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浪漫》钟跃民原型的故事是怎么样的?

《血色浪漫》钟跃民原型的故事是怎么样的?,第1张

《血色浪漫》钟跃民没有原型。

《血色浪漫》中的主角钟跃民属于那个年代经历较丰富的一群人,他入过伍、插过队、在丛林中涉过险、也曾在与社会脱节的状态中,品尝过生活的酸甜苦辣。他非常随性且讲义气,有着一群不同职业的朋友——这些都是钟跃民与许多普通人的相似的地方。

他的身上有着格外矛盾的因素,例如明明可以改变命运却还是受到了父亲的影响,住到穷乡僻壤的窑洞。

不过他的性格也存在着理想主义化的表现,例如在成为老板后他依然洒脱的去到可可西里,将理想的精神寄托化为生活实质。作者将这种种冲突加诸于一人身上,那么人物本身就会带着光环,因此这个角色很容易塑造出彩。

《血色浪漫》钟跃民人物设定

钟跃民是终极的理想主义者,是永不妥协也永不言败的标杆。不接受父辈的荫蔽,不接受爱人的安排,不接受社会的不公正规则,更不屑于社会的传统价值评价标准。他忠实于自己的人生理想自由和尊严,并几十年如一日,从未改变。他的高贵的头颅从来没有在现实面前低下。

作为本片的绝对主角,钟跃民绝对给看过“血色浪漫”的人都留下了最深刻和印象——仗义、脑子好使、胆大、身体强壮、嘴皮子厉害、心胸开阔。

就这样无论钟跃民走到什么样的困境,本来就办法多的他,身边还总有一群 “赶也赶不走的”哥们与朋友在支持、帮助着他,他们在仰望、追随似地体会着钟跃民,感受着钟跃民,理解着钟跃民以及他的朋友们,便收获了生动的人生。

他是一个有着深刻痛苦的人,这种痛苦永难排解。他渴望爱,追寻爱,得到爱,拥有爱,却始终无法守护爱享受爱珍惜爱,因为他是钟跃民,他爱一个女人,可以用情至深,可以等待多年,可以埋藏心底,几乎是可以不惜一切,但一定是得除了他的自尊,他的自由,他的希望,他的永不停止的新的渴望。

陕北插队时第一个出现在钟跃民视线里的女人其实并不是秦岭,而是蒋碧云,如果不是后来与秦岭的相遇相识,蒋碧云铁定会被钟跃民收掉,那也就没有后来郑桐的什么事了。钟跃民在哪里都能成为焦点,荒凉清苦的黄土坡上自然也不例外。在那样寂寞落泊的岁月里,对于蒋碧云或是其他任何一个稍稍正常的女人,积极乐观率性阳光的钟跃民就像是穷山沟的黑夜里燃起了一团哔吧作响的篝火,谁都想去靠近以消解寒冷和孤寂。最应该感谢编剧及时安排秦岭出场的人应该是郑桐,虽然他也能算是一根火柴或是一束火把,但钟跃民这团篝火燃亮,郑桐怎么说也只有添柴助旺的份。

秦岭的几首信天游让表面嘻哈内心无奈的钟跃民感觉找到了同类,隔着远远的山沟,要说钟跃民对秦岭一见钟情,也绝对不是因为看清了秦岭的长相或外貌,而是秦岭放声高歌信天游时她那腔调背后的悲凉、激情和希望,让钟跃民矛盾复杂的内心得到了共鸣。所以,钟跃民爱秦岭,其实只是爱一种感觉,一种自我得到肯定得到理解得到交流得到融合的感觉,只有秦岭,或者说只有秦岭的歌声,才能在一定程度上消解他内心的孤独和落寞,而这一点,对于身处在那种清贫艰苦的环境中的钟跃民来说,已如雪中送炭无法抗拒。

秦岭是个智慧型的女人,在她后来与钟跃民悲欢离合的情感纠结中,她比后者看得更清楚,而钟跃民却显得理性不足,经历枪林弹雨命运坎坷,他始终念念不忘秦岭,因为那是他的希望,他的寄托,他的理想,说到底其实不过是一种感觉。秦岭在他们分别之后经历了什么,他根本不关心不在乎,这本身就已不是爱情了。多年以后的再次相遇,他以为可以重新找回从前当年的那种消解渴望慰藉心灵的情感,事实上已经不再可能了。环境变了,人也变了,他们都再也无法回头,无法重头。秦岭懂得这个道理,宁愿与钟上床以慰当年之情,也不可能真的把钟跃民再次引入她自己的生活,在她看来,能够把一段旧情牢牢埋藏在心底,就像在重逢之前多年以来一直暗锁在心中对钟跃民的牵挂一样,也比时过境迁之后再彼此回忆和找寻当年心动的感觉要好一些要理性一些现实一些,当然,她不是没有矛盾没有痛苦地权衡过,最后她的离开与其说是发现楚良是一个爱她的好男人,不如说是她才真正知道钟跃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当熟悉的信天游在多年以后的知青怀旧演唱会上被秦岭饱含深情地唱出,台下伫立后排的钟跃民该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再次见到牵肠挂肚的女人在台上唱出当年离别时的那首《走西口》和当年初识时的那首《满天的花哟满天的云》,钟跃民没有情难自控地流下热泪都算是导演的失败。

