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动,他们都是无私的贡献者,护士姐姐也算是圆了梦想了,向他们献上最真诚的祝福。
在2020年1月大家即将沉浸在春节团圆的时候一场疫情却爆发了,很多无私的医护工作者和解放军都冲往第一线和病毒战斗,为人民群众架起一盾强有力的盾牌,这个护士姐姐就是在疫情最严重的时候参加抗疫的医护工作者之一。
这个想嫁兵哥哥的抗疫护士,在疫情最严重的时候瞒着家里人,一个人从南通几经辗转到了武汉参加抗疫工作,4月份疫情结束的时候,她参加采访的时候说”自己特别崇拜解放军,想成为一名女兵,但是没有当成兵,所以还有一个梦想就是想成为军嫂,想嫁给兵哥哥。“
这个护士姐姐的报道播出之后很多热心群众通过网络和其他渠道为她介绍单身的兵哥哥,护士姐姐后来也选到了自己合适喜欢的兵哥哥,现在已经被兵哥哥求婚成功了,这个护士姐姐的兵哥哥也是很厉害,是一名朱日和的沙场阅兵,是一名优秀党员,相信这个兵哥哥会好好对待护士姐姐,让她很幸福。
兵哥哥向护士姐姐求婚成功的消息也被上传到网络上,众网友都给他们献上了祝福,希望他们可以一直幸福下去,在10月8日的时候他们已经完成了订婚仪式,明年在护士姐姐生日的那一天领取结婚证。现在护士姐姐的军嫂梦成功圆满了。
在春节疫情的这段时间,医护工作者和解放军为人民付出了很多,也正是因为有这群“可爱的人”所以我们的“抗疫战争”才能得到完美的胜利,向他们致敬。
他们值得我们为他们献上最真挚的祝福,祝福他们爱情甜蜜,长长久久,一直幸福下去。
男朋友是妇科医生,我俩的第一次相遇就贼尴尬,起源于一句脱裤子,结束于一句去交钱。
当然,那是我以为的初次相遇。
「脱裤子。」
对面的医生小哥面无表情,一边戴手套,一边冷冰冰地说。
我哦了一声,乖乖把裤子脱到膝盖。
小哥皱眉看了我一眼,补充一句,「一只脚脱出来。」
我默默把裤子往地下扯。
小哥一边拿钳子,一边问我,「谈了几个男朋友?」
我老老实实回答,「三个。」
他又瞟了我一眼,突然莫名补充了一句,「同居了?」
我摇头,「没同居过。」
小哥啪地一下把钳子又丢了回去,「穿裤子。」
我:???
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来这个?
玩我呢。
1
小哥回到办公桌前,唰唰唰给我开检查。
「月经不调,白带无异常,做个 B 超看看。注意饮食,不要熬夜,多锻炼,少吃垃圾食品。」
末了看了我一眼,「尤其是外卖。」
我就很好奇,他是怎么知道我喜欢点外卖的。
然而他并没有给我时间反应,检查单丢给我就按了下一号。
「二楼缴费负一 B 超室排队,检查出来直接来找我,不用再挂号了,下一位。」
最后一句是送客,懂了。
我捏着病历麻溜地滚了。
我和赵初年的第一次相遇,起源于一句脱裤子,结束于一句去交钱。
当然,那是我以为的初次相遇。
2
检查结果一切正常。
我看着 B 超单上的无异常阴影字样,再想想医生办公室外头排的长队,本着没病不去浪费资源的节约精神,打算一走了之。
结果 B 超室那位极其温柔的护士姐姐,居然百忙之中硬是冲了出来,一路把我护送到了医生办公室门口。
还极其热情地帮我交了病历本排队。
于是我又见到了让我脱裤子的医生小哥。
还听了他长达五分钟的絮絮叨叨。
从我作息不规律,说到我吃饭不积极,再说到我平时不锻炼。
简直比我妈还过份。
末了让我扫他桌上的二维码,关注医院公众号,定期来复检。
我满口子谢谢医生,保证听话调整作息。
出了医生办公室,我就当他说话是放屁。
只要身体没出问题,痛经就是绝症,定期听唐僧念经就能治好了?
那我还不如直接下一曲大悲咒在家里循环播放。
出了医院大门,我想了想,给母上大人打了个电话,汇报了一下检查结果。
早两年母上大人赵女士还会苦口婆心劝我多出去转转,比如参加一下公园的相亲大会,递一下自己的材料。
最近倒是提得少了。
不知道是她想开了,还是在背着我憋大招。
3
下了班,我孤独寂寞地拎着两盒儿烤串,回去接着加班画稿子,最近刚接的私活儿。
回到小区,电梯门要关上的一瞬间,突然伸进来一只手,手指修长,指节分明,手掌白皙,肌理匀停。
我的画稿正好就缺这么一只完美无缺的爪子。
手指往楼层按键上移了一下,没按楼层,直接按了关门键。
我顺着手往上看了一眼。
对面小哥眉清目秀,气质干净,眼神清澈,一身正气还自带天然安全感。
那一瞬间,我脑袋里灵感就和火山喷发一样,瞬间构思了七八张男上女下男下女上,窗台上书桌上池塘边荒漠里树林中草地上各种不同场景酱酱酿酿的画面。
以至于他跟我解释说他住 807 我都没反应。
用我们画手圈的话来说,他真的是长了一张标标准准的,可适用于从古到今任何场景的,可攻可受可盐可奶的通杀脸。
对着这张脸,别说下饭了,他就是我行走的灵感启动器,我的金饭碗。
只可惜我怂,不敢明目张胆地看他。
直到他走出电梯,按完 807 的密码,我才从背影里反应过来,他就住我隔壁。
门挨着门的那种。
天助我也。
有他当邻居,我何愁画稿没男主?
问题是,我总觉得这位小哥哥,好像在哪儿见过,有点眼熟。
直到他开完门,冷不丁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我手里拎的烤串。
辛辣,刺激,上火,不健康。
就在小哥垂眼的那一瞬间,我脑中突然电光火石般闪出一线清明。
医院,白大褂,口罩,以及絮絮叨叨让我少吃外卖的,唐僧。
我挂号的妇产科医生就住我隔壁,请问我可以去敲他门,问他为什么我的姨妈不规律吗?
