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那些事之寂寞的读后感

这些人那些事之寂寞的读后感,第1张

翻开吴念真的《这些人,那些事》,每读一个故事都会不由得掩起书卷,静静的坐一会,那片刻的心境是未有过的满怀慈悲。

记忆中父亲柠檬香皂的气息和台北的最后一场**;在“我”的婚礼上,母亲穿着一辈子没穿过几次的旗袍和高跟鞋坚持跪拜一百下以至几乎站不起来,只为还愿“我”可以平安长大;弟弟不堪生活的重压自杀,留下的遗书几个字就写满了整张纸,那句“不过,当你的弟弟妹妹,也很辛苦”,才知儿时相命师说过的“长大以后,这个弟弟是要替哥哥提皮包的”,他们同时记住,同时回避,却终是一语成戟……这些人,那些事,吴念真的从容中,人间世事,情谊深浅就都在文字间,举重若轻,读之似不甚用力,而力已透十分。

这是第一次读吴念真的书,得来偶尔。同事在当当上买技术书,可以报销,拉着我也买一本,我玩笑说那我也买一本可以报的吧,看到吴念真的这本《这些人,那些事》,我说好,可称人事类。因为没有特别期待,所以到了也没急着看。这晚只是万般无聊,看小说太累,于是信手拿起。我曾戏语,找中国的文化怕是只能去台湾了。此时读到吴念真,心中沾沾。

吴念真是说故事的高手,寥寥数笔,文字看似毫无锋机,却在掩书的刹那,如中了传说中的化骨绵掌,寒气从手心开始缕缕往上行,最后到达心窝,无可救药。只是此时不是寒气,是携裹着那些潜伏在卑微人群之中的善与痴,那一切于琐碎之处而蕴含的绵绵温情,在血液中汩汩而行。

“若非这些曲折,好像就不会在人生的岔路上遇见别人可能求之亦不得的人与事;而这些人、那些事在经过时间的筛滤之后,几乎都只剩下笑与泪与感动和温暖,曾经的怨与恨与屈辱和不满仿佛都已云消雾散。”回忆的东西,若是赤裸裸的拿起来就说,难免不会夹杂着个人的私念,说得不好就成了闲话,所以年青的时候不善回忆,而到六十岁若无吴念真这般笔力和心境只怕是也道不明生命中曾承受之重。

有一次姐姐戏言,我们离五十也就十几年的光景了,当时顿感后背冰凉,不敢回头看,亦没有勇气往前看,参不透的贪、嗔、痴,悟不出的戒、定、慧,又怕是遑遑中十几年的光景刹那过,哪敢再忆?有如“重逢”中,他事业失败,开计程车又怕碰到熟人,只好躲在机场,以为会碰上前妻也可看到孩子,哪知偏是邂逅昔日的恋人,当时只想他不被认出,又纠结着是否要打个招呼,最后是什么不敢,默然开车,而她在路途中一个接一个电话,打给家人,给公司,给朋友,车到终点,他依然不知如何,没想到女人忽然开口,“我都已经告诉你我所有的状况……家庭、工作、孩子,告诉你现在的心情、告诉你对过去同事的思念……什么都告诉你了,而你……而你连一声hello都不肯跟我说?”生活似这般地转承起伏间,能忘的掉未必放得下,不能忘的又未必放不下。

书才读到第四辑,就耐下住提起了笔,何是才能不得浮燥,不得失意,不得辗转,能如《这些人,那些事》般去除浮华的表象,唯留真念?

