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坛之美阅读答案

天坛之美阅读答案,第1张

1高、圆、清

2列数字、举例子、作比较

体现了说明文语言的准确性,更有说服力,更突出了祈年殿的高大壮观

3因为“在中国古代美学中,阅代表着生命光转,蕴含着宇宙万物,体现了一种“天行健”的思想以及祥和的精神。”

4它具有一种独特的意境,它以教练的艺术形成式表现了埔大深遂的精神内涵,体现了中国古人对宇宙的思考和想象。

16 ①城市污染的空气、汽车的尾气、制热空调机喷出废气;②附近餐馆乱泼脏水,把它当成了污水桶。③被撒满盐的溶雪剂覆盖,立刻化成了一摊泥泞的黑水。

17城市洁白晶莹的雪景因城市环境污染而悄然消逝,人们对雪的美好印象只存留在梦想、童话和诗文里。这句话表达了作者对往昔晶莹洁白的雪景的怀念和美景不再的怅惘,对城市现实环境恶化的忧伤之情。

18①比喻。(1分)把“雪”比作“清纯可人的美人”,(1分)突出作者对雪的喜爱和降雪的期盼之情(1分)

②排比。(1分)连用三个“再不会有”排比成句,(1分)造成强烈的语势,突出作者对洁白晶莹雪景的憧憬和对城市污染后雪天美景不再的惋惜之情。(1分)

③引用。(1分)引用了俄罗斯作家普里什文的《星星般的初雪》中的语句,(1分)含蓄地表达对冬天晶莹雪景的赞颂,对目前城市环境污染的不满之情。(1分)

19通过雪雀羽毛颜色的变异,形成强烈对比,造成巨大的反差效果,突出城市环境恶化的严重,表达作者内心的不满和忧愤,从而深化了文章中心。

16 4分,答出两点可给满分

17原因2分,所表达的情感2分

18辞格回答正确1分,选点举例恰当1分,效果分析恰切1分。可选用拟人等辞格分析。

19手法2分,效果和作用2分

肖复兴

编者按:

天坛公园是著名作家肖复兴常年光顾的消闲 娱乐 之地。他经常到那里散步、画画,并热衷于与同游人畅谈,从中体悟着四季更迭和人生情态。本版刊发他近期创作的一组《天坛春曲》,以飨读者。

早春的早晨

只要疫情稍有缓解,天坛里的人立马渐多。从这一点看人们的心情,天坛,和核酸检测一样灵。

早春二月,天气转暖,虽然花还没开,叶也没绿,地气毕竟氤氲蒸腾,特别是早晨,遛早的人,陆陆续续地进了天坛。

天坛有好多个藤萝架,分棕色和白色两种,藤萝架下,一般是北京人的天下。在运动场的西边一点,有一个棕色的藤萝架,前面是一个挺大的空场,四周有几个椅子。连翘和迎春花一开,灌木叶子一绿,藤萝花再满架紫嘟嘟一缀,这里就是个独立成章的小花园。

我来得不晚,这里已经有三拨人了。人马最多的一拨,在空场南,是十多位跳舞的大妈,在录音机播放音乐伴奏下翩翩起舞,整齐划一,一遍遍地重复,不厌其烦,自得其乐。她们一律上身穿着毛衣,下身穿着裙子,毛衣和裙子花色不同,都很鲜艳夺目。身旁的椅子上,堆满背包、水杯和外衣。椅子旁边有两个衣架,伸着几个龙头挂钩,挂钩上,也挂满了外衣和围巾,那些外衣和围巾,也很是鲜亮夺目,好似春花烂漫,看四周灰蒙蒙的不顺眼,提前涂抹了春天的色彩。

第二拨,在空场北的藤萝架内外,是打牌的老头儿老太太。内因地制宜,人坐在藤萝架下的椅子上,牌甩在椅子中间,垫一块花布;外是自己带来全套家伙什,人坐在马扎上,头碰头,蒜瓣似地围着小折叠桌。扑克牌在他们的手中四下翻飞,蹦到椅子上或折叠桌上,像纷纷落下来的小鸟,偶尔听见一两声叫喊,很快就又安静下来。和那边舞蹈的乐曲飞扬,呈一静一动的对比。