我盯着那张脱下口罩帅得鬼斧神工的脸,鬼使神差地,冲他提起我的宵夜,并不过脑子地,发出了热情洋溢的邀请。
「要吃吗,我多买了一盒,里头有两串腰花和三串韭菜,补肾的。」
不出所料,他看我的眼神,活像在看一个二傻子。
我恨不得直接把舌头给咬下来。
隔壁防盗门在我面前砰地一声,关得死紧。
4
换了鞋子,给死党王小小打电话。
「我觉得我失恋了。」
对面诡异地沉默了半晌,然后礼貌而克制地问,「请问你什么时候谈的恋爱?」
我理直气壮。
「五分钟前,电梯里,我对一只手的主人,一见钟情。」
电话里传来嘟嘟嘟的忙音。
半小时后,王小小拎着啤酒,风风火火按响了我家门铃。
「你这不叫失恋,叫单方面意*男人然后还对他进行了精神侮辱,别人没揍你那是他涵养好。」
「有图有真相,你说他帅得一笔,图呢?」
医院里他全程口罩,电梯里惊鸿一瞥,接着我就用两串腰花三串韭菜,干脆利落地结束了我和我未来老公的浪漫邂逅。
春天,是适合恋爱的季节。
然而我的房间里,充斥着一股出师未捷身先死的失恋酸腐气。
我和我的医生小哥哥之间,隔着一层薄薄的墙板,又像隔着千山万水。
王小小咬着烤串,化身恋爱导师,帮我一条一条梳理信息。
「你搬来这里多久了?」
「一年。」
「一年了,你没碰到过你邻居?」
「没注意。」
「隔壁有没有雌性出没过?」
「不知道。」
「隔壁干吗的?」
「妇产科医生,我今天刚挂了他的号。」
王小小看着我,恨铁不成钢。
「留微信了吗?」
我老老实实地摇头。
王小小不死心。
「那电话呢?」
我继续摇头。
王小小锲而不舍。
「名片你总拿了一张吧。」
我羞愤欲死,摇头×n
王小小仰天长啸,对我发出了发自肺腑的鄙视。
「我阅男无数,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朋友。」
我做小伏低,虚心求教斩男大法。
王小小一个枕头砸我脑袋上。
「明天早上六点,不,五点你就起床,蹲在楼梯间,就是守,也要把他的出门时间守出来。」
我举一反三。
「要不我现在就去楼梯间蹲着?」
王小小翻了个白眼。
王小小拿着我的电脑戳戳写写,为我量身制定追男神详细计划表。
并且把脱单计划投屏到了墙壁上。
我洗耳恭听,一一记牢,并定下八个闹钟,表示一定完成任务。
王小小啃完我最后一串烤串,又风风火火走了。
我点头哈腰把她送上电梯,一回身,忽然一阵穿堂风刮来。
我家防盗大门,砰地一下,就那么在我眼皮子底下,无情无义地关上了。
而我,站在初春微凉的楼梯间里,没带钥匙,没带手机,还挂空挡。
身上所有的装备,包括且仅限于我的粉红兔珊瑚绒睡衣,和我的泰迪熊抱枕。
5
807 的大门打开得猝不及防。
暖**灯光从门内泻出来,医生哥哥那张可攻可受的脸,出现在了我面前。
他应该是刚洗过澡,头发看上去湿湿的,晶莹剔透的水滴在发梢欲滴不滴,顺着轮廓分明的侧脸,滑落修长的脖颈,消失在睡衣 v 领的深处。
再往下,是衣服里看不见但令人遐想无限的胸肌腹肌人鱼线……
同样是睡衣,我穿在身上,裹得像个粽子;他穿在身上,禁欲又修身。
我咕嘟一声,默默吞了口口水。
小哥哥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
「你怎么回事?」
我蹲在地上,老老实实回答问题。
「门关了,我没带钥匙。」
然后迅速补了一句。
「也没带手机。」
小哥似乎是叹了口气,侧身让出了门口的位置。
「进来吧。」
男神的房间就和他的人一样,看上去禁欲又规整。
医生小哥指了指沙发,让我坐。
而我的肚子很不合时宜地,咕噜叫了一声。
「没吃晚饭?」
我疯狂摇头,然后又拼命点头,想了想,继续疯狂摇头。
并告诉男神我不饿。
小哥哥站起来往厨房走,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他笑了一下。
「西红柿鸡蛋面行不行?」
我抱着抱枕,一顿点头。
男神亲自下面,别说放西红柿,就是放一斤砒霜,我都能吃进去。
男神家的厨房做成了开放式,我假装看电视,实则隔三岔五透过玻璃门,尽情视奸医生小哥做饭的销魂背影。
鲜红的番茄炒出汁水,新嫩的鸡蛋煎得刚好,面条软硬适中,葱花欲语还休。
在清汤的热气中若隐若现蒸腾出的,不仅仅是面条的美味,还是我和男神扬帆起航的新开始。
我举着筷子,在心里不停祈祷。
让过敏反应来得再慢一点。
是的,我番茄过敏。
在医生小哥的注视下,我缓缓挑起一筷子面,英勇地送入嘴里。
一碗本该小鹿乱撞的面,硬是被我吃得心急如焚。
不焚不行,脸痒着呢。
我这边祈祷医生小哥家灯光昏暗,他看不清我的脸;那边医生小哥迅速抬手,在我脸上摸了一把。
我:???
我还没动手呢,男神先揩我油?
接着我就感受到了,来自身下,医生小哥胸腔的震动。
「你脸过敏了。」
医生小哥突然呼啦一下站起身来,转身进了卧室。
我顶着一张红肿脸,站在男神家客厅里,十分茫然。
卧室门再次打开时,医生小哥穿戴整齐,冲我伸出手。
「走吧。」
我感觉我心都凉了。
进男神家门还没俩小时,就要被扫地出门了……
我饱含热泪地,离开了这块让我想长久逗留的土地。
然后就一路被医生小哥带进电梯,扶进车库,塞进副驾。
6
我表示非常茫然。
「这是去哪?」
男神系完安全带,一扭车钥匙。
「医院。」
咦?
到了医院,挂号都省了。
因为去的是他本医院。
我眼睁睁看着他和急诊医生简单交流了两句黑话,接着堂而皇之地在电脑前坐了下来,登录自己的医生账号,建档开药一气呵成,末了手机扫码缴费。
全程别说挂号,我连嘴巴都没来得及张一下,药就已经到手了。
因为人急诊医生还帮他去了趟药房。
不仅替他去了药房,临走的时候还欲语还休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看着我的眼神意味深长。
当然,这些我都已经不太想关心了。
一直到他带着我离开医院大门,我满脑袋转悠的只有一个念头。
下次复诊,我直接来医院挂他急诊行不行?
这也忒方便了。
小哥哥看着我一脸如丧考妣,又补了一句。
「我就住你隔壁,你要复诊,过来敲我门就行。」
「穿睡衣也可以,夏天的比较好。就是,别再挂空档。」
我:!!!
我觉得我耳朵应该没幻听。
我和我家男神第二次相遇,他给了我一张,通往他家的长期门禁卡。
并且嫌弃我,穿得太保守?
7
最后还是医生小哥帮我打电话找开锁,师傅一边换锁,一边絮絮叨叨吐槽。
说像我们这种小情侣同时被关外头的情况,他一月碰好几回。
我的重点在于小情侣,其他一概不往心里去。
因为,医生小哥就站在旁边,他也,没!否!认!
