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遇见幸福吗?快乐 - 辛晓琪
日记开了多年
遇到了久违的记忆
年轻青涩的手写天真浪漫的超人特攻队,
>我会坚持到底
爱无知的年龄渴望被爱的权利
时间的洗礼明白,幸福是不容易的美好的回忆
对幸福的追求,真理宝感谢分享,当我累了的心会很累不想离开天堂
听音乐治愈的生活偶尔哭
工作累了累了寻找朋友一骑的
咖啡的不错聊天的明天会满足快乐
经历数年的足迹人的悲伤和喜悦
感谢朋友的鼓励给了我勇气坚持
宝感谢分享快乐的回忆
的追求幸福的真理,我会坚持到最后
当我累了累心
散步的海滩,让风送走感伤的存活将是能够改变的强烈
累生活太累了,找朋友喝一杯
鸣冤叫屈谈忧郁,从明天开始,将满足快乐
苏轼和王弗、王闰之、王朝云三位夫人
苏轼的一生,政治上是失意的,但是却有三位夫人陪伴他终其一生。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苏轼的文学成就也有她们的“一半”。这三位夫人便是结发之妻王弗、继室王闰之和侍妾王朝云。 苏轼与王弗 说到王弗,不能不使人想到苏轼在密州时写的一首词《江城子记梦》: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这是苏轼为亡妻王弗写的一首悼念词,被后人誉为“千古第一悼亡词”。苏轼为什么写这首词,而且写得如此感人?这要从岷江河畔的中岩寺说起。 中岩有座书院,青神乡贡进士王方执教时,好友苏洵把儿子苏轼送到中岩书院读书。苏轼聪明好学,王方喜爱在心,欲选为乘龙块婿。 中岩风景绝佳,寺下有一绿潭。每有人在池边击掌,鱼儿便从岩下游出。当时王方邀文人雅士为绿潭题名。或曰“戏鱼池”,或曰“观鱼塘”。不是过雅,就是太俗。苏轼最后展出他的题名“唤鱼池”,众人叫绝。苏轼正得意之时,王方的女儿王弗也使丫鬟从瑞草桥家中送来题名。红纸上,秀美的字迹跃然而出“唤鱼池”三字。众人惊叹,真是“不谋而合,韵成双璧”! 一天,苏轼与同窗到瑞草桥为老师祝寿而醉倒在老师家中。一觉醒来,天色已晚,独自漫步后院,师妹王弗正临窗梳头。苏轼顿生爱慕之心,便从怀里摸出从山上采来的一簇飞来凤花,轻轻投进窗去。王弗一惊,把那簇浓香阵阵的花苞贴在胸前……后来,王方请人做媒,将王弗许配苏轼。至和元年(1054),19岁的苏轼娶16岁的王弗。这就是“唤鱼联姻”的千古佳话。 婚后,王弗随苏东坡去京城相伴,夫唱妇随,恩恩爱爱,卿卿我我。王弗常伴苏轼书房陪读,“终日不去”。苏轼偶有遗忘,王弗能从旁提示。有时苏轼问其典籍故事,她也能“皆略知之”。 春天,苏东坡和王弗去放风筝,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夏天,苏东坡和王弗去赏荷花,才子佳人,其情深深; 秋天,苏东坡和王弗去拾枫叶,夫妻同心,其爱浓浓; 冬天,苏东坡和王弗去看梅花,两情依依,其景美美。 苏东坡对王弗说:“如果时间能停留,让我们天长地久,那该有多好!” 苏轼本性善良,固守着“世间无恶人”的信条。而王弗则时时不忘提醒他“江湖险恶”、“人心叵测”。26岁的苏轼担任凤翔府签判时,家中常有客人来访。王弗躲在屏风后听察苏轼和客人谈话,帮助苏轼辨别哪些人可推心置腹,交为朋友;哪些人口蜜腹剑,须提高警惕,以免受其害这就是“屏后听语”的故事。 “忽如一夜风云变,惊起鸳鸯生死隔”。治平二年(1065)五月,王弗不幸病逝京师,时年27岁。苏轼依父亲之言,“于汝母坟茔旁葬之”,从京城护送妻子灵柩回到老家,并在山坡上栽下三万棵青松——这该是一种什么样的风景啊?又要植多长时间每种一棵又是什么心情呢?今人动辄送上玫瑰,即使999朵玫瑰吧,又怎能胜过这三万棵苍翠的青松呢?玫瑰易凋,青松长翠啊! 十年后,苏轼在山东密州做知州。一天夜晚,梦回中岩,醒来伤感不已,想到自己在宦海中的浮浮沉沉,又想起了温柔多情、娴雅贞淑的爱妻王弗,热泪纵横,天人永隔,情何以堪?于是,以文人的浪漫和超人的执著,写了这首《江城子·记梦》,向爱妻表达一份感天动地的情意。