第三拨,在空场西口,那里有一条甬道,前面有一些花木,再前面便是北天门。春夏枝叶茂密的时候,从这里是看不到北天门的。早春疏枝横斜中,西天门绿顶红墙的一角,可以看得很清楚,还能看得见三座大门中的一个半,两门之间,春节时挂上的金**的中国结,依稀可见。

不少人围在那里。我走过去一看,大家在看一个年轻的姑娘画油画。画的就是前面疏枝横斜掩映中的北天门一角。画架支在甬道旁的草地上,姑娘一手持画笔,一手拿着个简制的颜料铁盒。画面上的北天门已经清晰成型,天空格外蓝,因有红墙绿顶和中国结明亮颜色的映衬,枯树枝显得不那么萧瑟,倒有点儿像伸出的好多小手在抚摸北天门,弥漫着早春的气息。姑娘在打磨细节,一边补色补光,一边细致勾勒北天门翘起的檐角,还有和红墙相连的内垣的灰墙绿瓦。看的人都纷纷说画得真好,真像!不说话的人,眉眼里闪着光,表达的也是一样的意思。

从北天门进去,转到花甲门,转到双环亭,沿着内垣转了一圈,我回到这里,天近中午。跳舞和打牌的两拨人,都已经散去。只有姑娘还站在画架前,画她的北天门。依然有几个年轻人在看,在啧啧赞叹。

走过来一个男人,看穿着的制服,是天坛公园的工作人员,瞟了一眼画,对我顺口说了句:还没画完!我对他说:画得真不错!他说:是!昨天早晨就来了,画一天了!

早春的阳光跳跃在画面上,为画面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色。

推轮椅的护工

在天坛,见到轮椅上的病人或老人,比其他公园里要多。大概天坛地处城内,交通方便。而且,除祈年殿圜丘有上下台阶,其他大部分是平地,林荫处也多,便于轮椅的行动、停靠和歇息。

但是,北海公园也在城内,交通也很方便,大多也是平地,为什么见到的轮椅比天坛要少许多?再一想,便是天坛四周遍布居民区,这些社区像是千层饼一样,紧紧包裹着天坛。自然,附近的人们到天坛方便,甚至不过是一条马路之隔,便把天坛当成了自家的后花园。坐轮椅的老人或病人,到天坛来晒晒太阳,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是最好的选择。

我到天坛发现这一现象,每逢看到轮椅从身旁经过,都会格外注意看几眼,心里会不禁感慨,这是生活在天子脚下的福分。

有一天下午,在西天门通往丹陛桥的甬道南侧,看见有好多轮椅,像约好了似的,陆陆续续聚集在这里。春天的暖阳格外温煦,打在他们的身上和轮椅上,勾勒出明亮的光影轮廓。

极个别是自己摇着轮椅来的,大多数是有人推着轮椅来的,推轮椅的人,有的是自己的家人,有的是雇来的保姆。他们都很熟,见了面,有说有笑地打着招呼,家长里短地聊了起来。显然,他们常到这里来。天坛成了他们的公共客厅。

一个小伙子俯下身来,对轮椅上的老爷子说了句话,便走到我这里来,见椅子一旁空着,便坐了下来。我打量了他一下,三十多岁的样子,个子不高,但眉清目秀。我问他:你是老爷子的……

小伙子说:我是他的护工。

我有点奇怪。这样推轮椅出来遛弯儿,一般请保姆,没听说请护工的。保姆是月薪,护工是每天算工钱的,费用要高很多。

小伙子看出了我的疑惑,对我说:老爷子在医院做的大手术,你知道,因为疫情,病人住院,必须要请护工。我就是医院指派给老爷子做护工的,在医院住了半个多月,老爷子看我对他护理得不错,出院的时候,要我跟着他回家继续做护工。

我说:护工是按天算钱,老爷子得花多少钱啊!

小伙子说:老爷子不差钱,他有两个儿子,一个在国外,一个在北京,都是自己开公司当老板,都有钱。

我问他:现在护工是怎么个价码?

他告诉我:我们现在都归公司管,医院和我们公司有联系,需要护工,就打电话给公司,公司派人,每人每天公司收费是260元,给我们护工190元。

公司扣了70元,相当于工钱的四分之一还多。

在北京能找到这活儿,就算不错了。还管吃管住,干得好,病人满意,病人的家属还能私下给点儿钱。

小伙子脸上显出很满足的神情,对我说:到老爷子家里来,也不错,每天有保障,老爷子出院后恢复得不错,家里做饭,他老伴做,我就是护理老爷子的日常生活,定期带老爷子去医院复查,每天推老爷子到这里遛弯,这活儿也不累。在公司,如果没活儿干,就没工钱。

小伙子说得实在,我对他说:你找到老爷子这样的人家,是福气!