换锁换得我喜气洋洋,满面红光。
男神付钱,我拿钥匙。
然而门刚打开,我就傻了。
王小小帮我写的倒追男神攻略,此刻还安安静静投屏在客厅的墙上。
而我的电脑,长期不锁屏,所以……
男神进门的时候,那份撩汉攻略,还正正地,打在墙上。
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那什么,我朋友写小说的,这是她的大纲,大纲。」
男神好像是看了一眼,又好像是没看。
半天,给了我一个评价。
「你朋友小说里的女主角,比你聪明点。」
我扑到沙发上拿起手机,打开二维,试图引开男神的注意。
「加个好友吧,我还你钱。」
男神面无表情。
「这个……好像我做不到。」
我心如死灰。
男神抬抬下巴,示意我自己看。
「你给我的是付款码。」
最后我是怎么和男神加上的好友,我已经不知道了。
我是怎么把男神送出门的,我也不知道了。
只记得出门前,医生小哥看着我,欲言又止。
「不舒服就给我发消息,打语音也行,电话我写在药盒上了。」
然后还补了一句。
「我电话不关机,睡得挺浅的。」
走的时候,他还帮我关上了门。
他走了没几分钟,微信叮地一亮。
「早点休息,明天七点,送你上班。」
送我上班?肯定句,没问我意见。真·霸道医生!
我直呼呜呼,果断把他微信备注改为攻略对象,闭眼睡觉。
过敏算个球,如果过敏能换得男神天天嘘寒问暖,还车接车送,我恨不得我连空气都过敏。
8
王小小约我晚饭火锅局,目的是仔细盘问我推倒男神的进展。
我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她,并表示今晚我还要跟男神约会,没空。
的确是没空。
为感谢男神,我特意买了蔬菜沙拉,打算给赵初年的晚饭添个菜。
然而巴巴从下班回家就蹲守在门口,一直等到晚上九点。
赵初年还没回来。
我干脆连门都不关了,搬了个小板凳坐在门口,抱着手机想给他发微信。
敲你好,删掉。
敲在不在,删掉。
敲药多少钱我转给你,还是删掉。
穷极无聊,最后点进他朋友圈,拉到最底下,从下往上翻。
不是医学论坛,就是院所宣传,再不就是医学文章科普转发点赞。
唯一一个异类,是他搂着一个肤白貌美、腿长腰细的**姐,笑得阳光灿烂。
看定位是在本市名胜秋名山。
再仔细看一下,**姐就是我照 B 超时,给我递纸巾的热心护士姐姐。
男神有女朋友了?
说不定都不是女朋友,是老婆了。
因为那条朋友圈显示是在一年前。
我抱着手机,耳边叮地一声,不是电梯上行的声音,是我少女心碎了一地。
「你怎么坐在门口?」
赵初年站在我面前,弯腰看我。
我下意识把手机一锁,摇头。
「没事没事,就想看看你回来了没,昨天的药费还没转给你呢。」
赵初年往我黑漆漆的手机屏幕上瞟了一眼。
「没多少,过敏怎么样?」
我哦了一声,给他现场表演了一场左右开弓打脸大会。
「没事了,都消肿了。」
赵初年又看了看我的脸。
「注意点比较好,来我家吧。」
然后还特意补了一句。
「记得带钥匙。」
我疯狂摇头,抱着凳子往家里跑。
「不了不了不了不了,大晚上的,你女朋友看到不好,我就不去了。」
追男神可以,但撬墙角这种事情我还是干不出来。
赵初年一把拽住我胳膊,「什么女朋友?」
我滑得和条泥鳅似的,哧溜一下从他手里钻出来,砰地一声关了大门。
赵初年在外头敲门。
我在里头装死。
画面像极了电视剧。
女主角得了绝症,然后跟男主角分手,防盗门一关,女主角靠门坐着泣不成声,门外男主角拿头哐哐撞大墙。
不过我肯定是没有泣不成声,门外男神肯定也没有拿头跟墙过不去。
我坐在地上,盯着桌上一个金灿灿的摆件发呆。
不是我想盯,实在是那玩意儿摆在桌上挺显眼。
土豪金上通红通红四个大字,见义勇为。
底下还刻上了派出所的分局名字。
从审美上来说,我其实不是很想给它摆在桌上。
只不过这玩意儿沉甸甸的,放得又稳,拿来压纸,简直完美。
我生平第一次运用我的运动神经见义勇为,不是抓小偷,而是抓人贩。
追人贩的时候其实我并没有多想,一脚把人贩踹倒在地的时候,甚至还隐隐觉得我帅爆了。
一直到王小小陪我去派出所录口供,我才开始后怕。
我一个独居女性,万一人贩子还有同伙流落在外,给我惦记上了可怎么好。
所以我直接拒绝了事主当面感谢的要求,并拜托派出所把我信息给保密了。
最后,事主托派出所送来了这么个实心人造水晶奖杯。
淘宝定制,三十八元包邮。
敲门声响了十来分钟,最后还是停了下来。
隔壁家的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特别明显。
门被打开,然后再关上。
我只感觉浑身上下的力气也随着那声关门,被抽了个干干净净。
9
王小小给我打电话,问我今天和男神的约会怎么样。
我握着手机,问她今天的火锅局还算不算数。
死党不愧是死党,一句话就听出了不对劲,当场踹掉她的小奶狗,过来陪我海底捞。
我言简意赅地给她描述了一下,什么叫一阵风引发的惨案。
王小小听完,冲我竖起一根大拇指。
「就你这操作,都能跟他勾搭上,他还给你做饭,送你就医,包你售后,要不是你刚才说他有女朋友,我都觉得他对你有意思。」
我否认三连。
「不可能,他没有,就是职业病。」
医生嘛,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我过敏无动于衷吧。
他纯粹就是职业素质好,道德水平高。
好男人都是别人家男朋友。
王小小摸着下巴,继续对我穷追猛打。
「那你是咋发现他有女朋友的?」
我把相册打开,给她看截图。
帅哥美女,四条白生生的大长腿,就连王小小都瞬间柠檬了一把。
这还用得着我多说?
王小小看着我,痛心疾首。
「你居然现在才去翻他朋友圈?」
我表示我那纯粹是被美色迷了眼,完全忘了这一茬。
王小小给我判了死刑,「你就好好单着吧,老老实实相亲,靠你自己撩男人,没戏。」
隔壁桌非常恰到好处发出几声笑。
护士**姐从隔断小花盆后头绕了出来,看着我笑眯眯。
赵初年的脸就在护士姐姐旁边。
俩人并排坐着,我恍惚中,好像看到了颜值天花板。
简直配一脸。
杀伤力极大。
赵初年绕过隔断,走到我身边。
「往里让让。」
我老老实实给挪屁股。
好像还带着一丝消毒水味儿的男人直接坐了下来。
「不是说了,你过敏要吃清淡。」
我拿筷子往油碟里戳。
「忘了。」
护士**姐把脑袋凑到王小小耳边嘀咕了两句。
然后这没良心的就见色忘义,眉开眼笑地坐去了隔壁桌。
俩人还喊来服务员,换了个台,离我离得远远的。
我差点没把脑袋埋进火锅汤里。
赵初年往桌上摆出一张身份证,接着在第一张身份证旁边,摆了第二张身份证。
我斜着眼睛偷瞄。
第一张身份证,性别男,姓名赵初年。
要么说男神就是男神,身份证照都好看。
第二张身份证,性别女,姓名赵初云。
嗯?
怎么跟男神名字是一套?
