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声唱法起源于欧洲,它的产生不仅与欧洲音乐的发展过程有着密切联系,而且作为人类文化意识形态的一部分,它同样也是社会、时代发展的产物。
古罗马帝国当时的教会演唱圣诗和朗诵《圣经》,这就成为了最早的合唱形式。教堂中用拉丁文演唱与宗教相关的内容即为被称咏的音乐形式。公元590年,罗马教皇格里高利一世选编、修订了配合教仪的《唱经本》,即著名的《格里高利圣咏》,实际上相当于规定了教堂中演唱教义的歌调。圣咏是欧洲声乐艺术的萌芽,它要求庄严、肃穆的演唱配合教堂的氛围。
13世纪前的欧洲音乐均为单声部音乐,其中,古希腊的声乐也以单声部为主,并受到严格的诗歌韵律的支配,主要以独唱、齐唱、领唱、说唱和吟唱为歌唱形式。在这一时期产生了诸如《荷马史诗》、《伊利亚特》、《奥德赛》这样出色的作品,它们是由盲人诗作者荷马创作并以说唱的方式演唱的。可以说这就是比较初期的声乐表现形式。随着古罗马帝国不断对外扩张,欧洲进入了长期的教会统治的时期,在历史上被称之为“中世纪”,教会教义几乎垄断了一切思想意识领域,歌唱同样成为各种宗教的附属品。
在圣咏音乐流行的时期,从11世纪起出现了一些促进音乐艺术的发展、丰富声乐艺术内容的音乐形式。此后,又相继出现了游吟歌手、恋诗歌手、民歌手等专业的歌唱者,他们虽无法完全摆脱宗教的浓厚色彩,但已可堪称为对宗教音乐的大胆突破。 13世纪中期的欧洲音乐逐步突破单声部,开始进入复调音乐时期,声乐演唱也为多声部合唱形式,分别由女高音(soprano)和女低音(Alto)担任,圣咏旋律则由男高音(Tenor)担任,后来又加入了男低音声部(Bass)。由于圣经的古训规定“妇女在教堂中应保持缄默”,因此,演唱中的女声部均由男童声代替。这些男童是被阉割的男童声歌手,在声乐发展史上被称作“阉人歌手”。他们的出现曾为欧洲声乐艺术的发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并奠定了“美声唱法”的基础,也在一定程度上推动了歌剧的产生与发展,他们盛极的时代同时也带来了美声唱法的黄金时代。阉人歌手的衰落一部分原因是由于大歌剧的兴起。
18世纪后期,大歌剧主题大都离不开对个性解放的要求和对爱情主题的叙述,并提倡采用现实主义的创作方法。因此歌剧舞台上逐步改变了由阉人歌唱家担任女角的演唱方式,奠定了男唱男角,女唱女角的新演唱形式,这是欧洲歌剧的—个重大转折。为了实现男高音演唱技巧的飞跃,以配合不断发展繁荣的歌剧舞台,经过两百多年的教学和几代人长期实践探索,19世纪随着“掩蔽”唱法出现使男声获得了稳定的高音,它标志着男高音演唱技巧的质的飞跃,并在歌剧舞台上,以男角为主角的局面逐步形成。以贝里尼、唐尼采蒂、罗西尼为代表的意大利歌剧,以及法国歌剧都反映了这一时期的声乐演唱水平,声乐史上称这一时期为美声唱法的“全盛时期”。19世纪意大利伟大的歌剧作家威尔第的充满爱国主义激情的歌剧问世,标志着歌剧创作的新发展。由于他成功地在咏叹调上的创作,使得对声音的要求也进一步提高,既要有扎实的歌唱技术,强烈的情感表现方式,震撼人心的戏剧性,又要具有抒隋性和流畅、灵活和柔美。以马斯卡尼为代表的真实主义歌剧演唱技巧又上了新的台阶。而瓦格纳的歌剧由于注重乐队的配置,加重了乐队在歌剧中表现的分量,因此想获得较清晰的演唱效果,演员们必须在发声上要为扩大音量而努力提高发声的技巧。
19世纪初,欧洲的文学艺术出现了一种新的潮流或新的风格,这就是所谓的“浪漫主义”或“浪漫主义文艺思潮”。浪漫主义形成于法国资产阶级革命后以及拿破仑专政时期。浪漫主义的文学艺术,反映了当时欧洲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思想感情和对社会生活的态度。浪漫主义的文学艺术,不仅是—个创作方法和作品风格问题,而且还是—个内容复杂的世界观和艺术观的问题。在音乐创作方面,浪漫主义的形成是在19世纪初的20年代。“它的奠基者是奥地利作曲家舒伯特和德国作曲家威柏”。(摘自张洪岛的《欧洲音乐史》)舒伯特的创作是艺术歌曲、交响曲、室内乐等,威柏主要是歌剧创作。浪漫主义作曲家在音乐创作手法上作了许多革新,比如,在主题的音调上加强了抒情的因素,在器乐作品中贯穿了歌曲性的音调等。而在歌曲的创作方面,歌词大都采用名家的诗作,诗意盎然,讲究诗词和音乐浑然—体和“诗化精神”,要求将诗词的内涵充分地用音乐表现出来,同时,加强了伴奏、尤其是钢琴伴奏的表现功能和作用,形成了与歌声共同塑造艺术形象,推进高潮、揭示歌词意境,表现歌词未尽之意的新型关系。随着以舒伯特、舒曼、布拉姆斯等作曲家为代表的德奥浪漫主义艺术歌曲的兴起,便出现了不同于歌剧咏叹调演唱的艺术歌曲演唱风格。 20世纪的声乐舞台可谓是百花齐放,各领风骚,多种演唱风格与流派并存。他们的竞争带来了演唱方法的多种多样,同时也是美声唱法日臻科学和完善的表现。
楼主似乎是在写论文
看了大家答的,所说的就是那个意思,我现在说说我的一些看法
1浪漫时期交响乐的发展及特点
浪漫早期:1810~1830年 浪漫中期:1830~1850年 浪漫的仿古典主义1850~1900 三个阶段,一般都从舒伯特开始算。虽然舒伯特的音乐仍然有很浓的维也纳古典乐派的遗风,可是也洋溢着小巧、温和、刹那间诱惑、感奋和几近不真实的幸福感,是古典之后第一股令人陶醉的浪漫气息,所以大家习惯称他为“古典的浪漫者”。韦伯也是浪漫派的代表,在经受贝多芬、莫扎特的影响后,这两位作曲家特别表现出浪漫风格的纤巧、细腻的一面。
中期的代表是门德尔松、舒曼,两人都在主观的特殊风格之外,共同传达这个浪漫时代精神,秉承了贝多芬的纯粹、绝对,发展了具有优美形式的交响曲。到了勃拉姆斯,浪漫的本质更加精密浓缩。如:在舒伯特的作品中,“浪漫的痛楚”只是在情绪上反映出来,到了勃拉姆斯则已经是感官的伤痛了。
