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现在是TNT时代少年团的成员,但是他是2019年才回到时代峰峻,然后出道的,在此之前两年多的时间里,他都是易安音乐社的一员,而且还以展逸文的身份出道了。那李飞为什么让严浩翔回来?从展逸文变回严浩翔,在这个过程中他又经历了些什么?下面我们就来一起了解下看看吧。
2017年,原际画推出跨次元偶像团体易安音乐社,严浩翔就是易安音乐社的成员之一。当时成员们都是以漫画人物的名字出道的,所以严浩翔在易安音乐社的时候叫展逸文。
其实更早些时候,严浩翔是TF家族的练习生。后来黄锐离开公司,创办了原际画,严浩翔也跟着他一起离开。那个时候严浩翔跟时代峰峻还存在合约纠纷,所以在合约问题没有解决之前,他没办法上舞台表演。
可能是加入易安音乐社之后没有得到期待中的对待和重视,所以2018年下半年,严浩翔就因为闭关参加中考,婉拒了公司对他的未来规划和易安音乐社的其他活动。直到2019年夏天,时代峰峻重组二代,开启“台风蜕变计划”,李飞又把严浩翔找了回来。关于严浩翔跟原际画公司的合约,时代峰峻用三百万保证金,与原际画达成合意,直到2020年9月严浩翔与原际画合约终止之前,原际画不干涉严浩翔的正常活动。
严浩翔当初离开时代峰峻,加入原际画,后来又被召回时代峰峻,这个过程中他经历了什么,我们也无从知晓。但是严浩翔在组合出道后的周年演唱会中,在rap歌词中提到,总有人说他当初的选择太傻,可能这就是梦想的代价,“能否再让我唱一首歌即使身在台下”,他为什么会再次选择回到时代峰峻了,或许答案已经在这些歌词里了。
严浩翔作为少年说唱企划的说唱歌手,他被歌迷称为阎王,特别擅长在舞台上表演,录制少年说唱企划时,我去上班下车,我觉得自己全身都像个拖拉王,所以我开始了一场激烈的搜索,我没想到,一段步行视频会让严浩翔圈的粉丝不计其数,除了录制少年说唱企划,在时代青年团的材料中,严浩翔太大胆了,不敢说,当被问到作为未成年人不能接受什么样的供述时。
他和刘耀文回答说,没有听到有人在他们面前供述,球迷们很惊讶,他们认为这个时代的青年团外表出众,是学校里的年度风云人物,当他们收到这封情书时,他们心软了,但是他们没有经历过被坦白的经历,时代青年团被问到他们希望婚礼在将来举行得怎么样,回答很浪漫,他认真回答问题,说一定要有中西婚礼,他喜欢两种款式:西式婚纱和婚纱,中国人的婚礼一定要有祭天祭地的场面,在回答这些问题时,尽管这7名成员还很年轻,而且严浩翔根本不是成年人,但他们的回答符合了女友的幻想,特别是严浩翔说,婚礼一定是一场梦,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
我们之所以想要两种风格是因为我们不想留下遗憾,毕竟我们是一辈子陪伴我们的人,事实上在时代的青年团中,他们早就向青少年提出过择偶标准的问题,这7名青少年并不太在意自己的外表,毕竟他们足够漂亮,他们更关心自己的感情、性格、三观,是否心地善良,而不是五官,粉丝们没想到,时代风军的工作人员如此大胆地提问,这是粉丝们的心声,青少年虽然年轻,但他们有权为未来做计划,他们说,在择偶和想象未来的婚礼时,就像和孩子玩,即使我已经回答了问题。
我觉得学习和工作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时代青年团真的让球迷们放心了,在网上看到分手做我女朋友的口供有点奇怪,这证明青少年们根本没有想过这件事严浩翔在经历了许多波折之后,他再次回到了时代的巅峰,在台风转化战争中首次登场,他的力量和性格都很突出,他的爱情观甚至超出了他的粉丝们的预期严浩翔的爱情观是如果你在爱情中不同居,如果你不能给你的未来,你就不会毁掉你的纯真,现在很多男孩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个想法,这让歌迷们无法用他的行为来证明他没有恋爱的意图,并不意味着他没有爱情的概念,当贺俊林听到严浩翔说他将来要举行两次婚礼时,他的第一反应是给两次钱,像往常一样,兄弟俩合拍,他希望祥林的知名度能迅速上升,共同闪耀。
新手上路,请多包涵,写的不好求别喷。
by姜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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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干什么?”
贺峻霖老远就看到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身影在门口的小台阶上晃了一下,还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似的,杨羽卿顺着贺峻霖的视线方向看过去,果真看到了个在人群里略显身高优越的人。博陆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没人请他。
“把严浩翔赶出去,不然这场专辑签售会我不出面了。”
这算不算耍大牌?杨羽卿自认倒霉,谁让他摊上个这么倔的主,说起来严浩翔,好像也有两年多没见过了,上次见是哪的来着?好像是个人巡回演唱会,然后就解约了,好久没动静,娱乐圈大肆传严浩翔退圈的消息,可惜内娱为数不多的实力唱跳选手不再拿起麦克风,从那以后就没人再见过他了,听人说是跑国外享受生活去了,也不知道哪拍的路透图。
杨羽卿笑眯眯出现在寻找贺峻霖身影的严浩翔身后,压低声问道:“您好,您是来签售会的粉丝吗,门票有没有?”
严浩翔愣了一会,真以为杨羽卿已经不认识他了,用手压低墨镜露出质疑的目光,对方还是没有反应,严浩翔只好抽出门票给他看,杨羽卿明显一脸不可置信,僵在原地,有点不知所措,把人拽到了室内休息室,“你还真有票?”
“你还认识我啊?刷脸行不行,让我见见贺峻霖。”
看贺峻霖没在身边,杨羽卿叹了口气,“不是我不让你进啊,贺哥可放话了,今天签售会有你没他,不过你怎么回来了,什么时候?”
