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段子
一块"活"———一个段子 使"活"———表演段子
"包袱"——笑料
"倒口"———模拟方言
下挂———重新整理
皮厚———不容易懂
皮薄———容易懂
码前———快一点
码后———慢一点
格念———别说了
杵头———钱
抛杵———给钱
杵门子———要钱
对托———正合适
黄调———不搭调
念嘬———不好
使相———面部表情
夯头———嗓子
圆粘———招徕观众
"包袱"点———爱笑的观众
泥啦———效果不好
出蛊———发生问题
抽签———少数观众退场
开闸———大批观众退场
攒儿亮———心里明白
对儿春———对口相声
单春———单口相声
"柳活"———学唱的段子
海———大,多
蹶———小,少
硬买卖———挣钱多
册子———台词本子
醒攒儿———觉悟了
稀溜纲———逗趣的话
疃春———相声
咧瓢———笑啦
瘟———平淡,效果不好
起堂———观众走了
盘儿尖———面孔漂亮
撇苏儿———哭
瓤———饿
念啃———没吃饭
“开门柳”——即“垫话”,旧时也起着招揽观众作用。
“荤口”——陈旧卑庸俗的语言。
“发托卖像”——双簧术语。背后的说唱,前脸的学其动作口型。
“撂地”
解放前表演相声时,设在庙会、集市、街头空地上的演出场所。演员在平地上演出,另有人向观众租赁桌、凳,供观众坐席。撂地”卖艺按场地分可以分为三等:上等的设有遮凉布棚和板凳;中等的只有一圈板凳;下等的什么设施都没有。
“念年儿”:
旧相声术语。 指没有听众或者很少,
火年儿”:
旧相声术语,指听众很多
“挑笼子”
相声界行话, 说相声“挑笼子”的,与唱戏的角儿的“跟包”有些相象,但又不完全一样。“跟包”背着角儿的行头靴包,拿着包头用具的提盒子、饮场的壶碗等等,是专门侍候角儿的,后台扮戏,台上饮场,都是“跟包”的活。“挑笼子”的虽然也提一个提盒,里面放上说相声的道具折扇、手绢,唱太平歌词的竹板,还有拍案的醒木,也有喝水的壶碗等等,但是无须侍候扮装及饮场。“挑笼子”的既要干演出的一切杂活,如打扫场地、摆凳子、打水、敛钱等,还要为师父“使活”,或捧或逗,或在师父说累了的时侯“垫场”,说个笑话,来个单口,或者唱段太平歌词。
“掌旋”
旧时相声场子掌权的那种人叫“掌旋”,这是行话。跑江湖的人到处转,叫做“旋”,北京话音念做“学”。
“抠溜”:专用术语,即数来宝。
铺垫
顾名思义,不用多说了吧
刨底
意思就是把悬念或是包袱等注入作者强大智慧含量的东西提前告诉观众或者听众,从而大大削弱的作品的感染力或是搞笑效果
贯口
就是麻利的,有节奏的语言进行表演经典段子很多,如《报菜名》,《地理图》,《八扇屏》,《开粥场》等
"使活儿的"相声行话,即逗哏者
"量活儿的"相声行话,即捧哏者
"一头沉"即捧逗之间是主次关系
"子母哏"捧逗二人便成了等重关系
怯口活儿",又作"切口"传统相声以北京话为语言核心,运用其他方言,即"怯口"相声的"怯口活儿",是找寻不同方言之间因误说,误听而制造的误解,从中调笑,或可从讽刺里反省
泥(ni四音)缝儿"
群口相声中的捧哏者,站位多名逗哏演员的中间
"泥(ni)缝儿",取其填补砖墙缝隙之意 ,顾名思义,来往于甲乙之间,起着连接作用
柳活儿
分歌柳儿和戏柳儿,简单说就是学唱
扑盲子
意思就是没准词儿,表演起来有很大的随意性马三爷曾经说:"扑盲子"是一种手法,让人听着东一头,西一头,自个儿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像是没准词儿,其实那都是演员表演出来的,不过得让人家看不出破绽罢了
吊坎儿
吊坎儿又叫春点,其实每个行业都有自己的术语,吊坎儿就是那些过去吃江湖饭的人的一种术语这种术语两个目的:一个方便,另外一个是保密干吗要保密比如说有两位相声演员,要跟一个老板去讲价钱,又不能明着说,两个人用几句吊坎儿,说几句春点,自己明白了,那个老板没听明白三言五语呢,把这个价钱就谈成了
吊坎儿非常简练,那么春点当中总共的词汇也就两百多个,这两百多个可以说是把吃喝拉撒睡所有的全都包括了比如说在生活中的语言很丰富,说吃饭不好呢叫"差劲",人长得不好看叫"丑陋",产品质量不好叫"不咋地"那么用春点来说的话,总共两个字就全包括了,叫"念嘬"这词儿有点儿怪怪的,不过挺好记的,好记也不能用,当着相声演员你要说谁念嘬的话,人家肯定跟你急了
空码儿
指没有师承的相声演员或者外行
皮儿薄
老舍曾经说:"说相声第一要沉得住气,放出一副冷面孔,永远不许笑,而且要控制住观众的注意力,用干净利落的口齿,在说到紧要处,使出全副气力,斩钉截铁一般迸出一句俏皮话,则全场必定爆出一片彩声,哄堂大笑,用句术语来说,这叫做'皮儿薄',言其一戳即破"
一头沉
甲台词较多,以甲的叙述,介绍,评论,讲解,摹拟为主乙听见叙述的同时,有时与甲议论发表看法,有时提出问题请甲解释,更多的是为甲的论点作补充通过乙严丝合缝的衬托,点出问题,加深矛盾,揭示主题,抖响"包袱"
