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原谅我》和《血色浪漫》

《请你原谅我》和《血色浪漫》,第1张

徐天喜欢吴晴,但他因为没上大学,认为秦生比自己更适合吴晴,所以离开了他;钟跃民喜欢小白,觉得自己没当兵,不如小白,而张海洋可以给小白她想要的生活,所以离开她。还有钟跃民后来和高玥在一起,是因为一起做生意而结缘;徐天最生和何佳天一起,也是因为在做生意的过程中彼此相互了解。拍的也属于同一个年代的事情,太雷同了。只是男演员风格不同。钟是一个很花心的人,而徐是一个很专情又负责任的人。

被炸死的。

故事从文革后期开始,开始在地道的老北京城。钟跃民(刘烨)、张海洋(连奕名)、郑桐(马元)和袁军(刘亭作)是整天在京城闲晃的顽主儿。他们无所事事却有血性青年的阳刚之气与好学之心,当然他们的圈子里也有钟跃民拍婆子拍来的女友周晓白(孙 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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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来这里看看 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那个 我也只找到的这一个

  顽主

  作者:王朔

  不过那个网站有弹广告。。去不去你自己决定吧

  我个给你粘贴一点过来吧

  “我是个作家,叫宝康——您没听说过?”

  “哦,没有,真对不起。”

  在“三T”公司的办公室里,经理于观正在接待上午的第三位顾客,一个大脑瓜儿细皮嫩肉的青年男子。

  “我的笔名叫智清。”

  “还是想不起来。您说吧,您有什么事,不是想在我们这儿体验生活吧?”

  “不不,我生活底子不体验也足够厚。是这样的,我写了一些东西,很精彩很有分量的东西,都是冷门,任何人看了脑袋都‘嗡’一下,傻半天——我这么说没一点言过其实,很多看过的人都这么认为,认为起码可以得个全国奖,可是……”

  “落了空?”

  “准确的说我压根没参加评奖,我认为毫无希望。瞧,我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也许你不太了解文学圈里的事,哪次评奖都是平衡的结果,上去了一些好作品,但同样好的作品偏偏上不去。”

  “这个我们恐怕爱莫能助,我们目前和作协没什么业务联系,我们缺乏有魅力的女工作人员。”

  “噢,我不是让你们去为我运动。我不在乎得不得全国奖,我对名利其实很淡泊的,我只希望我的劳动得到某种承认,随便什么奖都可以。”

  “您的意思是说哪怕是个‘三T’奖?”于观试探地问。

  宝康紧张地笑起来:“真不好意思,真难为情,我是不是太露骨了?”

  “不不,您恰到好处。您当然是希望规模大一点喽?”

  “规模大小无所谓,但要隆重,奖品丰厚,租最豪华的剧场,请些民主党派的副主席——我有的是钱。”

  “奖品定为每位一台空调怎么样?”

  “每位?我可是为自己的事……”

  “红花也得绿叶扶,您自个站在台上难道不寂寞?该找几个凑趣的。我想给您发奖的同时也给一些著名作家发奖,这样我们这个奖也就显得是那么回事,您也可以跻身著名作家之列。和著名作家同台领奖,说起来多么令人羡慕。”

  “一人一台空调,这要多少钱?虽然我很想有机会和著名作家并排站会儿,可也不想因此倾家荡产。”

  “要是您不赞成奢侈,俭省的办法也有,把奖分为一二三等,特等奖为空调您自己得,其余各类为不同档次的‘傻瓜’相机,再控制一下获奖人数,我们只选最有名的。”

  “这样好,这样合理多了。”宝康喜笑颜开,“我得空调,别人得‘傻瓜’。你列个预算吧,回头我就交钱。”

  “您来付钱时能不能把您的作品带来让我们拜读一下?当然哪篇获奖我们不管您自己定,我只是从来没这么近地和一个货真价实的作家脸儿对脸儿过,就是再和文学无缘也不得不受感动。”

  “可以。”宝康既矜持又谦逊地说,“我甚至可以给你签个名儿呢。我最有名的作品是发在《小说群》上的《东太后传奇》和发在《作家林》上的《我要说我不想说但还是要说》。”

  “了不起,一定很有意思,我简直都无心干别的了。”

  “你说,那些名作家会不会端臭架子,拒绝领奖?”于观把青年作家送到门口,青年作家忽而有些忧心忡忡。

  于观安慰他:“不怕的,领不领是他们的事,不领我们硬发。”

  “谢谢,太谢谢了。”青年作家转身和于观热情地握手,“灯不拨不明,您这一席话真使人豁然开朗。”

  “不客气,我们公司的宗旨就是帮助象您这样素有大志却无计可施的人。”

  ***

  在一条繁华商业街的十字路口,杨重正满面春风地大步向站在警察岗楼底下一个他从未见过面的姑娘走去。

  “对不起我来晚了,我紧赶慢赶还是迟到了,你等半天了吧?”