严浩翔却是在谈平常事一样一笔带过,摘下墨镜,说他早回来了,国外那个照片拍的时候,他就待了一星期。
天生就是这么一个放荡不羁的性格,那时候不慎栽在他怀里,暧昧不清的关系谁也没捅破窗户纸,僵了很久,严浩翔生日,那天他们见了一面,贺峻霖喝了太多的酒,趟出孤寂,笨拙接吻,试图用力在对方身上留下痕迹,演出眼中的情爱暴力。
事后找人,严浩翔却跟影视剧里的渣男如出一辙,玩提裤子走人的戏码,微信已经被拉黑了,似乎就是联系不到他这个人,贺峻霖和他再次见面,就是在时代峰峻年会上。结束后严浩翔匆匆要离开,被他问那么着急要去哪,严浩翔见他不同往日的态度,甚至连解释都没有,推开手离开了。
他生命里不是不能有严浩翔这个人,粉丝喜欢的是他们的互动,他也喜欢,但不还是装出来的吗,他还真是不折不扣的标准渣男,丝毫不拖泥带水,多顺利。
不见面算了,就当是做梦。贺峻霖一气之下删光了他所有的****,什么都没留,微博上的祝福也没有了。
粉丝在哭是不是be了,他深夜秒删了一条帖子,上面只有孤零零一句话: 我们根本就没有he过。
连朋友也做不成,贺峻霖也默认了,后来再也没有提过这件事,杨羽卿接替助理位置后没多久,严浩翔就退圈了。
他正式拿奖到手软的时候,宣布退圈了。
贺峻霖骂他不知好歹,为他可惜过后,惹得自己又骂自己有毛病,回头草最难吃了,迷恋什么呢。
严浩翔再也没出现在大众视野里,像是粉丝们在热爱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思念一张照片,听他的歌,怎么也看不到尽头。
贺峻霖也是。很多事情没有抵达,没有拥有,他越是觉得不该如此栽到他这儿,拍拍身上的灰,他还会是内娱里的年轻干净实力干将。
严浩翔像阵风这种形容最合适不过,他还更愿意赋予严浩翔一个头衔,食言的人被锁孤塔,你肯定被锁一辈子。
想起来,竟然已经过了那么久了,贺峻霖发布的歌上冲榜顶,优秀到同龄人自愧不如,现如今,签售会上严浩翔出面了,还是偷偷的。
贺峻霖看见最熟悉的身影,第一反应不是生气,是好久未见的安心,他有点毒舌,如果他们还是好朋友,现在他准骂一句,幸亏你来了,不然我怎么知道你这几年是不是死哪去了。
后来幼稚的想法和他说,要他上去拽下严浩翔的口罩和墨镜,让他滚出去,离开视线,肯定是理智劝他别那么想,不然闹剧要持续到六七个月都不为过。
“如果可以,你让我偷偷的看几眼他吧,隔着屏幕太久,我也想见见他真人。”
杨羽卿叹了口气,想着当年你干嘛去了,一口回绝了他的请求,严浩翔还想再说好话,贺峻霖的声音打断了对话。
“严老师,什么时候回来的。”
真生疏。严浩翔无法再挪开视线,久久不能说出一句话,咽了咽口水,好像是被光晃得,贺峻霖怎么看到他眼角有些湿润呢。
“我……昨天。”
贺峻霖点了下头,但严浩翔的眼神实在不寻常,贺峻霖没忍住心软,还是没让自己说出请出去人的话句。
“好久不见。”
“我经常在荧幕里看见你啊……现在很出名的嘛。”
杨羽卿深吸一口气,这算是完了,自己劝不走严浩翔,贺峻霖看不下去了吗?他呢喃了一句。
“很抱歉,严先生,检票时间过去了,恐怕您这张票已经作废……”
“好。”
“我知道,我知道,打扰你了,非常抱歉。”
严浩翔最后一眼,是贺峻霖看不清情绪的目光。
他离开露天会场时,时间正是十点多点,他坐回车子上,帽子和口罩通通摘下来,觉得自己好可笑。
你走了四年,一声不吭离开的是你,现在渴望回头的依旧是你。
严浩翔点开一万多张照片的相册,从很久以前开始一张张地翻看,里面有着几年来他们所有的合照,多的是粉丝没见过的,多的是严浩翔这四年来看了几万眼的照片,他最终没有点下批量删除,如若仅剩的回忆也被清空,贺峻霖这个人,就再也和他没有关系了。
那天晚上,他怎么也忘不掉,占有贺峻霖一个人的全部,有多大的满足感与幸福,他平生最爱的人除了家人,只有那么一个令他心动,令他多久再见也会心脏失拍的人。
第二天老早严浩翔是被催命的电话铃吵醒,为了不吵醒熟睡中的贺峻霖,只能松开怀抱,踏着拖鞋,走到阳台去拨通,冷风拼命地想把他推回屋子,李飞那边开门见山,直逼问严浩翔昨晚和谁在一起。
他如实回答是和贺峻霖,李飞的语气不像是不知道,无非是又质问他为什么不避嫌,怎么又混到一起罢了,再度张口,严浩翔脸上没有了丝毫表情。
“你和昨晚干了什么,狗仔都清清楚楚拍下来了!你最好马上回到公司,商量一下怎么解决这些烂摊子!”
李飞的话一字一顿砸在他心上,他没有思考的余地,换好衣服立刻离开了酒店,油门踩到底,直奔公司。
有狗仔社拿着这份视频资料威胁,如果给钱,大概可以放他们一马,如果放到网上那么他们两个人的前途毫无疑问会晚玩完,严浩翔边向他认错,最后吸了吸鼻子,做出决定。
“我想尽一切办法把钱给他们,销毁掉视频,我……不会再联系他了。”
在老板的注视下,他拉黑了贺峻霖,拉黑了电话。
故意不去理他的感觉太揪心,甚至没法多余再对视一秒,不然下一秒,严浩翔肯定会哭着抱住他,放下演技。
严浩翔发布了张专辑,里面只有一首歌,歌名为我只爱你。
没过多久,严浩翔宣布退圈,还清了违约金,彻底与娱乐圈断开联系,他没法再提心吊胆的怕和贺峻霖撞节目,怕再看见,怕失控,失控给他迟来的交代。
后来去了日本,替贺峻霖看了樱花盛开,一个人看也很美,就是少点什么。
他这次回来,大概就是思念过度,晚上回想这几年,太不甘,太对不起贺峻霖,一声不吭的离开,贺峻霖也会恨自己一辈子,就看你一眼,哪怕就一眼,你让我事后赶紧推门滚蛋,我也能照做的地步。可看见了,怎么突然这么不想释怀。
车上放了严浩翔退圈前的那首我只喜欢你,歌词在显示屏里不断跳跃。
“四年的意乱情迷,世纪的不可言说。”
“俗爱即是无法推脱,向往你天地的探索。”
“我等你腹部的十万亩玫瑰,我等你舌尖上的剂量毒坠。”
“我等你生涯中七月之夜美,我等你颈窝红热滚烫为谁。”
我这四年就想当是送给你,我整个人栽到这,起不来了。
网上在问,我们成名的代价是什么。我想,我的初衷是,愿我们都被很多人看到,可现在看来好像并不是那样。
成名的代价,是限制,是分离,是官拆,是只要删掉相册我就没法惦记你,但如果真是这样,还当什么大明星,我最想带你无忧无虑的逛街,买你爱吃的零食,给你喝三十一杯的奶茶,和你看湖边倒影。
现在看来,没有办法。
或许我们就像两条本不该相遇的平行线,只短暂地产生了交点,又分开回到自己的世界里,不留痕迹。
再次见面,就是粉丝都离场后,严浩翔才下车等待贺峻霖出来,严浩翔晃了一下,局促的望着面无表情的那人。
“你在等谁,等我吗。”
“等你…就是在等你。”
贺峻霖看了一眼杨羽卿,点头默许后,接他离开的车开走了。
捉摸不透。
贺峻霖的手往袖子里缩了缩,“再怎么说也是老朋友,好久没见,那就聚聚吧。”说完,走向副驾,打开车门坐进去。
他怀疑他在做梦,可是他真真切切坐上了严浩翔的车,他的副驾。
“别那么看着我,我现在对你没有那种心思。”
严浩翔不知道该有什么表情,甚至觉得煎熬。
“也就是说,你不喜欢我了对吗。”
“该往前走了,我怎么会等你四年,太不真实了。”
两个人依旧在注视前方。
严浩翔嗯了一声,强装泪意,车子漫无目的的开着,最后在一家关东煮的店面停了下来。
“我去给你买点东西吃吧…你肚子应该很饿。”
贺峻霖没搭话,任由严浩翔戴上口罩帽子下去买关东煮,他坐在车上怀疑自己。
竟然真的坐上这辆车了,还是没长记性。
“叮——”
严浩翔落在车座上的手机弹出了一个机械提示音,在黑暗中显得极其晃眼,迟迟不息屏,贺峻霖想摁灭,却被上面的内容吓了一跳。
贺峻霖删掉他之前,他已经早早地解除了黑名单。
而这四年,他对着红色叹号聊了整整四年。
有时候会分享点一日三餐,今天遇到的什么事,有时候也会有感而发,发一段长文字,诉说自己的舍不得,诉说自己的后悔,也在惋惜那段不会回溯的记忆。
20年6月17日,他发给他了以下文字。
“算是告别吧,你也不需要收到,可以理解为,我对我们感情的一封告别。我就要离开你了,如果我对你有任何冷漠迹象,那也请一定相信,都是假的,真的多是爱你,我虽然舍不得,但也不能任由他们葬送前程,我的无所谓,你还要继续发光,成为我的大明星。我把他们要的钱都交了,我亲自毁了那些视频,卡也被我扔下海,我们安全了。但我不能太自私,如果再被抓住把柄,我们两个人都吃不消,最好的办法,也就只有放手了吧。你要知道,我自始至终没你不能活,从很久以前就已经这么决定,所以宝宝,记得要一直活跃,要一直发亮,要一直是我严浩翔心中,唯一的信仰。你就是我的所有。”
等到贺峻霖反应过来,已经是泪流满面。
严浩翔拉开车门,念叨着幸好有现金,刚坐进去,就看着贺峻霖任由泪水流淌,嘴唇发白颤抖。
“四年了。”
“四年了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为什么你不说…为什么你要一个人远离我?”