最关键的是,照片上那张脸,也很好看。
好看得跟护士**姐一毛一样。
赵初年慢条斯理地给我解释。
「那是我姐,亲姐,她儿子都四岁半了。」
「那天给你看急诊的,是我堂哥,已婚。」
合着你全家都一个医院上班。
我一把抢过身份证,又是侧光又是抠表面,拿出鉴定人民币的架势,试图鉴定证件真伪。
男神在旁边给我加注解,「是真的。」
我看看身份证,又看看他,再看看身份证,心花怒放。
当然,嘴上我是不会承认的。
「你跟我说这个干吗?」
赵初年从我手里拽过辣碗,换了个干净油碟,
「告诉你我没女朋友,也没结婚。」
我默默往卡座角落里缩。
赵初年继续承担了话题担当。
「我今天临时加了台手术,所以回来晚了。」
我一边往嘴里塞金针菇,一边偷瞄赵初年。
修长的手指配上冰冷的手术刀,那画面感,简直了。
「回去我来你家,抗过敏药我看着你吃完。」
我往嘴里塞虾滑。
「明天我继续送你上班?」
我把清汤锅里象征性的食材全捞完了。
赵初年看着我叹气,「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我装死失败,被逼得不得不开口,「同意什么?」
「同意明天我送你上班。」
我:……
就这?
你身份证都掏了,就给我听个这?
我还以为你要说同意我们原地结婚呢。
白高兴了。
这顿火锅,我主吃,赵初年负责给我涮菜,一顿饭吃得我尴尬得,能抠出个三室一厅。
更何况拐角那桌,护士**姐和王小小两双精光四射的八卦之眼,只差没把我这桌给瞪穿了。
直到赵初年问我吃饱了没,我从善如流,表示吃得很饱。
他抄起平板来要结账。
这我能同意?
那一瞬间我手速暴涨,扫码输密码一气呵成。
而为了抢单用力过猛,我整个人基本上是扑在平板上的。
平板在赵初年手里。
四舍五入,就好像我在他怀里一样。
王小小冲我比大拇指。
那意思我知道,姐们儿牛。
赵初年好像是笑了一下,又好像没有。
他喊我回家,我濒死挣扎,说要跟死党交代一声。
然而反抗未果。
不仅反抗失败,反而还一脚踩滑,结结实实把自己摔在了赵初年腿上。
赵初年往王小小那桌看了一眼,告诉我,我的死党跟她的姐姐一见如故,二人决定在此把锅言欢,再吃一轮。
我决定回去就拉黑王小小这根墙头草。
赵初年一路扶着我往电梯走。
嗯,就是我想的那种扶。
他一手托着我胳膊肘,一手虚揽我的腰,隐隐还有点以借力为借口,把我往他怀里带的趋势。
我偷摸动了动脚踝,不痛不肿,「脚没事。」
赵初年哦了一声,我腰上悬着的那只手松开去按电梯,另一只手改扶为牵。
电梯里就我跟他两个人。
观光梯外星光璀璨,灯火通明。
观光梯内他就站在我身边,胳膊若有若无地贴在我身边,圈住我手腕的手掌干燥有力。
一时之间我竟然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回到家,丫又很自觉地跟着我进了屋,还坐在我旁边,一边倒水拿药,一边跟我闲聊天,语气还贼轻松。
赵初年盯着我吃完药,完了还特顺手地在我手背上轻轻拍了一下。
「好了,早点休息,明天早上七点我来叫你。」
说完这句话,悠哉悠哉地回去了。
10
我一头雾水地掏出手机给王小小发微信。
我:你不是人!你没有心!
小小爱吃酸菜鱼:你个大屁眼子!就这种来往程度,说你们没有半年以上的奸情,老娘都不信!
我:我用你的人品对天发誓,我去医院是头一回见他,他还戴了口罩。
小小爱吃酸菜鱼:不,我不信,从今天开始,你在我心里不是顾小秋了,你是顾钮祜禄氏心机秋。
我问她赵初年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对方回了我个白眼,说这是想泡我的意思。
我:!!!
我觉得这真的不可能。
除了言情小说,而且是古早言情小说,现实中没有哪个女主角能靠着卖蠢来得到男神青睐的。
凭什么?
就因为我住在他隔壁?
王小小问我是不是有病,指责我太过于凡尔赛。
有这么个优质汉子追我,我居然还患得患失了。
并表示换成她,现在就去敲男神房门,假装浴室坏了借厕所洗澡,
再假装忘带浴袍成功拿到男神睡衣,
再然后,就可以顺理成章来一场源自生命的干柴烈火大和谐。
好吧,我承认我怂,我不敢。
王小小说我送上门的男神不立刻扑倒,这年头居然还想着放长线钓大鱼。
小心鱼跑了哦。
我抱着手机,内心天人交战,要不要试试王小小说的方法。
但总觉得这跟我风格好像不太合适,更何况我又不是没在他面前穿过睡衣。
王小小给我极力鼓吹睡衣大法好,从男性天然的保护欲说到征服感再说到荷尔蒙多巴胺,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
试试我不亏。
最后,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拔了热水器的插头,然后给赵初年发消息,说我热水器放不出热水了。
三分钟后,我家门被敲响。
赵初年拎着一个工具箱走了进来。
「哪坏了?」我当场傻了。
他一个学医的,为什么还能修热水器?
我支支吾吾说放不出热水。
赵初年先去厨房关了水阀,然后看了一眼我家热水器。
接着面无表情地帮我插上插头,示意我去开水阀,再试试。
我羞愤欲死,表示不用试了,是我忘了插插头。
赵初年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赏了我五个字。
「床上躺着去。」
我:哎哎哎?
热水器不是修完了吗?
我一脸迷茫,看着赵初年。
他大大方方地看着我,不仅看着我,还一步一步往我面前走。
我抄着我的小抱枕,就这么被他逼到了墙角,又转到了卧室,最后被按着坐在了床上。
赵初年俯下身子,嘴唇贴着我的耳朵,声音带着些喑哑的磁性。
「不要关门,等我一下。」」
我缩进被子里,面红耳赤,脑内全都是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酱酱酿酿画面。
赵初年往自己家转悠了一圈,不知道拿了个什么东西过来。
男神的手隔着被子在拍我的背。
「你自己来还是我来?」
我死抱着被子不撒手。
被子外头是包装被拆开的声音。
好像还有什么东西被撕了下来。
再然后,一只手把被子掀开了一个角,另一只手伸进来。
把暖宝宝,正正贴在了我的衣服上。
我:???
我裤子都打算脱了,你就给我贴个暖宝宝?
我呼地一下掀开被子。
赵初年抖着肩膀笑了个够,又盯着我,看了好一阵子。
半晌,对面的男人轻轻叹了口气。
把手放在我脑袋上,呼噜了一下我原本就挺乱了的一头毛。
「本来不想这么快的。」
哎?
什么这么快?
我十脸蒙圈。
赵初年就又叹了口气。
「早点睡吧。」
这回轮到我急了。
「你话别说一半,到底什么这么快?」
和护士姐姐同居的日子
作者:王老大
类型:都市言情
状态:连载中
简介:一个有点老实的青年与同样是失恋的小护士相遇……
小说里有郭大路,柳思思,周霸天
铁男的眼神有点幽怨,却是见她用那种极其落寞的眼神盯着我看了好一会之后然后道了句“郭大路你今天要是不陪我逛街的话,我就把昨天晚上你拉我手的事情告诉柳思思她们!”
