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荣枝:从美女教师到恶魔的转变,被扭曲的爱情观究竟多可怕?

劳荣枝:从美女教师到恶魔的转变,被扭曲的爱情观究竟多可怕?,第1张

婚姻观的改变,一方面原因是时代进步的催化所造成,经济迅猛的发展,导致一部分低能力的人收入低位,而实际消费远远不能支撑她们所向往的生活,因此导致她们在选择婚姻的时候,更加注重物质。其目的就是为了缩短和富人之间的差距,使自己过上更好的生活。

劳荣枝

另一方面的原因是攀比和跟风。一部分人羡慕别人生活水平的高位,而自已能力不足,为了使自已出入光鲜亮丽,因此会把主观意识放在选择婚姻上。而这种投机取巧的做法无形中形成了一股不正常的歪风邪气,导致一部分人跟风并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促使其趋于流行。

劳荣枝

此外,还有一部分特别不自量力而虚荣的人,她们自己能力不行而要求别人是神,自己是井底之蛙却垂涎天上高飞的天鹅。这种眼界不宽格局不小的思想传播,也导致一部分人盲目的跟风,才造成一部恋人最终的分手。浮夸的世界,浮夸的人,浮夸的爱情,浮夸的婚姻,这就是苍白的现实,无能为力。

现在的爱情很虚荣,婚姻也不瓷实,都是朝钱看,有很多人做的很多事让人不理解,一个是对方婚前买的房,另一方非要加自己的名字,好像谈的感情不能保障婚姻的稳定,只有抓住钱才能稳定,好像不是为了过日子,心里总想着离婚了我能得到什么。

劳荣枝

还有不能理解的是,结婚办酒席,又想请客又不想掏钱,男方说我只出男方的,女方不干,非要男方把女方请客的钱一并出了,最后闹的不欢而散,婚也没结成,为些就离婚了,原来爱情就是这么脆弱啊!

其实,是否扭曲对婚姻观认识的根本,在于一个人自私心理严重的程度,取决于一个人的人品素养对婚姻价值观的认识和所持有的态度。现实生活中,扭曲婚姻观的言论横行肆虐,但并不是所有人的做法都扭曲了婚姻的本质。他们通常都是生活中的智者,而所谓扭取婚姻观的行为以及认识和言论,也只有愚蠢之人才会信服效仿而为之。

劳荣枝

魔鬼邂逅和传闻不是一首歌。魔鬼邂逅是由邓岳章演唱的歌曲,由飞腾作词,姜雨涵作曲,这首歌是他表达出自己还是很爱那个女孩只是说不出来。传闻是中国香港歌手黄凯芹1992年12月3日发行方专辑中的一首歌,两个不是同一首歌。

最后一个魔鬼在雕花木床下寓言故事

 最后一个魔鬼在雕花木床下寓言故事,家长通过一些寓言故事,可以让孩子明白这件事的意义所在,将现在出现的问题解决好,孩子才有可能发展得更好,下面跟大家分享最后一个魔鬼在雕花木床下寓言故事。

最后一个魔鬼在雕花木床下寓言故事1

 我的妹妹,两岁的多多,又爬床底下去了。让人惊慌的是,这一次,她竞在床底下消失了,就好像一颗清晨的露水被蒸发了一样的干净彻底。

 我的妈妈,一边哭一边打求救电话,她尖锐而凄厉的哭泣使黑色的电话机座“嘭嘭嘭”颤抖,与此同时,我的上下牙齿也“当当当”作响。

 很快地,我们家来了5个人。来的人差不多都是瘦老头子,差不多都是头发稀疏有些秃顶,都戴两个酒瓶底一样的眼镜。

 如此貌不惊人,他们能救出我的妹妹吗?我是表示怀疑的。但是妈妈说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有学问最有办法的人,救人无数,绝对不比牛毛少。

 “您好,我是老黄。”穿**立领唐装的老头说。

 “您好,我是老绿。”穿绿色立领唐装的老头说。

 “您好,我是老红。”穿红色立领唐装的老头说。

 “您好,我是老白。”穿白色立领唐装的老头说。

 “您好,我是老紫。”穿紫色立领唐装的老头说。

 一样的动作,一样的腔调,不一样的只是唐装的颜色。若换作平时,我和妈妈都会睁着好奇的小眼睛看个没完没了,或者问个没完没了。但是此时此刻,我们真的心急如焚,急得妈妈忘记了她一直以来最看重的修养,她说:“你们是谁,并不重要啊,我也不想知道啊,重要的是把我的多多还给我,快点还给我啊。”

 好像多多是被他们藏起来似的,难怪黄、绿、红、白、紫五个老头的脸上一起蒙上了灰灰的颜色。幸好他们宰相肚里能撑船,沉默片刻便投入了紧张的救援工作。

 只见他们排着队,绕着黄杨雕花木床走啊走,一圈一圈,走啊走,走了16圈后,五个脑袋凑在一起,嘀里嘟噜商量了一阵子。接着又排起队走啊走,一圈一圈,绕着黄杨雕花木床走啊走。走了13圈后,五个脑袋一起趴在地上,齐刷刷地往床底下看,看了好一阵子。从厚厚的“酒瓶底”里,流淌出了惊奇和不安的眼神。他们站起来又凑在一起好一阵子,等这些脑袋再次分开的时候,老黄的手上已经有了很厚的救援报告。