柏辽兹及李斯特则选择性的领悟贝多芬标题描绘的启示,而发展了丰富内容的交响诗,“大自然”对浪漫时期的影响是很深的,连一向重视形式美的交响曲也不例外,这种反映有时较为直接(如:门德尔松的《苏格兰》、《意大利》交响曲),有时则较抽象(如舒曼的《春》、《莱茵》)。而强调大自然的同时、也为日后的民族主义的兴起播下了种子。
仿古典主义(也叫后浪漫主义)著名作曲家首推布鲁克纳和勃拉姆斯。布鲁克纳交响音乐的两大特色是宗教情操以及“拟管风琴声响”。主要是因为奥地利天主教19世纪过度封建保守,所以才会有布鲁克纳的清秀寡欲的交响世界之呈现。他对教义不曾疑惑的信仰,简直就是个任劳任怨的老农民,无论何种情况都没埋怨过自己的生活。这并不是说他没有矛盾,而是他懂得如何将它埋藏在心底,永不冒出。
对布鲁克纳影响最深的是瓦格纳,尤其在和声及管弦乐方面,可布鲁克纳一向习惯闭着眼睛听瓦格纳的乐剧,舞台上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把乐剧的音乐灵性化了。勃拉姆斯虽然跟布鲁克纳同住维也纳,但二人感情不甚融合。勃拉姆斯来自德国北部的基督教家庭,他矛盾的性情是无法深埋心底的,他对燃烧在心中的烈火,因无法熄灭而感到恐惧,他寂寞而且动漾不定的心灵无法安顿,这都能从他贯有的摇摆、沉重、模糊的节奏中感受得出。
维也纳交响乐在经历了布鲁克纳及勃拉姆斯之后,唯一能将其整合并推向高潮的是站在巨人肩膀上的马勒。马勒身处颓废思潮弥漫的世纪末,现实的冲突、摩擦(生)及隐退的回忆往昔美好的时日(死),是他作品里不断交替出现的主题,那濒临神经质边缘的音乐美,一方面把后期浪漫的狂喜与炙痛表达得淋漓尽致,也为现代音乐的新任务勋伯格铺垫好了出场的红地毯。
2新浪漫主义音乐
(对于这个时期的音乐我听得不多,就听了巴伯的《为弦乐而作的柔版》、《交响曲》等)
新浪漫主义是在20世纪70年代起出现的一种流派,通常这种音乐有调性,但此时的调性并不等同于“共性写作”时期的和声、结构和调性,而是浪漫主义和现代主义的结合,用新颖的音乐语言对50、60年代盛行的过于理智和抽象音乐的序列音乐进行否定,音乐中开始强调情感的表现,以不同的程度来应用调性,注重浪漫主义风格。这就是新浪漫主义音乐。
代表人物及作品有:意大利的贝里奥和他的《交响曲》、美国的克拉姆和他的《大宇宙》、《夏夜音乐》,巴伯《弦乐柔版》、《交响曲》,罗奇伯格《交响曲》、《钢琴组曲》,德国的亨策和他的《雅各布之梦》等。
查到一些资料:
卢恰诺·贝里奥Berio, Luciano
(1925年生于意大利的奥内利亚,现在的因佩里亚)。意大利作曲家。在米兰学院师从盖迪尼(Ghedini)至1951年,然后在坦戈伍德(Tanglewood)从达拉皮科拉(Dallapiccola)学习序列技巧。1955年与马代尔纳(Maderna)在意大利广播电台共建电子音乐实验室,在该室工作至1961年。1963年赴美,在加利福尼亚执教,1965年起在朱利亚德学校执教,1971年返回意大利。作品受到序列主义、电子手法和随机音乐的影响。他独特地发展了“拼贴”技巧,借用其他作曲家的音乐片段或模仿他们的风格特征。如在《交响曲》(Sinfonia)中,贝里奥摘用了马勒第二交响曲,瓦格纳的《莱茵的黄金》(Das Rheingold),拉威尔的《圆舞曲》(La Valse),施特劳斯的《玫瑰骑士》(Der Rosenkavalier)中的素材。在《迷宫Ⅱ》(LaborintosⅡ)中,街头叫卖声、惊叹声和牧歌、爵士乐的因素混合在一起。另外一首拼贴作品是《独奏会Ⅰ》(Recital Ⅰ)(献给卡西Cathy),这是为他前妻,女高音卡西•伯布里安(Cathy Berberian)所作的几首作品(如《主显节》(Epifanie)和《顺序3》(Sequenza 3))中的一首。为不同乐器所作的一系列《序列曲》(Sequenza)基本上是机遇音乐。在《圆圈》(Circles)中,歌唱者可以唱谱上标明的音高,也可以唱相近的音高,任她自选。贝里奥年青时曾在米兰一个小型巡回歌剧团中任指挥,因此,对戏剧音乐始终抱有热情,虽然他创作的戏剧作品迄今为止都是别出心裁的。
塞缪尔·巴伯Barber, Samuel
(1910年生于宾夕法尼亚州西切斯特;1981年卒于纽约)。美国作曲家。6岁时弹钢琴,7岁作曲。14岁时作为第一批特准学生进入费城柯蒂斯专科学院,1925-34年师从斯卡莱罗学习作曲,1926-31年从伊莎贝尔·文吉罗娃学习钢琴,1926-30年从埃米利奥·德戈戈尔扎学习声乐。1928年与吉安·卡洛·梅诺蒂(Gian Carlo Menotti)相识后,其友谊持久而富于成果。1933年起他的作品开始公演,最值得注意的是为阿诺德的诗《多佛海滩》(Dover Beach)配乐(他本人演唱其中的男中音声部)和他的大提琴奏鸣曲(他本人演奏钢琴部分)。1935年获普利策奖学金,1936年获美国学院的罗马大奖。同年他的第1交响曲于罗马首演,指挥莫利纳里。托斯卡尼尼于1938年指挥巴伯的《弦乐柔板》(Adagio for Strings)(原为弦乐四重奏的慢乐章)和第一首《随笔》(Essay for Orchestra),随后几年他的作品在纽约、波士顿和费城由瓦尔特、库谢维茨基、莱因斯多夫、米特罗普洛斯、奥曼迪和梅塔指挥首演。他的四幕歌剧《安东尼和克娄巴特拉》(Antony and Cleopatra),台本作者泽菲雷利,是纽约林肯中心的新大都会歌剧院为了于1966年9月举行开演典礼而约写的。
