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滚乐队

摇滚乐队,第1张

  1、《昼夜摇滚》(ROCK AROUND THE CLOCK)1956年

  它也许是世界上第一部真正的摇滚**,也是摇滚这个词第一次被用到**中,以今天的眼光来看,它其实和一部纪录片差不多,因为片中的情节几乎可以忽略不记,台词也只是对音乐的铺垫,它真正的意义在于汇集了摇滚乐最早一批乐手歌手的现场演出,并用这些疯狂在现实世界里引出更多疯狂,由于比尔·哈利、“彗星”等人的演出实在疯狂,而引起的骚乱又太多,所以在英国众多城市遭到禁映。

  2、《神秘列车》(MYSTERY TRAIN)1989年

  吉姆·贾木许**作品,这部**比猫王自己的一大堆**更能反映其精神实质。

  3、《Jimi Hendrix——Experience Electric Ladyland》1970年

  Jimi Hendrix的英年早逝,叫乐评人认定这是摇滚乐坛在十九世纪的最重要损失之一,他迷幻的吉他手法,将个人灵气与音乐结合得叫听者动容,能够将吉他弦变成如人类的舌头,会讲话,会令人开心,落泪。今之这张Electric Lady land的VCD,就制成一张Jimi Hendrix自传式的影像纪录,收入Hendrix演出的片段,在音乐制作时的认真态度,完全是冲破时空活现眼前。而且也访问了不少乐坛中人,例如 Steve Windwood,Eddie Kramer(他是ElectricLadyland大碟的录音师),亦有Hendrix的经理人Chas Chandler,亦即是Animals的bass手,从他们的说话中,皆对这位天才给予极高赞赏,更可看出他们是言出于心。VCD中,当然也少不了收入 Hendrix的live performance,在台上他就如著了魔的投入,这里面就有All Along The Watchtower,Gypsy Eyes,Crosstown Traffic,Voodoo Chill……看见他完全投入的演出,指法如飞在吉他弦线上勾划出灵魂,当今之世,已没有一位吉他手有此能耐;这张Electric Lady land肯定是Hendrix迷的珍藏品,甚至是他一个音乐图监;就算你是初接触这名字,也可从这VCD中对他了解更多。这就是一个音乐必修课,课题是:Jimi Hendrix。

  4、《脂粉猫王》(Jaihouse Rock)1957

  “猫王”艾尔维斯·普莱斯利最典型的摇滚**之一,描叙一个不安分的小子在监狱里迷上摇滚,出狱后成为摇滚红星,后来又蜕变成一个利欲熏心的大明星,失去了最亲密的朋友云云。在“猫王”无数连歌带演的烂片中,好歹这还算一部真正描述摇滚乐本身的**,他的神采也还真的算得上叫人兴奋。

  5、《别回头》(Dont Lookback)1967年

  这部纪录片是对BOBDYLAN1965年英国巡演的忠实记录,导演彭内贝克用影像清晰地说明那时的鲍波与“披头四”是多么的不同,与同时期的《苦难日之夜》相比,《别回头》更直接、深刻,对自己的拍摄对象也没有造星般地刻意吹捧,甚至还有毫不掩饰的刻意嘲讽。但是,再冷静的镜头都无法掩盖年轻迪伦的灿烂光芒,同现在的老迪伦相比,年轻的他无与伦比的傲慢,机智,激情洋溢,而其中一段以跨掉派代表艾伦·金斯堡为背景的开场更是弥足珍贵。

  6、《紫醉金迷》(Velvet Goldmine)1998年

  影片再现了英国华丽摇滚在20世纪70年代早期时的景象。艺名为Maxwell Demon的华丽摇滚明星Brian Slade预言了自己将死于舞台上,当他的遇刺骗局被揭露后,他的星途就走到了尽头。10年后,原来是Slade歌迷的英国记者Arthur Stuart要发表一篇名为《究竟发生了什么?》的文章。影片马上转为多线索模式,从多个角度展示了BrianSlade的生活和事业,包括他和妻子Mandy Slade及疯狂的美国歌手Curt Wild之间的双性恋经历。很有趣的是,英国出身的伊万·麦格雷戈在这部**中竟然饰演一个美国本土摇滚歌手,他爆发力十足的演唱,启发了片中的英国华丽摇滚歌手,两人产生了一段同志情谊,而另一个主要演员,纽约时报记者年轻时对自身欲望的探索,也是经由他的改变。剧中伊万·麦格雷戈不仅跟每个主角都有一段缠绵,甚至不惜在舞台上演唱到一半时三点全露的火辣情节,我想这也是他跟一般偶像明星截然不同的地方,他不为表演所限,自然也不拘泥于形象。

