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结号这个**我刷了不下10边。前面一些回答也提到了使用的武器不符合时代,地雷的处理不正规等。我觉得这些并不影响他是一部好片。
首先我是一个解放军战士。部队的番号,任务,战友等等我们都是不离不弃的,这点当过兵的兄弟都知道。
第二,我能深深地感觉到谷子地找到部队的那种心情,这个地方看到就流泪。
第三,每一段时期的谷子地发生的事情都有转折和高潮,这点说明这个**毫无尿点。
第四,最后的结尾就是对无数革命先烈的致敬,我们要珍惜我们的和平,不让先辈的血白流,不让先辈们白白牺牲。
2021年12月13日,第八个南京大屠杀死难者国家公祭日。
84年前,南京城破,短短六周,30万同胞惨遭杀戮,血腥屠杀震惊世界。
昭昭前事、惕惕后人。硝烟虽已散去,但关于那场悲剧的悼念未尝间断。
《左传》中有句话:国之大事,在祀与戎。
国之殇,不能忘。
一座悲情的城市,一个坚韧的民族,一段沉重的历史。
八十四年前的那个冬天,格外的冷,以至于现在都被人铭记。
那天,繁华的六朝古都,变成人间地狱。
这是民族的悲怆,更是落后挨打的戒训。
铭记历史,不忘初心,吾辈当自强。
就以下面这篇随笔献给那些以身许国的勇士们,愿山河无恙,人间皆安。
初次看刘慈欣的小说是《全频带阻塞干扰》,篇幅不长,算是架空历史类型吧,故事的梗概是这样的:
21世纪的某一年,以美国为首的北约组织组成联军对中国发动了战争。
战争伊始,联合国军利用其强大的海空军实力从渤海湾登陆,妄想从河北攻入中国首都,再现当年八国联军的故事。中国则依靠强大的坦克和地对空导弹进行顽强地抵抗,双方陷入胶着状态。
而正当战事进入关键时刻,位于中国北方的俄罗斯也加入了北约集团,重兵集结在张家口一带,蠢蠢欲动。在腹背受敌之下,形势对中国更加不利。而对于中国部队最高指挥部来说,目前最棘手的问题就是中国的电子通讯系统因受到敌人的干扰,无法正常工作,使得各部队的指挥系统运转低效,严重影响作战效率。
面对这种情况,中国军队首长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启动全频段的阻塞干扰,让敌我双方的通讯系统都陷于瘫痪,这样反而从某个层面将双方又拉回同一水平线。
这种战术一开始获得了一定的效果,但是联合国军很快发现了症结所在,马上动员全部力量搜索中国的干扰机,并加以清除。因为干扰机产生的强烈的信号,很容易被探测和摧毁。在中国能够获得明显的战略优势之前,干扰机大量被破坏,已经无法帮助中国撑到相应的时间节点。
但这时中国还有一位宇航员驾驶着一艘宇宙飞船行进在太空之中,他通过精确的计算,测试出如果让飞船撞击太阳,引起的扰动将发出强烈的电磁辐射,使地球表面的绝大多数无线电通讯中断,并能够持续一周的时间。为了祖国的荣誉,这名宇航员毫不犹豫地向首长提出了撞击太阳的申请。
撞击之后,人类回到了马可尼之前的世界。
中国军队抓住这难得的机会,滚滚钢铁洪流撕裂了敌人的防线,彻底击溃了侵略者。
大刘的小说,塑造的人物总会让人感觉到一种悲壮的情怀,从《全频带阻塞干扰》到《球状闪电》,从《流浪地球》到《三体》。
这些人,坚毅、沉默、忠于理想。
面对令人窒息的绝望,依然坚定前行。
这些人,是前仆后继的师长和政委:
A集团军第2师师长清楚,他们的阵地最多只能再承受一次进攻了。
敌人的空中打击和来自海上的远程打击渐渐猛烈起来,而我军的空中掩护却越来越少了。这个师的装甲力量和武装直升机都所剩无几,这最后的坚守几乎全靠血肉之躯了。
师长拖着被弹片削断的腿,拄着一支步枪走出掩蔽部。他看到战壕挖得不深,这也难怪,现在阵地上大部分都是伤员了。但他惊奇地发现,在战壕的前面构起了一道整齐的约半米高的胸墙。师长很奇怪这胸墙是用什么材料这么快筑起,他看到被雪覆盖的胸墙上伸出几条树枝一样的东西,走近一看,那是一支支惨白僵硬的手臂……他勃然大怒,一把抓住一位上校团长的衣领。
“混蛋!谁让你们用战士的尸体筑掩体的?!”
