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艳遇的经历,本身我是一个安分守己的男人,只不过和妻子的夫妻生活有点矛盾,因此就借着出差借口去了外地,因此认识了漂亮的女邻居,为此有点动心了。
我和老婆的夫妻生活一直都不协调,自从我们儿子出生以后我们之间更是很少进行夫妻生活,这样的日子一长也让我对老婆失去了兴趣。于是在公司找人出差的时候,我主动要求去,只是没有想到这一次的出差竟然会让我体验到不一样的情感。
公司里对于出差的人生活都是安排的很好,住的地方都是单身公寓,所以我感觉也不亏。在住了近一个月之后,我和隔壁的美女也认识了,原来她已经30岁了。她老公经常出差,很少在家里待,从和她的交谈中我能够感受到她的落寞和孤单。
我和这位女邻居一直都是平淡的交往,直到有一天晚上,外面下着大雨,电闪雷鸣非常的吓人,我就在家里上网,只是没有多久就停电了。肯定是因为下雨的缘故,所以我准备睡觉,这个时候我听到了敲门声。
当我打开门一看,原来是隔壁的女邻居,她说停电又打雷也睡不着,所以就过来找我聊聊天,我将她招呼进自己的房间,我们点了一只蜡烛,就聊了起来。她说自己的老公常年出差,自己几乎很少见到老公。这个时候我也想起了自己一个人在家的老婆,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我的那一次旅游艳遇经历现在想起来还挺兴奋激动的,我不是一个滥情的男人,但是在孤单寂寞的时候,我也想找个人来慰藉我孤寂的心灵!那一次旅游我邂逅了她,她很热情我俩就一起结伴而游,到了晚上我和她住在了一间房了,我。
我是个中年男人,受的是传统教育,我对社会上男人一有钱就四处结交女人实在不敢苟同。没想到这次一个人出去旅行邂逅了一位青春美少女,让我打破底线……
每次长假,我都是与家人一起外出旅游,这次放长假,妻子和儿子随团去了欧洲,欧洲因为去过多次,所以我一个人留下了。
家里陡然只有我一个人,竟然有些不习惯,平时忙忙碌碌,再疲惫回到家,看到熟悉的家俱,得到妻子的问候,心里都暖暖的。可是现在,家里冷清了许多,我竟不知要做什么才好了。
秘书孙**得知我没有随妻和孩子去欧洲,热情地打电话要帮我做饭吃。我婉言谢绝了,我知道她来到家中,会意味着什么。说实在的,孙**十分出色,在工作中是我的很好的助手,生活中也照顾得无微不至。
但我是个传统男人,我不喜欢四处和女人结交,我一直坚守着道德底线,觉得要对得起家人。何况我还是市优秀企业家,注意自己的形象也就是保护自己的企业。
明代冯梦龙《警世通言》开卷第一篇便是《俞伯牙摔琴谢知音》,上古记录伯牙和钟子期的一段百十来字典故成了人物、地点、情节俱全的话本小说。伯牙和钟子期这段佳话广为流传,最直接的原因是他们那种相交相知的知音之情。
岳飞在《小重山》一词中写到:“知音少,弦断有谁听?”当知音已杳,伯牙毅然断弦绝音,以绝琴明志,发出知音难觅的感慨,而那种令后人无限向往的友谊和心情,大概只有两人心中最为深刻。
《列子·汤问》篇:伯牙善鼓琴,钟子期善听。伯牙鼓琴,志在高山。钟子期曰:“善哉!峨峨兮若泰山!”志在流水,钟子期曰:“善哉!洋洋兮若江河!”伯牙所念,钟子期必得之。
《诗经·王风·黍离》中那句“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通常我们希望当自己欲有所表时,总有一个人会明白我们的心思,理解我们的心情,甚至“解读”出来。往往会称这样的人为知己,而那种遇到知音的心情, 可以说是一种“心灵的高峰体验”。无论怎么讲述、怎么描摹、怎么用文字传递,旁人总只能无限向往,而无所经历便无所体验,更无法理解那种极限的畅快。
而第一次体会到这种心情时,是在前不久读朱光潜先生的《诗论》。 那种心情时无与伦比的、心潮澎湃的,如同大海在明月下随着夜风波涛起伏般。 当我读完序言时,除了激动,还有无数种复杂的心情,无以言表,只是越发觉得读这样的一本书是虽畅快的一件事。 世事有千万种,而于我,唯此书不可或缺。
要说起遇见朱光潜先生的《诗论》,大概只能用缘分形容。和多数写文的人相比,我大概是读书最少的,也是最不喜读书的,文学相关的名家名作,也不过一两本。在遇到《诗论》之前,从未读过与“诗”相关的书籍,哪怕是一本名家的诗集。也是因为素来写“诗歌”,所以在旁人看来,至少也是个“文化人”,读过不少名诗和其他名作,也了解不少名家。
但是,事实恰巧相反。无论我怎么强调自己“才疏学浅”,别人都道你是谦虚。后来,我也真正去读些书,以不至于徒有虚名。
打儿时记事起,不大喜欢读书。别人读书的时候,我大多用来坐在凳子上,或是走在林子里,看看大自然的风景。随着长大,越发觉得大自然本事就有着丰富的知识,甚至越发觉得天工如此巧妙,有太多美到震撼心灵的事物,那些是人类永远无法企及的。 面对自然中存在的诸多的灵动之美,而自己却由衷地想把它呈现出来,传递给那些对此无所关注的人, 也渐渐地萌发了对诗歌的热爱。
正如德国的荷尔德林所说:人充满劳绩,但还诗意地栖居在大地上。 朱光潜先生说: 文学到了一定境界便是诗 。而诗的本身又是一种美学,它的格律、形式、意象、意境,处处都充满着美。而它本身具有的这些特点,使得我对其越发敬佩,这也是我邂逅《诗论》一书必不可少的基础。
