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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八章
细水常流
我空间里也有点文字，你可以去看看。我给蔷薇发了消息过去。

过了一会，蔷薇回过来，看了，有点苍凉。

你喜欢看安妮宝贝的书么？我问她。

有时候会让人绝望，我不喜欢这点。

我看了你的文字，就让我联想到那种全身白素的古典少女。

少女可担当，古典就没有了。

你怎么老把我的比方理解成现实没有啊，古典的文字会更美我就是这个意思，你给我的感觉很纯美，真的，我喜欢透过文字来看一个人。

喜欢文字的人都是纯真的文字更象是一个最好的朋友，让你的情感和思想可以体现的淋漓尽致。我由衷地感慨。你是什么星座的？我问她。对于星座，我不是很相信，但是很感兴趣。

天蝎。又一个天蝎女子，赵伶俐就是典型的天蝎女子。

天蝎的女人太神秘。我感慨道。

呵呵，星座是这样，不过同学都说我是综合了天枰和天蝎，可能因为无法判定自己的星座吧。蔷薇也回了过来。

因为你在天平和天蝎中间，莫非是10月22或者23号的？应该是23号吧？我猜着。

呵呵。

你的工作应该很简单吧？

我做的工作和证券有关系。蔷薇回了过来，我很诧异，如此单纯的女孩子应该不会参与经济这类复杂的工作吧。

我做第一市场，也就是做股票上市之前的工作。蔷薇又发了消息过来。

我总感觉你应该是做很单纯的工作，比如单纯的文职。

呵呵，看错了吧，也许是因为我还没有正式工作，只是单纯的实习。原来还是个学生，我有点诧异。

虽然年龄是女生的秘密，问这个问题有些唐突，不过我很感兴趣。我开始打听她的年龄。

我还没有毕业呢，今年是我读研的最后一年。

你在哪个学校读研？我问了一句。

北大。看着这两个字，我又想起昨天晚上那个北大的研究生。

你太厉害了，高材生！

呵呵，不要这样说。

比我高两个层次。我开玩笑说。

？？不明白。蔷薇似乎不明白。

我专科，本科比我高一个层次，然后研究生就高两个层次了呵呵，有技术才是真的高才生，学历只是说明，你受过的教育，不过不成正比。蔷薇的话让我看了很舒服，一个可爱的女生。

能看看你么？我提了要求。

不。一个简单的字回了过来。

尊重你的意思。我不强人所难。

谢谢。蔷薇回了消息，让人感觉很舒服。

于是我开始和她谈各自的生活，蔷薇生硬的回答总让我感觉到原来北京和江元确实隔了很远。

说了一晚上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这个保密。蔷薇拒绝了。

那能给我留个电话么？我又提出了要求。

不用了，网上联系吧，很晚了，我要下了，再见。蔷薇留下一句话，然后下线了。

看着灰暗的头像，我觉得这女孩有点意思。

点燃烟，退出了聊天室，然后继续看《阿虎》，无数次地看，无数次地感觉，无数次地体会，却觉得心里还想着刚才的聊天，一个如此特别的女子，和我所接触过的女生完全不一样，这会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呢？有机会再说吧。

下班回到家，赶忙打点电脑打开QQ，一看，蔷薇并不在线，于是点燃烟，开始发呆。

滴滴滴……聊天室的管理员发来消息，你在么？

在啊，什么事？我问他。

你来了怎么不去聊天室管理，你还想不想干了？看着他的话，有点冒火，这什么态度。

老子不干了。我干净利落地回了过去，然后迅速把他拉黑，也懒得再去登聊天室。

梁朗，出来打麻将啊。汪旭打来电话。

不来了，你自己找人玩，有点事要忙。我挂了电话，然后目不转睛地看着显示器。这蔷薇怎么还不来啊，真急人。

一个笑脸符号发了过来，蔷薇上线了。

你终于来了，我等了半天了。我也发了笑脸符号过去。

不好意思，刚到家，不知道你在线上。蔷薇很有礼貌地回了过来。

嘿嘿，没事，你今天怎么这么晚才上？我问她。

不晚啊，我一般是这个时间上，只是很少开QQ，这是别人才给我的。

你以前的号掉了么？我问她。

不是啊，才学会上QQ，以前不爱聊天，现在也是。蔷薇告诉我。

那我还算幸运的，能和你聊天。我笑笑说。

也不是，昨天无意间点到聊天室，糊里糊涂地就进了一个聊天室，然后你就跟我说话了。蔷薇很老实地说。

嘿嘿，那我还算幸运了，不然我也不会认识你了。我飞快地敲击着键盘。

也不会啊，会在网上相遇的。

那不一定，其实在网上认识纯粹偶然，如果我不当那个聊天室的管理员，你不进聊天室，我不看你的文字，我们永远不会认识。我很认真地说。

昨天是我第一次聊天，以前都不玩的，只会在家看看书。蔷薇也回来消息。

所以你看，如果差一点点，我们认识不了。

是不是应该说真巧啊，本来想说张爱玲的一段话呢。

什么话？我有点好奇，毕竟自己很少看张爱玲的书。

算了，太酸了，不说。蔷薇拒绝说了。

说吧，我很好奇。

好象是在世界的荒崖里，在时间的无崖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碰巧遇到了。记不太清楚了。

