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称,以散文的形式,语句要优美,描述“我”和丁香姑娘的邂逅。(戴望舒-雨巷)

第一人称,以散文的形式,语句要优美,描述“我”和丁香姑娘的邂逅。(戴望舒-雨巷),第1张

在我们未知的故乡,传来宁静的歌声,天空中绽放着烟火。

同时,时间和空间上的交错呈现了未知的复杂。难得的安静岁月,一种相对脱离的自由和对漂泊的苦恋,若有若无的空荡和不习惯脱离现代伪文明无奈。

凝结成冰冷的虚幻的泪水,只不过想翻身,想摆脱一种平凡,不想做生活中出现的梦,还是需要起身面对一切,慢慢地走着,忘记来自何处,同时看不懂身边的微妙。

听着来自远古的声音,不能连续的思考,被情感的旋涡拌住,自己好象被栓在什么地方,脱离啊,伴随者是无奈。

遥远的天堂有双明亮的眼睛,在天上。

在天黑的时候,眼睛还在天上……我的喉咙想发出什么声音,但不是呐喊,因为我担心把我眷恋的未知的遥远的心灵吵到,我本能的呼吸,本能的进食,本能的听琐碎的声音。

当我转身,我开始幻想我听说过的又未知的影子,如果天还是那么的蓝,如果爱还是那么的真,我也一定会不知所措。

我开始发现目标,疾步行走起来,穿过树林,爬上高山,在高山顶上我剧烈的呼吸,之后我翻身爬上了云端。

我跟着云一起张望,一起游荡。在一段时间内我附身看着高楼林立,人群熙熙攘攘。

我还记得我曾在人群中的追随脚步。

头脑被一种恍惚的记忆唤醒。

丁香走来,她从怀里掏出一把泥土,揉捏着,揉捏着,对着我微笑。

云还在飘,风托着我。看到她的影子线条的粗细变化,风在起伏,透过了我的心。

我缓缓站起身,就像用指尖问候风一样,回复的声音只有灵魂听得见……而我即刻进入了这种虚幻。

为了她我放弃了和灵魂的对话。在我身边出现了想象中的精灵,精灵的出现开始慰藉我沉重的心,我不再渴求恰好温柔的阳光,开始拥有生命的力量。我的微笑透进梦里,我的泪水流淌着感动。

我可以不需要内心飘飘荡荡,她就是我的天使,上帝的使者…… 我在光亮和黑暗,温暖和寒冷,干燥和潮湿,清风拂面以及狂风肆虐中保持清醒,发现这就是一瞬间的爱,短暂且美好。

戴望舒《雨巷》赏析

每每望着露台上那一簇簇满枝盛开的紫色丁香,青葱年少时的诗情画意就会一次次被勾起,却又总是不得不一次次的被放下。

  被放下,不是真的想放下,也不是因为李商隐的“芭蕉不展丁香结,同向春风各自愁”。老李这首诗,真说不上有多好,特别是总感觉太过单薄,缺少厚度,无非是怀春的少女思念钟情的帅哥而又不得相见的初恋与相思,而已;何况,诗中的这对儿原本就在异地,属于双城恋,更不知道这究竟是写给他一生中所经历的柳枝、宋华阳和王晏媄三个女人中的哪一个。反正是远不如他的“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来得更生活,更深沉,更真切;也不如“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把离愁别绪说得更加透彻,更加深入骨髓。

  被放下,这唯一的原因,只是戴望舒的那首哀婉曲徊的《雨巷》,那才是丁香的绝唱,那才是横亘在面前的一堵不可逾越的高墙,让我始终不敢用笨拙的、不解风情的笔墨再去描摹那结着愁怨的丁香。生怕惹恼了那位丁香姑娘,生怕触碰她那太息一般的眼光,生怕她失去了丁香一样的颜色,生怕她散淡了丁香一样的芬芳,生怕她浓重了哀怨和惆怅。

  戴望舒(19051115~1950228),原名戴朝安,又名戴梦鸥,浙江杭县(今杭州市余杭区)人。虽然也先后用过其他几个像艾昂甫、江恩等的笔名,但最能体现他内心追求的还要算望舒,这个笔名出自屈原的《离骚》:“前望舒使先驱兮,后飞廉使奔属。”他之所以更加钟爱这个笔名,就是要表达青年时期的他,意欲追随屈原上天入地漫游求索,望舒,就是那个神话传说中替月亮驾车的天神。他1923年秋进入上海大学中文系,1925年加入共产主义青年团,做宣传工作;1928年在上海与人合办一线书店,出版《无轨列车》半月刊,后被查封。《雨巷》正是写于这个时期,1928年发表在《小说月报》。这首诗一经发表,迅速受到文学界广泛关注,作者也因这首诗太过经典而被称为“雨巷诗人”。