“信史”始于咸丰年
相声源于民间,在溯源的研究上,常攀扯《史记·滑稽列传》、变文的讲唱、唐参军戏、隔壁戏等剧曲种或史料,以显其“源远流长”、“博大精深”。
事实是:清光绪二十年(1894),慈禧太后六十大寿,来自北京城天桥的一大帮民间艺人齐聚颐和园宫门外,西太后看了表演,封赏其中杰出者八人为“天桥八大怪”;穷不怕、醋溺高、弦子李、赵瘸子、傻王、万人迷、胡胡周、愣李三。民间艺人得执政者封赏,是封建时代“出头”的契机,这些人的事迹这才有了记述。
“八大怪”之首穷不怕,本名朱绍文,是说相声的,也是相声行共尊的“祖师爷”。关于穷不怕的出身,有说是咸丰年间的秀才;比较确定的资料,说是戏班的丑角演员,因戏班解散流落街头,他手执响板,在街头、市场、庙会“撂地摆摊”,说唱故事,越来越受欢迎。穷不怕的行为在如今看来,是“街头艺人”,在当时,是“吃张口饭的”。
并没有人随着相声的发展历程写书立传,相声源流及原理的研究是1980年以后才发生的。相声的“信史”,从咸丰元年(1850)算起,至今才短短一个半世纪。所依据的资料,一则来自田野调查,老艺人口述;其他则是从有限的笔记、杂说中推敲出来的。推敲中,又为穷不怕找到一位“师父”张三禄,从此相声行有所谓的“师承八代”之说,在此简录八代的代表性人物:
张三禄——朱绍文(穷不怕)——徐有禄——焦德海、李德锡(小万人迷)——张寿臣、常连安、郭启儒、马三立——刘宝瑞、赵佩如、常宝�(小蘑菇)、侯宝林——马季、牛群、唐杰忠、侯跃文——姜昆、赵炎、刘伟、冯巩、笑林。
师徒最初的形成,是生命依存的关系。知名度高的艺人,在演出时,围观者众,得赏较多,依附在现场的小乞丐也多,大乞丐与其全部驱赶,不如收纳心腹,结为势力。后来出现心仪者,愿随侍在侧,从学技艺;所谓“从学”,行话叫“偷”,师父并不传授一招半式,而是从学者朝夕跟随,耳濡目染,再凭自身的天赋领会。当代的师徒关系多为带艺投师,年轻的演员已具备条件,甚至有不错的知名度,再投名师门下,结成一家,浪漫的意味远大过实务的学习。
相声从街头艺人或高或低的谋生技艺,成为大众娱乐,进而精致化,成为表演艺术的一门。从“表演空间”的变化来看,可以说相声的发展历经“地摊期”、“茶馆期”和“剧场期”。
台湾最具影响力的前辈相声演员魏龙豪、吴兆南,年轻的时候都是“少爷”,当年都是观众。来台后凭借表演相声,联络袍泽感情,以解乡愁,日后随媒体的发达,将相声推向全面的娱乐,这是时代给予的契机。魏龙豪本名魏苏,为了寻找战时失去联络的弟弟,以其名为艺名;魏先生终身不曾拜师。吴兆南在香港拜侯宝林为师,是1982年的事,吴先生当时已年近六十,且早就名震天下,拜师,是浪漫,是尊重传统之意。
“柳活儿”张嘴唱
相声不像传统戏曲,有所谓“手、眼、身、步、法”的固定身体程序可依循,相声表演的走位,尤其是引用戏曲表演入段的肢体动作,传统术语称之为“腿子活儿”。“唱戏的腿儿,说相声的嘴儿。”说相声的要唱戏了,岂不得动动腿吗?
“柳活儿”的技术与“腿子活儿”常相提并论,指“张嘴唱”。中国地方戏曲有所谓“南昆”、“北弋”、“东柳”、“西梆”,“柳活儿”的“柳”字未必指的便是山东柳子戏,它广义地被指涉为唱的技术。京剧表演的唱、念、做、打,是一套完整、成熟的技术模式;而发源自北京的相声,一玩“柳活儿”、“腿子活儿”,很自然地会附庸于京剧,或拖它下水,因而产生了为数众多,以仿真、讽刺京剧作品、名角儿为内容的段子。
“柳活儿”、“腿子活儿”的练习与表演,牵涉演员对多重剧种、曲种的造诣,有跨行的难度,这对从前的演员来说,不太构成麻烦,因为戏曲是从前的流行音乐,大家都朗朗上口。对现代人,尤其是业余爱好者而言,就成了相当的困扰,很多人干脆就不碰这个部分,把这两门技术给偏废掉了。
也有人以现代流行歌曲入活儿,来解读“柳活儿”,其中也有仿真名歌星的嗓音⒍�骶�钫摺5�蠹胰允恰把瓢统蕴涝玻�睦镉惺�保���娴亓私庀嗌��酥帘硌菹嗌��蝗谌胍坏阆肺抖�刹怀伞/p>
太平歌词是一种说中带唱、击板为节的有韵说书,原是“丐歌”的一种,相声这行共尊的祖师爷穷不怕,当年演出“沙书”,便是手里握沙撒字,口中太平歌词。“太平歌词”四字,还是西太后老佛爷御赐的呢。祖师爷的绝活儿,后来被相声演员视为练习“柳活儿”的基本功。根据我实习后的心得:练唱的目的,除了声带的锻炼和戏曲形式的体验外,更要紧的,是在节奏感、韵律感方面作广义的理解,演员不可以不具备这些条件。太平歌词的口诀是“千斤念白四两唱”,这句话值得玩味,要心领神会。
贯口怯口逗笑之功
语言是相声表演的工具。“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前辈们提及“语言艺术”时,我想他们是在强调勤练嘴上功夫的必要,并非在下定义。所谓“狗掀门帘子,全凭一张嘴”,这是外界对相声演员最无情无义的误解,好像只要两片嘴皮,劈里啪啦很能说,就能说相声了?实乃大谬。可惜的是,也有业余爱好者以此错误观念糟蹋自己,这就无怪乎遭人轻视了。