“就因为我们是偶像吗!”
“对。”
“就因为我们是偶像。”
严浩翔没法再说出什么,抱住濒临失声的贺峻霖,任他眼泪一直流,打湿衣领也没关系。
“可是我也好想你…”
严浩翔不停安抚情绪高涨的贺峻霖,两个人眼睛都通红,坐在位子上一言不发。
“要不要去海边看看,离得还算近。”
贺峻霖点了点头,像只受了委屈的兔子,抿着嘴唇不说话,点头摇头,完完全全听严浩翔的做。
夜里的海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两个人不知道看了多久,手却始终紧握着。
贺峻霖接过捻断了严浩翔嘴里那半根冒着红光的软如意,眼眶又有些不争气的湿润,“等我结束下个月的演唱会,我就退圈吧。”
相差三厘米的斜上方,他的香水味闻不到了。
“你不坚持了。”
“可我更想和我爱人在一起。”
贺峻霖好像又回到四年前那雨夜,严浩翔看起来倒是没有反应,给他把眼前正挡的发丝拨开,煽情的有点肉麻,贺峻霖别过头,吹海风。
他从来不知道爱会让人突然苏醒,暗夜里的视线,却是奇怪的要命。
重回几年前的的肆意模样,莽撞冲动、充满希冀。不同以往的现在此时,拥有成年人的温和,勇敢担当,真正做到要一个人,无论你在哪,想你就来找了,更能跨越隔阂,解除误会,同化负距离爱人。
他认为爱是一心一意,重如千钧。
月中旬,贺峻霖最后一场演唱会,曲末,最后一首歌前奏响起时,粉丝的无数放声尖叫下,严浩翔从侧楼梯跑上舞台,调开麦克风的开关,会场里大概几千人,彼此眼中却只有对方一个。
他说,每一秒都有光阴的声音。
四年,渗进骨子里的想念靠一屏幕之隔,但现在我再也忍不住了,让我重新拥抱你,就一瞬,也可以。
面对日思夜想,到现在依旧不敢相信的熟悉又陌生的面孔,贺峻霖给他的回答是,他更愿意,再回头看看他。
一如他退圈前发布的专辑里的简介:
对真正热爱的事物和人时的追逐,都是挫骨扬灰不休的极端,像中毒一样失去自控,带着性瘾患者一样的热情,油锅里滚过并且死而后生,死不悔改。
我想托付给你的这个人,是笨拙愚顽充满理想主义,是永远恋旧的笨蛋少年,是愿意四年后可以再度敞开,就算成为疯子与战士,都想高声唱着关于你的信仰。
贺峻霖宣布退出娱乐圈,原微博账号也注销,用新号大大方方告诉别人这是他为素人的全新身份,扯了两本结婚证,也在平台上造成巨大动荡,往前的那句我们没he过的帖子截图被人晒出来,被粉丝调侃这吵架和好的时长太吓人。
他承认自己就是这么个恋旧的人,回头草也不难吃,严浩翔先敞开的。按照他的说辞就是,严浩翔烙在他心上了,就在也别想头也不回的离开。
严浩翔呢,他还没注销微博账号,只是批量删除了全部微博,只留下与贺峻霖有关,最后置顶了一句话,写的是:
“趟出这一次,四年我们互相弥补。而往后,你就抓紧我,我甘愿为你而频频回头,在白雪覆盖的山巅大喊,你是我唯一 @时代少年团-贺峻霖 ”
发完帖子,严浩翔把手机扔到一边,贺峻霖也刚好放完客厅的杯子进到卧室,一低眸就和某人若有所思的目光对视。
“我怎么这么喜欢你。”
贺峻霖暗自深吸了一口气,谁知道呢,时间缝隙里不走针的青春还是半弯月下不肯睡去的想念,虽然看不太懂。
严浩翔右手边放的水是贺峻霖出去之前倒的,回来的时候还没动一口,贺峻霖没搭理严浩翔那个似乎是自言自语感叹的问句,数落起来他这么没把水喝掉,叮嘱白说了。
严浩翔皱了皱眉,拄着脑袋向他轻轻摇了摇头,“果然还是变了,要照以前,是我哄你喝水的。”
场景惊奇的相似那个离开的前夕,只不过是,贺峻霖守着半死不活的一支烟和洋洋得意的半杯水。
我欠你的对不起大概不只是四年而已,而现在我将忘却所有疼痛贸然触碰爱神的禁忌。
但牵手拥抱,亲吻上床,一切都不是方程式。
前几年觉得好玩有氛围买的留声机里,不合时宜的响起《我只喜欢你》欲盖弥彰,严浩翔还是捧起了贺峻霖的脸,啄一口,后来开始本性暴露,装作满脸可怜要男朋友喂。
希望再来一杯缓解他的瘾,贺峻霖想着,举起杯子含了一大口,乖乖送到嘴边。
严浩翔伸手关掉台灯,被包裹在一整片黑暗,心脏跳动的清楚。
以勉强的喜欢开始,以认真的爱结束。
没有路灯的黑暗,比没有月光的黑暗更让人安心,他会明白身后是影子,是月光清冷地创造的影子。在汹涌的人海,严浩翔在一个彼岸探望另一个彼岸的世界,那个世界里有一切美好,但身边已经有了贺峻霖,对面的彼岸看起来就也没有那么想要去了。
怎么那么喜欢你,我还想问呢。
彼岸的土地不会接壤,心与心正在碰撞,抓着微尘,落在不知名的土地上。
次日他回复了,他说,严浩翔,你也等等我。
因为我只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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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七有话说~
ooc归我,不要上升,可以提出建议!下一篇想看什么?
