人叫他“大喜哥”,认为这是一种嘲讽,却没有人真的把他当回事。“人生苦短,及时行乐”,路人与其随便批判别人的人生,还不如像刘佩麟一样活出自我。
看过一部美国**,**的名字忘记了,但是依然记得**的情节就是有一个美国男人,他虽然结婚了,但是他喜欢把自己打扮成女人的样子,而且他的行为等到了妻子的支持,所以妻子会陪着男扮女装的他一起逛街,就像闺蜜一样,66岁拾荒老人为了活下去,16年来“浓妆艳抹”装女人,大家一定很好奇他如今怎么样了,我们接着往下看。
从小养成了穿女装的习惯
这个老人名字叫刘佩麟,因为自己的命运很悲惨,从小就是去了双亲,不得不被被人收养,但是因为收养他的人家十分贫穷,所以他不得不穿别人不穿的旧衣服,有很多是女孩的衣服,为了御寒他不得不穿,他几乎是穿着女装长大的,所以他从小就养成了穿女装的习惯,但是因为年龄小加上家庭条件不好,大家都觉得这样也是无可厚非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发现自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穿女装的爱好了,这好像成了一个怪癖,如果他大大咧咧的穿出去,一定会被大家指指点点的,所以他就尽量控制,只是在私下没有人的时候,偷偷穿一下女装,毕竟自己的养父母还安在,让他们看见,他们一定会担心他的。
后来,刘佩麟长大成人,他就开始四处奔波打工赚钱,因为养父母年纪大了,他必须扛起赚钱养家的重担,但是只要养父母健健康康的,再苦再累他都十分愿意,可是因为养父母还是渐渐老迈不久就离开了人世,留下了50岁刘佩麟一个人,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孤单,所以他开始在家里穿女装,这样他觉得自己的家里还有点烟火气,要不然冷冷清清的真的让人感到很孤单寂寞,后来他穿女装变得越来越肆无忌惮,有的时候上大街他还会穿女装,他不仅穿女装还会浓妆艳抹一番,他觉得这样看起来生活就十分喜庆,而且看起来精神很好,他喜欢以这样的面貌面对生活,觉得有一种很奇异的幸福感,后来他男扮女装的事情被发现了,周围的邻居都对他议论纷纷,他感到不理解,觉得自己这一辈子已经很悲惨了,还要因为自己的爱好遭受非议,就感到很伤心,他就搬家去了其他的地方。
远离原来的生活环境,因为自己已经66岁了,已经很难找到了工作了,为了生计自己只能去拾荒,他从50岁开始男扮女装,如今已经过去了16年了,这个16年里,只有穿上女装,他才觉得自己很幸福,可以随心所欲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为了维持这种幸福感,他选择继续穿女装,因为他对别人没有造成丝毫的伤害,只是为了坚持自己的爱好。
如今的刘佩麟依然穿着自己最喜欢的女装,而且是浓妆艳抹,他觉得自己的人生还是自己做主,只要无愧于心就是一个很好的人,对此,荧幕前的你是如何看待的呢,欢迎下方留言评论!
“大喜哥”消失了。
媒体、互联网、流量,让曾经隐于世的“大喜哥”,真真切切地红过,很多“热心”的人,也不乏真诚地想帮他过上“正常的生活”。
熙熙攘攘的人们围观、拍照、提供帮助,可“大喜哥”需要的是,一个能懂自己的人,一个能包容自己的 社会 ,一份安静的、不打扰别人、也不被别人打扰的生活——这太奢侈了。
“孤独吗?我太懂孤独了……”
“大喜哥”不懂这个世界,这个世界也不懂他。
最近从福州回到北方后,他消失了,就像从没红过、从没来过。
“大喜哥”在告别,告别格格不入的人群、告别哗众取宠的流量,告别不堪回首的过往。
从今往后,很大概率上,“大喜哥”不会再红了。而这,或许是一件好事。
大喜哥,再见。
前段时间,“大喜哥”从福州回到了青岛,那座他此前生活了60多年的岛城。
回到青岛后,“大喜哥”消失了,没人知道他住在哪儿、接下来如何生活。这座海边城市的冬天再次来临,而他生命里的春天,却似乎从未来过。
2012年,“大喜哥”因一则老房子起火的新闻,从青岛红到全国。在新闻中,年逾五十的他穿着艳丽的女装,化着浓厚的妆容,极为狼狈地出现在镜头前——发生火情的正是他的住所。