传统相声强调了几项嘴上技术:一是“贯口活儿”。从字面上我们不难理解,“贯”就是一贯,将很多字符串起来,经过技巧加工,说出来产生快、脆的效果及旋律与韵味,相当于绕口令、俏皮话、数来宝是也。传统相声或偶一为之,也有整段都建立在“贯口”的基础上,如《报菜名》、《倭瓜镖》、《八扇屏》都是大贯口的经典,字句精准、完全落实,表演者强记词语,呼吸合拍,一捧一逗,句句高叠,像是二重唱一般。
再者是“怯口活儿”,又作“切口”。传统相声以北京话为语言核心,运用其他方言,即“怯口”。幅员辽阔、地理区隔是形成中国方言多变的主因,口音的差别,造成的心理隔阂也与山竞高。相声的“怯口活儿”,是找寻不同方言之间因误说、误听而制造的误解,从中调笑,或可从讽刺里反省。《南腔北调》、《戏剧与方言》是最成功的段子。
“相声”一词,指北京一地所形成的逗笑曲艺,但并非他处没有;上海有“滑稽戏”、“独脚戏”,福建、台湾有“答嘴鼓”。它们并非完全相同,但之间的差异确实也不大,都是以各自的本地母语发展出来,以说为基本形式的逗趣表演。另有一门与相声同步发展的表演艺术双簧:一人在桌前对嘴,比画作状,称为“撒头卖相”或“发头卖相”;另一人躲在桌后,仿真各种说话、声音,称为“横竖嗓音”。我们可以将这视为“相”、“声”的拆解与重组再现。
“说”“学”“逗”“唱”的“学”字诀,在狭隘的解释下,可说是对声音或语言形式的模仿,或口技。这是技术面,是硬功、外功;但对相声的认知若是到此为止,则是画地自限。广义的学,指对性格及人生的仿真,是内功,练的是“气”、“质”。怪声怪调也许好笑,但永远比不上发乎于内的幽默。
哼哈二将捧与逗
中国人看重成双成对的关系,在文化及小说、戏曲的传统中,常有成对的搭档:《封神榜》里的哼哈二将,《杨家将》的焦赞、孟良,《包公案》的王朝、马汉,乃至千里眼顺风耳、黑白无常、牛头马面,皆是天生一对。或许正是此种潜在心理原因,使得二人搭档的对口相声成为相声艺术的代表形式。
对口相声“使活儿的”又称为“逗哏的”,按照现代人的理解,就是指主讲的那个人;相对的,帮腔的人称为“量活儿的”,又叫“捧哏的”。在“一头沉”的表演形式下,捧逗之间是主次关系;而在“子母哏”形式下,二人便成了等重。
传统理解捧、逗二人,常视为一智一愚,且将主讲人视为智者,帮腔的视为愚者。智者口出惊人之语,玩弄愚者。但我们不妨检查一下:所谓智者,其实常发谬论,愚者虽有正确知识,却在脑筋反应太慢的情况下被耍得团团转。所以,一智一愚的说法,在观念中已包含了讽刺意味。想想看,若智者舌灿莲花,传述的又是正确观念,那么他就成了一位成功的老师,不是相声演员。
又有一句口诀说“三分逗,七分捧”,与戏分轻重的认知恰好背道而驰,从台词多寡来看,主讲的占掉大多数,帮腔的只是在一旁嗯嗯哎哎地搭话,顶多再问个问题,何以说他“七分”呢?
相声表演的节奏感至为重要,聊天是平常事,人人都会,凭什么有两个人能站出来,在众人面前表演聊天?因为他们聊得好听。说穿了,相声艺术就是经过精密加工的聊天,加工手段便是语言的音乐化。简单点说:逗哏的像是一首歌,语言是音符,捧哏的便是小节。连串的音符没有限制,就没有“呼吸”,不但残害听者的耳朵,迟早也得自乱阵脚。捧哏的搭腔,为逗哏美妙的串串音符做好了规划,使得轻重缓急恰如其分,平述与高潮的对比增强,不再只是寻常聊天。更何况还有“相”——肢体、表情、定位、情绪的展演——没有节奏加工,岂不是要乱了套?
捧哏的所掌握的不只是逗哏的节奏,更是舞台与观众之间产生呼应关系的桥梁。我们甚至可以大胆地说:捧哏的即观众派上台去的代表,他为观众发问,也为观众拿捏出呼吸与笑声的尺寸;所以“量活儿”的“量”,是度量,表演的度量者所须具备的条件是冷静与直觉,而此种条件,惟经验中可以探得。传统的相声艺人,逗哏者往往较捧哏者年轻,捧哏者是资深前辈,甚至是逗哏者的师父。
除了资历的深浅,执行捧或逗的演员的基本条件也各有差异,如面型、胖瘦、身高、嗓音,乃至态度、个性,一个原本捧的演员,换个搭档或许就得逗,而相声演员终其一生都在寻找或依赖最适合的“另一半”,能达到“砣不离秤”的境界,实为难得。
传统相声,演员在舞台上所站的位置,有一定的规律;舞台以桌子为中心,捧哏的站在桌子的正后方,逗哏的站在桌子的右侧。根据对口相声捧逗关系位置,我们看见逗哏演员的全身,而捧哏演员的下半身被桌子遮掉了。什么原因使然?相声原本只有户外演出,进入剧场后,话题常绕着“戏”打转,名作如《戏剧杂谈》、《关公战秦琼》等,说到哪儿,演到哪儿。捧哏的站稳不动,逗哏的满场飞,这样,两人所站位置的原理,也就不难理解了。
除了捧、逗,加入第三个演员就成了群口相声,这位介入捧逗之间的第三者,叫“泥(ni)缝儿的”,取其填补砖墙缝隙之意。当群口相声的表演人数超过三人以上,往往是一群逗哏的,绕着一位泥缝儿的打转,他的功能也相当于捧哏。
参考资料:
一块"活"———一个段子 使"活"———表演段子
"包袱"——笑料