“是我命令这样干的。”政委的声音从师长身后平静地响起,“昨天晚上进入新阵地太快,这里又是一片农田,实在没有什么别的材料了。”
他们沉默相视着,政委从额头绷带上流出的血在脸上一道道地冻结了。这样过了一会,他们两人沿战壕慢慢地走去,沿着这堵用青春和生命筑成的胸墙走去。师长的左手拄着做拐杖的步枪,右手扶正了钢盔,向着胸墙行军礼,他们在最后一次检阅自己的部队……他们路过了一个被炸断双腿的小战士,从断腿中流出的血把下面的雪和土混成了红黑色的泥,这泥的表面现在又冻住了。他正躺着把一颗反坦克手雷往自己怀里放,抬起没有血色的脸,他朝师长笑了笑,“我要把这玩艺儿塞进艾布拉姆斯的覆带里。”
寒风卷起道道雪雾,发出凄厉的啸声,仿佛在奏着一首上古时代的战歌。
“政委,如果我比你先阵亡,请你也把我砌进这道墙里,这确实是一个好归宿。”师长说。
“我们两个不会相差太长时间的。”政委用他那特有的平静说。
这些人,是小说中微笑着牺牲的林云:
这支由瑞特·唐纳森上尉率领的美国海军陆战队“海豹”突击队的一支小分队,谨慎地靠近库房。当唐纳森和两名陆战队员越过那名中国中士的尸体,踹开门冲进帐篷时,发现里面只有一名年轻女军官。她坐在他们的目标——“洪水”遥控仪旁边,一支被打断的手臂无力地垂的控制台上,对着显示屏上映出的影子,她用另一支手整理着自己的头发,不断滴下的鲜血在她的脚下积成了小小的血洼。她对着冲进来的美国人和那一排枪口笑了一下,算是打了招呼。唐纳森长出了一口气,但这口出来的气再也没有吸回去:他看到她整理头发的手从控制仪上拿起了一个墨绿色长圆形的东西,把它悬在半空中。唐纳森立刻认为了那是一枚气体炸弹,由于是装备武装直升机的,体积很小。那东西由激光近炸信引爆,在距地面半米处发生两次爆炸,第一次扩散气体炸药,第二次引爆炸药雾,他现在就是一支箭也飞不出它的威力圈。
他朝她伸出一支手向下压着,“镇静,少校,镇静下来,不要激动,”他朝周围示意了一下,陆战队员们的枪口垂了下来,“您听我说,事情没您想的那么严重,您将得到最好的医疗,您将被送到冲绳最好的医院,然后,会做为第一批交换的战俘……”少校又对他笑了一下,这使他多少受到了一些鼓励,“您完全没必要采用这么野蛮的方式,这是一场文明的战争,它本来是会很顺利的,这一点在几天前登陆时我就感觉到了。当时岸上大部分的火力都被摧毁,只有零星的机枪声恰到好处地点缀着我们这场光荣而浪漫的远征,您看,一切都会很顺利的,没必要……”
“我还知道另一次更美妙的登陆,”少校用纯正的英语说,她轻柔的声音如来自天堂,能让钢铁变软,“美丽的沙滩,有棕榈树,树上挂着欢迎的横幅;到处是漂亮的姑娘,留着齐腰的长发,穿着沙沙做响的丝裤,在年轻的士兵群中移动,用红色和粉红色的花环装点着他们,并羞怯地对着目瞪口呆的士兵们微笑……上尉,您知道这次登陆吗?”
唐纳森困惑地摇摇头。
“这就是1965年3月8日上午9点,在岘港,美国首批海军陆战队登上越南的土地情景,也是越战的开端。”
唐纳森觉得自己一下子掉进了冰窟窿,刚才的镇静瞬间消失了,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声音开始颤抖,“不,别这样少校,你这样对待我们是不公平的!我们没有杀过多少人,杀人的是他们,”他指着窗外半空中悬停着的直升机说,“是那些飞行员们,还有那些在很远的航空母舰上操作电脑指引巡航导弹的先生们,但他们也都是些体面的先生,他们所面对的目标都是屏幕上漂亮的彩色标记,他们按了一下按钮或动一下鼠标,耐心地等一会儿,那些标志就消失了,他们都是文明的先生,他们没有恶意,真的没有恶意……你在听我说吗?”
