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沫若写的《石榴》全文,谁有啊?

郭沫若写的《石榴》全文,谁有啊?,第1张

  <石榴> 郭沫若 五月过了,太阳增加了它的威力,树木都把各自的伞盖伸张了起来。不想再争妍斗艳的时候,有少数的树木却在这时开起了花来。石榴树便是这少数树木中的最可爱的一种。 石榴有梅树的枝干,有杨柳的叶片,奇崛而不枯瘠,清新而不柔媚,这风度实兼备了梅柳之长,而舍去了梅柳之短。 最可爱的是它的花,那对于炎阳的直射毫不避易的深红的花,单瓣的已够陆离,双瓣的更为华丽,那不是夏季的心脏吗? 单那小茄形的骨朵已经就是一种奇迹了。你看,它逐渐翻红,逐渐从顶端整烈为四瓣,任你用怎样犀利的剪刀也都剪不出那样的匀称,可是谁用红玛瑙琢成了那样多的花瓶儿,而且还精巧地插上了花? 单瓣的花虽没有双瓣的豪华,但它却更有一段妙幻的演艺,红玛瑙的花瓶儿由希腊式的安普刺变为中国式的金盅,殷、周时代古味盎然的一种青铜器。博古家所命名的各种锈彩,它都是具备着的。 你以为它真是盛酒的金罍(léi)吗?它会笑你呢。秋天来了,它对于自己的戏法好像忍俊不禁地破口大笑起来,露出一口皓齿,那样透明光嫩的皓齿你在别的地方还看见过吗? 我本来就喜欢夏天。夏天是整个宇宙向上的一个阶段,在这时使人的身心解脱尽重重得的束缚。因而我更喜欢这夏天的心脏。 有朋友从昆明回来,说昆明石榴特别大,子粒特别丰腴,有酸甜两种,酸者味更美。禁不住唾津的潜溢了。

  《石榴》这篇课文是小学生学写状物类作文的好范文。细读文本,可从三个方面入手。

  一、关注顺序

  1、 刚刚学习习作的学生,对于顺序的概念较为模糊,写作文常一会儿写这,一会儿写那,左顾右盼,让人不知所云。尤其写静物类,更容易出现这样的错误。《石榴》这课按时间的推移,描写了石榴的生长过程。课文从第二小节开始,先简单介绍石榴在春天抽枝长叶,用“到了夏天”,过渡到夏天,描写石榴花。再到夏末,花落结果。最后由“石榴一天天长大,一天天成熟”过渡到石榴在秋天成熟以及成熟的石榴描写。 不仅是生长过程,还有石榴花开,也是按时间顺序写的特别清楚,如“到了夏天,郁郁葱葱的绿叶中,开出一朵朵火红的石榴花。花越开越密,越开越盛,不久挂满了枝头。”石榴花先是开出一些,过了几天,越开越密,越开越盛,到了最后,挂满了枝头。 还有石榴果皮颜色的变化,“它的外皮先是青绿色,渐渐变得青中带黄,黄中带红,最后变成一半儿红,一半儿黄。”用上了表示时间顺序的词“先…渐渐…最后”,更加清晰。如果让学生学会按照时间顺序描写,会使作文的脉络清晰很多。 2、 事情发展的顺序 课文第四小节“这时,你摘下一个石榴,剥开外皮,只见玛瑙般的子儿一颗颗紧挨在一起,红白相间,晶莹透亮。取几粒放入口中嚼嚼,酸溜溜、甜津津的,顿时感到清爽无比。”先摘→再剥→再取→放入口中嚼,按照事情发展顺序来写,顺序清楚。可以指导学生在平时的说话和习作中,按事情发展顺序把事情叙述清楚,培养学生的说话能力和写作能力。

  二、拟人修辞

  《石榴》这一课中用上了拟人手法,文中有这样“熟透了的石榴高兴地笑了,有的笑得咧开了嘴,有的甚至笑破了肚皮,露出了满满的子儿。”一个“笑”字把石榴娃娃写活了。石榴熟透后把果皮撑破了,作者用上了“笑”字,立刻让我们觉得普通的石榴好像也有了生命。真得像个小笑脸,而且“笑”得有变化,不都是同样的笑,而是有的咧开嘴笑,有的笑破了肚皮。正巧也写出了石榴皮裂开的程度不同。“这些石榴娃娃急切的扒开绿色的叶子向外张望,向人们报告着成熟的喜讯。”“急切”“扒开”“报告”这些人性化的词语写得石榴娃娃越发的可爱了。