  在这首诗里,诗人把所有的情绪放置在了一条江南梅雨时节的小巷里,而这条雨巷,阴沉而狭窄,行走在这条雨巷中的人,又是那般的抑郁和孤寂。在这里,诗人充分调动象征手法,以悠长、狭窄而寂寥的“雨巷”,暗喻那个使他感到压抑的、黑暗的、阴沉的社会现实;雨巷里,没有一缕阳光,没有一丝生机,没有一点点活气。“我”就是在这样的雨巷中孤独的ㄔ亍着的彷徨者。

  诗人极尽其驾驭语言、节奏、旋律之能事,让整首诗读起来,凄婉、绵徊,荡气回肠。诗中所描绘的雨巷之中偶遇的那位撑着油纸伞的“丁香姑娘”,正是诗人孜孜追求而不得,意欲倾诉而无人听,只得深藏于内心却又始终不肯放弃、不甘于就此溟灭的那份人生理想。

  诗人久久的徘徊在那悠长又寂寥的雨巷般的人生苦旅之中,撑一把遮蔽羸弱身躯的油纸伞,焦灼的期待与理想的美丽邂逅,那是他的寄望,那是他的期待,那是他的满腔热血在汩汩地流淌,是他那颗执着的心在激荡。

  众里寻她千百度,暮然回首,就在这样一个落雨的季节,就在这样一条被高墙封闭的狭长的小巷,果真走来了一位丁香一样的姑娘,她,有着丁香一样的颜色,有着丁香一样的芬芳,有着丁香一样的忧愁;她,撑着油纸伞,与诗人有着同样的哀怨,彷徨在这寂寥的雨巷,默默彳亍着,冷漠、凄清,又惆怅。

  姑娘默默地走近,走近,就在两人四目相对、仿佛已经能够听到对方的心跳的那一瞬间,他已然嗅到了那缕丁香的芬芳,怎堪想,就在那同样的油纸伞下,就在那两肩相并又相错的一刹那间,姑娘投出的却是“太息一般的眼光”,而且,像梦一般地,像梦一般地凄婉迷茫,而且,这魂牵梦萦的、苦苦追寻的,这丁香一般的姑娘,来了,却又是这样的匆匆飘过了,留下的,留下的是更深的惆怅、哀怨,是更深的冷漠、更深的凄清,是更深的孤独和迷惘。

  匆匆而来,转瞬间又匆匆飘逝的姑娘,是诗人对理想远离的不舍,是对理想破灭的哀伤。然而,诗人并没有就此放弃对美好理想的追求,虽然,他仍旧徘徊、彳亍在雨巷,但他依然执着,他的内心依然充满了渴望,他依然希盼着、期待着,在探寻的道路上会飘过“一个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

  结着愁怨的丁香,永远的《雨巷》,丁香的绝唱。

《雨巷》是诗人戴望舒的代表作,说是代表作,乃是因为这首诗为诗人赢得了“雨巷诗人”的桂冠,但是戴望舒先生自己却并没有将它视为自己诗歌创作的标志性作品,甚至在他自己的编定的诗集中都没有收录这首诗。

现在,固然不是读诗的年代,但是对于如何读诗还是可以多说两句的。不论是叙事诗还是抒情诗,乃至一切的文学作品,第一要紧的就是让读者内心升腾起某种情愫,如果不能够做到,就不能随便称自己的文字为文学了。是不是诗歌,不是看它用了多少手法,其中的意象又是从何传承,迢递至今的,而是看这首诗是怎样整个儿地用一种情愫将你围困住,让你久久无法释怀的。

就拿《雨巷》来说,某种意义上是很像郁达夫的《故都的秋》的,不过一种是将自己的寂寥悲凉审美化为故都的风物,一种是将这种情感幻想成为一场雨中的邂逅而已。所以都是属于主观主义的创作。在这种创作之中,外界事物其实不过是内心情感的一个幻想而已,简直是文人内心情感的一种寄托,如果要用一个大家以为规范的概念来表达的话,这就是象征主义。是文人内心寂寥的象征。