少校笑着点点头,谁说死神是丑恶恐怖的,死神真美。
“我有一个女朋友,她在马里兰大学读书,她像您一样美丽,真的,她还参加反战游行……”我真该听她的,唐纳森想,“您在听我说吗?您也说点什么吧,求求您说点什么……”
美丽的少校最后对敌人微笑了一次,“上尉,我尽责任。”
赶来增援的C集团军第三师的一支部队这时距那个“洪水”遥控站还有半公里距离,他们首先听到了一声沉闷的爆炸,并远远看到那间孤立在宽阔田野中的小库房隐没于一团白雾之中;紧接着是一声比刚才响百倍的巨响,地动山摇,一团巨大的火球在库房的位置出现,火焰裹在黑色的浓烟中的高高升起,化做一团高耸的磨菇云,如绽放在天地之间的的一朵绝美的生命之花。
这些人,是原本反战最终毅然决然拥抱太阳的庄宇。
这天晚上,父子俩在白天的演习现场散步,远处,各种装甲车辆的前灯如繁星撒满山谷和平原,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销烟味。
“这场演习要花多少钱?”庄宇问。
“直接费用大约三个亿。”
庄宇叹了口气:“我们的课题组,想搞第三代恒星演化模型,申请了三十五万经费都批不下来。”
十号把他早就想对儿子说的话说了出来:“我们两个的世界相差太远了,你的恒星,最近的也有4 光年吧,它同地球上的军队与战争真是毫不相干。我对你的事业知之不多,但很为之感到骄傲;做为军人,我们也是最想让儿子了解自己事业的人,哪一个父亲不把对儿子讲述自己的戎马生涯当做最大的幸福?而你对我的事业却总抱着一种冷漠的态度。事实上,我的事业是你的事业的基础和保障,一个国家,如果没有足够数量和质量的武装力量保证它的和平的话,象你从事的这种纯基础研究根本不可能进行。”“爸爸,你把事情说反了。如果人们都象我们这样,用全部的生命去探索宇宙的话,他们就能领略到宇宙的美,它的宏大和深远后面的美,而一个对宇宙和自然的内在美有深刻感觉的人,是不会去进行战争的。”“你这种想法真是幼稚到家了,如果战争是因为人们缺乏美感造成的,那和平可太容易了!”“您以为让人类感受这种美就那么容易吗?”庄宇指指夜空中灿烂的星海。
“您看这些恒星,人们都知道它是美的,但有多少人能够真正体会到这种美的最深层呢?这无数的天体,它们从星云到黑洞的演化是那么壮丽,它们喷发的能量是那么巨大狂暴,但您知道吗?只用数量目不多的几个优美的方程式就能精确地描述这一切,用这些方程式建造的数学模型能极其精确地预言恒星的一切行为。甚至我们对自己星球上大气层的数学模型,精确度都要比它低几个数量级。”
十号点点头,“这是可能的,据说人类对月球的了解比对地球海底的了解还要多。
但对你所说的宇宙和自然深层次美的感受还是制止不了战争,没有人比爱因斯坦更能感受这种美了,原子弹不还是在他的建议下造出来的吗?”
“爱因斯坦在他的后期研究中没什么建树,很大程度上是由于他过多地介入了政治。我不会走他的老路的。但,爸爸,到了需要的时候,我也会尽自己的责任的。”
从“万年炎帝”号发回的最后的图像中,人们看到庄宇从巨大的监视屏前起身,按钮打开了透明穹顶外面的防护罩,壮丽的火的大洋展现在他面前,他想亲眼看看他童年梦幻中的世界。火之海在抖动变形,那是半米厚的绝热玻璃在熔化,很快那上百米高的玻璃壁化做一片透明的液体滚落下来。象一个初见海洋的人陶醉地面对海风,庄宇伸开双臂迎接那向他呼啸而来的6000度的飓风。在摄象机和发射设备被烧熔之前发回的最后几秒钟图象中,可以看到庄宇的身体燃烧起来,最后他的整个身体都变成了一根跳动的火炬,和太阳的火海融为一体……
中国人,总是被他们之中最勇敢的人,保护得很好。
有了这些民族的脊梁,小说中的场景才不会在现实中上演。
就让我把他们称为“孤勇者”吧。
孤是信仰坚定不从众,勇是砥砺前行不畏难。
“此后如竟没有炬火,我便是唯一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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