  7、《伍德斯托克》(WOODSTOCK)1970年

  这部几乎可以称之为乐史上最著名的摇滚纪录片,记录了嬉皮年代的音乐神话。如果你听摇滚而不知道这个,那你……

  8、《迷墙》(THE WALL)1982年

  一部最出色的也是最著名的摇滚**。1979年英国的传奇摇滚乐队Pink Floyd推出了摇滚乐史上最经典的作品之一——概念性双唱片专集《The Wall》,由乐队的灵魂人物Roger Waters根据自身经历创作的半自传性作品。这张唱片以“墙”的概念为基础,抒发了对战争的恐惧(Roger Waters的父亲死于二战),对人性麻木的控诉和社会阴暗面的描写,唱片推出后,不仅在摇滚乐界,而且引起整个西方文化界的巨大反响。两年后,英国著名导演阿仑·派克决意把它搬上银幕,他请来了英国乐队Boomtownrats的主唱Bob Geldof扮演影片主角Pink,运用大量的**表现手法——蒙太奇和动画手段极好地传达了唱片的主题(当然也有导演自己的理解),不仅如此,影片的音响表现手法引起极大震动,全片没有一句对白,全部采用Pink Floyd在双唱片专集《The wall》中的歌曲(也有唱片中未出现的一些歌曲在影片中出现)作为推动影片情节发展的媒介,就像一部长篇music video。可以说这部影片的出现直接引发music video的热潮出现。另外影片的制作方法也引起后来**人的纷纷仿效。不过如果你对西方战后青年的概况和唱片本身的内容不够了解的话,你大概不易看懂这部片子。值得一提的是阿仑·派克在十五年后,又拍摄了一部根据音乐剧改编的影片《Evita》(贝隆夫人,由麦当娜主演),全片仍然没有一句对白。

  9、《席德与南希》(SID AND NANCY)1986年

  虽然“性手枪”不是最出色的朋克乐队,但他们是最出名的朋克乐队,《希德与南茜》是关于这支传奇乐队的吉他手希德·维舍斯与其美国女友南茜·斯庞根那反复无常的情爱关系和罗密欧朱丽叶式的悲剧结局,导演对这两个社会食物链最底端的边缘人进行了客观的刻画:他们的粗暴和痛苦,他们的敏感和自伤,他们走向自我毁灭却似乎不可避免……每一格影像都展现了**的愤怒、激动和真诚。经过那次危机四伏的美国巡演,“性手枪”终告解体,希德仍在viper毒瘾的控制之下,他试图开始个人发展,但人们在一个早上发现南茜被捅死倒在地板上,希德因为谋杀罪被捕,他们的悲剧正好印证了朋克乐队“玩闹大会”(Circle Jerks)的一首歌——“Love Kills”(爱会杀人)。科特尼·拉芙和科特·柯本的关系,经常被用来与南茜和希德的关系作比,而科特尼·拉芙恰好在这部**里面扮演了一个小角色。加里·欧德曼和克洛·韦伯以令人折服的演技将希德与南茜关系中的那份不成熟、相互伤害及令人反感的一面清晰地凸现在观众眼前,而他们那决意摆脱任何束缚的爱情又是那么令人感伤,乃至啜泣。2000年的《肮脏与愤怒》(The Filth And The Fury)是一部关于“性手枪”乐队的杰出纪录片,真实、客观、满怀热情,而又颇具观赏性。

  10、《美国风情画》(American Graffiti)1973年

  《星球大战》系列的导演乔治·卢卡斯能拍出这样清新可人的小品,令人叹服。影片主演是哈里森·福特。故事以1962 年夏天美国一个小镇为背景,描写几个高中生毕业一夜的生活,反映了越战前夕过着优裕富足生活的美国青年人的思想、感情,其中引用了大量美国50年代的摇滚乐作为背景音乐,如:BillHaley(比尔·哈利)的《rockaroundtheclock》(昼夜摇滚)等等,应该说是恰如其分。这部影片是乔治 ·卢卡斯最有深度的作品——我就不懂为什么美国人对《星战》这样的适合于儿童观看的影片这么津津乐道——《美国风情画》比《星战》强多了。

  11、《猜火车》(Train Spotting)1996年

  这部**改编自艾文·威尔士1993年同名畅销小说;成本仅二百五十万美元,拍摄时间49天。从一出炉,它就成为了舆论的焦点。不仅因为在这部低成本影片中对viper吸食作极为细致的描写,更由于片中所充斥的堕落情绪——伦敦的影评人说这部影片使人想要“以身试毒”。当然影片的导演并不承认,他认为影片后部对毒瘾来临时的痛苦描写是很客观的。