 老黄对我们说:“你是多多的妈妈吧,别急:你是多多的姐姐吧,你也别急。我们已经拟定了详细的救援方案了。”

 妈妈已经急得泪眼迷离:“好,好,快点开始救多多吧。”

 老绿拿过报告,念到:

 第一章 床下有魔鬼

 经研究,我们以我们的智商和人格发誓,这床底下住着一个魔鬼,是一个真正的魔鬼,是世界上剩下的最后一个魔鬼了。这是多么让人惊奇的发现啊。

 “天哪,魔鬼!”我和妈妈尖叫了一声。

 老红拿过报告,接着念:

 第二章 魔鬼的样子

 这个魔鬼长着很长很长的毛,是绿颜色的,头顶有三只圆圆的角,露在外面的牙齿有10厘米长。我们以我们的智商和人格保证,这种推断是正确的。

 “啊,10厘米长的牙齿,我的多多会……会受到伤害吗?”妈妈的脸色有些发青。但是老白紧接着念起了报告:

 第三章 魔鬼的家

 魔鬼的家就在这床底下的地板里,那是一个很乱的家,堆满了大大小小的杯子。魔鬼喜欢在杯子上睡觉。我们以我们的智商和人格担保,这不是胡乱的猜测。

 “我的多多,是不是被魔鬼捉到了他的家里?”妈妈急切地问,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因为老紫已经开始念了:

 第四章 魔鬼的本事

 魔鬼可以把自己变得很重,也可以把自己变得很轻,可以把自己变得很胖,也可以把自己变得很瘦,可以把自己变成像纸那样薄,甚至是任何形状。我们以我们的智商和人格发誓,这个结论没有半点错误。

 “能救出我的多多吗?”妈妈的脸上的青色更加浓重了。仍然没有谁理会,老黄正念着:

最后一个魔鬼在雕花木床下寓言故事2

  鸭子巨星的寓言故事

 阿土从小就喜欢唱歌,村里村外,到处都有他的歌声。村里人都说,每天只有听听阿土唱歌,才能感到生活是快乐的。不过,最喜欢听阿土唱歌的,是村里的一群鸭子

 这是一个以出产鸭子而闻名的村子,家家都是养鸭专业户。阿土每天都要赶着一大群鸭子去河滩觅食、游水。每当看见鸭子们在河里嘎嘎叫的欢快劲儿,阿土就会高兴地唱起歌来,这时鸭子们会更欢,它们拍打着翅膀,齐声为阿土伴奏。

 一天,阿土从一张报纸上得到消息:一场全国规模的大型演唱比赛即将召开,无论来自哪里,无论是哪个年龄层,只要喜欢唱歌,都可以报名参赛!阿土高兴了,他早就希望自己的歌声可以冲出农村,走向世界。村里人也非常支持阿土,因为阿土是全村最会唱歌的人。于是,阿土准备了一首民歌,夜以继日地练着自己的嗓子。

 比赛的日子很快就到了,阿土带着全村人的期望前往城市。比赛在电视台举行。现场选手足有上千个,男女老少都有。比赛在有序地进行着,主持人终于念到阿土的号码:“下面有请第1004号选手,阿土!”

 穿着全村人凑钱买的衣服,阿土紧张地上台了。

 “阿土先生,您好。您喜欢唱歌吗?”主持人问着例行公事的话。

 “喜欢。俺是村里的大歌星。”阿土淳朴地回答,“俺村的人都喜欢俺的歌。”

 “那太好了,让我们一起来欣赏阿土先生的参赛曲目——《黑土高坡》。”主持人带头鼓掌。

 预赛都是清唱,没有伴奏,在众目睽睽下,阿土酝酿着情绪,开始放声歌唱。

 “我家住在黑土高坡……”嘹亮的歌声在录音棚里回荡。

 “噗!”一位评委的喷笑声透过麦克风传遍全场。

 转眼,会场变成了笑的海洋。全心投入的阿土直到唱完了才发觉现场的气氛不对,他看见好多人连眼泪都笑了出来。阿土的脸涨红了。

 “阿土先生,”一位评委擦去眼泪问,“你说,你是你们村的大歌星?”

 “是啊!”阿土说,“特别是俺村的鸭子,俺一唱,它们都跟着俺唱。”

 人们笑得更欢了,连主持人也笑弯了腰。

 “阿土先生的歌喉的确是鸭子们喜欢的。”又一位评委把笑喷出来的假牙安回嘴里,肯定地说, “很可惜,我们这里不选唐老鸭的配音演员……”

 阿土不出所料地落选了。带着前所未有的挫折感,阿土回到了村子里。从此,村里再也听不到阿土的歌声了,他每天只是机械地重复着照料鸭子的过程。一个月过去了,阿土发现家里的鸭子产蛋量降低了很多,身上的毛也没有了光泽,个头也变得瘦小了不少。阿土没有在意,他想也许是因为自己心情不好,疏忽了对鸭子们的照顾。

 一天晚上,阿土正在睡觉,突然听见“笃笃”的敲门声。阿土好奇地打开门,这么晚了会是谁呢?啊!阿土呆住了,站在月光下的是他养的一只鸭子!