  “没关系,你用不着道歉。”刘美萍好奇地看着杨重,“反正我也不是等你,你不来也没关系。”

  “你就是等我,不过你自己不知道就是了。今天除了我没别人来了。”

  “是吗?你比我还知道我在干嘛——别跟我打岔儿,警察可就在旁边。”

  “难道我认错人了?”杨重仍然满脸堆笑,一点也不尴尬,“你不是叫刘美萍吗?是百货公司手绢柜台组长,在等肛门科大夫王明水,到底咱俩谁搞错了?”

  “可王明水鼻子旁有两个痦子呀。”

  “噢,他那两个痦子还在。今天早晨他被人从家里接出去急诊了,有个领导流血不止。他因而匆匆给我们公司打了个电话,委托我公司派员代他赴约,他不忍让你扫兴。我叫杨重,是‘三T’公司的业务员,这是名片。”

  “‘三T’公司?”刘美萍犹疑地接过杨重递过来的名片,扫了一眼,“那是什么?听名儿象卖杀虫剂的。”

  “‘三T’是替人解难替人解闷替人受过的简称。”

  “居然有这种事,你们都是什么人?厚颜无耻的闲人?”

  “我们是正派的生意人,目的是在社会服务方面拾遗补缺。您不觉得今天要没我您会多没趣儿吗?”

  “可我不习惯,本来是在等自己的男朋友,却来了一个亲热的替身,让我和这个替身谈情说爱……象真的一样?”

  “您完全不必移情,我们的职业道德也不允许我往那方面引诱您,我们对顾客是起了誓的。大概这么说您好懂点儿,我只是要象王明水那样照料您一天,陪您一天。”

  “您有他那么温存体贴、善解人意吗?”

  “不敢说丝毫不走样——那就乱了——我尽量遵循人之常情吧。你们今天原打算上哪里玩?”

  两个人并肩往街里走。

  “他答应今天给我买皮大衣的。”

  “噢,这个他可没让我代劳。”

  “我说不会一样嘛,明水历来都是慷慨大方的。”

  ***

  “活着没劲。”

  一个粗粗壮壮的汉子坐在于观办公桌对面沮丧地说。

  “活着没劲。”于观心不在焉地附和说。

  “那怎么办呀?”

  “有什么办法?没劲也得活着呀。”于观抬起头。

  “我不想活了。”汉子盯着于观说。

  “别别,别不想活。”于观嘟囔着劝道,“好死不如赖活着。”

  “那好,你让活那我就活。你给我找点事儿干,我烦了。”

  “会玩牌吗?咱俩玩牌吧?”于观提议。

  “没劲。”汉子摇摇头。

  “那下象棋?”

  “更没劲。”

  “去公园?划船?看**?”

  “越说越没劲。”汉子来了气,“你也就是这些俗套儿。”

  “那你说干什么?干什么我都陪着你。”

  “跳楼你也陪着——我要你陪干吗?你也不是女的。”

  “哦,我们这儿不给人拉皮条。有专门干这事的地方——婚姻介绍所。你要空闲时间太多,可以练练书法,欣赏欣赏音乐或者义务劳动。”

  “见你的鬼,闹了半天我花两毛钱挂号你就给我出这些主意,这不是蒙人吗?”

  “我也不是神仙,也不是美国大使馆管签证的,个人的幸福要依赖社会的进步,沉住气。”

  “你觉着你活着有劲吗?”汉子目光灼灼地问。

  于观看看汉子,看不出他是不是在挑衅。

  “挺有劲。”

  “我觉得你没劲,你这人特没劲,没劲得我都不想抽你了。”

  ***

  “你这个不要脸的还回来干吗?接着和你那帮哥们儿‘砍’去呀!”

