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血色浪漫中有提到讲老北京玩主的小说<跪求>

我看血色浪漫中有提到讲老北京玩主的小说<跪求>,第1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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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来这里看看 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那个 我也只找到的这一个

  顽主

  作者:王朔

  不过那个网站有弹广告。。去不去你自己决定吧

  我个给你粘贴一点过来吧

  “我是个作家,叫宝康——您没听说过?”

  “哦,没有,真对不起。”

  在“三T”公司的办公室里,经理于观正在接待上午的第三位顾客,一个大脑瓜儿细皮嫩肉的青年男子。

  “我的笔名叫智清。”

  “还是想不起来。您说吧,您有什么事,不是想在我们这儿体验生活吧?”

  “不不,我生活底子不体验也足够厚。是这样的,我写了一些东西,很精彩很有分量的东西,都是冷门,任何人看了脑袋都‘嗡’一下,傻半天——我这么说没一点言过其实,很多看过的人都这么认为,认为起码可以得个全国奖,可是……”

  “落了空?”

  “准确的说我压根没参加评奖,我认为毫无希望。瞧,我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也许你不太了解文学圈里的事,哪次评奖都是平衡的结果,上去了一些好作品,但同样好的作品偏偏上不去。”

  “这个我们恐怕爱莫能助,我们目前和作协没什么业务联系,我们缺乏有魅力的女工作人员。”

  “噢,我不是让你们去为我运动。我不在乎得不得全国奖,我对名利其实很淡泊的,我只希望我的劳动得到某种承认,随便什么奖都可以。”

  “您的意思是说哪怕是个‘三T’奖?”于观试探地问。

  宝康紧张地笑起来:“真不好意思,真难为情,我是不是太露骨了?”

  “不不,您恰到好处。您当然是希望规模大一点喽?”

  “规模大小无所谓,但要隆重,奖品丰厚,租最豪华的剧场,请些民主党派的副主席——我有的是钱。”

  “奖品定为每位一台空调怎么样?”

  “每位?我可是为自己的事……”

  “红花也得绿叶扶,您自个站在台上难道不寂寞?该找几个凑趣的。我想给您发奖的同时也给一些著名作家发奖,这样我们这个奖也就显得是那么回事,您也可以跻身著名作家之列。和著名作家同台领奖,说起来多么令人羡慕。”

  “一人一台空调,这要多少钱?虽然我很想有机会和著名作家并排站会儿,可也不想因此倾家荡产。”

  “要是您不赞成奢侈,俭省的办法也有,把奖分为一二三等,特等奖为空调您自己得,其余各类为不同档次的‘傻瓜’相机,再控制一下获奖人数,我们只选最有名的。”

  “这样好,这样合理多了。”宝康喜笑颜开,“我得空调,别人得‘傻瓜’。你列个预算吧,回头我就交钱。”

  “您来付钱时能不能把您的作品带来让我们拜读一下?当然哪篇获奖我们不管您自己定,我只是从来没这么近地和一个货真价实的作家脸儿对脸儿过,就是再和文学无缘也不得不受感动。”

  “可以。”宝康既矜持又谦逊地说,“我甚至可以给你签个名儿呢。我最有名的作品是发在《小说群》上的《东太后传奇》和发在《作家林》上的《我要说我不想说但还是要说》。”

  “了不起,一定很有意思,我简直都无心干别的了。”

  “你说,那些名作家会不会端臭架子,拒绝领奖?”于观把青年作家送到门口,青年作家忽而有些忧心忡忡。

  于观安慰他:“不怕的,领不领是他们的事,不领我们硬发。”

  “谢谢,太谢谢了。”青年作家转身和于观热情地握手,“灯不拨不明,您这一席话真使人豁然开朗。”

  “不客气,我们公司的宗旨就是帮助象您这样素有大志却无计可施的人。”

  ***

  在一条繁华商业街的十字路口,杨重正满面春风地大步向站在警察岗楼底下一个他从未见过面的姑娘走去。

  “对不起我来晚了,我紧赶慢赶还是迟到了,你等半天了吧?”