  事实上,整部影片的态度与其说是客观不如说是冷漠。影片以第一人称作为叙事角度,完全在主人公的叙述中展开情节,隐藏影片的立场;而在本来已十分松散的结构中随意终止叙述加入评论、分析甚至跨时空的追忆;这种纯主观的手法不仅使人耳目一新,也十分贴切影片的基调,从而以后的同类型影片屡屡采用,几乎成为固定模式。影片以主人公瑞顿的一段自序作为开场白:“……大电视、健身器、富特轿车、朝九晚五……选择……太多选择,你选择什么?我选择不选择。”广角镜头跟拍,配之以城市街景和IggyPop的音乐。

  影片的展开部分则完全是以瑞顿为首的一小撮颓废青年的生活实景:他们终日无所事事,东游西逛,打架酗酒泡妞吸毒;聚在铁道边打赌猜测下一列火车的经过时间以打发时日,还共同养着一个不知谁是父亲的婴儿。他们满足于这种糜烂的生活状态,即不想也认为不能改变现状,逃避一切规范和责任,并且全部是无go- vern-ment主义者和viper吸食者。在一次畅快淋漓的集体吸毒后小婴儿意外死亡,这强烈刺激了可能是父亲的每一个人;促使瑞顿在无数次失败后下定决心戒毒。就在他戒毒成功开始普通人生活时,暴力爱好者巴比带着瑞顿的旧日伙伴找上了他,要他一起参与一次巨额贩毒。最终瑞顿偷走了贩毒所得的钱消失在人群之中。

  片中瑞顿过量吸食viper后精神恍惚,昏倒在街头的段落以浪漫主义的高速摄影处理,背景配以LoudReed宁静的《OnePerfectDay》,极写吸毒后的快感;随之而来的戒毒过程则用超现实主义手法表现,以嘈杂的电子乐配合色彩极不和谐的画面构成感官刺激;与上一段落形成强烈对比。这些描写怪诞而又真实,堪称经典之笔。

  瑞顿的伙伴在空寂无声的铁道边大声说:“苏格兰,苏格兰,这是全世界最丑陋的地方。”其他人则对他大肆嘲笑——这就是后现代的“愤怒青年”们,他们在梦魇般的生活中自我放逐,不再树立任何意义上的精神之父。《猜火车》以其冷静的喻讽口吻,真实的叙述态度,贯穿始终的黑色幽默感及具现代感的声画处理成为另类影片中的经典;更因其中所表现的价值观和自我意识引起了极大关注和争论。以后一系列的另类影片中几乎部部都有它的影子。无怪乎有人说:“整部《NOWHERE》(美国另类影片)也比不上《猜火车》的五分钟。”

  12、《大门》(THE DOORS)1991年

  这是我个人十分喜爱的一部影片——当然和导演有关,我是奥列佛·斯通的忠实影迷,同时也是The Doors乐队及其主唱歌手Jim Morrison(吉姆·莫里森)的忠实乐迷。奥列佛·斯通和吉姆·莫里森是UCLA(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学院的校友,吉姆·莫里森在世期间,斯通曾给吉姆读过自己写的剧本,在20世纪80年代初期,斯通就萌发了把吉姆和大门乐队的事迹搬上银幕的想法,这个愿望直到斯通完成了《生逢七月四日》后才得以实现,在他宣布要拍摄这部影片之后,很多男影星都争相要饰演男主角吉姆——因为这个角色实在是太有挑战性了,最后外形酷似吉姆·莫里森的方·基默幸运入选。斯通在拍摄这部影片时,采取的不同于一般人物传记片的手法,截取了吉姆一生的几个片段,并且并不完全拘泥于史实,甚至是一些超现实主义的手法(如那个反复出现的死于车祸的老印第安人)来表现吉姆和大门乐队的传奇经历,取得很好效果。斯通不愧于**大师的称号,他对影片的气氛和节奏把握得恰到好处。方· 基默的演出也十分出色,为了演好这个极富争议的角色,他不但认真研究表演方法,而且刻苦钻研了吉姆和大门乐队的诗作和歌曲,认真体会角色的性格,甚至模仿吉姆的一举一动,应该说,他把这个人物刻画得淋漓尽致,不但是形似,而且是神似(即使没看过影片,只看过剧照的人相信也会同意我的说法)。方·基默为此付出的代价是在影片拍摄结束的很长一段时间内,不能从角色中解脱出来。这部影片和斯通的其他作品一样,放映后引起极大的争议,但其艺术价值毋容置疑。这部影片也向人们证明——方·基默和梅格·瑞恩(在影片中饰演吉姆的妻子帕米拉)不是只会扮演诸如《壮志凌云》中那样傻傻的角色。

