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家的神足通是入定后精神神游还是肉身神游?

佛家的神足通是入定后精神神游还是肉身神游?,第1张

是精神神游,不是肉身神游

神足通,能令心念行至十方众生所行之处而不失于定称为神足通。

神足通并非世俗所误解之特异功能。神足则就是心念具足之意,用于修行,指所修之念圆满具足之意。

如《佛般泥洹经》言:“佛告阿难。其有比丘比丘尼。持四法熟思正心不随心。外亦思善。中亦思善。心亦无所复贪乐。心不惊恐不复走。比丘比丘尼。其有持志意。如是四法。名四神足。”

人生苦短,无常是生命常态,任何人都逃脱不掉。无常二字概括了世间和人生的真相,生命和伴随生命的一切都是变动不停的,没有永恒的事物。

儒家先哲孔子回答弟子「未知生,焉知死」,多少让人觉得语焉不详。而道家代表人物庄子显然不满意这样的回答,庄子大声疾呼「死生亦大矣!」多少古人也感叹:无常迅速,生死事大!因为对于死后的世界人无法想像,亦无法把握,所以发出如此苍凉的人生浩叹。

佛家认为解决死生轮回问题,是人生第一要务。佛陀大慈大悲,为解决这一大事,特别宣说了这部《无常经》,经的末后便是临终方诀。方诀就是正确的处理方法。

益大师在《阅藏知津》卷31写道:「《佛说无常经》,唐大荐福寺沙门释义净译。说老、病、死,三法不可爱。经前有偈赞,偈述,绝妙。经后有五言偈颂,七言咒愿颂,并临终方诀二纸。」

临终概念

世俗医学所谓的死亡就是呼吸停止,而佛教指出,大部分病者气绝后,因为神识尚未离去,所以仍然是有知觉的。须经过一段时间,通身冷透,神识出离,寿、暖、识都离开了身体,方算死亡。

佛教所谓的临终指一期生命就要结束了,神识离开肉体之前。呼吸停止到神识离体,叫做临终中阴。神识离开以后到投胎转世叫做中阴期,其间经历法性中阴和投胎中阴。除了大善业或大恶业的众生,一般业力众生中阴期为四十九天。在中阴期,眷属为亡者做供养三宝、超度等佛事,对亡者都有帮助。其中最殊胜的就是净土法门的临终助念,可帮助亡者带业往生,直出轮回。

下文对临终方诀做个概述。

若刍、刍尼,若邬波索迦、邬波斯迦,若见有人将欲命终,身心苦痛。应起慈心,拔济饶益。教使香汤澡浴清净,著新净衣,安详而坐,正念思惟。若病之人自无力者,余人扶坐。又不能坐,但令病者右胁着地,合掌至心,面向西方。

刍、刍尼、邬波索迦、邬波斯迦是音译,今译为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夷,信奉佛教的四众弟子,如果见到临命终的人,身心非常痛苦,佛弟子应该从内心中发出慈悲心,帮助临终者拔除痛苦,得到安乐。命终时是上升或堕落立判之际,在这关键的时候帮助临终者,能使他们获得无量的不可思议的利益。具体方法是用香汤,即檀木或檀香粉煮过的水,给临终者洗澡擦身,换上干净衣服,佛教徒穿上海青最好。根据临终者的平时修行情况和意愿,如能安详端坐,便引导他正念思惟。因为一切唯心造,所以树立正念思惟就是助念的根本。如果临终者病得没有力气,就帮助他向右侧卧,面朝西方。右侧卧不会压迫心脏,呼吸也会比较顺畅。合掌表示他接受佛教理念,有目标有正念,面向西方就是加强他的信、愿、行。

当病者前,取一净处,唯用牛粪香泥涂地,随心大小。方角为坛,以花布地,烧众名香,四角燃灯。于其坛内悬一彩像,令彼病人,心心相续,观其相好,了了分明,使发菩提心。复为广说三界难居,三途苦难非所生处,唯佛菩提是真归处。以归依故,必生十方诸佛刹土,与菩萨居,受微妙乐。