巴伯的音乐具有欧洲传统风格,而不是特殊的“美国味”。音乐语言比较保守,富于旋律性、优雅和华丽。在《伐奈莎》和女高音和乐队曲《诺克斯维尔:1915年之夏》(Knoxville:Summer of 1915)中可以最清楚地听出他的抒情性,他的浪漫主义则充他显示在《多佛海滩》、大提琴奏鸣曲和第1交响曲中。他钢琴奏鸣曲由霍罗维茨首演,是一首辉煌的炫技作品。几部歌剧最初反应冷淡,但听众态度逐渐转变,而协奏曲和歌曲效果极佳。
乔治·克伦姆Crumb, George
(1929年生于西弗吉尼亚州查尔斯敦)。美国作曲家。1959-64年在博尔德的科罗拉多大学教授钢琴与作曲。1965年在宾夕法尼亚大学音乐系任教,并于1983年成为该校人文学教授。音乐极有个性。早期受威伯恩影响,后对新音响感兴趣,并采用有时支离破碎、有时全凭机遇的作曲技巧,但并不追求畸形效果,他表达的思想仍然是清晰易懂的。如在1972年的一组为扩间钢琴用的幻想曲《大宇宙》(Makrokosmos),其中用不了许多特别的钢琴手法,效果十分富有诗意。
乔治·罗奇伯格Rochberg, George
(1918年生于新泽西州帕特森市)。美国作曲家。1939-42年于纽约曼内斯音乐学校随曼内斯和塞尔学作曲;1945年就学于蒂斯专科学院,师从斯卡莱罗。1948-54年任柯蒂斯专科学院教师;1961-68年任宾夕法尼亚大学音乐系主任,1968年起任音乐教授。他曾受马勒和勋伯格的影响,其音乐发展为独特的序列主义风格,但后来又回到有调性上来。写过许多评论文章。
汉斯·维尔纳·亨策Henze, Hans Werner
(1926年生于威斯特法里亚的居特斯洛)。德国作曲家、指挥家。1942-44年在不伦瑞克国立音乐学校、1946年在海德堡求学。1946-48年间私人从师于福特纳(Fortner);1948年在达姆施塔特跟莱博维茨(Leibowitz)学习勋伯格的十二音体系。1950年在威斯巴登任赫塞国家歌剧院芭蕾舞团音乐指导。1953年定居意大利。60年代中在政治上走向极左,此后的作品很多都反映了他的激进理想与信条。音乐风格五花八门,令人眼花缭乱,表现出他天赋的丰富想象力和不拘绳墨的性格。他不仅是一位德国作曲家,也可说是一位法国和意大利作曲家。勋伯格,斯特拉文斯基或机遇音乐的风格他用来都是得心应手。创作的主要特征是抒情而富声色美。具有丰富而细腻的声音色彩和娴熟的合唱写作技巧。
电脑里有篇有关罗奇伯格的文章(多元音乐风格的冲撞与整合
罗奇伯格钢琴组曲——Carnival Music, IV “Sfumato,” 之解析)
如果需要,可以传给你
《行星》组曲是一部庞然巨著,整个作品分为七个乐章,并以九大行星中的七个星球(地球和当时尚不为人类所知的冥王星除外)命名。而且乐队编制也异常庞大,启用了一般很少登台的低音长笛、低音双簧管、低音单簧管、低音大管、次中音大号等管乐器,以及管风琴和众多的打击乐器,在最后乐章中还加用了一段六声部的女声合唱(有时亦以两支独奏长笛取代)。如此众多的乐器的组合产生了丰富的音响色彩,如在“火星”乐章的一段音乐中,乐队的全奏展示出了地震山摇的气势。但也许正是由于《行星》组曲本身及其乐队编制过于庞大,这部作品一般很少全曲演奏,而通常仅演其中的三五个乐章,有时则是单独演奏一个乐章。
就《行星》组曲的意义来说,该曲与天文学无涉,而仅仅是建立在古代迦勒底人、中国人、埃及人和波斯人所熟悉的占星术之上的,关于这一点,霍尔斯特在1920年全曲公演时是这样对记者说的:“这些曲子的创作曾受到诸行星的占星学意义的启发。它们并不是标题音乐,也不与古代神话中的同名神仙有任何联系。如果需要什么音乐上的指引,那么,尤其是从广义上来说,每一曲的小标题便足以说明问题了。例如,木星带来通常所说的欢乐,以及与宗教的或民族的庆典活动有关的那种礼仪性的欢乐;土星带来的不仅是肉体的衰退,它也标志着理想的实现;水星则是心灵的象征。”
第一乐章 火星——战争使者
霍尔斯特是在1914年8月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前夕完成这一乐章的,因此有人认为,作曲家的这段音乐是对当时迫在眉睫的战争的预言。确实,这一乐章的音乐,尤其是由打击乐器和弦乐器弓杆击弦奏出的蛮横、激昂的渐强节奏型,给人以一种咄咄逼人的紧迫感,并暗示出军队在行进。乐章的第一主题压抑而带有挑衅性,由大管和法国号奏出。
音乐开始时富有特征的弱奏(p)节奏型随着这第一主题的嘶鸣而逐渐增强力度,当它达到极强(fff)时,在铜管乐器上迸发出乐章的第二主题。这种效果可以概述如下:两支充满杀机的军队在相互逼近,到处是刀光剑影,而当它们终于接触时,一场短兵相接的厮杀不可避免地爆发了。
战争在继续,管风琴的加入把音乐推向了新的高潮,这时,B调大号和C调小号奏起了进军的号角。
然而,这并不是胜利的号角,随着木管乐器与弦乐器以低沉压抑的、呜咽般的音响在第二主题上的展开,以及各主题的残暴蛮横的再现,展开了一幅更为惊心动魄的战争场面。
第二乐章 金星——和平使者
由于上一乐章凶残的战争音乐的对比,这一乐章越发显得宁静安谧了。它使人想起了一个没有电闪雷鸣、远离战争喧嚣的世外桃源,这里到处呈现出一派和平安乐的景象。乐章一开始,法国号呈示出一支上行旋律,长笛和双簧管则以一串串和弦与之应答。
音乐的发展是极其富有诗意的:长笛与法国号上的延音犹如秋天的蝉鸣;两架竖琴的一串串和弦仿佛是清澈的溪水在流淌;钟琴与钢片琴的下行音型宛若喷涌的清泉。在这种氛围中,独奏小提琴唱起了一支动人的情歌,整个乐章随后的发展也就是建立在这个主题之上的。
第三乐章 水星——飞行使者
据说,水星是带有翅膀的信使的象征,也是窃贼的保护神,因而,这一乐章的音乐异常机敏灵活,是一首急板诙谐曲。乐章以带弱音器的弦乐器和木管乐器上快速进行的音型开始,接着,双簧管和英国管呈示出第一主题那轻捷而俏皮的旋律。可以说,这就是信使的写照,他正忙碌于走家串户,为人们带来福音与欢乐。
