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丁美洲文学爆炸的代表作家

拉丁美洲文学爆炸的代表作家,第1张

拉丁美洲的16世纪到19世纪是殖民时期,拉丁美洲地区的文学无可避免的受到宗主国西班牙、葡萄牙文学的深刻影响。三百年间宗主国各种文学潮流兴盛衰败,无一不在拉丁美洲引起深刻反响。西班牙文学发展的状况直接促进或者抑制殖民文学发展过程、文学思潮的产生、发展、作家创作的追求,使得拉丁美洲文学深深带着宗主国的文学特点,从巴罗克主义到贡戈拉的夸饰主义,到18世纪中叶的新古典主义,无不受到西班牙文学的深刻影响。然而因为宗主国对殖民地进行了极为严格的思想控制,三个多世纪,因为宗教裁判所害怕小说这种世俗性的文学作品可能会对殖民地人民造成的煽动性、破坏性后果,西班牙禁止把小说运往殖民地,并有意识地在拉丁美洲地区推行愚民政策,再加上拉美地区地广人稀,出版业极端落后,导致了拉丁美洲三百年小说空白的怪现象。

另外,在19世纪,随着追求民族独立的战争席卷了整个拉丁美洲大陆,欧洲新的美学思想也传入了拉美。 譬如欧洲启蒙主义思想开始传播到拉美,并激励着拉美独立运动的先驱者。“自由与独立” 、“科学与进步”是当时激动人心的两个口号。拉美先进知识分子向往建立“理性王国”。独立运动和启蒙主义思潮推动着拉美民族文学的诞生。 在墨西哥的圣地亚哥城,爆发了是继续坚持过去的西班牙式的古典主义美学观,还是接受法国浪漫主义新的美学思想的争论,最终他们在法国式的浪漫主义中找到了自己的出路。

十九世纪末,自然主义与批判现实主义几乎同于进入拉美。其时拉丁美洲的许多作家刚刚摆脱了感伤主义,对自然主义和现实主义采取了兼收并蓄,不加区分的态度。许多拉美作家的作品里批判现实主义和自然主义并行不悖,相得益彰。拉丁美洲自然一现实主义小说的产生使得拉丁美洲文坛小说和诗歌最终分道扬镰。诗歌日益走向为艺术而艺术的唯美主义;而小说则更加面对现实、注重实际功能和社会效益。小说家们开始关注拉丁美洲的社会现实,全面展示拉美社会的现实百态。从此奠定了拉丁美洲小说现实主义表现手法成为小说创作的主流,一直延续到文学“爆炸”时期。而当时被不断发掘的多样化创作题材在文学“爆炸”时期同样被广泛使用。

地域主义小说是20世纪拉丁美洲文学的第一个高潮。此时拉美文学己经开始走上了发展民族文学的道路。从割断民族传统到回归民族传统、从全盘欧化到甩掉欧洲模式从依附他人到以自我为主,开始走一条独立的民族化新路。因为地域主义小说其本质是现实主义文学,它不是为了寻求新的艺术之花,在艺术上标新立异,而是面对现实,以社会问题为中心来真实地反映现实生活。而地域主义文学除了表现拉美独特风光之外的另一大贡献就是发展提炼了印第安神话,对大自然和人物神话化的描写为后来魔幻现实主义的发展打下了基拉美魔幻现实主义与欧洲超现实主义、荒诞现实主义不同的基本特点就在于魔幻手法和地方迷信意识、传说、神话的结合。地域主义最早对大自然和人物神话式的描写,把真实和迷信、神话传说的融合,最终发展出了拉丁美洲小说魔幻现实主义虚幻、离奇、引人入胜的同时又能逼真地反映现实的高度成就。拉丁美洲地域主义文学的独特的地方色彩引起了世界的注意;但是在艺术上并没有达到让世界惊服的高度。从文学发展的角度看,拉美地域主义文学的兴起无疑是一大进步,地域主义文学立足本土,旨在创新,大胆抛弃欧洲模式,努力表现拉美的独特风貌,因此很快便引起了世界各界的重视。人们为原始大自然的巨大威力所折服面对拉美瞬息万变的草原、森林、河流、山脉心驰神往。不过,拉美的地域主义文学也存在着明显的问题。他们从狭义方面理解民族化道路,将民族化与吸取外来文化精髓对立起来,他们倡导走民族化道路,便排斥外来文化,甩掉欧洲模式,与欧洲文学一刀两断,这样便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这种关门主义的做法显然在一定程度上束缚了文学的发展。

到了40年代初,出现了一部划时代的小说《莫雷尔的发明》,这是一部将现实和幻想交杂的小说,博尔赫斯发现了他的价值并为之作序,称赞小说巧妙地熔情节小说、心理小说、幻想小说和方兴未艾的科幻小说于一炉。第二年,阿根廷作家马塞多尼奥·费尔南德斯的《一部开始的小说》、埃德华多马耶阿的《一切绿色终将枯萎》和博尔赫斯的《交叉小径的花园》以及乌拉圭作家奥内蒂的《无主的土地》等作品,以巧妙的手法,奇特的想象、崭新的手法或独特的心理描写,打破了拉丁美洲地域主义文学一统天下的局面。

此后拉丁美洲小说开始了多元化发展的道路,拉丁美洲走向世界的第一个独创性流派魔幻现实主义在这一时期大量涌现并在50年代取代土著小说,通过印第安人或黑人或混血农民集体无意识来表现拉丁美洲社会的落后与神奇。在幻想小说方面,博尔赫斯相继发表了《杜撰集》、《阿莱夫》和《死亡与罗盘》等短篇小说集、一步步走向他幻想小说的终级目标:玄虚。同时,比奥伊·卡萨雷斯出版了《逃亡计划》、《英雄之梦》、《奇闻》等中、长篇小说。此外,另一位阿根廷作家胡里奥·科塔萨尔的前期作品《动物寓言》、和《游戏的结局》、以及墨西哥作家胡安·何塞·阿雷奥拉的短篇小说集《嗯想种种》和《寓言集》都是颇有特色脍炙人口的幻想小说。

另外,拉美文学爆炸的形成和土著印第安居民传统的思想观念、宗教信仰、文化传统和闭塞落后的生活环境有一定关系。拉丁美洲国家历史上有相同的遭遇,文化传统方面又有共同的特点。在他们那里,古老的印第安文化根深蒂固,许多世纪前的神话传说、传统习俗和宗教信仰一直左右着人们的思想和行为。比如关于死亡的看法,他们认为生活与死没有绝对界限,死亡是另一种“生命”,生命可以在残废中延伸,亡灵也有情感,也有听、说、忆、思的能力。 譬如阿兹特克人相信灵魂永生,相信太阳神等各种自然神灵。印第安人也笃信万物有灵,崇尚人与自然和谐相处。如阿斯图里亚斯在《玉米人》中描写的大自然的各种因素,如花草树木、飞禽走兽、河流山川都具有各自的生命和特点,扮演着各自的角色,决不仅仅起着衬托环境的作用。这些在一定程度上奠定了拉美文学魔幻现实主义的根基。 然而,拉丁美洲的近代史上却充满了暴力,从哥伦布发现新大陆起,欧洲人就对拉丁美洲进行武力征服,在大约一个世纪时间里,原有的土著印第安人大量被消灭,有些地区,比如加勒比海一些岛屿上,几十万印第安人一个也没有剩下,不得不从非洲运来黑奴填补他们的空缺。征服留下一个复杂的社会。