说到文人内心的寂寥有时候未必有什么形而下的原因,常常只是单纯地发自生命的底层。从社会学的角度看,“心忧炭贱愿天寒”之类的悲怆,乃至“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都是有具体的指向的。但是闲愁却不是这样的,“若问闲愁几许?一川烟雨,满城飞絮,梅子黄时雨”,里尔克有诗云:“这时悲哀如江河,铺满大地”。这种闲愁,是来自生命底层最原始的地方,没有具体的指向,但是却又无处无时不在,当你为具体的事物而或喜或悲的时候,它不会出现;而当你闲来无事,腾出空来直视自己的内心的时候,它就会一下子将你包围了。一般的人这种感觉弱一点,叹息一声,也就罢了,但是文人就不会善罢甘休,上穷碧落下黄泉一番之后,发现上下茫茫都不见,明明有愁,却不知从何而来又不知如何得去,这便特别吸引文人了,为之作诗赋歌也在情理之中了。可以说,戴望舒的那点惆怅就是没来由的。但正因为没来由,没有具体的定义域,反而具有了普世性。这也是为什么《雨巷》可以引起人们关注的原因吧。

《雨巷》也是一首男性中心主义的诗。在心中臆想一个女郎从自己的身边飘过,又用着动人的眼光投射了过来,这是许多男人都会有的臆想的画面。不过在这首诗里面,有的不是雄性的征服,而是幻想自己忧郁的气质将擦肩而过的女郎吸引,这又是羸弱男人容易有的幻想。这首诗即以意蕴而言恐怕也就是这些了。不过,《雨巷》妙处在于为一种情感寻找到了最合适的承载物——一个结着丁香一样愁怨的姑娘。首先丁香是与雨联系在一起的,也是与愁怨联系在一起的(所谓丁香空结雨中愁),第二丁香是清幽淡雅的(这符合文人的审美习性),第三丁香又是小巧玲珑的(适合怜惜和揽之入怀,以体现男性的力量)。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贴切地符合一个羸弱善感的男诗人的心怀的了。——一个作品能够道出那种人人(或者是部分人)心中有笔底无的东西,就是一种成功了。而《雨巷》做到了。

《雨巷》当然也是具有所谓古典主义审美精神的诗。《拉奥孔》的作者莱辛是古典主义审美理想的最好的表达者,按照他的概括,美,就是对于情感的节制。不让情感泛滥,而以一种精神的力量控制住它,这才是美的最高境界。《雨巷》中“我”之与那个姑娘的邂逅,只在擦肩而过时一注叹息的目光而已,女郎没有为“我”而停留,“我”也未曾执着地去追寻,就让情感停留在了那个时间空间交汇的一点上。世俗地看这是诗人的懦弱,审美地看则是一种精神的控制。欲说还休之际,琵琶声停欲语迟之时都是审美达到最高潮的时候。

当然,《雨巷》实在是一首虚幻的诗,因为所有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在现实之中,开头就说“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结着愁怨的姑娘”,而最后则是“我希望飘过一个丁香一样结着愁怨的姑娘”。从头到尾不过一场春梦,而且是一场了无痕迹的春梦而已。这是一个精神羸弱而细腻的男人,闲愁满布之时的一个幻象。

我想戴望舒那时的精神一定正在生着很严重的肺结核吧。《雨巷》正是他吐了半口血之后恹恹的梦话。

那年雨巷,无始无终的邂逅情缘。

——题记

窗外的空气晕染开了浓浓的灰白色,仿佛云雾般,缠绕在大气中,久久不曾消散。我在屋内发呆,却空虚地止不住恐慌。我想象着窗外的大自然,也一定如我此刻杂乱无章的心情,一片迷茫,一片模糊。

人生究竟是个怎么奇妙的名词,那种种跌宕起伏的变数,究竟要考验我们什么?我只是找不到方向,却也为造物主这样玩弄人的命运的意义感到困惑。

惆怅的思绪坠满了心头,只是膨胀而压抑的心情,何时可以溢出我并不足够庞大的身躯。

窗外的灰暗越来越明显,我在屋子最里端不停地注视着外面,直到我移近了窗边,大自然与我只有一窗之隔。我可以嗅到外面雨后的清新,哦,不,不在雨后,我透过模糊的玻璃依旧可以察觉到,细雨渐密。

略微开着的窗隙间窜进了几缕微风,轻轻地吹动了我凌乱的头发,我才意识到,这样的日子,我已颓废了几天。

呵,一场秋雨!那散漫着灰色的空气调和着我昏暗的心情,或浓或淡,愈浅愈暗。这真是纠结的一个过程。只是那不停汹涌的情感何时可以被平复呢?