如果你想和他们其中的某一个结婚,谈恋爱或者等等。排除其他外在条件:比如家境,学历,外貌,以后的工作等。那得让他们对你产生心有灵犀的感觉,这样记忆深刻,邂逅完美。因为性格决定命运,不是说说玩玩的,你的性格会决定你的处事态度和选择。有时候选择都不是一起,会让人知难而退。
心理学研究表明:两个相似性格的人会在两人相识初期产生“心有灵犀”感觉,进一步就会一见钟情,这就是爱情的开端。什么叫相似性格?就是你和他的性格差不多。两个互补性格的人会把这段爱情维持很久,这就是白头到老。你大大咧咧,他细腻。理想的爱情应该是相似到互补,这样两人的爱情才会一直激情和浪漫温馨。
时代少年团(TNT,英文名称:Teens In Times):
是由马嘉祺、丁程鑫、宋亚轩、刘耀文、张真源、严浩翔、贺峻霖七人组成的男子团体,于2019年11月23日举行出道暨新歌首唱会。
2019年8月25日,真人秀节目《台风少年蜕变之战》落幕,团队正式成团;同年10月11日,由七人组成的团体正式公布团为“时代少年团”;11月22日,发行单曲《全校通报》。2021年2月11日,参加2021年央视春节联欢晚会,演唱歌曲《奔跑的青春》;同月,获2020微博之夜微博年度人气团体奖。
时代少年团中的每一个小孩都非常的优秀,小编最喜欢团里的丁程鑫。大家都知道他很优秀,而且在这个队伍里面待了很久,更重要的就是他唱跳表演都非常棒。在每一个舞台上他都呈现出了自己最好的一面,让人惊喜也让人觉得意外,其实了解和看到过他就会觉得他是让人觉得惊喜的存在。首先他的颜值就是让人无可挑剔的存在,少年成名,而且也是时代少年团这个队伍里面的门面担当。
他帅气的脸庞一直都是大家称赞的,更重要的是棱角分明。在望向大家的时候有一种清澈而又纯净的感觉,即使不化妆和不打扮,依然会给人带来一种特别耐看的感觉,其实这样的颜值无论是谁看到了都会惊叹帅到没边。他是一个从小优秀到大的人,而且无论是颜值还是他的实力,都是值得观众去称赞的。
内在美出现在观众眼前的时候,他的每一个舞台都会惊艳到观众,很多时候了解到了丁程鑫,大家一定会感受到他的内在美。那一份精彩是很多人都难以去揣摩的,最开始的时候他没有什么演技,然后他就一直都在钻研演技。虽然资历不深,但是实力也得到了观众的认可。在表演上台基上的态度,让大家看到了他对作品的诠释。
让人惊艳的表演而且他对于自己的眼睛也保持着一个虚心学习的态度,舞台上的他默默的努力,台下的他也惊艳了观众。他从来都不是一个靠着皮相博得观众认可的存在,这是因为他有自己最好的一面,所以才会让人觉得惊喜。人这一生总要为自己想要去做的事情而努力,而丁程鑫就在自己努力的这条道路上一直奋勇勃发。相信未来的他,一定会成为让人骄傲的存在。
(一)
风雾散开红绸缎高挂树梢,里屋正堂上喜字如一尊神像,注视所有匆忙活动的人,它看见信徒眼里都是敬和爱。
民国六年春
顾行娶严眉是两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大早严总督府门庭若市,蓝色吉普车停在门口,所有人都退避让路,车里面坐着的是刚刚回国的严家二公子严浩翔和刘次长的公子刘耀文,两个十七岁的翩翩少年面容俊美,腰若飞絮,腿长肩宽,身穿西装夹带领结,盛装归来,头等大事就是参加严浩翔姐姐闺阁出嫁的婚宴礼仪。
一进门严妈妈和刘妈妈就拉着这两个刚刚回国长久思念的孩子。
“浩翔,耀文准备读哪所大学,让你们爸爸给你们安排。”
“妈,今天姐出嫁就不说这事了。”严浩翔笑着回应母亲。
严刘二位母亲是亲姐妹,两家孩子从小便一起玩耍,深厚情谊不言而喻。从十三岁出国到十七岁归国,这四年时间在外勤工俭学,从未给家里要过一分钱。
“今日我严惟嫁女,来了不少朋友,在此感谢大家的捧场,一定要吃得喝得尽兴而归。”掌握着北方军事力量之一的严惟是个新思潮的大将,受陈独秀李大钊等人的新文化思想,除了带兵打仗,也酷爱笔墨纸砚的文人写作。
严眉出嫁,中方传统花轿仪式改成了西方婚纱礼服牧师证词,这也是顾行和严眉两位新人一致同意的。这二人一见倾心,守下承诺结为夫妻。在当时也轰动整个地方民众。
喜字撤下,恢复肃静的里堂看不见谁眼中赤诚的敬爱,藏在心里无处逃匿又在这迷漫大雾间化为尘埃。
回国已半月,严浩翔和刘耀文决心北上京师,去北大学习。
火车从头到尾潮涌无盾,送别他们的母亲和父亲第二次用游子离家担忧之眼望着车窗里两颗脑袋。父母面前他们是孩子,也是新一代青年人。肩责自知也彼知。
出发北上
“哥,你激不激动啊,我现在全身都热血沸腾,咱们要去北大了。上次在法国见过陈独秀的两个儿子延年乔年,就一直对北大心驰神往。”刘耀文此刻就像一个即将上阵杀敌的士兵,充满了斗志。
严浩翔正要开口,隔壁摔杯子的声音打断了他。不只是他卧铺车厢内人头都窜了出来,看个好奇。
一位藏青长衫的年轻人正与对面的人吵的不可开交。
“吴豪,我丁程鑫行得正坐的端,断然没有碰过你任何物件,你丢了东西就乱搜我的行李,这种行为很无礼。我也知道你一直看我不顺,等回了北大,你是你,我是我。”
纵然与人争吵,丁程鑫也不忘给左右被他们影响的旅客道歉。
轻敲504卧铺,格子帘幕这端的丁程鑫望着那端的刘耀文愣了几秒,率先开口“不好意思,刚刚我跟朋友发生摩擦,打扰你们了。”
“这位同学不妨事,只是刚听闻你们是去北大,可是北大的学生?是这样的我跟弟弟要去北大报道,既然一同咱们便是一家人,做个自我介绍,我叫严浩翔,浩荡离愁,落日飞翔。”严浩翔几句话就让丁程鑫对他生出欣赏之意。
“我是北大大二哲学系学生,我叫丁程鑫,程朱理学,三金比鑫,你们若不弃便由我领你们前往北大吧。”
出于刚刚看人家看得愣了神,刘耀文怕面前这个人对他印象浅显,朝正对他站着的丁程鑫鞠了一躬。“刚刚是我的不礼貌,我叫刘耀文,耀眼如光,文采斑斓,对了你比我们都大,我们两个就叫你丁哥吧。”
一路上三人谈论北大的历史,严刘二人对北大的痴心向往丁程鑫看在眼里,偶尔刘耀文对着他露出的崇拜笑容也没遗漏。
少年人当有不怕吃苦之热血,敢勇敢拼之魄力,他在严浩翔刘耀文身上看到了少年精神。
月亮高挂宇宙空间,一想到明天就要到达北京,刘耀文根本睡不着觉,抬头望天,翻出丁程鑫送给他的珍藏报纸《新青年》。那期有早几年前大钊先生发表过的《青春》,丁程鑫格外喜欢这一句“吾愿吾亲爱之青年,生于青春死于青春,生于少年死于少年也。”
(二)
北大红楼人人都想观赏膜拜,那座建筑的内脏里有无数伟人寻求救国之路的思想。
“浩翔,耀文,我先领你们去蔡校长办公室,看他给你们怎么安排。”
一路上的白色长衫校服掩映交汇,北大学生右胸闪闪发光的校徽进入严浩翔视线中,那时他一进校门,就发觉自己来到了一片智者见智的圣地。
见到蔡先生,三人鞠躬,蔡老回礼。
从法国勤工俭学毕业回国的态度是蔡先生欣赏他们的主要原因,少年人吃苦耐劳,救国积极思想打动已经五十岁的蔡元培。
为了解决他们的生计问题,丁程鑫帮他们找了一份摆摊卖报纸杂志的工作。赚了来北京的第一份钱,兄弟两非要请丁程鑫吃涮羊肉,那也是丁程鑫第一次吃,更是他们第一次吃。
嚼在口里化了心,刘耀文吃着说自己来北京终于吃到好东西,千金万两都不换,惹得丁程鑫和严浩翔哈哈大笑。
那天回到宿舍丁程鑫在日记中写了一句话: 少年当如刘耀文君,坦率真挚的眼神和幽默好动的灵魂,得君有此,人生乐趣多多不少。
雷雨将至间,严浩翔吆喝声跟天公比高。刘耀文跟丁程鑫给同学帮忙抬家具,没来看摊。
打低伞看不见那人容貌,青色长衫只映出的细长腰身,让严浩翔的记忆似有模糊印象。
“这本怎么卖,”
“三毛一本。”
雷雨破竹之势,街上打伞未打伞的都一阵急匆脚步躲雨。
“我帮你吧。”
“有劳同学。“
整好书,卷住布捆起打个结完毕,严浩翔才看清面前人的样子,清秀面颊温柔嗓音,有一种让人安静平和下来的魔力。
“同学,谢谢你,我叫严浩翔,山水浩荡,翱翔天际,是北大的学生。你叫什么名字?”
屋檐滴水,严浩翔前脚掌一半都被雨水浸湿,他也不甚在意,只盯着身旁年轻人。
“我叫贺峻霖,山旁峻,雨头霖。我家就在前面不远,要不跟我一起去我家躲会雨,你脚湿了。”
本意拒绝的想法再看向那人的眼神之后,转为愿意。
前来接贺峻霖的车,仆人自觉将书放在后面,刚想扶自家公子,他身旁那人的手已经握住公子,两人坐在后座,相视一笑表感谢。
丁程鑫他们跑来的时候,地摊处空空荡荡,这可急坏了刘耀文。
贺宅是清朝老宅,贺峻霖的爷爷是清朝举人,父亲是国会议员,一家都是政客。
“我想借用你家的电话,给我兄弟打个电话,估计他们这会都很着急。”
“你用吧,我上去给你找个衣服鞋子,都淋湿了。”
“谢谢!”