 “阿土,你好。”鸭子开口了。阿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倒退了一步。

 “请不要惊慌。”鸭子笨拙地摆起翅膀,“我并不想吓到你……”

 “你会说话?”阿土以为自己在做梦。

 “嗯,我们成天和你们人类打交道,再笨的鸭子也会说话了。”那只鸭子说,“但是如果被你们发现的话,肯定会引起人类的惊慌,所以我们都装作不会说……”

 “现在你为什么要说话呢?”阿土慢慢恢复了平静。

 鸭子忧心忡忡地说:“最近,村子里的鸭子们精神都不太好……”

 “是我对你们照顾得不够。”阿土说。

 “不,”鸭子急忙否认,“真正的原因是我们都想念你的歌了。在我们心中,你是个大歌星!”鸭子激动得像个花痴歌迷。

 “你在侮辱我?”阿土脸色变了,他想起了海选时评委的意见。

 “不……不是。”鸭子不断摇头,“但是,我们真的是听着你的歌声长大的。每次听见,就能感觉到生活的热情!”

 阿土沉默了。

 “大家想听你唱歌,所以派我当代表……”鸭子恳切地说。

 阿土还是沉默不语。鸭子只好对阿土鞠了一躬,黯然离去。鸭子走出不远,忽然听到后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它回头一看,是阿土。他一边走,一边大口大口地喝水。

 “想不想听月下演唱会?”阿土笑着问。

 鸭子高兴极了:“我把大家都叫起来!”

 在这个朦胧的月夜,全村的鸭子浩浩荡荡地聚集在小河里,在它们中间,是意气风发的阿土。和着摇曳的水波,他大声唱着歌,唱那些像鸭子叫一样聒噪的歌。阿土的歌声将很多人都吵醒了,他们的脸上不约而同地浮现出笑容。

 从此,村里又能天天听到阿土爽朗的歌声了。人们都说听了阿土的歌,鸭子不光产蛋量不断翻倍,还一只只膘肥体壮。后来,不少外乡人也带着他们的鸭子来听阿土的歌。

 阿土作为先进养鸭专业户得到了电视台的报道,前来采访阿土的记者里,有一个曾经看过阿土当年的海选现场。

 他问阿土:“您还想到城里参赛,当一个大歌星吗?”

 “不想。”阿土毫不犹豫地回答,“我现在就是一个大歌星。”

 他的身后,无数鸭子组成的粉丝团正“嘎嘎”叫着,支持着它们的偶像。

西尔维娅·普拉斯(Sylvia Plath,1932—1963)是继艾米莉·狄金森和伊莉莎白·毕肖普之后最重要的美国女诗人。1963年她最后一次自杀成功时,年仅31岁。这位颇受争议的女诗人因其富于 和创造力的重要诗篇留名于世,又因其与另一位英国诗人休斯情感变故自杀的戏剧化人生而成为英美文学界一个长久的话题。