第二主题的旋律带有民歌风格,表现出人们为飞行使者的光临与他所带来的信息而欢庆歌舞的情景。
第四乐章 木星——欢乐使者
与其他乐章相比,这一乐章构思宏大,篇幅也较长。整个乐章可分为三个部分,第一部分从小提琴快速的碎弓中开始,在它的引导下,第一主题带着极大的热情喷薄而出,其欢乐的气势异常浩荡,似乎把天庭也震动了。
欢乐的情绪犹如一幕幕场景,此起彼落,绵亘不绝。而在这些“场景”之间,每每有一个铜管乐器奏出的欢乐的固定乐思,它像号角一般,宣告着新的欢乐的降临。乐章的第二主题是一个歌唱性旋律,由六支法国号及弦乐器组奏出。
第三主题是一支端庄的民间舞曲,先由法国号奏出,随后在木管乐器组、弦乐器组和铜管乐器组之间传递。
进入第二部分后,速度由快板转为行板,音乐也变得格外庄严,并充满着霍尔斯特所说的那种“礼仪性的欢乐”。整个第二部分由一首虔诚的颂歌构成,它那侃侃而述般的进行,使人想起教堂里唱诗班吟唱的赞美歌。
第三部分又回复到快板速度,开始三个主题的简短再现再度掀起民间节庆般的高潮后,乐草以一个雄伟的短小尾声作为结束。
第五乐章 土星——老年使者
“土星”乐章是《行星》组曲中最精彩的篇章之一,也是较常单独出奏的段落。乐章以长笛、大管和两架竖琴奏出的由两个邻音的交替构成的固定节奏作为开始,它象征着老年人瞒珊、滞重而单调的步态,同样这也是时光消逝与体力趋向衰退的写照。在这个背景上,低音提琴奏出了哀叹般的动机,它逐渐发展成由次中音长号奏出的乐章中唯一的一个主题。正如霍尔斯特明确指出的那样,这个主题不仅表现“肉体的衰退”,同时还意味着“理想的实现”。
在这个主题的基础上,乐曲展开了富有层次的变奏。这里有深沉的思虑与希望,也有葬礼进行曲般的节奏和晚祷的钟声,还有对往昔的美好幸福的追忆。
第六乐章 天王星——魔术师
这段音乐也是《行星》组曲中的精彩段落。霍尔斯特在这里运用了变幻无常的调性和配器色彩,以及力度的突兀变化等现代作曲手法,从而达到了扑朔迷离的魔幻般的效果。音乐一开始是铜管乐器奏出的一个动机,这是魔术师的形象——神秘而难以猜度,恐怖而带有不祥之兆。
乐章的主要主题是大管断奏奏出的一个中邪般跳跃疾走的旋律,它吸引了其他各乐器组加入到这一行列之中。
在这个“跛足行进”的背景上,又出现了两个主题,前者忙碌不堪,后者趾高气扬。
音乐逐渐进入高潮,忽然又戛然而止,化作短笛、长笛和单簧管上一连串琐碎的下行音型。走音鼓亢奋的节奏似乎是魔术师的新咒语,它带来了一个新的乐段,并把音乐推向了新的高潮。
忽然,管风琴上响起了一个怪诞的滑音,就像是一道闸门挡住了音响的巨流,使节奏变得低沉迟缓,使高潮化作了几个单薄的长音。这个乐章就是在这种令人不安的氛围中结束的。
第七乐章 海王星——神秘主义者
“海王星”这最后一个乐章在给人以娴静温柔之感的同时,又表现出神秘莫测与朦胧的太空景象,乐章的第一主题就是以这种色调构筑起来的。
霍尔斯特以钢片琴、竖琴和小提琴琶音的大量运用,成功地渲染出一种迷茫的神奇景象。音乐从行板转入小快板后,在人声与弦乐器和声的伴奏下,单簧管非常柔和地呈示出第二主题。
为了取得他所需要的效果,霍尔斯特在总谱上特地注明了对合唱队的安排:“合唱队应置于舞台边邻近的房间内,房门要开着,直到全曲的最后一小节,这时门要轻轻地、静静地关上。合唱队、门,以及可能需要的任何一些副指挥,都要用屏幕与听众隔开。”
(未完待续)
早期的哥特式音乐代表有如苏可西与女妖(Siouxsie and the Banshees),包豪斯(Bauhaus)等等。它们充斥着沉郁厌世的情调。音乐往往冰冷刺骨,既带有精细的美感,但又同时在音域层面上大量使用偏离旋律线的不协调音,对于一切传统音乐极端的蔑视。在歌词与表演概念层面,展现着生命与爱欲的荒凉。从对现实状态的厌弃,进而追求心灵深渊的奇诡乐趣。在舞台上,她/他们以偏激的狂乱扮装出现,如苏可西略带虐待与被虐情调(SadoMasochistic)的“冰女王”神采,包豪斯的主唱彼特·墨非(Peter Murphy)把自己打扮成冶艳无常的双性吸血鬼?这种对性别的颠覆与反转,还表现在对神学(或恶魔学)概念的狂热执迷。在1981年成立的仁慈姐妹(The Sisters of Mercy),是几个爱好中世纪风格的男子对于音乐意识的反扼,一度被形容为“狂笑著注视罗马城烧成一堆瓦砾”的主唱爱特利奇(Andrew Eldritch)一语道破歌德摇滚乐团的宗教立场——对于我们,犬儒精神就如同天主教徒的圣水一样。 早期的后朋克对于生命的诠释往往饱含着沮丧与绝望。例如快乐分裂(Joy Division)的主音歌手伊恩·柯蒂斯(Ian Curtis)于80年的自缢身亡。那些耗损生命而成的音符,成就了快乐分裂(JoyDivision)的不朽经典,见证着整个低调文化。他那套灰暗而孤离的人生观,隐藏着阴郁的遗传因子,将整个后朋克文化尽染成深灰与暗黑。八十年代,在迂落的音乐里构筑了一个悲观的年代,至少在英伦及欧陆地下文化的层面上来说如此。在当时的独立音乐圈里,趁势涌出一大批黑暗病态、风格邪异的乐队,他们的音乐源自于无尽的压抑,以及对生命的诅咒。如教会(The Mission),所有的夏娃(All about Eve)、列伏林之地(Fields of the Nephilem)、祭仪(The Cult)等等。这些被视为绝望、邪气、颓废的乐队/乐手,从朋克那种过激的破坏意识,反方向潜逃往一个内敛而黑暗的世界——这就是那个占据了摇滚乐大半个八十年代的低调音乐时空。哥特摇滚在英国地下音乐圈的形态与演进,正犹如一派邪教降临大地时伸出巨魔的手掌。它通过难以想象、天马行空的邪异素材来悦纳听众,这就不仅包括了在音乐领域圣灵齐放的空前创造力,也包括了在视觉造型上,所给予人们的前所未有的刺激视觉体验。