那仆人把捆着的书搬了进来,严浩翔还未来得及打,只好赶紧接过,不能劳烦人家。
贺峻霖下来的时候,严浩翔正拿着电话给刘耀文说。
“丁哥,我怕淋着书,等雨一小我就回来了,对了你看看耀文写的那篇读书观的稿子,他一早就想给你看的,我挂了。”
“你怎么不坐沙发,蹲的腿麻。”
“我衣服有些湿,不能坐。”
“我帮你找好衣服,你来我房里换吧。”
书生意气风发是贺峻霖卧室给严浩翔第一印象。藏书和木质家具摆放整齐,书桌上《新青年》笔名鲁迅所写的《狂人日记》还未合上。
那件米色长衫穿在严浩翔身上,盖不住脚踝部分,比贺峻霖高半个头,站在镜子前,他想如果是贺峻霖穿这件长衫,合身只是其次,素雅君子之美才是最重要的。
另一边北大宿舍
刘耀文敲着门没人应,轻推开看里面根本没人。于是问隔壁房的同学,才知丁程鑫去了吴教授办公室论问题去了。
给丁程鑫准备的煎蛋受下雨天影响,十分钟没过就冷却了。来来回回跑好几趟找食堂小口锅温热。
“耀文,你自己也没吃吧,要不咱两一人一半。”看着温热过还冒着水珠的小盘里那块煎蛋,丁程鑫怎么也下不了嘴。
“丁哥,我在家老吃,都吃腻了,你快吃呀,等会就凉了,等你吃完我还要请教你问题呢。”用筷子夹了一口送到丁程鑫嘴边,看他吃的香甜,嘴角上扬的刘耀文还不懂,有这个人的存在,他已经开始改变。
丁程鑫从图书馆借完书回来,刘耀文困极了趴在桌子上,窗外淅沥哗啦雨,整个温度都低了那么几度,梦里不稳的小孩哆嗦,还在浸梦。从柜子里抽出母亲走时给他做好的毯子,虽不是上等棉花,也是母亲做工积攒的,对丁程鑫来说这是他无价之宝,今日自己还未享受,便被这个小朋友白嫖了一回。刘耀文盖上毯子砸吧嘴睡得更沉。
“少年人少年心,中国少年何时展笑颜。”丁程鑫看书又盯那边睡沉了的人。也是从这时候开始丁程鑫已经在为去往天津做打算,但他算错了了一件事,有人的地方就有日久生情的思想,古往今来无一例外。
晚上九点多,严浩翔从贺峻霖家回来。
“哥,读书观丁哥都看了,我也修改完了,我们两那会冒着雨找你,去到一看一个人影都没。”
刘耀文坐在书桌边看着严浩翔。
“明天跟我去今天躲雨的地方,把书拿回来。那个人叫贺峻霖,跟我们差不多同岁,是个很好的人,去了可不能咋呼啊。”
第二日
刘耀文叫上丁程鑫认识新朋友贺峻霖,严浩翔本想说不要打扰丁哥,他正在给报纸投稿,寻求新思想。嘴快脑子灵活刘耀文已经拉着丁程鑫站在严浩翔面前。三人打算从贺峻霖家拿回书就摆摊,明天该有新的报刊杂志发行,马虎不得。
那日临走严浩翔说今日要来家取书,一大早贺峻霖就等在大门口。四人正式介绍彼此认识,本都志趣相投,便一见如故。
(三)
民国六年秋
由丁程鑫主编,严浩翔贺峻霖刘耀文编辑的小报《孤报》,他们办的这份报纸宗旨就是给青年学生开智开思所办的。只要有学生遇到无法解决的困难或者新思想新理念都可发表投稿再由他们四人整理交给上面的老师,以书信形式回复。受到了以北大在内的北京不同高校的学生喜爱。
“丁哥,这里有份稿子,是关于感情问题的,是否采纳?”贺峻霖问。
“里面怎么说,你读来。”正在写文章的丁程鑫并未停下笔杆子问。
“我似乎对同学有不同感情,这种感情时常困扰我的内心,身边男同学女同学或者其他人,无法解决我的问题,我所言不同感情主要有这几点,一是看不见那人会下意识寻找;二是看见又会躲闪;三是希望那人与我多讲话;四是偷偷为他热饭,倒水。以上这些只是目前发觉出来的几点,不知还会不会有新的思想,但我说那人跟我一个宿舍,所以时时困扰着我。望诸君有所回复。”
贺峻霖念完两人都陷入沉默,这是一个从未有人解释过的问题,他们也拿不出想法。
“丁哥,我想到一句话直接答复他,自由之民自由选择,你的心就是你的结果。”这句话说出来让丁程鑫有些错愕震撼,似乎他也面临某些不可说,给了不止当事人的回复也让他们彼此受教。
在外摆摊的严浩翔和刘耀文进门看一桌子好菜好饭,累了一天吃这些有所值得。
四个人围着圆桌,吃着偶谈今日发生的事。
“你们俩的课业都做的如何,”夹起胡萝卜放到刘耀文碗里才询问。
“丁哥,我都按时完成,不敢耽搁,卖报书没人时都会去学。”严浩翔顺带附议自己也可。
“丁哥,这些都是你做的吗?那贺儿做了哪一道我尝尝。”严浩翔问
倒是一直不怎么讲话的贺峻霖盯着严浩翔看,怎么问也不说盯人原由。
丁程鑫指了指那盘炒辣椒,特意说明那份是贺峻霖给严浩翔做的。
晚上贺家来人接他,站在车门旁边,贺峻霖看着严浩翔塞了一纸条,跨入车里。
上面写“吾非值,汝可交?”
秋叶飘落零散开,枯黄叶脉被鞋子踩成渣子,严浩翔捡起踩碎的落叶,拾起那断叶脉根,后来粘在纸条左侧,化成心形。
这一年除夕夜
四人在河边放灯,周围满当当的人海,没人注意这四个青年。
红色的孔明灯被点燃,丁程鑫拉过刘耀文的手,朝升起的方向奔跑追逐那束光。那是所有人的希望,也是丁程鑫告诉过刘耀文的人生追求。他希望满天都有真正的光,不止繁星点点,是这个国家向世界发出的耀眼之光。
看着身边这个人,刘耀文感受到他带给自己的震撼,从未有人在他的心里拨弄未名心弦,此刻心跳声就如那心弦音,一声又一声,都是这个从一开始就带着北大光芒进入他的世界中心,名叫丁程鑫的,刘耀文的光。
好久的天空都被那孔明灯映衬,贺峻霖脱了鞋踩在河边的松土上,他带着笑看向正在整理蜡烛等物的严浩翔,催他快过来一起踩松土。
踩土之乐成了泼水之快,看谁被泼了一身全都是水,刘耀文和丁程鑫回来时,贺峻霖追着严浩翔,严浩翔左躲右闪,竟寥寥泼了贺峻霖几瓣水珠,自己被他泼了个爽。刘耀文跟丁程鑫可没有放过贺峻霖,看着贺峻霖的狼狈模样,上前一步就是双人混打,严浩翔贺峻霖对战丁程鑫刘耀文的泼水大战,成了他们四人为数不多的共同记忆。
除夕年夜贺峻霖房间灯火通明,四人吃着端上来的涮羊肉火锅,守了一个扎实幸福的跨年通宵。
(四)
民国七年
国内外形势不容乐观,在这个节骨眼上,北大等高校纷纷寻求救国出路。
丁程鑫受天津同学办报相助的请求,去了天津。严浩翔赶回老家看望父亲。《孤报》的事都在刘耀文和贺峻霖身上。
“贺儿,我哥跟丁哥都走了半个月,你可有想念他们?”正在校对稿子的刘耀文说。
“丁哥去天津办正事,你哥回家也是正事,我们做好手上的工作,不让他们挂心就是想念。”
“可我很是想丁哥,他到了那边之后就发过一次电报,再无其他,不知他在那里过得可好。有时候看他跟我一起写的那些东西,心里总放不下他”
“你可是心里担忧他?”