那一次,虽然电视台仅给了他几秒钟的镜头,但“大喜哥”还是因男扮女装成为了整段新闻的焦点。最后,主持人以一句意味深长的话结束了节目:
“这是怎么回事呢,我想问的不仅仅是火灾。”
以此为开端,接下来人们开始用猎奇的眼光看待有关“大喜哥”的一切,很多“传说”也随之诞生。
姓名、出生地、婚姻,甚至是性别,讨论与传言以不同角度塑造出很多个“大喜哥”,好奇的人们试图寻找到他与众不同的理由。
或悲或喜,或好或坏,“大喜哥”的经历开始被标记,并被赋予了一些深远的话题。但现实却是,他的故事远比“标签”丰富。
01
名字、工作、残疾
误会从“大喜哥”的名字便开始了。
在日后铺天盖地的报道中,他的真实姓名被写作“刘佩鳞”或“刘佩麟”,但在身份证上它被写成“刘培麟”。
除了姓氏,他的名字被外界几经变更。这不是谁的错误,毕竟就连“大喜哥”本人对于这个姓名都知之甚少。
刘培麟似乎注定是一个没有“来处”的人。在那些他亲笔写下的日记中,他这样描述自己最初来到人间的经历:
父亲酗酒家暴,母亲一气之下投井自尽。父亲为此心灰意冷,将儿女尽数送人后便没了音信,而自己则是被包着棉被扔到了火车站。
与亲生父母分开时,刘培麟尚在襁褓,所以这些“过往”全部来自道听途说,真实性不详,却是他与故人仅有的“联系”。
刘培麟对于“家”的理解全部来自养母。多年前,这个善良的女人在火车站发现了他。虽然家中已有7个儿子,但她还是决定将婴儿抱回去,“本以为养不活,没想到还是长大成人了”。
在刘培麟成长的年代,贫穷是所有人都会经历的事情。生存成了头等大事,于是他勉强念完初中便被推向了 社会 。“我也是受过教育的人”,想起这件事刘培麟总觉得甜蜜蜜的。
离开学校后,刘培麟被分配到一家服务站“做苦力”。后来那里变成了服装十九厂,他的工作内容却没有发生变化,“拉车、搬重物”贯穿着他的整个职业生涯,在当时这样的经历平平无奇。
然而,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初,这个平淡的故事有了转折——刘培麟,下岗了。
“没想到,没想到,真的没想到。”他连续使用三个“没想到”来形容自己当时的意外、无奈和遗憾。时至今日,这样的复杂情绪仍影响着他,“我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想穿女装的”。
离开服装厂时,刘培麟不到40岁,仍算得上是“青壮劳动力”。所以他去了建筑工地,预备继续做苦力谋生,但仅是几个月后,他便被绊倒在讨薪的路上。
为了要回工资刘培麟挨了不少打。最初约定一起讨说法的工友因看不到希望都放弃了,唯独他还在坚持。
后来“争论”变成了“群殴”,他还是没要到一分钱,伤痛成了这份工作中他唯一的“报酬”。
做苦力没希望了,刘培麟又去送报纸、摆地摊、当服务生,全都失败后他开始送煤气,终究没能绕过凭力气吃饭。
送煤气时他的代步工具是一辆破旧的摩托车,为了能在短时间内赚到更多的钱,他时常将车骑得飞快,意外发生了。
一个深夜,刘培麟遭遇了车祸。他撞上了一辆同样飞驰的公交车,虽然大难不死,却也落下了终生的残疾,一种所有男人都难以启齿的残疾。
“没有一个人来看过我,一分赔偿也没有得到。”
“我怎么提起呢?我无法提起啊。”
刘培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感受到孤独的。
02
养母、兄弟、房子
刘培麟上面有7个哥哥,全部都是养母亲生的。他的岁数最小,一直住在家里。“7+1”的兄弟组成让他们自小便没什么共同话题,各自成家后更是老死不相往来。
养母重病时,刘培麟也找过几个哥哥。可兄长们死的死,老的老,还有几个失踪了,没有选择,他独自负担起赡养老人的责任。
养母患的是胰腺癌,发现时已是晚期。医生询问治还是不治,他想了想,最后点了头。从入院治疗到护理,具体花了多少钱他没统计过,只记得医院要,他便给,兜里没有了便借,然后一步步地走到了卖房子的地步。
2000年之前,刘培麟住在青岛老街上的一栋老楼里,他们一家拥有其中的20平米。过去大人小孩挤在里面,那里并不体面,却也实实在在承载了一些家庭温暖,可如今都已烟消云散。
