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求一个感人浪漫的剧本,有初次的邂逅,甜蜜的相恋,无奈的波折,美满的结局。要有新意,别抄现成的,重

想求一个感人浪漫的剧本,有初次的邂逅,甜蜜的相恋,无奈的波折,美满的结局。要有新意,别抄现成的,重,第1张

  1919年的春天,卢森堡王室迎来了夏洛特公主来继承王位,同时她也嫁给了波旁家庭的后裔费力克斯王子。作为王室后厨的一个厨师帮厨可忙坏了,整天都在整理碗橱和筷子,双手裂开了好几个口子,当他在用盐水擦洗伤口时,一个女孩走了过来,对他说,这样一定很疼吧?这个女孩就是后来影响莱昂一世的芭莎公主。两个年轻人就这样相遇了。从来没有人疼爱的莱昂遇到了善良的芭莎。因为芭莎只是费力克斯王子的远方亲戚,所以在王室的地位很低,稀罕的美食——冰激凌,也轮不到她去品尝。于是莱昂每到晚上就偷偷溜进厨房,为芭莎做冰激凌吃,两个人总是一边品尝一边谈论往事,芭莎还教莱昂英语。情窦初开的甜蜜萦绕在他们心头。不过,在那个尊卑分明保守的年代,由于身份和处境的特殊,他们谁都没有说出心中的爱意,只是默默的把这份感情埋在心底。

  20世纪初,为了使卢森堡在整个欧洲的地位强大起来,卢森堡和比利时订立了盟约,为了巩固两国之间的关系,王室联姻成为最好的方法,而被选中的人就是芭莎公主。一连几天莱昂都没有见到芭莎公主,他心急如焚。终于在一个月后芭莎出现在了餐桌上,然而他已经瘦了一大圈,整个人看起来很憔悴。莱昂在准备糕点时,在芭莎的冰激凌上用热巧克力写下了几个英文字母“DOVE”,这是“ DO YOU LOVE ME”的缩写。他相信芭莎一定能猜透他的心声,然而芭莎发了很久的呆,直到热巧克力融化。几天之后芭莎出嫁了。一年后,忍受不了相思折磨的莱昂离开了王室后厨,带着心中的隐痛悄然来到了美国的一家高级餐厅。这里的老板非常赏识他,还把女儿许配给了莱昂。时光的流逝,家庭安宁事业平稳,还有儿子的降生,都没能抚平莱昂心底深处的创伤。他的心事没能逃过妻子的眼睛,他的愤怒爆发了,并且愤怒的离开了。

  莱昂此后一直单身带着儿子,经营他的糖果店。1946年的一天,莱昂看到自己的儿子在追一辆贩卖冰激凌的车,记忆的们顿时被撞开。自从芭莎离开之后,莱昂便再也没有做过冰激凌。这次莱昂决定继续过去没有为芭莎完成的研究。经过几个月的精心研制,一款富含奶油,同时被香纯巧克力包裹的冰激凌问世了,并刻上了四个字母。儿子天真地问莱昂“DOVE”(德芙)是什么意思。莱昂轻轻的说这是冰激凌的名字。德芙的冰激凌一推出就受到好评。正在此时,莱昂收到一封来自卢森堡的信,信是一个同在御厨干活的伙伴写给他的,信中莱昂得知,芭莎公主曾派人到处打听他的消息,希望他能够去看望她,但是却得知他去了美国。由于受到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影响,这封信来到莱昂手里时已经整整迟到一年零三天。莱昂经历千辛万苦终于见到了芭莎公主。芭莎和莱昂此时都已经老了,巴沙虚弱的躺在床上,曾经清波荡漾的眼睛变得灰蒙蒙的。莱昂扑在她的床前,眼泪无法自抑得滴落在她苍白的手背上。芭莎伸出手来轻轻抚摸莱昂的头发,用近乎听不到的声音叫着莱昂的名字。芭莎回忆当时在卢森堡,她非常爱莱昂,曾以绝食拒绝联姻,他被看守一个月,他深知自己绝对不可能逃脱联婚的命运,何况莱昂并没有说过爱她,更没有任何承诺。在那个年代,女子要同整个家庭决裂是要付出很大的代价的。最终他只能向命运妥协,,但是条件是能回卢森堡再吃一次下午茶,因为他想在那里与莱昂做最后的告别,他吃了他送给她的巧克力冰激凌,看到那些融化的字母。听到这里,莱昂泣不成声,过去的误解终于有了答案。但一切都太晚了,三天之后,芭莎离开了人世。莱昂听佣人说,芭莎嫁过来之后整日郁郁寡欢,导致他疾病缠身,得知莱昂离开卢森堡并且已经在美国结婚之后,就一病不起了。莱昂无比悲伤,如果当年冰激凌上的热巧克力不融化,如果芭莎明白他的心声,那么他一定会改变主意和他私奔的。

