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草木》读书笔记 - 读书笔记

《人间草木》读书笔记 - 读书笔记,第1张

《人间草木》读后感

《人间草木》,是汪曾祺先生去世17年之后集结的一本散文集。由他的儿子汪朗直接作序,序言的题目是“人间送小温”。一个“小温”,为序言和正文,铺絮出“温暖而又清静”的文字小巢。这巢里的所有文字,都温暖而不燥热,清静而不寂寞。这就是《人间草木》。

这巢里,热腾着通俗的柴米油盐,俗却又耐人寻味。这就是汪曾祺先生的《人间草木》。

人间送小温,唯求俗可耐 ——《人间草木》读后感

(一)汪增祺先生轶事

我喜欢汪曾祺先生,是因为我喜欢汪曾祺先生的轶事:

“扎小辫子”的汪曾祺:先生晚年,头发稀疏而长,小孙女儿闲给老爷子扎起满头的小辫儿,还要扎上鲜艳的蝴蝶结。儿女们哈哈大笑,老头儿也哈哈大笑,连说“好玩儿,真好玩儿!”

什么是“玩”?什么人能玩得这么好?

“写文章挨小孩儿批”的汪曾祺:老头儿喜欢把自己写的东西先让小孩读,刚玩过泥巴的小孩拿过来稿子,夹着许多不认识的字儿,念得结结巴巴,然后嘴一撇“不咋样”!老先生就非常的惶恐。

“黑屋子画土豆”的汪曾祺:老头儿和老伴儿“下放”期间,要住在一个阴暗的小黑屋子里,因为太黑暗,那些要做“口粮”的土豆儿,却乘机开出了蓝色的小花,汪曾祺夫妇就非常的高兴,把蓝色的土豆花放在缺口的碗里,照着画画,庆幸能来到这样的地方看到这样真实的土豆花儿。

“久为簪组束,幸此南夷谪”,这不是当代版的柳宗元吗?

充满幽默、从容之心的人,会把“下放”和“贬谪”,当成祛腥提鲜的生活佐料。

不像我,加了几节课,就成天哭哭啼啼的,一听领导说要写什么方案,心就搓成一团脏兮兮的废纸。

所以,我现在不管读什么,都能读出励志的味道。

(二)《人间草木》内和外的文章

其实我最先读到的先生的文章,不是《人间草木》,而是收录在语文课本里的《端午的鸭蛋》。之所以收在语文课本里,我想是因为它迎合了初三上册“民俗单元”的主题特点,写的也并不见得有多好,以至于《人间草木》里没有收录这篇散文。

我读到的汪曾祺先生的第二篇文章,是小说《受戒》。我从来没有看过那么清爽、干净、通透的小说。《受戒》中小英子和小和尚的对话,让我再次深刻理解什么是“紧贴人物的对话”。

(最近特别火的那部《出家》,被誉为“一部承袭汪曾祺《受戒》传统的新小说”。)

《人间草木》里最出名的要属《葡萄月令》。极其的清新、自然、诗意。

第一次读葡萄月令,我脑海中蹦出来的是《诗经》:

“五月斯螽动股,

六月莎鸡振羽,

七月在野,

八月在宇,

九月在户,

十月蟋蟀入我床下”。

后来很多名人都仿写过《葡萄月令》。不久前,我还在丛桦《山有木兮木有枝》里看见过《葡萄月令》的影子。

(三)《人间草木》中的人物轶事

我想,汪曾祺先生恬淡、自然而有味道的文章,没有人会读出励志的味道,偏偏我读出来了。

可见我多么有慧根。

《人间草木》,我最喜欢的是最后一部分“星斗其文,赤子其人”,分别记叙了沈从文、赵树理、闻一多、金岳霖、老舍等泰斗级人物的故事,特别是在西南联大跑警报期间的奇人趣事。