基本介绍 中文名 :西尔维娅·普拉斯 外文名 :Sylvia Plath 国籍 :美国 出生日期 :19321027 逝世日期 :19630211 职业 :诗人 代表作品 :《巨人及其他诗歌》 简介,生平,著作,气质,凋零,成长历程,童年,大学,英国留学,奖杯,普拉斯诗选,他人评议, 简介 西尔维娅·普拉斯( Sylvia Plath 19321027 - 19630211) 西尔维娅·普拉斯(为我们所熟悉,首先是作为一位美国自白派诗人的代表,上世纪80年代就被介绍进来,并对国内的诗歌创作产生了重要影响。 生平 普拉斯出生于美国麻萨诸塞州的波士顿地区,她8岁时父亲去世,她和弟弟由母亲抚养大。1955年,普拉斯以优异成绩毕业于著名的史密斯女子学院,之后获得富布赖特奖学金去英国剑桥大学深造。在那里,她遇到了后来成为桂冠诗人的特德·休斯(1930—1998),两人于1956年6月结为连理。在与休斯育有一子一女后,两人婚姻出现裂痕并于1962年9月分居,普拉斯独自抚养两个孩子。1963年2月11日,她在伦敦的寓所自杀。 普拉斯之墓 著作 生前,普拉斯只出版过两本著作,一是诗集《巨人及其他诗歌》(The Colossus and Other Poems),另外出版了自传体长篇小说《钟形罩》(The Bell Jar,中文译本今年由译林出版社出版,电子版由译言古登堡计画于2013年12月26日出版)。去世后,特德·休斯编选了几部普拉斯几本诗集,奠定了普拉斯作为一名重要诗人的地位,包括诗集《爱丽尔》(Ariel)、《渡湖》(Crossing Waters),《冬树》(Winter Trees)及《普拉斯诗全集》,后者于1982年获得普利兹奖 。本小辑选译的作品来自1977年出版,由休斯编辑的《约翰尼·派尼克与梦经》(Johnny Panic and the Bible of Dreams),这是一部短篇小说、散文、笔记的合集。 普拉斯的小说创作有非常突出的自传性特色,几乎每一篇都能从作者本人的生活经历中找到影子。作为诗人的普拉斯也曾非常投入地学习过绘画,这些特点都鲜明地体现在本小辑所选的这几个短篇中:感情细致入微,用词不俗而且准确,描摹景物富于色彩感,因此赋予她的小说一种独特的阅读 。《绿石头》是对童年生活令人怅惘的追忆;《超人与宝拉·布朗的新冬装》叙述的是成长经历;《寡妇曼加达其人》根据作者新婚后去西班牙度假的经历写成,体现了过人的观察能力;《成功之日》记录了一对献身写作的夫妇的生活及妻子微妙的心理活动,联想到普拉斯本人,读来令人感慨。 她的部分著名诗歌有: 十一月的信;雾中羊;邮差;榆树 作为悔悟的幻想之光;语言;爱丽尔;边缘;晨歌;穿黑衣的人;词语;冬天的树;渡湖;对手;巨像;慕尼黑女模特;你是;十月里**花;等等。 气质 艺术家总是一些异类,他们身上有一种神秘的特质,从远处看,绚丽夺目,缤纷斑斓,造成了他们作品非同凡响的品质。但赋予他们作品奇异的精神元素同时也影响着他们精神的歧义。艺术家是天生的。因为,在他们精神中有一种普通人不具备的素质(我选择怎样的字眼好呢):疯狂、迷幻、极度的忧郁或痛苦、不能控制的 、专注于自我、幽闭或狂躁等等。翻开一部艺术史,令人伤心地看到,那些一流的作家和艺术家,都感到自己处在一种精神崩溃的边缘;有的则直接走向精神崩溃的深渊。精神分析家们从中可以找到丰富的个案进行研究,并毫无困难地宣称,心理的异常正是造成他们作品非凡的根源。可是,令人喟叹的是,这一点并不由你选择——是要生活正常,还是要艺术上的非凡? 凋零 伦敦。1963年2月11日的冬天,异常寒冷。西尔维娅躲在一间小屋内,孩子们在哭泣,壁炉内是潮湿的,窗外下著雪,诗稿凌乱地撒在桌上、地上,她头发飘闪,神情紧张……这是我想像中的《西尔维娅》**的一个场景。那一年,她年仅三十一岁。生命的花朵正是艳丽开放的时刻,却突然凋零了。“一如乌云洒下一面镜子去映照自己缓缓/消逝于风的摆布”。她在诗歌中曾经这样暗示著。死亡,更确切地说,是自杀,在她的心灵深处被美化成一次优雅的舞蹈,一种自我的飘扬,是雪花般圣洁绽放后的迅速融化。 成长历程 童年 美国自白派女诗人西尔维娅·普拉斯 西尔维娅·普拉斯(Sylvia Plath,1932—1963)美国著名的自白派女诗人,小说家。