诗人用朴实无华、近似白话的语言,虚实相间,轻重结合,全无雕琢痕迹,却情真意远,韵味醇厚,回味无穷,令人倍感沉痛。 苏门六君子之一的陈师道曾用“有声当彻天,有泪当彻泉”来评赞此词。读此词,似乎让读者看到字字都浸透着血泪、听到作者锥心裂肺的恸哭之声。自此以后,苏轼诗词中开始大量涌现“衰”、“老”、“早生华发”、“须髯稀疏”之类的词语,可见他的哀伤程度。难怪当今有位痴迷苏轼的美女读者说道:“来生嫁给苏东坡,哪怕历尽千年的情劫”。 苏轼与王闰之 王闰之是王弗的堂妹。熙宁元年(1068),即王弗逝世后第三年嫁给苏轼。王闰之是进士王介之之女,能以11岁的年龄差距,给姐夫做填房,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对苏轼人品和文采的仰慕。 王闰之是一个典型的传统家庭妇女,她对姐姐所生的儿子苏迈和自己后来所生的苏迨、苏过,“三子如一”,视同己出。 王闰之陪伴苏轼前后共25年。其间,苏轼受到革新派的排挤,远离京城,从杭州通判到密州、徐州、湖州三地知州,怀才不遇,漂泊不定;侍妾王朝云还比较年幼,王闰之便成了支撑家庭生活的贤内助。更使人感动的是,她陪伴苏轼度过“乌台诗案”这段最难熬的日子和被贬黄州后的最艰苦的生活。 苏轼“乌台诗案”被捕入狱,王闰之惊怖之下,担心那帮小人还会从诗文中找出苏轼的罪状,于是便把苏轼的诗稿焚毁了。这件事也成了千百年来喜欢苏轼的人们心中一个永难弥补的遗憾。 苏轼被贬黄州时,从知州降为团练副使,从“从五品”降为“从八品”,仅有很少的4500文薪俸。王闰之便把它分成30串挂在房梁上,每天取1串以供家用。如有结余,放在大竹筒里,用以卖酒招待客人。苏轼在《后赤壁赋》写道:“有客无酒,有酒无肴……归而谋诸妇。妇曰:‘我有斗酒,藏之久矣,以待子不时之需’”。这个“妇”不是别人,正是王闰之。陈季常七次到黄州造访苏轼,也都靠王闰之操办吃住。她还和苏轼一起采摘野菜,赤脚耕田,变着法子给苏轼解闷。有时,孩子在苏轼面前牵衣哭闹,苏轼就像找到了“出气筒”一样,倾刻暴发出来,大骂孩子“傻”!闰之便开导说:“你怎么比小孩还痴,为什么不开心点呢?我弄点菜给您饮酒解闷就好了!”苏轼听后有所感愧,就把这件事写进诗里。患难夫妻,相濡以沫,何其感人! 王闰之虽然没有王弗那么具有政治才能,也没有王朝云那么聪明,在苏轼的熏陶下,也能触景生情,说一些含有诗情画意的话来。一天晚上,堂前梅花盛开,月色如洗,苏轼与朋友在花下饮酒。她脱口而出:“春月胜如秋月,秋月令人凄惨,春月令人和悦。”苏轼大喜:“你说的话真是诗家语言!”于是写了一首《减字木兰花》: 春庭月午,摇荡香醪光欲舞。步转回廊,半落梅花婉娩香。轻云薄雾,总是少年行乐处。不似秋光,只与离人照断肠。 被贬黄州是苏轼一生创作的丰收期。当今人们常说,“一位成功男人的背后,一定有位贤内助”!在黄州苦涩艰辛的岁月中,有这样的贤内助,对苏轼来说是一种莫大的安慰。 元佑八年(1093)8月,苏轼再度启用的第八年,46岁的王闰之在陪伴苏轼25年之后染病去世。苏轼哀伤至极,写下了感天动地的《祭亡妻文》: “呜呼!妇职既修,母仪甚敦。三子如一,爱出于天。 从我南行,菽水欣然。汤沐两郡,喜不见颜。 我曰归哉,行返丘园。曾不少须,弃我而先! 孰迎我门,孰馈我田。已矣奈何,泪尽目干。旅殡国门,我实少恩。惟有同穴,尚蹈此言。呜呼哀哉!” 这里,苏轼再次提到“我曰归哉,行返丘园”。无奈天不假年,闰之竟然先他而去。“谁在家门里等我归来?谁往田亩里给我送饭?一切都已无法兑现,我的泪水已经流干!”哭诉之后,依照旧例,东坡将老妻的灵柩寄在国门之外的僧舍之内,并立誓:“将来惟有与你同穴而葬,才能履行一同归去的诺言!” 死后百日,他请大画家李龙眠画了十张罗汉像,献给妻子的亡魂。苏轼死后,苏辙将其与王闰之合葬,实现了祭文中“惟有同穴”的愿望。 苏轼与王朝云 有资料说,苏轼在杭州任通判时,“纳王朝云为侍妾”。 这件事,后人还根据《燕石斋补》中所说,王朝云乃杭州“名妓”,苏轼“爱幸之,纳为常侍”云云,附会成一个美丽动人的故事: 一日,苏轼与几位文友同游西湖。这时,丽日普照,波光潋滟,湖光山色,犹如仙境。宴饮时招来歌舞班助兴。