小伙子连连点头说:是!是!老爷子是个好心人,待我不错。住院的时候,他跟你一样,也问我挣多少钱,知道公司没有给我们上三险,要我自己花点儿钱,也一定上三险。我也不懂,他就告诉我为什么要上三险、怎么上三险,挺关心的。

那边,老爷子和人聊得正在兴头上,小伙子和我也越聊话越多。我知道了,老爷子家就住天坛东门附近,天气好的时候,他下午就推老爷子到天坛里,和大家伙聚聚,海阔天空一通聊,比在家里憋闷要好。

到天坛来的老头儿老太太,是分成一拨一拨的。小伙子对我说起他推老爷子来天坛自己的发现。

我对他说:是吗?说说看!

锻炼身体的是一拨,一般聚在东门的 体育 场;跳舞的是一拨,一般聚在北门的白杨树下;扔套圈的,一般在长廊西边的树下;拉琴唱戏的是一拨,一般在柏树荫下;偶尔聚会连吃带喝带照相的,一般在双环亭……坐轮椅的,一般是下午这个点儿,就到这里来聚聚了。

小伙子对自己的说法很有些得意。确实如此,天坛地方大,让大家各找各的乐儿。我想,这样一拨一拨自然而然地形成,除了喜好,主要是年龄和身体,特别是到这里来的轮椅上的老人,更是彼此同病相怜,没有别处大小圈子地位与名声等因素的约定俗成,或刻意为之。病,消弭了这些东西,除了轮椅的成色和价位不大一样,轮椅成为了平等的象征。特别是从生死线上归来的老人,一下子看到了人生的终点近在眼前,坐在轮椅上的感觉,和以前坐在沙发上的感受,是大不一样的。轮椅,更是帮助大家减轻了金钱欲望的分量,消除了身份认同的焦虑,甚至降低了对远水解不了近渴的孩子的期待。坐在轮椅上,大家显得一般高了,远处高高的祈年殿辉煌的蓝瓦顶,是看不见了。看不见了,也没什么,大家一起聊聊,能有别处找不到的开心,和病痛与衰老中的惺惺相惜。

小伙子推着老爷子常到天坛来,老爷子高兴,他也省心,还可以看看风景。如果不是给老爷子当护工,他还从来没有来过天坛呢,也从来没有想过到天坛来转转。

小伙子告诉我,他今年46岁了。这让我没有想到,我吃惊地说:你哪儿像这么大岁数,我以为你30多一点儿呢!

他对我说:我都俩孩子了,老大20,老二都13了。

小伙子是河南驻马店人,在北京干护工7年,已经一年多没回家了。想回家,又怕回去回不来了。不管怎么说,在北京干护工,比在老家挣钱多,一家人都靠着他挣的这些钱呢。

他对我说完这番话,轻轻地叹了口气。

老爷子挥着手,在招呼他。他站起来,朝老爷子走去,透过疏朗树枝的阳光,打在他的身上,逆光中,地上留下长长的暗影,和斑驳的树影在交织一起。

晒太阳的教授

双方亭的中午,人气最旺。开春以后,天气渐暖,这里暖阳高照,视野开阔。不少老人坐在亭子里、走廊里的长条椅子上,老猫一样,懒洋洋地晒太阳、吃东西、冲盹儿,或眯缝着眼睛想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在心里暗暗骂骂那些恨得直咬牙根儿的恶人。

那天中午,坐在双环亭画画,忽然听见一阵歌声传过来,唱的是《三套车》,声音浑厚,用的是俄语,不禁回头一看,这个坐在走廊里唱歌的人,竟然认识,旁边围满人,正给他叫好。我走了过去,打着招呼,和他握手。天坛地方大,人又多,萍水相逢的人,在天坛能遇到第二次,不是大概率的事情。

前些日子,也是中午,也是在双环亭,也是在画画,我遇到了他。那时候,我正跟另一个陌生男人说话,他弯腰看了我的画,连声夸奖:一看就知道你画得不错,练过素描……还没等我谦虚几句,说我根本没练过什么素描,他就不容分说,紧接着又对我说:我也喜欢这个,不过,不是画画,是书法!

