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看的古代言情小说

有什么好看的古代言情小说,第1张

1帝锦

因长姊之死,宝锦渡海而归,假借北郡亡国公主的身份,重入帝都,誓要逆转这乾坤棋局。 篡位新帝,性情阴沉冷漠,却对宝锦有着异样的情愫;他与皇后之间,看似恩爱非凡,却有着令人不安的惊怖内幕。 宝锦的姐姐锦渊,生来惊才绝艳,她先前以男装称帝,却只留下暴君的名声,尸骨难寻。 一道珠贝面具,一页泛黄的情笺,在表面平静的京城掀起绝大波澜-- 最终的一夜,钟鼓齐鸣之下,千重宫门次第而开,出现在所有人面前的,会是什么样的命运?!

2宸宫

破军拂晓,天狼醉射,她本是惊才绝艳的将星,却一朝被挚爱背叛,一盏『牵机』醉饮,醒来已是人事已非——自己竟在小宫女身躯中重生! 九重宫阙中,暗流诡谲.她在暗中操纵着这权柄玉座的无边杀戮,只为挑起帝后母子相残! 后宫嫔妃争宠,各出奇谋,而九五至尊的天子,居然对她心生爱慕?! 鞑靼侵边,藩王作乱,种种危机,在几重旋涡中,急转直下。 纷乱复杂的纠葛之中,林宸的最终结局,是『无物结同心』的决绝,还是『泛舟江海,共话千秋』的释然?

3帝台娇

黄钺白旄,权倾天下,终究是幻梦一场。她本是天骄传奇,却因一念之差,落得众叛亲离,挚爱背弃。时光流散,日升月恒,却是谁能让她涅磐重生? 他是燮王庶子,天下间最危险凌厉的少年王侯,却为一介黥面女奴倾心,不顾世人讥讽,誓要迎娶她为正妃。本该冷清低调的婚礼,却引出一个个名动天下的人物,他们到底为何而来,新娘的真实身份到底为何?她将为整个天下带来怎样的狂飙?

4殿上欢

一个心机女术师与倒霉皇帝的天雷地火故事。 “你对朕投怀送抱,就是为了得到……真命天子的龙气?!”这是狂怒暴起的昭元帝。 “那是当然,比起你来,我家麻将皮毛软和,又会撒娇,这才是暖床的极品。”这是怀抱肥猫“麻将”,外表懒宅脑抽,内里腹黑扭曲的女主丹离。 术者与帝王,是依存却又敌对的奇特关系。 面对手握天道,欲改天命的清韵斋,丹离要如何保住她每日饱吸的天子龙气?她的水晶莲花钗,到底藏有怎样的秘密? 旧梦成空,挚爱新至,昭元帝将会作出怎样的抉择? 天机宗主野心勃勃,她的真实身份究竟是……?

5兽妃

以音为剑,以乐为杀 统驭万兽,凤临天下。 却不知引来的不仅是禽兽,还有“人兽” 狼的凶狠,豹的迅猛,老虎的霸气,狐狸的狡猾 这样的男人,这样称霸天下的男人 是命中的劫数还是归宿 烽火连天,红颜飘零 你有帝王权,我有万兽归 试看这天下谁主浮沉

6斩情丝

"十五年青梅竹马,三年鸾凤齐鸣,她是丞相之女,受尽万千宠爱;她是一国之后,母仪天下。一朝大变,她被弃宫中,被屠满门,被迫弃子,最终饮恨而亡。 她浴火重生,却只为报仇雪恨。她卧薪三年拜师学艺,委身屈居太医院,九重宫中机关算尽,步步惊心。 她一步步除去昔日仇人,揭露季府惨遭灭门的真相。她与沈墨的渊源,沈墨对她的爱,她对云晋言的爱恨交织,九重深宫中不为人知的秘密,抽丝剥茧般一点点剥开……一个个令人惊诧的秘密,一幕幕让人哀恸的真相,只叹:恨入骨,爱成殇。 一面是不悔不倦的痴心守候,一面是专横执著的抵死纠缠,孰真孰假,孰是孰非? 那一年那一日,那一场致命的邂逅,是缘是劫?