由于殖民主义及其他历史原因造成的文化差异、文化冲突和文化混杂性。哥伦比亚同其他拉丁美洲国家一样遭受过殖民主义的侵略和掠夺,从十六世纪开始,拉丁美洲就生活在殖民主义的铁爪下。他们不但受到了殖民主义者的经济掠夺,同时还受到强者的文化渗透,殖民主义对拉丁美洲国家的文化传统也进行破坏和歧视。西方文化和土著印第安文化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文化传统,这种文化差异和文化冲突的结果之一是各种族、各民族间产生了越来越多的隔阂。随着社会的发展,随着外来人的涌入和白人与土著印第安人、白人与黑人等多血缘混血儿的产生,拉丁美洲许多国家的文化差异在逐步缩小,出现了多民族文化的混杂和相互融合。但是,不管多种族、多民族文化怎样混杂和融合,拉丁美洲民族的文化传统也不会被西方文化同化,因为这种文化的融合就象拉丁美洲的混血儿一样,是一个民族对另一个民族进行统治,一个种族对另一个种族进行侵犯和拈污的产物。被压迫者的文化决不会因受到践踏和歧视而就此消亡,相反,拉丁美洲民族的那些神话传说、宗教观念和风俗习惯在入侵者的文化渗透下更加顽强地影响并主宰着他们的思想和行为,成为拉丁美洲民族意识的重要组成部分。二十世纪以来,面对帝国主义的控制、勒索和侵略行径,拉丁美洲各国虽然政体有别,经济发展水平也不一样,但他们有共同的遭遇和命运,有共同的文化传统和民族特性,还有西班牙语文学艺术史上源远流长的美洲主义思想,这一切凝聚成了一股团结对外的力量。拉丁美洲人民越来越不甘忍受被人摆布的命运,他们要求独立自主的意识逐步增强。

但即使是后来的拉丁美洲的独立运动也不是一次人民的革命,而是一次军队的“解放”。由于社会根深蒂固的分裂,人民革命很难发动起来,于是只好靠军队来“解放”人民。具体的过程是:圣马丁率领一支军队从阿根廷进人智利,再从智利挺进秘鲁;西蒙·玻利瓦尔领导另一支军队先解放委内瑞拉、哥伦比亚,然后打进秘鲁,最终铲除西班牙残余势力。人民的被动状态使“人民主权”不可能出现,于是军队这种最显而易见的暴力权威取代西班牙国王的权威,成为最高的政治权力。关于这一点,“解放者”玻利瓦尔早就有所预料,早在1815年,独立战争刚刚开始时,他就从国外对他的祖国说:“我们的同胞不具备我们北美兄弟所著称的那种能力与政治品德,完全的民众制度不会给我们带来好处……而只会把我们推向倒台。”他因此主张在南美建立总统终身制(也就是独裁),以避免“解放”后的国家陷入无政府状态。

然而现实比波利瓦尔估计的要糟得多。在拉丁美洲独立战争中,军队成为权力的中心。军队打仗,解放国土,组建地方政府,指派自己的军官担任各地长官,征收军税,征募士兵,从军事到民政的一切事务都由军队做决定,军队就是政府,军令就是法令,独立的拉丁美洲从一开始就置于军人掌管之下,军官的意志统治国家。然而遗憾的是,军内也未能形成真正的权威,社会的分裂太深刻了,以至于任何人都无法建立超出于狭隘的地域利益之上的权威。军队内部派系林立、军官互斗,军人们没有政治理想,他们很快就以争夺权力为能事,毫无政治原则。美国学者坦南鲍姆说:拉丁美洲独立“不是一个有中央指导机构的有组织的运动,它没有大陆会议,没有单一的公认领袖如华盛顿,它没有可以向运动提供经费或召募军队的代理机关,大陆的每一个部分都各自为战,没有中央指导,没有受承认的中央领导层,也没有大家都接受的政治理论。”从某种意义上说,拉丁美洲独立运动是一个超前的运动,人民并没有做好独立的心理准备,只是由于拿破仑人侵西班牙及扣押西班牙国王才触发了拉美人的反感:他们不愿接受拿破仑的统治,拉丁美洲才宣布打算“独立”。但西班牙的权威一旦解除,权力的真空状态就立即出现。西班牙国王本来是西属拉丁美洲殖民地唯一公认的权威,一旦这个权威丧失,一切权威也就全都没有了。于是军队递补进来,“解放”了拉丁美洲,而它也立刻就变成动荡的根源。权威的丧失在军队中表现为将领之间互相不买帐,即使是独立运动的领袖也控制不了内证四起的局面。对此,独立运动的最高***其实是意识到了,“秘鲁护国公”圣马丁留给这个国家的最后一个忠告是:“ 一位幸运的军人……执政,对重新建立的国家是可怕的。”,“解放者”玻利瓦尔在为他的国家奋战了20年之后失望地说:拉丁美洲是“难以统治的”,“一千次动乱就必定会引起一千次篡权”。他预言:“将有许多暴君从我的坟墓上崛起……把内战打得血流成河”。不幸的是这个预言很快就变成了现实。由于权威丧失,拉丁美洲从争取独立之时起就把军队推到了不适当的位置上,导致拉丁美洲在后来的发展中步履踌姗,困难重重,独立近20年还在“第三世界”范围内掷踢徘徊。军队的作用大大妨碍了社会生活的正常发展,造成了拉丁美洲现代化的重大失误。 而后来的这种动荡在拉丁美洲的文学作品中处处都有体现,甚至已经成为了一种一成不变的社会背景。在这个背景下,产生的浪漫主义文学,主要口号是反对独栽统治,争取民族平等和社会文明。

第三个原因是拉丁美洲现代化发展历程的无比坎坷。虽然拉丁美洲在名义上独立了,摆脱殖民统治的拉丁美洲未能获得真正的和平,欧洲列强一系列的政治措施依然压迫着拉美。在拉丁美洲的独立运动中,西属拉丁美洲殖民地之间相当于原来殖民地时期的总督区、都督区大小十多个各自为政的共和国。各个国家人民的国家意识渐渐增强,国家之间的冲突和竞争对这些国家的政治、经济生活都产生了显著的影响。国家之间的冲突大多数是由于资源的争夺、无人区的主权问题、边界问题和难以妥协的民族主义情绪、大国对其领国实行的霸权主义。即使国家之间有过不少谈判,但是有的战争依旧无法避免。再加上美国独立后对拉丁美洲军事和政治思想上的入侵,更是令的拉丁美洲动荡,无法形成统一、稳定的局面。 譬如后来《百年孤独》中描写的自由党和保守党的冲突,令人印象深刻联合果品公司的压榨,以及20年代的香蕉园大屠杀。这些事件并不是马尔克斯凭空捏造的,而是有根可循的历史事件。这些都与列强对拉丁美洲进行长期压迫脱不开干系。