  三、描写细致

  作者在石榴枝、叶、花、果,描写上也十分的具体、细致。写“枝叶”时,虽然只有短短一句“春天来了,石榴树抽出了新的枝条,长出嫩绿的叶子。”一个“抽”字,写出了石榴树在春天蓬勃生长的样子。“嫩绿”也写出了春天时的叶子的颜色。后面写到的“郁郁葱葱”也把石榴枝叶在夏天时的特征写得很到位。 花的描写作者的笔墨更多。“火红的”石榴花颜色不同于一般,不是诱惑的深红,娇嫩的粉红,而是火焰般热情的火红,这样亮丽的花不是一朵、二朵,而是“一朵朵”而且还是“越开越密,越开越盛,不久挂满了枝头。”花的数量很多。“走近看,仿佛是一个个可爱的小喇叭”形状也很可爱,像小喇叭,真是逗人喜爱。 果的描写,作者抓住了果皮和石榴子儿。作者按时间顺序,把果皮颜色的变化写得非常准确。石榴子儿同样也很具体,“玛瑙般”“红白相间,晶莹透亮,紧挨”石榴子儿的样子,一个掰开的石榴跃然纸上,让人忍不住要取几粒放入口中嚼嚼。 这篇课文脉络清晰,描写具体,运用拟人的手法使文章很生动,是低年级学生学写状物作文很好的范例。 回答者: jkuibce | 三级 | 2010-9-8 21:16

  瑕不掩瑜 才情富赡--解读郭沫若散文《石榴》

  一代文化大师郭沫若先生,一生里建树众多,贡献卓越,其富赡的才情表现在其所涉足的所有方面,仅以其文学创作而论,诗歌、戏剧、包括散文,无不出其类而拔其翠。关于郭沫若先生的散文创作,黄修己先生在《中国文学简史》(中国青年出版社一九八四年版)中说:郭沫若的散文“纵情抒写,无拘无束,似不讲究锤炼,正如万斛泉源,奔涌而出,似滔滔不绝,亦能止于所当止,那潇洒之态表现了作者的富赡才情。”黄先生的看法是十分正确的,本文拟通过对郭沫若先生的散文《石榴》的解读,以窥斑知豹之法,去窥见郭沫若先生即使在短短的《石榴》一文中所表现出来的“富赡才情”。

  《石榴》落笔伊始,即言“五月过了,太阳增加了它的威力,树木都把各自的伞盖伸张了起来……”,这是泛写了一句树木的整体,顺利地切近了题目,然后说:“有少数的树木却在这时开起了花来”,轻松地把所写树木的范围由整体缩为局部。他接着写道:“石榴树便是这少数树木中的最可爱的一种”,所写树木的范围进一步由局部缩为个体,从而步态工稳地切入了本文的题目:《石榴》,也干净利落地结束了行文的第一段。这一段旌旗初展,即显示了作者娴熟的行文技艺以及清新的笔路。

  第二段紧扣上文,承转分明而又衔接自如,以“石榴”起语后即援梅柳作比,又以双起分承的句法,对石榴的枝干与叶片进行了“奇崛而不枯瘠,清新而不柔媚”的对比描写。双起分承的句法,有两种基本的形式,一种是“AB,B’A’”型,这种句法在中国历代文字中比比皆是,如《孔雀东南飞》中之“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即是。又如韩愈《奉和裴相公东征途经女儿山下作》中的“旗穿晓日云霞杂,山倚秋空剑戟明”也是,古人析此两句诗云:先“以我之旗,况彼云霞”,后则“以彼之山,况我剑戟”。双起分承的另一种基本形式是“AB,A’B’”型,如“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即是。郭沫若在这儿使用的即是这后一种,这是一种更为常见的形式,所以也更典型,它显示的正是作者深有渊源的语言功力。