西南联大的师生们,趁跑警报的时候捡拾松子吃,称赞昆明的松子儿“个大皮薄仁饱”;趁跑逃警报的时候谈恋爱;趁跑警报的时候,捡别人掉下的金戒指;还有的人趁别人跑警报的时候去洗头,因为别人都跑警报了,锅炉房的热水就没人用,自己可以敞开来洗,要多少水有多少水;还有一位广东的同窗,利用别人跑警报的功夫煮莲子吃,他一边听着乒乒乓乓的爆炸,一边神色不动的搅和冰糖莲子……

血肉横飞的警报,被汪曾祺先生写得诗意盎然。让人想到孙犁先生的《荷花淀》。

炮火与血腥中跳动的是一颗浸*在诗意中的心脏。

诗意,让灾难里诞生快乐。

我最喜欢《人间草木》中的金岳霖先生。我对金岳霖先生的旧印象是:她因为爱林徽因而一生未娶,终日郁郁寡欢。

其实不是,这不是全部的金先生。我从《人间草木》里的金先生辐射开去,去查阅了有关资料,得出这样的结论:金岳霖先生是一位自由的,浪漫的,闲适的人,即使没有梁思成,他和林徽因也不会因情成眷属,因为他的爱里没有婚姻,没有羁绊。

金岳霖先生的一生也不是郁郁寡欢的,相反,汪曾祺先生用了“自得其乐”这个词。

金岳霖先生在西南联大的时候,养了一只很大的斗鸡,它把脖子伸到桌子上,陪金先生一起吃饭,谁说金岳霖先生是孤独的呢?

他不但有宠物,他还有许多的小朋友,他到处搜罗大梨、大石榴,拿去和别的教授的孩子比赛,比输了,他就把梨或者石榴送给他的小朋友,再去继续搜罗。

金先生晚年的时候,深居简出,毛主席曾经劝他“你要接触接触社会”,于是80岁的金岳霖先生,就和一个蹬平板三轮车的约好,每天蹬着他到王府井一带转一大圈。一个世界大学问家坐在一个平常的三轮车上,东张西望,这是多么有趣的情景!

金岳霖先生,还有众多的朋友,君子之交,无朋无党,无酒无食,清茶一杯,闲谈片刻,其乐融融,兄弟怡怡。

想一想,有这样一些人,居学府重镇,守巅峰学府,虽学贯中西,却能看破一切人事乘除,得失荣辱全置度外,心地明净毫无渣滓,这是多么畅快的人世与人事!

(四)关于西南联大的自由

西南联大的自由,特别是西南联大文学系的自由,汪曾祺先生在《人间草木》里特别推崇。

联大教授上课没有考评,甚至一学年也没有象样的考试。甚至没有评分。

教授讲课从来无人干涉,想讲什么就讲什么,想怎么讲就怎么讲。大学问家刘文典先生讲了一年的庄子,作为学生的汪曾祺只记住了教授开头的一句“《庄子》,嘿,我是不懂的了,也没有人懂。”刘先生讲课是东拉西扯,有时扯到和庄子毫不相干的事。

有一个专门研究联大校史的美国教授,以为联大八年出的人才比北大清华南开30年出的人才都多,对于其中的原因,他做出的结论是:

自由。

汪曾祺先生也非常认可这种自由,他甚至认为“如果没有这种自由,自己成不了一位文学家”。

关于自由,作为一名当代的初中教师,我也有话要说——

现在传统文化是一个非常非常时髦的词,一时髦,往往有的人就会把所有传统的东西全盘接收。备不住有一些语文教师就开始叫嚣:“看西南联大那么自由,没有考试,没有备课,没有研讨,没有评分,却交出了那么多的大才子,我们现在的教育也应该仿效西南联大!”

这是对自由的曲解。

如果真的仿效当年的联大中学系,那将是对现代教育,特别是对初中教育的灾难。

西南联大是什么?

是一批人尖子教育另一批人尖子。

是精英教育精英。

而我们的初中教育是什么?