  一个年轻的**在自己的公寓里横眉立目地臭骂马青。

  “别回家了,和老婆在一起多枯燥,你就整宿地和哥们儿神‘砍’没准还能‘砍’晕个把眼睛水汪汪的女学生就象当初‘砍’晕我一样卑鄙的东西!你说你是什么鸟变的?人家有酒瘾棋瘾大烟瘾,什么瘾都说得过去,没听说象你这样有‘砍’瘾的,往哪儿一坐就屁股发沉眼儿发光,抽水马桶似的一拉就哗哗喷水,也不管认识不认识听没听过,早知道有这特长,中苏谈判请你去得了。外头跟个八哥似的,回家见我就没词儿,跟你多说一句话就烦。”

  “我改。”

  “改屁!你这辈子改过什么?除了尿炕改了生来什么模样现在还是什么模样。”**哭闹起来,“不过了,坚决不过了,没法过了,结婚前还见得着面,结婚后整个成了小寡妇。”

  **一抬手把桌上的杯子扫到地上,接着把一托盘茶杯挨个摔在地上。马青也抓起烟灰缸摔在地上,接着端起电视机:“不过就不过!”

  “别价。”**尖叫着扑过来按住他的手,“这个不能摔——你是来让我出气的还是来气我的?”

  “你说过你丈夫急了逮什么摔什么。”马青理直气壮地说,“你又要求我必须象他。”

  “可我丈夫急了也不摔贵重物品,你这是随意发挥。”

  “你没交代清楚。”

  “这是不言而喻的。”

  “好吧,把电视机放回去。下面该什么词儿了?”

  “真差劲儿,看来你们公司没经过良好的职业训练就把你派来了。下边是我爱……”

  “我爱你。”

  马青和**愣愣地互相看着。

  “我爱你。”马青重复了一遍,看到**仍没反应,十分别扭地又说,“别闹了,宝贝儿。”

  **笑了起来。

  马青涨红脸为自己辩解:“我没法再学得更象了,这词扎人。”

  “好好,我不苛求你。”**笑着摆手,“意思到了就行。”

  “其实我是心里对你好,嘴上不说。”

  “你最好还是心里对我不好,嘴上说。”

  “现在不是提倡默默地奉献吗?”马青的样子就象被武林高手攥住了裤裆,“你生起气来真好看。”

  “好啦好啦,到此为止吧,别再折磨你了。”**笑得直打嗝地说:“真难为你了。”

  “难为我没什么,只要您满意。”

  “满意满意,”**拿出钱包给马青钞票,“整治我丈夫也没这么有意思,下回有事还找你。”

  ***

  “唉,人生,”杨重吐着烟圈,眼望冷饮室的天花板,比划着说,“人生就是那么回事。就是踢足球,一大帮人跑来跑去,可能整场都踢不进去一个球,但还得玩命踢,因为观众在玩命地喝彩,打气。人生就是跑来跑去,听别人叫好。”

  “我发觉你特深沉。”刘美萍手托腮着迷地盯着杨重,连酸奶都忘了喝,“你是不是平时特爱思考?”

  “是。”杨重眼神儿空洞地说,“我平时特爱思考,特深沉。”

  “你是不是上过大学?”

  “唔,上过吧。”

  “怪不得,上过大学的人都心事重重,若有所思。”

  “你是不是也特爱思考?”

  “啊,我特爱瞎想,我特爱琢磨人。象我这种职业吧,就是和人打交道的职业,每天都得和几千人说话,我就观察这几千人的特点。譬如说胖子吧,一般爱买大手绢,胖子鼻涕多嘛,瘦子就买小一点的。”

  “腺体分泌和体重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世上万物谁和谁没关系?你和这个酸奶瓶要嚼起亲来没准还有点血缘关系呢,你先人死了,烧成骨灰,扬到地里,连土挖出来,烧成瓷器或者玻璃,装了酸奶,卖给你。”

  “这就是辩证法吧?比较朴素的。”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只知道凡事都有个理儿,打个喷嚏不也有人写了几十万字的论文,得了博士。”

  “有这么回事,这论文我们上学时传阅过。人家不叫喷嚏,这是粗俗的叫法儿,人家叫‘鼻粘膜受到刺激而起的一种猛烈带声的喷气现象。’。”

  “你懂得真多。”

  “哪里,还是你懂得多。”