我赶忙夸他:那您厉害呀!

说着话,走廊这边走下来一个高个儿的男人。他指着这个高个儿男人说:人家才厉害呢,是教授!

一起聊起天来,知道他们都常到这里来晒太阳,渐渐熟了起来。他家住沙子口,教授住宋家庄,离天坛都不算远。他弓着腰,笑呵呵地说:到这儿晒太阳,比在哪儿都强!然后,他问我多大了?我让他猜,他说:反正没我大。我问他多大了,他说67。教授一直都在听我们说话,这时候插上话,对我说:看你没我大。我问他多大了?他说是50年出生的。我说:我47年的……

我们三个小老头儿,在这冬日的暖阳下,比谁的年龄大,像小时候比赛撒尿谁尿得远似的,还充满儿时的天真。

67岁的男人走了,教授忽然老眼尖锐地问我:你是学文科的吧?

我点点头。

他接着说:我是学工科的,学的锻压。然后又问我:你哪所大学毕业的?

我告诉他是中央戏剧学院。没等我再说话,他紧接着说起自己,好像刚才没有说话的机会,憋得他要一吐为快:我是吉林大学毕业的,在石家庄工业学院教书。这才容得我问他:你毕业后就到石家庄了?他摆摆手:没有,先到了三线工厂搞设计……

说到这里,他忽然停顿了一下,然后,转移了话题:教授,就是说着名声好听,一点儿没什么用。人哪,不能总调动工作,在一个地方干久了才好,像我的一个同学,一直在上海搞设计,现在年薪30万。我的另一个同学,和我一样退休了,现在还在原单位搞设计,不算退休工资,每月还能拿一万五。

我劝他:也别这么说,心情好,身体好,比挣钱多管用!

他说:那是!我在课堂上讲起课来,就忘记了年龄,忘记一切,心情就特别好。

我们两人一直坐在走廊中的长椅上说话,面对着面。他快人快语,说话跳跃性很大,大概一生经历的起起伏伏,在心里瞬间如水流撞击得波涛翻涌,忽然让他有些为自己的人生感慨。

突然,他说自己是学俄语的,问我学什么的?我告诉他学的是英语。话音刚落,见他旋风一般蓦地站了起去,黑铁塔一样立在我的面前,立刻脱口而出,高声朗读了很长一段俄语。声音高亢有力,浑厚响亮,像是平地炸雷一般,吓了我一跳。他没有看我,也不管我听得懂听不懂,眼睛注视前面,长廊外一片树木绿阴蒙蒙。他充满激情,一气呵成,回音在午后静静的长廊里回荡着。

朗诵结束,他告诉我朗诵的是高尔基的《海燕》。然后,他强调补充说了句:马克西姆维奇·高尔基。

剪纸姑娘

三八节那天,最高温度都升到17度了,天坛公园里人特别多。想想,疫情又一年了,前些日子,春节前后,北京好几个小区疫情反复,出门的人少。现在,春天终于来了,压抑已久的心情得放松一下,天坛里才看见这样多的女人,尽管有的年纪不小了,也穿得花枝招展,手里荡漾着花围巾,伸出丁字步,到处摆出姿势照相呢。

走到丹陛桥的具服台前,我看见对面站着一群年轻女人,衣着都很鲜艳漂亮,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个纸夹子。唯独一个男人,如同娘子军中的洪常青一般,站在她们的前面,挥着手臂,大声说着什么。

我有些好奇,今天天坛里人很多,都是三五成群,或一个人独自漫步,还没有见这么多人聚集一起,好像集体活动,庆祝今天属于她们的节日。不知是什么样的活动,每个人手里的夹子,像团体操里每个人手里的团花,或扇子舞中每个人手里的扇子吗?待一会儿,见她们蓦然打开夹子,亮出里面的宝器,要有什么精彩的节目演出吗?

我走了过去,听见那男人在招呼她们往前面去,大概是要去祈年殿。好几个女人冲他说,还有人呢!再等等。果然,好几个女人从丹陛桥的台阶上跑了上来,穿得也都很漂亮,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一个纸夹子。

我好奇地问跑过来的一个女人:这里面夹的是什么呀?