中性化的身份造型,浓妆艳抹的打扮,这些并非新浪漫一族的专利。哥特仿佛是新浪漫的个性相反的孪生兄弟,是华美艳丽背后黑暗病态的一面。现在让我们去了解一下哥特音乐的改良风格和其他相关乐派产生于比利时的EBM(Electronic Body Music)是一种电子化阴冷黑色的音乐。受德国Krautrock运动中Kraftwerk之类电子乐队的影响下产生的。 EBM创始乐队之一Front242以低限化的节拍,抑郁的声音和军国主义突击队的装束被大家认识。The Klinik,Insekt,Dive,Click Click,A Split Second还有后来的Suicide Commando都是BM的一些重要乐队。Dive和Klinik利用声纳噪音营造出一种冰冷的外太空气氛。Suicide Commando则融入了更多的舞曲化成分。类似的乐风在美国和加拿大被称为Industrial,象Front Line Assembly,Skinny Puppy等乐队。他们制造出的合成音乐和多层次的声音非常适合带上耳机去欣赏。Front Line Assembly的经典专辑Classical bumsare Caustic Grip(1990)和Tactical Neural Implant(1992),值得每个喜欢EMB的人去收藏。 说到现在我们还没有谈到德国,那里可是现在哥特音乐的重镇。许多德国的乐队被惯以DARKWAVE的音乐标签。Project Pitchfork乐队是德国最早涉及到哥特音乐领域内,虽然他们的乐风有所改变,但一直算是一支流行化的组合。首张专辑《Dhyani》亦为经典,有典型的黑色音乐和评论性的歌词组成。Deine Lakaien乐队的成员有着深厚的音乐基础,他们做出了象“Love me to the end”这样的浪漫主义歌曲。作品带有着某种程度的中世纪感觉。德国很大一部分组合演唱时保持着自己的母语,例如Goethes Erben,乐队的名字也就说明了一切。他们的前三张专辑就象是三部曲,各自独立又相互关联。而Lacrimosa,Tilo Wolf这些乐队通过添加金属乐的元素不断的对音乐的表现手法做出尝试。当然我们必须要知道Das Ich这个组合,他们的经典专辑是《Die Propheten》,专辑中的歌曲机构复杂歌词充满着智慧化。阴暗电子乐派代表团体Calvay Nada用德语和西班牙语交错演唱,他们最有特点的是主唱Brenal的低音,而歌词方面多涉及政治,社会之类的话题,从这方面看这支乐队在哥特音乐王国中显得与众不同。 总的来说由于浪漫主义情节,德国的大多数乐队是浪漫的歌曲和阴暗电子化相结合的产物。如今哥特范畴内的音乐越来越呈现出多元化的局面。例如阴暗民谣(darkfolk),这种乐风的代表是Current93,Deathin June,Sol Invictus还有Fire+Ice。早期的C93作品比较实验性难以理解,之后David Tibet利用他个人化的思维开始向声学民谣的方向探索。C93的前身乐队Deathin June自从首张专辑Nada推出后颇受争议,他们甚至被指控为极端的右翼倾向。但DIJ给我们留下印象最深刻的还是异教的祭典式的音乐。如果想听这类音乐推荐给大家去找World Serpent,一个卓越的音乐厂牌,上面的提到的几支乐队均在其旗下推出过作品。对了,还有一支意大利的组合Ordo Equitum Solis也应该值得我们的关注。许多哥特乐队都有着某种中世纪的情节,他们将中世纪时期音乐和现代的创作手法相结合。德国有着许多这样的中世纪组合,音乐的创作者一般有着良好的古典音乐教育背景,知名的乐团包括Qntal,Estampie,Freiburger Spielleyt等。在意大利这种音乐更有影响,象Ataraxia,Camerata Mediolanense都做出了许多出色的音乐作品。这类组合不仅仅有哥特的听众群还吸引着部分古典音乐的欣赏者。而The Moonlay Hidden Beneath a Cloud和Rosa Crux的音乐中吸收了祭典音乐的成分。 当然许多乐队的风格是非常难以界定的,象意大利的Take Kirlian Camera,20年来乐队风格年年都有变化。而法国的情欲主义阴暗电子乐队Die FORM的音乐主题多涉及S/M(性虐待),他们每一部作品多给我们带来新的惊奇。另一支来自法国的乐队Collectiond 'Arnell Andrea的钢琴声非常有特点,成为自己的独特的标志。善于创作管弦乐的In the Nursery乐队的作品非常适合作为**中的陪乐。在北欧的瑞典,Cold Meat Industry这个厂牌通过多年的努力推出了很多独一无二的音乐作品。旗下的乐队风格多样,如血腥派实验乐队Brighter Death Now和Deutsch Nepal,氛围音乐组合Raisond 'Etre,新古典主义的The Protagonist,天音组合Arcana等。说到天音如果想更好的了解建议去听一听like Love is Colder than Death,Black Tape for a Blue Girl,Stoa这些代表乐队。 而在哥特音乐的文本中,我们可以细味到一些涉及宗教、性爱、死亡、绝望、基督以至匪夷所思的虚无论语句,这些都是哥特音乐不可或缺的一环,Gothic Rock,这覆盖在影像模糊、虚无飘渺的外在躯壳之下的音乐,一切都是那么神秘。哥特摇滚的风格,可说是继承自Joy Division的遗传,尤其是那种把贝司提升至主奏位置的癖好,直至今日的后哥特朝代仍无法完全摆脱。