7且试天下

“苍茫残局虚席待,一朝云会夺至尊!” 东朝第一高山、号为“王山”的苍茫山顶上,有传说中的高人留下一盘下至一半的棋局,并在棋盘上留下这么一句话,那时正是东朝诸国争战,帝业飘摇之时。 一个被赞“素衣雪月,风华绝世”的女子,偏偏言行无忌,狂放如风,这样一个令天下武林敬叹的人,在那个疮痍乱世中当如何“无忌如风”? 一个与“素衣雪月”完全相反的“黑裳墨月”的男子,他雍容清贵,仁心仁举,这样一个令天下武林景仰臣服的人,在那个人心跌荡的乱世中当有如何一番“仁举”? 一个出生尊贵的侯国世子,他武功盖世,他高傲伟岸,他志在天下,这个被史家评为有“王者霸气”的人,在那个战乱连连的乱世中当如何成就他的“霸业”? 一个令天下传诵“风雨千山玉独行,天下倾心叹无缘”的人,他高洁出尘,慈悲心肠,他是被世人尊为“天人”的玉家人,在那个生灵涂炭的乱世中又如何“慈悲出尘”? 一个美艳高贵的侯国公主,她有倾国之颜,更有玲珑七窍心,在那个倾轧辗压的幽幽深宫,她当如何权衡计算才能得那“女子至尊”之位? 一个以才名传天下、以武创名骑的纤弱公主,当国难当前之时,她拔剑而起,只是在那天下纷争的乱世,她如何才能卫得了家国百姓? 一个隐居深宫却令天下群英侧目的侯国世子,他神秘莫测,却深受国人爱戴拥护,在那个群雄逐鹿的乱世,他是隐逸无为还是冲渊而出? 家与国,可有相抵? 爱与恨,如何分明? 恩与仇,以何相报? 美人与天下,孰重孰轻? 那双月是否能璧合生辉? 那双王是否能同心同步? 那霸者与“天人”是否能得其所愿? 乱世之中,英才辈出,只是苍茫山顶的棋局只需两人,而掌握天下的至尊,只需一位!

8芙蓉王妃

她是将门之后,还是商人之女? 在商场,她是狠戾毒辣的瑶光夫人,还是有口皆碑的绿芙**? 她是天下百万难民称颂的芙蓉王妃,还是芙蓉血案的主谋,朝廷第一犯人? 笑…是她最大的本事,在笑容里掩盖了一切罪恶和良善。 为了复仇,她芊芊玉手掌控整盘棋局,一场花轿错嫁,扭转乾坤。为了复仇,她赌上一生幸福,谈笑间,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在朝廷掀起腥风血雨。把权势之争的材狼虎豹通通推上了风口浪尖。 他是朝廷第一王爷,缘起于棋,缘错于棋。原以为会娶到自己从小定下的新娘,被她一手打乱,一场花轿错嫁,缘错一生。从小护主,伺机而动,却被她推到纷争的最前端。为了护她保她,又甘心玩弄权术。 他从小为皇位而生,为皇位而活,却被她所惑,江山美人他皆不放手,狠戾和纯情,人性的极致两端… 他本是她的棋子,却迷上下棋之人,妄想夺回主权,却失了一切。 他说,你的仇,我帮你报。尽我所能,满足你一生所想。 他说,想要成功就要踏着别人的尸体垫脚,这是定律。他日登上皇位,你会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他说,棋盘上,没有下注的人输得最多。不下注,永远不知道结果。 错错错…一切都是错。 本是各有棋局的他们被她一手推到一个棋盘上,谁是下棋之人,谁是观棋之人,谁又是棋子 所有人都在赌,有人赌情,有人赌命… 是谁欠了谁的血债,又是谁扭转了谁的命运? 是谁欠了谁的情债,又是谁主宰了谁的人生? 计中情,情中计,一环紧扣一环,一步紧接一步,在阴谋和爱情中沉浮,谁能抽身于外…

9素手遮天

乱世烽烟里,十岁的公主背上弑君杀父的原罪。 复仇的道路,是统一天下的过程。 不管是深宫的云谲波诡、沙场的铁血万顷,还是社稷的牵一发而动全局,她都机谋百变,一往无前 只是,世事多艰,回首时,已看不见初衷……

10醉玲珑

十四夜:完美的现世爱情破碎以后,宁文清无意间启动了九转玲珑阵,回到古代,成为天朝凤氏仕族女子凤卿尘,卷入江湖与庙堂的纷争。一个帝王的驾崩之谜,一脉皇族的混乱血统,一件上古巫族的镇族之宝,精彩情节纵横交织。凌王之冷、汐王之稳、湛王之雅、溟王之魅、十一之俊、十二之狂,面对各样的情感攻势,卿尘如何选择,又如何与四皇子夜天凌并肩作战?当夜天凌想要隐居避世,她也会欣然同往吗?九转玲珑阵再次启动,命运又将发生何种颠覆呢? 微尘:她向往自由,他厌恶束缚,偏偏天不从人愿,月老的一根红绳将彼此萦系。竹林寂寂,箫声幽然。一缕清音拨动了彼此心中埋藏最深的那根弦,不由扪心自问:他和她,挣得开吗?

