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有: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 曹雪芹的《芹溪兰草图》董源潇湘图元人黄公望著名的“富春山居图”卷、
世界的有:Joseph Mallord William Turner 透纳 以及 康斯太勃尔的系列作品都是著名风景画。
透纳:《海上渔夫》
《海上渔夫》便是透纳在皇家美术学院年展(1796年)上展出的首幅油画作品。那时,21岁的透纳已经凭他的古典风格水彩地志画小有名气,也颇受英国藏家喜爱。可年少心雄的他认为要确立画家名声,必要创作更成熟的油画。《海上渔夫》中渔船所在的位置是英国南部海岸线外的威特岛。透纳于1795年走访过该岛,画了大量关于海岸的速写和水彩画并收录于《威特岛速写集》。但少有人知道他曾悄悄创作下这样一幅技法和质量都不容忽略的油画。“船只在海面上自然漂浮、摇曳,水波荡漾,效果逼真。”当年在皇家美术学院展览评论导读中,这幅画因其自然主义的特色而获此赞誉。而细心的人还会欣喜地发现,在这幅早期的油画上已经出现了“透纳式”的剧烈漩涡结构的迹象。
《暴风雪:汉尼拔和他的军队越过阿尔卑斯山》
不满足于水彩画小写意的透纳,同样不甘心于单纯地把笔触瞄向自然。他一度醉心于借风景画表现历史甚至神话题材,在一个浓重的历史故事中拓展放浪不羁的想象。 那幅曾受世人瞩目的《暴风雪:汉尼拔和他的军队越过阿尔卑斯山》,无疑是这次展览最值得期待的。 这幅创作于1812年的画作展示给我们的绝对是一幅惊心动魄的画面:巨大的雪崩从天而降,明亮刺目又势不可挡,粗壮古老的巨树被摧残成残缺的树根横亘前景,延展的地平线上隐约看到传奇的大象。透纳描述了汉尼拔士兵和大象企图在一场灾难临头的暴风雪中翻越阿尔卑斯山的惊险场面,灵感则来自他1802年的一次阿尔卑斯山之旅。构图呈排山倒海的翻腾趋势,造成令人目眩的剧烈运动感,而急速的笔触仿佛令人幻听到轰隆的雪块崩塌的巨响。在画前不禁让人联想到汉尼拔征战罗马的历史,翻越阿尔卑斯山之后9万步兵、1万2千骑兵和几十头战象组成的汉尼拔的大军,只剩下2万步兵,6千多没有马的骑兵和一头战象。
不过,最能体现透纳艺术成就,却也最引人争议的是他晚年阶段的创作。生性富有幻想、带有凝重浪漫主义气质的透纳,年龄大了以后,却变得有些偏执,和人很少交往。最常做的事,便是一个人走出门去体验自然世界,再关起门来作画。
《诺哈姆城堡:日出》
虽然这个阶段,终生未婚的透纳,因为父亲的去世已经患上了轻微的抑郁症,并隐姓埋名住在情人的乡间茅屋里,可他却从未停止过作画,而且更加放纵色彩的运用。 《诺哈姆城堡:日出》和《日出:一艘船在海岬之间》,《风雨和速度-西部大铁路》等一系列作品中,画面已然成了抽象的色彩符号,几乎很难辨别出物体的轮廓。紧张的色调和瞬息的光影令画中物象隐身于海天、天地之间。大卫·皮派尔曾在《图说艺术史》一书中称他晚期的作品为“奇异的谜团”。然而恰是这个“谜团”,使透纳不仅跻身于英国画家的前列,而且对后来法国的印象派、抽象派绘画都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康斯太勃尔:干草车
《干草车》 是康斯太勃最著名的代表作。画面描绘了一辆运干草的马车,涉过一条浅溪,往林木深处的 《干草车》约翰·康斯太勃尔[1]田野走去。沾满露珠的树叶,闪烁着白色的反光;木栅围着的农舍,亲切朴素;淳朴的农人,肆意奔跑的小狗。这一切是如此自然、真实,充满爱与美感,没有一点矫揉造作。正如著名诗人和画家布莱克所说:“这可不是对自然的写生,这是灵感!”
