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早起学习,姐夫刚好下夜班回来,不知道怎么聊到婚礼了,我便问姐夫 当初和姐姐的婚礼是如何操办的。
他们婚礼是在老家简单举行的,在网上了解过办一场婚礼的花费,我不禁感叹道:现在办一场像样的婚礼很费钱,如果在城里操办,收的份子钱都不够婚礼成本的。所以,我觉得①如果花费太高就不办了,只要选的人对,不办也没什么。把办婚礼的钱留着度蜜月,生活也是不错的。②还有一种性价比更高的做法,就是 在老家农村举行。利用好农村的自然条件,办一场简朴又不失体面,甚至可以更梦幻的婚礼,那样是最好的!
我在想,如果以后我远嫁到这里,办婚礼就很麻烦了。1500公里,新郎接新娘,根本不方便接啊。亲友也不方便来这里参加啊,姐夫说可以包车,我在想:包车?那得花多少钱啊!好像不划算呢。
我们那里“女儿出嫁”女方会在自己家办一场,“儿子娶亲”自然会在男方家大办一场啊!这两场一般都是同一天举行的,距离近,这样办没问题。距离远,在一天内完成婚礼根本不可能啊。也有一种是前一天“女方出嫁”,后一天“男方娶亲”,这种情况也多,但距离远了,两天时间完成体面的婚礼,实践起来也是有困难的。
姐夫说,男方家远的话,可以把新娘接到之后 在宾馆或酒店住下,然后再出发去男方家。酒店相当于一个中转站了,有了中转站就可以从容很多了。我以前咋没想到呢?而且,当男方把女方接走后,女方家的亲友也看不到男方家举办婚礼的场景了。所以,晚一天,两天,五天再举办正式的婚礼,又有什么关系呢?
想到这里,大脑不禁开始各种婚礼场景的设想了!沉迷想象,无法自拔。
选一个好天气,在花开的季节。
用野花野草,木头柴块,绸缎,红毯……装饰女方家的婚礼现场,布置好后,男方从中转站出发迎接新娘。见到新娘时,当着女方家所有亲友的面向新娘求婚,告白,向岳父岳母许“谢谢你们将这么好的女儿送给我,我会好好照顾你们女儿一辈子,不离不弃……”的承诺。男方将女方接到车上(如果是敞篷车就好了),带着女方在女方老家的街道大马路上转一圈,让所有街坊邻居都能“欣赏”到这对新婚夫妇的郎才女貌。然后在众人的羡慕和祝福下,新郎风风光光的将新娘迎接走。
一场体面风光,幸福美满,温馨而又复古的婚礼就这样结束了。
希望,和宋同学,终有那一天……
一个方案的浪漫构想和最终实施
1997年冬天,惯于突发奇想,又惯于虎头蛇尾的我,开始构思一个酒吧。不管能否将它实现,想想也是新鲜和刺激的。那一段时间我着迷于紫色,我爱化紫色的淡妆,紫色的衣服也总是在商店的橱窗里,千呼万唤地吸引我。于是,我的构思也逃不过它的追赶。那一年冬天,我爱紫色。
以下是我在一个简陋的笔记簿上,随意勾勒的,关于酒吧的一个方案:它是一个漫不经心的对酒吧的理解,也是一个对未来谨慎的考虑。
那酒吧需是紫色的,不要太大的空间,小而率真。由两根紫光管里吐出来的光,肉感而又沉迷。它会使周围的颜色变得暗淡,使白色不可思议地凸出来,墙角会有一个大的紫色花瓶,两三根斑斓的孔雀翎斜插在里面。颓唐艳情之力,诱人深入。
紫色是女人的颜色,它在酒吧里弥漫,像一些舞台上喷出的二氧化碳的雾气,低低的在人们脚下游走,它使这酒吧变得女性和诱人可感。