在病人的床铺前布置一个小的坛城。佛在世时,是在牛粪中加好的香末涂抹在地上。因为印度是农业古国,牛和人的关系密切。牛只吃草,为人耕田和产乳,对人类恩德甚大。古印度教认为牛是毁灭之神湿婆的坐骑,印度人自古对牛敬如神明,不但不杀牛吃肉,还让牛自由活动,至今还可看到印度城市里的牛旁若无人地漫步。印度人敬畏生命,知恩报德,这是令人尊重的地方。牛被视为神圣洁净之物,牛粪也不例外。好的香能驱邪避魔,净化空气,还有与法界沟通的作用。高级的檀香效果颇好。燃灯散发的光明,可以帮助业力重的病人驱除黑暗恐惧和不安,摆脱恐怖的心态。临终者看着佛像,观佛的相好庄严,能增进他的厌苦出离之心和欣慕佛国净土之心,一心一意求生佛国,成佛后再广度和自己有缘的苦难众生,这就是菩提之心。再为临终者说三界无非火宅,认清真相,莫要错过往生的良机,唯有佛的智慧功德成就的佛净土,才是我们真正的归依处。这时给病人授归依,他容易接受,必定往生佛国,与菩萨为伴侣,享受净土清净微妙的快乐。

问病者言:「汝今乐生何佛土也?」病者答言:「我意乐生某佛世界。」时说法人,当随病者心之所欲,而为宣说佛土因缘、十六观等,犹如西方无量寿国,一一具说,令病者心,乐生佛土。为说法已,复教谛观,随何方国,佛身相好。观相好已,复教请佛及诸菩萨,而作是言:「稽首如来、应、正等觉,并诸菩萨摩诃萨,愿哀愍我,拔济饶益。我今奉请,为灭众罪;复将弟子,随佛菩萨,生佛国土。」第二第三亦如是说。既教请已,复令病人称彼佛名,十念成就。与受三归,广大忏悔。忏悔毕已,复为病人受菩萨戒。若病人困不能言者,余人代受,及忏悔等。除不至心,然亦罪灭得菩萨戒。既受戒已,扶彼病人北首而卧,面向西方,开目闭目,谛想于佛三十二相、八十随形好,乃至十方诸佛亦复如是。又为其说四谛因果、十二因缘无明老死、苦空等观。

根据病人的意愿,为他说明佛国的具体状况,促使病者心有所托,乐生佛国。佛身相好凝聚了佛的一切功德,观察佛身相好,有巨大的灭罪功效。教导病人反复地祈请佛菩萨快来接引往生,这样一心系念佛号,感应道交,佛菩萨现前接引,十念一念都能成就。归依三宝后,发至诚心忏悔无始劫来的罪业,再为病人授五戒、菩萨戒,种下成佛的种子。面朝西方,心里一心观想佛的相好光明。还要为病人说苦集灭道、十二因缘、无常苦空等正观,让病人真正明白这些道理,进一步生起厌离三界心和欣求净土心,一心一意地念佛。

若临命终,看病余人,但为称佛,声声莫绝。然称佛名,随病者心,称其名号,勿称余佛,恐病者心而生疑惑。然彼病人命渐欲终,即见化佛及菩萨众,持妙香花来迎行者。行者见时便生欢喜,身不苦痛,心不散乱,正见心生,如入禅定,寻即命终,必不退堕地狱、傍生、饿鬼之苦。乘前教法,犹如壮士屈伸臂顷,即生佛前。

对临终的病人,只为他助念佛号,不要间断。随顺病人的意愿,不要改念其他的佛名,使病人分心,意志犹豫,产生怀疑。病人的身心调整到至心念佛,临终时必然看见佛菩萨化身,拿着妙香花来接引。这时念佛的行人看到果报现前,便心生大欢喜,身无痛苦,心意亦不散乱颠倒,此时必定心生正见、如入禅定,即刻往生,决定不会退堕到三恶道受苦。按照以上方法去处理,就如健壮的力士抬起胳膊一屈一伸这么短的时间,就往生到佛的净土。