  如果那巧克力是固定的,那些字就不会融化了,他就不会失去最后的机会。莱昂决定制造一种固体巧克力,使其可以更久保存。经过苦心研制,香醇可口的德芙巧克力终于研制而成,每一块巧克力都被牢牢地刻上“DOVE”,莱昂以此来纪念他和芭莎错过的这段爱情,他虽然苦涩但是甜蜜,悲伤而动人,如同德夫的味道。如今,德芙巧克力已有数十种口味,每一种爱情都能在这巧克力王国中被诠释和寄托。全世界越来越多的人爱上因爱而生、从冰激凌演变而来的德芙。当情人们送出德芙,就意味着送出了那轻声的爱意之问“DO YOU LOVE ME ”那也是创始人在提醒天下有情人,如果你爱她(他),即使让爱的人知道,并记得深深的爱,不要放弃!

传统相声《醋点灯》台词

甲 嗬!咱们哥儿俩老没见了!

乙 可不是嘛。

甲 您还在那儿住哪?

乙 没搬家,还在那儿住哪。

甲 在哪儿住哪?

乙 不认识啊,还在XXX住哪。

甲 您贵猪圈?

乙 贵猪圈?

甲 称呼您家里人哪,不是问……

乙 称呼人有问贵猪圈的吗?称呼贵宝眷。

甲 瞎掰,珠、宝不是一样嘛!

乙 您这都不像话。

甲 这个请您多原谅,我说话有点儿颠三倒四的。

乙 您的事由儿不好?

甲 我是刘备的媳妇——

乙 怎么讲?

甲 没事(糜氏)。又没事,家里人口儿又太多。

乙 您家里有多少口儿人?

甲 我家里要论个儿论口儿就论不过来了。

乙 那您家论什么呀?

甲 论“打”。

乙 您那儿都是洋袜子?

甲 你们家才是背心儿哪。

乙 人有论“打”的吗?

甲 人多可不就得论“打”嘛。

乙 您家有多少“打”呀?

甲 九“打”,一百零八口儿。

乙 您这是说瞎话,哪儿有那么些人的呀。

甲 您不信,我算算您听听。

乙 您算,我给您记着。

甲 头一“打”吧,我母亲有没有?

乙 有。

甲 这么说你也有?

乙 谁没有母亲呀。

甲 这有一口儿了吧?

乙 有,您往下算。

甲 我娘、家慈——

乙 这么算哪!

甲 我的生身母、我爸爸的媳妇、我媳妇的婆婆、我孩子的奶奶、我丈母娘的亲家、我大舅的妹妹、我二舅的姐姐、把兄弟的干妈、外甥的姥姥,这不就一“打”了吗?

乙 就你妈一个就算一“打”呀!您再算这第二“打”。

甲 我媳妇有没有?

乙 有。

甲 我的老婆、贱内、拙荆、糟糠、我们内助、我们屋里那口子、大姨子的妹妹、小姨子的姐姐、我兄弟的傻子、丈母娘的闺女、我妈的儿媳妇,这不就两“打”了吗?

乙 您可真能算啊。这第三“打”呢?

甲 我爸爸。

乙 几个?

甲 这就一个。

乙 这个你怎么不算一“打”了?

甲 算一“打”呀,算出俩来就得打起来。说真的,我家才四口儿人。

乙 都是谁呀?

甲 我、我妈、我们孩子、我媳妇您……大嫂子。

乙 您别这儿喘气行吗?您家人口不多呀。

甲 人口不多,事情可不少。

乙 怎么?

甲 我们这一家子,没有一个讲理的。您拿我妈来说吧,越老越糊涂,让我养活着!

乙 多新鲜呀!不让你养活着,让谁养活呀?

甲 就算让我养活着,您拿这吃饭说吧,隔长不短吃顿就得了,有天天吃的吗?您说这事多新鲜。

乙 这事不新鲜。谁家也是一天两顿饭。

甲 我也得挣得来呀?我媳妇也跟着凑份子,不老不小的也吃我。

乙 不吃你吃谁呀?

甲 最可气的就是我们这孩子,睁眼就饿,不是要吃就是要钱,一睁眼就“爸爸给我一大子儿,我饿了”。“你又饿了,头五月节你没吃饭吗?”

乙 头五月节吃饭到现在呀,那哪儿受得了哇!

甲 像我那个家庭,逢节过年吃顿就够瞧的了。

乙 好嘛!我都没听说过。

甲 这孩子还麻烦。“您给一大子儿。”“你不知道这两天没钱吗?”

乙 你就给他一大子儿。

甲 一大子儿一大子儿的要?

乙 一个小孩子。

甲 你还小哪,你站这儿比我也不矮呀。

乙 我呀?

甲 “去去!当院玩去。”孩子到当院子玩去,我生了一肚子气,街坊在当院正吃早饭。你们吃饭就吃饭吧,没事儿吃饭还比赛。东屋那个寡妇老太太带着儿媳妇吃包饺子,还是加大的包饺子。

乙 你见过什么呀?