那些抑压着低沉声线或扭曲的人声,沉重如郁结般的贝司,迷幻的吉它声,充满控诉力的鼓击,偶尔发出鬼哭神号般的嘶叫,如同石磨般沉重或是狂野得分崩离析的曲式,还有一张张Rock Music苍白的面孔∶当你对生命感到茫然无助时,你会想到在它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吗?是心灵的孤立无援?是死亡阴影的笼罩?还是人世间的悲剧? Gothic Rock,是建筑于无意识的抽象表达而多于刻意性的音乐颠覆行为。如同面临一季暗晦的寒冬气候,我们被哥特文化侵占,在非人化的后工业现代社会里面,追逐着一种活着死亡的体验。同样存在着Barry的音乐先觉,除一贯本色的Rock Music在那个悲观的八十年代里,Gothic这种栖身于主流文化的阴影里的次文化,其影响力早已越过音乐的界限,成为一种生活方式,一种生活的态度,一个哥特信徒所追求的黑色国度。度过模糊的九十年代,下个世纪今天的哥特摇滚已被解构得支离破碎、残缺不全,The Sisters Of Mercy,The Mission这些昔日的哥特守护神也早已离弃了他们的信徒。但是在今日的阴暗乐派(Dark-Wave)运动中,在死亡民谣(Death Folk)、后工业噪音(Post-Industrial)、阴暗氛围音乐(Dark Ambient)以至新古典(Neo-Classical)这些形式主义的风格外壳之下,我们仍然欣喜地发现Gothic依然是这些地下文化中最具生命力和影响力的遗传基因。在这场突破和冲决了情欲与性别的革命中,歌德次文化追求所谓的理想典范“阴阳同体”(hermaphrodite)成为了砸碎禁锢的美丽武器。看吧,以往被视为妖魔的异类勇敢地摆脱了苍白的天堂,绞碎天使的面孔,抵达永远无情的欲望。 在20世纪的后半期侵入非主流音乐的大花园,成为另类音乐中极为殊异的一个支脉。如果你熟悉新音乐历史脉络的话,就会知道大约从70年代末到80年代,一些乐队分别顶著“后酷朋克(Post Punk Cool)”、“新古典(Neo-Classical)”或者是“新嬉皮(Neo-Hippies)”的招牌,并逐渐混融成日后的哥特摇滚乐派。 如果说早期的PostPunkCool对生命的诠释是沮丧与绝望(比如Ian Curtis——Joy Division的主唱——的自杀),那么“仁慈姐妹”以及同道的乐队比如“教会(The Mission)”、“全部的夏娃(All about Eve)”、“涅浮林之域(Fields of the Nephilem)”、“祭仪(The Cult)”等乐团所秉持的,可能是睥睨于现实中的种种烦俗,企图推翻假惺惺的教条,抽取反对与不满的精神,化为音乐的“反面传教(negative preach)”。在“教会”的专辑《上帝自己的药物》(God's Own Medicine)中,开宗明义的第一首歌“荒原”(Wasteland)就嘲讽地唱出“我还是相信上帝,但是上帝已经不信仰我了。”这等堪称冒渎的宣言,呈现出骇人的事实:原来长久以来,神与人的权力结构恰如性爱结构的主体与客体。在这张专集中,反复推敲着在推翻信仰的同时,死亡不再是父神用以胁迫的道具,反而是叛徒的情色乌托邦。如同在《爱我爱到死亡》(Love Me to Death)一曲,美妙地铺陈情欲的高峰不被僵硬的“主控-屈从”(Dominance-submission)关系所固置;也就是说,在死亡(旷缺)的领域,致命的阴性激情并不受到掌管与压制,发展出自己的美学。 不可否认,“死亡”在哥特摇滚乐的文化层面中,几乎是个关键字。当某些保守的声音或反挫势力,企图以这一点来抨击哥特摇滚乐与其次文化,我们可以看到两种回应:如“基督徒之死”(Christian Death)这个经营黑暗、痛苦情愫的乐队,对他们而言,死亡所演绎/延异出来的腐败、末世、毁灭等等情境,都足以让我们逼近“终极高潮” (ultimateorgasm)。在一些专辑如《痛苦剧场》(Only Theater of Pain)、《天使的狂怒》(The Rage of Angels)、《铁面具》(The Iron Mask)中,“基督徒之死”悉心探索的重心就是这种近乎临界点的痉挛之美。在其中一首歌曲“死欲”(Death Wish),结尾的歌词近乎狂喜地陈述“撒旦魔王是最仁慈的野兽”,配合凄厉的音乐,不啻狠狠地嘲弄了宗教/父权体系粗暴地规范在各种事物之上的二元对立价值观。 另一种反应,也许可以引述布莱特(Poppy ZBrite)在吸血鬼情色小说选集《血脉深处的爱》(Love in Vein)前言中所说的话:“哥特次文化”(Gothic subculture)并不是礼赞或者爱慕死亡,只是纯粹地拒绝畏惧它。在探索死亡的过程,慢慢地和它体肤与共,逐渐与它亲近。”这段话正好解释为什么像 “涅浮林之域”、“还有这些树”(And Also the Trees)、“意志”(Will)、“利姬雅”(Lycia)、“The Morendoes”等乐队,会不可自拔地沉浸于“与死去的君王交欢”的髑髅式意象(macabreimage),同时又在这般异端的情欲里浮生出细致的张力。此外,死亡不必然是生命的匮乏,顺着这些创作者的脉络、以及在许多异教神话或恶魔学发现的象征与寓言,死亡可能是贴近超自然、非人类领域的出口。 在此际90年代的中后期,哥特次文化不但在文学与音乐创作层面绽放,更影响了这个“混杂族群”(包括女性、酷儿、情欲的边陲份子)的文化生态与身份认同。在情欲与性别的革命,哥特次文化追求所谓的理想典范“阴阳同体”(hermaphrodite)虽然还值得更进一步检验,但也是有助于冲迫禁制的美丽武器让过往被视为妖魔的异类(它者)摆脱单一的天堂,品味自身的欲望与天使的尸体。
如何欣赏美声歌曲
美声和其他严肃音乐艺术的受众群体成长缓慢,这确实是文化发展的一道难题。下面和我一起来看如何欣赏美声歌曲,希望有所帮助!