《这些人,那些事》是2011年09月1月由译林出版社出版的图书,作者是吴念真。是吴念真导演经历过人生的风风雨雨和最大低潮后,所完成的生命记事。

基本介绍 书名 :这些人,那些事 作者 :吴念真 ISBN :9787544717731 页数 :203 定价 :2800元 出版社 :译林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11年9月1日 装帧 :平装 开本 :32 内容简介,作品目录,作者简介,编辑推荐,精彩书评, 内容简介 台湾最会说故事的人、知名导演吴念真暌违12年感人之作,他用文字写下心底最挂念的家人、日夜惦记的家乡、一辈子搏真情的朋友,以及台湾各个角落里最真实的感动。那些再普通不过的人,再平常不过的日子,那些静静流淌的命运却唤醒了我们沉睡的记忆。母亲在念真的婚礼上,穿着一辈子没穿过几次的旗袍和高跟鞋坚持跪拜一百下,以谢神明保佑“像我这样的妈妈,也可以养出一个大学毕业的孩子”;那个神运算元一样的相命师缓缓道出一切皆属必然;跑片小弟领着一群孩子在海边,把影片拉得长长的,一边跑一边对着阳光看;暗生情愫的技工和中学女生在公车上面对面,各自沉默地吃著面包;更有给念真带来屈辱又为他做面子的弟弟,写遗书说“你要照顾家里,辛苦你了,不过,当你的弟弟妹妹,也很辛苦”。 本书还特别收录吴念真近年唯一小说创作《遗书》,写下对胞弟离开人间的真情告白与不舍,并特别邀请作家雷骧绘制插画,看两位大师以图文激荡出的精采火花。 作品目录 自序 你们还记得我吗 前言 四个相命师 第一辑 心底最挂念的人 母难月 只想和你接近 心意 遗书 第二辑 日夜惦记的地方 可爱的冤仇人 老山高丽足五两 母亲们 头家返乡 年糕 琵琶鼠 秘密 小小起义 魔幻记忆 告别 第三辑 搏真情的朋友们 春天 未遂犯 茄子 爱 他不重,他是我兄弟 人狗之间 兄弟 跑片 告别式 第四辑 一封情书的重量 邂逅 长梦 情书 重逢 美满 第五辑 这些人,那些事 思念 真实感 圆满 八点档 寂寞 仪式 遗照 陈设一个家 沦陷 笑容 作者简介 吴念真,1952年出生于台北县瑞芳镇,本名吴文钦,因女朋友叫阿真而取笔名吴念真,意思是“不要再挂念阿真”。1976年考入辅仁大学夜间部,主修会计学,开始从事小说创作。大部分以中下层人们的生活为背景,连续三年获得联合报小说奖。 1977年,吴念真开始接触剧本创作。第一个剧本《香火》即引起“中央**公司”总经理明骥注意,此后受邀进入“中影”担任编审,期间与时任企划部副经理的作家小野结识成为好友,一起合作推动台湾新浪潮**运动,参与了《海滩的一天》《儿子的大玩偶》《恋恋风尘》《无言的山丘》《悲情城市》等多部重要**作品。 吴念真近年来在舞台剧方面表现活跃,由他编剧执导的《人间条件》四个系列每次上演都反响热烈,而他自己担当主角的广告也颇受欢迎,其乡土草根和诚恳诉求的形象令人记忆深刻。 目前,这位“最受欢迎的欧吉桑”担任著吴念真影像文化事业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及大象影片制作有限公司董事长,并为台北艺术大学**创作研究所之兼任教师。忙碌的念真还参与了“纸风车319乡村儿童艺术工程”,和众多艺术人士一起,走遍全台湾319个乡镇,演戏给小孩子看。 编辑推荐 作者知名度 台湾导演吴念真,在国内有大量文艺读者是他的冬粉。被公认为“全台湾最会说故事的人”。 这些人,那些事 因编剧《悲情城市》《恋恋风尘》《无言的山丘》等等五获金马奖最佳剧本奖、两获亚太影展最佳编剧奖。 2 台湾出版情况 《这些人,那些事》在台湾上市以来,受到读者疯狂追捧,短短几个月加印到了八万册。有读者说:“我最反对煽情。可每次看他的东西就是要哭。” 3 感人的力量。 这是一本积累了多年、珍藏了多年的文集,描写心底最挂念的家人,日夜惦记的家乡,一辈子搏真情的朋友,以及台湾各个角落里最真实的感动。它们是一个时代的缩影,虽然情感朴素又恣意,喷薄出的却是强大的生命能量与心灵启发。 4 “本是同根生”的情怀。 书中的小弟和小妹,老兵或女孩,仿佛就在身边,和我们一起经历着生命中的惊喜与惶恐。作者是台湾人,深沉的文字底下透出浓厚的中国人乡土情怀,感动着同根所生的人们,让我们想念共同的祖先和血脉。 5 特别收录吴念真近年唯一小说创作《遗书》,令人动容,写下对胞弟离开人间的真情告白; 吴念真 特别邀请作家雷骧绘制插画,两位大师以图文激荡出精采的火花; 特别制作别册《记忆吴念真》,展现小野、大鲁、卫西谛等人眼中的念真,以及多幅珍贵私藏照片。 精彩书评 有时候我们以为放弃的是一段感情 其实我们放弃的是一种人生 这不是我的故事 但不知为什么每当跟别人说起总会哽咽 我不希望重逢时你不好 或者我希望你事业好 爱情不好 这样你才会怀念我吧 可是我们的感情也不好 不然你怎么舍得放弃。 比起相遇,重逢似乎需要更多的回忆。 重逢 吴念真 事业失败之后才发现除了开车之外,自己好像连说得出口、拿得出手的专长都没有,所以最后他选择开计程车。 只是没想到台北竟然这幺小,计程车在市区里跑竟然老是碰到以前商场上的客户或对手,“熟人不收费,自己倒贴时间和油钱这不算什么……最怕的是载到以前的对手,车资两百三给你三百块,奉送一句:不必找啦,留着吃饭!外加一个奇怪的眼神和笑容,那种窝囊 生命里某些当时充满怨怼的曲折,在后来好像都成了一种能量和养分,因为若非这些曲折,好像就不会在人生的岔路上遇见别人可能求之亦不得见的人与事;而这些人、那些事经过时间的筛滤之后,几乎都只剩下笑与泪与感动和温暖,曾经的怨与恨与屈辱和不满仿佛都已云消雾散。