  在双起分承的紧凑而又简短的句子之后,作者即以“这风度实兼备了梅柳之长,而舍去了梅柳之短。”一句,舒展地收束了第二段。

  第三段以一个“最”字,由上一段对石榴的枝干和叶片的描写,简捷地过渡到了对石榴花的描写。几乎与这个“最”字异曲而同工的是,第四段又是以一个包孕量非常大的“单”字开头的句子:“单那小茄形的骨朵就已经是一种奇迹了”,这一个“单”字不仅使文意又翻进了一层,而且还兼备了“其它的就不用说了”的弦外之音,语言经济而实惠。

  第五段写石榴从花到果的变化,对此“妙幻的演艺”,作者的设喻古朴典雅:“红玛瑙的花瓶儿由希腊式的安普刺变为中国式的金[田+田+田+缶]”。在这一喻式中,作者使用的三个喻体:“红玛瑙的花瓶儿”、“希腊式的安普刺”、“中国式的金[田+田+田+缶]”,由于下文将要对其进行否定的论述,所以这里只肯定其古朴与典雅而已。

  第六段仍写石榴果,却手法一换,以一个疑问句翻新文意:“你以为它真是盛酒的金[田+田+田+缶]吗?……”,这一段,作者逼真地写出了秋天石榴成熟且饱绽后裂开缝隙,露出一排“透明光嫩”的石榴籽儿时的状态。拟人手法的使用,使语言情趣横生,而全文对石榴刚健秀丽乐观向上的特征的描写,也至此告终。

  本来,文章是可以在这个地方收束的,但作者却意犹未尽地又悠悠地缀了三段。

  全文第七段的第一句:“我本来就喜欢夏天”,风云突变,看似离题突远,实则是作者笔法上的一种腾挪,不仅可和全文的第一句:“五月过了,太阳增加了它的威力。”遥相呼应,显示了作者敏锐的结构感,而且又以这一段最后一句:“因而我更喜欢这夏天的心脏”,将文笔扳回了正题,呼应了第三段中“那可不是夏天的心脏吗”一句,使这一句话有呼且有应,有应于是不孤,文意因此也富赡丰满。

  一般地说,在这个地方收住全文,已是全无不可了,但是作者却仍觉得意不能尽,他于是就又腾挪了一笔,这便是全文的第八段:“有朋友从昆明来,说昆明的石榴特别大,子粒特别丰腴,有酸甜两种,酸者味更美。”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到这儿,应该结束了吧,可是还不,还有第九段。这一段虽然只有一句话:“禁不住唾津的潜溢了!”但这短短的一句话却可以说是一句神来之笔!这句话看似漫不经心,但它轻轻道来,却将全文七八百字一笔收尽了。郭沫若先生真不愧为一代大师,他的这一句话,天真,随缘,自然,因而也妥贴,灵动,它是杨柳枝,却又能力敌钢刀。

  小结后三段,我们不得不为郭沫若先生轻盈灵动的才思所折服。《石榴》全文一共才七八百个字,一共才有小小的九个自然段,但是作者却能于方寸咫尺之地翻转腾越、游刃有余地大施其一波三折、一唱三叹之绝技,引人入胜,回味不已,作者横溢的才华,漾漾乎纸上矣!

  金无足赤,人无完人,文亦无完文,郭沫若的《石榴》尽管十分地优美和成功,但如果仔细推敲,不当或者值得商榷之处,也还是存在的,据我的管见陋识,白壁之微瑕有二焉,请指示诸君。