坐在轮椅上的我已然觉得眼皮疲惫不堪,总有种想要一闭上就不再睁开的冲动,手中握着一张被我捏皱的卡片,脑海中还是不能忘记她最后一次离开我时的那份笑容,让我觉得眼前的阳光是那么的温暖,让我觉得人生是那么的灿烂。即使只有一个星期,也足以感受到她那心中无穷的爱。我面带着微笑,对着那片天空说:“等我,很快我们就能再见面了!”这是我生前最后的记忆。
八天前,我被确诊患有这世界上最罕见的绝症,我年轻的生命仅剩下最后的八天,这样的噩耗对于我的家人来说无疑是五雷轰顶,父母无法承受这样的打击双双离我而去,我虽然也咒骂了所有的神灵,却无可奈何,无奈地接受了这样的事实,本想着就这么消沉的度过最后的八天吧,可是一个小精灵偷偷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她叫珍妮,我只以为她是来探望亲戚的,只是一直都不知道哪一个才是她的亲戚。对于我这样已然无亲无故,并且身患绝症的家伙来说,已经没有什么能够让我再感兴趣的东西了。静静地躺着看着天花板等死才是我最迫切想完成的任务了。
“你是杰瑞吧,我叫珍妮,我是来看望我姑姑的,她的病房和你在同一层楼哦,我刚刚四处溜达了一下,不小心逛到了这里,看到你像死人一样躺着,就进来骚扰你一下。”
说完这么一大堆话她向我吐了吐舌头。我并没有理她,直到她作出那样让我尴尬的举动。
她见我没吱声,甚至都没看她一眼,便迅速脱掉了鞋子,爬上了我的病床,双腿叉开跪在我大腿两侧,双手压住我的肩膀,把头探到我面前,用一种很担心的表情看着我,一边推搡着我的肩膀一边说道:“你怎么啦,说句话呀,你是爱上天花板了么,你怎么变的这么绝情了,你怎么都不要我了,你这样的话我们的孩子怎么办?”
被她这样一顿无厘头的调侃,我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把她推下了床,破口大骂:“你发什么神经?不知道这里是医院?再来骚扰我我就不客气了!”她似乎并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倒不是她不想听,只是我那一推,害的她崴伤了脚,疼的她憋红了脸,却不敢出一声粗气。
我见她还不走,以为她是想继续发疯耍赖,便起身想要赶她走,可是我这一起身,看到她娇羞的团坐在地上,那清秀的脸上两颗大大的眼珠里,闪烁着晶莹的泪珠子,却死死的不肯落下,我的心一颤:“你没事吧?”她没有回答,低着头,揉着脚,泪珠已经攒的够大够多,那娇气的眼眶已然承载不起这样的分量,泪水倾泻而出,沿着脸庞,走过一道优美的弧线,聚集在那尖挺的下巴上,然后又滴滴答答散落在地。
我这辈子是最见不得女人哭了,还是这样一个美丽动人的小女子,虽然从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悲凉和憔悴,但那楚楚动人的身姿竟然一下子就吸引住了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心情不好,现在把你弄伤了真是不好意思。”我连忙去搀扶她。
“啪——”她一巴掌打开我的手,说道:“我不要你扶我,不过你要是答应我三件事,我就原谅你!”“哪三件事?”我一下子有点摸不着头脑,这个叫珍妮的女孩还真是奇怪,刚刚还珠泪涟涟,怎么一下子又开始动歪脑筋了。
“第一件事就是——做我的男朋友!”
“你在开玩笑吗?不瞒你说,我现在是得的绝症,就八天阳寿了,你还是找个命长点的吧。”
“你要是不愿意,那我绝不原谅你,我会恨你一辈子。”她依旧不依不饶。
“何必呢,对你又没什么好处的,像你这样的美女又不愁找不到好男人。”我拼命推脱,毕竟是最后的时光了,虽然有那么一丝的自私心告诉我可以接受,因为于我来说并不吃亏,这肉都送到嘴边了,我还偏要说我是素食主义者,未免也有点太虚伪了。不过理性的自我还是坦然的告诉自己不能害了人家女孩子家。
“我不管,就算还有八天也好的!”她依旧在坚持。
“好吧,我认输,反正今天马上就过去了,一个星期而已,当你男朋友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吃亏的。”我实在是没办法,只能“勉为其难”。
“嘻嘻,做我的男朋友必须要遵守十条规则,否则就要受到我严厉的惩罚!”她似乎想得寸进尺。我泪奔,我就知道不仅仅是充当个男朋友那么简单。
“哎,你说吧,哪十条?”心想着一个星期就能上天堂了,就没有那么多烦心的事情了,即使被惩罚也不会怎么样的,毕竟我是病人嘛,总是有些特殊的权利吧。
“规则我还在想,想到了告诉你!”她用手捂住嘴,做了一个标准的偷笑表情。我被耍的彻底无语了,但想想还是算了吧,得饶人处且饶人嘛。
“珍妮,你姑姑需要你照顾,马上要开饭了,你快点过去吧!”门外的护士姐姐提醒道,“这边杰瑞也要吃饭休息了,虽然是绝症,但依旧要给予他充分的时间休息和调理。”
“嗯,我知道了,我这就回去。”她回应道,“我明天再来看你,记得要想着我哦,晚上要梦到我哦,还有心里要爱我哦!这是其中三条规则。好好休息,么么哒!”她一边一瘸一拐的往外走,一边回头对我嘱咐道。只是她回过头去的刹那,我隐约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一种特别的忧伤。
星期一
我没有做梦,早早地醒来继续等死,昨天发生的事情我比较模糊,只隐约记得似乎见过某人,至于是谁,完全不能够清楚的知道了。
“早上好,起床了吗?”
一个略微耳熟的声音传进了我的病房。随即她便又闯了进来。
“你是?”
我惊异的问道,似乎觉得自己应该知道她是谁,可是的的确确很难想出来她的名字或者样子。“你居然忘了我?你昨晚一定没有想我,一定偷腥去了!”她嗔怪我道,“你答应我的事情一定要做到知道吗?不然你就不是一个合格的男朋友!”
听到“男朋友”这三个字,我显然愣住了,我不知道原来我还有这样一个女朋友,清秀的脸庞,大大的眼睛,那似怒非怒的表情,配合撅起的小嘴,甚是可爱。我没有搭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想象着自己过去和她究竟有着怎样的故事。她终于没有忍住,被我这既认真又无辜的表情给打败了,偷偷地笑出了声。
“看你那糗样,不怪你了啦,好好记住我的名字,我叫珍妮,要是你再忘记,我就不爱你了!”