在拉丁美洲近代历史当中固然少不了美国的介入,1898年美西战争结束后,胜利的美国开始大范围介入拉丁美洲事务,一手持美元投资和自由贸易,一手持战争大棒,在拉美迅速扩张。一战后,美国一跃而为美洲最有势力的国家。1899年,美国瓦卡罗兄弟公司把第一批香蕉从洪都拉斯运往美国新奥尔良,臭名昭著的美国联合果品公司就在这一年成立。作为一家美国跨国垄断公司、“帝国主义”的样板,它曾在拉美历史上扮演过很不光彩的角色。在拉美,不少国家被称为“香蕉共和国”,这是对经济体系单一、政府不稳定、存在广泛贪污和强大外国势力介入的国家的一种贬称。联合果品公司暗中操控一些国家长达半个多世纪。它在拉美国家的每一个庄园,不仅在经济上自成体系,而且自订法律,自设军营,甚至可以任意逮捕和枪杀工人,成为当地的“国中之国”。

随着一战的到来,欧洲放松了对拉美的控制,但美国却借机加强了对拉美的压榨。但是欧洲国家对拉美资源的需求依旧促进了拉丁美洲的经济发展,同时,由于俄国十月革命的胜利和马克思主义的传播,拉丁美洲各国的共产主义力量开始出现,共产主义政党纷纷成立。同时拉丁美洲爆发了大规模的反美运动,并开始出现军人干政的现象,二十世纪中期,拉美国家大多数国家都发生了军事政变,在残酷的政变下从“民众主义”向“官僚权威主义”转变。这些军政府在政治上实行高压政策,在统治期间犯下了许多大规模的侵犯人权的罪行,高级军官中腐败现象普遍,在经济上不能实行有效措施,面对债务危机无所作为,加上1929-1933年的资本主义经济危机的影响,拉丁美洲社会矛盾更加趋于尖锐化。 迫于国内形势,一些军人政府不得不交出政权,“还政于民”,20世纪后期,左翼政治在拉丁美洲迅速崛起,左派政党开始上台执政,对当前拉美的政策实行了一系列的调整。

因此,在1960及1970年代,整个拉丁美洲都处于动荡不安之中,冷战强烈影响了拉美的政治和外交环境。这种政治气候成为了拉丁美洲文学爆炸的背景,这使得激进思潮有时难免产生。1959年的古巴革命以及之后美国试图通过猪湾入侵进行干涉可以看成这一时代的开端。古巴在外交上完全倒向苏联,结果引发了1962年的古巴导弹危机,其时美国与苏联正滑向核战争的边缘。整个1960至1970年代阿根廷、巴西、智利、巴拉圭、秘鲁和许多其他国家都由军事独裁政权统治。比如1973年9月10日,智利民选总统萨尔瓦多·阿连德被推翻,取而代之的是奥古斯托·皮诺切特将军,他的统治一直持续到1980年代末。皮诺切特治下的智利“因对人权的践踏和打击政敌的手段而声名狼藉”,而在阿根廷1970年代发生了肮脏战争,因其对人权的违背和大批阿根廷公民的莫名失踪而恶名昭彰。这些政府中的许多(它们为美国所支持)互相协作以打击和剪除政治反对者以及在“所谓的秃鹰行动(Operation Condor)”中“消灭他们的肉体”。

在1950到1975年间拉美发生了剧变,文学创作日益贴近社会历史现实。美洲的西班牙语小说家自我定位亦随之变化。城市的发展、中产阶级之崛起、古巴革命、进步联盟、拉美国家间交流的增加、大众传媒日益强大的影响、欧洲及美国的越来越重视,所有这些促成了这场剧变。这一时期最重要的政治事件是1959年的古巴革命和1973年的智利政变。阿根廷庇隆将军的倒台、城市游击队持续不断的暴力斗争,发生在阿根廷和乌拉圭的残暴镇压、哥伦比亚无休止的暴力冲突也影响了作家们,所以他们的作品里充满了对浑浊世道的猛烈抨击和控诉。因此,马尔克斯在他后来的演讲《拉丁美洲的孤独》中很好地总结了拉美社会的文学创作的影响:“我斗胆认为,是拉丁美洲异乎寻常的现实,而不仅仅是其文学的表现形式,引起了瑞典文学院的极大关注。现实并非纸上之物,它就在我们身边,每天左右无数生死,同时也滋养着永不枯竭、充满了美好与不幸的创作源泉。”

1959年古巴革命成功以后,拉丁美洲民族主义情绪空前高涨起来。独立与解放之声响彻在新大陆上空。这使得不仅美国,就连欧洲,甚至世界共他国家,都对拉美的政治、经济、文化等方面关注起来。由于拉美各国的进步政党和有志之士都纷纷企图效法古巴的榜样,从而推动了“拉一丁美洲意识”的觉醒。表现在文学艺术方面就是讴歌反帝、反封建的斗争精神,抨击社会的不公正,抗议军事独裁统治。总之,他们要把这个风雷激荡的时代的真实面貌忠实地生动地描绘出来,使人们威到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认识到或预咸到这种社会非变革不可。1982年诺贝尔奖金获得者加西亚·马尔克斯的话就十分有代表性,他说:“这非同寻常的现实不是纸上的东西,它与我们终日同在、且给我们造成大量死亡,同时,这一现实也就成为我们永不枯竭、充满美丑与善恶的创作源泉。”秘鲁作家巴尔加斯·略萨更为明确地说:“必须告诫那些排挤、压追文学家的社会:文学是一团火。文学意味着不妥协,意味着反抗。作家之所以成为作家,就是因为他要抗议压迫,揭露矛盾,批判黑暗。”一作家过去、现在和将来都是不满现状的人。心满意足的人是不可能写作的;苟且偷安的人只能写些胡言乱语。文学天才是在那些不满现实、意识到周围充满了流弊、匾乏和没落的人们中间产生的。文学永远是反抗压迫的武器,它决不接受加在身上的强力外衣;任何使它那柴瞥不驯的性格就范的企图都必然失败。文学可能被窒息而死,但它决不会妥协。”

1959年古巴革命的成功,对促进拉丁美洲意识的觉醒起了决定性作用。菲德尔·卡斯特罗的《致知识分子的讲话》、切·瓦格拉和雷吉斯,德布雷的革命理论埋在拉美作家中无疑产生了深刻的影响。革命成功后的古巴被视为拉丁美洲的灯塔,吸引着追求光明和真理的作家。古巴的文学杂志《文学之家》组织各种活动,吸引各国作家来访。这促进了作家的交流和了解,对拉美新小说的发展起着推动作用。1962年在智利康塞普西翁召开了一个“世界知识分子代表大会,有许多著名的作家参加了。在大会上,大家一致支持卡斯特罗领导的古巴革命事业,声讨美帝国主义的侵略政策。一个学术性的会议开成了政治性大会。大会上大家倡议拉丁美洲作家团结起来,互相交流,克服以前那种孤立无援的局面。果然,从此以后,各国作家都以自己的方式更加努力推动民族独立和解放运动。正是他们共同培植了拉丁美洲新小说。因此有人把康塞普西翁大会召开的那一年,1962年,被看成是拉丁美洲文学“爆炸”开始的那一年,把大会看作“文学爆炸“的源头之一。