"倒口"———模拟方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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杵头———钱
抛杵———给钱
杵门子———要钱
对托———正合适
黄调———不搭调
念嘬———不好
使相———面部表情
夯头———嗓子
圆粘———招徕观众
"包袱"点———爱笑的观众
泥啦———效果不好
出蛊———发生问题
抽签———少数观众退场
开闸———大批观众退场
攒儿亮———心里明白
对儿春———对口相声
单春———单口相声
"柳活"———学唱的段子
海———大,多
蹶———小,少
硬买卖———挣钱多
册子———台词本子
醒攒儿———觉悟了
稀溜纲———逗趣的话
疃春———相声
咧瓢———笑啦
瘟———平淡,效果不好
起堂———观众走了
盘儿尖———面孔漂亮
撇苏儿———哭
瓤———饿
念啃———没吃饭
“开门柳”——即“垫话”,旧时也起着招揽观众作用。
“荤口”——陈旧卑庸俗的语言。
“发托卖像”——双簧术语。背后的说唱,前脸的学其动作口型。
“撂地”
解放前表演相声时,设在庙会、集市、街头空地上的演出场所。演员在平地上演出,另有人向观众租赁桌、凳,供观众坐席。撂地”卖艺按场地分可以分为三等:上等的设有遮凉布棚和板凳;中等的只有一圈板凳;下等的什么设施都没有。
“念年儿”:
旧相声术语。 指没有听众或者很少,
火年儿”:
旧相声术语,指听众很多
“挑笼子”
相声界行话, 说相声“挑笼子”的,与唱戏的角儿的“跟包”有些相象,但又不完全一样。“跟包”背着角儿的行头靴包,拿着包头用具的提盒子、饮场的壶碗等等,是专门侍候角儿的,后台扮戏,台上饮场,都是“跟包”的活。“挑笼子”的虽然也提一个提盒,里面放上说相声的道具折扇、手绢,唱太平歌词的竹板,还有拍案的醒木,也有喝水的壶碗等等,但是无须侍候扮装及饮场。“挑笼子”的既要干演出的一切杂活,如打扫场地、摆凳子、打水、敛钱等,还要为师父“使活”,或捧或逗,或在师父说累了的时侯“垫场”,说个笑话,来个单口,或者唱段太平歌词。
“掌旋”
旧时相声场子掌权的那种人叫“掌旋”,这是行话。跑江湖的人到处转,叫做“旋”,北京话音念做“学”。
“抠溜”:专用术语,即数来宝。
铺垫
顾名思义,不用多说了吧
刨底
意思就是把悬念或是包袱等注入作者强大智慧含量的东西提前告诉观众或者听众,从而大大削弱的作品的感染力或是搞笑效果
贯口
就是麻利的,有节奏的语言进行表演经典段子很多,如《报菜名》,《地理图》,《八扇屏》,《开粥场》等
"使活儿的"相声行话,即逗哏者
"量活儿的"相声行话,即捧哏者
"一头沉"即捧逗之间是主次关系
"子母哏"捧逗二人便成了等重关系
怯口活儿",又作"切口"传统相声以北京话为语言核心,运用其他方言,即"怯口"相声的"怯口活儿",是找寻不同方言之间因误说,误听而制造的误解,从中调笑,或可从讽刺里反省
泥(ni四音)缝儿"
群口相声中的捧哏者,站位多名逗哏演员的中间
"泥(ni)缝儿",取其填补砖墙缝隙之意 ,顾名思义,来往于甲乙之间,起着连接作用
柳活儿
分歌柳儿和戏柳儿,简单说就是学唱
扑盲子
意思就是没准词儿,表演起来有很大的随意性马三爷曾经说:"扑盲子"是一种手法,让人听着东一头,西一头,自个儿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像是没准词儿,其实那都是演员表演出来的,不过得让人家看不出破绽罢了
吊坎儿
吊坎儿又叫春点,其实每个行业都有自己的术语,吊坎儿就是那些过去吃江湖饭的人的一种术语这种术语两个目的:一个方便,另外一个是保密干吗要保密比如说有两位相声演员,要跟一个老板去讲价钱,又不能明着说,两个人用几句吊坎儿,说几句春点,自己明白了,那个老板没听明白三言五语呢,把这个价钱就谈成了
吊坎儿非常简练,那么春点当中总共的词汇也就两百多个,这两百多个可以说是把吃喝拉撒睡所有的全都包括了比如说在生活中的语言很丰富,说吃饭不好呢叫"差劲",人长得不好看叫"丑陋",产品质量不好叫"不咋地"那么用春点来说的话,总共两个字就全包括了,叫"念嘬"这词儿有点儿怪怪的,不过挺好记的,好记也不能用,当着相声演员你要说谁念嘬的话,人家肯定跟你急了
空码儿
指没有师承的相声演员或者外行
皮儿薄
老舍曾经说:"说相声第一要沉得住气,放出一副冷面孔,永远不许笑,而且要控制住观众的注意力,用干净利落的口齿,在说到紧要处,使出全副气力,斩钉截铁一般迸出一句俏皮话,则全场必定爆出一片彩声,哄堂大笑,用句术语来说,这叫做'皮儿薄',言其一戳即破"
一头沉
甲台词较多,以甲的叙述,介绍,评论,讲解,摹拟为主乙听见叙述的同时,有时与甲议论发表看法,有时提出问题请甲解释,更多的是为甲的论点作补充通过乙严丝合缝的衬托,点出问题,加深矛盾,揭示主题,抖响"包袱"
“信史”始于咸丰年
相声源于民间,在溯源的研究上,常攀扯《史记·滑稽列传》、变文的讲唱、唐参军戏、隔壁戏等剧曲种或史料,以显其“源远流长”、“博大精深”。