  “没关系,你用不着道歉。”刘美萍好奇地看着杨重,“反正我也不是等你,你不来也没关系。”

  “你就是等我,不过你自己不知道就是了。今天除了我没别人来了。”

  “是吗?你比我还知道我在干嘛——别跟我打岔儿,警察可就在旁边。”

  “难道我认错人了?”杨重仍然满脸堆笑,一点也不尴尬,“你不是叫刘美萍吗?是百货公司手绢柜台组长,在等肛门科大夫王明水,到底咱俩谁搞错了?”

  “可王明水鼻子旁有两个痦子呀。”

  “噢,他那两个痦子还在。今天早晨他被人从家里接出去急诊了,有个领导流血不止。他因而匆匆给我们公司打了个电话,委托我公司派员代他赴约,他不忍让你扫兴。我叫杨重,是‘三T’公司的业务员,这是名片。”

  “‘三T’公司?”刘美萍犹疑地接过杨重递过来的名片,扫了一眼,“那是什么?听名儿象卖杀虫剂的。”

  “‘三T’是替人解难替人解闷替人受过的简称。”

  “居然有这种事,你们都是什么人?厚颜无耻的闲人?”

  “我们是正派的生意人,目的是在社会服务方面拾遗补缺。您不觉得今天要没我您会多没趣儿吗?”

  “可我不习惯,本来是在等自己的男朋友,却来了一个亲热的替身,让我和这个替身谈情说爱……象真的一样?”

  “您完全不必移情,我们的职业道德也不允许我往那方面引诱您,我们对顾客是起了誓的。大概这么说您好懂点儿,我只是要象王明水那样照料您一天,陪您一天。”

  “您有他那么温存体贴、善解人意吗?”

  “不敢说丝毫不走样——那就乱了——我尽量遵循人之常情吧。你们今天原打算上哪里玩?”

  两个人并肩往街里走。

  “他答应今天给我买皮大衣的。”

  “噢,这个他可没让我代劳。”

  “我说不会一样嘛,明水历来都是慷慨大方的。”

  ***

  “活着没劲。”

  一个粗粗壮壮的汉子坐在于观办公桌对面沮丧地说。

  “活着没劲。”于观心不在焉地附和说。

  “那怎么办呀?”

  “有什么办法?没劲也得活着呀。”于观抬起头。

  “我不想活了。”汉子盯着于观说。

  “别别,别不想活。”于观嘟囔着劝道,“好死不如赖活着。”

  “那好,你让活那我就活。你给我找点事儿干,我烦了。”

  “会玩牌吗?咱俩玩牌吧?”于观提议。

  “没劲。”汉子摇摇头。

  “那下象棋?”

  “更没劲。”

  “去公园?划船?看**?”

  “越说越没劲。”汉子来了气,“你也就是这些俗套儿。”

  “那你说干什么?干什么我都陪着你。”

  “跳楼你也陪着——我要你陪干吗?你也不是女的。”

  “哦,我们这儿不给人拉皮条。有专门干这事的地方——婚姻介绍所。你要空闲时间太多,可以练练书法,欣赏欣赏音乐或者义务劳动。”

  “见你的鬼,闹了半天我花两毛钱挂号你就给我出这些主意,这不是蒙人吗?”

  “我也不是神仙,也不是美国大使馆管签证的,个人的幸福要依赖社会的进步,沉住气。”

  “你觉着你活着有劲吗?”汉子目光灼灼地问。

  于观看看汉子,看不出他是不是在挑衅。

  “挺有劲。”

  “我觉得你没劲,你这人特没劲,没劲得我都不想抽你了。”

  ***

  “你这个不要脸的还回来干吗?接着和你那帮哥们儿‘砍’去呀!”