甲 西屋里吃炸酱面。北屋里的也跟他比粗——炖肉烙饼。要说我们这屋子也不含糊。

乙 氽丸子,大米饭。

甲 就这么愣着。

乙 怪不得瞧人家吃好的你生气。

甲 大人愣得起,孩子饿不起。您拿我们这孩子“盐汤儿”来说吧。

乙 您这孩子怎么叫盐汤呀?

甲 流到哪儿哪儿咸(嫌)。

乙 甭问,这孩子人缘儿够好的。

甲 跑东屋瞧嘴去了。他们刚一剁馅儿,我们孩子就在那儿站着。怎么擀皮儿,怎么包,怎么煮,怎么吃。馋得我们孩子俩眼瞪得跟包子似的,站在那儿直咽唾沫。

乙 这点儿起色。

甲 我们孩子嘴又甜,管东屋的老太太叫奶奶;“奶奶,您锅里煮的那是什么?”您就知道我们这孩子多开窍儿。连包饺子都不认得。我们孩子问到这儿了,要像那明白的老太太,您给端过三百五百的那有什么呀。

乙 三百五百的呀,人家娘儿俩才包多少呀!

甲 就算你给端过几十个来,我们绝对不能嫌少。

乙 凭什么呀!

甲 不但她不给,说话她还惹你生气。“什么呀?包饺子,好吃着哪。去玩吧!留神烫着。”你说这话多可气。我们孩子瞧瞧怕烫着,你们从锅里头捞出来往嘴里搁不怕烫着?

乙 嗐!

甲 咱们忍气,只好管管自己的孩子。我过去给孩子一巴掌:“家去!你瞧了半天了,她不给你!没吃过是怎么着?”孩子说话给我露脸:“是没吃过。”

乙 这话露脸呀?

甲 “那不是什么新鲜东西,不就是包饺子吗?外边是皮儿,里边是馅儿。那东西不能吃,吃多了拉稀。”

乙 您这叫什么话呀!

甲 我这是气她,反正是我不吃她也甭打算吃消停了。老太太一句话把我气坏了:“姑娘,晚上咱们还吃这个,这两天上火了,泄泄肚也好。他倒打算拉稀哪,也得拉得了呀。”气得我半天没言语。一赌气揪起我们孩子:“不是没吃过吗?走!跟我来,上北屋里去瞧吃炖肉烙饼的去。”

乙 这瞧嘴也换换!

甲 我媳妇在屋里直说闲话。“进屋来吧!别跟外边散德行了。瞧瞧,人家那屋里也不是怎么啦,咱们这屋里也不是(即“也不知道是”,口语中省略了“知道”二字。)怎么啦。咱们这屋里倒不错,山后的蝎子——饿着(恶蜇);炒葱——瘦了;洋车上马路——没辙。”我说:“饿着你还起哄哪?”我媳妇说:“嫁汉嫁汉,就为穿衣吃饭;不为穿衣吃饭,嫁你何干?”我说:“此言谬矣!娶妻娶妻,你就得挨饿忍饥;不能挨饿忍饥,怎么算髽鬏儿夫妻?”

乙 你还穷出理来了。

甲 我妈这地方也不对呀,火上浇油,在旁边也说闲话:“瞧瞧,瞧瞧,没儿子我倒不挨饿,有儿子我倒扶起饿来了!”我说:“妈,您这地方就不对了,您别起头给您儿子熏呀!哪顿饿着您来着?不就……”

乙 不就今天做饭晚点儿吗?

甲 “不就这礼拜没吃吗?”

乙 嚯!一个礼拜没吃了?

甲 我一想我这男子汉大豆腐……

乙 大丈夫。

甲 到那时候我也就成了豆腐了。何必没事在家里穷吵恶斗的?我说:“你也别挤对我,我出去奔奔去。今天,明天,后天,我拿 家一千块钱来咱是夫妻;要没有这一千块钱,咱俩是初七。”

乙 初七干吗呀?

甲 初七我的房钱。

乙 那你想着给人家。

甲 说完话我甩袖子往外就走。看起来还是髽鬏(抓阄)儿的夫妻呀,比抽签儿的强得多。

乙 又要上了。

甲 我媳妇看我模样不好,紧追慢追追到门口,照着我后背就一把。

乙 把你揪回来了。

甲 把我推出去了。咣当!把门插上了:“三天?你想吧!今天晚上你不回来,明天我就打主意。”说完了我后悔了,三天挣一千块钱,泥钱儿也干不了呀!我越想越难过,我还活着干吗呀?不如一死!

乙 往宽处想吧!好死不如赖活着。

甲 谁管我,谁不是东西。

乙 你不死你才不是东西哪。

甲 你让我怎么死?

乙 你爱怎么死怎么死。

甲 我抹脖子。

乙 抹脖子得有刀呀!