事实是:清光绪二十年(1894),慈禧太后六十大寿,来自北京城天桥的一大帮民间艺人齐聚颐和园宫门外,西太后看了表演,封赏其中杰出者八人为“天桥八大怪”;穷不怕、醋溺高、弦子李、赵瘸子、傻王、万人迷、胡胡周、愣李三。民间艺人得执政者封赏,是封建时代“出头”的契机,这些人的事迹这才有了记述。
“八大怪”之首穷不怕,本名朱绍文,是说相声的,也是相声行共尊的“祖师爷”。关于穷不怕的出身,有说是咸丰年间的秀才;比较确定的资料,说是戏班的丑角演员,因戏班解散流落街头,他手执响板,在街头、市场、庙会“撂地摆摊”,说唱故事,越来越受欢迎。穷不怕的行为在如今看来,是“街头艺人”,在当时,是“吃张口饭的”。
并没有人随着相声的发展历程写书立传,相声源流及原理的研究是1980年以后才发生的。相声的“信史”,从咸丰元年(1850)算起,至今才短短一个半世纪。所依据的资料,一则来自田野调查,老艺人口述;其他则是从有限的笔记、杂说中推敲出来的。推敲中,又为穷不怕找到一位“师父”张三禄,从此相声行有所谓的“师承八代”之说,在此简录八代的代表性人物:
张三禄——朱绍文(穷不怕)——徐有禄——焦德海、李德锡(小万人迷)——张寿臣、常连安、郭启儒、马三立——刘宝瑞、赵佩如、常宝�(小蘑菇)、侯宝林——马季、牛群、唐杰忠、侯跃文——姜昆、赵炎、刘伟、冯巩、笑林。
师徒最初的形成,是生命依存的关系。知名度高的艺人,在演出时,围观者众,得赏较多,依附在现场的小乞丐也多,大乞丐与其全部驱赶,不如收纳心腹,结为势力。后来出现心仪者,愿随侍在侧,从学技艺;所谓“从学”,行话叫“偷”,师父并不传授一招半式,而是从学者朝夕跟随,耳濡目染,再凭自身的天赋领会。当代的师徒关系多为带艺投师,年轻的演员已具备条件,甚至有不错的知名度,再投名师门下,结成一家,浪漫的意味远大过实务的学习。
相声从街头艺人或高或低的谋生技艺,成为大众娱乐,进而精致化,成为表演艺术的一门。从“表演空间”的变化来看,可以说相声的发展历经“地摊期”、“茶馆期”和“剧场期”。
台湾最具影响力的前辈相声演员魏龙豪、吴兆南,年轻的时候都是“少爷”,当年都是观众。来台后凭借表演相声,联络袍泽感情,以解乡愁,日后随媒体的发达,将相声推向全面的娱乐,这是时代给予的契机。魏龙豪本名魏苏,为了寻找战时失去联络的弟弟,以其名为艺名;魏先生终身不曾拜师。吴兆南在香港拜侯宝林为师,是1982年的事,吴先生当时已年近六十,且早就名震天下,拜师,是浪漫,是尊重传统之意。
“柳活儿”张嘴唱
相声不像传统戏曲,有所谓“手、眼、身、步、法”的固定身体程序可依循,相声表演的走位,尤其是引用戏曲表演入段的肢体动作,传统术语称之为“腿子活儿”。“唱戏的腿儿,说相声的嘴儿。”说相声的要唱戏了,岂不得动动腿吗?
“柳活儿”的技术与“腿子活儿”常相提并论,指“张嘴唱”。中国地方戏曲有所谓“南昆”、“北弋”、“东柳”、“西梆”,“柳活儿”的“柳”字未必指的便是山东柳子戏,它广义地被指涉为唱的技术。京剧表演的唱、念、做、打,是一套完整、成熟的技术模式;而发源自北京的相声,一玩“柳活儿”、“腿子活儿”,很自然地会附庸于京剧,或拖它下水,因而产生了为数众多,以仿真、讽刺京剧作品、名角儿为内容的段子。
“柳活儿”、“腿子活儿”的练习与表演,牵涉演员对多重剧种、曲种的造诣,有跨行的难度,这对从前的演员来说,不太构成麻烦,因为戏曲是从前的流行音乐,大家都朗朗上口。对现代人,尤其是业余爱好者而言,就成了相当的困扰,很多人干脆就不碰这个部分,把这两门技术给偏废掉了。
也有人以现代流行歌曲入活儿,来解读“柳活儿”,其中也有仿真名歌星的嗓音⒍�骶�钫摺5�蠹胰允恰把瓢统蕴涝玻�睦镉惺�保���娴亓私庀嗌��酥帘硌菹嗌��蝗谌胍坏阆肺抖�刹怀伞/p>
太平歌词是一种说中带唱、击板为节的有韵说书,原是“丐歌”的一种,相声这行共尊的祖师爷穷不怕,当年演出“沙书”,便是手里握沙撒字,口中太平歌词。“太平歌词”四字,还是西太后老佛爷御赐的呢。祖师爷的绝活儿,后来被相声演员视为练习“柳活儿”的基本功。根据我实习后的心得:练唱的目的,除了声带
求"夕阳"的抒情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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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夕阳"为话题 写一篇抒情性散文~!1000字左右
最佳答案 谁陪我去看夕阳
周末的一个黄昏,持续了几天的风雨渐渐停了。晚饭后,我百无聊赖,静静地靠在窗前欣赏天边的夕阳。久违了的火烧云把天边燃得通红,空气中有一种朦胧的香味在那些琥珀色的透明的光中流荡。只可惜住房没阳台,无论我怎样伸长脖子,竭尽全力从窗子探出头,却也只看到小小的一角云霞;四周皆是高楼大厦,密如蛛网的电缆线肆意地横在上空,遮隔着那属于我的一片美丽而灿烂的天空。
出去走走!