若在家邬波索迦、邬波斯迦等,若命终后,当取亡者新好衣服及以随身受用之物,可分三分,为其亡者将施佛陀、达磨、僧伽。由斯亡者业障转尽,获胜功德福利之益。不应与其死尸著好衣等,将以送之。何以故?无利益故。若出家刍、刍尼及求寂等,所有衣物及非衣物,如诸律教,余同白衣。

在家佛教徒命终后,对亡者的财物,可分成三份,将其中一份替亡者供养佛法僧三宝,这样可使往生者业障消除,获得提升往生品位的殊胜功德。勿给亡者穿好的衣服及置备陪葬品,这样对亡者毫无利益。如果是出家人亡故,要由寺院常住按照佛教戒律,处理遗物。

若送亡人,至其殡所,可安下风,置令侧卧,右胁着地,面向日光。于其上风,当敷高坐,种种庄严。请一刍能读经者,升于法座,为其亡者,读《无常经》。孝子止哀勿复啼哭,及以余人,皆悉至心为彼亡者烧香散花,供养高座、微妙经典及散刍,然后安坐,合掌恭敬,一心听经。刍徐徐应为遍读。若闻经者,各各自观己身无常,不久磨灭,念离世间,入三摩地。读此经已,复更散花烧香供养。又请刍随诵何咒,咒无虫水,满三七遍,洒亡者上。复更咒净黄土,满三七遍,散亡者身。然后随意,或安堵波中,或以火焚,或尸陀林乃至土下。

送亡者到火化地方,安置在下风向,向右侧卧,面向阳光。这样亡者的神识是趋向光明的。在上风处,布置法台、香花等种种庄严具。请一位持戒清净的比丘为亡者读诵《无常经》。进行完供养仪轨后,安稳坐下,合掌至心,一心听比丘诵经。随文入观,反观身心内外一切,无不为无常之火所吞,从亡者身上真切体会到无常,就会发起真实无伪的猛烈的出离心,进入禅定的状态。读经后,念二十一遍咒语,加持甘露水,然后洒在亡者身上。再念二十一遍咒语,加持干净的黄土或沙土,就成为所谓的金光明沙,撒在亡者身上。之后就可以把骨灰安放在塔内,或撒到林中,或埋入地下。

以此功德因缘力故,令彼亡人,百千万亿俱胝那庾多劫,十恶、四重、五无间业、谤大乘经一切业报等障,一时消灭。于诸佛前,获大功德,起智断惑,得六神通及三明智,进入初地。游历十方,供养诸佛,听受正法,渐渐修集无边福慧。毕当证得无上菩提,转正法-轮,度无央众,趣大圆寂,成最正觉。

综合以上功德力量,能令亡者多生多劫所造罪障,都得以消灭。这时就会生到佛前,获得开发智慧、断惑证真的殊胜果报,得三明六通,进入初地菩萨之位。往来十方法界,上供诸佛,听闻受持佛宣说的正法,渐渐修集无量无边的福德与智慧。最后必定证得圆满的智慧,宣演正法,度无数众生,趋向圆满寂灭之境,最终成就佛果。

在临终方诀中特别告诉我们带业往生的方法。依临终方诀之法处理,如画龙点睛的一笔,行者一跃上莲台,浪子终归家,父子喜重逢,庆喜无量!

集一切福德经,就为你们这些说佛是战5杂的人打脸用的。

其实没有力量的智慧,是假智慧,没有大神通,就不配叫佛。

只有邪师,才会去抵毁佛教的神通,

这会令众生轻视佛教,导致末法时代,

这个邪师,才是实无智慧!

若没有神通,啥都做不了!

开个会,都被别人给限制!