甲 没刀!我回家取刀去,那不是找麻烦吗?丧荡游魂地遇到天桥儿,真是冤家路窄!

乙 怎么?

甲 有一个摆破烂摊的老头儿,地下扔着破鞋破袜子,旁边搁着把切菜刀。这哪儿是刀呀,简直是我的对头!有心买又没钱,我真急了,过去把刀拿起来了,刃冲外背儿冲里搁在脖子上了。

乙 刃应该冲里。

甲 刃冲里要是拉着我哪?

乙 你没打算死呀?

甲 没打算死我拿刀干吗呀?

乙 我哪儿知道呀。

甲 问问这刀有主没主儿。要是有主儿,我死后让人家跟着打官司呀?冲老头儿一瞪眼:“这刀谁的?”把老头儿吓得直哆嗦;“那刀呀,没主儿。”我一听没主儿好办了,把刀一夹扭头就走。

乙 干吗呀,把人家刀拿走了?

甲 废话!人家那把刀也是将本求利来的。这是跟老头儿闹着玩。绕个弯儿再给——

乙 人家搁下!

甲 卖了!

乙 卖了?

甲 卖了四十枚。我这儿还饿着肚子哪,死也得落个饱死鬼?买了半斤烙饼,十六个子儿,买了十个子儿的羊头肉,两大枚买了串糖葫芦,买一大子儿卤虾,喝了一子儿豆汁,还吃了两碗老豆腐。

乙 您这叫什么吃儿呀?

甲 吃饱了,喝足了,还剩一大枚。这再死还晚?抹脖子!

乙 你就抹吧。

甲 抹不了啦。

乙 怎么?

甲 没刀了。

乙 是呀,刀你都吃了!

甲 我非抹脖子呀?我不会跳河呀!

乙 那你跳去吧!

甲 我出了永定门,站在桥头儿上一瞧这护城河呀,上边水往下边流,一眼看不到底。往后倒退三步,往前一跑一闭眼,就听扑通一声——

乙 你跳里了?

甲 我扔里一块砖头。

乙 扔砖头干吗呀?

甲 这么说您对跳河没研究?

乙 我研究这个干吗呀?

甲 这是试试深浅。

乙 那怎么知道?

甲 砖头往里一扔,水扑通一响,那是深;叭喳,那是浅。

乙 您扔这砖头哪?

甲 就听扑通一声。

乙 深。

甲 就冲这深……

乙 跳。

甲 不跳!

乙 怎么不跳呀?

甲 那么大河我一个人死,那多闷得慌呀。找您做个伴儿您去不去?

乙 我不去,你临死还拉个垫背的呀!

甲 我非得跳水呀?我不会上吊呀?

乙 你拿好主意怎么死没有?

甲 我一直奔东南了,进了大沙子口。到了安乐林,有一片树林子。我瞧了瞧四外一个人没有。真倒霉!在我眼前扔着根儿连儿绳,找了棵歪脖树,把绳子往树上一搭,挽了一个扣。一揪绳我就哭了,我说:“天哪,我的天哪!”(上韵)

乙 空!哐!你要唱呀?

甲 我不亚如万把钢刀攒于肺腑,扬子江心缆断舟崩,万丈高楼失脚,凉水浇头怀里抱着冰。

乙 你要唱《杜十娘》啊?

甲 我家有白发娘亲,绿鬓妻子,未成丁之幼儿。我是母老、妻娇、子未成年。我娘今年八十多了,想不到(唱)“白发人反送黑发人。”

乙 又要唱。

甲 我媳妇不到三十岁,我死后不知道又嫁给谁了。

乙 那你就甭管了。

甲 我儿子今年刚七岁,什么话都会说了。先生,比您还聪明哪。

乙 他没我聪明。嗐!有那么比的吗?

甲 最让我伤心的,我今年都三十二了,我连一任总统都没做过呀!

乙 就是你呀,想瞎了你那两只好眼。

甲 吊吧!人不该死,正行有救。吊了俩钟头会没死,您说这新鲜不新鲜?

乙 你是脚没悬起来?

甲 悬起二尺多高哪。

乙 吊脖子上?

甲 吊脖子呀。

乙 您吊哪个脖子?

甲 脚脖子。

乙 脚脖子呀!吊四个钟头你也死不了。

甲 您说吊哪个脖子呀?

乙 吊这个脖子呀。

甲 吊这脖子多难受呀。

乙 不难受就死了?

甲 死了我还怎么吃饭哪!

乙 你没打算死呀?

甲 干吗呀,你惦着我死了好扒我这大褂呀?

乙 我干吗这么不开眼呀。

甲 常言说得好:“愣在世上挨,不在土内埋。”蝼蚁尚且贪生,何况我这人乎!

乙 您不用煳了,烤着吃吧。

甲 干脆不死了。

乙 根本就没打算死。

甲 好容易进了永定门,夜里十一点了,走到鲜鱼口口儿上,天就十二点多了,该着,我的运气来了。

乙 什么运气?