“哦。”我只是象征性地回答了一声,然后她就在我耳边叽叽喳喳讲个不停。从她的童年,讲到她的学校生活,再从学校生活讲到自己过去的感情经历,似乎她的故事可以讲上几天几夜都不觉得重复枯燥,只是我并没有在意,我完全不记得那些故事的细节,我只是想记住她的名字——珍妮。
我重复的默念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生怕自己会忘记。她给我带了爱心便当,她说这是她自己做的,可是很明显,那泡沫盒子上写着快餐店的名字和****,我没有揭穿她,只是在心里偷偷笑她的傻。我感觉自己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似乎什么都忘了,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医院,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和她在一起的,可是心中的喜悦是那么的坦白,没有一丝遮掩,人生要是天天如此,夫复何求。二十四小时一天真的不怎么够我用,珍妮在下午四点就离开了我去照顾她的姑姑了,临走之前,她又一次嘱咐我:“不许盯着护士姐姐看,不准喜欢上护士姐姐。”说完便像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地离开了我的视线。我默默念叨着:珍妮,珍妮,珍妮……
星期二
我睁开眼,心里自然而然蹦出一个名字——珍妮。我不知道这个珍妮是谁,只是很清楚的知道她对我很重要。我望了望四周,医院给人的白净感显然少了许多生气,我按响了呼叫护士的铃声,护士姐姐眯着眼睛,打着哈欠走进了病房,看我已经坐了起来,就问道:“怎么啦,杰瑞,需要什么帮助吗?”我想了想,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去按铃了,只是觉得周围太冷清,只是觉得想要找个人陪我,这时我想到了她,于是脱口而出:“珍妮!”
护士姐姐愣了愣,走过来拉着我的手对我说:“珍妮已经回家了,她到早上就会来看你的。”
我眨巴下眼睛,似乎有点明白过来,就问:“现在几点了?”
“凌晨四点半。”护士姐姐又打了哈欠。
“额,不好意思,那你去休息吧,我也再睡会。”我很尴尬的向她道歉。
她出去了,这里又冷冷清清的剩下我一个人,我让自己身子躺平,望着天花板,心里想着自己究竟是在等待着什么,想着想着,天花板开始模糊。不知道过了多久,眼前似乎有道亮光,又是模糊的天花板出现在我面前,同时有一个人脸映入我的眼帘,画面慢慢清晰,又是她——珍妮。
我这次完全认出了她,我知道她是珍妮,是我的女朋友,我也是这么对她说的,当她问我的时候。她显然很兴奋,当听到我这样回答的时候,她说我只有六天能活了,她会陪我走完这段路的,我心想:我真的只有六天能活了么?为什么我自己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原来我是得了绝症啊,最后的六天,我一定要好好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她说想听我的心跳声,我欣然接受,她便侧过头,把耳朵贴在我胸口。“你都听到了什么啊?”“心跳!”她哼了一声,给了我这么结实的一个答案。
我不甘示弱:“还有呢?”“还是心跳啊!”
她似乎在偷偷地笑我,“除了心跳,难道你还有其他的能让我听的到?”
我咧嘴一笑:“嘿嘿,你没有听到我内心的呼唤吗?”
她故意瞪大了双眼,用一种很吃惊的语气调侃道:“呼唤?”
我依旧暖暖的笑着:“爱的呼唤啊,虽然我不知道我们是什么时候开始在一起的,但是我爱你的心已经把你的影子牢牢抓住,我内心的声音在说:‘即使只有六天,也要开开心心和心爱的人一起度过’,难道你没有听到吗?”
她对我吐了吐舌头,然后默默地听着我的心跳,她对着我在笑,然后背着我在哭。一天就这样平静而又美好的过去了,她离开我之前告诉我,说是明天会有一场流星雨,她想邀我和她一起去观赏,我当然是同意的啦,只不过我没想到她居然会有那么疯狂的举动。在这样一个偏僻的医院,看**什么的是断然不可能的了,不过既然有机会看流星雨,那是一定不能错过的。
星期三
一大早就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她探了下头,见我已经醒来便一蹦一跳来到我床头。“快起来,懒猪!”她在我耳边大叫一声,顿时吓出我一身冷汗。我起身,穿好衣服,似乎觉得已经在床上躺了几十年似的,身子的灵活性已经受到影响,在她的搀扶下,我终于第一次踏出了自己的病房。
坐电梯下楼,一路上,人人都向她打招呼,似乎她已经和这边每一个病人和医护人员都打成了一片似的。迈出医院大门的那一刻,阳光照在我身上,暖暖的,很有能量感,似乎我已经与世隔绝许久,这阳光赐予的力量让我身上多了些力气,可以不需要搀扶了。
医院门口停了一辆家用休闲车,她让我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看着她熟练的驾驶,我认定她已经拿到驾照多年,必然也开了许久的车了。目的地是不远处的山上,这里的山路不是很难开,而且道路也比较通畅,可是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山上居然没有人来,难道流星雨是假的?
下了车,她便开始布置,一个大帐篷,精致的午餐和晚餐,各种小公仔,被子枕头,还有暖宝宝。
“听说这里的夜晚比较冷,如果你不给力的话,只有靠暖宝宝给我暖被窝了。”她坏坏一笑。
“你是说今天你要和我睡这?”我有点囧,这让我瞬间想到了一夜情。
拍碎那些胡思乱想,我俩一起布置好属于我们自己的小“卧室”,在这山头追逐打闹,肆意地吼叫。时间也很快过去了,到了吃晚饭的时间,她拿出一瓶珍藏的红酒,点上之前准备好的蜡烛,速成的牛排被分割在两个可爱的小盘子中。“干杯!”伴着夕阳西下,我们举杯同享这顿特别的烛光晚餐。酒过三巡,她已微醉,静静地躺在我的怀里,我们数着天上的星星,听着远处森林中的狼嚎。
一阵寒风袭来,我不禁打个寒颤,扶着她进了帐篷。打开备用的小灯,微弱的光线中,她那让人怜爱的脸又一次深深印在我的眼中,我望着她的脸,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最后停在她的唇。我借着酒精的催情,悄悄的吻了上去。本以为她已经睡去,没想到我这一吻,反到得到她的回应,于是在这温馨之中,我们彼此较量着。慢慢的,开始浑身发热,将外衣除去,一件又一件,直到坦诚相对。
她对我说:“对我温柔点。”我给了她一个眼神,便与她融为一体。时间没有定格,回过神来的我们四目相对,久久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的在回味彼此的爱。
“丁零零——”一个不和谐的闹铃声打破了此时的宁静,原来这是她预先设置的闹钟,赶在流星雨降临之前。我实在是佩服她,不知道她从哪里弄来一个这么高端的帐篷,拉开帐篷上端拉链,有一个类似于天窗的透明口,我们只需静静地躺在里面,就能将外面的星空一览无余。