尔时,如来成得佛道,始十六年,广知众中多修梵行悉来大集,堪任受持菩萨法藏。尔时,如来即作是念:我今当于如是无量众中宣说菩萨所行之法,先当示现诸佛如来大神通力,为诸菩萨令知诸佛深境界故。尔时,世尊即入三昧,其三昧名佛境神通实见众生。以佛功德威神力故,于欲、色天二界中间出大坊庭,犹如三千大千世界,定慧二力之所成就,其处堪任佛所游居。

有一个大力士,以为佛只是草卵包,就来找佛比试,

佛知道他想干什么,就让弟子去把他射出宇宙外的弓箭找回来,把这个大力士吓得心服口服。

尔时有大力士,名曰净威,成就大力,居毗舍离大城,作如是念:我大力士,成就大力,阎浮提中,所有众生,无有大力,与我等者,我先闻有沙门瞿昙,成就大力,具足十力,那罗延身,复作念言:我当往观沙门瞿昙,何如我也?尔时净威力士,出毗舍离大城,趣庵罗园,大法讲堂,到已,瞻睹如来应正遍觉,佛大威德,百千万众,恭敬围绕,而演说法,犹如须弥,显于大海,周匝端严,极为微妙,当初睹见,于如来时,得大信乐,爱敬之心,即前投地,礼如来足,右绕三匝,却住一面,合掌顶上,一心观佛,是时世尊,知是净威力士,心已欲降伏,故告大目连:目连,汝往取吾昔菩萨时,为娉瞿夷释种女,故捔力时箭。尔时目连白世尊言:我都不见知在何处?尔时世尊,从于右足,放大光明,名曰照明,是光遍照三千大千此佛世界,时三千大千世界之下,大金刚轮箭在彼竖。

尔时世尊告大目连:汝见此界大金刚轮箭,在彼竖不?目连白言:已见世尊。佛告目连:汝取持来。时大目连,即下至彼,如大力士屈伸臂顷,一切大众皆见其去,即便持来授与如来,作如是言,世尊,是菩萨时父母生力为神通力,佛言是菩萨时父母生力非神通力,目连,菩萨若以神通之力,是箭即过无量无边诸佛世界,大德目连白言,世尊乃是菩萨父母所生福德之力。

佛告目连,如十人力等一健牛力,十健牛力等一青牛力,十青牛力等一凡象力,十凡象力等一罗迦象力,十罗迦象力等一迦尼象力,十迦尼象力等一香象力,十香象力等一毗陀象力,十毗陀象力等一无斗象力,十无斗象力等一伊沙陀象力,十伊沙陀象力等一安禅象力,十安禅象力等一婆摩象力,十娑摩象力等一青象力,十青象力等一黄象力,十黄象力等一赤象力,十赤象力等一白象力,十白象力等一赤莲花象力,十赤莲花象力等一红莲花象力,十红莲花象力等一香象力,十香象力等一大香象力,十大香象力等一系罥师子王力,十系罥师子王力等一力士力,十力士力等一大力士力,十大力士力等一遮罗力,十遮罗力等一大遮罗力,十大遮罗力等一波建提力,十波建提力等一大波建提力,十大波建提力等一地天子力,十地天子力等一堂天子力,十堂天子力等一持风天力,十持风天力等一持鬘天力,十持鬘天力等一常醉天力,十常醉天力等四天王中一天子力,一切四天中天子力等一天王力,十天王力等三十三天中一天子力,一切三十三天中天子力等一帝释力,十帝释力等焰天中一天子力,一切焰天中天子力等一焰天王力,十焰天王力等一兜率陀天中一天子力,一切兜率陀天中天子力等一兜率陀天王力,十兜率陀天王力等化乐天中一天子力,一切化乐天中天子力等一化乐天王力,十化乐天王力等他化自在天中一天子力,一切他化自在天中天子力等一他化自在天王力,十他化自在天王力等魔天中一天子力,一切魔天中天子力等一魔王力,十魔王力等半那罗延力,十半那罗延力等一那罗延力,十那罗延力等一大那罗延力,十大那罗延力等一百劫修行菩萨力,十百劫修行菩萨力等一千劫修行菩萨力,十千劫修行菩萨力等一万劫修行菩萨力,十万劫修行菩萨力等一十万劫修行菩萨力,十十万劫修行菩萨力等一百万劫修行菩萨力,十百万劫修行菩萨力等一千万劫修行菩萨力,十千万劫修行菩萨力等一百千万劫修行菩萨力,十百千万劫修行菩萨力等一千千万劫修行菩萨力,十千千万劫修行菩萨力等一百千千万劫修行菩萨力,十百千千万劫修行菩萨力等一千千千万劫修行菩萨力,十千千千万劫修行菩萨力等一百千千千万劫修行菩萨力,十百千千千万劫修行菩萨力等一万千千千万劫修行菩萨力,十万千千千万劫修行菩萨力等一无生法忍菩萨力,十得无生法忍菩萨力等一十地菩萨力,十十地菩萨力等一后身菩萨力,是故目连,菩萨成就如是力故,生便即能行于七步,目连,若此世界,佛不持者,便坏不住,何以故?