甲 鲜鱼口儿把口儿路东瑞林祥正卸货哪。净是皮的,都是直毛。狐脊的、狐嗉的、狐脑门、海龙、水獭。那位学徒的也搭着困迷糊了,一扛这包袱呀,从车后头掉下一卷皮袄来。这卷皮袄呀,扔着卖得卖四百块钱!

乙 那你就捡去吧。

甲 捡去?人都在那儿瞧着你捡?你刚一毛腰人家过来了:“这是我们的。”你说你给人家不给?

乙 那就不给。

甲 不给人家,报你明火。

乙 那你就走吧。

甲 走?哪儿找这事去呀!我蹲在电线杆子后边瞧着,你们瞧见我认了,瞧不见就是我的了。我等了没十分钟,货卸完了,车往北去了,他们把门上上,电灯灭啦。嗬!我这喜欢呀!我过去双手一抱——

乙 抱起来了?

甲 喀哧就一口。

乙 皮袄怎么咬人哪?

甲 哪儿呀,一条大黄狗!这狗咬我了,我一嚷,正赶上厨子出来倒土,上来就给我一个大嘴巴。“咬你?是得咬你!它在那儿睡觉你抱它,它不咬你?我还告诉你,我们这儿三天丢四条狗了。”

乙 得,拿你当偷狗的了!

甲 我说:“我不是偷狗的!”他说:“你甭费话!”铆足了劲踢了我一脚,由鲜鱼口儿把我踢到大栅栏里去了。

乙 好嘛!这人成皮球了。

甲 我进了珠宝市,见着一个狐仙显圣。

乙 哪儿有狐仙呀?

甲 我看见了嘛。

乙 什么样?

甲 青袍白大领,尖翅乌纱,还掖个鞭子,直冲我点手(点手儿,有语云:“人叫人千声不语,货叫人点手自来。)。我赶紧趴地下磕了仨头。“敬鬼神而远之”,此之谓也。

乙 您就别转了。

甲 一抬头,狐仙不见了!嗯,刚才没有,这会儿谁搁那儿的?

乙 什么呀?

甲 正通银号台阶上搁着白花花一摞现大洋,好几十块呀!我这份儿喜欢就甭提了,右手让狗咬了,拿左手捡。

乙 捡起来了。

甲 喀哧又一口。

乙 怎么洋钱也咬人哪?

甲 哪儿呀!黑狗白鼻梁儿。

乙 不对呀,不是抓仙呀?

甲 哪儿呀!就是那条狗。

乙 狗怎么会穿青袍呀?

甲 这是一条黑狗。

乙 那怎么白大领?

甲 它不是白胸脯儿嘛。

乙 不是还带着尖翅乌纱吗?

甲 那是狗的俩耳朵。

乙 还掖着鞭子哪?

甲 哪儿呀!狗的尾巴。

乙 不是还冲你点手儿哪吗?

甲 它啃骨头把牙塞了,拿爪子往外扒拉那块骨头哪!合着我给狗磕仨头。

乙 你都穷花了眼了。

甲 我越想越生气,捡砖头砍它。一摸软忽忽的。

乙 砖头?

甲 摸到屎上了!一生气把屎抹在鞋上了,拿鞋砍它。狗一闻鞋上有屎味,把鞋叼跑了。

乙 得!又丢一只鞋。

甲 光着一只袜底追狗,好容易把鞋追回来了。干脆回家,有什么话再说。这可不是咱们哥们儿吹,我家街门我敢叫。

乙 这不新鲜,我们家门我也敢叫。

甲 到了门口:“开门!”我媳妇一听是我的语声,吓得直哆嗦,没开门就央告我。

乙 怎么央告你来着?

甲 “等着吧,死不了的缺德!”

乙 这叫央告呀?这叫骂。

甲 一开门,我媳妇说:“回来了,我的郎君呀!”

乙 我瞧你不像郎君,像狼狈。

甲 我瞧你像白眼儿狼。有这么说话的吗?我说:“好说,小娘子。”

乙 你们俩要唱《断桥》呀?

甲 我媳妇说:“回来了,我的女婿。”我说;“我叫庞各庄。”

乙 我叫高亮桥。

甲 “回来了我的夫哇夫哇。”我说;“你夫(孵)什么呀?你没瞧我这儿脱毛哪吗?”

乙 你们两口子怎么还开玩笑哪?