不辞冰雪为卿热(清宫)

  作者:青木香

  聚宴

  康熙五十年,冬。

  巧萱用力的搓着手,冻僵的手指总算有了些知觉。今夜,九阿哥胤禟请了八阿哥、十阿哥、十四阿哥及各府的内眷来贝子府听戏。她在府中的地位不高,只被安排坐在离戏台最远的角落里,身旁的碳炉由于没人及时来加碳,早已熄了火。她裹紧了身上的石青色棉袍,仍不住连打了个两个寒战。见看台中间两桌主位上的阿哥福晋们皆是裘衣华服,四下的暖炉也都烧得通红火亮,几个怕冷的内眷还都捧上了手炉。叹息着取了桌上的一小盅酒一饮而尽,却也是凉的。

  她面貌仅数清秀,阿玛又只是汉军旗的一个从七品统领,选秀入了宫也只是分到荣妃娘娘那里做了洗衣的粗使丫鬟。原以为就要这样渡过漫长的十年禁宫生活,却不想一朝被九阿哥相中。

  那一天,她在储秀宫的后院子里晾衣服,嘴里哼着家乡的山歌。

  “你叫什么名字?”低哑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自背后响起。

  巧萱猛得转身,见台阶上一位青年懒散的倚着廊柱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一身宝蓝色的长袍,外罩着件银白色滚金丝的马褂,手中晃荡着马鞭,英挺俊美,玉树临风。

  “奴婢巧萱见过九阿哥”。她忙放下手中的衣裳跪下磕头。

  四周很安静,偶尔只听到秋风拂过梧桐树时发出的沙沙声。下颌微痛,一柄马鞭递过来将她的脸轻轻抬起。逆着光,巧萱恍惚的望着眼前人,在诸多的皇子中以九阿哥和太子长的最好,旁人都说生得像他的生母宜妃娘娘,所以面貌偏似阴柔,幸得两道浓密的剑眉增添了几分英气。但九阿哥平日里总是阴沉着脸,不似八阿哥那般和善,所以每次遇到他,自己总是惊惊颤颤的跪在人群中,不敢多瞅一眼,可此时当对上那双深潭般幽邃的眼时,却已迷失了心神——

  自后她便进了贝子府,一时间不知羡煞多少和自己一般在宫中苦苦煎熬的姐妹。可又有谁知进府后,面对府中那群娇艳俏丽的福晋侍妾们,她才明白原来自己只是为红花而作陪衬的绿叶,只是风流的阿哥偶尔兴然所致看入眼的一个小宫女。初时的浓清蜜意随着时间的推移化作了夜夜酸涩的眼泪,奴才们也由开始的阿谀奉承因为自己的失宠而渐渐变得淡漠忽视。

  “你就是那个爷从荣妃娘娘那里讨来的宫女?”前日庶福晋郎氏讥讽的声音犹在耳边: “这样的姿色也入得了爷的眼,不知使了什么狐媚的手段!”

  郎氏的手抚着她冰冷的脸,笑道:“这皮肤倒还嫩,可惜啊——”说话间巧萱的脸上已多出了个五指印。“下作东西,以为威风了几日便不知道自己的斤两,一身的贱骨头!”

  巧萱自觉委屈,又畏于郎氏的地位,不感申辩,默默的掉着泪。

  “怎么回事?”胤禟走过了来,看了她一眼,沉着脸问郎氏道:“大白日的动起手脚来,你是什么身份,传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话?”

  郎氏噘着嘴道:“这月初六是我的生日,白天你还说夜里会到我房里来,谁知一转眼就钻进个狐媚子的窝里,我就不知,她哪点比我强了?”