带着一份暖暖的、有些雀跃的心情我出了门。
大街上依旧车水马龙,行人匆匆,在楼下的红绿灯处,我有点茫然了。
这些年来,早已不再有散步的习惯。自从来到南方这个都市,这里快节奏的生活一刻也不让人消停,背负着生存的工作的情感的压力,人成了一支砣螺,好似冥冥中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掌控,那砣螺便转啊转啊……直转得人晕头转向,忘乎所以,直转得人精疲力竭,疲惫不堪。好不容易有这样一个悠闲的周末,这样一个朗润而晴朗的黄昏,却站在十字路口,一时不知该去哪儿。
“我们今天就不跑步了,就在珠江边吹吹风,看看夕阳——,那儿说不定会有很多人呢……”
“好咧!这个主意不错,那儿空气好着呢……”
说话的是两位老人,就站在我旁边。此时他们相互搀扶着,也等着红灯,准备过街。看那亲密和惺惺相惜的样子,想必他们是一对极恩爱的老夫妻。
“嗨,阿姨,我也跟你们去吧……”正踌躇着,一听是去珠江边看夕阳,不由脱口而出。
“好啊,太好了……正好三人一块儿去吧,热闹……”老太太转头看了我一眼,笑了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白的牙齿。
我暗自吃惊,看那老太太满头银发,她的眼角和额头都有密密的皱纹,料想一定年近花甲吧,但为何牙齿还这样,皮肤也还是白里透红,虽然微微有点驼背,那菊花褶似的笑容里却依稀还透着年轻时的风采。
“闺女,你也住附近吧”老伯伯也凑过来,须发皆白,他的背却不弓不驼,此时也朝我神采奕奕地笑着。
“嗯,就那边,昌岗中路小区146号……”我回转头,用手指指我住的那幢楼。
“哎哟,想不到还是邻居呢……我们也在那儿……703……嘻嘻……”老太太显然也非常高兴,又热情地抢过话头。
“我住803,阿姨,你们在我楼下呢……真想不到还是邻居……嘿嘿……”
不知不觉,我喜欢上了两位老人,他们爽朗的笑声感染了我。就这样我们三人相互搀扶着,过了街,穿过一条窄窄的小巷,出口处,已隐约看见盈盈的珠江水在夕阳下闪耀的片片金光。
一路上,老伯伯的手一直轻轻挽着老太太,有好几次,老太太长长的肥大的裤角沾上了窄巷里的稀泥,他便掏出手绢,小心翼翼地揩去泥水,轻蹙眉头:
“看你,到城里几年了,还不开放,老穿那大脚裤……瞧人家那些老人,不一样穿短裤啊……”
“嘿嘿,我就乡下人啊,习惯了啊……”这时候,老太太就红了脸,笑得却跟蜜一样甜:“死老头子,终于嫌弃我了啊……你看这年轻闺女在这儿,咋就不给一点面子我哦……嘿嘿……”
老伯伯看了一眼我,眯着眼笑着:“我可没说你老土啊……就伤着你面子了?”一面又用颤微微的手拢了拢老太太的被风吹乱了的发髻。
“嘿嘿……”老太太愈发开心了,“瞧你这老头子……”
这样说着话,听着两位老人的“絮叨”,不觉早已走出那窄窄的巷,耳边已能听到呼呼的风声,一丝丝清凉渐渐赶走了盛夏的燥热。
珠江边已聚集了好多人,也许因为这段时间的“梅雨”,大多闷在家里;难得这样一个晴天,这会出来透透气,吹吹风,聊聊天,看那浩浩珠江水在夕阳下的万种风情。
我看了一眼老太太和老伯伯,此时他们正靠着防扶栏,悠然地听脚下的江水哗哗。西边的太阳正慢慢地落下去,渐渐只有半块脸靠着不远处的高楼大夏。这时,老伯伯的领口被江风吹竖起来,老太太就伸出颤微微的手去替他捋……
“那年我逃婚离家出走,千里迢迢来到这广州,也是这样的一个黄昏,没找着你,我走投无路,差点投了这珠江……你还记得吗?”老太太忽然幽幽地说。
“怎么不记得,我知道你的心……”
“我都为了你的心……”老太太眼圈红了,她一把拉过我的手:“闺女,结婚了吗?他对你好吗?”
“你逃过婚?!”我答非所问。
“她当年可是他们那儿最出名的人物,哈哈……”此时老伯伯也激动起来,不由接过我的话茬。
“那年我当兵出走,她送我到村口,说要一辈子等我,虽然当时她已被她母亲许给一家很富有的人家。哪知这一等就是二十多年……”老伯伯的嗓子有些哽,风又一次撩起他衬衫的衣角,荡悠悠地在风里飘……
“你们一定很相爱……”我感动地说。
“嘻嘻……”老太太的脸又一次红了“我们一次也没说那个字……就是彼此忘不掉对方。那年母亲逼我嫁人,我也一度因心疼母亲而放弃过自己的信念,可是痛苦矛盾了一星期,还是不能说服自己,就骗来催婚的媒婆,说自己不能生小孩……那天夜里我开始了我生命里一次最大胆的行动……”
“逃婚?外出?”我听得津津有味。
“是啊,我的‘出格’行为惊动了村子里的男女老少,他们涌到我家门口,朝我家扔垃圾吐口水,大骂伤风败俗……我出走后,一直不敢回家,四处流浪,吃了很多苦……不过感谢上帝,老天很公正,经过几番折腾,我还是找到了他……”说到这里,老太太深情地望着老伯伯,眼里好似有星星点点的泪花。
我一时无语,这样的小故事,从前在书上、电视和**里也都看过,真是平常而又平常的,而那时老觉得是文艺作品,虚构的,总不怎么触动,而眼前的两位老人却是活生生的现实中的人啊,况且还与我是邻居,又近在咫尺,却怎么也没想到他们还有这样的离奇的故事,真是“戏上有,世上也有”啊……
“闺女,……还没结婚吧?对了,你不要选,要等!”老伯伯显然动了情,他看了一眼老太太,有些激动地对我说:“这辈子我就敬她那份执着和勇敢,爱她的真诚和倔强。这么多年风风雨雨,也曾在寂寞的时候想过别的女人,但心始终在她那儿。你记住:不要怕困难,要坚定地去等那个陪你去看夕阳的人,他才是值得你爱的人;对一个值得你爱的人,你要有勇气付出,哪怕是因此而叛逆……当然会很辛苦,但你相信一切都会好的……”
我频频点头,我终于明白老太太为什么年近花甲却鹤发童颜,为什么她的牙齿却还是那样整整齐齐,-——这离不开老伯伯对她的精心呵护啊!爱和被爱有时就象印在这珠江上面的那一抹透明而桔红的晚霞,风过之处,时时都会闪出点点金光,也正是这点点闪光让两位老人互敬互爱,越到老秋,越红得可爱。
“自打来广州,我们几乎天天会在这滨江路跑步,隔三岔五,他就会陪我来看夕阳……你们现在的年青人,没法与我们那一代相比,你们很浪漫,全是自由恋爱……多想再恋爱一次,自由自在的,轰轰烈烈的!”老太太也喃喃着,那神情天真的象个可爱的孩子。
透过波光鳞鳞的珠江水,我望着远远的对岸,那儿也正有一对对年轻的情侣,他们有的也正如醉地看着夕阳,而有的却在树荫下激情地狂吻……,说不定那其中就有一对是这两位老人的儿孙,也说不定哪一天,忽然其中之一会对另外一个说:“我们不合适,分手吧……”或许就这样,在热烈的狂吻中,恋人换了一个又一个,浪漫了很多日子,到头来还是孤零零一个人叹息:现实社会,真爱真难找……更有甚者,就是那些学生模样的男男女女,仗着喝了一些墨水,有了一些新观念,尽情地享受着这个社会给他们的“自由和开放”,高唱着“性解放”的论调,一次次让爱情压碎在席梦思上……可爱的老人啊,你可知道这就是现在年轻人的浪漫和轰轰烈烈啊,你知道你的儿孙们是在怎样的“浪漫”吗?你知道他们是怎样的迷茫吗?