甲 您不知道,我们两口子就指着逗哏吃饭。

乙 你别理我了。

甲 一进门儿我说:“媳妇,上屋怎么不点灯呀?”“点灯呀,没油。”“我给人家熬夜剩的那四根儿蜡头儿哪?”“四根儿蜡头儿,妈吃了一根儿,孩子吃了一根儿,剩下的我吃了。”

乙 嗬!这家子饿得吃蜡头儿。

甲 我说:“把油瓶子给我。”拿着油瓶子,摸了摸兜里还有一大子儿。出了门,一听小铺的钟打两点了。这钟点儿,别说打一大子儿油,打一斤他也不开了。起飞智,顺我们门口儿往小铺跑,跑到门口儿一边说一边喘,嘴里胡说八道:“掌柜的!掌柜的!快开门。”把掌柜的给叫醒了。“买什么明天买吧,我们都睡了。”“掌柜的,您一半儿卖一半儿行好。我也不愿意这时候买,我媳妇坐月子了,我得了个大儿子,您得了一个大侄儿。我买的东西太多!五十斤小米,五十斤黑糖,一百个鸡子儿,三十个子儿挂面,五刀粗草纸,五刀细草纸。我先给五十块钱,差多差少明天再说。”掌柜的一听从铺上蹦下来了,三天也卖不出这么些东西去呀!掌柜的披着衣裳刚要开门,我说:“您先把小洞开开吧,先把钱给您。我还得请人家去哪。”掌柜的刚一开洞,我把油瓶子送进去了:“先来一个大子儿油吧。那个鸡子儿、挂面、黑糖都不忙,我媳妇还没养哪,养的时候再说吧。”把掌柜的气得直哆嗦,这个骂呀:“这甭问,一定是隔壁XXX,黑天半夜哪儿闯丧去了!”拿着油瓶子奔油海,插上漏子,四两一墩,咚咚咚三墩。我赶紧回到家,摸着油灯往上就倒,哗!洒了一桌子。

乙 这不是糟踏东西吗?

甲 反正是白来的。划着洋火,滋、滋拉,滋、滋拉,两盒洋火会没点着。

乙 油不好?

甲 哪儿呀,掌柜的一生气给打了醋啦!

本文转自昌龙社区·中华昌龙网:http://wwwcclercom/bbs/ShowPostaspPostID=5729

  我的野蛮婆婆(搞笑小品)

  上传日期:2007-4-4 上传: 佚名 人气:1217

    场景:普通家庭。室内。

    道具:一个手杖。一套桌椅。一件绿色带风扇凉帽。一把手踞。

    出场人物:婆婆。儿媳妇玉芬。老头子。于老头。

    

    开场——

    婆婆喊着她的儿媳妇:玉芬啊,看见我的手杖没有?放在哪儿去了?找了半天,怎么找也找不到?玉芬——,玉芬——,怎么喊了半天,不见出来喘气的?

    儿媳妇出场:哎,来了,婆婆,什么事啊?

    婆婆:我是说我的手杖找不到了,瞧我这记性!

    儿媳妇:手杖啊,不是在这儿的嘛。(指着桌子角的手杖,玉芬一眼就找到了)婆婆,这是第几次了,明知道您的腿不好,为什么把手杖随便乱放啊?

    老头子出场:我回来了。

    婆婆拿着手杖打了几下老头子的屁股: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去哪儿了?是不是见什么女人去了?在大街上跟女人勾肩搭背,你以为我不知道啊,说,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跟哪个相好的偷偷约会去了?

   老头子觉得委屈:没有的事,我冤枉啊。要说有,在年轻的时候我们不也是经常在我家的后半山偷偷约会,当时你还不是趁我没留神的时候趁机亲了我一口……

    儿媳妇偷笑:真有这事?那……亲哪儿了?

    老头子:当然是亲我的小脸蛋儿……(婆婆死劲地揪着老头子的耳朵,一直没有松手)哎哟,我的耳朵快要掉下来了!痛死我了!这是干什么啊?

    婆婆:你刚才说什么来的?跟我说清楚,到底是谁亲谁啊?当年不是你在我们家门口放暗号,不是你亲口说只要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我们就偷偷出来约会,你只要每次在门外边学着耗子叫,我就知道你等候多时了,当时我妈也说每次被耗子吱吱叫声快烦死了,还说如果下次再让她亲眼看见她就把耗子的老祖宗以及子孙后代生吞活剥了,用开水滚熟了,所以每次我就装作跟我妈说就让猫头鹰出来见他得了,就这么一句话就把我妈给打发了。

    儿媳妇对婆婆说:猫头鹰出来见他来了?婆婆,猫头鹰不是您吧?这也是婆婆您当年约会的暗号吗?

    老头子得意洋洋道:我说儿媳妇,你真聪明啊!难怪我儿子当年被你迷得连爹娘都找不到了,连你的婆婆非要让你做她的儿媳妇啊。

    婆婆仍揪着老头子的耳朵:我告诉你,当年我妈没有完成的任务现在由我来完成,在我的领导有方之下从来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老头子:你什么时候成了刑警了?我什么坏事也没干,怎么就一回到家就无缘无故扣上坏蛋的帽子了?