《干草车》
1824年康斯太勃尔向在巴黎的世界博览会送去三幅作品参展:《汉浦斯戴特的荒地》、《英国的运河》和这幅《干草车》,轰动了整个巴黎美术界。这次展出对法国画家影响很大,其中最激动的是德拉克洛瓦。
在康斯太勃尔的画中,由于细小色块的并列所形成的对比关系,在不同的距离出现了强烈而统一的色彩,并且产生了振动的效果。德拉克洛瓦曾在日记中这样写道:“康斯太勃尔说他的田野中的绿色的特点是由许多不同的绿色产生的。一般风景画家的绿色的强度所产生的缺点是因为他们只用一种统一的绿色的缘故。他所说的田野中的绿色同样也适用于其他的色调。”这幅画是康斯太勃尔描绘田园风光的代表作品。以他的绚丽而浑厚的色彩,抒情诗般的笔触色调和真实的描绘令人陶醉。从深远透明的云层中透现出来的阳光洒在树梢和绿草地上。近景着重描绘农舍和古树及一条小河流,一辆大车正涉水而过,引得小狗狂吠。这幅的天空画得极美,透明滋润,不同色彩的云朵像天鹅绒似的在天际飘浮滚动,清澈的河水中映出美丽的天空、古树和房舍,更加增添了乡村的恬静,整个画面充满阳光,充满农村的生活气息。
白马
《白马》约翰·康斯太勃尔[2] 康斯太勃对自己的创作是这样解释的: “我生来就是为了描绘更幸福的大地——我的古老的英格兰”。正是出于对祖国的爱,才能创作出像《干草车》这样充满感情的作品。他正是以这种清新、自然的风格向僵死的学院派古典主义挑战。他的其它作品还有《白马》、
《斯特拉福特磨坊》、 《水闸》、《斯托尔小景》、 《滑铁卢大桥的揭幕典礼》等。他在56岁时所作的《滑铁卢大桥的揭幕典礼》一画中,大胆地使用了十分鲜明的色彩,以求表现光和影的效果,被认为对印象画派有重要影响。此后,由于健康日益恶化,他只能从事水彩画。1836年,他向皇家美术学院送去了最后一幅油画《克利奥顿纪念碑》。1837年3月31日,因心脏病猝发而与世长辞。
《斯陶尔河旁的费来福磨坊》 《斯陶尔河旁的费来福磨坊》[3] 《斯陶尔山谷和泰德汉村》康斯太勃尔[4] 大自然是康斯太勃尔最好的老师,他认为绘画要有真实感,唯一只有向自然学习。看得出这是一幅对景写生的画,在他以前的那些英国风景画家中,还没有一个人象他这样把画架摆在那些平凡而诱人的景色面前,用充沛的热情去描绘多彩多姿的大自然:急速飞动的朵朵白云、池塘边的房舍和玩耍的孩子,唤起了人们热爱生活的情感。
《斯陶尔山谷和泰德汉村》
早在童年时代,故乡的美丽景色已经启发了康斯太勃尔,他曾竭力用画笔把它们描绘。他曾这样回忆故乡: 《威文侯公园》约翰·康斯太勃尔[5]“四周美丽的景色,缓和的斜坡、散布着牛群和羊群的肥沃草地、耕耘得很好的高地、村庄和教堂、田园和茅屋、树林和河流,所有这一切,给予这个特殊的地方以任何地方也难找到的那种优雅和美丽。我的童年时代所处的这种景色使我成了一个画家。”这幅画中的景色不仅展现了画家故乡的美,也寄托着对故乡的深情。
《威文侯公园》
在康斯太勃尔的画中,大自然是以它本来的正常状态而出现的。质朴、诚实和真实是它的特点,他从来不梦想着去描绘或者追求他没有见到过的和完全不理解的东西,他喜欢描绘缓慢飘动的云彩,它那宁静的、透明的淡蓝色的天空充满大气的美妙。从云层里透现出的阳光洒在大地上、浓密的林木,斜坡上绿茵茵的草地,悠闲吃草的乳牛群,水面上戏水的鹅,渔民在撒网,这一派令人陶醉的景色虽不是天堂却胜似天堂。在这幅画中阳光和空气已成为画家探求和描绘的主体。 《汉浦斯戴特的荒地》约翰·康斯太勃尔[6] 《汉浦斯戴特的荒地》
