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邂逅歌词表达意思:代表爱情长久幸福美满吉祥如意心想事成!
人类在大地身上破坏,让大地疼痛难忍,它发怒了,它怒吼着,让人类陷入恐慌之中,这是人类用双手给自己带来的灾难,眼泪模糊了双眼,鲜血洒在衣襟上,这就是大地给人类的“回报”。
《魔鬼邂逅》是邓岳章演唱的歌曲,由飞腾作词,姜雨涵作曲,收录于《魔鬼邂逅》专辑中。
《卡拉马佐夫兄弟》中的三兄弟极具特色,作者对于伊凡形象塑造的匠心集中体现在他在审判前的挣扎、矛盾和痛苦的心路历程。其中伊凡与心中另一个“他”的对话给我们展示了最真实的伊凡,当然,还有真实的社会现状。
伊凡心中的“他”出现的时机很凑巧,正是脑炎发作之时。此种巧合,可作如下分析:疾病发作时,人的免疫力下降,内心亦随之变得脆弱,平时逃避的心底最深处的东西由于缺少了更多的“理性”的压制而“强行”出头;此种幻觉的出现与病态心理并行,似乎是疾病的“产物”,其实正是最真实的另一半的自己。
在契诃夫的小说《黑修士》中,主人公柯甫陵也产生了幻觉,他看到的“黑修士”让他相信自己是非凡之人,天才总是伴随着疯狂。柯甫陵因神经衰弱而到乡下修养,本欲获得一种心灵的平静,却在“邂逅”“黑修士”后,陷入一种“疯狂”的状态。当他最终意识到自己的平庸,经历了生活的不尽如人意后,在痛苦中离开人世。伊凡是在直面自己“是否有罪”的拷问的痛苦中,出现了幻觉,最终选择真实地说出真相,拯救自己的灵魂。柯甫陵与伊凡都在一种病态的身体状况下面对着心中的另一个自己,虽然情况各有不同,然而细细品析,发现实质惊人地相似。这两个人都对自己有很高的期许,都感觉自己应是凌驾于其他人之上的“资优生”。
伊凡此前发表的“高论”正是此种心理的具体表现,它蔓延开来,便成为一种对于世俗的沉默的抵抗,不屑地躲避。然而,在他心里住着的那个自己,或者说,那个魔鬼,却一举击溃了他所有的表象。我们不妨引用几处,找到他心灵的“空位”。
1 食客。是的,我就是这类人。在这世上我不是食客又是谁呀?
这正是伊凡在心灵深处对自己的定位:食客。写些家长里短的琐事,发点不痛不痒的高见,以此作为自己在“别人家”作客的资本。这种身份的认可,还体现在文中对于这位“绅士”的外貌描写上。“一句话,那是在囊中羞涩情况下维持的体面外表”,然而,也只是维持罢了,是表面上的体面罢了,其实质仍然是一个食客,是无法真正托付其去做实事的“游手好闲的地主”。
2 你是我的化身,但只是我某一方面的……思想和情感的化身,而且是最卑劣最愚蠢的一个方面。
这是伊凡对于幻象或者说对自己的认识。平时被深深隐藏起来的劣根性,本性中黑暗的部分,被投射在这个“魔鬼”身上。他借由“魔鬼”的口说出自己潜藏于深处的心音。
3 假使地上一切都合情合理,那就什么事情也不会发生了。没有你就不会有任何事件,但地上是必须有事件的。
世界正是如此,有真理必然就要有谬误,有真情也应有假意,这是社会秩序。全然的公证合理,这世界也便失去其存在的意义,或者说乐趣。如书中所说“没有痛苦,生活里还有什么愉快”,痛苦作为幸福的反面存在,是一种见证,也是一种对比和烘托。人类社会的进步正是如此,一边向着目标前进一边要与阻碍它的力量做斗争,战胜阻力的过程也是增大自己能量的过程。凡是不合情理的事件、事物之存在都是为了更合理的美好前景的出现。然而,若一切静好,则人们又会失去前进的动力,也便意识不到这种美好的可贵。
4 为了这两秒钟,不但值得走亿万兆公里,甚至可以走亿万兆的亿万兆公里,再乘上亿万兆次方。
这两秒钟就是那个思想家在天堂的时间。如此短暂,相对于他所行走的路途的遥远而言,完全无法成正比,却让他心甘情愿地唱“赞美”诗。究竟是什么样的景象,让这个思想家忽略了旅途的辛苦,而虔诚地以心灵而歌?伊凡内心的挣扎亦在于此,要不要站起来走,为了那个两秒钟的光明与幸福?这个问题的答案在后文他去庭审现场作证的时候出现了:“可我却宁愿付出亿万兆年,但求能取得两秒钟的快乐”,伊凡最终选择承认自己的“罪过”,就是为了内心的一份安宁和轻松。当然,这又涉及到信仰的问题。伊凡是没有信仰的,此前。而现在,他愿意为了这个传说中的两秒钟晒出内心的那个被自己鄙视的自己,无疑,是他愿意相信点什么。正如书中所说,总要躺在一点什么东西的上面,这正是他之前的生活状态,作为一个思想家,躺在自己的虚荣、自大和享乐的上面,而今,这个思想家忽然要站起来行走了,无论经历如何痛苦的历程,毕竟开始行走了,这其实也意味着一种新的生命方式的打开。如同他的哥哥,米卡,焕发了新的青春和生机一样,此后,他和心中的“魔鬼”必将渐渐和解,融为一体,成为一个健康的肌体的一部分。
5 只要人类全都否认上帝,那么不必吃人肉,所有旧的世界观都将自然而然地覆灭,尤其是一切旧道德将全部覆灭,而各种崭新的事物就将到来。……但由于人类根深蒂固的愚蠢,也许再有一千年还上不了轨道,所以对于每个目前已经认识真理的人,可以允许他完全随他的意思用新的原则来安排自己的生活。在这意义上,他是“什么都可以做的”。不但这样:即使这个时代永不来到,但既然上帝和灵魂不死总是没有的事,所以新人是可以被容许成为人神的,甚至整个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也可以……
这段文字非常重要,这正是伊凡对于自己在社会上的“高人一等”的身份认可的心理依据。这种心理和陀思妥耶夫斯基在《罪与罚》中主人公的心理出奇地相似。可以说,这两个人物都觉得自己负有一种神圣的使命,且是高于社会基本规则之上的,因而,他们对于世界上丑陋行为、卑鄙人物的“惩罚”就带着一种上天的意旨,也就是说,他们有一种清除社会“垃圾”的责任,“什么都可以做”,这是伊凡最深的心理定位。
其实,每个人心里都住着一个魔鬼,他代表我们心中最不愿窥见的黑暗与卑劣的本性。然而,当有一天,我们真正有勇气与之会面,或许意味着,一个坚定、勇敢而充满美好希望的新生命的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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