在《诗论》一书附录《给以为写新诗的青年朋友》中提到:“ 许多新诗人的毛病在不求玩味生活经验,不肯耐辛苦摸索路径,而只看报章杂志上一些新诗,揣摩它们,模仿它们! ”可是,一味地自我探索,而不看借鉴前人的经验,或说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看世界,那么这样的探索是成长很慢的,亦或是摸索出来的经验大多已被前人总结过,这样的结果是费神费力。但反过来说, 自我探索和学习前人的经验都是不可或缺的。
而经历了五年“摸索”的我,若说大有长进,倒是言之过早;若说闭门造车,倒也不足为过;但总论得失,是积累了经验,认识了不足,同时也从自然事物中汲取了很多道理。
当我合上《诗论》时,欲说相遇很晚,但是转念另想,若是在早些年见到这本书,我是极大可能不会像现在这般,把它视为珍宝,也不会像如今被书中的话句句戳中心底。先前积累的那些过程使得我对书中的内容有了极为深刻的体会。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读其他的书,只是在读; 而唯独这本书,是我在读它,它也在读我,解我心中的疑惑。
要说这疑惑来自何处,正是源于写作的瓶颈期,可以说是“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而这种疑惑是身边理工友们无法从文学角度解答的。正如一个文学家和一个数学家,他们的喜好不同是很正常的。这一点你可以从泰戈尔和爱因斯坦1930年的谈话录中可以看出,即便他们最核心的思想是和谐的,但是他们理解事物并进行表述的方式是有着极大不同的。
而在陈平原《写给网络时代的读书人》中也提到, 读书这个行为意味着你还没有完全认同这个社会,你还在追求个人的板块,你还有不满足,你还在寻找另一种可能性,另一种生活方式。
当时的我正是怀着这样的心情以及“疑山疑水”的迷茫踏进了图书馆,进门的第一排书架就是关于诗学的理论著作,可以说种类、版本颇多。但唯独只有两个的《诗论》吸引我的注意,还是极为方便携带的开本,再看封面作者,朱光潜先生,由衷地敬意和喜欢,随即便借来了。一同借来的还有其他多个版本的现代诗学相关著作。那天下午看过后,自觉有很多要勾画的重点和笔记要做,便立即买了一本。同时期借来的几本都不及《诗论》让人感觉通透,其中对诸多地方有着深刻的体悟。
书中附录 《给一位写新诗的青年朋友》 ,值得很多写新诗的朋友一读。若说新诗容易做,多数朋友认为 “新诗无格律拘束,又无长短限制,一阵心血来潮,让情感‘自然流露’,就可以凑成一首。” 其实,不然。 “诗是最精妙的观感表现与最精妙的语言”, 这两种精妙绝非容易得来的。每一种文体下的作品都希望得到传播,而诗也不例外,做到雅俗共赏,也绝非易事。
有些作者是极喜欢做新诗的,这样说并非由反对之意,他们当中多是一些心血来潮,做一些称为感情“自然流露”或是一些“泄气式”的抒情诗,而对于这些作品不敢加以评价。除此之外, 这些新诗群体中的有些人是缺乏“工匠”精神的,没有耐性去做“冷板凳”,也鲜有人去耗费大量精力和辛苦在诗的两种“精妙”上摸索路径。
无论是否作诗,即便是喜好读诗的人,也不妨读一读这则 《给一位写新诗的青年朋友》 。而那些写诗的朋友,如果没有耐性去读完整本书,倒可以选择先读一读此文。 如果你有过一定的摸索和积累,那文中的内容可以使你有更深刻的体悟;但,如果你是初写新诗的朋友,那朱光潜先生的这则文也可以为你做些指引,使你免走一些弯路。
朱光潜先生的《诗论》被视为 中国现代诗的第一块里程碑 ,其内容涉及诗的起源,诗与散文、画、音乐,诗的境界、情感与语言文字,诗的节奏与声韵,以及中国诗的发展,在内容的阐述上, 他的态度是辩证的、探索的、是力求创新的。 而一本经得起沉淀和打磨的好书,值得也需要反复精度。
遇见朱光潜先生的《诗论》,于我而言, 是一次邂逅,在一个机缘最合的时候,亦师亦友,更可以说是“高山流水遇知音 ”。经历一定积累后的相遇,不是相见恨晚,而是恰逢此时,正如我们常形容爱情的一词——势均力敌,这样的巧合是弥足珍贵的。如若不是我先前长时间的“摸索”与瓶颈时期的诉求,那便不会有这样一次浪漫的邂逅, 这种的浪漫是超越所有爱情的,更令人心动和向往。
好比,伯牙鼓琴,志在高山。钟子期曰:“善哉!峨峨兮若泰山!”志在流水,钟子期曰:“善哉!洋洋兮若江河!”伯牙所念,钟子期必得之。
正如那句千古绝唱“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 如果说一次人生最浪漫的艳遇,那便是正值对诗歌痴迷疑惑时遇见这本书——《诗论》 。自那之后,我常想, 能拥有一本能直抵内心深处的书,即便是无一人可做知己,那已不再是什么遗憾。
附录: 《给一位写新诗的青年朋友》 (点击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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