  “你懂得多。”

  “惭愧惭愧。”

  “谦虚谦虚。”

  “咱们别争了,这样下去没个完,您爱才我心领。”

  “我真是诚心诚意夸你。我觉得跟你特说得来,特知音。”

  “别别,我这人经不住夸。”

  “你老这么一味谦虚我要生气了,好象我夸你是害你似的。”

  “那就算我懂得多吧,其实我也觉得和你特谈得来特知音。”

  “我特愉快。”

  “我也特愉快。”

  ***

  马青身心交瘁地回到办公室时,于观正被那汉子揪着脖领子在办公室里拖来拖去。

  “你别这样,放开我,让人看见不体面。”

  “你就成全我吧,就扇两个嘴巴,就两个。”

  “不行,我吃不住,我体质弱。”

  “你就让我干一件想干的事吧,我长这么大还没自个作过回主呢。”

  “别的事情可以商量,这件事坚决不行。我正告你,如果你动我一个手指头,我就和你拼了。”

  “都这么自私,只顾自己不顾别人,什么替人解难替人解闷儿,一触到自己就不干了。”汉子松开于观,哭了起来,“我真不幸,真不自由。”

  于观喘上一口气来,拉拉被揪皱的衣服,示意马青把手里的垒球棒放回门后。走回办公桌后坐下,对汉子说:

  “别哭鼻子了,挂号费退给你赶紧走吧。”

  汉子哭泣着,从马青手里接过两毛钱,紧紧攥着一路走出门。

  “胡大,咱们干的这是什么倒霉差使。”

  门关上后,马青几步走过来,一屁股坐在于观的办公桌上,大声说:

  “我每天挨家去让人骂,你又差点让人打了,就杨重享福,每天去大街吊膀子,当代用券。我要和他对换工种,种田还得休耕呢。”

  “我们不是有君子协定在先,任人唯贤,因才施教。”于观仰在椅子靠背上疲倦地说,“你太温柔,让你去和别人的女友谈心,你每回都把临时帮工变成全面承包,我不能隔一天就让一个丈夫打上门一回。”

  “依你说,我只能永远挨女人不歇气儿的暴骂而得不到机会和她们交流了?”

  “别她们她们的,她,就一个,一个随便你怎么交流,饭要一口一口吃,仗要一个一个打。有时你那种老少咸宜、兼容并蓄的气魄使每个有正义感的人都感到气愤,那不道德……”

  “可杨重也不是宦官。”

  电话铃响了,于观边伸手去接边反驳:

  “可他懂得荟萃,去粗取精,而你总是囫囵吞枣。他有耐心,可以胡扯一天仍津津有味,你三分钟端不了簸笈便拔腿去找下一个……喂,找谁?”

  “就找你。”话筒传来嗡嗡的男声,“我是杨重,我坚持不住了,这女人缠得我受不了啦。”

  “我刚刚还在夸你有耐性,会胡扯。”

  “你不知道这女人是个现代派,爱探讨人生的那种,我没词儿了,我记住的外国人名都说光了。”

  “对付现代派是我的强项。”马青在一边说。

  于观瞪了他一眼,对话筒说:“跟她说尼采。”

  “尼采我不熟,而且我也不能再山‘砍’了,她已经把我引为第一知己,眼神已经不对了。”

  “那可不行,我们要对那个肛门科大夫负责,你要退。”

  “她不许我退,拼命架我。”

  “这样吧,我们马上就去救你,你先把话题往低处引,改变形象,让她认为你是个粗俗的人。”

  “你们可快来,我都懵了,过去光听说不信,这下可尝到现代派的厉害了……她向我走来了,我得挂电话了。”

  “记住,向弗洛伊德过渡。”

  “快来,我坚持不了多一会儿。”

  马青嘻嘻笑着,从办公桌上跳下来,兴奋地在屋里转圈踱着步等立身收拾办公桌的于观。

  “弗洛伊德我拿手,我就是弗洛伊德的中国传人。”

  “你是弗洛伊德病例的中国自动复制版。”于观绕过办公桌走出来,“我不许你趁机卖弄。”

  ***

  这是个阳光灿烂的中午,街上人群摩肩接踵,所有的小餐馆、快餐店都挤满吃饭的人,有些没座的人还把饭菜端到街上站着吃。于观和马重费了半天劲儿,才在一家画着彩色广告的**院门厅里的冷饮柜台旁找到杨重和女顾客。**院刚散场,门厅里人挤人,所有人都在大声说话,嘈杂喧闹,他们挤到杨重身边,他也没发现。杨重显然已经才尽,面对滔滔不绝、神采飞扬的手绢柜台组长显得精神恍惚。

  “你一定特想和你妈妈结婚吧?”