  一个年轻的**在自己的公寓里横眉立目地臭骂马青。

  “别回家了,和老婆在一起多枯燥,你就整宿地和哥们儿神‘砍’没准还能‘砍’晕个把眼睛水汪汪的女学生就象当初‘砍’晕我一样卑鄙的东西!你说你是什么鸟变的?人家有酒瘾棋瘾大烟瘾,什么瘾都说得过去,没听说象你这样有‘砍’瘾的,往哪儿一坐就屁股发沉眼儿发光,抽水马桶似的一拉就哗哗喷水,也不管认识不认识听没听过,早知道有这特长,中苏谈判请你去得了。外头跟个八哥似的,回家见我就没词儿,跟你多说一句话就烦。”

  “我改。”

  “改屁!你这辈子改过什么?除了尿炕改了生来什么模样现在还是什么模样。”**哭闹起来,“不过了,坚决不过了,没法过了,结婚前还见得着面,结婚后整个成了小寡妇。”

  **一抬手把桌上的杯子扫到地上,接着把一托盘茶杯挨个摔在地上。马青也抓起烟灰缸摔在地上,接着端起电视机:“不过就不过!”

  “别价。”**尖叫着扑过来按住他的手,“这个不能摔——你是来让我出气的还是来气我的?”

  “你说过你丈夫急了逮什么摔什么。”马青理直气壮地说,“你又要求我必须象他。”

  “可我丈夫急了也不摔贵重物品,你这是随意发挥。”

  “你没交代清楚。”

  “这是不言而喻的。”

  “好吧,把电视机放回去。下面该什么词儿了?”

  “真差劲儿,看来你们公司没经过良好的职业训练就把你派来了。下边是我爱……”

  “我爱你。”

  马青和**愣愣地互相看着。

  “我爱你。”马青重复了一遍,看到**仍没反应,十分别扭地又说,“别闹了,宝贝儿。”

  **笑了起来。

  马青涨红脸为自己辩解:“我没法再学得更象了,这词扎人。”

  “好好,我不苛求你。”**笑着摆手,“意思到了就行。”

  “其实我是心里对你好,嘴上不说。”

  “你最好还是心里对我不好,嘴上说。”

  “现在不是提倡默默地奉献吗?”马青的样子就象被武林高手攥住了裤裆,“你生起气来真好看。”

  “好啦好啦,到此为止吧,别再折磨你了。”**笑得直打嗝地说:“真难为你了。”

  “难为我没什么,只要您满意。”

  “满意满意,”**拿出钱包给马青钞票,“整治我丈夫也没这么有意思,下回有事还找你。”

  ***

  “唉,人生,”杨重吐着烟圈,眼望冷饮室的天花板,比划着说,“人生就是那么回事。就是踢足球,一大帮人跑来跑去,可能整场都踢不进去一个球,但还得玩命踢,因为观众在玩命地喝彩,打气。人生就是跑来跑去,听别人叫好。”

  “我发觉你特深沉。”刘美萍手托腮着迷地盯着杨重,连酸奶都忘了喝,“你是不是平时特爱思考?”

  “是。”杨重眼神儿空洞地说,“我平时特爱思考,特深沉。”

  “你是不是上过大学?”

  “唔,上过吧。”

  “怪不得,上过大学的人都心事重重,若有所思。”

  “你是不是也特爱思考?”

  “啊,我特爱瞎想,我特爱琢磨人。象我这种职业吧,就是和人打交道的职业,每天都得和几千人说话,我就观察这几千人的特点。譬如说胖子吧,一般爱买大手绢,胖子鼻涕多嘛,瘦子就买小一点的。”

  “腺体分泌和体重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世上万物谁和谁没关系?你和这个酸奶瓶要嚼起亲来没准还有点血缘关系呢,你先人死了,烧成骨灰,扬到地里,连土挖出来,烧成瓷器或者玻璃,装了酸奶,卖给你。”

  “这就是辩证法吧?比较朴素的。”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只知道凡事都有个理儿,打个喷嚏不也有人写了几十万字的论文,得了博士。”

  “有这么回事,这论文我们上学时传阅过。人家不叫喷嚏,这是粗俗的叫法儿,人家叫‘鼻粘膜受到刺激而起的一种猛烈带声的喷气现象。’。”

  “你懂得真多。”

  “哪里,还是你懂得多。”

  “你懂得多。”

  “惭愧惭愧。”

  “谦虚谦虚。”

  “咱们别争了,这样下去没个完,您爱才我心领。”