1918年的春天,一个日本女人,寻遍杭州的庙宇,终于在一座叫“虎跑”的寺庙里,找到了自己的丈夫。

此时,她心爱的丈夫早已剃度出家,身着灰褐色的僧袍,神色静淡,漠然如空,全然没了往日的光彩。

她顿时坠泪如珠。

“叔同!”

“请叫我弘一。”

“弘一法师,请告诉我什么是爱?”

“爱,就是慈悲。”

“慈悲对世人,何以独伤我?”

日本女子叫做诚子,他的丈夫俗名李叔同,法名演音,号弘一,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艺术大师、佛门高僧。

这是弘一法师与日本妻子最后的对话。面对妻子的责问,他没有回答,任何表达都可能给她希望的误解。

他默默转身,乘一叶扁舟而去。

那正是杭州最美的季节。青冥长天,渌水波澜,浓烟暗雨,水天一色。消瘦的背景渐行渐远,永诀的啜泣连绵不绝。

曾经相爱的两个人,终于分站在了两个世界。

从此,世间再无李叔同,有的只是以余生苦修律宗的行脚僧。他,以一种倔强的方式,和这个绝美的红尘,做了最后的告别。

众人诟病,说他太绝情绝义,那么多学者文人读佛经,鲁迅读,章太炎读,周作人读,梁漱溟读,为何只有他抛妻弃子?挚友夏丏尊曾问弘一法师怎么忍心抛下妻子,大师回答:“人生无常,如抱病而死,想不抛,也做不到。”

他的回答很平淡,庸常人根本无法领会。因为我们只看到了他的狠心,没有看清他的用心。

他在出家前就将佩戴多年的手表交给妻子作为纪念,安慰她说:“你有技术,回日本去不会失业。”他预留了三个月的薪水,分为三份,将其中一份连同剪下的一绺胡须托交予妻子,并嘱托朋友送她回日本。

他还给她写了一封短信,信中这样说:

做这样的决定,非我寡情薄义,为了那更永远、更艰难的佛道历程,我必须放下一切。我放下了你,也放下了在世间累积的声名与财富。这些都是过眼云烟,不值得留恋的。我们要建立的是未来光华的佛国,在西天无极乐土,我们再相逢吧。为了不增加你的痛苦,我将不再回上海去了。我们那个家里的一切,全数由你支配,并作为纪念。人生短暂数十载,大限总是要来,如今不过是将它提前罢了,我们是早晚要分别的,愿你能看破。