  “不不,和我妈妈结婚的是我爸爸,我不可能在我爸爸和我妈妈结婚前先和我妈妈结婚,错不开。”

  “我不是说你和你妈结了婚,那不成体统,谁也不能和自个的妈结婚,近亲。我是说你想和你妈结婚可是结不成因为有你爸除非你爸被阉了无济于事因为有伦理道德所以你痛苦你谁也看不上只想和你妈结婚可是结不成因为有你爸怎么又说回来了我也说不明白了反正就是这么回事人家外国语录上说过你挑对象其实就是挑你妈。”

  “可我妈是独眼龙。”

  “他妈不是独眼龙他也不会想和他妈结婚给自己生个弟弟或者妹妹因为没等他把他爸阉了他爸就会先把他阉了因为他爸一顿吃八个馒头二斤猪肉又在配种站工作阉猪阉了几万头都油了不用刀手一挤就是一对象挤丸子日本人都尊敬地叫他爸睾丸太郎。”马青斜刺里杀出来傍着刘美萍坐下对着她脸连珠炮地说了一通直到使她目瞪口呆不知所措才停下来露出微笑。

  “这是我的同事,马青,这是我们经理于观。”杨重还了魂似地活跃起来,把不错眼珠地盯着刘美萍微笑的马青和刚拖过一把椅子坐下的于观介绍给刘美萍,“他们都是我老师,交大砍系即食面专业的高材生,中砍委委员。”

  “是么?可我很少跟三个人同时谈人生。”

  “没关系。”马青侧身挡住于观和杨重,“你主要和我谈就行了,没谈透的地方再让他们俩补充。”

  “你别跟我这么近乎,我还不了解你呢。”

  “那个肛门科大夫是不是特象你爸,他活儿好吗?”

  “你说的什么呀?我听不懂你的话……”

  于观笑着转脸对着杨重说:“你们就在这儿耗了一上午?没进去看**?”

  “看了,《奥比多驴在行动》。”

  “外国片?”

  “哪儿呀,国产片,你不知道现在国产片都起洋名?”

  “嗯,我也觉得特空虚,结婚特没劲。”马青拿腔拿调地说,“找来找去不是自己爹就是自己妈。哪象人家外国,谁跟谁都能睡觉,人家也方便,都有房子,你自个有房子吗?”

  于观和杨重一起笑了起来,杨重掏出烟递给于观一枝,两个人头凑在一起点火。

我们羡慕钟跃民,欣赏钟跃民,但是我们成不了钟跃民,每个人都有一个钟跃民的梦想,现实却活成了李奎勇。《血色浪漫》我看过三遍小说,三遍电视剧,虽然已经时隔多年,记忆依然停留在钟跃民解读《船歌》的那一段精美绝伦的画面。

周晓白的眼角竟溢出了泪水,想不到钟跃民对音乐竟有如此深刻的理解,她悄悄擦去眼泪,凝视着钟跃民,目光中有一种柔柔的光泽。

钟跃民在这部电视剧中,属于绝对主角,爱情和友情贯穿全场

男人为之崇拜,女人为之痴迷。他就像古代的侠客,快意恩仇,不拘一格,天马行空,游戏人间。

纵观整个剧中,顽主、插队、部队、练摊、国企、监狱、个体

到最后打击偷猎者,无论在顺境还是逆境,钟跃民都玩出了新花样。先不说普通人的经历能否这么多姿多彩,至少钟跃民的生活态度是积极向上的,在任何环境下都可以迅速适应角色转换,并且成为其中的佼佼者。这是值得观众的学习和借鉴。

郑桐评价钟跃民的一句话:“胜,不妄喜;败,不遑馁;胸有惊雷而面如平湖者,可拜上将军!”钟跃民经历了三个女人,我不想拾人牙慧,我认为可以把钟跃民比喻成风筝,周晓白是那个拿着风筝线的人,而钟跃民不羁的性格,注定他们不可能走到一起。钟跃民追求周晓白,更像是少男少女青春期的纪念,甜蜜又苦涩的初恋