“怎会不担心,他在那边吃的好不好,睡得怎么样,都是我夜晚难眠的困扰。”
贺峻霖没告诉刘耀文,有些东西说不得。他既以生情而不自知,自己有何尝不是呢。连自己的困扰都无法解决,就不应在谈论为他人解忧了。
一月有余,丁程鑫从天津回来,给他们都带了礼物。
贺峻霖敲开丁程鑫房间,他正伏案写新一期稿件。
“丁哥,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贺儿,我们不必见外,你说。”给贺峻霖沏水说道。
“我马上要去法国了,但我走前把这封信等严浩翔回来你帮我交给他。请一定亲手交给他。另外咱们的报纸以后你跟耀文都要更费心了。”
“报纸的事情不必担心,你这封信一定办到。”
没等到严浩翔回来,贺峻霖就去了法国读书。
转眼即逝,落日余晖。故人悄然离开,一别不知何日再见。
严浩翔给贺峻霖发过的那封电报他迟了一步,想念之人并未看见字字句句间流露真心的那番话。
刘耀文接到电报,拿给丁程鑫看。里面提到何时归来,望诸君一切安好,以及“汝劳心,吾速达,莫忧。”
远赴法国的贺峻霖看不到这句话,他的想念只好说给脚下江河湖海听。
面对刘耀文,丁程鑫想起贺峻霖当日说的话。
“耀文虽有孩子心,但思你念你之情当如去年那投稿学生的不同感情啊,丁哥你万要思考怎么解决他那份心。有人爱着是幸福,爱人之人难自知,被爱着的人该清醒。”
今日再看耀文,他或许有了答案。
严浩翔达北京,丁程鑫和刘耀文去车站接他。丁程鑫将那封信交于严浩翔之手,并告知他贺峻霖赴法读书的事。
“严浩翔同学,看这封信时我必然已达法国,而你此刻刚抵北京。听到我去法之事你的表情、想法是何,我能猜出十之八九。当日我问你愿意与我共同前进,你并未回答,那日回家后竟难以入眠,虽不承认这件事的重要性,但情感一事皆次于生命,人都有情,你对我是何种情意,待我归国定要告诉我,让我有个真的好眠。你回老家,我十分想念,对你之情不必再让我明言了吧。丁哥和耀文之事我希望你不要干预,切勿因自己的思想影响了别人的未来或者经历走向。不知何日再见,我在远方依然挂念祖国与你们三位的安危。”
那封信和贺峻霖的纸条合在一处,它们彼此当是不可分离的。
(五)
死去元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
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
民国七年夏
这一年刻在了中国人的骨血里。
丁程鑫和刘耀文前往日本留学,严浩翔去了法国。
《孤报》解散。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只有所有人一股绳起来,我们才能闯出真正的天地。这份报纸的最后一期,他们将多年前大钊先生的《青春》搬了上来。
“吾愿吾亲爱之青年,生于青春死于青春,生于少年死于少年也。”
丁程鑫的答案里有刘耀文这个人,他给他留了一个位置。他们的岁月匆匆,长大的脚步也会加快。
严浩翔赴法国重逢贺峻霖是命里注定,纵然那个国家是他第二次踏上征程,早已熟悉流程,但今时往日不可比之,心情犹第一次更甚,贺峻霖在那里等他,不管哪个环节出了错,重逢和相遇都不会迟到。
那一年丁程鑫十九岁,刘耀文十六岁,严浩翔十七岁,贺峻霖十七岁。
严浩翔的独白:
仲夏到来的时候,我会回到你的身边。
“你听说了吗,贺大人给刚刚两个月的儿子取名贺峻霖,这贺家小少爷的人生怕是已经早早被定好了,前街严大人刚也生了一个儿子,比贺家小少爷小两个月,这两家怕是有好戏看了,哈哈哈。”
“哈哈哈,严大人和贺大人在朝堂上要争个高低,私下里肯定也计算着分出胜负。我们就看着吧,这两家好玩儿了。”
长江酒楼里散客们七嘴八舌的说着这两家的事。几乎没有人不知道他们,严贺两位大人都是皇上的左膀右臂,谁也不让谁。
贺府
二十天的贺峻霖脸蛋肉嘟嘟的,他父亲轻轻抱在怀里,摇着竟摇睡着了。
“孩子给我吧,你去忙吧。”
“夫人,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刚踏出房门,贺大人似乎想说什么,又欲言又止。
刚放下孩子贺夫人转头看他,“我知道,你是不是想说,严家那位也生出来了,不是我说你,严大人与你从少年相识,本也算知己好友,可你俩就跟那幼稚小儿一样,非要斗来斗去。”
贺大人悻悻的看着夫人,一句话都没说,走了出去。
严府
“夫人,你说咱们儿子取什么名字好呢,贺家给他儿子取名贺峻霖,那咱们叫什么,我看他家里面带山,咱们就带个水,你觉得严浩翔这个名字怎么样?”
严夫人躺在床头,边亲吻怀中的儿子,边听丈夫说话。
“严浩翔,浩翔,那就这个吧,我挺喜欢的。”
严家小少爷严浩翔,贺家小少爷贺峻霖,山水会相逢,他们也会相识。
八年后
贺家小少爷和严家小少爷双双进宫陪太子伴读。
书房内,贺峻霖静静地坐在右桌,一句话也没讲,或许是第一次准备见同龄人,有些害羞,太子身边的老奴告诉他等会还有一个人要来,叫他再等待一时。
片刻后,清脆的嗓音里都是欢声笑语,太子和严浩翔打闹着走了进来。
“浩翔,你看我们又多了个朋友,我听父皇说贺大人的儿子也来陪我伴读,应该就是你吧。”太子看着贺峻霖说。
“太子殿下严少爷,这位是贺少爷,贺少爷,这位是太子殿下,这位是严大人府上的严少爷。”老奴介绍完,太傅也刚好走了进来。
“都坐好了,今天老夫讲讲孔孟思想。另外浩翔,不可再乱动了。”
严浩翔正看着新来的贺峻霖,太傅的话他压根没听。
太子看着严浩翔盯贺峻霖,悄悄示意身旁老奴提醒严浩翔。
课程结束后,严浩翔主动走到贺峻霖身边,挡住不让他离开。
“哎,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严浩翔,对,严浩翔。”太子虽跟严浩翔交好,但也不喜他如似逼迫别人的言语。
“那个,没事,你别害怕,严浩翔这个人不是坏人,他可能是觉得你很好,很喜欢你才会这样。你愿意告诉我们你的名字吗?”
太子瞪了严浩翔一眼,温柔的向贺峻霖解释。
“我叫贺峻霖,峻是山峻,霖是雨林,你们好。”
“你好,刚刚吓着你了吧,对不起,那个我叫严浩翔,浩是浩荡,翔是飞翔。我们一起去吃醉烧小丸子吧。”说完他拉着贺峻霖就跑了,也不管后面追上来的太子。
太子对严浩翔表示无可奈何,心想着这人怎么第一次见别人就拉人家手,连问人家愿意是否都不问。
严浩翔认识贺峻霖这一年,彼此还未满幼学。
三个人来到街市,严浩翔带着他们直奔醉烧小丸子档口。
等待醉烧小丸子的间隙,贺峻霖实在不愿被人拉着,
“那个,你可不可以放开我,有些疼。”
他说完,严浩翔才意识到自己一直拉着他。对于这件小事,后来贺峻霖问过他为何一直拉着他不撒手,严浩翔说,你的手很细腻,拉着很舒服,或许那时候,我对你就有不一样的感觉,只是不自知而已。
“弄疼你了,对不起啊。”严浩翔有些尴尬,他没想到自己竟拉着人家会一直不放手。
回到贺府
贺峻霖先去给父母问安,再回到自己房中。
他伏案提笔,记录今日的收获。
我认识了两个朋友,一个是太子,一个叫严浩翔,那个叫严浩翔的,带我去吃了我没吃过的醉烧小丸子,那小丸子真是好吃,以后一定要再去吃几次。
窗外下起了飘飘细雨,照顾贺峻霖的小童贺天从外面急忙跑了进来,这贺天是贺府管家的儿子,与贺峻霖自小便生活在一起,两人不似主仆更像兄弟。
“小天,你怎么淋了一身雨,去哪了”贺峻霖说话片刻便把自己的毛巾扔在贺天身上。
“少爷,我刚听说严大人的女儿要嫁到西南去,严夫人死活不同意,就晕了过去。”
“那你可知严家少爷在何处?”