她的父母均为教师,八岁那年她父亲去世。这是她第一次接触到死亡,也是她一生的转折点。当母亲告诉她父亲的死讯时,她决然地说:“我不再与上帝通话了”。之后,她不断在诗中歌吟死亡,也曾多次试图自杀: “死去是一种艺术/和其他事情一样/我尤善此道”。“我又做了一次/每十年当中/我要安排此事”。“看,黑暗从爆裂中渗出/我不能容纳这些,我容不了我的生命”。“从灰烬中/我披着红发升起/像呼吸空气般地吞噬男人”,“像猫一样可死九次”。“这女子已臻于完美/她死去的/身体带着成就的微笑”。 大学 在大学期间她学业出众,每门功课都是优等,获得多项奖学金。大学二年级时因出色的写作才能被纽约时装杂志《**》选中应邀担任该杂志的客座编辑。一个月的纽约生活如同梦幻一般,豪华的宴会,漂亮的时装,与仰慕的作家共同创作。但好景不长,不久她就陷入在精神分裂的磨难中,直至进入麦克林精神病院被进行电疗。她的自传体小说《钟形罩》(The Bell Jar)就是描写这一段经历。 这部小说如同她的诗一样,是她的精神自传。在小说中很少有明晰的场景,主要是她通过自我之眼看到的变动的、片段似的、梦幻与现实交织在一起的景象,犹如她内心独白中闪回的布景。小说被丰盈的自我感受所包围:青春期的烦恼、热烈而莫名的向往、跃跃欲试的冲动、期望被男人勾引、对未来躁动不安的憧憬和犹疑不定的选择,企图尝试一切又逃避一切的心理、疯狂地冒险和极力地压抑……一如用快速的镜头扫过内心所有的角落,一个矛盾集合的多元体,像是在玻璃杯中倒入令人迷醉的幻象并用现实加以搅拌。她一边用变换的场景来作她心情的告白,一边用严格的句子写下头脑中混乱的思想。真是一部杰作! 她的极度敏感形成了她容易受挫的心理;迷恋内心生活使她易于与现实进行对抗;过分好强造成她疲惫和虚弱;对事物完美的追随促使她对自己过多的抱怨;精神压抑其实是来自心灵的亢奋;对生命的认真推动她最终走入生命的虚无;追求诗歌的深度却在心中布满了痛楚。所有这一切又可以反过来认证。原因和结果在她的心内是同为一体。晕眩与纯净,错觉与清晰,恐惧与喜悦,黑暗与宁静,愤怒与怜悯,亲切与卑微,死亡与新生就是这样交织在她的诗中,也成为《钟形罩》的意象源泉和氛围元素,宛如雨滴淋湿了书中的标点。 英国留学 西尔维娅·普拉斯和特德·休斯 1956年2月,西尔维娅·普拉斯获得一笔奖学金获准去英国剑桥留学。她在那里邂逅了英俊的英国诗人特德·休斯(Ted Hughes,1930 —1998),两人立刻坠入了情网,并闪电似地结婚。当时普拉斯称休斯为“世间惟一能与我匹配的男子”。但不幸的是他们的婚姻出现了裂痕。有人怪罪于休斯的风流;可能更隐蔽的原因是出于普拉斯难以控制的疯狂。1962年普拉斯与休斯分居,她单独带着儿女在伦敦居住。同年休斯与Assia Wevill同居。普拉斯在数月内突然面临的剧烈的生活变动,以及生活拮据所带来的压力,《钟形罩》刚刚出版却反映平平,与休斯办理离婚手续过程中承受的巨大的精神痛苦,促使她再一次地选择了自杀。但这一次,上帝成全了她。从她到英国至死亡正好整整六年。 在世人眼里是这场婚姻造成了她自杀的导火线。休斯成了不可逃避的罪人。她的小说和诗歌也由此获得了好评。直到她死后二十多年,休斯才出版了他的诗集《生日信札》(Birthday Letters),这是写给普拉斯的诗。诗集出版立刻引起了关注并唤起了人们再度对普拉斯的热情,同时也在不同程度上改变了世人心目中休斯是罪人的看法。据此,英国和美国为纪念普拉斯逝世四十周年刚刚拍摄完她的传记影片。 奖杯 普拉斯的杰出成就是不可模仿的,她用一种精神直觉来直接抵达作品的深处,她挖掘丰富的自我和情感因素,用全部的生命力量进行创作,直至内心出现幻象。说不清是因为疯狂形成了非凡的作品,还是由于这样的创作方式造成了他们的疯狂。自白派中另一位诗人洛威尔也步普拉斯的后尘进入了麦克林精神病院。大提琴家杜普雷因癫狂而崩溃。吴尔芙最终难以抵御内心的忧郁在口袋中装满鹅卵石走入河中……他们都是过于敏感的人,时常不能摆脱内心幻象,是以精神直觉进行创作的艺术家。唉,生命是一曲赞歌也是一曲挽歌,正如普拉斯在《钟形罩》中所说:“奖杯上刻着的日期就像墓碑上的日期一样”。 普拉斯诗选 《 七月里的**花 》(彭予译) 小小的**花,小小的地狱之火,

