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苗族人穿戴银饰并不是为了显示自己有多么富有,或者说多么爱攀比。这是因为穿戴银饰就是苗族人传承已久的文化传统。所以说这是民族的习惯,并不是其他的一些原因。而且银饰在苗族人的生活里面是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的,只要是一些比较的重大的节日或者时刻苗族人都会穿戴银饰来展现自己对于这个时刻的重视。
苗家人一生中用银处极多,尤其女性更胜,主要有四项。一是青年男女定情,男方要送女方银镯、耳环等作信物,而在正式出嫁时如男方送不足一定银两则不能成婚。二是苗家孩童是父母希望所在,其银饰的头帽、手镯、脚钏、银铃响物、罗汉菩萨等,全是新买银子做成。为求“长命富贵,驱鬼避邪”,苗人从少年乃至中年,在手、脚、耳等处均系上适量的祀保银钏。
三是日常家珍饰银、存银又是苗家富有的象征。日常生活中,用银子来进行馈赠也是常事。四是给老年人祝寿或送葬都离不开银子或银饰物,常有些老人,生前将银私藏,死后无人知晓。至今,湘黔边区的苗族同胞用银数量有增无减。
苗族的银饰始终以,大,重,多为美,传承千年一直都没有改变。特别是国家改革之后,对于银饰的追求更是突飞猛进,所以银器的发展也是突飞猛进。当然这也能侧面的说明我们国人的生活水平在逐渐地提高。
黄金白银在中国就是富贵的象征,白银更有辟邪化毒的功效,黄金白银在古时不但是做为货币流通,而且上层社会达官贵人的日常餐饮用具、佩带首饰以及一切能象征权力富贵的物品,均是以黄金白银为主的材料打造的,穿金戴银这句话想必也是人人尽知的。
银饰作为一种文化现象在历史上曾被许多民族青睐,成为多元文化交流的载体之一。少数民主以苗族和藏族较为突出。
苗银
进入苗族社会的银饰决不单纯表现为某个民族专有的艺术形态,而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合体。苗族银饰可分头饰、颈饰、胸饰、手饰、盛装饰和童帽饰等,都是由苗族银匠精心做成,据说已有千年历史。
藏银
是一种合金,在藏族人那里说来,藏银其实就是白铜。藏银是白铜(铜镍合金)的雅称,藏银传统上的藏银为百分之三十银加上百分之七十的铜。
除去我国的少数民族外还有
泰银
就是925纯银,只是一种特殊工艺的特殊称呼。泰银其实现在走的是国际路线,在国外非常流行,质地也是925的。之所以称呼为“泰银”,主要是因为来自于聪明的泰国人的杰作。
苦难的历史不仅造就了苗族坚忍不拔的民族性格,更令人叹为观止的,是苗族同胞创造了世界民族之林中最绚丽的苗族服饰和银饰。当你到苗寨去过节,看到苗族姑娘全套盛装配着满身光华熠熠的银饰欢歌劲舞之时,你会觉得她们是世界上最富有、最欢乐的民族。但当你走进她们的日常生活中,接触到的就是日复一日的下田、纺纱、织锦、染布、缝衣、刺绣等艰辛的劳作和餐桌上离不了的酸汤素菜。节日和平时的强烈的反差会给你留下铭心的震撼。这就是苗族。数千年来,这个伟大的民族就以这样独具一格的形象巍然屹立于地球上。
苗族历史上的“金银情结”
地球上最古老的艺术可以追溯到人类开始使用工具的旧石器时代后期。那时,人们都在为果腹的食物奔波劳碌、付出短暂一生的辛劳。苗族先民们就在那样严酷的生存环境中欣赏并创造着艺术。
苗族史研究表明,五千多年前,苗族先民就已生活在相对丰饶的黄河流域和长江中下游平原一带。金银这些贵金属进入苗族社会生活的具体时间不可考,但从苗族民间文学的述说中可推知,应该是比较早的。在一代一代传承下来的《苗族古歌》(中部方言)当中,就有三章专题描述金银。一是《运金运银》,二是《打柱撑天》,三是《铸日造月》在苗族古歌里,金银都被拟人化了,成了苗族同胞们亲密的伙伴,这体现了苗族“万物有灵”的原始宗教观念。“万物有灵”也是苗族巫文化的核心。苗族古歌中有这样的描述:“金子和银子,住在深水潭,水龙和硼砂,来陪他们玩”