  “我真是诚心诚意夸你。我觉得跟你特说得来,特知音。”

  “别别,我这人经不住夸。”

  “你老这么一味谦虚我要生气了,好象我夸你是害你似的。”

  “那就算我懂得多吧,其实我也觉得和你特谈得来特知音。”

  “我特愉快。”

  “我也特愉快。”

  ***

  马青身心交瘁地回到办公室时,于观正被那汉子揪着脖领子在办公室里拖来拖去。

  “你别这样,放开我,让人看见不体面。”

  “你就成全我吧,就扇两个嘴巴,就两个。”

  “不行,我吃不住,我体质弱。”

  “你就让我干一件想干的事吧,我长这么大还没自个作过回主呢。”

  “别的事情可以商量,这件事坚决不行。我正告你,如果你动我一个手指头,我就和你拼了。”

  “都这么自私,只顾自己不顾别人,什么替人解难替人解闷儿,一触到自己就不干了。”汉子松开于观,哭了起来,“我真不幸,真不自由。”

  于观喘上一口气来,拉拉被揪皱的衣服,示意马青把手里的垒球棒放回门后。走回办公桌后坐下,对汉子说:

  “别哭鼻子了,挂号费退给你赶紧走吧。”

  汉子哭泣着,从马青手里接过两毛钱,紧紧攥着一路走出门。

  “胡大,咱们干的这是什么倒霉差使。”

  门关上后,马青几步走过来,一屁股坐在于观的办公桌上,大声说:

  “我每天挨家去让人骂,你又差点让人打了,就杨重享福,每天去大街吊膀子,当代用券。我要和他对换工种,种田还得休耕呢。”

  “我们不是有君子协定在先,任人唯贤,因才施教。”于观仰在椅子靠背上疲倦地说,“你太温柔,让你去和别人的女友谈心,你每回都把临时帮工变成全面承包,我不能隔一天就让一个丈夫打上门一回。”

  “依你说,我只能永远挨女人不歇气儿的暴骂而得不到机会和她们交流了?”

  “别她们她们的,她,就一个,一个随便你怎么交流,饭要一口一口吃,仗要一个一个打。有时你那种老少咸宜、兼容并蓄的气魄使每个有正义感的人都感到气愤,那不道德……”

  “可杨重也不是宦官。”

  电话铃响了,于观边伸手去接边反驳:

  “可他懂得荟萃,去粗取精,而你总是囫囵吞枣。他有耐心,可以胡扯一天仍津津有味,你三分钟端不了簸笈便拔腿去找下一个……喂,找谁?”

  “就找你。”话筒传来嗡嗡的男声,“我是杨重,我坚持不住了,这女人缠得我受不了啦。”

  “我刚刚还在夸你有耐性,会胡扯。”

  “你不知道这女人是个现代派,爱探讨人生的那种,我没词儿了,我记住的外国人名都说光了。”

  “对付现代派是我的强项。”马青在一边说。

  于观瞪了他一眼,对话筒说:“跟她说尼采。”

  “尼采我不熟,而且我也不能再山‘砍’了,她已经把我引为第一知己,眼神已经不对了。”

  “那可不行,我们要对那个肛门科大夫负责,你要退。”

  “她不许我退,拼命架我。”

  “这样吧,我们马上就去救你,你先把话题往低处引,改变形象,让她认为你是个粗俗的人。”

  “你们可快来,我都懵了,过去光听说不信,这下可尝到现代派的厉害了……她向我走来了,我得挂电话了。”

  “记住,向弗洛伊德过渡。”

  “快来,我坚持不了多一会儿。”

  马青嘻嘻笑着,从办公桌上跳下来,兴奋地在屋里转圈踱着步等立身收拾办公桌的于观。

  “弗洛伊德我拿手,我就是弗洛伊德的中国传人。”

  “你是弗洛伊德病例的中国自动复制版。”于观绕过办公桌走出来,“我不许你趁机卖弄。”

  ***

  这是个阳光灿烂的中午,街上人群摩肩接踵,所有的小餐馆、快餐店都挤满吃饭的人,有些没座的人还把饭菜端到街上站着吃。于观和马重费了半天劲儿,才在一家画着彩色广告的**院门厅里的冷饮柜台旁找到杨重和女顾客。**院刚散场,门厅里人挤人,所有人都在大声说话,嘈杂喧闹,他们挤到杨重身边,他也没发现。杨重显然已经才尽,面对滔滔不绝、神采飞扬的手绢柜台组长显得精神恍惚。

  “你一定特想和你妈妈结婚吧?”