康斯太勃尔喜欢画蓝天白云下田野的景色。他在画天空时,总是记下日期、风向和时间,因此他画的天空不是简单的色彩排列,而是具有生命的形象,他说:“天空应该而且将成为构图的有效部分。如果天空不是主调,不是情感的主要器官,就很难评价风景画的高低了。”这是一片天空占主体地位的具有广阔视野的景色,起伏层叠的丘陵地带,高低不平的无规则的坡地已有许久无人问津,任人践踏,但它仍然蕴含着生命。画家运用精细的笔触和色彩真实地描绘了不同对象、不同质感的荒地壮貌,又以流畅起伏的曲线画原野,令观者心旷神怡。
码头的沙滩,马尔港
阿尔弗莱德·西斯莱(Alfred Sisley,1839-1899)1839年出生在巴黎;但其父母都是英国人,西斯莱的父亲由于经商成功,西斯莱自幼就在优越的家庭环境中成长。幼年时的西斯莱是在巴黎渡过的,十八岁时西斯莱遵循父亲的期望前往伦敦习商四年,回来后在一家商行工作。可是他却喜欢钻研文学和绘画,他研究莎士比亚、透纳和康斯泰布尔。1862年,西斯莱进入格莱尔画室习画,并结识了克劳德·莫奈(Claude Monet,1840-1926)、巴齐依和奥古斯特·雷诺阿(Auguste Renoir,1841-1919)等人。四位志同道合的青年画家,经常结伴到巴黎近郊的枫丹白露林中进行户外写生。对西斯莱而言,将画架由室内移到户外,不但是一种崭新的尝试,也让他寻获了另一片创作天地。
枫丹白露林边
在西斯莱1860年代的早期风景作品中,充满了沉稳的色调,作品多以厚重的茶色、绿色及灰色、蓝色为主,亦表现他对于结构与空间的喜好。如:创作于1866年,并在官方沙龙上展出的“枫丹白露林边”(图1)。从这幅画中我们可以感觉到西斯莱这个时期的作品明显受到了居斯塔夫·库尔贝(Gustave Courbet,1819-1877)写实主义的影响,笔法严谨、巧妙,具有浓厚感,带有一种古典的气息。
阿尔让特依小广场
西斯莱在1872-1876年间的绘画作品是最优秀的,并达到了西斯莱前所未有的高度。“阿尔让特依小广场”(图2)一画是1872年的作品。如果把这幅画同莫奈、毕沙罗的一些比它早的作品加以比较,惹人注目的不仅是西斯莱的绘画更富有稳定性和自然性,而且还有他得自柯罗的那种独特手法。农村小景对于西斯莱说来,不是用以创造明暗对比的依据,也不是生活的题材,而是色彩之间的相互关系。这些色彩是那么的丰富、强烈和斑杂。**、玫瑰色和绿色强调了房屋的灰调子,棕色又强调了土地的色调。房顶有的呈棕色,有的呈深蓝色,它们被明亮的粉蓝色的天空所衬托。
鲁弗申的雪
印象派画家也常常热衷于雪景效果的表现,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从白色和灰色中取得强烈的色彩和谐,这是尤其引人入胜的描绘任务,莫奈、毕沙罗和雷诺阿都能得心应手地胜任这种任务。然而,西斯莱的雪景效果,恐怕谁的作品也比拟不了。他的目光无比锐利,能够觉察色调转折的微妙变化。“鲁弗申的雪”(图3)是以淡粉色的调子画成的,这种色调激起人们一种乐观的情感,对覆盖在房屋和大地上的皑皑白雪产生喜爱之情;集中而紧凑的构图显示了艺术家对自然的亲近。
鲁弗申的公主大道
1875年创作的“鲁弗申的公主大道”(图4)是对一个本身不仅平淡,而且很少有吸引人之处的主题进行艺术改造的真正奇迹;甚至路名本身听来都有些可笑。这幅画在色彩处理上比以前更大胆了:房屋是玫瑰色、绿色、蔚蓝色;道路、山岗和天空也是玫瑰色、绿色和蔚蓝色,但色调不同。色彩更优美了;它表现了艺术家的内心喜悦和他对晚霞的赞美;色彩给我们揭示了这颗永远年轻心灵的纯洁和平静。
洪水泛滥中的小舟