对爱人,于物质于精神,他都给予了妥帖的安置。人非草木,要割舍红尘绝非易事。从他心底开始构建宏大的志愿开始,他就知道自己的使命是大慈大悲救世人,自己苦才能普度众生。

我想起以前读台湾作家吴念真的一篇文章:弟弟死后,那个很悲凉的黄昏,他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玻璃前,想起弟弟自杀前最后一次来找他,也是站在那个位置,自顾自地说话,头也不回。泪眼朦胧中,他顿时醒悟,弟弟当时不回头,是因为不愿哥哥看见自己的眼泪。

我想,弘一法师告别红尘时的不回头,或许也是因为不想再见到妻子难过。他是个连小虫枯木都会周到对待的人,又怎么会狠心伤害相爱过的人。可是他已许身佛门,注定不能给妻子太多宽慰,说得越多,她就会越难得放下。

哀莫大于心不死。

最后的最后,他只能给她,一个无声的背影。

刹那即是永恒,永恒亦是刹那。

李叔同1880年出生于天津一个富商家庭。据说他出生时,有一只喜鹊衔来松枝。后来,母亲将松枝送给他,从此这个松枝就再没离过他的身。父亲李世珍乐善好施,有“李善人”的美誉。晚年李世珍好佛,家中时有僧人来诵经拜忏,李叔同觉得新奇有趣,常和侄儿一起,披着床单假扮和尚,小小年纪就跟着僧人念诵《大悲咒》,在心里埋下了佛根。

他从小天资聪颖,五六岁便启蒙,跟着兄长读书,学习日常礼仪,兄长对他要求严苛,这渐渐养成了他沉默寡言的性格。8岁时,他正式拜师,入了学堂,念四书五经,也学金石书法。到13岁,书法已经小有成就。15岁时,写出“人生犹似西山日,富贵终如草上霜”的诗句,在家乡声名鹊起。

再大些,他腻烦了经国济世的正经学问,不愿走学而优则仕的路子,迷上了诗画戏曲,三天两头往戏园子里跑,有时候还客串个角色。当时天津最有名的角儿是“天仙圆”的杨翠喜,李叔同和她来往甚密,两人时常在一起切磋唱腔,切磋完了,李叔同再提着灯笼送她回家。

戊戌变法时,李叔同为证力挺变法的决心,特地刻了一方私印“南海康君是吾师”,随身带着。变法失败后,清政府在全国范围内缉拿余党,他也跟着遭殃,上了通缉名单,无奈之下,只能携母亲避祸上海。

那时的上海已发展成为远东的经济和金融中心,是全世界最开放文明的城市。时尚繁盛的广袤天地,给了他无限的发展空间。在这里,他加入了文艺团体“城南文社”,也因此结识了城南草堂的主人许幻园。许幻园出身富贵,为人慷慨,一度成为上海新文学界的****,李叔同因为文章不凡,每每夺得文社魁首,许幻园特意延请李叔同去许家居住。除了许幻园之外,张小楼、蔡小香、袁希濂等人也与李叔同交好,他们个个都是清章才俊,当时大家称他们为“天涯五友”。

18岁那年,李叔同奉母之命,与天津茶商女儿俞氏成了亲,多年来夫妻俩一直相敬如宾,先后生了两个儿子。

1905年,母亲王氏去世,葬礼由李叔同亲自操办,免去披麻戴孝,改鞠躬礼,并在葬礼上用钢琴演奏自己谱写的哀歌《梦》,还请了好些孩童合唱。

母亲过世后,他仿似突然清醒,不愿再过富贵悠闲、五光十色的生活,决定东渡日本留学。不久便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东京美术学院油画科,专攻西洋油画,辅修音乐。

就在他在日本留学期间,邂逅了第二任妻子。关于他的这位日本妻子,坊间传说得很神秘,有人说她是房东的女儿,有人说她是李叔同的校友。她甚至连确切的名字都没有留下,我们只知道李叔同在信中称呼她为诚子。她做过他的模特,他以她为原型,创作了大量的裸体画。

至今我们还能看到他留下的油画作品《裸女》,画中的女子身无寸缕、醇白无瑕,神态静美丰韵,气质雅致纤素,圣洁如玉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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