“你以为我想吗?千考虑,万考虑,最后还是决定(把房子)卖了。没办法,真的是没办法了。”
因为着急用钱,刘培麟给旧屋的定价并不高,可即使如此,在正式出售时这个数字还是被一压再压到了20万。因为买主是朋友介绍的,他答应了议价,这算“尽了孝道”,即使他深知这些钱改变不了什么,很多都是“早晚的事”。
办理房屋过户那天,刘培麟收到了买主的10万元,他问剩下的钱呢?对方谎称办完手续就给,结果从此不见了踪影。他也想过要用诉讼手段维权,可没有收条,没有合同,全凭一张嘴的买卖连证据都谈不上,想到这里他又放弃了。
往后几十年里,刘培麟时常会到老宅看看。
那里房价涨了,住宅也变成了景区,很多人会在这间房子前留影,他怕吓到游客,所以很少走近。大多时候他只是隔着马路静静地望着那个曾经的家,从不说话,也从不流泪。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是刘培麟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最后的证据。
借了钱,卖了房,刘培麟拼尽全力也只延续了养母四个半月的生命,那个给了他“家”的女人还是走了。
之前杳无音信的几位哥哥不知从哪里得到了消息,一个接一个地找上刘培麟。他们责怪弟弟卖了房子,质问他家里的钱去哪儿了,他解释了好些时日,但“兄弟们还是为此反目成仇”。
有人问他值得吗?他回答“值不值得,我都尽力了。”说到这些他总会流泪,不是心疼房子和钱,只觉得“挺不孝的”。
母亲不在了,刘培麟觉得“天塌了,地陷了”,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都格外孤独,于是他便琢磨着成家,期盼着有个人嘘寒问暖。
03
“傻妻”、女装、矛盾
刘培麟曾经有过一段婚姻,仅维持了半年便草草收场。
当时,刘培麟经朋友介绍认识了一位单亲母亲。因为智力上有些缺陷,女人说话和自理能力都有问题。
得知这些时刘培麟很犹豫,但后来他发现“对方不要彩礼,也不要房、车,就是想找个人照顾她”,这正合自己的心意——实际上,他也只是想找个伴儿罢了。
相处了一段时间,刘培麟和女人结婚了。两人相差十岁,领证时刚好一个40岁,一个30岁,刘培麟觉得这也算是一种缘分。
结婚后,刘培麟带着媳妇去过几家医院。他惦记着把她的病治好,然后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但寻了几家医院都说“没得治,估计要傻一辈子”,听到这他又犹豫了。
“不听话,什么都往嘴里塞,天天往医院跑”,就这么凑合着过了几个月,刘培麟渐渐觉得有点“管不住她了”,想了想他提了离婚。女方家人爽快地答应了,隔几天就办好了手续,这婚就算离了。
关于刘培麟的婚姻还有另一种说法:有人说他的家庭原本幸福美满,只因妻子目睹女儿车祸身亡,才精神失常失踪了。
对此,刘培麟本人仅含糊地说过只言片语,信息零散到拼凑不出一段完整的故事。
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无人知晓,众人只看到刘培麟又是孤身一人了。
如果换上女装生活对于男人来讲是一种“突破”,那挡在刘培麟和这种突破之间的最后一道闸,便是这位曾短暂带给他希望的“傻妻”。
这之后,他彻底妥协了,又或者说以另一种形式“反抗生活了”——他开始流浪,开始拾荒,也开始以女装示人。
刘培麟9岁那一年,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喜欢女装。参加文艺节时,他看着身边的小女孩都打扮得花枝招展很是羡慕。
也许是出于好奇,也许是真的渴望,成长过程中他断断续续地偷偷尝试过女装扮相,但因为在意别人的眼光,他从不穿出门,只躲在家中自己欣赏。
后来,父母不在了,兄弟闹掰了,婚姻结束了,刘培麟觉得是时候要“拨开乌云见太阳了”,因为没有“别人”了,世间只剩下自己了。
只有以“不寻求意义”的角度去看待刘培麟,才能意识到他隐藏在“女装”背后的矛盾与无奈。