“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让我最爱的人陪我看一次流星雨!”她望着我的眼睛对我说道。
“我真希望我会是那个人!”我回了一句。
“你就是!”她很坚定的告诉我。
“你以后一定会遇到可以陪你一辈子的那个人再陪你一起看流星雨的。”我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开始后悔了,我想我一定是扫她的兴了。
只见她眼中闪着泪光,在璀璨的星光下,竟然是那么的“刺眼”。我抱住她,连忙道歉:“我错了,我会爱你一辈子!”确实,我的一辈子也只剩五天了。流星雨像泪水一样,肆虐在地球上,也在我们心里狠狠的拍打。
星期四
她依偎在我肩膀,我们被一件大号的军大衣包裹着,望着东方既白处。等待日出是一件让人既兴奋又疲乏的工作。我们守着地平线,等待冉冉升起的太阳,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鲜红的日出,不禁感叹,原来世人那么热衷去追求的那种壮观,确确实实有着用语言无法形容的魔力。而我们很幸福,因为彼此经历过日出日落,并且还在流星雨中许下自己的愿望。她问我许了什么愿望,我说如果说出来愿望就不灵验了,她说她已经把自己的愿望写了下来,等我离开的那一天和我一起埋葬。我笑她古灵精怪的很,她又对我吐吐舌头,随后咳嗽了两声,对着远处吐了口痰,我想她一定是感冒了。
天亮后,她顶着疲劳驾驶的风险把我们带回了医院。她把我送到我的病房,都没来得及说再见她便匆匆离开了,我隐约感觉她的脸色不大对,只是度过那样一个晚上之后,彼此都比较疲劳,所以我先安然地补充睡眠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显然是我的肚子先醒了过来,本着求生的欲望按响了求助铃声,吩咐护士姐姐给我送来了午餐,我独自一人享受完这顿丰盛的大餐,才发觉自己似乎吃的有点快,有点撑了,胃部开始不适,似乎需要排出些异物来平衡我自己。
我起身下床,刚穿好鞋,突然脚下一软,整个人硬生生的摔在了地上,这一摔,声响很大,护士姐姐在外面都听到了,急急忙忙跑了进来,将我扶起,检查,并叫来了我的主治医师,经过一番简单的测试和检查之后,医师给出了这样的结论:患者下肢因病变已经瘫痪。
护士姐姐立马给我配了一把轮椅,我尝试着操作了一下,还算好,比较容易掌握,我叹了口气,摇摇头,哎,还有四天,这对我来说除了行动不便,到是没什么别的影响了,只是再也不能陪珍妮出行了。想到这里我才发现,珍妮早上离开我之后就没有再来找过我。
“小杰瑞,想我没,听说你以后不用自己走路了,恭喜啦!”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虽然拼命在调侃我,但是她今天的精神状态远不如之前,整个人憔悴的很,似乎说话的力气也不是那么充足了。
我冲她笑笑:“以后我去哪就得看你的心情了。”
“咳咳——”她咳嗽了两声,似乎又咳出一口痰,她用手帕捂住了嘴,迅速地擦拭完,继续说道:“果然是感冒了啊,都怪你!”
我瞪大了眼睛,似乎难以置信,弱弱的提了一句:“怪我?”
她用手捂了下嘴,偷偷的笑着。凑到我耳边说道:“谁让你把我衣服都扒了呢。”
我眼前顿时出现三道黑线,真是个不正经的好姑娘啊。
“噔噔蹬蹬——”她拿着一张卡片在我面前晃悠,一边晃悠还一边挑逗我:“想知道我昨天许的愿吗?就在这里哦,但是你现在是看不到的哦。哈哈哈哈!”
我回敬她一个舌头:“哼,我才不稀罕呢,反正这个愿望会跟着我陪葬的。”
“哼!到时候我要是反悔了,看你还怎么得意。”她又对我进行了多次吐舌头攻击。我只好举起白旗认输,捧着她的脸,在她的额头亲了一口。可是我竟然没想到,这一吻成了最后一吻。安顿妥当,她又一次离开我去照顾她的姑姑,离开前,她又一次回头望向我,对着我笑,感觉暖暖的,像阳光一般。
星期五
“不要离开我,珍妮!”我拼命的喊着,可是她似乎完全听不到,从我面前离开,渐行渐远,消失在视线的尽头。我不知道为什么,她要离开我,而且那么淡然地从我面前走过,头也不回的一路向前,而前面,明明是道万丈深渊。我狂奔,怎么也赶不上她的脚步,只是觉得自己的脚步很沉重,像灌了铅似的,而且还栓了两个大铁链球,追到深渊边时,她的身影早就消失了。
我闭上眼,回想着一切与她的回忆,对的,我的生命即将结束,那这深渊对我来说又算什么呢。我双眼一闭,纵身一跃,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急速下坠,空气阻力让自己感觉到那股强大的力量加在自己身上,深不见底的深渊不知道何时我才能亲吻大地。
只觉眼前一道亮光,即使闭着眼睛也能清晰的感觉到。我猛然睁开眼睛,豆大的汗珠挂在我的额头,而身上早已淋湿。我艰难的按响铃声,护士姐姐匆忙赶来,帮我换了衣服,换了床单,我偷偷看了护士姐姐一眼,惊奇地发现她的脸庞上有两道新鲜的泪痕,我没敢多问,因为我并不想关心她,在我心里,现在唯一能装下的也就只有珍妮一个人了。
可是今天很是奇怪,一直到中午,珍妮始终没有出现过,我草草的吃了几口饭,便一直静坐在轮椅上等着,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四个小时,这一般是珍妮每天离开我的时间,我开始万分焦急,我想知道她是不是因为有事来不了,当然我是不会怪她的,只是和她在一起的时间又少了一天罢了。可是我又不得不往坏处想,会不会路上发生了意外,虽然我很相信她的车技,但是马路杀手那么多,她即使不去撞人,被别的车撞了也说不定啊。我忍无可忍,决定要问一下护士姐姐,也许她会有点消息,毕竟珍妮的姑姑的病房和我在同一层,也许会从她姑姑那得到点消息。
趁着吃饭的时间,我果断问了护士姐姐,从她的眼神中,我看到了一丝震惊,她对我说她的姑姑病情恶化,她一整天都陪着她姑姑,所以没有来我这看望我。我刚开始也是相信的,可是看她说话时飘忽的眼神,以及手上慌乱的动作,再加上我仔细的推敲,就发现她一定是在撒谎。
这个楼层的病人大多是得了绝症和等死的人,出现病情恶化的情况一定是需要隔离看护的,家人是不可能陪在身旁的,而且就算珍妮再怎么担心她姑姑,可以让值班的护士姐姐告诉我一声也是完全没有问题的。所以说,护士姐姐一定有事情瞒着我,而且她那哭痕更是让我怀疑。
我暗中偷偷观察她的言行,并悄悄跟着她,虽然好几次都被她发现了,不过我始终不死心。夜深后,我终于定下心来,制定一个计划去一探究竟。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想累了,我竟然睡着了。梦里我见到了珍妮,她那憔悴的样子,让我看了很是心疼,我告诉她我很想她,我很想见她,她说她现在很难看,她不想让我见到那么丑的她,她说她要离开一段时间,她说她爱我。她对着我笑,然后淡淡的淡出了我的视线。我睁开眼,原来又是一个梦。