悠扬的丝竹声中,数名舞女浓妆艳抹,长袖徐舒,轻盈曼舞。而舞在中央的王朝云又以其艳丽的姿色和高超的舞技,引人注目。舞罢,众舞女入座侍酒,王朝云恰好转到苏东坡身边。此时,她已换了另一种装束:洗净浓装,黛眉轻扫,朱唇微点,素衣净裙,清丽淡雅,楚楚可人。突然,天气突变,阴云蔽日,山水迷蒙。湖山佳人,相映成趣,苏轼灵感顿发,挥毫写下了传颂千古的西湖绝唱《饮湖上初晴后雨》: 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濛雨亦奇; 欲把西湖比西子,浓装淡抹总相宜。 其实,史实并非如此。 宋神宗熙宁七年(1074)九月初,苏轼接到“移知密州”的诰命,离杭前“王朝云来归”。 归者,归附也。一个小女孩来归附即将远行的苏轼,若不是孤儿,就必定是父母养之不起,实出于无奈而已。 当时,苏轼已经三十九岁,王朝云只有十二三岁。“纳为妾”之说,恐怕是文人墨客的附会、艳词了。细想想,也确实不合情理。 从苏轼的作品和有关资料上看,王朝云确是个聪敏的女子,长大后非常“懂得”苏轼,苏轼也十分钟爱朝云。在三位夫人中,苏轼为王朝云写的诗最多,对王朝云的评价也是极高的。他在《惠州荐朝云疏》中说:“有侍妾王朝云,一生辛勤,万里随从。”又在《朝云墓志铭》中说王朝云“敏而好义,事先生二十有三年,忠敬如一。” 元丰六年(1083),21岁的王朝云在黄州曾为苏轼生下了一子。苏轼想起昔日名躁京华而今却“自渐不为人识”,感慨之极,为儿子取名苏遯。遯者,隐藏起来而不让人知道踪迹也。苏轼为儿子取这个名字,反映了被贬后的思想变化。因此,他还作了一首自嘲诗: 人皆养子望聪明,我被聪明误一生; 唯愿孩儿愚且鲁,无灾无难到公卿。 没有想到,10个月后,这个孩子在金陵夭折了。自此以后,王朝云再没有生育,成为她一生的遗憾。直到去世前,她还常为此伤心流泪。 苏轼流放惠州启程前,曾动员年纪尚轻的王朝云回南方。朝云不肯,始终随侍其身傍,成了苏轼后半生的生命支柱。苏轼在《朝云诗序》中写道:“予家有数妾,四五年间,相继辞去,独朝云者随予南迁”,过着“门薪馈无米,厨灶炊无烟”的清苦生活。她还开菜园,躬身耕种,缝补浆洗,克勤克俭,为东坡分忧解愁,任劳任怨。苏轼能在极度艰难困苦的处境下挺过来,这与王朝云的照顾、体贴是密不可分的。可惜,绍圣三年(1096)7月,朝云得了一种烈性传染病,不幸身亡,年仅三十四五岁。 朝云死后,苏轼将她葬在惠州西湖孤山南麓栖禅寺大圣塔下的松林之中,并在墓上筑六如亭纪念她。亭柱上镌有一副楹联: 不合时宜,惟有朝云能识我; 独弹古调,每逢暮雨倍思卿。 这副楹联还包含着一个流传至今的故事——“东坡一日退朝,食罢。扪腹徐行,顾谓侍儿曰:‘汝辈且道是中有何物?’一婢遽曰:‘都是文章’,坡不以为然。又一人曰:‘满腹都是见识’。坡亦未以为当。至朝云,乃曰:‘学士一肚皮不合时宜。’坡捧腹大笑。” “不合时宜”四字是苏轼对自己一生的概括;“惟有”句说明她们不仅是患难夫妻,而且是心灵相通的知音。正因为“不合时宜”,也就只能“独弹古调”了。“倍思卿”句,表明苏轼对朝云的深深思念之情。 苏轼还为王朝云撰写一副挽联,其中“六不”和“六如”则进一步寄托着他对朝云的哀思: 不增不减不生不灭不垢不净 如梦如幻如泡如影如露如电 前一句出自《心经》,后一句出自《金刚经》。从这副对联中不难看出,苏轼一方面希望爱妻能够像佛家所说的那样“不生不灭”,一方面也为自己在佛经中找到精神上的解脱。这是何等凄婉的心境!自此,苏东坡一直鳏居未娶。 遗憾的是,王朝云与苏轼只有夫妻之实,而无夫妻之名,也就是说苏轼并没给王朝云以“妻”或“夫人”的名份。 综上所述,不难看出,苏轼与王弗是恩爱夫妻,其感情可谓之“清纯”,与王闰之是患难夫妻,其感情可谓之“厚醇”,而与王朝云是濡沫夫妻,其感情则可谓之“相知”了。尽管他们的一生充满了“悲欢离合”、“阴晴圆缺”,但是他们都给世人留下了最美好、最珍贵、最恒久的精神财富和道德遗产,让后人“取之无禁,用之不竭”,享之无尽也。
欢迎分享,转载请注明来源:浪漫分享网
评论列表(0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