  “不不,和我妈妈结婚的是我爸爸,我不可能在我爸爸和我妈妈结婚前先和我妈妈结婚,错不开。”

  “我不是说你和你妈结了婚,那不成体统,谁也不能和自个的妈结婚,近亲。我是说你想和你妈结婚可是结不成因为有你爸除非你爸被阉了无济于事因为有伦理道德所以你痛苦你谁也看不上只想和你妈结婚可是结不成因为有你爸怎么又说回来了我也说不明白了反正就是这么回事人家外国语录上说过你挑对象其实就是挑你妈。”

  “可我妈是独眼龙。”

  “他妈不是独眼龙他也不会想和他妈结婚给自己生个弟弟或者妹妹因为没等他把他爸阉了他爸就会先把他阉了因为他爸一顿吃八个馒头二斤猪肉又在配种站工作阉猪阉了几万头都油了不用刀手一挤就是一对象挤丸子日本人都尊敬地叫他爸睾丸太郎。”马青斜刺里杀出来傍着刘美萍坐下对着她脸连珠炮地说了一通直到使她目瞪口呆不知所措才停下来露出微笑。

  “这是我的同事,马青,这是我们经理于观。”杨重还了魂似地活跃起来,把不错眼珠地盯着刘美萍微笑的马青和刚拖过一把椅子坐下的于观介绍给刘美萍,“他们都是我老师,交大砍系即食面专业的高材生,中砍委委员。”

  “是么?可我很少跟三个人同时谈人生。”

  “没关系。”马青侧身挡住于观和杨重,“你主要和我谈就行了,没谈透的地方再让他们俩补充。”

  “你别跟我这么近乎,我还不了解你呢。”

  “那个肛门科大夫是不是特象你爸,他活儿好吗?”

  “你说的什么呀?我听不懂你的话……”

  于观笑着转脸对着杨重说:“你们就在这儿耗了一上午?没进去看**?”

  “看了,《奥比多驴在行动》。”

  “外国片?”

  “哪儿呀,国产片,你不知道现在国产片都起洋名?”

  “嗯,我也觉得特空虚,结婚特没劲。”马青拿腔拿调地说,“找来找去不是自己爹就是自己妈。哪象人家外国,谁跟谁都能睡觉,人家也方便,都有房子,你自个有房子吗?”

  于观和杨重一起笑了起来,杨重掏出烟递给于观一枝,两个人头凑在一起点火。

我写的,你看看,希望对你有帮助。

钟跃民是个典型的浪子,他有着无拘无束,浪荡不羁、散漫自由的天性,同时又风趣幽默、善于在逆境中寻找乐趣,他很聪明,虽然年轻时候从不把聪明用在正路,他很坚强,遇到困难和挫折从来都是和血吞下,他很勇猛,可以以不文明对待不文明的方式来解决很多问题,有时候甚至走向极端,用暴力解决;他讲义气,是可以在患难中把一张烧饼掰成两瓣分给朋友的那种人,他对女人多情而又温柔,每个和他经历过的女人都爱他至深,可以为他做任何事。即使他成长的最重要时期是那样一个动荡的年代,那样的身份活却没有成为他人生路上的羁绊,相反,诸如插队、讨饭之类的经历却成为他人生骄傲的一种资本,同时,这种环境也更加造就了他的潇洒和坚毅。