菩萨摩诃萨,当其生已,行七步时,此界大地,从广六十八千由旬,菩萨生已,当下足时,便当却没深百千由旬,还举足时,复当踊出百千由旬,以佛持故,令是世界不动无坏,众生无恼,最后身菩萨,始初生时,则便具有如是力,目连,十初生菩萨力,等一盛年菩萨力,目连,菩萨摩诃萨成就是力,趣向道场,觉于菩提,如是当趣道场时力,比道场上座时之力,超过百千,复以如是无量无边阿僧祇不可得不可坏力,成就具足,乃至成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目连,假使一切世界众生,悉得具足垂成菩提菩萨之力,比于如来处非处智力,百千万亿分不及其一,乃至算数譬喻所不能及,得具如是十种之力,(才可)名为如来应供正遍觉!

道场含义一:原指佛成道之所。梵文Bodhimanda的意译,音译为菩提曼拏罗。如《大唐西域记》卷八称释迦牟尼成道之处为道场。

道场含义二:后借指供佛祭祀或修行学道的处所。如中国佛教四大名山,分别为文殊菩萨、普贤菩萨、地藏菩萨、观音菩萨的道场。

道场含义三:佛教徒诵经、礼拜、修道的行为。

道场含义四:僧尼诵经超度亡人的法会。

观音菩萨道场,名补怛洛迦。

印度

印度 papanasam山

观音崇拜源于印度教的神妃派(SnktiSΜ)。梵,毗纽,湿缚是印度教的最胜三尊,湿缚的配偶最受普遍的信仰,她是毁灭与再造之神,隐为弥陀,为无量光,显为观音,为有限光。

补陀落迦即是观音所住的圣地,在印度河口的赦罪(Pa-panasam)岛上,每年不少善男信女,南来沐浴,希望圣地的泉水,能够洗去他们的罪孽。 

布怛洛迦山被定为现今印度西高止山南段,秣剌耶山以东的巴波那桑papanasam山,位于提鲁内尔维利(Tiruneiveli)县境。北纬8度43分,东经77度22分的地方。我国藏族僧人多罗那他(公元1575——1⑥43)名著《印度佛教史》记载:优婆塞寂光、月官,曾到此山巡礼。

普陀

洛迦山

洛迦山西距普陀山53公里,呈锐长三角形,南北长约105公里,东西宽06公里,面积036平方公里。岸线长3公里,海拔971米。从普陀山远望如一尊海上卧佛。

普陀洛迦山上,有观世音宫殿。释迦牟尼佛在此山与观世音菩萨等无央数菩萨、声闻、天龙八部聚会说法。观世音菩萨除成就大慈悲外,还善能修持无量陀罗尼门,密放神通光明。唐代玄奘法师到印度时,曾到普陀洛迦山瞻仰观音圣地。《大唐西域》玄奘所记的布怛洛迦山,陡峭挺拔,一般凡人难以攀登,唯观自在菩萨往来于此。观自在菩萨常现自在天形,或涂灰外道,慰喻世人使其所求,得到满足。以何身得度者,菩萨即现何身而为。

观世音菩萨在此山为无数菩萨、声闻、天龙八部说法外,还常随释迦牟尼佛到各地说法。如《十一面神咒心经》说:佛在室罗伐竹林道场,观自在菩萨与无量俱那庾多百千持咒神仙前后围绕。