秦岭,你跟我开了个大玩笑,我真是报应啊。

钟跃民很少这样袒露自己的无奈。秦岭出国临行前给了钟跃民一个轻轻的拥抱,然后转身离去,一段让人唏嘘的情事终于尘埃落定。我想在那一刻,他们内心除了伤感,也都会有一丝如释重负的感觉吧。

钟跃民把周晓白推给了张海洋,自己却被秦岭推给了高月。他爱周晓白,他爱秦岭,却不爱高月,或者说,前两者都是钟跃民主动追求,而后者却是细水长流慢慢的追求到了钟跃民。高月一直以一种聪明的爱包容和理解钟跃民,钟跃民才逐渐半推半就接受了高月,因为除了高月,他没有人可以爱了,他不是那种可以少了爱或少了女人的男人,他所有的信心来自内心,但女人却可以更加激发他的自信。

当然,钟跃民是情种但不是情圣,他重感情,也不欺骗女人的感情,然而编剧为了让他作为一个男人更显真实,还是特意给他安排了一个小秘何眉。钟跃民宁愿上当和一个并不喜欢的女人上床,这合乎常理,在钟跃民后来和何眉翻脸时说出的喜欢两个字,其实并不是指喜欢,只是不讨厌的意思罢了,一个还算漂亮风骚的女人主动勾搭献身于你,谁都自然不会讨厌的,至少在事后之前的当时是可以肯定的。

说到这里,想起印象很深的一段剧情,是钟跃民在一次应酬喝醉后的深夜,小秘何眉与秦岭两个女人都各自在房间等他,可他喝多了,独自一人游走在马路上,给高月打电话。那种浮华热闹之后的孤独寂寥,我看了几近感同身受,找不到自己爱的人可以打个电话,找不到可以随时回去的温暖的家。在那一刻,他的痛苦是无须掩饰的,也是无法掩饰的,周晓白已经嫁给了好友张海洋,秦岭被别的男人包养着,前者他无法打扰,后者他心存芥蒂,和自己爱的两个人都无法相伴,但无论如何,幸好还有高月。高月客观上是一个坐收渔利的女人,但对于钟跃民来说,也只有高月这样的好女人,钟跃民才会由感动而一步一步地依恋她爱上她。

当然,钟跃民最爱的始终是他自己。周晓白对钟跃民说过一句话:你这人啊,心里都清楚,却装作什么都不明白,你怎么这样我的天,钟跃民能怎么样,他只有装糊涂,他能说他最爱你周晓白么,他能说他内心一直放不下的就是你秦岭么,他能说在他眼里你何眉就是一个玩物么,他能说你高月只不过是一个懂得照顾迁就我的女人么。他不能,这些话不是伤人就是伤已,他谁都不愿意伤害,因为他真正懂得,伤人便是伤已,要保护好自己,便不能伤害别人。

你周晓白看我那眼神,再傻的呆子都看得出来,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啊(关于周晓白看钟跃民的眼神,我会特别在点评周晓白时详细描绘),但我不能说爱你,因为我不可能和你在一起,我说了没有意义,只会告诉自己不能和真爱的人在一起而徒增伤感。我能放下自尊求你秦岭不要走么,我能告诉你我不在乎你所经历的一切而娶你相伴到老么,我不能,我不能放下自尊,更不能保证一生只爱你秦岭一个人,我不能承诺,不能乞求,我只能轻描淡写的告诉你我爱你,但还得看你的选择,我是男人,我尊重你的选择。我确实是对你情结,但非要失去你我也没有办法。我已经失去过很多了,再失去你秦岭算不了什么,我钟跃民还有很多路要走,何况还有高月在等着我呢。而你高月愿意等就等着我吧,她周晓白等了我那么多年,你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你对我好,我也对你好,但我是个变数太大的人,我无法给你任何保证任何诺言,当然我也不说谎,我心安理得,谁叫你愿意呢,又谁叫我钟跃民是一个这样将永远在路上的人。何眉你就不用说了,我早知道你是李援朝暗设来盯我的眼线,无聊的时候大家玩玩开心也就算了,如果你懂事我也不会亏待你,当然我是不会爱上你这种女人的,如果你让我烦也就一拍两散吧,你要报复我,我也认了,谁叫我和你上了床,而没发现你是这样放不开的人,妈的哄你开心我还不会吗,不过对你丫值得吗,对谁俺都不放在心上,何况是一个我并不喜欢的女人。

唉,我钟跃民命犯桃花,我苦啊,自作孽不可活,又改不了,没办法啊,我他妈怎么会是一个这样的人?