  胤禟原不喜欢妻妾间争风吃醋,但见她生气的模样,心中一动,反笑道:“是我疏忽了,那日十弟那多喝了两杯,一时忘了你这碴。我这里给你赔礼了。”

  “谁稀罕!”郎氏冷哼着。

  胤禟贴着她耳边轻声道:“前几日,一个法兰西的商人送了我一瓶香水,原是想给婉晴的,现下先给了你吧。你不是一直和我嚷嚷西域进贡的香料味太重,我闻着这瓶香水淡雅,抹在你身上一定好闻!”

  郎氏躲开他道:“原要给姐姐的东西你给了我,若让她知道了岂不恼我。你存心害我不成!”

  “我哪舍得害你,爷疼你还来不及呢!”胤禟见她双颊绯红,眼含春色,调笑道。

  郎氏啐了他一句:“讨厌!”便跑开了。

  胤禟此刻早已心猿意马,快步追了上去。

  巧萱怔怔的望着两人的背影,只觉一股寒气自背脊一涌而上,透彻心肺,脸上的伤仍隐隐作痛,却再也流不出泪来。

  戏台上正在唱《长生殿》,唐明皇正和杨贵妃对月盟誓,歌婉流长,好不缠绵。

  今次诸位阿哥的面色都不善,这两年以八阿哥胤禩为首的这群阿哥们在皇上面前已失势,去年九月八阿哥还被销了爵位,到了十二月虽赐还贝勒的封号,但恩宠已今非昔比。

  “快过年了,九哥,送老爷子的礼你可准备好了?”十阿哥胤礻我侧过脸问道,却见胤禟望着戏台上扮杨贵妃的戏子发楞。

  他瞄了眼那戏子道:“这不是‘荣庆班’的台柱田复生吗?他这贵妃的扮相可算是京城的一道亮景啊!”

  待见那贵妃在台上向着众人掩面一笑,胤礻我突然睁大了眼,又仔细打量了那戏子一番,随即压低声道:“九哥,平日里你再胡闹也就算了,这男宠的事可千万使不得!太子可就毁在这劳实子里的!都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没放下!”

  胤禟回过神,苦笑道:“若能戒早便戒了,何至于折腾到今天!”

  听了这话,胤礻我无奈的长叹一声,猛灌了两口烈酒。

  另一桌的女眷倒是谈笑风生,想来朝中之事自有男人们去操心,她们只要安守本分自是无忧。

  但见庶福晋郎氏容光焕发,一身的珠光宝气,她是去年进府的,上两个月她和侧福晋完颜氏相继生下四阿哥弘旷和五阿哥弘鼎,胤禟惟独对她嘘寒问暖,倒把自十八岁便跟了自己的侧福晋完颜氏撂在一旁。郎氏也确实是个百里挑一的美人,由于年纪轻,又正得宠,不免盛气凌人,恨得其她几个侍妾咬牙切齿,暗地里直咒骂她。

  郎氏热情的招呼着其他嫡福晋,俨然已将自己凌驾于同桌的侧福晋完颜氏之上。府中事物现都由完颜氏婉晴主持,这位侧福晋面上虽冷,心地却不坏,待人处事也很公正。现见完颜氏从容淡定,面上并无不悦之色,旁人看在眼中,都不禁暗暗佩服。

  郎氏正好不得意时,眼前人影一晃,唬得她洒翻了酒,正待发作,一看祸首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娃,不正是府中的四格格兰吟。兰吟与其他小阿哥格格玩累了跑到这桌来拿糕点吃,她个子小够不到,一旁的完颜氏忙起身,夹了两块用帕子包着递于她,嘴里还嘱咐,走路时要小心,别绊倒。兰吟拿过糕点,瞅了眼郎氏沾湿的新衣,郎氏知道这是位自己惹不起的主,故做大度的笑道:“没事,格格去吧。”自己则吩咐着回房换衣服。

  整个贝子府的人都知道,胤禟管教子女极严,惟独对这个四格格娇宠溺爱。且不说吃穿用度皆是最上乘的,也不提平日里砸坏了多少玉器古董,单提去年与郎氏同时进府的一个侍妾,论容貌不在她之下,且精通音律,胤禟对她可说是到了专宠的地步,当时郎氏也望尘莫及。那侍妾由于初时不诋人事,加上有心人挑拨,失手打了这位四格格,便被胤禟毫不留情的赶出了贝子府。年初时四格格得了场来势汹涌的急病,胤禟撇下所有事物,整夜将她抱在怀中,凡事亲历亲为,直至这格格病愈。故府中之人都道:“万事皆有通路,得罪四格格绝路。”

  郎氏想着想着,没留神拐了脚,一个踉跄,幸好一旁的丫鬟扶了把,自己虽没摔倒,却推倒了一旁的来人。她心中原已不快,此刻更如火上浇油,开口便骂道:“哪个混帐东西冲了我,没长眼吗?”