我要紫色的布幔从三米八的空间垂悬下来,它们缩躺在地上,像一只慵懒的猫,人们从这儿慢慢走过,跨过它们时,在紫光灯的不同角度的照射下,看见这一屋的紫色薄如蝉翼。
我也要在墙角竖一支烛光,纯粹的火,它可以点亮它旁边那张小桌上一个精致的侧面,无数个精致的侧面。我也要靠墙的小桌上,永远有一位女人坐在那儿,她和这酒吧有一幅相同的面容,她们都化着淡淡的紫色的妆,穿着紫色的曳地长裙,都有着魔术师般的变换形象的娴熟的技巧。
不管时光怎样流逝,我都希望她始终坐在那里,像一条紫色的线条划破稠密的浊气,又像与之匹配的爵士乐曲唤起别人的回忆,至于她对面那个座位,无论是否有另一名男人存在,那个温文尔雅的距离,都在提醒某些人,世间一些美丽的事物总是不可错过的。
我还要在墙上挂一幅朋友的画,她是紫色调的宠儿,她能以一管紫色,一管纯白,调出一种超然的紫,她的紫,是身心俱用不洗过的紫,也是与一方布料共枯荣的紫。她的紫,与自然界中的紫因缘和合,因而挂在这堵墙上,也静止无物,淡泊如岫,一如画家本人。
紫色是女人的颜色,所以美国女作家把她的自传小说取名为《紫色》。我觉得对于我所构思的那个酒吧,它几乎就是一个天然浑成的名字。
紫色富有想象,是最饱和颜色之一,水晶般透彻和具有高度分辨力,它让我联想起一些神秘的植物,一些藻类,或浮游生物。1986年春天,我在四川境内彝族地区的一座荒蛮的高山上,看到在一大片无际的繁花之中,突兀地孤立着一株淡紫色植物,茎细而头圆,它是奇怪的密不可宣的一种触目,紫得暖昧而又达到透明程度。我蹲在这株植物旁,感觉与这紫相比,周围的色彩是如此地写实。几乎从那时开始,我喜欢起紫这种颜色。
冬天过去了,实实在在的春天来临。"二月风暖,我架起绘仪器。"这一次,我将我的构思和对现实的理想进行到底。"三月风清,带来本地的流水行云"。这一天,我的酒吧终于开始动工。
由于一位突然迷恋洁癖风格的建筑师朋友的设计,酒的色调没有按照我最初的设想成为《紫色》。由于种种建议和设想,我所钟爱的芭蕾舞男演员,前苏联叛国者,80年代风靡一时的**《白夜逃亡》的主角巴希尼科夫,成了酒吧的标题性象征。另一位对命名颇有兴致和灵感的朋友,在酒精的催化下,一举敲定了"白夜"这个迄今为止最让我满意的名字。它由此暗示了这个酒吧的主要情感和质地:不得不显露的文学化倾向,以及浪漫和时尚在当代生活中的拼贴。由此而设计的装修成了反酒吧的高调作品,满目的白和局部的黑,造就了一个极少主义的概念酒吧。紫色的紫,还剩下两根紫光管,在黑与白的冷和酷中,坚持着一种温柔和奢靡的品质。
白色钢丝绳悬拉的白色钢材书架,代替了紫色调的宠儿,它是个性的,又是品牌的。就像那株茎细而头圆的植物,突兀而又必然。它也得体的表现了我为诗人设想的职业化需求。它不是一个价值判断,它是一个客观的部分。
只有墙角的那一只烛火,一只由一个铸铁烛台规定的烛火,仍然在映照那些精致的侧面,无数个来来往往的侧面。我最热爱的那一首西班牙歌曲《高跟鞋》,正由一个沙哑的,绝望的女低音回环往复地在三米八的空间中上下起落,好像已不再期待一个美丽出现,而只是期待"期待"本身。
一冬天的设计梦之后,终于没能成为一个想象中的设计师,而是在朋友"天才的业主"的吹捧下,轻而易举地改变了我最初的色彩宗旨,紫色被朋友的白色调和了。而我在写作《黑夜的意识》之后多年,开了一家酒吧叫做"白夜"。