作者在塑造这样一个人物形象,大概是综合了很多男人身上吸引人的性格特质,即使这些特质用正统的眼光来看,并不都是可以作为优点宣传的典范,但它却能深深的把人吸引,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从钟跃民身边一群几十年来的男男女女朋友就可以看出,这些人是被他的性格所吸引,虽然有些人很讨厌他有时候的表现,但还是愿意和他做朋友。甚至可以做一生的朋友。很多男人都希望自己能够拥有这样随心所欲的生活,可以洒脱如鹰隼般自在,可以在开心时候放喉歌唱,不开心时开怀痛饮,可以有一群死党生死与共,可以有几个他深爱着也深爱自己的女人,有一身不凡的本领,可以保家卫国,也可以保护爱人,最关键,是要有一段经历丰富的生活,诸如武侠小说里浪子侠客般快意的生活。可现实生活的束缚,这些都只是多数人的梦想,只存在于脑海里偶尔闪过的火花。但可以通过观看别人这样生活的一种方式来满足自己的欲望,比如观看《血色浪漫》里的钟跃民。

周晓白爱了钟跃民20年,最后,却嫁给了同样爱她20年的张海洋,而张海洋却是钟跃民最好的朋友。周晓白虽然选择结婚来迎接钟跃民给她带来的所谓打击,但实际上,她仍然爱着钟,从很多小事就可以看出,比如煎饼摊一幕。她不想离他太远,或者说不想从他从她的生活中彻底消失,这无疑是一种最好的选择,可是,张海洋却成为牺牲品,但张却是心甘情愿,他知道一切,但他愿意,他愿意接受所有的现实,原因只有一个,他爱周晓白。

周晓白出身显赫,也造就了她傲慢的性格。她一向认为只要是自己想得到的,她就应该得到,而且一定可以得到,包括钟跃民这个人。但她错了,因为他自以为非常了解钟跃民,却不知道他时而嬉笑、时而冷峻的表情下是一颗坚强的心,他不能容忍自己的无能,不能容忍自己不能给身边的人带来幸福,甚至是拖累别人,难受和痛苦,他愿意一个人承担。钟跃民不在乎晓白母亲的反对,在意的是自己生活在陕北农村那看不到希望看不到未来的生活,在意这生活是否有意义,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周晓白。他决然选择分手,甚至在以后的所有场景中没有表示出后悔或者留恋的表情和想法,但这不能说明这些就是他真实的想法。

陕北的钟几乎是一个绝望的人,漫天的黄土堆里,看不到任何希望。但他在落寞中还能为自己寻找乐趣,也能为别人带来乐趣,虽然他内心依旧孤寞。秦岭突然走进他的生活,而且因为信天游两个人暂时走在一起,其实,不是因为信天游,而是因为彼此的寂寞。恋爱开始,秦岭的开场白很精彩,那几句话证明秦岭同样是一个了不起的女人,也成为钟跃民心中永远的痛。秦岭的话只是不想让同样没有任何前途可言的钟跃民在思想上有任何负担,虽然,她的坚强是是做给钟看的,内心仍然痛苦。

钟跃民的突然离开,对秦岭来说就是一场抛弃,即使这样,许多年后,秦岭仍然把自己作为交换条件,救出了身陷大狱的钟跃民,这个她一生唯一爱过的男人。两个同样坚强、同样习惯把痛苦藏在内心把欢笑带给别人的人,注定是这样一种结局,即使秦岭可以和钟跃民四处漂泊,但如果他们结合,生活却未必幸福。而这种方式结束一段未结束的爱,的确是一种让人最难忘怀的方式。

张海洋出身、性格、际遇和钟跃民有几分相似,这两个老朋友只是在人生的岔道口做出不同的选择,但很快,他们就又沿着不同的轨迹汇合。他们的友谊在几十年的风雨中如磐石一般坚毅,如日出日落般持久准时,有过矛盾和磨擦,但同样作为强者的他们,看中对方的却不是彼此性格的瑕疵,而是对方的优点,是那种可以相互吸引成为一生朋友的特质。他们有时候也会掩饰,会可以去避免那种针锋相对矛盾的产生。张周婚礼,几个老朋友,周晓白当众翻脸,两个兄弟各自醉酒,一副不能走路的模样,可单独一个人的时候,两个人却马上恢复常态,表情是同样的辛酸,只是内容不同。两个强者在同样的时间选择了同样的方式回避,是一种默契,一种心灵相通的默契。