我撑着那把立在墙角的油纸伞,这是江南有名的歌雨斋扎的伞,那年我怀着年少的心情,在那座江南小城游玩时所得。世事变迁,在生活的落魄中不停颠簸,如今哪还有那份年少而轻狂的心境,物是人非,我只有这把伞还如往年一样。我轻叹一口气,匆匆下了楼。我不知道今日的雨中可有我倾心的知音。

我们在不停地面对未知,也在不停地把一切未知揭示为已知,这茫茫人海中,何处才是方向,何处才有我真正的归宿?

雾气愈浓,我只能浅浅的看到面前的路。在这样的环境下走着,仿佛每走一步便穿越了千年。南方呵,这潮湿多雨的天气。

我知道,前方便是那条巷子了吧。是的,我开始行得仓促起来,直到我站在了巷子口。我看不到前方的路,只知道这条巷子是绵长而狭窄的。

夹杂着细雨的,何处吹来的风吹打起我的衣角,吹进我单薄的衣服里,我不禁一颤。冥冥之中,我总觉得有谁将我推进了这巷子。

漫不经心的,像个姑娘似的,我把玩着手中这把油纸伞。巷子里氤氲着雨中的潮湿。浮动的雾气是白色的,却还掺合着灰暗。在巷子里将这片暗色拉扯在无尽延绵的长度上。似乎我的心情也在这巷子中被拉扯,直到那无尽的烦闷也开始肆意地挥洒在了这巷子里。

——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

秋雨渐渐小了些。

巷子里,我面前的雨雾似乎被谁的身影拨开。一个影子凝成一个点,聚成一条线,直到那纤细而柔弱的身影踱着缓慢的步调走来,仿佛我们终于在同一个世界相遇,同一年同一刻。

云雾弥漫,梦境呵,仿若梦境。

我脚下的步子仓促起来,甚至思绪也开始不清晰地错乱。

我的脑海里开始呈现一片又一片的空白,直到我费尽精力地想明白我到底在希望些什么。

——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

日月隐辉,只余云雾缭绕,那无尽的雾气缠绕在那身影旁。她,何处而来?

我与她更近,更近了。我为何会慌乱地不知所措,我为何仿佛听到了怦怦的心跳。知音何在,所谓知音,是否可以真得知心?姑娘,你可是与我有缘相遇?

我渐渐看清了那模样,一头乌黑的长发直至腰际,那把如此相似的油纸伞,呵,竟也是歌雨斋的作品。我是欣喜,还是激动,嘴角偷偷地向上扬起。

她踱着缓慢平稳的步调,晕染在一起的云雾轻轻地隐退在后面, 偶尔飘过的一阵细微的风吹乱了她长长的发丝。

我们,走近,走近。

我轻轻瞥过了那纤细的身影。她清秀的面容写满了淡淡的忧伤,那双明亮的眸子溢着涌不尽的彷徨,缓慢的步子,仿佛每走一步,就留下了满地的惆怅。

——她是有丁香一样的颜色,丁香一样的芬芳,丁香一样的忧愁,在雨中哀怨,哀怨又彷徨。

姑娘,这是否是上天安排的邂逅?

这狭窄的巷子坠满了两颗心倾泻的浓浓忧伤,我把所有的悲伤毫无保留地挥洒在了这云雾间。这里如一潭忧伤的湖水,紧紧地被这浓雾笼罩,逃不掉。

姑娘,我们是同路人。

尽管我看不到你的泪痕,但我听到了你流泪的心。

——她彷徨在这寂寥的雨巷,撑着油纸伞,像我一样,像我一样地默默彳亍着,冷漠,凄清,又惆怅。

只是,那波涛汹涌的激动又是被怎样的平静所掩饰。我们早已看不清这个世界,我们还都太过单纯,这花花世界的潜规则怎能轻易教会我们单纯的心。这平静的外表下有谁是真正的平静,有谁是真正的天真?