  13、《歌声泪痕》(THEROSE)1979年

  这是一部关于摇滚乐史上最伟大的女性——JanisJoplin的传记片,制片人找了一位外形比较相似、同时也是一名歌手的贝蒂·米德勒来出演这位传奇女星的短暂一生,令人唏嘘不已。贝蒂·米德勒的表演应该说是比较到位的。影片中除了引用了大量JanisJoplin的歌曲以外,贝蒂·米德勒也一展歌喉,在影片中大放异彩。影片的原声专集十分畅销,其中出现了一曲也许是摇滚乐史上最为动听的歌曲《Therose》(玫瑰)。

  14、《摇滚梦》(Starstruck)1982年

  这是一部不需要知道故事,不需要知道导演,也能够随之摇摆狂舞的摇滚**!俗套的剧情:女孩怀着摘星梦,女孩的母亲失业,家庭陷入危机,女孩参加歌唱比赛,女孩遇见男孩,男孩失去女孩,男孩赢回女孩芳心。导演展现驾驭类型**的神奇能力,全片洋溢的青春摇滚气息宛如歌舞剧版《舞国英雄》,喜爱摇滚乐的你不可错过!

  15、《给我庇护》(Gimme Shelter)1970年

  1969年Woodstock音乐节四个月之后,发生了一次名气远在前者之下、但就意义与成就来说不遑多让的枪杀事件。这部**就是记录这次事件的。这支乐队可以说是20世纪60年代摇滚的终结者,当然它的表面现象是1969年12月。当时,在美国有大量乐迷的Rolling Stones乐队在美国加州奥德蒙举行一场免费演唱会,当天有40万观众来到现场,但悲剧发生了,被聘来维持秩序的飞车party在演唱会上演了暴力的场面,一名观众被追杀而死。这部又名《让我躲藏》的纪录片记下了“滚石”乐队最值得珍藏的瞬间,也记下了“地狱天使”的凶猛身影,本来是来维持秩序的他们最终却与部分观众大打出手,让20世纪60年代爱与和平的聚会的巨大神话在瞬间倒塌,正因为这些无比真实的镜头,这部**在摇滚文献中的重要性非同一般。

  补充:

  AmericanHardcore(美国硬核)2006

  MetalAHeadbangersJourney(重金属之旅)2005

  Fight Club (搏击俱乐部 )1999

  The Buddy Holly Story(巴迪.霍利的故事)1978

  THE SONG REMAINS THE SAME(永远的齐泊林飞艇)

  《北京杂种》(made in china)

  《北京乐与路》(made in china)

  《披头岁月》

  《摇滚青年》(made in china)

  《MEETING PEOPLE IS EASY》“Raidohead”的**

  Spinal Tap(摇滚万岁)

  Almost Famous(几乎成名)

  A Hard Day's Night(一夜狂欢)

  Jailhouse Rock(监狱摇滚)

  Tommy(汤米)

  Hedwig and The Angry Inch(赫德韦格的愤怒乐队)

  Purple Rain(紫雨)

  补充2

  《Jimi Hendrix--Rainbow Bridge》1970

  《逍遥骑士》Easy Rider 1969

  《肉大叔》Uncle meat 1968

  《苦难日之夜》A HARD DAY’S NIGHT 1964

  《摇滚先生》Mr rock and roll 1957

  《我不在那儿》I'm Not There 2007

  《最后的日子》Last Days 2005

  《永不止步》Walk Hard 2007

  前十五个传载自网络~后面两条补充是我自己写的

  详见:

组合叫 Telepathe 

两名成员分别叫 Busy Gangnes 和 Melissa Livaudais

百度没有她们的详细资料,谷歌一下有其他,谷歌搜中文页,有她们的专辑信息还有歌曲等

虾米音乐也有她们的歌,不知道百度让不让放链接,所以麻烦楼主自己把名字复制粘贴进去搜索

还有其实她们俩都是女的哦。。。。

以下资料来自虾米音乐:

Telepathe的艺人档案

第一次看到Telepathe这队美国纽约布鲁克林组合的模样,照片中这对双妹唛的衣着,一如外间所言活像英国Nu-Rave乐团Klaxons的女仔版般;两位女生Melissa Livaudais和Busy Gangnes,一位男仔头一位女性化,总之二人站出来已先予人一派酷极了的感觉。然后,便会不其然去推敲这队二人女子组的音乐会是甚么的一回事。

倘若单凭〈So Fine〉这张单曲作推断,那的而且确很容易以为Telepathe是当今的另一支Electro-Pop队伍。要是不求甚解、以偏概全的话,就此顺理成章把她们归纳为Electro-Pop看待的,相信亦大有人在。

然而当我细听过Telepathe的首张专辑《Dance Mother》后,我好肯定她们的声音绝对是多于所谓的Electro-Pop / Synth-Pop来。反之,我却喜见其音乐里蛰伏着的扑朔迷离气氛。