  瑕之一,为三个不当的喻体;瑕之二,为几个安排不当的段落。

  先言其一。

  文章中有这么一句:“红玛瑙的花瓶儿由希腊式的安普刺变为中国式的金[田+田+田+缶],殷周时古味盎然的一种青铜器。”这一句分别用“红玛瑙的花瓶儿”、“希腊式的安普刺”、“中国式的金[田+田+田+缶]”为喻体来比喻石榴外形变化的三个阶段,其中,“红玛瑙的花瓶儿”,我们尚可勉强想象得出其色彩、形状,而对“希腊式的安普刺”,即使读了注解:“是英文ampulla的音译,即一种尖底的胆瓶。”我们对它的感知也是一片茫然:这个东西究为何物?色彩如何?形状如何?为什么可以用来比喻石榴?对这些,我们是不得而知,对“中国式的金[田+田+田+缶]”,我们大家也是同样不曾得见,即使读了作者的文中自注:“殷周时古味盎然的一种青铜器”,我们还是不得其准确的形色物状而可知。每读至此,我们就搞不清作者是在用这几样东西比喻着石榴呢?还是在用石榴来比喻着这几样古董?他这是不是违反了比喻的一个最基本的原则:以其所知,喻其不知;以其常感,喻其非常感呢?

  一些语言感觉敏锐的语文老师,对这三个不当的喻体,不得已,只好解释为“古奥”“不太通俗”。事实上,“不太通俗”的词语,在《石榴》中确实不少,如“奇崛”“陆离”、“演艺”、“潜溢”等。如果要通俗,作者完全是可以换一个其它词语来表达同样的意思的,但是,这三个喻体,却是无法用另外的词语来做同样所指的表达的,要换,要使之通俗,只能换成另外的一个喻体,即把古奥的喻体换成鲜活的家常的喻体。所以,这三个不当的喻体就不是什么语言的通俗与不通俗的问题,不是量的问题,而是质的问题。对于广大的人民群众即一般的读者来说,这样“高贵”的比喻,也太有挥金如土、弃玉如瓦的“贵族风度”了。

  次言其二。

  郭沫若的《石榴》全文共九段。每一段的字数,除第九段是一句话外,大致都相等,这字数大致相等的八个段落一口气排列下来,在视觉上即在文章的外部形状上,既不美观,又缺少节奏变化,在内容上,也是分割太多,七零八落,倘不是作者关联有方,则最容易失于如沙之散落,倘不是作者的文笔气韵通畅,则此文将立马成为乱珠一堆,所以我认为,文中第四,第五,第六三个自然段完全可以不分,完全可以合并为一个大段,因为在内容上,这三段都写的是石榴的外形,在形式上,既然前三段小,后三段也小,则这中间的三段如能合而为一的话,全文就会形成如下图所示的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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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文章的视觉效果可以顿时改观,文章的段落长短就可以参差交替,就有了变化之美,文气上也就能徐疾相配了。这样的形式,也许更适合于表现作者才情的富赡。郭沫若先生早已做古,不知诸君以为然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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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2年,作为革命作家的郭沫若正在中国***的领导之下主要从事着紧张而又繁忙的抗日宣传工作,所以,对于《石榴》进行政治性的解读便似乎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比如,有的论者就曾认为:“作者歌颂的夏天,分明是华夏之天,是抗日民主根据地的天;那‘夏天的心脏’分明是优秀的华夏儿女——中国***人。”〔2〕但我在阅读《石榴》时,印象最为深刻的,倒是作品所充溢与散发着的生气勃勃的生命热力——那种火一样的灿烂、燃烧、自由、蒸腾,并且呼呼向上的生命热力,所谓的“榴红似火”,也许所指的,并不仅仅是色彩上的相似,而正是这种火热的生命力量。

“五月过了,太阳增加了它的威力”,灿烂而又热烈的夏天真正地来到了。对于很多人来说,夏季的炎热都是一种相当难熬的苦楚,而对树木,“它的威力”也很可怕,所以在这样的时候,很多“树木都把各自的伞盖伸张了起来,不想再争妍斗艳”,在“炎阳的直射”下甘拜下风了。但对作家来说,夏天却让他分外高兴和“喜欢”。在他看来:“夏天是整个宇宙向上的一个阶段,在这时使人的身心解脱尽重重的束缚”。所以很显然,夏天在作家这里,无疑意味着昂然向上,意味着解放与自由。而作家所咏颂的石榴,之所以在这样的季节还能不畏炎热地开花,也许正因为她有着夏天的品格。实际上,在作家这里,石榴不仅有着夏天的品格,她的花朵,还是夏天的心脏。在自然与科学的意义上,充塞宇宙、无穷无际的夏天的热力虽然来自于太阳,但在《石榴》之中,在文学审美的意义上,这样的热力却是来自于“石榴”,来自于那一朵一朵的小小的“榴火”。正是那火红的、燃烧的石榴的花朵,在给夏天输送着源源不断的热力,她是夏天的心脏,也是夏天的灵魂、夏天的生命之源。她的美丽,她的灿烂,她的燃烧,她的生命的热力,不仅是对夏天的装点和呼应,更是对夏天的“授予”。