我们奔波在这复杂的世界,被社会欺压,我们背叛别人,我们被别人背叛。所有的不信任和不真诚创造着更多的不信任和不真诚。单纯的年轻的心,就这样被拉扯出数不尽的伤痕,社会呵,我看不清你。

——她静默地走近,走近,又投出太息一般的眼光。

姑娘,我哪还有勇气叫住你,我哪还有勇气去驱散你满眼的忧伤,我们同样彷徨的心,只能就此分离。

——她飘过,像梦一般地,像梦一般地凄婉迷茫,像梦中飘过,一支丁香地,我身旁飘过这女郎。

彼此擦肩而过,我们只能是过客。

一瞬,一霎那,也不足以形容这份短暂的邂逅。

我们,每个人,生活都是沧海桑田,但只有自己才会懂得自己的沧海桑田是以怎样的速度变化着。无论谁和谁,最终彼此仍是个体。那么,我就将这一瞬当作一生的食粮。

——她静默地远了,远了,到了颓圮的篱墙,走尽这雨巷。

姑娘呵,这缘分仅延续到这里吧。

——在雨的哀曲里,消了她的颜色,散了她的芬芳,消散了,甚至她的太息般的眼光,丁香般的惆怅。

倘若时间仍在继续,只是我们走过了相交点,我们已开始渐行渐远。只是呵,这生活的路又怎会等待我们停滞在某一点的抱怨。

那身影穿出了巷子的迷雾,那身影画成一条线,散成一个点。

——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飘过一个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

我也走到了这巷子的尽头。

走过了的,经历过的,才会不仅仅以形式而存在,它将沉淀在心底,挥之不去。

我将所有的彷徨留在这狭窄的雨巷,与那姑娘留下的忧伤缠绵交织。

生活不曾停滞,走出这雨巷,也许会看到一片雨过天晴

那淡淡的丁香开在这年雨巷,你如一支丁香,在这无声细雨中闯入我彷徨的心门,我不知道,这是否将成为一生的食粮,为我带来新的希望。

——尾声

雨巷

蒙蒙如梦幻般的烟雨痴情地眷恋着柔美秀丽的江南水乡。看那如黛青山;看那婉约小桥;全凭天然去雕饰那一份如诗的娇羞,恰似刚出浴的美人。青石板街两侧的草色碧翠如新,莹润可爱,近看却又躲藏了那一抹动人的绿影~~

撑着油纸伞,不知不觉中又走入这条幽长幽长又寂寥的雨巷。两旁的屋墙虽无言,却恐怕也早已熟识了我这个哀怨又彷徨的女子。自与他雨巷匆匆一别,我便成了这里的常客。不知心上的他是否还在家乡,道一句“珍重”啊!这句“珍重”里有太多凄苦的思量!

每次来此漫步,我都不禁幻想与他重逢的情景。那定是一个自己以为永远不会再见面的人蓦地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惊喜!

可如今已是物是人非,前情不再了。再多的期盼,亦都似泡影般虚幻。明知如此,却始终要来,因为此处有着我莫名的牵挂和隐隐约约的思念。

我在雨中默默彳亍着,太多的伤痛难诉衷肠,涓涓心事缓缓流淌,也只能说给自己听。

是哪个青年才俊,生得这般娇逸儒雅,风姿卓修?放眼望去,只见一个书生气息的男子向我走近。他也是在这烟雨朦胧之时,撑着油纸伞,像我一样,孤独地彷徨着,颇有几分“寻寻觅觅,冷冷清清”的愁绪。

他向我走近了,近了,近了~

天啊!原来是他,是他啊~,他的面容依旧如含苞待放的莲萼般楚楚动人;他的眼神犹然如潭水般深邃。四目相对的一瞬,他欲言又止,欲说还休。眼睛里满是哀怨与惆怅。我强忍泪水,心不住地颤抖着。

“蒲草坚且韧,磐石为何要转移?如今的你又在谁的身旁,她初妆的摸样是否一如牡丹般娇艳?你是否也常常漫步在这雨巷,像我这样,日夜期盼着重逢?~~~~,千万句话哽咽在喉却不知从何说起,最终在心底沦为了无声的叹息。

他从我身边飘过了。如同在梦里飘过一只莲花地,我身边飘过了深爱的他。我没有回头,没有~~~只是暗想,如果重逢也无法期许,失去才算是永恒,这次新的记忆,为何还要再生!

在雨的哀曲里,定会消了他的颜色,散了他的芬芳。如同这无依烟雾一般,他的美将会一缕飘散,到去我去不了的地方~

我走到这颓圮的篱墙,便知到了雨巷的尽头。

在雨的哀曲里啊,如莲的愁绪无处飘荡/ 冰冷的石阶/一声声敲打着如莲的哀怨/ 不肯释怀/又害怕受伤/不肯躲藏/又找不到方向/在这幽长幽长又寂寥的雨巷啊!/唯有这如泣如诉的烟雨!/唯有这湿漉漉的惆怅!

与你若只如初见,何须感伤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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