你说的太荒凉了。我想起一句话，似乎是安妮的，我们在同一片天空下，呼吸同样的空气，淋同样的雨。

很对呀。

但是好象有一个同一坐城市，我没加进去。

呵呵，在同一片天空下就好了。

我猜你肯定是从小就很听家长的话的那种乖乖女。经过这两天的接触，我下了这样一个结论。

呵呵，是呀。

而且很有可能从小到大没有谈过恋爱。我又开始神算。

？？？你怎么知道？三个硕大的问号带了一句。

嘿嘿，我看人还是很准的，因为我的人生经历比较丰富吧。我开始大言不惭。

同意。蔷薇回了过来。

我开始给蔷薇讲述自己高中和大学的生活，也许比起她这类很乖的女子，这些对于她来说，太陌生了。

呵呵，你的生活太丰富了。蔷薇在听完之后说道。

谢谢，对了，忘了告诉你，我叫梁朗。我开始自报姓名。

我就叫蔷薇，祝蔷薇。蔷薇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好了，我要下了，很晚了。

我一看时间，9点半，对于我来说还太早。

你一直习惯9点左右下线休息么？

是呀，我每天都是很有规律的，从小到大都是。

那今天介意留下电话号码吗？我还是抱着想法去问她。

好吧，蔷薇留下了她的电话号码，然后下线离开。

我小心翼翼地把号码存入手机，然后又复制到SIM卡上，害怕万一哪天手机掉了还可以找到她。

看着手机里祝蔷薇的名字和电话号码，我笑了笑，觉得很惬意的一种感觉。不自觉地在空间里写下一些文字，送给蔷薇。

如清新的山雨，如朝如露滴润在干瘪的嘴唇仿似上天最美好的礼物

如镜湖的和煦，如暖如故拂走在疲惫的身躯恰似银河中闪耀的珍珠

不知在那心疼的梦境心走不出又忽远却似近阳光的阴影，如兰的忧郁是否已令你魂牵梦萦春晖般清澈，秋水般思愁是否已将你沉醉其中

在那皎洁的月光中请你沐浴梳妆轻着那圣洁的白素用善良的心静静地倾听那一只只光芒的白蜓向你唱响纯洁的心音-------献给蔷薇

梁朗，今天晚上和我们一起去唱歌。王亮来到我办公室跟我说。

不了，我一边整理资料一边回答，晚上家里有事，去不了，下次吧，我冲王亮笑了笑。

“遇上你，你知道吗……”我接起电话，你小子最近玩失踪啊，半个月没看见人了。赵浩打来电话。

最近手里有点事，忙着呢，忙完了我联系你啊，不说了，空了请你吃饭。我挂了电话，然后冲李姐打个招呼，李姐，我先走了啊。

李姐笑着点点头，我便拿好文件回了家。

打开电脑，登陆QQ，蔷薇还没有来，我把文件先整理着，然后开始在电脑上编辑。

在不在？6点半，总是这个时间，蔷薇上线了。

在等着你呢。我笑着回消息过去。你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一会，刚才在传东西。蔷薇回消息了。

我去看看。我点开她的空间，“时常揣测一个女人的爱情成长，遇到的爱，路过的人，义无反顾的时候，唯唯诺诺的时候，都是经历而已，没有好坏之别。初恋，恋爱，婚姻一一不外如此，纯净，绵延，寂寞，平静也不外如此，一个女人的三种爱情像三颗石头，按时间先后每个女人花了一生的时间来排序，可就是这种排序乱了最美好的感觉，只剩下一种苍白的选择，于是无奈的接受。人生这样散漫冗长，快乐如此短暂，我们应该学会适时的抉择，华丽转身，偌大的城市里，我们每天都可以与很多陌生人擦肩，而你思念的人却迟迟没有出现。也许世事就是如此，总有一些事情需要摊开手心去承受。在疼痛的过程中成长起来，是我们的使命，不允许有怨言。”