遇上Dave Sitek与电音转型

扎根于布鲁克林的她们,Telepathe早在2006年发表的作品如《Farewell Forest EP》及单曲〈Sinister Militia〉,都是由Gang Gang Dance所属的布鲁克林厂牌The Social Registry出版,那时她们的音乐仍未怎样电子,甚至被列入后摇滚之类别。然后在去年才加盟洛杉矶IAmSound Records,而欧洲方面则由V2 Records发行,正式冲出美国本土。

Telepathe走向电音化,是打从在2007年底于Stay Gold Studios跟纽约乐团TV On The Radio的Dave Sitek合作起——他即是《Dance Mother》的唱片监制。

没错,过去曾为Yeah Yeah Yeahs、Liars、Celebration、Foals、Scarlett Johansson监制过唱片专辑的Dave Sitek,都没有在上述唱片里留下过怎样电子的气味。然而就是基于Dave的Vintage电子合成器收藏,从而令到Telepathe产生了电音化的转型。

鬼魅梦幻

毋庸置疑〈So Fine〉那如流水行云的Synth演奏、那种Synth Bass格式,都是欧陆式Electro-Pop到不得了的东西。然而在《Dance Mother》专辑里,却找不到另一首这样的作品,也没有如此Upbeat的歌曲。反之我发觉到Telepathe的音乐真缔,是不时呈现着源自Cocteau Twins的Dream-Pop甚至Goth底蕴,怪不得《Uncut》月刊的碟评形容他们为「鬼魅Synth-Pop」了。

事实上双妹唛的歌声是带有一份飘逸迷蒙,而Telepathe尚有一位第三成员,他是弹奏结他与低音结他的Ryan Lucero,他会随同她们作现场演出,但拍照露面的就只有Melissa和Busy而已。

在Ryan一手扑朔迷离的结他声下,〈In Your Line〉(有!!!的Shannon Funchess客串献声)、〈Can't Stand It〉、〈Michael〉、〈Trilogy: Breath Of Life, Cimes And Killings, Threads And Knives〉(有TV On The Radio的Kyp Malone和唱)等歌曲,都按捺不住叫我联想到早在1982年首张专辑《Garlands》时期的Cocteau Twins,甚至其鼓机节拍程序音色运用,亦都很Cocteau Twins化。

而〈Lights Go Down〉的中东神秘色彩,那不是很Siouxsie & The Banshees吗?Telepathe果然Goth得起。

奇奇怪怪化学作用

某程度上而言,Telepathe的音乐会较适合CocoRosie的乐迷而多于Crystal Castle的。再看《Dance Mother》的唱片,那种阴暗沉郁色调,看上去又何尝不是予人很80年独立音乐唱片的低调感觉。

曾作EP发表的〈Chrome's On It〉在师承自Cocteau Twins的唯美梦呓Dream-Pop韵味之余,亦配上R&B / Hip Hop Groove的步伐。肥厚Sub Bass之运用,亦是她们的另一喜好。 而〈Devil’s

Trident〉在原始的Beatbox节拍与Synth演奏下,则听到她们的半吟半Rap演绎,甚至女高音唱和。

Telepathe的声音,就是有着如此奇奇怪怪的化学作用。很布鲁克林独立之音的个性。

Joyside乐队,主唱边远(后排中)、贝斯刘昊(前排中)、吉他刘虹位(后左)、鼓手关铮(前左),最右为新成员明垚(右上)陆成(右下)。乐队供图

Joyside成立于2000年的北京。2006年,Joyside原吉他手和鼓手退出,刘虹位和关铮加入。经历三任吉他手和四任鼓手,最终阵容定格为主唱边远,吉他手刘虹位,贝斯手刘昊,鼓手关铮。乐队在今年继续茁壮成长,有了两位新成员,吉他手明垚、键盘陆成,家族成员增加至六人。从《乐队的夏天2》(以下简称《乐夏》)节目中一开始被年轻乐队“瞄准”,到边远在舞台上“撒星星”,刘昊因他魔性的笑声出圈,有人议论重组的Joyside不再像过去那样粗砺躁动了。

音乐曾是他们生活的全部,如今,千禧年的年轻人已经长大,那些浓烈的爱恨情仇,曾经以为是生命的全部,都随着时间成为了生命的一部分。边远一如20年前,瘦高、安静,像一个落魄贵族,话不多,只是在别人称呼他为“边老师”的时候,他会每一次都认真纠正,“别叫我老师,叫我边远。”刘虹位文质彬彬,像是乐队里的发言人,讲起话来侃侃而谈,气质老成却是乐队里年纪最小的一个;刘昊依然一副大哥做派,随和、亲切,前前后后张罗;关铮当了爸爸,却保持着“帅气而不自知”的纯真气质。