意大利划分为20个一级行政区——大区(Regione),共110个省,8092个市(镇)。

20个大区中有五个是实施特殊法律的自治大区它们是:瓦莱达奥斯塔大区、特伦蒂诺-上阿迪杰大区、弗留利-威尼斯朱利亚大区、西西里大区和撒丁大区。

现行意大利的ISO3166:IT代码分为两级:20个大区及其下辖的110个省。其中20个大区代码有两个数字组成,110省代码有两个字母组成。

扩展资料:

意大利主要城市

1、罗马(Rome/Roma)

意大利首都罗马是有着辉煌历史的欧洲文明古城,天主教中心,罗马教廷所在地,前罗马帝国首都,罗马帝国时期中国正处于东汉,而东汉班超延伸到欧洲的丝绸之路首次将中国和罗马连结起来,东汉时罗马第一次来到了中国,顺着丝绸之路来到了东汉京师,也是丝绸之路起点的洛阳,所以一直有着东洛阳西罗马的说法。

2、米兰(Milan/Milano)

米兰,现代化的国际大都市,意大利北部伦巴第大区首府,米兰省省会,前西罗马帝国首都,波河平原北岸,人口183万,都会区人口755万,涵盖9个省,272个市,是意大利最大的大都市和欧洲及世界最大的都会区之一。是意大利的经济引擎,经济首都

3、都灵(Turin/Torino)

都灵是意大利第三大城市,大工业中心之一,皮埃蒙特区首府。位于波河上游谷地,海拔243米。人口约1035万。冬温夏热,年降水量1000毫米左右,冬春降水较多,且多山谷风。都灵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工业发展迅速,尤以汽车制造业闻名于世。

现为意大利最大的工业中心之一,多大型的现代化企业。欧洲的电力炼钢和电子加工中心之一。在阿尔卑斯山脉廉价水电基础上,重点发展技术密集型产业,有发动机、机床、电子、电器、化学、轴承、飞机、精密仪器、仪表以及军火工业等。

参考资料:

意大利——

玻利瓦尔像华盛顿一样指挥着小小的训练无素的军队,资金不足,往往需要一位能鼓舞士气的领袖才能把军队聚集起来。和华盛顿不同的是玻利瓦尔在有生之年把他所有的奴隶都解放了。此外他通过发表宣言和制订宪法条款,为在他所解放的国家里消灭奴隶制进行了积极的斗争。但他的努力并没有成功,他死时奴隶制在该地区仍然存在。玻利瓦尔的个性复杂而有趣:鲜明、勇敢、浪漫。他英俊潇洒,一表人才,不乏风流韵事;是一个目光远大的理想主义者;他的雄心壮志远比华盛顿大得多,但这对他所解放的地区却是不利因素。玻利瓦尔对物质利益毫不在意,他进入政界是富翁,隐退时成了穷汉。玻利瓦尔从殖民主义统治下解放出来的领土远远大于最初的美国。但不言而喻,他远不如华盛顿那么重要,这是由于美国在历史上所起的作用比他所解放的国家要大得多。玻利维亚就是为纪念西蒙·玻利瓦尔而命名。由于他的努力,委内瑞拉、秘鲁、哥伦比亚、厄瓜多尔、玻利维亚五个拉美国家从西班牙殖民统治中解放出来,获得独立。由于西蒙·玻利瓦尔在使南美从西班牙的统治下获得解放所起的作用,人们常称他为“南美的解放者”。

拉丁美洲国家都经受了二、三百年的殖民地统治,民族文化受到长期压制。宗主国的文化统治了各个方面,它们甚至不允许殖民地有自己的文学。所以说,拉丁美洲的民族文学是和拉丁美洲的民族独立意识同时产生的。

拉丁美洲文学由于基础薄弱,缺乏民族传统,在发展过程中出现明显的模仿现象。但是,随着民族意识的不断高涨,民族文学也不断得到发展,形成一个接一个的文学创作高潮。特别是拉丁美洲新一代的作家,他们的创作热情和不断探索的精神,“导致他们逐步摆脱了传统的障碍、轻蔑的包围和平庸的境界力,在各个时期涌现出不少的优秀作品,推动着拉丁美洲文学向前发展。

世界文学的发展,一般分古典主义、浪漫主义和现实主义三个阶段。拉丁美洲文学的古典主义时期是在十七、十八世纪。当时的西班牙语、葡萄牙语文学,都是巴罗克风格的贡戈拉主义占统治地位。因此,西班牙、葡萄牙在美洲的殖民地的文学,基本上也是属于贡戈拉主义的。殖民地总督宫廷里的文人学士,都是这种流派的模仿者。但是在这些模仿者之中,却出现了一个具有创造性的民族文学特点的女诗人—胡安娜·伊内斯·德·拉·克鲁斯。她被人称为“第十位缪斯力。她不仅是以贡戈拉风格写诗的女诗人,而且也是一位人文主义的思想家。她的四卷本全集包括诗歌、戏剧、书信、散文。象她这样的一位作家,在欧洲各国的文学界里也是少见的。

胡安娜·伊内斯的例子,说明拉丁美洲文学的第一个特点,即模仿中有创造。在十七、十八世纪,往往宗主国文学出现什么动向,在殖民地必有反应。洛佩·德·维伽的影响达到新西班牙,新西班牙就出现了一个鲁伊斯·德·阿拉尔孔。同样,克维多的辛辣讽刺,在新西班牙也有他的弟子,就是利马的胡安·德尔·巴列一卡维埃德斯。他的著名讽刺长诗《帕尔纳索的牙齿》,对殖民地社会进行了辛辣的嘲讽。再如西班牙的流浪汉小说,在殖民地也有模仿者,那就是墨西哥的费尔南德斯·德·利萨尔迪的《癫皮鹦鹉》。该书于1816年出版,距法国模仿者勒萨日的《吉尔·布拉斯》的出版七十年。这部作品具备了流浪汉小全部特征,然而它的场面要比《小癫子》和克维多的《骗子巴勃罗斯》大得多。

十八世纪后半期,启蒙运动的思想传到拉丁美洲,恰好与正在萌长的民族独立思潮相吻合。这种思潮被称为“克里奥约主义刀或“美洲主义”。克里奥约是在殖民地土生土长的欧洲人后裔。他们要求摆脱宗主国的束缚,成立独立国家。这种思潮在文学上的最早表现,是一本《引导盲人的小拉撒路,从布宜诺斯艾利斯到利马》。作者署名孔戈洛柯尔伏,是印第安人卡利斯托·卡洛斯·布斯塔孟特·印加的外号。是否确有其人,现在还无法证明。这本书伪称1773年在西班牙吉洪印刷出版,实际上是1774年在利马秘密印刷的。书中写的是一个名叫阿隆索·卡里奥·德·拉·邦德拉的商人,向作者叙述从布宜诺斯艾利斯到利马一次旅行的见闻。除了风土人情的描写外,还发表了许多感慨,抨击殖民制度。