如何欣赏美声歌曲
首先,观众或听众应当摒除偏见,以完全开放的心态来接触美声唱法的艺术作品。人们通常以为,源于意大利的西洋古典唱法艰深难懂,演唱的外国曲目更是阳春白雪,拒人千里;再加上演唱者大多西装革履或大袖长裙,作派规矩古板,缺少时代气息,观众无法得到放松和愉悦。还有人说,通俗歌曲和民歌曲调流畅,容易上口,互动性强。其实,就像各类美食都能提供营养一样,各种风格的艺术也能带给人们精神享受,只不过侧重点或场合不同而已。经典的美声作品是经过岁月的筛选流传于世,旋律优美隽永,节奏丰富有致,内容发人深思,单凭词曲本身和演唱者的技巧创造出的感染力就足以使人回味无穷。
如果能够坐下来耐心听,剩下的事情就容易了。对于艺术表演,人们通常需要从作品本身和表演者技巧两个层面去感知体会。从音乐层面去欣赏美声声乐作品对普通听众而言并没有严格统一的标准,也无需太多的理论知识作基础。声乐作品基本上可分为艺术歌曲和歌剧选曲两大类;对于艺术歌曲和歌剧选曲的欣赏侧重点应当有所区别。前者的歌词多为著名的古典主义、浪漫主义诗作,作品着重再现原作的意境和含义;后者则常常是戏剧人物的内心独白或人物之间的思想交流和情感冲突,更多地强调人物性格的刻画和戏剧性。事先了解歌词大意无疑对欣赏作品大有裨益,但是不知道或听不懂外文歌词也不应妨碍听众的欣赏过程。声乐作品的作曲家所处的时代不同,艺术风格迥异,作品带有本民族的鲜明特征;然而他们表达人类喜怒哀乐的音乐语言又具有一定的共性,听众可以完全从感性的角度去捕捉作品的主旋律及其发展变化,感受在变幻节奏下高低音符的各种组合造成的音乐及其审美效果。
优秀的声乐作品也具有声声悦耳、琅琅上口的特征,也会在心中引起共鸣。如果不是在音乐厅,那么听众在欣赏过程中应当试着跟随演唱者一起哼唱,这样可以消除初期阶段对美声作品产生的生疏感,缩短自己与作品的距离,充分体会作品的优美动人之处。
选择合适的入门曲目非常重要。通常一首声乐作品大约3—6分钟长,如果你2分钟内还没有发现歌曲的主旋律或者那个旋律无法打动你,可能说明这个曲目的艺术水平不高或者不适合你的欣赏能力。我建议初级爱好者把中国作品《我住长江头》和外国作品《我亲爱的爸爸》(普契尼歌剧《贾尼·斯基奇》选曲)作为自己的美声艺术之旅的起点。这两首作品长短适中,结构简单,节奏舒缓从容,旋律优美而鲜明,具有美声作品的典型特征;同时它们又代表了不同的民族风格与文化传统:前者清丽悠远,细腻精致,后者浓墨重彩,华丽奔放。还可以选择悠扬动听的新疆民歌《曲曼地》和《圣母颂》(法国作曲家古诺改编)。
从技术层面去欣赏美声歌曲相对来说有点难度,不过这和听京剧没有本质区别,多听一些行家推荐的经典唱段、多听听不同歌唱家演唱的相同的曲目,就可以根据自己的爱好掌握一套评判演唱技巧的标准。声乐技术欣赏可以分为声音技巧和表演能力两方面。如同京剧有“生旦净末丑”之分,美声唱法的歌手分为男女高音、男女中音和男低音等声部。歌唱家通过严格的专业训练和长期的艺术实践,逐渐熟练地掌握复杂的发声方法,使他们与常人无异的发声器官变成常人难以企及的演奏乐器,可以奏出高亢嘹亮、坚韧挺拔的高音或是浑厚强劲、震撼人心的中音低音。听众需要判断演员是否能够完整地演唱整个作品,演员的音色是否明亮干净,声音是否一致并具有穿透力(优秀的歌唱家在音乐厅演唱时无需扩音器也能使最后排的观众听得清清楚楚)。
美声歌唱家的表演能力来自他们的技术功底、对作品的理解、文化修养和经验积累,主要通过声音来实现,同时辅助以有节制的面部表情和有限的肢体语言。歌唱家通过对作品中每一个乐句强弱快慢的细微处理,通过对声音和气息的正确控制,真实艺术地再现作品的思想内涵,把音乐中包含的喜怒哀乐准确地传达给听众并使之产生共鸣。这一点是区分杰出艺术家和平庸演员的试金石,听众可以在长期的对比欣赏中体会到。
声乐爱好者想要在声乐技术鉴赏方面有所提高,需要经过样板研习和实际探索两个阶段。样板研习就是收听或观看歌唱大师演唱的经典曲目,从整体上获取对美声唱法的感性认识;随着经验的增加,还可以逐步感受到不同歌唱家的独特风格和擅长之处。如果可能,尽量选择歌唱家在40—50岁之间的演唱版本,这通常是他们艺术上的巅峰时期。帕瓦罗蒂、卡雷拉斯和多明戈是大家熟悉的杰出男高音艺术家,卡拉斯、提芭尔蒂、萨瑟兰、佛莱尼等则是女高音歌唱大师的代表,他们在上世纪70—90年代的作品堪称男女高音曲目的典范。喜爱男女中音的朋友可以选择迪斯考、巴托莉演唱的作品。上述大师的作品在市面上比较容易找到。