采访最后,问及每个人现在是否成为了20年前、乐队刚刚成立时想象中未来的自己,边远突然问到,“这是最后一个问题吗?那我先说吧。”他不动声色,“那个时候我觉得第二年自己就要死了,因为我爱的人早早死了,没想到我活到了现在,还活得挺好。”

说完,边远起身离席,“不好意思,我先走了。我的**快要开场了。”

Joyside演出。乐队供图

第一篇:关键词解码这些年的Joyside

#解散之后#

刘昊: 我这些年开酒吧,接触各行各业的人,基本上三教九流都接触过,对我来说是一种成长。我会调整自己的状态,去接受新的事物,去善待别人,这对我来说是挺难的一件事,但我一直努力争取去做好。之前我动不动就急,脾气特别不好。

刘虹位: 要讲好一个故事的话,生活当中必须得亲自去到那儿体验。以前我不了解中国,所以我选择步入 社会 ,去了解它。比如以前我想写一首在地铁里面的歌,只是坐在家里想象,但是如果我真的去坐地铁,从天安门到通州,然后下地铁去上班,自己经历了全过程给我的刺激会更加明显。以前是一个想象的空间,但是想要表达得更好,得亲自去体验。这是生活,音乐还是离不开生活。解散之前我们还都很年轻,那个时候没有这么多对琐碎日常的体验,生活就是摇滚、乐队、演出。所以当时写的歌大多数都是一些对星空、宇宙的表达。

边远: 基本上我一直在做音乐,也没有做别的。这十年我听了更多的音乐,更广泛的类型。音乐对于我来说,现在可能会有更多的思路和想法。

关铮: 在这十年当中,我有家庭了,有了孩子。有孩子你得想法挣钱,对吧?剩下的事对我自己来说差不多,我也一直在干点别的琐碎的事,同时也一直玩着乐队,时不时聚着聚着就解散了。生活一直都差不多,排练、演出,偶尔教点课。现在儿子五岁了,在杭州,我在北京,也没办法天天送孩子上学。我儿子也会看《乐夏》,里面的三个叔叔他都认识,有时候他们小朋友问,你爸是干吗的,他会说我爸是明星。

#音乐占比#

刘昊: 音乐对我来说一直占的比重很大,而且我一直也没有离开过这个行业。我做酒吧,要做现场音乐。因为我们经历过这个时段,一年只有一两次演出机会,所以我也希望尽可能去帮一些新乐队能够有一个机会演出。

边远: 我也一直没离开过音乐,这两个字在我手里、生命里一直在穿梭。十年前音乐是我的全部,我可以为它去死,它是我的生命,现在我觉得音乐就是我生命中挺美好的一部分。我喜欢音乐,我做自己喜欢的事。我觉得把音乐从高处放下来之后,它反而变得更大,更宽广,可以承载和容纳更多的东西。

关铮: 音乐对我来说就是生命中不可缺少的。我是打鼓的,没法去独奏,我需要一个乐队来配合他们,一起展现出音乐给大家。玩乐队,大家凑在一块,今天创作出来的音乐可能是这样的,但是谁稍微改动一下,比如键盘给我一个新的想法,会启发另外一种感觉,互相给彼此不一样的灵感。这件事让我觉得特别有成就感。

Joyside在《乐夏》中的舞台。图来自节目微博

#十年变化#

刘虹位: 学习,生活,做企业,去农村,感受生命。这一年一直在产生新的动机,大家也都在用新的方法去合作,运用了很多新的 科技 去创作音乐,找到了新的感觉。

刘昊: 做音乐,做生意,听歌,喝酒。感觉就是,当年那种在一起做音乐的快乐又回来了。改变是肯定有改变的,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工作要忙,创作和排练的方式也比以前更专业、更成熟了。

边远: 成长。我就是写歌,尝试些新的东西。

关铮: 玩乐队,教鼓课,和朋友们在一起。

#Joyside谈“摇滚之王”#

乐队被贴上什么标签都可以。如果一个观众因为在节目上看到我们,因此对Joyside感兴趣,从乐队第一张专辑第一首歌开始听,慢慢知道乐队演变过程到现在上节目的这些歌曲,了解到乐队的进化,这是有趣的。

第二篇:乐队经历篇

“乐夏”:大家一起做了一场 游戏

《乐夏》中Joyside合作Miumiu。图来自乐队微博

在《乐队的夏天2》中,Joyside一出场,就收到了其他乐队热情的欢呼声。这支具有传奇色彩的乐队,曾于2009年解散,此后的十年间,成员各忙各的领域,散落各地。2019年,他们重新组在了一起,并于今年一起登上《乐夏》的舞台。对于上节目,主唱边远将它形容为“一场 游戏 ”,并且是“大家一起做了一场 游戏 。”节目中也反复出现了乐队解散又重组的镜头,营造出乐队成员之间“剪不断”的兄弟情,对此Joyside大家会心一笑,“这样很正常,因为表现兄弟情‘接地气’。”