如果说,郭沫若的《石榴》是一首诗,那么,将石榴的花朵比喻为“夏天的心脏”正是其“诗眼”。这样的比喻当然是一种想像,是一位浪漫主义诗人所自然会有的一种相当独特的文学想像,但在另一方面,它又绝不仅仅只是想像,它是以自己的赤诚和自己的满腔热血投入火热的民族解放斗争的作家强烈而又独特的生命体验。那火热的、意味着解放与自由的夏天,不正是民族解放斗争的象征?而那些榴火、那些石榴的花朵,不正是像作家一样投身斗争的华夏赤子?所以说,从政治层面上,我们可以像前面所提及的一位论者一样,将这一作品中的“夏天”及其“心脏”——石榴的花朵理解为“华夏”与“中国***”,也可以稍加泛化地将它们理解为“火热的斗争”以及投身其中的“赤子”。但在实际上,还不止于此,我们还可以将它们所包含的思想意蕴理解得更加抽象,而将对生命热力的体验与赞美作为这一作品的思想主题。在这样的意义上,石榴与榴火的形象,自然又包孕着作家自我的生命寄托与生命体验。所以说,《石榴》的篇幅虽然短小,但却包含着较多层次的思想内涵。

在丰富的思想内涵之外,《石榴》的艺术构思和艺术表现也有着自己的特点。

正如我们在前面所分析的,《石榴》的“诗眼”,即其“构思的焦点和意象的核心,就在于新颖独异,既表现榴花形象特质,又富有感情色彩的比喻‘夏天的心脏’”〔3〕,作品之中形象并不高大的石榴,特别是其小小的榴火———这“夏天的心脏”,与阔大无垠而又有着无穷威力的夏天构成了很大的空间与力量上的张力,而正是在这种巨大的张力之下,榴火的形象熠熠生辉、生机盎然。

作家对石榴形象的刻画颇见匠心。仿佛一则影视小品,作品从开始就为我们不断呈现着一幅幅色彩鲜明的影视画面。先是一幅中远景的画面:炎热的夏季,万木丛中开花的石榴。第二段,是一幅近景:集中展示了石榴的形象,她的枝干、她的叶片。第三至第六段,特写:以动态画面的方式展示榴花的形成、特征,及其在秋天结成果实。第八段,画面拉回,重新展现中远景的夏季图景。

作为一篇文学作品,《石榴》对石榴形象的刻画还显示出作者相当高超的语言艺术。作家对石榴的观察有着足够的细致、准确与真切,除了一些词汇的精确运用(作家特别注意了词的色彩感)之外,诸如“比喻”和“拟人”这样的修辞技巧还在作品中有相当频繁而又极为成功的使用。比如,将榴花比喻为“花瓶”、“希腊式的安普剌”和“中国式的金罍”,直至将其比喻为“夏天的心脏”;比如,又对榴花进行拟人化的修辞,将其由榴花演变为果实比拟变戏法,而且还会对其戏法“忍俊不禁地破口大笑”从而“露出一口的皓齿”。这些修辞,不仅使作品对于石榴的刻画更加逼真,更加形象,而且还使作品更加生动,更加充满了机趣,从而也更加有益于展现石榴的生命活力。郭沫若不光是一位诗人和散文作家,还是一位杰出的戏剧家和历史学家,作品中这一小小的戏剧性以及从中外文物当中取譬修辞也许与此不无关系。这一特点,也是我们在阅读作品时所应注意的。

在郭沫若全部的散文作品中,《石榴》也许并不是最好的篇章,如果我们从思想内涵的深刻性方面提出要求,它很显然地略嫌单薄了一些,但是,仅以我们前面所述的特点,以及它的感情的坦率与热烈及其色彩的明亮,足以使其具有了相当独特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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