是平凡的教师,教育平凡的学生。

是义务教育。所以“人才观”和西南联大的“人才观”也是不一样的。西南联大的人才是“精英人才”,而我们的人才是“合格的公民”,甚至都不是“优秀的公民”,更不是教育家、作家、画家、歌唱家,只是合格的公民。

我们所教出来的大部分学生,95%吧,只是普通的市民,不是精英。

他们没有精英的素质,所以不能用自由来放纵他们。

这是我们必须要注意的。因为我们的教育和西南联大的教育本质不同,宗旨意义不同。

沈从文先生给学生出的题目,非常具体,比如《我们的小庭院有什么》《记一间屋子里的空气》,倒是很可以学一学。

《大淖记事》曾获的1981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

作品简介:

《大淖记事》是著名作家汪曾祺的作品。该书描写小锡匠十一子同挑夫的女儿巧云的爱情故事,挺拔厮称的十一子和心灵手巧的巧云在劳动和日常生活中产生了感情,作品同时以散文的笔调,细腻的描写了大淖的风光、世俗和人情。

作者简介:

汪曾祺(192035~1997516),江苏高邮人,中国当代作家、散文家、戏剧家、京派作家的代表人物。早年毕业于西南联大,历任中学教师、北京市文联干部、《北京文艺》编辑、北京京剧院编辑。

汪曾祺在短篇小说创作上颇有成就,对戏剧与民间文艺也有深入钻研。著有小说集《邂逅集》,小说《受戒》《沙家浜》《大淖记事》,散文集《蒲桥集》,还写了他的父亲,大部分作品收录在《汪曾祺全集》中。其散文《端午的鸭蛋》和《胡同文化》被选入中学语文课本。被誉为“抒情的人道主义者,中国最后一个纯粹的文人,中国最后一个士大夫。”

汪曾祺第一部小说集是《受戒》。

汪曾祺(1920年3月5日—1997年5月16日),江苏高邮人,中国当代作家、散文家、戏剧家、京派作家的代表人物。被誉为“抒情的人道主义者,中国最后一个纯粹的文人,中国最后一个士大夫。”

汪曾祺在短篇小说创作上颇有成就,对戏剧与民间文艺也有深入钻研。作品有《受戒》《晚饭花集》《逝水》《晚翠文谈》等。

扩展资料:

汪曾祺的小说充溢着“中国味儿”。正因为他对传统文化的挚爱,因而在创作上追求回到现实主义,回到民族传统中去。在语言上则强调着力运用中国味儿的语言。

汪曾祺小说中流溢出的美质,首先在于对民族心灵和性灵的发现,以近乎虔敬的态度来抒写民族的传统美德。为此,他写成了脍炙人口的《受戒》和《大淖记事》。

序言

葡萄月令

水母

国子监

下水道和孩子

跑警报

沈从文先生在西南联大

星斗其文,赤子其人

沈从文的寂寞

金岳霖先生

午门忆旧

建文帝的下落

钓鱼台

林肯的鼻子

香港的高楼和北京的大树

香港的鸟

悬空的人

踢毽子

四方食事

五味

手把肉

昆明食菌

要面子

寻常茶话

胡同文化

随遇而安

牙疼

大妈们

闹市闲民

烟赋

录音压鸟

泰山很大

槐花

昆虫备忘录

故乡的食物

故乡的野菜

牌坊

白马庙

多年父子成兄弟

我的母亲

我的家乡

自报家门

小说的散文化

关于《受戒》

《汪曾祺短篇小说选》自序

《蒲桥集》自序

《蒲桥集》再版后记

《汪曾祺小品》自序

当代散文大系总序

《草花集》自序

汪曾祺是一个典型的大器晚成者。自他1997年去世后,每年都有几本书出版,销量出乎意料地好。他是一位在死后出版的作品远远多于生前的作家。著名文学评论家王干认为汪曾祺是一个被忽视的大师。原因是汪曾祺长期游离于新文学的评价标准之外,而新时期以来西方现代主义的汹涌澎湃又把他推到了边缘。"回归现实主义,回归民族传统 "是汪曾祺对自己创作道路、特点和追求的基本概括。