由《乐夏》带来的热度、话题以及商业利益,Joyside统统欢迎。在他们看来,《乐队的夏天》就像阳光去照耀音乐圈的(乐队)野孩子,野生生长的花也可能长成了一个参天大树。

相较于十年前,那支把“这里没有你们要的 时尚 ,我只爱你们的钞票”印在海报上的乐队,出现在《乐夏》舞台上的Joyside似乎少了过去那种“酒精和尼古丁浑蛋”的气质。但乐队并不太在意,在他们看来,每个阶段的Joyside都有不同的特质,而现在的他们只是一支在2019年重组复出、“成立才两年的新乐队”,“不同时期不同状态都是我们当下的写照。”他们只想感受新的每一天,做每个阶段里全新的音乐,不想被那些别人打的标签和符号束缚住。

被打上“摇滚之王”的标签多年,在Joyside看来,摇滚是非常自由的一种音乐形式,跟传统的音乐不太一样,摇滚乐之所以吸引年轻人,是因为年轻人就想跟别人不一样,也想要听不一样的音乐,所以摇滚乐很容易吸引到标榜特立独行、向往自由的人,但这只是听摇滚乐的第一层。“在此之后,他(她)会慢慢发现音乐中传递的是自己的生活轨迹,歌词或者旋律表达了自我,才有可能真正爱上摇滚乐。”

“说来说去,摇滚这个词儿就是做你自己”,Joyside说,“所谓的摇滚或者朋克精神,就是一种独立思考的能力。”

成长:一支乐队解散在巡演的路上太正常

十二年前,Joyside在成都参加音乐节演出。图来自乐队微博

从2009年告别到2019年宣布重组,过去的十年时光中,Joyside只存在在模糊的影像记录和上一代摇滚乐迷们的口口相传里。Joyside解散的十年,正是社交网络兴起的十年。尽管缺席于粉丝流量的时代,但互联网江湖上仍然有关于他们的传奇故事:今年的爆款网剧《隐秘的角落》导演辛爽曾经是乐队成员,他们被誉为中国摇滚乐的“地下之王”和“伟大的乐队”。节目里的出场,背后是不少明星大腕的视频声援,年轻乐队在看到他们时惊呼:“他们是我组乐队的原因。”

2000年初Joyside于北京宣告正式成立。第二张小样“Everything Sucks”发布后没多久,他们便登上了当年的迷笛音乐节,被乐评人评价为:“新一代北京朋克的骄傲。”

十年前,Joyside的广告挂在西单一整面墙上。Joyside有着极强的个人风格,乐队总是带着浓浓的酒意踏上舞台,醉倒在台前,或者坚持演出完醉倒在台下。Joyside经历过两次欧洲巡演,两个月内走了巴黎、伦敦、柏林等大城市,演了50多场,是少数亮相欧洲音乐节的中国摇滚乐队,并且在欧洲受到乐迷追捧。

从客观上说,那个时候Joyside自身发展并没有什么阻碍,甚至可以说是“如日中天”,但乐队成员对未来发展的规划意见不同,想法也不一样。那个时期刘虹位想多唱中文歌,不想再玩地下摇滚乐,要走主流市场,但边远觉得没必要,他只想做自己。

分歧无法调和,刘虹位率先提出不玩了之后,其他人都很生气,觉得很不好,但大家的心气也不高。乐队回国之后在西安巡演时大吵了一架。2009年9月12日,Joyside在北京鼓楼的Mao酒吧做告别演出。

如今再回忆起当年这段经历,“一支乐队解散在巡演的路上是太正常了。”刘昊说。

如果用谈恋爱来做比喻,Joyside的解散可以看作是因为吵架、赌气而分手,而并不是感情走到了尽头,“如果感情走到了尽头的话,就没有现在咱们还坐在这儿了。”刘昊说。

当年因为唱英文歌还是中文歌而争论不休,甚至成为最终解散的导火线。如今这些都已然不再是问题。这个夏天,穿着红裤子、白西装的主唱边远,在《乐夏》的舞台上和贝斯手刘昊、吉他手刘虹位表演了他们的中文首秀《太空浪子》。