痴迷于油纸伞,是在读过戴望舒的《雨巷》之后。
被叶圣陶誉为“雨巷诗人”的戴望舒,在《雨巷》这首诗里,为我们呈现了朦胧而又幽深的美感。
《雨巷》中狭长阴沉的雨巷,在雨巷中徘徊的独行者,以及那个像丁香一样结着愁怨的姑娘,都是象征性的意象。分别比喻了当时黑暗的社会,在革命中失败的人和朦胧的,时有时无的希望。这些意象又共同构成了一种象征性的意境,含蓄地地暗示出作者既迷茫悲伤,又有期待的情怀。
《雨巷》中那把意义深远的油纸伞,那种竹木结构,用纸糊成的雨伞,都无一例外地散发着桐油的漆味,芬芳但又有一丝刺鼻,那黄黄的颜色,温暖着打伞人的心。
在戴望舒的《雨巷》中,那个撑着油纸伞的、丁香一样的姑娘,又让油纸伞多了一层诗意的朦胧与浪漫的味道。
《雨巷》
作者: 戴望舒
撑着油纸伞,独自
彷徨在悠长、悠长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逢着
一个丁香一样地
结着愁怨的姑娘
她是有
丁香一样的颜色
丁香一样的芬芳
丁香一样的忧愁
在雨中哀怨
哀怨又彷徨
她彷徨在这寂寥的雨巷
撑着油纸伞
像我一样
像我一样地
默默行着
寒漠、凄清,又惆怅
她默默地走近
走近,又投出
太息一般的眼光
她飘过
像梦一般地
像梦一般地凄婉迷茫
像梦中飘过
一枝丁香地
我身旁飘过这女郎
她静默地远了、远了
到了颓圮的篱墙
走尽这雨巷
在雨的哀曲里
消了她的颜色
散了她的芬芳
消散了,甚至她的
太息般的眼光
丁香般的惆怅
撑着油纸伞,独自
彷徨在悠长、悠长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飘过
一个丁香一样地
结着愁怨的姑娘
这种竹木结构,用纸糊成的雨伞,都无一例外地散发着桐油的漆味,芬芳但又有一丝刺鼻,那黄黄的颜色,温暖着打伞人的心。
每当在春风又绿江南岸的季节,深夜里听那淅淅沥沥、时断时续的春雨时,我的思绪便会穿越时空,抵达江南小镇的小巷和它的油纸伞。
在我的脑海里,油纸伞是江南最美丽也是最遥远的一个梦了。油纸伞,以它独特的味道、古典的形象、亲切的质感,勾勒出江南美轮美奂的画面。它为江南平添了无限诗意…
想象一下,在江南的小镇,一位穿着旗袍,扭动着曼妙身姿,撑着油纸伞的女子,那是怎样的一种风姿?即便她行走在闹市,那份流动的安静;那份古朴典雅;那种东方的神韵;都会让人眼前一亮,心向往之。
如今,油纸伞早已被式样繁多的自动伞、折叠伞所取代,它们做工精细,变化无穷,如五彩的花朵在大街上、小巷里、阡陌中次第开放。虽然它们也源于油纸伞的构想,是油纸伞的沿袭,但已缺乏了油纸伞的诗意。
因为它们已没有了木质的温润,油纸的芬芳;没有了其张开时的热烈、坦诚和闭合时的羞涩、含情脉脉,已缺失了一个民族的古典情怀。所以,当若诗若梦的油纸伞逝去后,我们就再已无缘读到一首像《雨巷》那样令人心澄眼热的诗歌和《白蛇传》那样缠绵绯恻的故事。
这一点点消逝的,不只是一把把油纸伞,还有纸下的浪漫;消逝的更是我们的传统文化 ,及民族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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