"我的散文大概继承了明清散文和五四散文的传统。我的一些散文也可以看出张岱和龚定庵的痕迹"。汪曾祺1988年在《浦桥集》序言中说。似乎所有的人在写散文时都接受《中国传统》。这是不可取的。如果不接受民族传统,根本就写不出好的散文。但如果我们自己的散文传统如此强大,我想过去二三十年来散文发展不足的原因之一可能是对传统缺乏尊重"。

1980年,《受戒》出版后,汪曾祺震惊了文坛。他的作品让人吃惊。小说可以这样写! 思想可以这样表达! 散文有这样的风格!" 马烽说:"真正使新时期的小说跨入新的历史门槛的,是一种温暖的爱,就像冬天中午的太阳",来形容几代读者对汪曾祺的爱。这种爱包括对生活的爱,对美好有趣事物的爱,对普通好人的爱,包括对好语言的爱"。这种爱,让几代读者想起汪老,心里就会有一种温暖的东西。

以上就是小编针对问题做得详细解读,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如果还有什么问题可以在评论区给我留言,大家可以多多和我评论,如果哪里有不对的地方,大家也可以多多和我互动交流,如果大家喜欢作者,大家也可以关注我哦,您的点赞是对我最大的帮助,谢谢大家了。

我读汪曾祺

汪曾祺被誉为“中国最后一个士大夫”。他身上士大夫精神的体现,在于儒道互补,水乳交融。富家死那个,在他那里不是治国平天下的轰轰烈烈,而是对有情人间的拥抱。孔子在他眼里,不是圣,而是“很有人情的人”“一个很有性格活生生的人”。他生活在人间烟火之中,对世俗生活保持浓烈的兴趣。

无论环境怎样,他始终不忘品味生活。无论世界怎样变迁,他始终怀着一颗温柔敦厚的慈悲之心,用悲悯的情怀观照着大千世界。

其人,其文,都融入了“士大夫”精神。

一、随遇而安,自得其乐

1920年3月5日,汪曾祺出生于江苏高邮的一个旧式地主家庭。

1958年,他被划成右派,下放到张家口沙岭子农业科学研究所劳动4年。一段时间里,他的任务是画马铃薯图谱,每天一个人独自对着各式各样的马铃薯,画了又画。画完后,他将马铃薯烤熟,吃了。这世界上,恐怕没有谁像他那样,吃了那么多种类的马铃薯。

二、一种调子,一种温度

三、春初新韭,秋末晚菘

汪曾祺的散文于平淡含蓄中流溢着一种雅韵,一种隽永的天真。

“十月,我们有别的农活。我们要去割稻子。葡萄,你愿意怎么长,就怎么长着吧。”

他的小说,带有浓浓的散文化特色。不注重情节,不注重故事,注重意境,注重情感和意绪,注重内在的气韵,结构自然得没有丝毫人为的章法与痕迹。有人曾说,他的小说就是一篇篇抻长了的散文,是诗化小说。

复仇

蜜在罐里,他坐在榻上。但他充满了蜜的感觉,浓,稠。他嗓子里并不泛出酸味。他的胃口很好。他一生没有呕吐过几回。一生,一生该是多久呀?我这是一生了么?没有关系,这是个很普通的口头语。

这蜂蜜——他想起来的时候一路听见蜜蜂叫。是的,有蜜蜂。蜜蜂真不少(叫得一座山都浮动了起来)。现在,残余的声音还在他的耳朵里。从这里开始了我今天的晚上,而明天又从这里接连下去。人生真是说不清。他忽然觉得这是秋天,从蜜蜂的声音里。从声音里他感到一身轻爽。不错,普天下此刻写满了一个“秋”。他想象和尚去找蜂蜜。一大片山花。和尚站在一片花的前面,实在是好看极了,和尚摘花。大殿上的铜钵里有花,开得正好,冉冉的,像是从钵里升起一蓬雾。他喜欢这个和尚。