重组:我们希望自己现在就是一支新乐队

Joyside演出。乐队供图

2019年愚人节当天,Joyside宣布重组,很多乐迷甚至都以为这是个玩笑罢了。谈及十年后重组,刘昊说,冥冥之中总有这种想法,就像一张窗户纸需要有人捅破,乐队经历了太多爱恨情仇,有一股强大的信念使他们重聚,命不该绝,缘份未尽。2018年底,乐队成员一起吃了顿火锅,决定重组,2019年4月正式官宣,用了不到半年。“2009年我们解散,2019年我们重组,想通了很多事情,解决了很多问题,想继续前行,用了十年。”

2019年6月乐队举办了以“The Joker is Back——十年回归”为名的三城巡演,边远、刘昊、刘虹位、关铮四个人以乐队的形式站上舞台,关铮觉得一切都回来了,好像这十年大家还一直在一起玩儿乐队,没有什么变化,哥儿几个还是原来那股劲头,在现场看见了好多很多年没见的朋友,“那一刻感觉时空错乱了。”变化还是有的,做新专辑的时候,刘虹位给一首歌的编曲加了很多弦乐,和边远产生了分歧。刘虹位退了一步,“要在十年前,我不会,这个时候我就学会了。”他已懂得考虑乐队其他人的建议。

如今,乐队在今年有了两位新成员,吉他手明垚、键盘陆成。在他们看来,Joyside一直都是Joyside,无论解散前和重组后唱着什么歌,Joyside的精神一直在延续,“就是特别真诚的感觉。”

重生后的乐队在新时代下,要面临新的问题。对于大部分年轻人而言,对这个成立于20年前的乐队很陌生,他们只是在《乐夏》当中看到了Joyside“摇滚之王”的标签,更何况,这个标签也给乐队带来了距离感。“如何拥抱年轻人是个很重要的问题”,刘虹位说,“年轻人就听到你这一首歌,他不会觉得这是摇滚之王,反而会觉得和乐队之间的距离很远。我们希望自己现在就是一支新乐队,我们新的音乐能够被更多人去接受,所以我们放下了极端的表达。”

在参加完《乐夏》之后,乐队被央视邀请去录制节目,和大众之间的接受度越来越近。刘虹位坦言,“之前我们可能很难想到,央视会邀请一支摇滚乐队去演出。现在央视接受了我们,我们也接受了央视,而且观众也都很喜欢我们,愿意去接受我们的音乐。”

编辑 田偲妮 校对 陈荻雁

波拉乐队是新疆喀什本地的一支原创乐队。乐队成员主要来自喀什本地的维、汉两个民族的音乐人组

成。 乐队的前身是2000年11月在福建福州组建的“井底之蛙”乐队,以摇滚风格的原创音乐为主。由于各种原因,乐队于2001年6月暂解

散,乐队成员各自去北京、深圳、乌鲁木齐等地发展。经过三年的磨励和成长以及对音乐的痴迷与执着,乐队主要成员于2004年6月在喀什重

聚,又吸收了新的成员,组建了“波拉乐队”。

[fly]我会陆续把他们的作品贴出来。和大家一起分享,听说专辑正在制作中…………[/fly]

乐队成员:主唱:费华荣(汉族) 从小喜欢音乐,擅长编曲配器和歌曲创作。曾组建了喀什第一支摇滚乐队“子弹乐队”。2000年他辞掉了收入很高的中国银行的工作去北京、福州、河北等地进行音乐深造。2003年回到家乡专心于歌曲创作,现在有作品二十余首。其作品风格多样,有流行、摇滚、弗拉门戈、拉丁等曲风,作品特点朴实、简洁、优美、上口。贝司:努尔•买买提(维吾尔族) 18岁开始看国外教学录像带自学电吉它,后又专研学习弗拉门戈吉它技术,是极少数能掌握专业乐理知识的维族音乐人,有很强的即兴演奏能力,是公认的喀什第一吉它手。主音吉它:米尔沙力(维吾尔族) 16岁开始学习弗拉门戈吉它演奏技术,凭借极高的音乐天赋和刻苦努力的练习,练就是令人叹服的吉它演奏技术。18岁在杭州、福州、上海等地的酒吧进行表演。2004年加入波拉乐队。因为他具有阳光般灿烂的笑容和俊美的容貌,被其“粉丝”誉为“喀什的吉它王子”。节奏吉它: 阿里木(维吾尔族) 2005年考入新疆大学,因特殊原因辍学,后加放波拉乐队。他勤奋好学,朴实诚肯,有良好的音乐节奏感,很受广大歌迷的喜爱。鼓手: 李勇(汉族) 中专毕业后开始学习古典吉它和民谣吉它的演奏技巧。2000年辞职去福州、深圳等地寻师访友,开始了多年的音乐流浪生涯。2004年6月来到新疆喀什与小费等人组建了波拉乐队。他擅长各种乐器,如吉它、贝司、架子鼓等乐器的演奏和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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