硼砂这种冶金原料、专有名词出现在苗族古歌中,而且与苗族的关系这样密切,透露的是一个重要的文化信息。这也是汉族诗词歌赋中所不曾有过的。古歌中对金银还有很形象生动的描述:“金子冒出来,像条大黄牛,脊背黄央央。”“银子冒出来,像只白绵羊,肚皮亮晃晃。”苗族先民们认识到金子和银子的“家”不是在水里,也不是在山洞里,而是“金子黄铮铮,出在岩层里,银子白生生,出在岩层里。”然后,“我们沿着河,我们顺着江,大船顺河划,大船顺江漂,快把金和银,统统运西方。”他们又用金子打造了金柱,用银子打造了银柱,把混沌的天地撑开,还打造了金太阳和银月亮,以及满天的星星:“以前造日月,举锤打金银,银花溅满地,颗颗亮晶晶,大的变大星,小的变小星。”由于用金银铸造了太阳、月亮和星星,这样才让白天和黑夜有序更迭——“白天有太阳,夜里出月亮,高山和深谷,日夜亮堂堂:牯牛不打架,姑娘才出嫁,田水才温暖,庄稼才生长,饿了有饭吃,冷了有衣穿,江略(氏族鼓社)九千个,遍地喜洋洋”由上可以看出,苗族是一个酷爱艺术并很早就掌握了金银冶炼技术的民族。金银在苗族先民的社会生活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他们对于金银的特殊爱好源远流长。这是银饰在苗族同胞中得以诞生、流传、普及并生生不息的心理基础。
白银自古以来就被当作货币。苗族先民当然明白银子的价值。九黎蚩尤部落在同炎、黄部落联盟的战争失败之后,其生产力遭到严重破坏,之后又被历代封建王朝歧视镇压。苗族由于长期的战争、迫于生计的数次全民族大迁徒,使得他们的生存环境日益恶劣“老鸦无树桩,苗族无故乡”是古代苗族生活的真实写照。
在苗族民间传说中,有好些是关于先民们如何制作银饰的。其中之一,是一个叫巴高的苗族男子特别聪明,他把一根根银棒裁短,然后弯起来挂在自己的脖子上,又把多余的碎银打成小圈戴在手上,得到了大家的认可,这就是最早的“银饰”。这可算是传说中从物质层面上对银饰来源的解释之一。苗族上古传唱下来的著名叙事长诗的《娘阿莎》中的“水龙王”有这样的唱词:“还你六张巾,退你银项圈”在苗族的《换嫁歌》中唱出了在母系社会男子出嫁时的情景:“头插锦鸡毛,衣裙身上套。一只银项圈,胸前闪耀”时距今日是在2000年以上。
而苗族银饰之所以产生,更重要的,是它有着深层的精神动因。苗族在迁徙途中备受磨难,不仅忍、饥挨饿,他他们更无法解释风雨雷电、洪水猛兽这些对他们生命造成极大威胁的自然奥秘,无法解释他们永远摆脱不了的苦难命运。面临厄运,他们在原居住地就已产生的以巫术为核心的原始宗教信仰得到进一步发展,他们生活的各个领域,都被浓重的巫文化的氛围所笼罩。
苗族的银饰从它诞生之初,就具有巫术的功能。苗族先民相信,一切锋利之物皆能驱邪,银饰是驱邪之上品,还可以消灾祛病。苗族西部方言区因银饰不多,这种功能显得更为现实——他们行路途中在山泉里饮水,要先用手镯浸入山泉消灾而后饮。中部苗族的银饰也部分地保有这种功能。在中部方言区的丹寨,苗族妇女的银围腰链也是驱邪的器物,必须由舅舅请人打制,戴上后终身相随。她们死后的随葬品中,还有特制的小号银角和银碗。过去台江苗族去世,也要在墓穴中洒一点银屑,让银子伴随着他们的灵魂不遭遇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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