“我从小便喜欢打扮,也喜欢穿女装。”
“我以为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了,如果是,我肯定坚决不穿女装了。”
这两句看似截然相反的话全部出自刘培麟之口。这样的自相矛盾不能被定义为说谎,因为谁都有正常生活的权利,因为谁都可能被生活一再戏弄。
这种所谓的“正常”,既包括灵魂与肉体的一致,也包括爱好与现实的契合,但显然无论哪一种对于刘培麟来讲都太过困难。
如若能了解刘培麟的人生,哪怕只是丁点的片段,旁观者都能在其中找到共鸣。
委屈、无奈、孤独、冷漠、遗憾、意外……他的人生组成和所有人一样复杂。
稍有不同的是,某些最普通的事情在他的身上都变得异常困难,“我对得起这个世界,但它总让我难过”,刘培麟说“这或许就是命吧。”
04
哑巴、“死亡”、没有名字的人
在刘培麟的回忆中,自己前前后后有过21个伴侣。其中印象最深的,应该是那个对他很好的哑巴。
与哑巴相识时,刘培麟已以女装示人近12年了。那天午后,他正在住所收拾着之前捡来的废品,忽然一个男人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他。他试着挣脱,无果,便回头与男人交流起来。
因为不能说话,二人的谈话全靠“比划”,刘培麟不懂手语,只能通过哑巴的肢体动作和写下的纸条拼凑出对方的来意。“我很欣赏你”、“一起住吧”,这是刘培麟为数不多能“听”懂的话,“当时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刘培麟和哑巴开始同居。印象中那个男人很顾家,“搞到钱就会往家里买吃的喝的”,还会给刘培麟添置一些化妆品和衣服。
在此之前刘培麟的生活所需品全部靠拾荒,这种可以消费、选择的行为隐约让他找回了一些对生活的掌控感,他再一次开始渴望安稳。
也就是2年的光景,哑巴失踪了,没有任何征兆和理由。刘培麟只知道他是“惹了事儿,被关起来了”。至于惹了什么事儿,被关在了哪里,还会不会重获自由,这些他都一概不知。
在刘培麟的世界里,所有的离别都没有“再见”这个说法,“我不计划什么了,什么时候死,什么时候就算结束了。”
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如果说人生的终点是遗忘,那哑巴消失的那一刻,便是刘培麟走到世界尽头的瞬间。
这世间最后一个记得他的人不见了,刘培麟“死掉了”,取而代之的是“大喜哥”。
成为“大喜哥”之前,刘培麟度过了一段没有名字的时间。那时候他在街上拾荒,身上是颜色极为鲜艳的女装,脸上是并不精致的妆容。留了许久的长发没有打理,乱糟糟地被编成两根粗细不一的麻花辫搭在他的肩上。
这样的装扮够不上“正常”的标准,于是他成了街上的“怪物”。恐惧、厌恶、好奇,这些都是他曾收获的目光,没有人愿意上前与他交流。
邻居们叫他“穿女人衣服的男人”,附近居民称其为“捡破烂的精神病”,路人则是无声无息地观望拍照,然后便匆匆走过。
“我倒是想交流,没人搭理我”,直到2012年那场火灾来临。
火灭了,人火了。
05
火灾、“大喜哥”、网红
媒体对于刘培麟最初的认识,全部来自那场突如其来的火灾。
“我是灭了火才走的,我真的灭了火。”他慌忙解释道。
看了当年的画面不难想象,当事人这样的形象,会给观众朋友带来多大冲击。
回看当时的新闻,那天刘培麟的装扮与平常穿女装的他并没有不同。但在毫无防备的看客来讲,他足够“奇葩”,也足够引起讨论。
那天之后,刘培麟有了另一个名字,“大喜哥”。网友觉得他 搞笑 ,“看起来极为喜庆”,所以便起了这个昵称,而这也成了他在草根网红届的代号。
被媒体报道之前,刘培麟没有手机,也不通晓网络,甚至很少说话。他对这个世界所有的认知都来自回忆和书本,如今忽然站在舆论的风口浪尖,他有些手足无措。
越来越多的人找到他,采访他,刘培麟近乎来者不拒,并且面对提问知无不言。尽管有些交流并不礼貌,但他不抵触,因为“我什么都见过了”。
在刘培麟所有的故事中,最为人敬佩的莫过于他拾荒还债的事情。
多年前,刘培麟曾为此上过一档节目。在节目中他说:
为了给母亲看病,自己向一些人借了近15万元的债务。现在,他正靠着拾荒和每月600元的低保努力还债,希望各位债主能再多给他一些时间。
从内容看来,这理应是一档平平无奇的民生节目,但不知为何,节目组却在最后设置了一个让“大喜哥”回归男装的环节。舞台之上,刘培麟接受了节目组的改造。他换上了体面的男装,戴上了帽子遮盖自己的长发,他看起来“正常多了”,却没露出半个微笑,他始终沉默。
录制结束前,嘉宾和观众鼓励他献唱一首,刘培麟举起话筒没等伴奏响起,便匆匆演唱了起来。
那一刻,台下的观众在笑,他却盯着远方,眼眶泛红。
虽然参与了节目录制,但刘培麟却没有得到任何报酬。他仍会为不断上涨的房租发愁。从600到800再到最后的1000元,当房租已经成为“天文数字”时,他拨通了赵先生的电话。
赵先生是位富裕的好心人,听到了“大喜哥”的遭遇,他二话不说便将人接到了宾馆,还承诺帮其找一份稳定的工作,唯一的条件是“剪掉长发,换上男装,回归正常的样子”。
为了生活,刘培麟答应了。那是2016年,按照刘培麟自己说的,当时的他60岁了,已换上女装16年。此时他没钱,没家,没朋友,就连那头长发也要没有了。
几天后,刘培麟在赵先生的陪同下走进了理发店。当两条凌乱的辫子被剪掉时,他清楚地感受到体内有什么东西被猛地抽离掉了,后来他才知道,那种感觉是“后悔”。
因为原来的头发太久没被打理,理发师只得将其全部“推”掉。刘培麟变成了寸头,“大喜哥”好像也死掉了。
06
赵先生、化妆、镜子
按照原来的计划,刘培麟在剪掉头发之后就要去办理新的身份证件和信用卡,可赵先生却在此时不见了。
10天后,刘培麟被公寓物业以“会吓到孩子”为由赶了出来,一切都很突然,却又在意料中。
日后,赵先生再也没有出现。他跟着刘培麟的长发一起消失了,忧愁再一次写满了刘培麟的脸。他再次回到了那间隐匿在青岛老街胡同里最深处的房间,一切归于平静。
因为家中没有电,刘培麟只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每天清晨五点半,是他起床梳洗打扮的时间。
不同于其他女孩,刘培麟的化妆手法无章可循,却带有极强的目的性。“我要涂得厚一点,不然遮不住(面部的男性特征)。”
刘培麟爱美,之前还用600元钱为自己定做过一件旗袍。除此之外,他的衣裳都是捡来的,所以可供选择的余地不多。但他仍会用心地搭配,尝试在鞋、裙、衣中找到一种平衡与和谐。
因为没有洗头的条件,刘培麟基本不打理头发。他将捡来的彩色卡通发卡别到头上,也会佩戴手镯、项链等配饰,颜色大多会和那一天的衣服相配,这是他一天中笑容最多的时候。
一切准备就绪后,刘培麟会站在镜子前仔细看看自己,确认没有问题后,才会转身走向门口。
摸着黑,举着蜡烛,微弱的光亮划过堆在房间各个角落里的书本上。
刘培麟说自己平生只爱两件事,读书和打扮。文学作品中,他尤其喜欢老舍和巴金。近些年来,他只是买笔、本便花了超过3000元。他热爱写日记,想到什么便会记在纸上,日积月累这些日记也塞满十几个纸箱子了。
“我热爱生活,喜欢阅读,我喜欢写日记,我遵纪守法,我注重诚信,不做违法的事,人生应该如此吧。”
吹灭蜡烛,天空已经大亮,晨曦的光亮穿过狭长的胡同小心翼翼地走进凌乱的屋子。阳光打在镜子上,一行由刘培麟写下的字清晰地浮现出来:
“新的一天开始了,加油!”
07
尾声
公众最后一次大范围讨论“大喜哥”大概是在2年前。就像是每一代“网红”更迭前最后的高光时刻,“大喜哥”也站在了被遗忘的边缘。
最后一拨找上刘培麟的人是一群志愿者,他们希望给“大喜哥”做一次专访。那之后,他们成为了朋友,志愿者满足了刘培麟出书的愿望,还将其带到福州看病,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也还清了所有的债务。
热心的志愿者们发起过捐款,也试图为其建立慈善基金会,但最终都因外界担心“捐款用处不详”而不了了之。
“我个人喜欢女装,更喜欢做女人,这是我一生的追求,无可指摘之处,可指摘的倒是那些小人。”
对此网友评论:“人的成见是一座山,不同就是他的原罪。”
可谁和谁又能相同呢?