马尔港的洪水曾吸引过西斯莱的注意,他在许多作品中表现过:泛滥的河水席卷和弥漫着周围的一切,水面闪闪发光,这是印象派画家的典型题材。绘于1876年“洪水泛滥中的小舟”(图5)在绘画性处理上都是以灰色、淡蓝色和个别棕色调子之间的微妙变化为基础。然而,这种水汽弥漫的平淡无奇的感觉,在西斯莱的笔下却变成了一种迷人的感觉,变成了神话般的境界。到今天,在去马尔港的路旁,还能够看到这座平平常常的可怜的房子。可是,你只要目睹过这座房子,你便会感到西斯莱是多么富有诗意地改造了它。
l878年,西斯莱产生了这样一种印象,似乎观众开始赏识他的画了,于是他决定离开印象派的展览会,也如雷诺阿所做的那样,把他的画送进沙龙。不料,他遭到了拒绝。于是他现在比以往更感到孤独了;同时他已穷困到身无分文的地步。在l880-l883年间,幸有丢朗-吕厄买他的画,丢朗-吕厄又于1883年给西斯莱举办了第一次个人画展,他的物质状况总算有所改善。但尽管如此,他的成功比起他的同事们来还是小些。丢朗-吕厄买他的画越来越少了,他再度落人生活的困境中,西斯莱挣扎着试图同它斗争下去。他心情焦虑,有时甚至达到完全绝望的地步。
摩莱大桥
但西斯莱并不承认自己失败了,他从各个方面进行尝试,但全部绘画技巧都显得不足以掩盖其内在精神的缺乏。尽管他的颜色也越来越响亮,他的形也取得了实体感,然而总让人觉得他为了显示自己,在经过多次试验之后又回到自己最初的现实主义老路上去了,换言之,他把重心放在描绘事物的物质本性上了。其结果却是使他的诗意完全消失。例如,在“摩莱大桥”(图6)一画中就表现出了这一点:印象派的笔触和水中的倒影都盖不住这幅画上的色彩喧闹和形体的照相式效果,整个刻画由于追求质感化而完全失掉了艺术魅力。
西斯莱的晚期作品再也无法达到1872-1876年间作品的创作高度。有人评价西斯莱说:“看样了他已经十分疲惫了。他的笔锋已经软了,素描也乏力了。现在他所展出的一些油画,只是一些在我眼前闪现的、产生在我往日兴奋的回忆中那些美妙、新颖、动人画作的微弱余音而已。” 而西斯莱有他自己的美学观,这种美学观恰好是我们惟一可以认识西斯莱观点的条件,我们现将其最主要的几个论点摘引如下:
情节和主题一定要表现得朴素易懂,使观众容易捉摸。
删除多余的细节,能使观者循着画家给他指明的方向去寻味,并使他首先发现作者所神往的东西。
在每一幅油画上总要有叫人喜欢的一块地方。
这就是柯罗以及琼坎的油画魅力之一。
除题材本身以外,风景画一个最引人注意之处就是运动感、生命感。
然而,表现出生命感是一个最困难的任务。在艺术作品中灌注生命感,无疑是每一个无愧于这一称号的艺术家的必然目的。所有一切(形、色、画面结构)都应促成达到这一目的。但是,能够在画中灌注这种生命感的,只有它的创造者的心灵激动,也正是这种激动才会打动观者。
虽然风景画家始终应当讲究自己的技巧,但必须使表面结构在一定场合变得更为奔放,使它能够把画家所感受的激动传达给观众。
您可以看到我主张在同一幅画上采用不同的表面结构。这虽不是公认的看法,但我认为我走的路子是对的,尤其是在表现光的效果上。因为阳光总是使风景的某些部分削弱,同时又使另一些部分突出,几乎是物质地在自然界中这样表现着光的效果,在画布上也应当物质地表达出来。
客观对象的描绘应当符合其组织结构,特别是应当像在现实中一样使其周围笼罩着光。这是必须努力做到的。
这里天空起着很大作用。它不能成为一个寻常的背景。相反,天空不仅能够以其不同层次(因为天空也像地面一样是有层次的)有助于造成深度感,而且还能够以其本身的形及其结构,按照画面总的效果或构图,赋予画面一切以运动感。