你不伤人? 你闪烁不定,我不能碰你,

我把双手伸进火中,什么也没燃烧, 瞧着你那样闪烁我感到

绵绵无力,多皱,鲜红,就像人的嘴唇, 刚刚流过血的嘴唇。

血淋淋的小裙子! 有些烟味我不能闻,

你的鸦片和你令人作呕的容器在何处? 但愿我能流血,或者入睡!──

但愿我的嘴唇能嫁给那样的创伤!

或者你的汁液渗向我,在这玻璃容器里,

使人迟钝,平静, 可它是无色的,无色的。 《 申请人 》(赵毅衡译) 首先,你是否我们同类?

你戴不戴

玻璃眼珠?假牙?拐杖?

背带?钩扣?

橡皮 ?橡皮胯部? 还是仅仅缝合,没有补上缺失?没有?没有?

那么我们能否设法给你一件?

别哭,

伸开手。

空的?空的。这是只手,

正好补上。它愿意

端来茶杯,揉走头痛,

你要它干什么它都干。

你愿意娶它吗?

保用保修 它临终时为你翻下眼睑,

溶解忧愁。

我们用盐制成新产品。

我注意到你赤身裸体,

你看这套衣服如何── 黑色,有点硬,但挺合身,

你愿意娶它吗?

不透水,打不碎,

防火,防穿透屋顶的炸弹,

你放心,保证你入土时也穿这衣服。 现在看看你的头,请原谅,空的。

我有张票子可供你选用。

来啊,小乖乖,从柜子里出来,

怎么样,你看如何?