拉丁美洲文学发展的一个特点是经常出现高潮。迄今为止,在文学史上出现过四个高潮。

第一个高潮是浪漫主义诗歌。拉丁美洲的浪漫主义文学几乎是与独立革命运动同时开始的。代表人物为三大诗人:古巴的何塞·马里亚·埃雷迪亚,出现在西班牙浪漫主义诗人之前。厄瓜多尔的何塞·华金·奥尔梅多,以描写胡宁之战的胜利的一首长诗闻名。委内瑞拉的安德雷斯·贝约,他的诗作主要歌颂拉丁美洲的乡土风物,如《美洲的西尔瓦》和《热带地区农艺颂歌》。但是三大诗人的作品中,都还带着古典主义的痕迹。安德雷斯·贝约更是从理论上维护古典主义,所以后来萨米恩托跟他在智利展开了一场论争,推动了浪漫主义文学的发展,从而在阿根廷出现了一批反对罗萨斯暴政的作品,其中最重要的是萨米恩托本人写的《法贡多》。这部作品既不是小说,也不是传记,写的是阿根廷草原上一个考迪罗,即军事领袖,外号“草原之虎,的法贡多·基罗哈的生平。书中写到法贡多被罗萨斯所暗杀,转而抨击罗萨斯,提出“文明与野蛮”相对抗的口号,这就是浪漫主义高潮的中心精神。

第二个高潮是现代主义诗歌运动。这个运动遍及拉丁美洲所有的国家,是拉丁美洲作家要求摆脱古典主义、浪漫主义的束缚,创造一种现代新文学所作的努力。它受到当时欧洲文学的影响,但是创造出了民族的风格,反过来又影响到西班牙。所以多米尼加文学评论家马克斯·恩里克斯·乌雷涅写了《大帆船的归来》,把现代主义比之为从殖民地运回西班牙的财宝。现代主义运动始于诗歌,随后波及散文和小说。的确,现代主义诗歌具有新鲜的气息,但是它本身也有很多问题,如偏重于追求形式,以致缺乏感情;拉丁美洲的社会现实又使它带有颓废、悲观的色彩。许多文学史家认为,现代主义是“西班牙美洲对世界文学的第一个具有独创性的贡献”。它以鲁文·达里奥为代表人物,在其诗集《蓝》于1888年出版之前为前期,著名的诗人有古巴的胡利安·卡萨尔和何塞·马蒂,墨西哥的古铁雷斯·纳赫拉,哥伦比亚的阿松西翁·西尔瓦。之后为后期,有墨西哥的阿马多·内尔伏,秘鲁的桑托斯·乔卡诺,玻利维亚的哈依梅斯·弗雷雷,乌拉圭的埃雷拉·依·雷西格,阿根廷的莱奥波尔多·卢戈内斯,还有在西班牙语世界首先翻译中国唐诗的哥伦比亚诗人吉列尔莫·巴伦西亚。现代主义在拉丁美洲影响深远,直到现在还有许多文学史家在研究。马克斯·恩里克斯·乌雷涅在评论鲁文·达里奥时说:“……(因为)他的作品的美学价值和历史意义,所以是最伟大的。从贡戈拉和克维多的时代以来,没有人在更新的能力上发挥了可与达里奥相比的影响。”

第三个高潮是现实主义小说的兴起,这个高潮出现在二十世纪二十年代。当时,拉丁美洲的作家在要求创造的迫切愿望中忽然发现本土本民有着极其丰富的创作源泉。这主要是1911年开始的墨西哥民主革命引起的:,高潮中涌现的五大名著,即:墨西哥马里亚诺·阿苏埃拉的《在底层的人们》(1916年),玻利维亚阿尔西德斯·阿格达斯的《青铜的种族》(1919年),阿根廷里卡多·纪拉尔德斯的《堂塞贡多·松布拉》(1926年),哥伦比亚何塞·欧斯塔西奥·里维拉的《漩涡》(1928年),委内瑞拉罗慕洛·加列戈斯的《堂娜芭芭拉》(1929年),其共同的特点是描写、反映、表现了本土本民的现实情况,同时又着力渲染和强调自然背景、社会背景的特殊性和神秘性。它们有的艺术性高一些,有的差一些,然而都影响很大,以致现实主义小说形成一股潮流,遍及每个国家,一直延续到五十年代。

第四个高潮就是近年来的所谓“文学轰动”,或者译作“爆炸文学刀。原文是英文LiteraryBoom,是英美文学评论家用的词,指的是五十年代初到六十年代末这二十年间出现的一批拉丁美洲小说。这些小说也着重于表现拉丁美洲的土地,拉丁美洲的人民,但是不同于第三个高潮的是,它们在艺术上跨跃了一大步,进行了大胆的创新,其手法和技巧超过了当代的欧美作家,形成为一幅色彩绚丽的图画。当时之所以称作Boom,据说是由于这些作品印刷数量之多和发行范围之广。其中最突出的是哥伦比亚加夫列尔·加西亚·马尔盖斯的《百年孤独》。但是在手法和技巧上首先超越了旧现实主义传统的,则是墨西哥的胡安·鲁尔福。他的《佩德罗·巴拉莫》不过是一本十万多字的中篇小说,但是从1955年初版到现在,一直再版了二十多次。

近二十年来,拉丁美洲文学出现的新作品很多,大致可以分为以下几种: 用虚幻的手法描写虚构的情节,以表达作者对生活的看法的,如阿根廷豪尔赫·路易斯·博尔赫斯的短篇小说。

通过对人物心灵的探索以反映时代背景的,如阿根廷莱奥波尔多·马雷却尔的《亚当·布宜诺斯艾利斯》,古巴莱萨马·利马的《天堂》。 描写现实生活的神奇故事的,如古巴阿莱霍·卡彭蒂埃的《消失的足迹》,危地马拉阿斯图里亚斯的《玉米人》。 通过幻景反映现实的,如巴拉圭罗亚·巴斯托斯的《人的儿子》,秘鲁何塞·马里亚·阿格达斯的《都是血》。

以虚构的城镇借以影射现状的,如墨西哥胡安·鲁尔弗的《佩德罗·巴拉莫》中的柯马拉,哥伦比亚加西亚·马尔盖斯《百年孤独》中的马孔多,乌拉圭胡安·卡洛斯·奥内蒂《船坞》、《洪塔卡达维雷斯》中的圣塔马里亚。

也有把历史和现状交叉结合写成的,如墨西哥阿古斯丁·雅涅斯的《洪水边缘》,卡洛斯·富恩特斯的《阿尔特米奥·克鲁斯之死》。 此外还有一些作家比较难以归类,如秘鲁的马里奥·巴尔加斯·略萨、从讽刺军队一直写到内地丛林:阿根廷的胡利奥·柯塔萨尔,主要写侨居法国的拉丁美洲侨民:埃尔内斯

托·萨巴托,写布宜诺斯艾利斯的社会问题;古巴的吉列尔莫·卡夫雷拉·因方特;写革命以前的哈瓦那;智利的何塞·多诺索,写没落的庄园主阶级。

这些作品有人称之为“神奇的现实”流派,但是更多的人称之为“魔幻现实主义”。尽管它们各有特点,如果要概括一下的话i可以说有一个共同之处,就是:虚幻与现实相结合,过去和现在相交叉二表现的手法虽然各异,然而题材的基础还是现实。

有的文学评论家在探究魔幻现实主义的来历,据说最早使用这个名词的是意大利画家马西莫·逢登佩利,他在1938年首先在美术评论中使用这个词。

在拉丁美洲,古巴的卡彭蒂埃认为拉丁美洲的现实是“神奇的现实”,见之于1943年他到海地旅行回来写的一篇文章:

“每一步都遇到神奇的现实。而且我想,这种神奇的现实不是海地所独有,而是整个美洲的祖产……大陆历史的每一页都会逢到神奇的现实。”