我望着窗外,真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尝试着按响铃声,护士姐姐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我身边,我说有话要对她说,她便凑近了我,三秒后,她被我用偷到的麻醉针麻倒。我艰难地爬上我的专属轮椅,开始了我的“搜索之旅”。
这个楼层的病房总共有两个值班的护士,我们的一区就是由被我麻倒的护士姐姐负责,而二区是由另一个护士姐姐负责。我一个房间接一个房间的搜寻着,将整个一区看了个遍,没有发现珍妮的姑姑,正如我所料,她的姑姑一定是在二区了。我看了一下值班台上的钟,已经凌晨三点了,护士姐姐正在犯困,和睡神做着艰难的斗争,我慢慢的挪动着我的坐骑,这轮椅真是轮椅中的战斗机,没有任何噪音,而且移动迅速,不拖泥带水。本来是想一间一间挨个找寻,可是有一间很特别的病房吸引了我。
门被装饰的很温馨,有很多可吸附的小公仔,还有气球,正中的笑脸,头上顶着一个太阳,就像是一个光环。我推开门,看到里面躺着一个人,我取出自己从护士姐姐那顺来的手电筒,慢慢挪近床边,打开电筒,为了不惊醒病人,我将光线聚集在墙上,慢慢的向病床床头的上端移近,这时一块名牌紧紧地勾住了我的眼睛,也深深地刺痛着我的心。上面赫然写着“珍妮”两个字,显然这个名牌已经用了很久,上面的字已经变淡,不像我自己病床床头上端写着的“杰瑞”那么清晰,那么深刻。
“你来啦,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珍妮用她微弱的喘息声挤出这样一句苍白的台词。
我知道她一定是在等我,我不敢看她,只是将手电筒关了,一边流泪一边说:“别说话了,睡吧,我陪着你。”
她伸出手,抚摸着我的头,再到脸,我把手拿上来握着她的手,十指相扣。“我爱你!”我们不约而同说出来。
她说:“剩下的五条规则,在天堂再告诉你,我会等你!”她又咳了两声,“我要你答应我的第二件事,就是不能为我哭。”我的泪无声的流淌下来,滴落在她的床沿。“第三件事……”她的声音停止了,她旁边的心电监护仪拉出了长长的一条直线,我按响了她床头的求助铃,护士姐姐冲了进来,看到我在这她先是一脸惊讶,随即开始嚎啕大哭。
星期六
我已经记不清我是怎么昏迷过去的了,只是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扎着,痛到无以复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我的病情似乎也和预计的一样,只是临死前最后的挣扎了,我被护士姐姐带到一间储物室,与其说是储物室,倒不如可以当做一间女孩的闺房。
两个护士姐姐把一个保险柜打开,里面有一本日记,一张卡片,还有一张遗愿清单。我翻开日记,里面密密麻麻地写着珍妮每一天的奇遇,从她第一天进医院开始,所有的一切都在这里,当初给她诊断的结果是她仅剩下一年的时光,然而她在这里生活了三年,她从第三百六十六天开始,日记的内容就再也没有改变过,她想遇到一个属于她自己的王子。这难道就是她坚持与病魔做斗争的能量么?这是要有多大的信念和勇气,去等待这样一个人,可以让她用信念拼搏出来的生命换取一段短暂的邂逅,我竟然那么幸运,我让她的最后一个星期又有了新的故事,每一个字都让我回忆起和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我紧紧的将这日记本贴在胸口,眼泪不住地流淌。我拿起那份遗愿清单,上面没有密密麻麻写满东西,只有稀疏的个别字眼,细细想来,都是我和她一起的回忆:和我的王子谈恋爱,为他做一顿饭(没有条件就订一次盒饭,嘻嘻),静静地趴在他身上听他的心跳,一起看日出日落,共享一顿烛光晚餐,与他接吻,把第一次献给他,一起去看流星雨,为他许愿。我已然哭成泪人,我心里默默的对她说:对不起,第二件事我不能答应你,我的泪只为你而流。护士姐姐看我哭成这样也忍不住在一旁抽泣,并把她们知道的事全部告诉了我:珍妮在医院的三年里,已经和每一个病人、每一个医护人员混熟了,但是重症病房的病人一个接一个离去让她一直很伤感,当她病情又一次恶化时,正是我被诊断出只有八天生命的时候,她便串通了医院上下,护士姐姐帮她瞒着我,对我只说是她姑姑在这,她是来看望姑姑的,而每天晚上回病房的时候就说去照顾姑姑了。出去看流星雨那次也是医院帮她准备了车子帐篷等。她是没有驾照的,所以让别人偷偷教她了才有机会在我面前显摆,她的第一次给了我,也是最后一次,她在那天回到医院后病情加重,可是她还是不想让我担心,护士姐姐都知道她快不行了,可是她要她们帮她继续瞒我,而我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会找到她。
我告诉她们,这一切都是在梦里,珍妮在梦里告诉我,她真的很想见我最后一面。最后一面,想到这里,我又泪流满面,心里的那些小针,从各个角落蹿了出来,就像容嬷嬷对付紫薇那样,扎的我的心千疮百孔。痛的无法呼吸,痛到失去意识。
星期天
我被抬上轮椅,护士姐姐按我的要求把我推到户外,阳光格外的好,暖暖地照在我脸上,也暖暖地印在我心里,就像她的笑一样。我看着手上的卡片,上面工工整整写着:爱我一辈子!我望向天空,恍惚间似乎看到了珍妮的影子,她对着我笑,对着我说:“我要你答应我的第三件事,就是爱我一辈子,从你遇见我的第一刻起。”
我对着天空微笑,我想喊,但是已经没有那么多力气,心中竟多了份喜悦,因为我知道,我们心里都清楚,彼此相见的第一眼开始,就注定会相爱一辈子,而我马上就可以完成我们的誓言。耷拉着沉重的眼皮,感受着灿烂的阳光,回忆着她的笑,我对着天空说:“等我,很快我们就能再见面了。”
(完)
写在文末:珍惜我们生活中的每一天,即使是最黑暗的一天,也请认真的度过它,你会在不经意间发现生活中美好的点滴。
因为宇宙龙纳斯(ナース、Nurse) 和英语“护士”(Nurse)单词是一样的。
另一种说法来自日语“龙”(竜、りゅう)。
在《特利迦奥特曼》的世界里也是登场了不少萝卜,在第五话的故事里就登场了撒旦迪洛斯,而之后泽塔奥特曼和特空机金古桥也出现在了特利迦奥特曼的世界里。
因此在2021年十月份特利迦终于迎来了自己的萝卜,那就是我们口中的护士姐姐,纳斯迪斯号终于也能够化形战斗了。
主力舰纳斯迪斯号造型
在最新的有关的TOY,情报图内容着实让酱铺君有些惊讶,因为特利迦奥特曼的人间体平时蹲点的主力舰,飞船纳斯迪斯号的造型来看,用意颇为深刻。
因为飞船的模样很奇葩,飞船的右侧与左侧并不是一致的对称,而是出现了奇怪的设定,飞船上方是巨大的龙头,右侧是不对称的单轨巨炮,推进器则左右两边各有一个。
但仔细看,能发现很多端倪,似乎右侧巨炮可以当成巨大的龙尾,而左侧与右侧的推进器貌似是龙的四肢,而飞船的身体则是可折叠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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