开始时象一张纸般一无所有,

二十五年变成银的,

五十年变成金的。

一个活玩偶,随你怎么端详。

会缝纫,会烹调,

还会说话,说话,说话。 很派用场,不出差错。

你有个伤口,它就是敷药,

你有个眼睛,它就是形象。

小伙子,这可是最后一招。

你可愿意娶它。娶它。娶它。 《 边缘 》(赵琼、岛子译) 这个女人尽善尽美了,

她的死 尸体带着圆满的微笑,

一种希腊式的悲剧结局 在她长裙的褶缝上幻现

她 的 双脚像是在诉说

我们来自远方,现在到站了, 每一个死去的孩子都蜷缩著,像一窝白蛇

各自有一个小小的 早已空荡荡的牛奶罐

它把他们 搂进怀抱,就像玫瑰花

合上花瓣,在花园里 僵冷,死之光

从甜美、纵深的喉管里溢出芬芳。 月亮已无哀可悲,

从她的骨缝射出凝睇。 它已习惯于这种事情。

黑色长裙缓缓拖拽,悉悉作响。 《 巨神像 》(张芬龄、陈黎译) 我再也无法将你拼凑完整了,

补缀,粘附,加上适度的接合。

驴鸣,猪叫和猥亵的爆裂声

自你的巨唇发出。

这比谷仓旁的空地还要槽糕。 或许你以神喻自许,

死者或神祉或某某人的代言人。

三十年来我劳苦地

将淤泥自你的喉际铲除。

我不见得聪明多少。 提着镕胶锅和消毒药水攀上梯级

我像只戴孝的蚂蚁匍匐于

你莠草蔓生的眉上

去修补那辽阔无比的金属脑壳,清洁

你那光秃泛白古墓般的眼睛。 自奥瑞提亚衍生出的蓝空

在我们的头顶弯成拱形。噢,父啊,你独自一人

充沛古老如罗马市集。

我在黑丝柏的山巅打开午餐。

你凹槽的骨骼和莨苕的头发,对着 地平线,凌乱散置于古老的无 状态里。

那得需要比雷电强悍的重击

才能创造出如此的废墟。

好些夜晚,我蹲踞在你左耳的

丰饶之角,远离风声。 数着朱红和深紫的星星。

太阳自你舌柱下升起。

我的岁月委身于阴影。

我不再凝神倾听龙骨的轧轹声

在码头空茫的石上。 《 爱丽儿 》 (1)(戴珏译) 黑暗中凝止。

然后是无质的蓝

山岗与距离的流驶。 上帝的母狮,

我们变得如此一体,

脚跟和膝盖的支点!──犁沟 分裂丶掠过,与我无法

抓住的脖子

的棕色弧形类似, 黑奴眼

莓果抛出深色的

钩子── 一口口黑色鲜甜的血,

一片片阴影。

另有东西 把我在空中拖过──

双股,毛发;

我脚跟的碎皮。 白色的

戈黛娃(2),我剥掉外皮──

死去的手,死去的严苛。 而现在我

对着麦子吐泡沫,海浪的闪光。

小孩的哭喊 在墙里融化。

而我

是那支箭, 与那飞溅丶自毁的

露水,有着一致的冲劲

飞进那红色的 眼,黎明的大锅。 注:

(1)爱丽儿可能指作者常骑的一匹马。莎士比亚《暴风雨》剧中有个精灵也叫爱丽儿,因曾被一位魔法师所救而成了他的奴隶,在完成魔法师布置的一系列任务后最终获得了自由。另外在希伯来语中,爱丽儿的意思是“上帝之狮”,因此有学者认为这个词可能也像圣经以赛亚书中那样象征耶路撒冷。

(2)戈黛娃指十一世纪英格兰的一位贵妇。根据传说,为了让考文垂地区的民众得以减免她丈夫麦西亚伯爵施加的重税,她曾赤身裸体骑马穿过当地的街道。 《 榆树 》(得一忘二译)

给茹丝 · 芬莱特 (1) 我了解那底部,她说。我用粗大的直根了解它:

它,是你所恐惧的。

我不怕它:我已去过。 你在我深处听到的可是大海,

以及它的不满?

或是虚空之声,是你的疯狂? 爱是一个影子。

你撒著谎,哭喊著穷追不舍。

听啊:它的蹄声。它已经跑开,像一匹马。 我也将彻夜这样奔腾,狂野地,

直到你的头化为石头,枕头化为一方小小的赛马场,

回响,回响。 或者,我应给你带来毒药的声音?

它现在化作雨了,这巨大的静寂。

这就是它的果实:锡白色,像砒霜。 我已饱经日落的暴行。

我红色的丝

烤焦到根部,燃烧,竖起,一只铁丝的手。 现在,我断成碎片,棍棒似地飞散出去。

如此暴力的风

不会容忍旁观:我必须尖叫。 月亮也绝不仁慈:她会拖住我,

残酷地,因为她不育。

她的辐射灼伤了我。或许,是我不放过她。 我放她走了。我放走了她,

萎缩了,干瘪了,像经过了彻底的手术。

你的恶梦占有了我,也馈赠我。 我被一种啼哭附了身。

它夜夜扑闪而出,

以它的钩爪,寻找值得一爱的东西。 这黑暗的东西睡在我的体内,

吓得我魂不附体;

我整天都感到它轻柔的羽毛似的转动,它的恶毒。 云朵飘过,云朵疏散。

那些一去不回的苍白,都是爱的面孔吗?