去年3月,“大喜哥”决定离开青岛。很多相识一场的人赶到机场和他道别,同时也斩断了他作为“网红”最后的流量。
这一次,“大喜哥”也消失了。
不久前,刘培麟在社交平台发布了一些自拍照。通过定位人们得知他已回到了青岛。现在刘培麟在哪里?他还拾荒吗?他还有钱吗?他过得究竟如何?他怎样面对生命中的第64个寒冬?
问题与传说依旧存在,只是这一次已无人问津。
“如果能重来,你还会这样生活吗?“
“怎么能重来呢?我今年61岁了。已经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了。”
“这句诗歌我不太懂。”
“不懂吗?以后你就懂了。”
也是在那一次访谈中,刘培麟对着镜头朗读了一封写给父亲的家书:
“亲爱的父亲,我小的时候不懂事,没事总是惹您生气,所以我对您是有愧疚的。也许是生活对我的惩罚,使我失去了一切,但我不后悔而且生活下来了。因为我知道后悔也没用,世间本就没有后悔药。我活了下来,因为我怕死。人没有不怕死的,死对于人来说都是可怕的。鉴于此,我苟延残喘地活到了今天,不容易。
……
爸爸,我拾荒20多年,现在电视台一直在报道我的事情,我想出了名的生活会更好一些,唉,(可)还是像以前一样。谁也不会因为我的出名而对我顶礼膜拜。
爸爸,我退休了。说实话生活的压力还是没有减少……因为房子的事他们(亲戚)恨我,也不来帮助我。我一直在自食其力,没有给刘家丢人。
只不过有一件事,我不想瞒你们二老,我喜欢上了女装……也许这是病态,但他们也说这是对生活的释放。好了,话已经说到这里,这封家书我寄给你们。
希望你们地下有知,原谅我。”
读这封信时,刘培麟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语气也并无波澜。
他很平静,好像已经过完了曲折,而又悠长的一生。
生命的河流,带着所有人向前奔流。
只是,2020年的冬天过后,属于刘培麟的春天,会到来吗?
大家对于网红这一个职业都非常的喜爱,网红职业非常的受欢迎,现在无论哪一个职业,只要不去触碰法律底线都可以拿来挣钱,那么在现实生活当中,你会瞧不起身边捡垃圾的老人吗?你是否会给予他们一些帮助呢?其实在这个现实社会生活当中,有很多人都会现都会丧失勇气去前进,而有些人就会负重前行也不受别人的流言蜚语,其实人在痛苦的时候是最不堪的,那么只要熬这个痛苦那就是最值得表扬的,那么咱们就今天就来聊一聊63岁的过气网红她拾荒了20年一共还债18万,他说我对得起这个世界,那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这次的主人公他叫做刘佩麟,他在1956年出生在一个农村家庭,但是和其他孩子不一样,她没有在父母期待的眼睛下长大,在三岁那个时候她被自己的生母给丢在了车站里面,那个时候她没有因为自己的命运而改变,但是那个时候人间自有真情在她被生母抛弃之后,有一个女人把他带了回家,在这命运的捉弄下他又获得了一个完整的小家庭,他的养母非常的好也是一个非常温柔的女人,他非常心疼这个被抛下得来的这个孩子,而且他的养母也让他感到了非常的温暖给他更多的关爱,在她的家人照料下他也逐渐的长大了,而且养母在他小的时候就喜欢把自己打扮成女孩。
而在长达一段时间之后,她也发现自己非常的喜欢女生,他穿上女装画上女装的时候也是非常的可爱,但是为了让生为了让养父养母过上一个好的生活,他就在他父亲的服装厂里工作也希望把这个发扬光大,但是虽然一直朝着好的方向去努力,但是这个养母却生了一场病,他为了给他的养母治病,她的哥哥把自己的房子也给卖了出去而他也是在四处借钱,虽然说病魔是冷酷的,他从来都不会去可怜任何人,虽然两人兄弟一起为母亲争取手术的希望,但是最终他的母亲还是离开了他们还要面临欠债18万的事情。