又是一段感觉苍白的文字，我不知道为何她的文字总是那么苍白，让我有一种想要去怜爱的冲动。

蔷薇，我去写点东西，等下给你看。我很快给蔷薇发消息，然后开始在空间里码起字来。

在那千里之外，有了你的存在就如清晨的雾霭，消失在晨曦的光彩那优美的文字，却带淡淡的苍白那点点眉间的悲哀，驱使我不住的怜爱恰如一袭白衣，不惹一缕尘埃，带着圣洁的素彩，扣开我紧锁的心台不曾有过如此的期待，却似梦境步步走来不在意距离千里之外，即使相隔如崇山深海；不计较得失成败，哪怕终局如惶惶天灾不怕受什么伤害，用心值得等待仿似井底的青蛙，渴望见宽广的大海那善良的心灵，不染斑驳的色彩那丝丝素白的单纯，值得我付出所有的关怀犹如一只蝴蝶，带着一段感慨，用那温暖的胸怀，停靠在流浪的灵台不愿让你分秒的离开，只望疼爱永无懈怠只在意时刻与你同在，哪怕得到蝉翼般未来；只计较给你疼爱，即使结果如地裂伤害你去看看，我码好了。我给蔷薇发消息过去。

看了，很好。蔷薇很简单地说。

发表下评论吧。

可以不说么？

可以。我很尊重她所说的。今天上班忙么？

不忙，下午去应酬了，他们去唱歌，我觉得距离太遥远，就回来了。

距离？那你说说我们之间的距离有多远？我坏坏地问蔷薇。

一只手的距离吧。蔷薇想了一会，然后回了过来。

一只手的距离？是多远？

你自己猜吧，我不知道。她又拒绝正面地回答。对于这种情形，这半个月来我已经习惯了。

我想我喜欢上你了。我飞快地敲击出这几个字，然后深呼吸一口，用力地按下回车，把消息发了出去。

能成为朋友都是因为喜欢啊。蔷薇回了一条消息让我大跌。

我说的是那种喜欢，想要在一起的感觉。我苦笑着回消息过去。

那是因为你先认识了我的文字吧，你喜欢上的也只是写文字的那个我。

如果只是认识文字的你，我也不会和你谈这几天，因为我觉得我遇上了我该遇见的人。

太早的结论。这个女子的话让我觉得她太冷静，太稳重了。

也许是吧，但是却感觉是我要找的人，很文静，很温和，喜欢家的感觉，很有素养，很体贴，让我觉得温暖。

可是喜欢和爱不一样。

知道，那是因为我们还没有正式接触的原因，你对我有这种感觉么？我开始大胆地问她。

喜欢，可是，也只是喜欢。蔷薇回了过来。

我想那是因为我们没有正式接触的缘故，因为我们离的太远，你觉得不会成为现实，就象你那个梦境一样，虽然只有一只手的距离，可是却那么不真实。

也许你喜欢上的一切不是那么美好呢？蔷薇淡淡地回过一句话。

我现在宁愿相信一切都是美好的，也许我在感情上不是个理性的人。

好了，我要休息了。时间又到了9点半，蔷薇还是下了线。

我点燃烟，开始回忆这半个月与她的相处，这到底算不算网恋，甚至，我连她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还是点开《阿虎》，在很多时候，在我觉得徘徊和无助的时候，我总是会点开《阿虎》，来给我自己方向。

短短一生太多的变化，难得又慢慢步进了平凡，忘掉了多不想失去，却终于失去她；偏偏空虚心里多记挂，风吹不熄又似真却是假，前路我可不惜一切，再编织一个家……

如果这样算是爱上一个人，我想我愿意去尝试，其他的一切，或者并不重要。

小梁，陪我去吃早餐吧。李姐叫我。

来到一家早点店，我们要了双份早餐。

小梁啊，最近没怎么见你出去玩啊？李姐笑着问我。

我左看右看，周围没人，然后悄悄地对李姐说，李姐，我在网上遇见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女子，我觉得我喜欢上她了。

怎么会，那只是网络，我谢谢你了，你怎么想的？李姐一脸不解地看着我。

我把我与蔷薇认识的经过告诉李姐，然后望着她，一只手的距离应该不远吧？

我谢谢你了，我觉得一只手的距离就是手在控制鼠标和键盘的缘故，你想多了，如果她说的都是真的，那你们更不可能，她是北京的，你是江元的，差距太大了，不可能，不可能！李姐冲我摆手。