逢登佩里提出的魔幻现实主义认为,艺术家在反映现实时把现实魔幻化了,而卡彭蒂埃则认为拉丁美洲的现实本身就是神奇的,与欧洲、亚洲或非洲痴同。得出的结论是,大部分的原因是由于拉丁美洲的大自然环境,民族的构成,历史上发生的事件,都包含着出乎人们意料的神奇或魔幻的成份。因此,作家在创作的时候,必须反映这样的现实。其实在本世纪初的小说里已经出现了这样的萌芽,如《堂娜芭芭拉》里的神秘的草原,《漩涡》里的可怕的原始丛林。

当代拉丁美洲的作家认为,旧的现实主义已经是历史陈迹,它只描写表面现象或一般性的共同的东西,这是随便哪个读者自己都能看得到的,不成其为艺术,既不能给读者以美的享受,也不能深刻地反映现实。用来表现十九世纪的资本主义社会是合适的,但是用来表现二十世纪末的拉丁美洲社会,则已经显得陈旧了。

另外一种见解则认为,现实主义是为了达到某种政治目的而被鼓吹的一种创作方法,带有明显的倾向性。这种文学在拉丁美洲曾经出现过一批,如智利特德尔包依姆的《硝石之子》,墨西哥曼西西多尔的《我们的石油》,阿根廷巴雷拉的《暗流》,乌拉圭格拉维纳的《暴风雨中的庄园》,巴西亚马多的《饥饿的道路》、《无边的土地》,以及贡萨莱斯·杜戎的诗,巴勃罗·聂鲁达的一部分诗等等。有一些作家,象亚马多和聂鲁达,后来都放弃了这样的创作风格。

拉丁美洲的当代作家,不管他写的东西如何神奇,用的技巧如何怪诞,谁也不承认自己不是现实主义者。他们认为,他们创作的目的是要反映现实,这就是现实主义,至于用什么方法,这就有许多不同的道路,但是有一个共同的方向,就是使用最高超的艺术手段以达到目的。于是有的着重于语言,有的精心于结构,有的渲染于气氛,有的采用了神话的写法,使作品具备独特的形象、奇妙的色彩。

例如胡安·鲁尔福的《佩德罗·巴拉莫》,作者的主题是要反映大庄园制度下墨西哥农村的凋敝没落。他描写一个小村科马拉,以及半月庄的地主巴拉莫。巴拉莫巧取豪夺,兼并土地,纵子行凶,蹂躏村民,是一个典型的拉丁美洲庄园主。小说从巴拉莫的儿子回乡进入科马拉来向父亲要钱开始,这时科马拉已是一片废墟,没有一个活人,从三个时间平面展开情节。一个是巴拉莫的儿子的所见所闻,一个是死者之间的谈话和回忆,另一个是当时发生的事件的重演。时间的错综和生死的错综,可以看出作者构思的匠心。原来这本小说据说有二十多万字,后来作者有意删去一半,在结构上留下不少空白,出现许多跳跃,让读者自己去思考。

再如加西亚·马尔盖斯的《百年孤独》,作者描写了虚构的城市马孔多和马孔多的布恩迪亚一家一百年的历史,意图反映哥伦比亚社会一百年间的变迁。其中描写的开荒移民,建立城镇,保守党和自由党的纷争,外国香蕉种植园的掠夺,大罢工时的屠杀,都是有典型意义的历史情节。但是作者采用了神话的手法来描写,于是出现了吉卜赛人的预言,身上长尾巴的人,活了一百多岁的老妇,坐着毯子白日飞升的姑娘等等离奇的事件。作者的笔锋有时嘲笑,有时幽默,别有一种风趣。

再如巴尔加斯·略萨和柯尔塔萨尔,也都是在创作上有特点的作家。他们冲破传统的叙事方法,即作者包办一切,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地描述情节和人物的方法,而使用许多对话,或者从不同的角度写出一些片断,要读完全书以后联系起来,才能得到完整的情节和人物形象。

这二十年间的文学是否都可以叫做“魔幻现实主义”,还不能定论。这些作品虽然有其共性,但是个性也十分突出,很难说是属于哪一种流派,哪一种风格。“轰动”的时期好象已经过去,然而新的作品还在继续出现,有待时间加以考验了。

拉丁美洲文学还有一个特点,就是经常围绕着同一个题材出现一批作品,而且往往延续多年,不断地有作家写作同样的题材。比较重要的有:加乌乔文学、印第安文学、黑人诗歌、矿山小说、种植园小说、独裁统治者小说等等。

特别是加乌乔文学。它从民间文学开始,成为文人写作的文学,而后又回到民间。这是一个十分独特的例子,在世界文学中颇为少见。加乌乔是拉普拉塔河两岸邦巴斯草原的牧民,多半是混血儿。他们生活在大草原上,与牛羊马匹为伍,为大庄园主放牧,生性粗犷豪放,爱好音乐,民歌十分丰富,涌现了许多游唱的民间歌手。到了十九世纪,有人开始收集这种民歌,并且模仿这种民歌写作,于是后来出现了三大加乌乔史诗,即:何塞·埃尔南德斯的《马丁·菲埃罗》,埃斯尼斯拉夫·德尔·坎坡的《浮士德》,伊拉里奥·阿斯卡苏比的《桑托斯·维伽》。其中《马丁·菲埃罗》出自作家之手,又回到了民间,在阿根廷流传极广,几乎家喻户晓。据说,没有一个加乌乔的鞍袋里没有一本《马丁·菲埃罗》,即使不认字的文盲,也能背诵几段。马丁·菲埃罗这个人物,成为加乌乔的理想的英雄。除了诗歌之外,还出现了许多以加乌乔生活为题材的小说和戏剧。后来由于生产方式改变,畜牧逐渐现代化,加乌乔就失去了传奇色彩。等到1926年《堂塞贡多·松布拉》出版,几乎就是加乌乔精神的挽救了。

至于印第安小说,则范围更广,时间更长。在浪漫主义文学中,印第安人是理想化的英雄,例如厄瓜多尔胡安·莱昂·梅拉的小说《库曼达》,多米尼加马努埃尔·德·赫苏斯·加尔班的小说《恩里基约》。这些作品里所描写的印第安英雄人物,实际上是穿着印第安服饰的欧洲人,其思想感情都是欧化的。在古巴,则出现了“西包涅”派诗歌。歌唱原始森林中过着无忧无虑生活的西包涅印第安人。十九世纪末,秘鲁女作家克洛林达·马托·德·图尔内尔发表了小说《没有窝的鸟》,写出了印第安人受剥削被压迫的真实情况,使印第安文学风格大变。后来出现了玻利维亚阿尔西德斯·阿格达斯的《青铜的种族》,厄瓜多尔豪尔赫·依卡萨的《瓦西蓬戈》,秘鲁西罗·阿莱格里亚的《广漠的世界》,墨西哥洛佩斯·依·富恩特斯的《印第安人》,玻利维亚赫苏斯·拉腊的《雅纳库纳》等重要小说,强烈谴责对印第安人的压迫剥削,细致描写了印第安人的风俗习惯,也不乏印第安人的愚昧、落后的一方面。