  那边隐隐听到有人惊呼;“呀,主子摔着了没?”

  说话间,便闪出个人,对着朗氏劈脸便是一耳光:“你又是什么货色!敢在这里放肆!”

  夜归

  当即众人便傻了眼,莫名其妙的看着对方,见只是个二十岁左右的丫鬟,容颜秀丽,穿着一身红袄,就如同她的性子一般扎眼。

  郎氏见自己竟被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小丫头打了,恼羞成怒,吩咐奴才将她绑了行杖棍。

  一旁两个小厮正欲上前,那丫鬟却冷笑道:“连自己的正经主子是谁都没弄清楚,就要来查办我,不要命了吗?”

  小厮们见她面无惧色,一时到没了主意,犹豫不绝。

  郎氏气岔了,欲上前动手,却被人拉住,回头一看正是胤禟,霎时呜咽道:“爷,您要为妾身讨回这公道啊!”

  那丫鬟见了胤禟,脸上的寒霜才稍有缓和,但见郎氏依偎在胤禟身旁,趾高气扬的瞪着自己,也不甘示弱的回瞪过去。她身后一个黄袄的丫鬟,见到胤禟,忙用力拽着她一起磕头道:“奴婢们给各位主子请安!各位主子身体安康,福寿延年!”

  “这不是剑柔和绵凝丫头吗?”后脚跟来的十四阿哥胤祯眼尖的喊道:“你们两个不在盛京呆着,大老远跑回来干吗?”

  “十四弟,四年不见怎么还是这般没长进。她们俩自然是和主子一起来的啊!”

  听到这黄莺似的清脆嗓音,巧萱没由来的心头一颤,顺着众人的目光望去,但见一位**缓缓走近。一身水绿色的印花锦缎旗袍,围着红狐围脖,脚上蹬着同色的皮靴,外罩件银白色的兔毛风衣,头上简单的挽了个发髻,簪着一支八宝翡翠菊钗,犹如一朵浮云冉冉飘来。

  灯火下勾勒出她精致的脸廓,散发着淡淡的柔光,她向众人浅浅一笑,只觉玉面芙蓉,明眸生辉。

  半晌,胤祯才结结巴巴道:“九嫂,你——你回来了!”

  戏台那方,唱音渺渺:“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尽时,此恨绵绵无绝期——”

  “额娘!”兰吟扑到**的怀中,欣喜的嚷道:“您可以离开盛京了?您的病好了吗?”

  **倾身摸着兰吟的小脸,笑道:“我的兰儿比去年来盛京又长高了,快是个大姑娘了!”

  朗氏未想自己冲撞的竟是九阿哥的嫡福晋董鄂氏,她进府以来只听说这位嫡福晋身体一直不好,素年来都在盛京老家养病,也有传言说这位福晋其实是被胤禟以养病之名打入冷宫遣送去盛京的。思及此,她抬头看向胤禟,见他神情凝重,似有不悦之色,心下宽慰许多。

  **将视线从女儿的脸上转向胤禟,停留片刻,又慢慢看向他身后道:“八哥,十弟,十四弟几年不见,大家可都安好?”

  “尘芳姐姐!”不待他人回答,胤祯的嫡福晋完颜氏已按捺不住跑过去拉着她的手嘟囔道:“这些年你一个人躲到盛京去过安生日子,也不知道我有多记挂你,更可恨的是九哥,将你丢在脑后置之不理。我几次——”

  “沂歆!”胤祯见她口无遮拦,忙呵斥道:“你休要胡说!”

  沂歆身形一颤,看了眼已面色铁青的胤禟……心下尴尬的吐了吐舌头,躲到尘芳身后可怜的望着胤祯。

  胤祯头痛的敲敲脑门,那边尘芳掩嘴轻笑道:“我就喜欢沂歆这般的心直口快。什么大不了的事,十四弟,沂歆年纪还小,莫吓坏了她。你在她这个岁数还不及沂歆懂事呢!知道这几年你在皇上面前受器重了,但在咱们这些哥哥嫂子眼里,你还是那个看到螃蟹也会吓得哇哇大哭的小十四!”