上阵亲兄弟,打丈父子兵。有过服役经历的朋友都知道,很多时候战友之间的感情甚至可以超越任何一种感情,尤其是共同经历过战场生死的那种,而他们,不但在战场上,就连在学校也是“并肩战斗”的兄弟。中间夹杂了一个共同爱着和爱过的女人,让这份友谊变得有些微妙,但难能可贵的是,双方并没有把这个芥蒂放大化,而是相互用一种退让半步的方式解决。兄弟间的情感最高境界也就如此吧。男人的友谊维持是靠各自性格里吸引别人的特质,一生能够交到一两个患难兄弟是种幸运,谁也不愿意去破坏这种情感,即使有大家都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发生,能够小心维护友谊的人,必将获得另外一部分朋友的尊重。

钟跃民的另一个兄弟宁伟,遭遇悲惨,经受的磨难和痛苦也许要远超过钟跃民。宁伟的性格较为阴暗,所以他容易走向极端。十几岁的时候,亲眼看见哥哥被“小混蛋儿”一刀刺死,这是促成他性格阴郁的主要因素,而后,他的际遇就更加悲惨,每一步都遭 “暗算”,就连见义勇为也成为被开除的理由,原本信任的朋友却让他倾家荡产,最为不幸的是,因此连累了钟跃民。这恐怕是宁伟一生最不愿意做的事情。虽然他脾气暴躁,却也是一个极能忍耐的人,监狱里遭受的耻辱,他居然可以忍受,虽然是另有目的,不过能够忍受那样的环境,不能不说是一种本事。他最后的结局是可以预见到的,一定是死在钟跃民面前,也许是张海洋动手,也许是他自己动手结束自己的生命。

也许是为了拼凑集数,也许是想把故事编排得更加丰满,最后一部分(大约8集左右),故事的主人公成为宁伟,或者说宁伟的戏分过重,把他的死用大量的情节来渲染,加强悲剧色彩,因此来突出钟跃民做抉择时的无奈与痛心。但无论如何,用这么大的篇幅来渲染,有些苍白,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显得十分拖沓。本身就已经把他的性格塑造的十分完美,这些过多的情节有如画蛇添足,让人在期盼之余产生了一丝腻味的感觉,就如同大餐吃完服务员却迟迟不来结帐,那种已经酒足饭饱后急着想离开却不得不等待的心情让人颇感急噪。

剧中悲剧色彩的人物很多,宁伟选择了冷眼看世界,但却有人逆境中笑对人生。李奎勇就是这样一个例子。家里孩子多,从小就懂事,用他自己的话,整三年没吃过一顿饱饭,而后的下乡生活更是比别人艰苦十倍。李奎勇在最后回顾人生的时候故意回避了一段,那就是他和 “小混蛋儿”在一起混的时候,“小混蛋儿”是个纯粹的流氓,可他不是,“小混蛋儿”可以随意的拔出刀来杀人,可他也不敢,但为了“义气”,李奎勇仍然选择了和他站在一起,即使是面对100多人的围攻。这些事他并没有后悔。

李奎勇下乡的时候和钟跃民是邻村知青,对他的第二段感情前期非常之熟悉。回城之后,也是偶然才碰上钟跃民,也未能成为钟跃民核心朋友圈子里的人,但他在钟跃民心中,仍具有和张海洋等人同样的地位,因为他赢得了钟跃民的尊重。李奎勇虽然贫穷,可他却从没因此而绝望,相反,他却一直在努力,一直在玩命赚钱,最后阶段,他仍然没有后悔自己一生的所作所为,表示如果有来生,一定还要再做一次李奎勇。在人生的最后阶段,能够这样来总结,即使人生不是非常精彩,但也已活出味道来。

李奎勇的死对钟跃民出动很大,虽然在医院里他什么都没说,但他那失魂落魄的表情却说明了他内心的痛苦与无奈,尤其是他第一次主动用力的抱紧高钥,说明他已经懂得开始珍惜生活,开始珍惜身边的一切。李奎勇用另外一种悲壮的方式让钟跃民对生活有了重新的感悟,让他领悟到,人生未必活得精彩,只要自己认为值得就足够。