实际探索就是经常收听或观看高水平的美声歌唱表演。在欣赏过程中保持一个客观平和的心态,不要让歌者的各种头衔左右你的判断,也不要因为演唱者是初出茅庐的新手而过分苛求;不要为演员在台上夸张多余的表演所迷惑,也不要只注重演员在高音上的表现而忽视其对作品的整体诠释。注意在声音、技术以及表现力等多方面对比不同演员的风格与水平。顺便提一下,由于商业化的录音录像制品可以经过后期制作处理,要想了解歌唱家的真实水平,最好是观看其现场演唱或实况录像。
如何欣赏美声唱法
美声学派的发声方法源于意大利,有其许多优点和科学性;但普及到世界各国声乐界,就加上了许多人的自我认识、自我理解的理论。因此,就出现一个老师一种方法的说法;甚至,许多声乐专家所总结的理论,有许多地方都是互相矛盾的;虽有其共同点,但实在是差别很大,分门别类各有千秋。中国人有句古话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们只要用心,加上勤奋和老师的指点,我们就会很快掌握美声的发声方法。
美声歌唱的创始人G卡奇尼在他的《新音乐》的序言中介绍了这种演唱方法。继而18世纪的PF托西、G曼奇尼,19世纪的F兰佩蒂、M加西亚等又着书作了详细阐述。美声唱法在演唱技术上的特点如下:
呼吸
要求有饱满的气息支持和灵活自如的呼吸控制能力,因此,排斥啜泣时的锁骨部位的呼吸法和胸式呼吸法,主张胸腹混合式的横膈膜呼吸法。美声歌唱的格言是谁懂得呼吸和吐字,谁就懂得歌唱正确的呼吸方法是良好发声的基础。
起音
美声学派把轻松、明亮、准确、圆润的起音,看作是正确发声的关键,是调整气息及喉头状态以及集中共鸣的最基本的手段。起音分软起音和硬起音两种,初学者宜以练软起音为主,跳音练习也是一种很有益的练习,它实际上是一系列的起音,有利于锻炼呼吸支持、喉头的积极配合和集中声音的共鸣。良好的起音应以最少的消耗取得最大的效果。在良好起音基础上的演唱,可以使声音有弹性,有持久力,节约声带和体力消耗,延长演唱寿命。
声区
声区的统一是美声歌唱训练中的试金石,美声唱法取得声区统一的主要方法是:强调唱好各声区间的过渡音,就是唱上行音阶时,要把前一个声区的最后3个半音,唱得稍带下一个声区的特征(即虚些、假些、暗些);唱下行音阶时,较高声区的最后下行的3个半音,要唱得稍具有较低声区的特征(即实些、真些、亮些)。这样逐渐的量变的过渡就可避免由于从这一声区到另一声区的突变而产生的破裂音。
声音的连贯
声音的连贯是气息流畅和喉头稳定、共鸣良好的反映,又是美声歌唱的旋律线条优美动人的主要特点。破坏声音连贯的原因是多种多样的:起音不准确,滥用滑音;声区不统一,音量忽大忽小,音色忽明忽暗,或出现破裂音;呼吸控制不佳,气息逼紧;母音的共鸣部位的不统一〔特别是窄母音(i,e)和宽母音(a,o,u)之间的不统一〕等,都影响声音的连贯。声音的连贯首先是母音间的连贯。用发子音的部位来唱母音(特别是在高声区)是造成声音不连贯、不统一或白声的原因之一。
灵活性
用快速的音阶、琶音、跳音或装饰音练习,或用花腔的华采段来训练歌唱者声音的弹性和灵活性,是美声学派教学中的一个重要内容,它可以促进声音松弛而富青春活力,有利于延长演唱寿命。
音质
明亮、丰富、圆润而又具有金属色彩、富于共鸣的特殊音质,是美声歌唱的特征之一。人们往往从音质上来检验学派的正统性。良好的音质是良好的声带闭合、适度的气息冲击、适度的喉的低位置、适度的软腭提起,喉部及咽部肌肉积极但又不僵硬、不紧张的配合,正确的舌位,松弛的下巴和口型,自然而美好的歌唱心理状态等因素的综合的协调一致的产物。理想的音质是既明亮又圆润,既结实又松弛,即所谓又明又暗
微颤
歌唱中正常的微颤应是每秒钟6~7次,过快或过慢都会破坏声音的连贯或造成不悦耳的音质。过慢的微颤又称声音摇晃,是喉头压得过低,过分追求声音的深度或洪大音量所致;过快的微颤又称声音碎抖(亦称羊声),是下颌肌肉紧张和过于追求明亮或甚至白声所致。歌唱中微颤的快慢又与歌曲内容及情绪有关,激动时快些,宁静时慢些、平稳些,它又是一种强有力的艺术表现手段。4个世纪以来,美声歌唱的演唱风格、演唱技巧随着时代、作品的发展而发展,至今仍盛行不衰。
欣赏美声作品您应当摒除偏见,以开放的心态来接触美声唱法的艺术作品。人们通常以为,源于意大利的西洋古典唱法艰深难懂,演唱的外国曲目更是阳春白雪,拒人千里;再加上演唱者大多西装革履或大袖长裙,作派规矩,缺少时代气息,观众无法得到放松和愉悦。还有人说,通俗歌曲和民歌曲调流畅,容易上口,互动性强。其实,就像各类美食都能提供营养一样,各种风格的艺术也能带给人们精神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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