  旁人听了皆扑哧地笑出声来,“九嫂!”胤祯涨红了脸,气得直跺脚。

  沂歆从不知道这事,此刻笑得弯不起腰,倚到尘芳怀中:“好姐姐,还是你有法子降得住他。这些年来也不知被他气了多少回,今日总算整治到他了!”

  沂歆正说着,腰间一痛,被撞出了老远,只见兰吟紧搂着尘芳的腰气鼓鼓道:“额娘是我的,十四婶不准和我争!”

  众人一怔,看到沂歆目瞪口呆的样子,更是放声大笑,连近日一直愁绪万千的八阿哥都忍俊不住浮出淡淡的笑意。

  尘芳环视着众人,这样的场面已经许多年没见了,大家是笑得如此开心,可这些笑脸的背后早已不付当年的真挚和纯洁。新的一年转眼即到,仰望天空,月色黯淡凄凉,愁绪已在这隆冬季节慢慢弥散开来。

  剑柔清点完行李,安排好值夜的嫫嫫和丫头,方才挑帘走进内屋。见尘芳已换了身家常的便服,绵凝正伺候着梳洗,忙两三步上前,将小丫头捧着的手巾递了过去。

  尘芳边抹干手边问:“都打点好了?”

  剑柔道:“那二十个樟木大箱子先让人送进了库房,咱们随身的那几个箱子都放在了外屋,等明儿开始清理出来。”

  绵凝道:“我看还是先别开箱了,折腾了一番,怕又是白忙活一场!”

  见她不解,绵凝努嘴道:“我怕过不了几日,咱们又要打包回盛京去了!”

  剑柔随即会意的笑道:“可不是,看来还是原封不动的好!”

  尘芳也不理睬她们,随手抽了本书上了床,歪着身子翻看起来。一入眼的,竟是那首《菩萨蛮》:

  “问君何事轻别离,一年能几团栾月,杨柳乍如丝,故园春尽时。

  春归归不得,两桨松花隔旧事逐寒朝,啼鹃恨未消。”

  绵凝拿了床小方被将她的腿盖捂实了,又道:“格格,虽是玩笑,却也是奴婢的心里话。您是这府里的正经主子,总不能一年四季都不露个面吧。纵是贝子爷不说什么,宫里的娘娘,甚至是皇上也总要顾虑到的。那有儿媳妇常年不在眼前伺候的道理。”

  “就是撇开旁人,四格格可是您的亲骨肉,你总不能让她经常两处奔波吧!”剑柔剪了烛花回过来附和。

  尘芳丢下书道:“你们俩今日怎么这么多话,都怪我平日里太纵容着你俩,一个个都没了分寸。”

  绵凝见她面有不爽,不敢再说。偏剑柔道:“奴婢们还不是为了主子您!您看今天那个庶福晋一副洋洋得意的嘴脸,我心里就来气!”

  “我说呢,你今天怎么这么火气冲,原来是看不惯她啊!”尘芳坐起正色道:“这里不比盛京,满地的皇亲国戚,能在贝子府坐上庶福晋的位子,她的家世岂会一般,你若再不收敛些,恐怕会惹来祸事,到时候只怕连我也保不了你。”

  剑柔见她神情严肃,忙跪下道:“奴婢当时也是一时心急,若是有人要追究起此事,奴婢定会一力承担,决不敢连累格格!”

  尘芳见她虽说的决绝,脸色却已发白,伸手拧着她的鼻尖笑道:“可怜见的,起来吧。我唬你呢!你和绵凝是我的左膀右臂,我焉有自断双臂的道理。再说,你那一巴掌却也是深合我心。”

  剑柔心下松了口气,一旁绵凝扶起她笑道:“就只会在外人面前逞强,格格才一句话就吓蒙了,素日的伶俐劲都跑去哪了?可见孙猴子再泼皮也逃不过如来佛的手掌心。”

  剑柔羞红了脸,尘芳则道:“关心则乱,她心里若没有我,又岂会在意我说的。”

  屋外打了二更,尘芳长途劳顿也乏了,正欲宽衣入寝,只听得外屋传来脚步声,一个嫫嫫嚷道:“这深更半夜的谁还来叫门,主子都睡下了。”

  片刻,又听道:“哟,这大冷夜的,您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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