最光辉绚烂的、最激动人心的天空,莫过于我们通常在夏季所看到的了——我指的是那种朵朵白云在四散移动的蔚蓝色天空。真是生气盎然、变化多端!可不是吗它像海浪那样使我们内心翻腾,使我们神往。但也有另一种天空,我们在晚一些时刻可以观赏到的,那是傍晚的天空。它的云彩拖长着,有时竟像航行中的船尾留下的水痕那样拖曳开去;它们好像凝固在大气之中似的。可是随后它们也渐渐地消逝,同晚霞一起熄灭。这种天空很温柔、很凄凉;它充满着某种遥远的行将离去的事物的迷人力。我尤其喜欢这种天空。但我并不打算给您叙述画家们所十分珍爱的各种各样的天空;我说的只是我最喜爱的那一些。
我所以着重描写了风景画中的天空,是因为我希望您能够充分理解我对它的重视……
我喜爱哪些画家?如果单说现代人,那就是我们的导师德拉克洛瓦、柯罗、米勒、罗梭、库尔贝;总之,就是所有热爱自然和善于体察自然的画家。
由此可见,感受在西斯莱艺术中的作用极大;尽管他钟情于天空,他还是很理解艺术自主权的必要性。不守他之所以自愿放弃同一幅画中的风格统一,其意是在于更好地在画作上表现不同的自然现象。在西斯莱约800幅油画作品中,大多是风景画,他热爱大自然的天性和朴实的情感在创作上表露无遗。毕沙罗曾表示,西斯莱是最纯粹的印象派画家,因为他坚守原初的作画理念——透过光与色彩的表现来捕捉自然风景瞬间的真实印象。或许正因为他不那样具有革命性,终其一生,所以西斯莱并没获得应有的重视及评价。
《草地上的午餐》这幅画运用的光影手法,画的是几个人在草地上野餐的场景,这幅画大部分的光都集中在画中间的那名女子身上,像是舞台上聚光灯。让人一眼望去移不开眼睛。这位女子神情惬意,正在摆放餐具,阳光透过树叶投下斑斑点点的亮光,从画里几乎可以感受到现场暖暖的阳光,女子沐浴在阳光之中,美而享受。另外三个人在树荫下乘凉,那对情侣中男子拿起一把遮阳伞指向画外,女子整理头发,像是要离开,男子目光看向女子、静静等待。左边的男子整个颜色是深沉的、与女子形成鲜明的对比。画面男子悠闲地望向远方、像是看向谁。这样一个下午、有水果、有阳光、透过绿叶、洒下一片斑斓。夏日的叔郁郁葱葱,画面的气氛,宁静而惬意,大师将光与影运用的炉火纯青。我最喜欢的部分却是后边那对情侣,一瞬间的动作,简直是神来之笔。
籍里科生于法国里昂,幼年随全家迁往巴黎。他从少年时代开始就随古典主义画家学画,常去卢浮宫临摹古代名作,并到意大利研究文艺复兴大师的作品。因笔下的人体结构严谨,富有雕塑感,他曾被誉为“法国的米开朗琪罗”。使籍里科名留青史的是他取材自一起海难灾祸的油画《梅杜萨之筏》。
自由引导人民法国德拉克罗瓦本画取材于1830年法国的“七月革命”事件。1830年7月26日,国王查理十世取消议会,巴黎市民纷纷起义。当月27—29日为推翻波旁王朝,市民与保皇党展开了战斗,并占领了王宫,在历史上称为“光荣的3天”。在这次战斗中,一位名叫克拉拉·莱辛的姑娘首先在街垒上举起了象征法兰西共和制的三色旗,少年阿莱尔把这面旗帜插到巴黎圣母院旁的一座桥头时,中弹倒下。画家德拉克洛瓦目击了这一悲壮激烈的景象,继而义愤填膺,决心为之画一幅画作为永久的纪念。 画上展示的巷战场面,是画家在上百幅“七月革命”街垒战的草图的基础上定稿的画面。图中那位在硝烟中一手高擎三色旗,一手提枪,奋勇当先,正在召唤群众前进的青年姑娘,既是起义参加者的真实写照,又是自由女神的象征。她旁边的少年鼓手正挥动着手枪,急速地向前奔跑。另一边头戴高帽的大学生正意志坚定地注视着前方。他身后有两个工人挥舞着尖刀,表情刚毅,显示出愤怒的神色。在他们后面还有许多起义群众。前景右侧有两名政府军的士兵倒毙在地上,左侧躺着一位为自由而献身的起义者。一名受了重伤的青年工人正抬头仰望自由女神的三色旗,期待着自由的来临。他的上衣、露出来的一角衬衣和腰带正好是三色旗的颜色。如果仔细观赏,还可以隐约看到北塔楼上飘扬的一面共和国旗帜。