我心神不宁,是否因为这一切? 我无力承受更多知识。

这是什么,这张充满杀机

被树枝掐住的脸,是什么?── 它毒蛇的酸液嘶嘶响。

它僵化着意志。这些孤立的、迟缓的缺陷

能够致命,致命,致命。 注:

(1)茹丝·芬莱特(1931 -)出生于美国、主要居住在英国的女诗人、翻译家。她是英国小说家艾伦·斯里托的妻子,普拉斯生前最后一年多的好友。 他人评议 普拉斯诗歌中死亡主题探究 --作者/刘 燕,陈 蕾 一、女性主义和普拉斯概述 女性主义是20世纪广泛兴起的在政治、文学、艺术等各个领域反抗男权、争取女性自由的运动。长期受压抑的状态使广大女性在这场运动中奋力寻找自己的声音和身份,逐渐改变性别弱势的状况。这一运动的兴起,相伴着女性文学的兴起和繁盛。一大批文学巨擘先后涌现,一方面波伏娃,弗里丹等文学理论家已在文学史册上永绽光辉,另一方面,大量的女性作家和她们的文学作品也让人们更深刻地认识、理解甚至改变女性的生存状态。 普拉斯的诗属自白诗一列,是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兴起的一种后现代主义诗歌流派。当普拉斯于1960年出版的第一部诗集《巨像及其他》时,读者和评论界反响并非十分热烈。到了1965年即她自杀后的第三年出版的诗集《爱丽尔》才开始为她赢得声誉。尔后由其丈夫英国桂冠诗人特德·休斯整理并出版了她的两卷诗集《渡湖》和《冬天的树》,把普拉斯作为自白派诗人的声誉推向了最高点。至今,她依旧声名不衰,尤其是1998年休斯的遗作《生日贺信》又再次勾起了人们对普拉斯深深的怀念之情。她的诗艺与人生悲剧无法分开。普拉斯不仅成为后现代主义自白派的代表,而且也因其作为女性作家为创作所做的努力和其诗歌中对男权社会的反叛精神成为女性主义文学的碑石。 二、死亡作为抗争 西尔维娅·普拉斯在诗歌形式上继承了惠特曼的传统:简洁、大方、自由,没有雕琢的痕迹,好像是自然流淌出来的,但内容上别开生面,很少顾忌,残缺的肢体、肮脏的角落、恐怖的病房,都能借来人诗,又因为诗人是女性,其视角就更为独特,所选择的意象更为敏锐。尤其是普拉斯与丈夫分手后,内心一片茫然,“光明不复存在”,写出的诗越发刻薄,也越发深刻。 在普拉斯一生的诸多恶梦中,父亲像一座巨大的雕像投下了沉重的阴影,使她一生都为之负罪累累,痛苦不堪。普拉斯为逃避孤独曾经将父亲当作自己的偶像,但后来这个偶像反而变成了对她个人生活最大的威胁,全部人生信念从此崩溃。女性主义认为父权为中心的社会机制是女性受压抑的根源,因此,抗争父权或男权成为其不懈的动力和目标。在众多女性作家笔下,寻回话语权,找回女性意识,重置迷失的身份都是抗争的手段。普拉斯在其狂暴内心的指引下,描述了大量以死亡为意象的诗歌。虽然一方面评论家们一致将她个人的生活经历作为解释她笔下黑色艺术的原因,但是另一方面我们也不能否认女诗人从其女性角度出发对父权社会作出的反抗。 《爹爹》这首诗歌充斥着浓重的压抑气氛,她写到:“你是只黑皮鞋/我曾像只脚住在这里三十年/穷困和悲凄/只敢呼吸和抽泣。”诗人将她的父亲比作法西斯、魔鬼等,而诗人自己却以犹太人自喻,深刻的揭示了其成长环境的压抑状态。女性主义者认为人类进入父权社会后,女性在社会、家庭关系里一直处于从属地位,在性别权势中低于男性,长期受到男权社会的束缚。在普拉斯的诗作中,这类受压制、受束缚的状态透过其女性的独特体验,如分娩,对身份的转变感到惶恐不安,对新生儿的亲近与排斥,对父亲的复杂感情,对丈夫的爱恨交织等等。 然而,在诗中除了凝重的压抑感,读者仍能体味到诗人对父亲的爱和依恋。普拉斯将父亲比做法西斯,但却写到,“每个女人都崇拜法西斯分子”,“那人(指其父),把我可爱的红心一咬两半我十岁时他们埋葬了你二十岁时我有死的意图/回到,回到,回到你的身边,哪怕你已变成白骨。”诗人甚至将自己和她父亲合为一体,“要是我杀一个人,就等于杀两个人”,从这些诗句中,普拉斯对其父亲的依恋清晰可辨。结合到诗人的经历,评论家也认为这种对父亲的复杂情感也是她对背叛自己的丈夫的感情写照。 正是这种爱恨交加、依赖和埋怨相间的感情,使女诗人在精神上愈加痛苦,受尽煎熬,最终进发了那撕心裂肺的呼喊,“爸爸,我要杀死你,/我来不及动手你就死去——/一尊可怖的雕像大理石般沉重。”诗中她还把父亲比作魔鬼、法西斯、希特勒,流露著嘲讽、反感、怜悯的复杂情感。在《爹爹》这首诗里,除了表现某种希望的破灭外,它也许不能单纯理解为字面意义上的父亲,而抽象延伸为一种象征失望、异化、邪恶、神秘、怨恨以及男女性别对立等诸种含义。普拉斯在这首诗里,一连也用了好几个“黑”字,“你站在黑板前面,……你是只黑皮鞋/……一身黑的男人,/……那架黑色的电话机被连根拔起/……你那肥厚的黑色心脏里有一根标桩/因而村民不喜欢你。”这几个黑字固然与她惯用的以黑色作为艺术底色有关,在看到普拉斯对希望破灭后的绝望和难以排遣的郁恨中,也让人看到了她对崇高和阳刚之美的彻底否定。 最终,诗人以死的志愿结束了这种精神的折磨。“爹爹,爹爹,你这 ,我结束。”从中可以看出诗人以死相抗,来显明自己抗争压抑、抗争父权的努力。 三、死亡作为妥协 普拉斯的诗显而易见具有某种类似于疯癫状态的狂躁气质,它们不仅有许许多多突兀的、出人意料而又光芒四射的意象和意味,难以穷尽的象征、隐喻,而且诗的语言也往往打破逻辑和时空的顺序、而随意识自由地驰骋于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成为超越理性束缚和心理屏障的精神载体。她的意识在摆脱理性的限制而濒于疯狂之际,往往能直接洞穿生命的核心,论言妄语成为最灿烂夺目的诗章,就像在《女拿撒勒》中体现的那样,天才与疯狂悲剧性地统一在一起,令人惊叹又惋惜。 相较于《爹爹》,《女拿撒勒》这首诗以更加直白的方式讨论死亡。“死,是一种艺术,象一切其他的东西。”从该诗的最后一节来看,“我披着一头红发/从灰烬中升起,/象呼吸空气一样吃人,”该诗表达的是强烈的反抗意识。在经受了男权的压抑,诗人渴望通过死亡来摆脱这种痛苦,并进行最强烈的反抗“象呼吸空气一样吃人”。 当结合到诗人之前的叙述,诗人的渴望只能是其终极的幻想。首先呈现于读者眼前的是诗人对死亡的眷恋,“我又尝试了一次,/我十年/尝试一次——”,从中读出的是诗人曾经的自杀企图。接着“我是一个笑容可掬的女人,/我仅仅三十岁,/我象猫一样有九条性命,这是第三条/每十年就要消灭/一个废物!”此处进一步验证了诗人对生之厌恶。之后,普拉斯再一次提及之前的自杀经历。“第一次发生在十岁,那是一次意外,/第二次是我有意,要干出个明堂,/根本不愿回头。” 在诗歌中,死亡的意象也比比皆是,“纳粹的灯罩”、“镇纸”“上等犹太人亚麻布”、“那条餐巾”等等。然而从这几句“我这样干使自己感到死是地狱/我这样干使自己感到真死,/我猜想你们会说我身负某种使命”,感到诗人隐隐地为著某种力量所折服。死亡是恐怖和真实的诗人自己明了,可她仍揣测著世人知道其死后的猜想,这似乎带给她某种满足感“身负某种使命”。仔细阅读诗歌,这种使诗人折服的力量来自诗中所指的“我的敌人”,“敌人先生”。“我的敌人”使诗人放弃生之希望,奔赴“某种使命”。 结合到诗人自己的生活经历,为了摆脱对父亲的爱恨交加的感情,普拉斯曾有过几次自杀尝试。在丈夫背叛她另结新欢后,普拉斯再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尝试自杀,并最终离开人世。诗人试图摆脱父权的压抑,妄图以死相抗,可是最终成为一种向“敌人先生”妥协的方式“我的敌人”强化了男女两性的对立,也让人们看到了诗人的妥协。 四、死亡的终结,不尽的猜想 普拉斯的诗歌穿梭于“自白、自我、自杀”之间,并将罗伯特·洛威尔所开创的一代诗风推到了顶点,实现了W·B·叶芝所谓的20世纪诗歌将是“心灵发出的叫喊”的夙愿。她是一个“内心狂暴的诗人”,她在用生命写诗,也在用死亡锻造黑色艺术。某种意义上说,她要通过诗的形式控告男性作为整体,在婚姻、家庭、社会上给女性造成的伤害。按照普拉斯的理解,女性因男性的压迫心理逐渐扭曲,原本完整的人格变得支离破碎。 通过《爹爹》、《女拿撒勒》两首诗歌中死亡主题的探究,普拉斯以死亡为武器来对抗男权社会,还是以死亡向男权社会妥协,都尽得剖析。最终诗人以自杀的方式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也让人们不断地揣测诗人的死是抗争抑或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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