高钥很幸运,也很不幸,因为最后她成为钟跃民身边的女人,虽然她爱他并不能超过周晓白或者秦岭,钟跃民爱她也未必一另外两个女人多,但最后确实他们走到了一起。高钥的爱是一种宽阔的爱,她选择爱一个人的方式和其他女人不同,那就是她给她爱的男人更多更广的自由空间,从来不用任何形式的束缚让钟跃民感到一丝不快乐。当跃民张口向她要两万块的时候,她没有任何犹豫,也没问是为什么就把第二天营业用的钱拿出来。因为她爱这个男人,也相信他。

钟跃民之所以活的精彩,是因为他并没有让所有的俗事把他包围起来,虽然他总是置身其中,却总能以一种淡然洒脱超然的姿态轻松应对,可以说他的人生非常之精彩,精彩之处就在于有这些形形色色的人,男人和女人,许许多多的事,好事,坏事,而他好象在他的人生里和别人的生命旅途中飘游,可以随心而动,但实际上,那些多是无奈的举动,他在保护自己的同时,首先想到的却是保护别人,只是很多人并未能理解到这个层面。

血色浪漫,是一种红色的浪漫,说是浪漫,实际上更多的是无奈。钟跃民亲身经历了身边无数人的生死,虽然很多人的死和他并没有直接关系,但是,每一次死亡,每一次他的眼睛看到鲜血的时候,对他都会造成极大的触动,都会或多或少的改变他的生活,也会改变他的一些观念,包括对人生的看法。

对于爱情,钟跃民始终很无奈,过于厚重他无法承担,最简单的了结方式在很多时候是无奈的表现,对于爱情,他从来不能得心应手的驾御,但他善于改变,善于在爱情的夹缝中生存,他喜欢变化,不甘于平淡和寂寞,就注定他要寻找一个可以为他付出和等待,爱他胜过爱自己的女人,幸运的是,最终他找到了。

浪漫,男人女人都很期待,只是浪漫的代价不要太大,不需要用鲜血来染色,浪漫很简单,它存在于你的内心,只要简单的几句话,用你的双手,就可以堆砌让自己和他人感到幸福的浪漫。

<名> (形声。从广,予声。从广(yǎn),与房屋有关。本义:东西墙) 《尔雅》:“叙,绪也。”《毛传》:“序,绪也。……“序”通“绪”,自然也与“叙”同义。(摘自黄现璠著《古书解读初探——黄现璠学术论文选》第476页,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年7月)

序跋。序也作“叙”或称“引”,有如今日的“引言”、“前言”。是说明书籍著或出版意旨、编次体例和作者情况的文章。也可包括对作家作品的评论和对有关问题的研究阐发。“序”一般写在书籍或文章前面(也有列在后面的,如《史记·太史公自序》),列于书后的称为“跋”或“后序”。这类文章,按不同的内容分别属于说明文或议论文,说明编写目的、简介编写体例和内容的,属于说明文。对作者作品进行评论或对问题进行阐发的属于议论文。我们学过的“序言”有:《〈呐喊〉自序》《〈农村调查〉序言》《〈指南录〉后序》《伶官传序》等。

古代另有一种序是惜别赠言的文字,叫作“赠序”,内容多是对于所赠亲友的赞许、推重或勉励之辞,是临别赠言性质的文体。如宋濂的《送东阳马生序》即是作者写给同乡晚辈的赠序。还有一种是写在诗歌前面的序,叫“诗序”,多交代所咏故事的有关内容或作诗的缘起。如汉乐府《孔雀东南飞》、白居易的《琵琶行》、姜夔的《扬州慢》等,前面都有一段序。

另外:庠、序又是学校的名称。《礼记》:“序,夏后氏之序也。”《王制》:“夏后氏养国老于东序,养庶老于西序。”《孟子—滕文公上》:“序者,射也。”“序”起初是教射的场所,后来发展成为奴隶主贵族一切公共活动如议政、祭祀、养老的场所,也是奴隶主贵族教育子弟的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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