“对了,有个人走在咱府上门口要我把这封信给你。”
送了信,贺天被贺峻霖赶着去厨房熬姜汤喝。
他坐在书桌前,那封信表面没有任何字迹,而里面打开来一看,只有用几笔画描出的小兔子,下面小小的字迹有些潦草,写的是:大方的贺峻霖,严浩翔郑重的给你道歉,希望你能和我做好朋友,还画了一个笑脸。
贺峻霖轻轻的折好信封,把它夹在了书中间。
第二日,天空湛蓝放晴,三人下完早课,严浩翔提议去放风筝。后来皇帝把太子单独叫走了,留下严贺二人。
“严浩翔,那咱们去放风筝吧,我很喜欢风筝,很小的时候父亲总是带着我去郊外放风筝,六岁以后他就没有再带我去过了。”不知是不是想起来那段时光的原因,贺峻霖说话的嗓音有些低沉。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那是我的秘密基地,那里有好多的风筝,是我给自己很喜欢的人准备的。”
八九岁的孩童内心开始初现我们称之为秘密的小心思。只是那心里泛起的涟漪太浅太浅,经不起风浪的一点点亲吻。
严浩翔拉着贺峻霖的手向基地奔跑,他们无惧任何风雨,只想奔赴最终的乐园。
那是一处绿植园林,给人一种恐怖的感觉,斑驳的墙壁满是藤蔓,他紧扣着他的手,往园林深处走去。
其实贺峻霖是害怕这种地方的,他的胆子从小就很小,不敢一个人走夜路。但是严浩翔不一样,小时候姐姐曾经用一块人皮鬼面具吓着了他,为了让姐姐对自己另眼相看,也是想真的克服恐惧感,他从那时候就开始锻炼自己的胆量。
后来的人啊,无法知晓他们以什么方式相遇,也猜不到他们相识的过程,但严浩翔练出的胆量用来保护贺峻霖这件事早已传遍江湖的每个角落。
尽管是白天,但往里面走还是越来越黑暗。
“你先放开我,我去那边把蜡烛点燃,你就待在这里等我。”
“我不,咱们一起去点蜡烛,我怕。”
“好,一起去,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小啊,”严浩翔略带嘲笑的语气似乎让贺峻霖小小的不满,他顺手拍了一下严浩翔的肩膀,以示自己的不喜欢。严浩翔轻翘起的嘴角出卖了他的心思。
“原来逗弄他是这么好玩又有趣的事情。以后我一定要好好逗逗他。”严浩翔心想。
拿着点燃的小蜡烛,他们走到园林深处唯一的一间房子入口处。那风吹的大,把手中的蜡烛吹灭了。
房间上着锁,一把斑驳破损的旧锁。严浩翔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钥匙,轻轻启开那小房间的门。严浩翔拉过贺峻霖的手,带他走到点燃蜡烛处,
“你站着别动,我去那边拿火折子,很快的。”贺峻霖点点头,但身体还是不自觉的朝严浩翔离开的方向看过去,似乎这样他才有站在这里的勇气。
室内亮堂起来,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墙壁上满满当当的风筝,都是这些年来他一点一点收藏的。
“严浩翔,这只小熊风筝挺好看,送我吧,反正你也有这么多。”
“这个有些破损了,我以后做一只全新的送你。”贺峻霖很好奇,明明才认识没多久,他就愿意带我来最重要的地方。
“我听说你姐姐的事了,”“他们怎么处理我不知道,很多事他们不说,我也不会问。”
走出这片园林,他们已经有了彼此守护的秘密。相遇不多时即成了很好的朋友,这样的缘分很难得。
八年后
桃花开得艳丽也比不上这桃花园里种植的那一簇簇满天星和玫瑰。十五岁的贺峻霖住在这桃花园里已经两年了。两年前贺家小少爷随父母外出路上,遭遇一波人的埋伏,只剩下贺小少爷独自一人。
后来朝廷追查此事,抓住了那群杀人凶手,替贺家报了仇。
但从那之后,贺峻霖就再未回过贺家老宅。
这片桃园是太子准备的,他曾问过贺峻霖以后的打算。
“我想找一片园林,那里要有桃花,住在那里我可能会开心吧。”
“那这事要不要跟严浩翔说,”“不要跟他说,他父亲送他学武,这本就是他的梦想,不要给他徒生烦恼之事。让他做自己想做的事吧。”
严浩翔离开了三年,贺峻霖还记得那时少年跟他说,等他学成归来,一定要好好让贺峻霖看看。
平日里贺峻霖没事干就自己琢磨琢磨饭菜,他也对美食有了自己的一套。
严浩翔回来的消息是他在街上买菜时,听别人切切耳语的知道的。
那些人的话让他这两年来第一次有了雀跃的感觉。
就在他走后,又有一个人加入聊天中,
“可你们不知道吧,严少爷这次回来带了一个人,听说这两人关系不简单。”
贺峻霖听不见这句话,他已经走远了。在他开心时,又多买了几样菜。想着严浩翔来找他,做给他吃。
严府
严父和严母看着严浩翔带回来的小姑娘,两人交换了眼神,互相点点头。
“爹,娘,我跟雾罗不是那样的关系,你们不要乱猜,而且我已经有喜欢的人。”
严母看了眼严父,似乎有话要说。
“浩翔,你跟娘说,你喜欢哪家的姑娘。”“我暂时还不能说,以后会跟你们说的”
那个叫雾罗的姑娘看着严浩翔,轻笑几声未开口。
严浩翔知道贺家的事是在管家口中。
“贺家小少爷一个人坚持了两年,他很累,少爷。”
严管家以前经常受贺峻霖的帮助,因此会说出这番话严浩翔并不惊讶。只是他的心有些痛,那些贺峻霖独自坚持的日子让他难受。
严浩翔被管家领着见到贺峻霖那天,天气下着小雨,有人刚从贺峻霖家出去,跟他打了个照面,不过他不认识那人。擦肩而过的那个瞬间,严浩翔想,他们错过的,彼此没有陪伴的那三年,都各自有了新的朋友,已经不再是彼此最重要的人,分别的日子,被迫的成长,都将他们拉长为熟悉的陌生人。
那时推开桃园的门,一个清秀的少年郎映在严浩翔的眼底。他看着那人弯起腰打理满天星叶子,嘴角扬起的笑容让人一下子就窥见出他的心思。
他喜欢他
“霖霖,我是严浩翔。”
贺峻霖抬起身,有光从严浩翔的身后映出来,散发着光的少年站在那里,似乎他的出现让整个桃园都亮堂起来。
贺峻霖想,那个说话声音是他不熟悉的,他以前听到的是声音是带点稚嫩清亮的音色。为什么现在有一种恍惚老了的感觉。
“严浩翔,是你吗?”