这人啊,还真得结婚,得有个老婆,得过家庭生活,你也赶紧结了吧。张海洋终于回归到家庭生活、享受着成家立业的舒坦,这样对仍一事无成的钟跃民语重心长地说。

在钟跃民看来,要过婚姻与家庭生活也许还不如让他身在牢狱,因为后者只能囚禁他的身体,而前者却会影响他的精神。他要的生活必须是具有不断的新鲜感和刺激性,在他看来,也只有那样的生活才更有意义,才不枉一生,而所有过程中的经历,包括女人,都不过是路边的风景,头顶的浮云,他只为自己而活,只为自己而生。

钟跃民的洒脱若在现实生活中,应该无人可以模仿。前途、身份、地位、金钱,有的工作好的衣着好的家庭好的环境,等等,在他看来都不值得一提,至少他并不看重。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一个失败者,时时处处适当的情况之下他总有贵人相助,却从不珍惜和把握,到头来一事未成无家无业。他的理想不在事业,或者说他的事业不在物质,这是一个现实生活中难以找寻到的范本。而事实上,哪怕是让他历尽种种磨难,编剧对他都是足够宽容的。在他一无所有的时候(恐怕他大多时候都是),他的女人从来没有背弃他,他的朋友从来没有鄙视他,而且任何时候任何地方,他都能得到朋友或对手的尊重。这一点也是在现实生活中几乎不可能存在的。你钟跃民再有个性再有魅力再有义气和情商,却时常落泊成无业游民,试问在物欲横流势利世俗的现实社会中,又真能赢得多少无欲无求的仰慕和尊重。

如果你问我最喜欢的文学作品中的人物是谁,我会毫不犹豫的说是钟跃民。

他是一个拿着菜刀的诗人,在精神贫瘠时代以特立独行的方式感染着所有人。他无所畏惧自信洒脱,在义字当前义无反顾纵横血于泊当中。他无权选择自己的命运,却可以在贫瘠、死亡、失意面前享受生活的丰富多彩。

钟跃民不是个俗人,却也无法按捺骚动的时代带来的玩世不恭,他享受这样的状态,并凭借自身散发的艺术气质从众人中脱颖而出。无法想象在红歌传唱大街小巷的背景下,钟跃民可以听着柴可夫斯基的音乐,缓缓勾勒出俄罗斯的大背景的风光,用精准而生动的语言描绘出音乐带来的淡淡的惆怅,而这无意之举换来的却是周晓白近三十年的无法忘怀。钟跃民也是极为冷静理性的,当他端端正正地坐在周的家里面对周拥有权贵的父母,不卑不亢地表示出他洒脱不羁的意愿时,这段感情的无疾而终便已注定。

钟跃民的内心也是有悲伤的,不然在听到陕北的农民唱起苍凉的“信天游”时也不会潸然泪下。他听到在空中荡漾开来的歌声时,又是什么画面打动了他,黄土堆上的悲悯天人还是命运曲折的无可厚非。而这一曲曲歌声如果从一个同样命运的姑娘嘴里唱出,又怎么会不令他心驰神往?他遇到了对手,一个同样冷静的可怕的女人,他们像是在匪盗横行的乱世中,相遇很晚的侠客,仗剑而行的同时也相依为命。秦岭这个独具魅力的女人甚至令钟跃民放弃了走在路上的信仰,在饥饿和贫穷中相守于漆黑的窑洞之中,以至于失散了十几年后,钟跃民仍苦苦寻找她的踪迹。

秦岭身上拥有太多钟跃民的影子,他们是一个时代的同类,彼此之间在对方心里的位置都无法被他人取代。但是在血色浪漫下摩擦出的情感,经过命运的安排结果会怎样两人都不清楚。对于同样注重过程的人,或许已经不重要了,再沉淀的情感也许都会藏在心里走在路上,当耳畔再次响起苍凉的歌声时默默地怀念。

血色浪漫是一个大时代的情怀,它包含着更多主流的情感和事态走向。郑铜和蒋碧云的爱情,袁军、张海洋等人的友情,李奎勇所代表的底层人民生活状态,以及宁伟所代表的耿直极端一类人与社会的冲突钟跃民也走进跳出骄奢糜烂的生活,因身后这么一段贴近世俗的片段使得钟跃民因为不完美也成为实实在在的人。

钟跃民的故事结束了,一系列画面似乎再次映入眼帘,耳边响起剧中的小提琴插曲,一群身着军大衣的疯狂年轻人一脸无谓的奔驰在路上呼啸而过,陕北贫瘠的土地苦中作乐的青年,一群经历沧桑的好友觥筹交错,画面过后,留给观众的却是久久的,淡淡的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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