她打开夹子,里面夹的是一张剪纸。花团锦簇的图案,大红纸剪成,贴在夹子里,贴得不牢,风吹动得剪纸飘飘在动,像只红色的小鸟扑腾腾地想要飞出来。她赶紧合上夹子。

剪得多好啊!我夸赞后问她:是你自己剪的吗?

她点点头说是,然后,又摇摇头说:我这是用刀子刻的,第一次做剪纸,做得不好。她们做得比我好!她又指指身旁的女人。

剪纸都是自己做的?我有些惊奇。

身旁的几个女人很有些得意地对我说:是啊!

其中一个身穿浅驼色风衣的年轻姑娘,打开她的夹子给我看。她的夹子更大些,里面并排贴着三幅剪纸。左边一幅是大红灯笼下两个跳舞的孩子,右边一幅是红旗下敬队礼的两个少先队员,中间一幅是瑞云烘托中的祈年殿,因是整幅剪纸镂空,四围红纸把祈年殿团团围住,衬托得格外鲜红耀眼。

我问她:真是漂亮,都是你刻的?

她指着右边的一幅说:这是她刻的。说的是站在她前边的一个比她年龄稍大的女人。那女人显得有点儿不好意思,一扭身,挤到前边去了。

中间的是我刻的。她对我说。

这幅祈年殿让你刻得多好看啊,真是了不起!

听到赞扬,她抿着嘴笑了。

我问她:你们今天这么多人,每个人手里都有剪纸,是要搞什么活动吗?

她说:是啊,今天是三八妇女节,待会儿我们一起拿着剪纸合影照相!

每个人手里扬起自己做的剪纸,和祈年殿一起合影纪念,这真是不错的节日庆祝,挺有创意的!

我再次由衷地赞叹,然后,指着剪纸,对她说:能让我照张相吗?

她伸出双手举起夹子,头歪在一旁,别挡着三幅剪纸,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好姑娘。镜头中,我看见姑娘秀气的脸庞对着剪纸微微地笑着,纤细的手指夹住夹子的边儿,让剪纸完全展露出来。我看见风衣袖口露出白衬衣蕾丝的花边,披肩发在三月春风中轻轻飞扬。

2022年3月10日于北京

绘画/肖复兴

9.圜丘

10.①圜丘中间是一个圆形的大平台,好像一个溜冰场;②圜丘的石栏杆,圆台上磨平了的石块,其条数、块数都和“九”字有关。

11.因为封建君主把它作为“天的象征”,在此祭天

12.“九”在我国古代的数字中所代表的含义是“多”与“大”,圜丘结构上“九”字的特点显示出“九五之尊”的气概,体现封建帝王们处处“唯我独尊”的思想意识

13.对封建王朝的讽刺,调侃 如作者把“天的象征”与“溜冰”的好地方并存映衬,虽然是用开玩笑的眼光来审视的,但也暗含着对封建王朝的某种不恭

一个人喜欢去的地方,和喜欢的人一样,带有命定的元素,是由你先天的性情和后天的命运所决定的。朗达·拜恩在她的著作《力量》中,从物理学的角度解释这一现象说:“每个人身边都有一个磁场环绕,无论你在何处,磁场都会跟着你,而你的磁场也吸引着磁场相同的人和事。”

应该在“人和事”后面,再加上“景”或“地”。这种宇宙间的强力磁场,是人与地方彼此吸引和相互选择的结果。因此,每一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心灵属地。对于伟大的人,这个地方可以很大,比如郑和是西洋;哥伦布是新大陆。对于我们普通人,这个地方却很小。对于我,便是天坛之内,再缩小,到藤萝架下;然后,再缩小,直至这一个藤萝架下。

这是一个白色的藤萝架,在丁香树丛的西侧,月季园的北端。天坛有不少藤萝架,分白色和棕色两种,我觉得还是白色的好,春末时分,藤萝花开,满架紫色蝴蝶般纷飞,白色的架子衬托下,更加明丽。藤萝花谢,绿叶葱茏,白色的架子和绿叶的色彩搭配也协调,仿佛相互依偎,有几分亲密的感觉,共同回忆花开的缤纷季节。冬天,如果有雪覆盖藤萝架,晶莹的雪花,把架子净身清洗过一样,让架子脱胎换骨,白得变成水晶一般玲珑剔透。