他们的拘束都被严管家看在眼里,已经六十多岁的老管家偷偷背过身擦了擦眼角。
老管家似乎是想起三年前严浩翔和贺峻霖好到一种无人分散的地步,而今天他们陌路到随便一个人都可以拆散的样子就让人揪心。他参与过他们的过去,如今他们重新归来,那种不言而喻的感受让他一个经历人生丰富阅历的老头子都没能忍住流泪的冲动。
“走的时候,我不是告诉你,我要让你看看,严浩翔是很厉害的人。”
“你很出色,严浩翔,关于你的故事所有人都知道了,我们都知道你独自闯单骑,打败了窝起的匪人歹人。”
贺峻霖沏了一杯自己酿好的花茶,味道弥漫整个桃园,连桃子的香气都被这花茶盖住,自惭形秽般消失了它自己的味道。那杯花茶冒着热气,却被周遭逐渐冷却的温度化掉,它不再温暖,他们也不再熟悉。
严浩翔并未在桃园逗留很久,贺峻霖说的话让他有些难以自控。
“你走时,我没有送你,当初天真以为我们再相逢的故事会很热闹,如今你看到了,我已经不再是当初的我。”
“贺峻霖,我没有变,我告诉过你,仲夏到来的时候,我会回来的。”
“严浩翔,你没有变,你自己真的觉得没有改变吗?你的身份,你的年龄,你的经历,你看看我,我没有了家,很早之前我就失去了一切,我早已经没有了当初的那些壮志凌云和虚无缥缈难以实现的梦了。”
严管家看着两个人在屋内逐渐提高的嗓音,蹲在台阶处,为他们相逢不易唉声叹气着。
那天直到严浩翔他们走后,贺峻霖才敢让眼眶湿润,雾罗来找过他。
她告诉他,严浩翔的人生可以没有他,因为一个即将成为这个国家最年轻的少将军的未来必须是子孙满堂。他连这一点都无法给予,又有什么资格站在他的身边。
那是贺峻霖第一次发脾气,他把所有做好的饭菜都倒掉,夜幕星河下,残渣布满整个桌面,泛着油光发亮,一桶水径直泼向餐桌。狼狈至极的他倒下去,月光洒在地面照的贺峻霖整个人颓废不堪。
他已经不再哭泣,双眼睁得很大,如果有个人看见他这个样子,一定会说看他像不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他曾在这里等待,在年月里期盼过严浩翔的归来,那种感觉从未动摇过,雾罗找他的时候,他那么用力反驳就已是最好证明。可却没能抵过她说,“贺峻霖,严浩翔不会需要一个一无是处的人。”
第二日,严管家来桃园带话。大门紧闭,他用力掀开,手中的风筝徒然掉落。有人从里面拉开了门。
“太子,为何会在此地”严管家朝太子行李,然后问道。
“昨晚听闻贺儿受伤,我过来看看。对了,他已经休息了,严管家请回吧。”
无奈太子发话,严管家拿着风筝离开了桃园。
回到严府,严浩翔已经从皇宫回来,严管家把所有经过告知少爷。严浩翔等不及换衣服就匆忙奔往桃园。
太子带人拦住往里面冲进的严浩翔。
“太子,我要进去看他,你拦不住我的。”
“浩翔,算我求你不要刺激他了,贺儿已经经不起折腾了。”
“我知道,我欠他太多,但是我今天必须看他。”
说完,严浩翔就跟太子的人起了冲突。太子知道自己拦不住,走到台阶处他对着严浩翔说,你带回了一个女孩,把贺儿放在哪了?就这一次严浩翔,去向他解释清楚,没有下一次。
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严浩翔走到贺峻霖床边的时候,他甚至都不敢动他,不敢拉他的手。他看着他越发清瘦的面颊比以前又小了一圈,心痛的不知道怎么办。
“霖霖,明明才一天没有见,你这个人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我让管家过来给你送风筝,你还记得小时候我带你去我的秘密基地,那里所有的风筝都是给你一个人准备的,我不是告诉你,风筝都是给我喜欢的人。我喜欢你,贺峻霖。太子告诉我,雾罗来找你的事,这些年我心里的人只有你。雾罗她是我师父的女儿,是我的师妹,而且我心心念念都是你,又怎么会爱其他人呢。等你醒了,我们就回家,我会告诉我爹娘,我心里的人是你。
贺峻霖醒来时,严浩翔正在亲吻他的额头。他有些害羞,转头躲避了一下。严浩翔那些话他都听见了。但他还是告诉严浩翔
“你不会需要一个一无是处的人。”
“我们霖霖不是一无是处的人,他会种花,会种茶,会做好吃的美食,还会养一只叫严浩翔的猫,他很全能的。”
太子和严管家躲在屋外一旁角落,看着一这对儿终于和好,终是放下心来。
严父严母得知儿子喜欢的人是贺家小少爷,双双恨不得他们赶紧办了喜事。原来很多年前,严父和贺父就曾给孩子定下了娃娃亲。
最终他们商议,来年夏天就把彼此终身定下来。
选择在夏天,一是因为严浩翔曾许诺,仲夏到来他就会回到贺峻霖身边。二是因为他们最喜欢的季节就是夏天。
后来人在一本小札上发现里面记录了一个年代当时轰动一时的往事。
“他们从八岁相识,十二岁离分,十五岁重逢,十六岁定亲,十八岁举行在当时最为轰动的婚礼,二十岁少将军南下带兵打仗那天,城楼上围满了人,人们都看见一个清秀的种花大师也就是他的伴侣,为他的少将军围上刚织好围巾。三十岁少将军请辞回归家庭,成了当时百姓饭后最能谈资的一件事。四十岁一个骑着马儿一个拉着缰绳,走过很多的地方,那些地方的人都记得他们的模样。五十岁六十岁七十岁,时间真的流逝得飞快,将军已经满头白发,他的伴侣也满头白发,他们一直一直都在一起,从少年到老年,你都是我想一直留在身边的人。”
“贺儿,你想知道我许了什么愿望吗?”
“我希望我们能够长长久久地在一起”。
“真不巧,我也是。”
走出金山寺外,他们还在耳语,身边的微风已经都听到了,风会陪着他们走到很远很远。
“贺儿,回来吧。快点回来……”
“翔哥,浩翔,回来了,快来……”
贺峻霖睁开眼,睡眼惺忪的模样下楼。
严浩翔已经坐在那里吃早点,其他几个伙伴也在。
这是2020年,有的人做了一场梦,有的人还在梦里。
身边的严浩翔递给贺峻霖一片夹好果酱的面包。
“别怕,还有我呢。”严浩翔的轻言耳语飘进贺峻霖脑海里。
其他人在专心吃东西,只有他们彼此的相视一笑,让整个房间都变得温暖起来。
倒是马哥问了一句,“贺儿,翔哥,你们在笑什么?”
时代少年团的七个成员,除了刘耀文,已经排上了大学的队伍,纷纷奔赴大学生活。 作为大学一年级学生,严浩翔也如期来到北京**学院报到。吃饭镜头中的严浩翔、白衬衫上衣、牛仔裤,看起来青春洋溢。 虽然穿着简单,但在人群中很耀眼。看到严浩翔向粉丝报告拍摄的视频,严浩翔下车后对着镜头多少有些紧张,犹豫着是应该拖行李,还是跟着老师直走。下面我们看看他有什么作品。
首部**《天空之泪》
《天空之泪》是一部大型青少年成长立励志魔幻**,该影片主要讲述一群原本平凡无奇的少年为了保护和拯救从天空之城逃离到人间的精灵族小王子,最终帮助小王子夺回天空之城的励志故事。此**以现实魔幻题材为主背景,表达着朋友之间的友谊,正邪之间的道义。这部**能够看到他很多优秀的演技表现,严浩翔现在人气越来越高,也能拥有更多更好的资源。
单曲《尾号6208》
时代少年团-严浩翔生日单曲《尾号6208》于8月16日正式上线酷狗音乐,17岁的严浩翔将自己原创的第三首作品《尾号6208》作为生日礼物展现,用独特视角感知周遭人事物的波动,让自己感受其中,感受成长。《尾号6208》作为新歌的名字十分浪漫,是严浩翔从出生到16岁的天数也是满载回忆的电话号码。
单曲《for you》
不用惊艳的伴奏,不用乐队也不用和声,一个Bell音色,一个键盘,一个808的鼓,就够了。 这首歌纯朴真实的感觉,就像一个稚气未脱的少年,在他无比信任的人面前缓缓地讲述他成长的故事。他说他学会不再关注别人的看法,说他曾经很想长大,但现在有点后悔了,但他还说是你们的爱让他变得越来越好。严浩翔释放出的实力唱功也更加令人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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