黑人文学则在黑人占大多数的国家里出现。海地是一个黑人民族的国家,自不必说。在拉丁美洲文学中起重大影响的是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在安的列斯群岛出现的黑人派诗歌。这是一种新颖的诗歌,它打破西班牙诗歌传统的格律和表现方法,采用黑人民歌、音乐、舞蹈的节奏、韵律写成,有的还吸收了黑人的语言、词汇、比喻等等,富于黑人的特色。其代表人物有:波多黎各的帕莱斯·马托斯,古巴的埃米利奥·巴利亚加斯、民古拉斯·纪廉,巴西的若热·德·利马等。

矿山小说则主要以矿山为背景。这是一种暴露矿工的悲惨生活、谴责帝国主义掠夺的作品。如智利伏洛迪亚·特德尔包依姆的《硝石之子》,玻利维亚奥古斯托·塞斯佩德斯的《魔鬼的金属》,秘鲁塞萨·巴耶霍的《钨矿》,墨西哥何塞·曼西西多尔的《我们的石油》,智利巴尔多梅罗·利约的描写煤矿工人的短篇小说等。这类作品政治倾向比较明显,但是艺术性差,到六十年代开始已不再见到。 种植园小说的情况也是如此。写甘蔗种植园的有巴西若泽·林斯·多·雷戈的《糖厂的孩子》和《班格》,写水稻种植园的有厄瓜多尔希尔·希尔培特的《我们的粮食》。最有名的是关于中美洲联合果品公司香蕉种植园的一批小说,如哥斯达黎加路易斯·卡洛斯·法雅斯的《尤那依妈妈》,洪都拉斯阿马约·阿马多尔的《绿色的监狱》。危地马拉米格尔·安赫尔·阿斯图里亚斯的三部曲:《强风》、《绿色的教皇》和《埋葬的眼睛》,则由于其高超的艺术技巧而为人称道。由于情况的变化,种植园小说已不大有人再写。

近十年来,连续出版了几种以独裁统治者为题材的小说。拉丁美洲文学中揭露独裁统治者的作品,以1946年阿斯图里亚斯的《总统先生》为嚆矢。到1969年,秘鲁巴尔加斯·略萨在《大教堂里的谈话》里写了秘鲁的独裁统治者奥德里亚,接着,古巴卡彭蒂埃写了《方法的根源》。于是,这类小说就接连着出现,有:哥伦比亚加西亚·马尔盖斯的《家长的没落》,巴拉圭罗亚·巴斯托斯的《我,至高无上者》,阿根廷埃尔内斯托·萨巴托的《毁灭者阿巴东》。这类小说大多手法夸张,着力于讽刺和揭露。

帕瓦罗蒂,卡雷拉斯,多明戈三个人是世界有名的男高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第四个,至于第四人的人选,现在还有争议,我们中国的戴玉强不还说是第四男高吗其实谁说了也不算,说不定就是你呢呵呵,说笑了

  

  

  拉丁美洲的戏剧,由于新大陆发现较晚,且远离文学艺术发达的欧洲,所以其戏剧远不如西班牙戏剧那么发达。但值得注意的是,早在欧洲人到达美洲以前,那里就存在印第安人的戏剧,比如用基切语写成的《拉维纳尔的武士》,剧中关于战争的描述十分生动,结构形式完整,对白生动,剧中穿插着合唱和舞蹈,还有哑剧式的表演。那时的戏剧常常在广场、宫廷和庙宇里演出,目的在于宗教祭祀和娱乐,内容多为神话故事和再现战争业绩。另一个具有代表性的剧作是印加人用克楚亚语写成的诗体剧《奥扬泰》,写的是将军和公主相爱的故事。皇帝反对他们结婚,将军于是起兵,与皇上作战,将军一度中皇上奸计,幸亏王室发生政变,新皇帝宣布将军无罪,并成全他的婚事。剧情生动,诗句韵味浓重,是早期拉美戏剧的典范。

  到了16世纪和17世纪,拉美戏剧有了较大发展。形式大多是为宗教服务的圣礼剧,如《世界末日戏》和根据《新约全书》改编的四出圣礼剧等。后来,西班牙大戏剧家洛佩德维加的戏剧大量传入,有力地促进了拉美戏剧的发展。例如在西班牙赢得巨大声誉的墨西哥剧作家路易斯德阿拉尔孔(1580-1639)就是在这个时期产生的。他的很多剧作闻名于世,如表现诽谤的害处的《隔墙有耳》、表现高尚行为的《获得朋友》等。他的喜剧结构形式十分严谨,角色的心理活动特别细腻。他的剧作更接近现代人的情感。他被称为拉美“浪漫主义戏剧的一位经典作家”。

  19世纪末20世纪初,拉丁美洲产生了它最伟大的剧作家弗洛伦索桑切斯(1875-1910),他一生写了二十多个剧本,主要有《我的博士儿子》(1903)、《外国姑娘》(1904)、《每况愈下》(1905)、《死者》(1905)等。其戏剧创作受欧洲名剧作家的影响,被认为是“西班牙语戏剧的易卜生派和民族戏剧派的杰出作品”。其特点是剧情曲折、感人,人物形象真实、生动,富有加乌乔的乡土气息。在表现艺术上,注重吸收欧洲现代戏剧的技巧,用以反映拉美人的生活。

  当代拉美剧坛呈现一副全新的局面。各国都比较关心戏剧的发展,不断举办戏剧演出和评奖活动,涌现出一批颇有成就的剧作家。例如,哥伦比亚有恩里克布埃纳文图拉(1925- ),在拉丁美洲享有盛名,是著名的卡利实验剧的创建者。秘鲁有贝纳尔多罗卡雷伊(1918- ),他擅长写历史剧。其剧本《银臂》(1943)写的就是秘鲁17世纪殖民时代西班牙总督蒙克洛瓦的故事;l949以独幕剧《阿塔瓦尔帕之死》(1950)获国家戏剧奖。古巴有何塞拉蒙布雷内(1927- ),是一位多产的剧作家,写有《哈瓦那旧城的圣卡米拉》、《海盗与女修道院长》、《萨维诺修士》等,1970年被授予古巴全国文学与艺术协会奖,被誉为“当代古巴戏剧的经典作家”。阿根廷有奥斯瓦尔多德拉贡(1929-1999),是50年代阿根廷独立戏剧运动的主要推动者,具有丰富的导演经验,在五六个剧团里当导演,写有《旧市场的奇迹》(1962)、《城里两点钟》(1967)等。巴西有纳尔逊罗德里恪斯(1912- ),1943年以名剧《新娘的服装》成为巴西名噪一时的剧作家。其剧作深刻而多方面地暴露社会时弊,展示各阶层的并非正常的人物心态及精神,他被称为当代巴西剧坛上出现的第一颗明星。墨西哥有卡洛斯索洛萨诺(1922-)曾去法国研究戏剧,归国后担任墨西哥大学剧团导演兼国立戏剧博物馆馆长,剧作有《堂娜贝亚特丽丝》(1952)、《巫医》等。此外,墨西哥的埃米利奥卡瓦利多﹙1925—2008﹚、智利的塞尔希奥博达诺维克(1926-2001)、多米尼加的弗兰克林多明格斯(1931-)、厄瓜多尔的阿吉莱拉马尔塔(1909- )、阿根廷的阿古斯丁库萨尼(1924-1987)、波多黎各的雷内马尔克斯(1919-1979)和秘鲁的萨拉萨尔邦迪(1924-1990)等,都是享有很高声誉的拉美戏剧家。