多少日子以来,他向上,又向上;升高,降低一点,又升得更高。他爬的山太多了。山越来越高,山头和山头挤得越来越紧。路越来越小,也越来越模糊。他仿佛看到自己,一个小小的人,向前倾侧着身体,一步一步,在苍青赭赤之间的一条微微的白道上走。低头,又抬头。看看天,又看看路。路像一条长线,无穷无尽地向前面画过去。云过来,他在影子里;云过去,他亮了。他的衣裾上沾了蒲公英的绒絮,他带它们到远方去。有时一开眼,一只鹰掠过他的视野。山把所有的变化都留在身上,于是显得亘古不变。他想:山呀,你们走得越来越快,我可能只是一个劲地这样走。及至走进那个村子,他向上一看,决定上山借宿一宵,明天该折回去了。这是一条线的尽头了,再往前没有路了。

鱼呀,活在多高的水里,你还是不睡?

烛火什么时候灭了。是他吹熄的?

他包在无边的夜的中心,像一枚果仁包在果核里。

老和尚敲着磬。

水上的梦是漂浮的。山里的梦挣扎着飞出去。

他累了,像一根长线似的落在地上。

和尚,你敲磬,谁也不能把你的磬的声音收集起来吧?你的禅房里住过多少客人?我在这里过了我的一夜。我过了各色的夜。我这一夜算在所有的夜的里面,还是把它当作各种夜之外的一个夜呢?好了,太阳一出,就是白天。明天我要走。

太阳晒着港口,把盐味敷到坞边的杨树的叶片上。海是绿的,腥的。

一只不知名的大果子,有头颅那样大,正在腐烂。

贝壳在沙粒里逐渐变成石灰。

浪花的白沫上飞着一只鸟,仅仅一只。太阳落下去了。

黄昏的光映在多少人额头上,在他们的额头上涂了一半金。

人看远处如烟。

自在烟里,看帆篷远去。

你经过了哪里,将去到哪里?你,一个小小的人,向前倾侧着身体,在黄青赭赤之间的一条微微的白道上走着。你是否为自己所感动?

庙与僧

忧郁症

死了

汪曾祺(192035~1997516),江苏高邮人,中国当代文学史上著名的作家、散文家、戏剧家,京派作家的代表人物。早年毕业于西南联大,历任中学教师、北京市文联干部、《北京文艺》编辑、北京京剧院编辑。在短篇小说创作上颇有成就。

主要作品

短篇小说:《受戒》《大淖记事》《鸡鸭名家》《异秉》《羊舍一夕》。

小说集:《邂逅集》《晚饭花集》《茱萸集》《初访福建》。

散文集:《逝水》《蒲桥集》《孤蒲深处》《人间草木》《旅食小品》《矮纸集》《汪曾祺小品》。

艺术小品集,手稿《羊舍一夕》;《汪曾祺:文与画》。

文学评论集:《晚翠文谈》。

剧本京剧:《沙家浜》(主要编者之一)。

京剧:《范进中举》。

扩展资料

汪曾祺1920年3月5日(农历正月十五,元宵节)傍晚出生于江苏高邮城镇的一个旧式地主家庭。

祖父:是清朝末科的“拔贡”。

父亲:汪菊生(1897-1959),字淡如,多才多艺。

生母:姓杨,在汪曾祺三岁的时候因肺病去世;

第一个继母:姓张,后也死于肺病;

第二个继母:姓任,伴随汪曾祺的父亲度过漫长而艰苦的沧桑岁月,汪曾祺对她很尊重。 

长子:汪朗

儿子:汪朗,汪明,汪朝

参考资料:

:汪曾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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