不，我相信她，我也相信我可以办到的。我自己喃喃道。

梁朗，我回来了，快来我家。夏毅这小子打来电话。

你怎么回来了，好象还没到放寒假吧？我看了看日历，今天才12月底，今天27号啊。

去你的，你就把兄弟给忘了，是不是谈恋爱了？夏毅坏坏地笑着说。我听到这话，想起了蔷薇，一个神秘而可爱的女子。

去你的，别瞎说，去欧典吧，今天下午我不上班了，陪你喝茶。

来到欧典，我还是坐到了老位置等夏毅，看着冒着热气的竹叶青，我又想起蔷薇，一个也爱品茶的女子，如此从容。

你什么时候来的？夏毅来了，在对面的沙发上直接躺下，一杯毛峰，夏毅冲服务员说。

我刚来一会，茶还没喝呢，你怎么跑回来了？我不解地看着夏毅，莫非这小子逃课了？

我靠，你简直把兄弟给忘了，是不是谈恋爱了忘了我了，我大四了，现在让回来实习了。夏毅从服务员手里接过茶，端在手里说。

哦，这我倒忘了，我老把你记成上了高六的了。我笑了笑说。

你才上高六呢。夏毅恨了我一眼，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别说这个，我问你个问题，要是你是北大的一个研究生，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属于很乖那种，而且工作待遇很好，你会不会爱上一个比你差很多的男人，比如……象你这种垃圾？我很严肃地看着夏毅。

去你的，你才是垃圾，不过嘛，我不会，差距太大了，怎么可能，那个男人也太丢人了吧，肯定以后在家里抬不起头来。夏毅笑着说。

万一那个女孩子很乖呢，属于脾气很好那种？我又问夏毅。

那也不会……夏毅喝了口茶，然后很惊异地望着我，你不会说你自己吧？

哎，就算是吧，我叹了口气，然后将才泡的茶喝了一大口，温热而苦涩。

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认识了北大的研究生？夏毅诧异地望着我。

我点燃烟，开始告诉他我和蔷薇认识的经过和目前的状况。

那你得看她到底喜欢不喜欢你。夏毅现在俨然一个情场高手。

我不知道。我无奈地摊开双手。

那她愿意来江元这个小城市么？

这个我问过她，她说她喜欢小城市，不喜欢大城市。我想起蔷薇说过她喜欢小城市那种恬然地感觉。

那除非她到江元来，你肯定不能去北京，去了你就一打工的。夏毅也一脸正经地说。

这我知道。我头有点疼。

我看算了吧，网络上的东西是虚幻的，你别想那么多，要不下次我给你介绍一个实际点的好了。夏毅开始安慰我。

那要是我把司法考试过了就好了。我突然想到说了出来。

那倒也行，不过，你一个人去北京，你家里同意么，你自己能有那么大能耐么？夏毅这时的话让我感觉他在泼冷水，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那你最好还是先见面，夏毅悻悻地说，万一是恐龙级的呢？

别跟我说这些，不管她什么长相，我现在都能接受，我喜欢的是她的人，不是长相。我很严肃地说。这时，我总觉得无论蔷薇是美或者丑，对我来说都没有意义。我只是喜欢和她在一起的那种感觉，就象，很恬然的感觉。

你在吗？蔷薇已经发来了消息。和夏毅吃完饭我就赶回了家，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

在的，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么？我问蔷薇。

不知道呀，今天就是12月27号啊，好象平安夜和圣诞节都过了吧。

今天是我和你认识一个月的日子。我郑重地发过去。

是吗，我都不记得了，你很细心。

谢谢，应该的。

没有什么。蔷薇又发来一个笑脸符号，她总是微笑着，聊天也是，只是用符号来表达她的表情。

蔷薇，记得上次我问你的话么？我还是很认真的发过去。

什么？她似乎忘记了。

我说，我们可以在一起么？

不要问我这个问题，好么？蔷薇隔了一会回过来。

为什么，是因为感觉？女人拒绝一个人总是因为感觉。

大概是吧。蔷薇淡淡地说。

这样，我们就象现在这样维持1年，如果1年之后你对我还是没有感觉，我们就一直做朋友；如果有感觉了，就做我女朋友，好不好？我提了要求，我不知道她会不会答应，因为，这个女子对我来说太神秘。

过了一会，蔷薇回来消息，好。

我一阵欣喜，她终于答应了，我迅速点燃烟，猛吸一口，让自己平静下来。

今天是我们认识一个月的日子，送点东西给你。

什么呀？蔷薇问我。

我点开空间，然后猛抽了口烟，开始敲击键盘：那一天，我们相遇。

你说过，我们是在对的时间，对的地点，遇见了对的对方。

那一天，我们相识。

我说过，你总是把自己包围，我会让你，向我敞开你的心扉。

那一天，我们相知。

风吹过，带来了你的声音，鼓励着我，带给你那缠绵悱恻。

从那一天，我绕到这里，不再怀疑，不再幻想，希望你就是天堂，可以迎接我的孤单，带给我新的方向。

从那一天，我回到这里，不再颠沛，不再流浪，原来你就是天堂，心底的那分遗忘，因你而成为梦想。

即使在遥远的地方也会开始记载，原来那缠绵悱恻，从这一天，为你而开始------谨以此文，献给你与我的那一天12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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