  拉美国家的现代民族戏剧开始于本世纪50年代,主要特点是:一方面力图反映本国本民族的现实生活,另一方面探索新的戏剧表现手法,在内容和形式上都表现出拉丁美洲的民族风格。但是毋庸置疑的是,拉美戏剧不可避免地受到西方戏剧的影响。剧作家和导演往往效法西方流行的舞台技巧和表现手段,追求新奇的戏剧效果。与此同时,他们也学习印第安戏剧和西班牙古典戏剧的传统,把它们揉和在一起,创造一种新型的戏剧形式和风格,从而使拉美戏剧日益发展,走向新的繁荣。

电视连续剧《女奴》 导演:埃瓦尔·罗萨诺 主演:露塞莉亚·桑多斯

时间:1976年

《女奴》是巴西著名作家贝尔纳多·吉马良斯1875年创作的,讲述的是19世纪巴西实行奴隶制时期一名漂亮、心地善良的白奴敢于斗争,最终获得真正爱情的动人故事。100多年来,这部充满浪漫主义的爱情小说一直受到巴西各阶层人民的喜爱。第一部《女奴》连续剧是1976年拍摄完成的共100集。该剧曾与20世纪80年代在中国播出,引起巨大反响。 电视连续剧《诽谤》

主演:苏珊娜·多萨马蒂斯

时间:二十世纪八十年代

墨西哥电视连续剧该剧由著名演员苏珊娜·多萨马蒂斯出演。

讲述了一个生活优越的女人,在家庭遭遇变故,感受了生活无尽的苦难,受尽他人的诽谤。用自己的坚强战胜一切,重新获得幸福。这是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中国引进的第一部墨西哥电视剧。而本剧的主演苏珊娜·多萨马蒂斯也成为了中国观众最早熟悉的墨西哥女演员。 电视连续剧《丑女贝蒂》时间:二十世纪九十年代

主演:安娜·玛丽亚

哥伦比亚是《丑女贝蒂》的原产地。这个热心善良,充满幻想,但却满嘴牙箍丑陋土气的女孩贝蒂,在一头扎进了美女如云的时装公司后,爱上了英俊富有的公司老板,引发了一系列闹剧和笑料。《丑女贝蒂》曾在南北美洲的35个国家热播,50%以上的高收视率不仅掀起了巨大的收视热潮还带动了一批娱乐相关产业的热销,贝蒂的扮演者安娜·奥罗斯科更是自甘丑陋将贝蒂一角饰演得夸张生动,她也因此一炮走红,获奖无数。而该剧在中国CCTV-8播出时,也是反响热烈,堪称经典。

贝蒂在一头扎进了美女如云的时装公司后,引发了一连串的闹剧和笑料,还经常受到了几位美女同事的嘲弄和陷害,这些在《丑女贝蒂》续集中将不会再重演,因为我们的贝蒂姑娘正在摘掉自己的黑边框架眼镜,改换自己的发型,观众将看到贝蒂蜕变成美女的全过程。除了外表上的改变,贝蒂在事业上也将蒸蒸日上,她靠自己的才华和能力帮助公司度过了财务难关,还被提升为公司的执行总裁。

贝蒂和英俊富有的总经理阿曼多先生的恋情发展一直是观众关注的情节,在续集中,贝蒂还将一如既往地暗恋阿曼多。可当阿曼多终于鼓足勇气向贝蒂表达爱意时,贝蒂却拒绝了,因为她不相信阿曼多,她不愿意接受一个只爱她漂亮外表的人。阿曼多当然不是这样的人,他真心地爱着贝蒂,终成眷属是他们共同的选择,故事随着他们俩小女儿的出生有了美满的结局。

现代主义文学运动主要表现在诗歌方面。它的特点可以概括为:回避内容的社会意义;讲究形式美和节奏的音乐性;追求幻想的意境和感伤的情调;描写雅致的珍品和异国的风光。

最早在作品中表现出现代主义风格的诗人是墨西哥的萨尔瓦多·迪亚斯·米龙(1853~1928)。“现代主义”这个名称是由墨西哥浪漫主义诗人胡斯托·谢拉·门德斯(1848~1912)为古铁雷斯·纳赫拉(1859~1895)的诗集所作的序言中首次提出的。 前期

1888年诗集《蓝》发表之前为前期。这一时期的主要诗人除上述的米龙和纳赫拉外,还有古巴的何塞·马蒂(1853~1895)、胡利安·德尔·卡萨尔(1863~1893),哥伦比亚的何塞·阿森西翁·西尔瓦(1865~1896)和秘鲁的曼努埃尔·贡萨莱斯·普拉达(1848~1918)。他们大多为国家的苦难而忧伤,为命运的乖蹇而哀叹,作品感伤气氛浓重。以幻想的景物追求逃避现实的效果,所以古希腊和印度、中国、日本等遥远的东方国家成为他们任意想象的素材。为了追求“纯粹的美”,天鹅、孔雀和百合花等是他们经常描绘的对象。

鲁文·达里奥时期

尼加拉瓜诗人鲁文·达里奥(1867~1916)是现代主义诗歌最重要的代表人物。他的3部诗集:《蓝》(1888)、《亵渎的散文》(1896)和《生命与希望之歌》(1905),标志着现代主义诗歌的成熟阶段。

后期

后期现代主义也称作“新世界主义”。不少诗人以美洲大陆作为题材,着重个人抒情,渲染生与死的神秘,否定天鹅、仙女和盛宴作为美的象征。比较著名的诗人有:阿根廷的莱奥波尔多·迪亚斯(1862~1947),莱奥波尔多·卢贡内斯(1874~1938),迭戈·费尔南德斯·埃斯皮罗(1870~1912);智利的佩德罗·安东尼奥·贡萨莱斯(1863~1903),古斯塔沃·巴列多尔·桑切斯(1868~1930),维克多·多明戈·西尔瓦(1882~1960);墨西哥的阿马多·内尔沃(1870~1919),恩里克·贡萨莱斯·马丁内斯(1871~1952);哥伦比亚的伊斯梅尔·恩里克·阿尔西涅加斯(1865~1938),吉列尔莫·巴伦西亚(1873~1943);玻利维亚的里卡多·海梅斯·弗雷雷(1868~1933);乌拉圭的胡利奥·埃雷拉·伊·雷西格(1875~1910);秘鲁的何塞·桑托斯·乔卡诺(1875~1934) 。其中,贡萨莱斯·马丁内斯、莱奥波尔多·卢贡内斯和桑托斯·乔卡诺是反对“外来主义”和“纯粹的美”的中坚分子,对“新世界主义”的形成与发展有较大的贡献。

现代主义在散文方面,最著名的作家是乌拉圭的何塞·恩里克·罗多(1871~1917),其代表作是《爱丽儿》(1900)。

1910年墨西哥民主革命爆发后,拉丁美洲的民族民主运动日趋高涨,一扫知识界的悲观消沉情绪,现代主义诗歌运动随之衰落。到1920年左右,基本宣告结束,但其艺术风格对今日拉丁美洲诗歌仍有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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