“现在,唉,浪漫倒是浪漫,自由倒是自由,不过,好多事却也很糟糕……说真的,这年月,能象你们这样的还真不多,不信,问问你们的儿孙……”我忽然有些情绪低落。
“呵呵,我们一直没生孩子……”老伯伯笑了,“没想到吧?我觉得有她就够了……”
“你这老头……”老太太娇嗔着,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闺女,我这辈子,真正觉得对他不住,没给他留一男半女……都怪我当年撒谎说不能生育,还真应了那句,老天公正,鱼掌熊翅哪能兼得呢……”
我怔怔地望着这对老人,眼角湿湿的,架在鼻梁上的镜片一下子模糊了。
不远处传来一首歌,天籁般的旋律轻柔地被风儿传开:
背靠着背坐在地毯上
听听音乐聊聊愿望
你希望我越来越温柔
我希望你放我在心上
你说想送我个浪漫的梦想
谢谢我带你找到天堂
哪怕用一辈子才能完成
只要我讲你就记住不忘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
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直到我们老的哪儿也去不了
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
……
不知是因为被歌声感动,还是沉缅于他们自己生活的点滴,两位老人也突然安静下来,此时他们正痴痴地望着天边,云霞在那儿燃烧着,夕阳的余辉把两位老人的白发也染成了金色,风吹起了老伯伯的衣服,胀鼓鼓的晃悠着,老太太正用手一粒一粒地帮他摘那衣服上的线头……
这是一幅多么迷人的黄昏剪影啊,这才是真正的浪漫和轰轰烈烈啊!
是的,爱是等来的,这是一过程。它需要相互付出执着、真诚、勇敢,有时还有牺牲。我虽然没能完全了解老太太和老伯伯的故事,但这幅黄昏下的剪影,让我有一种莫名的感动。这感动亦如那不舍离别山峦的夕阳,每天都照晒着我微微发霉的心,一点点地溶释着我对现实的麻木。
这天夜里,我做了一个奇怪而甜蜜的梦,梦里我变成一个满头银丝的老太太,驾着一朵流光异彩的晚霞,轻盈地飞落到那轮红彤彤的夕阳旁:一忽儿,从夕阳里走出一位须发皆白的神仙样的老人,他牵着我的手,笑眯眯地说:彩容,我们心中的夕阳永不落……
散文夕阳渐老
学校门口,一群男人在吆喝着拆房。
木质的小屋。房檐、梁上的木板,被一块一块重重卸下,碎屑凌乱,尘土飞扬。
我从一旁经过,看见站在屋内的老人,神情无奈而凄惶。
我认识他。
自打我搬来这座小城,他便已经在这间小屋生活。小屋在这所小学的小门一侧,因处在学生放学的必经之地,所以老人在此开一小店,虽是小本生意,卖些小包装的零食,生意倒是不错。常有七、八岁或是稍大一点的孩子举着几毛钱来买些吃食。老人亦是慈眉善目,每每都是笑着拿给他们。
我曾在这所小学读书四年。小时候,上完学跟小伙伴们一起回家,出校门后要经过一长排的小摊。小摊上摆着各类零食,话梅、酸枣、萝卜丝、爆米花,花花绿绿琳琅满目。都是些小孩让嘴馋的零食。摊主们常常吆喝着要学生们去自己的小摊买东西。他亦是其中之一。许是他和蔼亲切的缘故,我总是愿意去他的小摊买。次数多了,彼此便熟悉了。
记得有一次,我与小伙伴下午放学后去他的小摊买零食。因为提前放学,我们都不愿早早回家受爸爸妈妈管束,便坐在他的小摊旁边吃边说话。我问他:“爷爷,你知道现在几点钟了吗?”“我看,应该三点半了。”他笑眯眯地说。“你又没有看表,怎么知道呢?”我和小伙伴好奇地说。“你看啊,”他眯缝着眼,手指着太阳,“我呀,只要看看太阳就知道了啊。”说完,他笑了起来,我和小伙伴亦“嗤嗤”地笑起来。
后来,因为爸爸工作的关系,我们家搬到这所小学。那时,我正上中学。于是,每天还是要经过他的小摊回家,而每每亦是夕阳西下之时。只是因为长大的关系,性格慢慢变得内向,不喜言语。与他也渐渐陌生。只知道每天路过时,都会看见他,有时是倚在冰柜上,有时是坐在屋内。有小孩去买东西时,他仍会笑得很开心,从小摊上拿出各种各样的零食放在孩子的小手上。有时还会配着夸张的表情说上几句话,比如“这个啊,可好吃啦!”那神情,仿若宠溺。
上大学后,每次放假回家还是见到他。一个人在夕阳余辉映染的小屋内默默收拾、摆放货品。每当我匆忙走过,他的小摊和他的身影,似乎已成为余光里的一种习惯,长久地存留在我有关小城、有关故乡的记忆里,渐渐融合、溶化为一抹不可磨灭的印记。