一瞬间他也跌倒了人生的谷底,他虽然现在欠债18万,但但是他并没有放弃自己的生活,他也慢慢的收起了自己的悲伤,也是重新带着希望去往前走,他到了结婚的年龄也是大胆地去寻找爱情,他找了比自己年龄大的一个女人,结婚后也过着非常幸福的生活,而在他下岗之后他的妻子也嫌弃他了,随后他们两个人的感情也慢慢的就没了,在99年的时候他和他的妻子离婚了,这段婚姻也给他带来了非常大的伤害,他也觉得自己非常的孤独,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在这段日子里她一直在捡垃圾时光给自己一条出路,后来他也发现这样的生活非常的有意思,他每天都会到飞到不同的地方去看见不同的景象,对他来说也非常的让他期待后来她也换上了自己的女装也是戴上了一顶假发四处奔波,后来他也是因为一场大火,走入了我们的世界,在十年前在居民楼下一处着火了,而记者正在报道现场的情况,突然他也是闯入了这个镜头,当中后来他也受到了附近居民的一些指点一些逼问,现在已经63岁了,还了18万的债务,所以现在很多人都会为了钱财而变成小人,只有树立正确的价值观,人生才有价值,好了,今天的话题就聊到这里,大家对此还有什么看法?欢迎下方留言评论。
不知大家是否发现生活中一个常见的现象:女扮男装,便有人称赞英俊;男扮女装,便有人嘲讽娘炮。这背后当然受几千年的文化心理影响,比如8年前就有一名男扮女装的男子走红网络,被网友称为“花姑娘”、“阿姨”,少有人记住他的真名。
他的真名叫刘佩麟。刘佩麟出现在大众视野,是因为2012年山东青岛潍县路的老式居民楼发生大火,刘培林的房子被烧,邻居纷纷指责他在家用木头烧火做饭。而记者赶来后,刘佩麟的脸就出现在了镜头前,他面容沧桑刚硬,却浓妆艳抹扎小辫。
这段新闻一经播出,立刻有网友将刘佩麟男扮女装的事配上照片、写成“奇闻”重点讲述一番,转发的人越来越多,刘佩麟由此得到了“大喜哥”的称号,不少人表示看完他的照片后自己没心思管什么火不火的了,笑得肚子都痛。
其实,刘佩麟选择男扮女装,跟他的经历有很大关系。他出生于1956年,可能是因为遭遇饥荒之类的原因,刘佩麟从小就被亲生父母遗弃,幸运的是他被养母捡回家,养母想要个女儿,捡了刘佩麟后,常常把他打扮成女孩模样。
在这个过程中,刘佩麟慢慢喜欢上了穿女装的感觉,他认为女装比男装漂亮。但随着他渐渐长大,养母意识到再这样下去不好,便强行叫他改过来。养父养母还送他去读书,15岁那年刘佩麟就考上了青岛二中。
天有不测风云,刘佩麟的养父去世,给他留下一套别墅作为遗产。刘佩麟读书出来就自己打工为生,他去了服装厂工作,还娶了一个妻子,但婚后夫妻俩性格不合,很快离婚。从那以后刘佩麟就再也没结婚,他慢慢恢复了小时候的女装爱好。
36岁那年,刘佩麟从服装厂下岗了,他辗转各处找新的工作,偏偏养母又在那段时间里患重病,考虑再三,刘佩麟卖掉了那座别墅,换来10万元帮养母治病,但这笔钱还不够,他又四处借债。即使如此,养母还是离开了刘佩麟,刘佩麟痛哭了一场后将她好好安葬。
从此,刘佩麟开始了几十年如一日的单身汉生活,没有家人说他,他便按照自己的想法每天穿女装。2012年刘佩麟因为女装走红,2016年刘佩麟却换下已经穿了16年的衣服,剪了男士平头,穿起了普通的男式衣服,这又是为什么呢?
原来,刘佩麟换了新的居住环境,但因为穿女装,他多次被投诉。如果他继续这么穿,就要被赶走,流浪街头。无奈之下,刘佩麟只好改回了正常模式,他接受采访时表示,自己真发自内心喜欢女装,但为了生活下去,他必须适应社会。
如今的刘佩麟已经64岁了,关于当年开始穿女装的原因,他解释说生活不易,自己离婚后便有些看破红尘。“我穿了16年女装,从没有犯过法,也从没有害过人。”谈起现在的生活时,刘佩麟表示多亏有退休金和好心人帮助,不然他可能真变成一个流浪乞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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