一年四季,我常到这里来,尽管画得水平很臭,依然自以为是画了四季中好多幅藤萝架的画,画了四季中好多藤萝架下的人。它是我在天坛里的专属领地。

记忆中,童年到天坛,没有见过这个藤萝架。其实,童年我没见过任何一个藤萝架。第一次见到藤萝架,是我高三毕业那一年,报考中央戏剧学院,初试和复试,考场都设在校园的教室和排练厅里。校园不大,甚至没有我们中学的大,但是,院子里有一架藤萝,很是醒目。正是春末,满架花开,不是零星的几朵,那种密密麻麻簇拥在一起的明艳的紫色,像是泼墨的大写意,恣肆淋漓,怎么也忘不了。春天刚刚过去,录取通知书到了,紧跟着“文革”爆发,一个跟头,我去了北大荒。那张录取通知书,舍不得丢,带去了北大荒。带去的,还有校园里那架藤萝花,开在凄清的梦里。

第二次见到藤萝架,是我从北大荒刚回到北京不久,到郊区看望病重住院的童年朋友,一位大姐姐。一别经年,没有想到再见到她时,已经是瘦骨嶙峋,惨不忍睹,童年时的印象,她长得多么漂亮啊,街坊们说像是从画上走下来的人。不知道是童年的记忆不真实,还是面前的现实不真实,我的心发紧发颤。我陪她出病房散步,彼此说着相互安慰的话——她病成这样,居然还安慰我,因为那时我待业在家,没有找到工作。医院的院子里,有一个藤萝架,也是春末花开时分,满架紫花,不管人间冷暖,没心没肺地怒放,那样刺人眼目,扎得我心里难受。紫藤花谢的时候,她走了,走得那样突然。

是的,任何一个你喜欢去的地方,都不是没有缘由的。那是你以往经历中的一种投影,牵引着你不由自主走到了这样一个地方。你永远走不出你命运的影子。那个地方,就是你内心的一面多棱镜,折射出的是以往岁月里的人影和光影。

我的两个小孙子每一次从美国回北京探亲,第一站,我都会带他们到天坛,到这个藤萝架下。可惜,每一次,他们来时都是暑假,都没有见到藤萝花开的盛景。这是特别遗憾的事情,不知为什么,我特别想让他们看到满架藤萝花盛开的样子。

前年的暑假,他们忽然对藤萝结的蛇豆一样长长的豆荚感到新奇,两个人站在架下的椅子上,仔细观看,然后伸出小手小心翼翼地去摸它们,最后,一个人摘下一个,跳到地上,豆荚一下子成为手中的长刀短剑,相互对杀。

转眼冬天又到了,再来到藤萝架下,叶子落尽,白色的架子,犹如水落石出一般,显露出全副身段,像是骨感峥嵘的裸体美人,枯藤如蛇缠绕其间,和藤萝架在跳一段缠绵不尽又格外有力度的双人舞,无端的让我想起莎乐美跳的那段妖娆的七层纱舞。

想起今年藤萝花开的时候,正是桑葚上市的季节,我用吃剩下的桑葚涂抹了一张画,画的是这架藤萝花,效果还真不错,比水彩的紫色还鲜灵,到现在还开放在画本里,任窗外寒风呼啸。

一、第三段的⑵⑶句:举例说明。

天坛的建筑是连续性的逐渐上的完整体,从南北中轴线上看,南端的圜丘高518米,皇穹宇高192米,

祈年殿上升到38米,成为中轴线的高峰。

二、第四段的(1)句,举例说明。

祈年殿的主体建筑四周,墙体低矮,空间开阔,祈年殿和圜丘的整个外轮廓直接与天空连接,

祭坛仿佛高入云霄,人站在祭坛上也好像升上青天。

三、第七段的

⑵⑶句解释说明

“清”由“青”而来,通常我们称天是“青色”。

“青”是祥和、安宁的象征,也体现了一种空灵的美。

四、第九段的

⑵句比较说明

如果比较一下,就会发现:故宫拥有庞大的建筑群,以气势取胜,天坛的建筑少而精,以宁静深远而著称;故宫以封闭式的一道道门、一道道墙为特点,而天坛以天高地阔的开放式为特点;故宫的空间造型是方的,

而天坛则是柔和的圆;故宫的颜色以红为重,而天坛则是幽静的青绿色。天坛之美,耐人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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