秦岭算是钟跃民在游戏人间中偶遇的一个红颜知己

秦岭是有大智慧的人,她知道自己抓不住钟跃民,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不长,就像是风筝遇到小鸟。在下乡插队的苦难中用爱寻求安慰,之后还是各奔天涯,即使有了相逢,可再也找不回当初的感觉。

只有高钥才是愿意与钟跃民比翼双飞的另外一只风筝愿意陪着钟跃民一直在路上。高钥也是退伍老兵,经历了安置下岗,然后与钟跃民一起摆摊、一起开饭馆、一起去可可西里流浪。她骨子里的性格其实与钟跃民有诸多相似之处,敢爱敢恨,敢于面对现实,乐观地接受并且融入进去,因此她才能成为钟跃民最终的归宿。

 钟跃民有一句台词:小酒喝着、小煎饼摊着、小美人陪着、小日子过着,那个美呀

从这可以看出钟跃民对高钥的感情。钟跃民曾说过将来和他过日子的女人应该是“如果我去要饭,她会兴高采烈地和我一起去,我们还会坐在草堆上边晒太阳边互相捉虱子,就象动物园猴儿山上的猴子一样。

 如果哪天我突然觉得安稳日子过烦了,忽发奇想,打算去神农架找野人,去尼斯湖抓怪兽,她都会高高兴兴和我一起玩”高玥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她戏说:钟跃民这条中年色狼是被我套住了,刚开始吧还挣巴两下,后来就老实了。

钟跃民对待兄弟的情义,更是让人觉得他的真挚和义气

有3个人是特别值得我们去分析,哪3个呢?并不是他们大院的那帮朋友,而是李奎勇、吴满囤、宁伟。李奎勇帮着小混蛋与大院顽主硬钢的时候,小混蛋被乱刀捅死,而李奎勇也身受重伤,只有同样是大院顽主的钟跃民挺身而出,救走了李奎勇。

当钟跃民在摆煎饼摊的时候,李奎勇虽然帮不上大忙,但是他把开出租车的一帮哥们拉到钟跃民这里照顾生意,这正是体现了他们两个之间这种无关贫富的兄弟之情。李奎勇弥留之际对钟跃民一番话,让跃民泪流满面。

吴满囤是部队的战友之情

钟跃民和张海洋在新兵连时,总是欺负吴满囤,但是满囤的真诚相待实实在在的打动了钟跃民。为了让满囤多寄钱回家,钟跃民和张海洋聚会喝酒从来不让满囤花钱,他们两个几年没有穿过新军装,部队发的军服全部给满囤寄回家。

看了满囤家的全家福照片,钟跃民打趣说整个一新兵连

最后在边境执行任务,满囤用身体趟过地雷阵,此时钟跃民的内心是崩溃的,看着战友慷慨赴死,他无能为力。

而钟跃民对宁伟更像是亦师亦友,宁伟是在电视剧后半部分出场的,他表现出来的冷静得到钟跃民的青睐,于是跃民毫无保留地教他格斗技术,并且让张海洋教他射击技术。这样的宁伟,有了强悍的身手和枪法,加之冷静的头脑,连钟跃民也称其为天生的杀手。

宁伟的性格内向而且单纯,说白了就是情商太低,所以注定他的未来是坎坷的。宁伟最终还是走上杀手之路,在被特警包围之后,他为了不让钟跃民为难,退出手枪子弹,毅然选择死亡。

《血色浪漫》钟跃民是带着菜刀的诗人,他永远在路上追求自己的精彩

我们都是俗人,我们做不到像钟跃民一样洒脱,或许我们只是像李奎勇一样卑微。但是我认为我们可以学习钟跃民的生活态度。钟跃民说:在国企当经理和摆煎饼摊同样是为了生活,那我宁愿选择摆煎饼摊。

说实话,他确实很有魅力,但一般情况下女人遇到这种男人那真是很倒霉他追周晓白的时候没想到她会那么喜欢自己,那种爱让他害怕,有负担,他怕女人缠上自己他后来喜欢了秦岭,也一直都喜欢,可能是她的个性吸引了他,但也是这种性格,注定不能到一起最后的那个小姑娘没让他感觉到有负担、有责任要负,而且一直陪在他身边,应该也是适合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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