    婆婆又拿着手杖打了老头子几下:上回我还看见你对着一个竹杆似的年轻女人眉来眼去的,那个女人长发飘飘,最让我生气的是你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看着她笑了好几小时,你每次回到家看我的时候还不到一分钟,谁知道你们是不是背着我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去了?

    儿媳妇:婆婆,怎么可能,您没有看错吧?

    老头子:对啊,是不是看错了?可能有吧,不过那次我忘带老花眼镜了,我是在看墙上贴着洗发水的海报,又不是真人,这你也吃醋?

   儿媳妇解释:看来吃醋是不分年龄的。

    老头子:我从来不认识什么竹杆似的年轻女人,其实我只对你眉来眼去过,当年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不就是在别人的面前经常打情骂俏来的,难道你都忘了?

    婆婆似乎有些松懈,忘情道:可不是嘛,所有一切的就好像发生昨天似的,我们过去美好的时光,一辈子永远都忘不了啊!

    老头子:我到现在还记得你当时的样子,还跟我第一次见面的一模一样,一点儿都没有改变。

    婆婆好像醒悟到了什么,突然上前给他一个右眼拳头,打完他之后对着自己的拳头做了一个吹灭烟火的动作。

    老头子被打得头昏眼花:咱们家诞生出了新一代的霸王花!现在咱们家什么时候也能改朝换代,实行霸权主义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儿媳妇,扶着我,我好像踩着棉花了,走不了路了!

    婆婆:听说楼下还新开了一家跆拳道馆,那个馆长好像是什么全国跆拳道大赛中的冠军,昨天晚上吃完晚饭后我出去遛达一圈儿就碰见了他,我们聊了一会儿,越谈越投机,于是就不知不觉聊上了。

    儿媳妇:婆婆,您连跆拳道都知道啊?还认识跆拳道的馆长呢,怎么从来没听您说过啊?

    婆婆:这还不算什么,那个馆长看我身子骨还行,走时他还跟我说有空的时候到他坐一会儿。

    老头子:什么嘛,只是叫你坐一会儿那是客气话,我肯定不到一秒钟时间会把你的老骨头全打散了,从此以后瘫痪卧床一病不起。

  婆婆又给他左眼一拳头,打完他之后又对着自己的拳头做了一个吹灭烟火的动作。

    老头子被打得两眼变成了熊猫眼。

    儿媳妇:婆婆,您不是来真的吧?怎么可能,那跆拳道的馆长会招您这么大年纪的学生吗?

    老头子:是啊,我只听说过五岁小孩子学跆拳道,可从来没听说过八十岁的老太太也学跆拳道,咱们家出了大新闻啊,你都可以上报纸杂志电视了,一夜之间成了新闻人物了。

    婆婆:你都可以背着我跟老相好的调情,为什么我就不能再找一个?我的第二春来了,如果我成了明星的话就有很多比你好一百倍的男人来追我,只要我在其中一个有看得上眼的,我就可以一脚把你给踹了。

    儿媳妇对她的公公说:不用担心,婆婆只是随便说说,公公您千万不要当真的,也不要放在心里。

    老头子:我才不会当成真的呢,今天说出来明天她就不记得了,她就是那样的人,我才不怕呢。

    婆婆自信道:就是真的!不怕告诉你,今天我还真找到了,果真是比你好一百倍的男人,人也来了,就在门外呢。

    老头子自信道:那我也不信,如果人真在门外,把我的脑袋揪下来让你踢着玩。

    儿媳妇:婆婆,不会真的吧?

   

   婆婆狠狠地使了眼色,故作咳嗽了一声,然后大声说:出来吧。

    于老头出场:到!花**,什么有吩咐?上刀山下火海,赴汤蹈火我在所不辞。

    老头子:花**!

    儿媳妇:花**!

    婆婆:现在把你的脑袋揪下来让我玩玩吧,我和于老头从现在开始就是天生一对了,(指她的老头子)你,还是靠一边站吧。现在呢,我的脚正痒痒呢,就当是跆拳道运动提前热身吧,你是自己揪呢还是让我亲手揪下来呢?

    老头子:怎么,你来真的?这是谁啊,从哪儿找来的要饭的,居然到我们家来抢人来了?

    婆婆上前往老头子的肚子打了一拳头:什么要饭的?人家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五官端正,作风正派,家庭背景清白,最重要的是他心里只有我一个人。

    老头子冷嘲热讽道:费话!如果没有头没有脸,那一定是鬼!

    儿媳妇把婆婆拉到一旁:婆婆,您不会是来真的吧?他……真的是为了您追到咱们家来了,而且您们的关系真到了要共度一生的关系了吗?您们的关系真到了确定下来吗?我看他活了一把年纪了,难道他没妻没儿吗?那他家人同意你们在一起吗?