关于老人的背景身世,我完全不知。只知道,许多年后,脑海里常常闪过一幅画面。画里只有一个老人,一个为笑眯眯为我们拿小包零食的和蔼老人;一个喜欢用夸张的表情告诉孩子“这个好吃”的慈祥老人;一个站在夕阳下,手指斜阳,眯缝着眼睛告诉我们时间的佝偻老人;很多次,恍惚间觉得他就是我的一个亲人,在每一天缓缓隐退的夕阳里,伴我慢慢长大。
“小姑娘,让一下,这东西要抬过去。”
“啊…对不起。”我恍然回神。
走入校门,我不禁回头。黄昏将至,暮霭缱绻,初秋的晚霞漫天浸染,似是铺展开一袭酡红如醉的绸缎。
晚风徐徐吹过,他孤单落寞的身影,在夕阳下,愈显苍老。
夕阳依旧美丽
作 者:残 梦
我是在一本杂志上看到这幅图画的!紫色的夕阳,潋滟的湖面,一叶小小的扁舟,渔家站在船头,用尽全身力量撒下最后一网。西天的晚霞把他映现的通体光明,犹如佛光普照,十分耀眼。画图的整个意境显得有些缥缈,倒也有一种内在的含蓄美,以至让我有些释怀、望而却步。我并不是为这幅画的画技而震撼,而是因为这画中的景物曾经就如此鲜明的在我眼前展现过。
那是三年前,我因高考落榜,承受不住这残酷的打击,便只身一人去了海南。在身上的所有钱物被小偷洗劫一空后,已经两天未见一粒口粮的我,终因饥饿至极,昏倒在市郊区的一条小路边。
当我醒来的时候,是一位满脸慈祥的老伯把碗端到我的面前的,在雪白晶莹的米饭一旁的盘子里,盛放着满满的让人馋涎的鱼肉。老人知道我肚子饿,知道我只身一人在外的艰难,望着我一张憔悴的脸,满眼的同情的泪花。什么也不问,只是一脸慈祥的笑着说道:“吃吧!多吃一点,锅里很多哩!”
我是在一个星期后离开那位老伯的,在临别前的一天,他特意带我去看了他的十八亩鱼塘。老人就是靠着他的这十八亩鱼塘来维系着他的生活来源,日子倒也过得有滋有味。
也是这样的黄昏,西天的晚霞如血般艳红,泻在那宽阔的湖面上,把整湖水也染得一片火红。老伯解开岸边的那只小船的绳索,一个箭步蹬了上去,然后撑着篙,向湖中央划去。我看到就在老伯投网的一刹那,他头上的夕阳的霞光正好泻在她的身上,老人像从佛光里走出的佛佗,金光耀眼、熠熠生辉,就连脚下的那只小船,也似乎显得灵气十足。
就是因为这种遭遇,使我有幸亲眼目睹了眼前的这幅图画中的景致,以至三年后的今天,不期然与它邂逅,那种感觉怎不让人惊颤不已?
三年来我一直与那位老伯保持着联系,而且每年的春节,我都会给他老人家寄上我的一份祝福和一点心意。
我打算把这幅图画用电脑扩大,然后精细裱装好,并在画幅的旁边题上一句话:夕阳依旧美丽!作为我最真挚的祝福,在今年的春节送给他。
几度夕阳(散文)[转]
庭院深深,几度夕阳,为几许庭院披上一袭蝶彩斑斓的华衣。一缕晚霞,照得山也朦胧,水也朦胧。山水之中,透过深深浅浅的氤氲,看不清的花阴重叠,品不到的香风纤细。
深墙大院哀哀地静默着,或古朴,或华丽。无尽的长廊,透出一丝凄凄婉婉的悲凉,远远的,望见尽头,却依旧是旋转的长廊。满园的翠树,湿润的空气蔓延,却平添了一种阴森。寂静中,只有树荫下的松鼠往来穿梭,不谙流年。滴水檐下,道不尽的沧桑,数不尽的凄凉。
高高的红门,几近房顶。矮矮的窗子,却躲不过形成一个个格子的命运。窗上,一层苍白的纸,与红墙红瓦,竟是刺目的一片。小筑之内,只射进几缕短短的残阳,永远都是那么黑暗。如此之地,却也雅致。古书典籍,紫檀桌案,笔架如山,宣纸洁净,冷墨清香,秦筝寒韵,古琴净幽,香炉袅袅升烟,偌大房屋,隔着一层层淡蓝色的纱,明眸闪动着蓝色的忧郁。
轻推雕花轩窗,偶闻那一边鸟声数鸣,丝竹雅韵,无尽的寂寥与神伤。手持一支紫竹洞箫,吹一曲《枉凝眉》,呜呜咽咽,断断续续,竟也不成曲调,只有那残留的余音,依旧缭绕在檩梁之间,久久难绝。
箫声断,残阳谢,几度入尘埃。只留得,庭院深沉淡月明。皓月当空,那一方,夜光华彩,道不尽的繁华。幽幽的丝竹几声,浅浅的昆韵唱起久年难衰的《牡丹亭》,小径幽处,抵的这边一阵喧闹,只是不知,何时偃旗息鼓,留的一分安宁。
终于,如是夜寂寥,院中的绿树芭蕉,随清风飘摇。秉烛出行,对月乞巧,吟诗颂词,不胜唏嘘。月光下,香烛中,抬得瑶琴于案上,抚一曲《汉宫秋月》,此去经年,满面泪纵横。
一夜筝声,抚青石板,静静睡去。他日出行,人来人往,唯心依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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