这幅画气势磅礴,画面结构紧凑,色调丰富炽热,用笔奔放,有着强烈的感染力。1831年5月1日在巴黎展出时,引起轰动。德国诗人海涅为此画写了赞美诗。在这以后,这幅画还有一些有趣的经历。
1831年,这幅画被法国政府收购,在卢森堡宫展出了数月。后因时局变化,还给了画家本人。
17年后,1848年法国爆发了“二月革命”,法国人民要求把此画重新在卢森堡宫展览。同年6月,巴黎工人起义,此画又被政府摘下,理由是具有煽动性。直到1874年才被送入卢浮宫。
德拉克罗瓦只要拿起画笔,他的浪漫主义激情就像火山一样迸发出来,发出巨大的叫啸。他画画就像狮子吞食猎物一样,一气呵成,所以人们把他叫做“浪漫主义的狮子”。
在表达感情的深度与力量方面,除去伦勃朗外,没有人能与他相比;在表达运动的激烈和气势方面,除鲁本斯外,很少人能达到他那样动人心弦的程度;在把抽象的冥想和寓意的东西变成艺术形象上,除米开朗琪罗外,没有人具有他那样的才能。
德拉克罗瓦是法国人民的骄傲,他的大部分作品被保存在巴黎卢浮宫博物馆,卢浮宫专为保存他的作品辟出好几间展室。代表作有《希阿岛的屠杀》、《自由***民》、《但丁之舟》等。
干草车英国康斯坦布尔
康斯坦布尔,英国画家。1776年6月11日生于萨福克,1837年3月31日卒于伦敦。曾受业于皇家学院,深受风景画家J法林顿和JT干草车康斯坦布尔史密斯的影响。1805年制作祭坛画《基督赐福幼儿》。
成名作《干草车》轰动美术界,获当年巴黎沙龙金奖。这是一幅画面上充满阳光、充满温暖和生活气息的风景画,给青年画家很大影响。他的许多表现田园风光、描绘普通劳动人民生活的作品,摆脱了构图和色彩上的因袭规矩,摒弃了传统的棕色调子。他创造的用调色刀把未经调配的色块平铺在画布上,使湿润的画面产生无穷的闪烁着亮光的点子,被后人称之为“康斯坦布尔的雪白”。
代表作《山谷田庄》(藏于维多利亚博物馆)、《麦田》(藏于伦敦国家画廊)、《布赖顿海滩》等,表现了他对光色的大胆探索,激起了人们对大自然的热爱,预示着印象主义画家对光、色的追求。
后人为纪念他,把巴黎圣马克大街一家餐厅的一个房间命名为“康斯坦布尔沙龙”,四周悬挂着他的作品,以供人参观。
拾穗者法国米勒
《拾穗者》描写了一个农村中最普通的情景:秋天,金**的田野看上去一望无际,麦收后的土地上,有3个农妇正弯着身子十分细心地拾取遗落的麦穗,以补充家中的食物。她们身后那堆得像小山似的麦垛,似乎和她们毫不相关。我们虽然看不清这3个农妇的相貌及脸部的表情,但米勒却将她们的身姿描绘得具有古典雕刻一般庄重的美。3个农妇的动作,略有角度的不同,又有动作连环的美,好像是一个农妇拾穗动作的分解图。扎红色头巾的农妇正快速地拾着,另一只手握着麦穗的袋子里那一大束,看得出她已经捡了一会了,袋子里小有收获;扎蓝头巾的妇女已经被不断重复的一上一下弯腰动作累坏了,她显得疲惫不堪,将左手撑在腰后,来支撑身体的力量;画中右边的妇女,侧脸半弯着腰,手里捏着一束麦子,正仔细巡视已经拾过一遍的麦地,看是否有漏捡的麦穗。农妇们就是如此往复地劳动着,为了全家的温饱,怀着对每粒粮食的感情,耐心而不辞辛苦地拾着麦穗。
画面上,米勒使用了迷人的暖**调,红、蓝两块头巾那种沉稳的浓郁色彩也融化在**中,整个画面安静而又庄重,牧歌式地传达了米勒对农民艰难生活的深刻同情和对农村生活的特别挚爱。