    婆婆:只要我们真心相爱,走完一生一世,没有人可以阻挡我们的。

    老头子:还一生一世呢?你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岁数,能活到八十岁就不错了,你以为你还可以活到两百岁啊?就算你命硬,我看那个老家伙肯定捱不到明天,这下子你就成了寡妇了,到时你就会找我了。

    于老头对老头子说:你还是一边呆着去吧,让位吧,做了这么多年也该退休了。

    老头子:让位?让什么位?我为什么让位?就是现在这个位置,恐怕你坐下去会把位子坐坏的,你们两个居然明目张胆公然给我戴绿帽子,你们反了!太过分了!

    儿媳妇:公公,不要生气!也许他们是闹得玩的,您老就不要太认真!

    老头子:都把人带到家里来了,我怎么能不生气?

    婆婆: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件特别的礼物,就是看在我们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了,说实话心里实在是舍不得,为了纪念我们最后在一起的时光,我和于老头还给你买了一件好看又实用的礼物,请在你有限的生命里好好珍藏!

    儿媳妇:连分手的礼物都准备好了?不是真的要分手吧?怎么可能?婆婆,请不要意气用事,好好考虑一下,必竟在一起这么多年了,风风雨雨都走过来了,这么多年的老伴儿多不容易啊,再好好想想吧。

    婆婆:不用想了,我也该尝尝鲜,玩婚外情,红杏出墙也很好看,是不是?

    老头子:还不是老来俏吗?两个老不正经的,以为是二十岁的年轻人啊?

    儿媳妇听了婆婆的话,觉得太不可思议:婆婆,您这思想……是不是太开放太前卫了?我从来不知道在家里面您的思想观念是这么……您们的关系发展得是不是太快了?婆婆,您跟那个于老头认识了多少天?您们相互了解吗?您们的兴趣爱好是否相同?年纪相近吗?

    于老头高谈阔论道:爱情没有界线,年纪只不过是数字。

    婆婆也附和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

   儿媳妇看呆了:爱到这份上了,看样子好像比现在年轻人爱得还要轰轰烈烈。

    于老头从自己衣兜拿出一个绿色的带风扇的凉帽,送到老头子面前:这个多好!前面还有带风扇的,就算心里再气,这个风扇会把你心里的怒火吹凉了,如果还生气的话,每天晚上睡觉时就带上它吧。

    婆婆:你看我们两个想得多周到,就怕你会把给身体气坏了,这样一来,我们就放心了。从此以后他给我画眉我给他弹琴,在天愿作比翼双飞,在地愿连理枝,像白雪公主嫁给王子后从此后过上美满幸福的生活去了。

    老头子:媳妇啊,扶着点我,我现在有点眼冒金星,透不气来了。

    于老头帮老头子带上凉帽:怎么样?凉快多了吧,人生自古谁无失恋,留取真心再找老伴。

    婆婆深情款款对于老头说:越看越觉得你太帅了,就是我年轻时候喜欢的类型,现在我总算如愿以偿找到了。

    于老头:像个仙女下凡飘到我心里去了,越看你越觉得你太漂亮了,水汪汪的大眼睛,樱桃小嘴,纤纤小手,杨柳腰,真是太美丽了!

    老头子气昏了:真是肉麻死了!媳妇啊,你看他们两个到底在说什么呢,在我们面前谈情说爱,我们还没离婚呢,他们……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啊?

    儿媳妇:婆婆,不管怎么说您们现在这样总是不太好吧,就算我们能接受,家丑不可外扬,你们的事一旦传出去,外面的人怎么看您们?难道这些都没有认真想过吗?就算您们爱得天旋地转,一走到外面还得要面对别人对您们的指指点点的,这些您们心里能忍受得了吗?

    于老头:为了真挚的爱情,我们义无反顾,宁愿面对流言蛮语,面对世俗的眼光绝对不会把我们的爱打倒的!

    婆婆也跟着起哄:对!为了爱情的真理,我们会为我们的爱一定坚持到底的!就算流血流汗,没有什么人能把我们活活拆散的!

    儿媳妇:这……怎么办呢?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老头子:活了一把年纪,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你们真是……气死我了!

    于老头突然对婆婆说奇怪的话:现在是不是可以借给我了?

    婆婆从桌子下拿来一把踞子,递给于老头:一个礼拜准时归还给我。

    于老头接过踞子:放心吧,我用完了会还给你的。(于老头拿着踞子退场)

    儿媳妇看着稀里糊涂的,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于是问婆婆:婆婆,刚才怎么回事?您们不是……

    婆婆:他是来跟借我踞子的。回家之前我就跟他说,只要按照我的眼色行事,必须配合默契做一场有趣的游戏,任务完成后我才会把踞子借他。

    儿媳妇恍然大悟道:噢,原来是这样。

    老头子:原来是为了做游戏啊,刚才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要跟我分手呢,闹了半天你们还是闹得玩的,我就说嘛,你们看起来根本不般配,说到底在你的心里还是舍不得我啊。

    老头子得意起来,走到婆婆身边,但是婆婆却伸手使劲揪着他的耳朵,痛得老头子呱呱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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