米勒一生热衷于农民题材。1849年巴黎流行黑热病,他携家迁居到巴黎郊区枫丹白露附近的巴比松村,这时他已35岁。在巴比松村他结识了科罗、卢梭、特罗容等画家。在这个穷困闭塞的乡村,他一住就是27年之久。米勒对大自然和农村生活有一种特殊的深厚感情,他早起晚归,上午在田间劳动,下午就在不大通光的小屋子里作画。他的生活异常困苦,但这并没有减弱他对艺术的酷爱和追求,他常常由于没钱买颜料而自己制造木炭条画素描。他爱生活、爱劳动、爱农民,他曾说过:“无论如何,农民这个题材对于我是最合适的。”
蒙特芳丹的回忆法柯罗蒙特芳丹的回忆柯罗生于巴黎卢浮宫与杜叶丽公园附近,在近80年的生涯里,留下达3000幅作品,是一位多产的艺术家。其中,风景画占大部分。“在我的生活中,只有一个梦寐以求的目的,这就是画风景。”他说,以寄于自然的坚强感情和不屈服于任何打击的忍耐力来追求自然,如果没有这样的准备,最好不要从事画家这个职业。他终生热爱自然,主张走向大自然。
柯罗一生过着独身生活,艺术占据了他整个心田。而他在画坛的成名和荣耀,是靠着每年参展巴黎的秋季沙龙所获得的。在19世纪的法国绘画史上,新古典主义、浪漫主义、写实主义和印象主义相继争辉,柯罗漫长的一生经历了所有的这些美术运动,但他均非开创这些流派的先锋人物。他受古典美术教育,曾是忠实的古典主义者。他热衷浪漫主义的自然观念,对自然的崇拜,使他成为诚挚的写实主义者。因此,批评家认为柯罗的最大成就,就在于他汇合了19世纪所有的主流,而为当时刚刚兴起的印象主义开辟了道路这一幅《孟特芳丹的回忆》,是柯罗晚期最成熟,也是最具代表性的风景杰作之一。
孟特芳丹位于巴黎以北桑利斯附近,柯罗当年曾涉足那里,感受过那一片花园景色的美。这幅画就是艺术家对这一美景的回忆。
画面展开在湖边森林的一角,晨雾初散,清新的林地与湖面的水气构成一种温暖湿润的大自然感觉。右侧一棵巨树占去画面约3/5,对面一棵小枯树与它相呼应,加强了画面的平衡感。树枝朝着一个方向倾斜,显得和谐而富有节奏。两树的中间显现平静如镜的湖面。和煦的阳光从树叶间散落到草地上,点醒了四处绽开的红色小花。一个穿红裙的妇女面朝着左侧的那棵小树,仰着头举起双手采摘着树干上的草蕈。
在整幅画上,这3个人物显得生意盎然。画家虽把他们都处理在一边,但却疏密有致。柯罗画风景,常常喜欢在前景画上几棵柔弱斜倚的树枝,来加重画面的抒情性。如这幅画中左侧的那棵小树,也属这种情况。你看那小树歪扭的姿势,显然是由于微风的长期吹拂所造成。它倾斜的枝干更显出婀娜多姿的舞蹈美,给整幅画平添了无限诗意。妇女的红裙与头巾是全景的最强音。细细品味此画,观者几乎可以听到细枝与树叶的瑟瑟声。
这种大自然的情趣绝不是梦幻却胜似梦幻。画家完全用暖色铺染画面,整个色调显得细声细语,没有激情,只有和谐。如果没有画家对自然美的强烈感受,是难以给人们留下这么多难忘的印象的。这是一幅理想的风景画,也是一幅真实的抒情画。热爱自然是画风景的首要条件。
柯罗十分热爱大自然,他曾说:艺术就是爱,当你画风景时,要先找到形,然后找到色,使色度之间很好地联系起来,这就叫做色彩。这也就是现实。但这一切要服从于你的感情。这简短的几句话,也许正是柯罗的风景画的全部秘密所在。柯罗一生还未体验过渴求订件或拼命赶制的心情。他的后半生没有卖过一件作品。一旦下雨,他就安心等待天晴之后再去写生。他喜欢明朗的晴天。在他看来,写生之作只是为在画室里创作所作的素材准备。这说明,柯罗的风景画之魅力,不是由于他面对写生,而是他从生活中提炼出他所发现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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