浙江普陀山:唐大中元年(847年)始为道场,最早寺庙建于858年。

西藏

布达拉宫

《请观世音菩萨消伏毒害陀罗尼经》说:佛在毗舍离,庵罗树园,大林精舍,与千二百五十比丘,菩萨二万人俱。时毗舍离国人民遇大恶病。阿弥陀佛与观音、势至,以大悲心,怜悯一切,救济苦厄,俱到此国,住城门间,放大光明,照毗舍离,皆作金色。毗舍离人,即具杨枝净水,授观世音菩萨。观世音大悲薰心说《破恶业障消伏毒害咒》。《观世音菩萨得大势至授记经》说:佛在波罗奈仙人鹿苑中,与大比丘二万、菩萨二千人俱。西方极乐世界观世音、大势至与眷属,如力士屈伸臂顷,至此世界。以大神通力,令此世界,地平如水、与八十亿菩萨前后围绕。

西藏布达拉宫:藏传佛教最著名的观音道场,俗称“第二普陀山”,最早寺庙建于581年。

其它知名观世音菩萨道场有:

一、四川广德寺:位于“观音(三姐妹)修行故里”遂宁,始建于唐朝开元年前(713年)。

二、河南香山寺:千手千眼观世音得道正果之地,在汉化佛教史上地位非凡,始建于东汉末期。

三、广东观音山:观音菩萨幻化三十六法身之所,始建于盛唐。

四、辽宁北普陀山:位于锦州,占地面积2726平方公里,距今已有1400多年历史,南望沧海,北望太极,紫气东来,福寿无边,它是观音菩萨在北方的显化道场,实为洞天福地,人间圣境。素有辽宁“第一洞天”关外“第一佛山”之称。

五、厦门南普陀:位于福建五老峰山下,全国闻名的寺院,始建于唐末五代,明初复建,更名普照寺。

六、上杭西普陀:位于福建省西部,闽、粤、赣边区最大佛教圣地,始建于宋代。

七、洞头中普陀:位于浙江洞头区本岛之上,于1⑨88年开始扩建。

八、贵阳西普陀:原名白云寺,始建于康熙六年(1667年)以前。

九、香港东普陀:位于位于香港荃湾千佛山山麓的老围村,仿杭州市普陀寺建造。

十、海南南山寺:2005年举行“南山海上观音”开光仪式,始建于19⑨8年。

此外,有说中国热河承德的补陀洛寺,日本纪伊的补陀落,下野的日光岛,还有朝鲜的洛山,都是观世音菩萨的道场。

没有听过此说法,尤其是成佛之前。 按照接近原始佛教的经典记载,佛陀成佛之前只是在苦行6年,后来明白苦行非中道,然后转而用禅修的方式修行了7天才成佛。 佛陀成佛以后的故事,请看下面。

佛陀顺观、逆观缘起

阿难:如是我闻。世尊刚觉悟时,住在优楼频罗村尼连禅河边的菩提树下。当时,世尊在菩提树下连续禅坐七天,感受解脱之乐。

七天过后,世尊出定,在初夜时分,世尊顺观缘起:「此有故彼有,此生故彼生。换言之:以无明为缘而有行;以行为缘而有识;以识为缘而有名色;以名色为缘而有六入;以六入为缘而有触;以触为缘而有受;以受为缘而有爱;以爱为缘而有取;以取为缘而有有;以有为缘而有生;以生为缘而有老死、愁、悲、苦、忧、恼。这是全苦蕴之集起。」

了知其中的意义,世尊不禁发出如下的感叹:

精进禅修婆罗门Œ,诸法向其显现时,

了知诸法有其因,彼之疑惑悉灭尽。

中夜时分,世尊逆观缘起:「此无故彼无,此灭故彼灭。换言之:无明灭则行灭;行灭则识灭;识灭则名色灭;名色灭则六入灭;六入灭则触灭;触灭则受灭;受灭则爱灭;爱灭则取灭;取灭则有灭;有灭则生灭;生灭则老死、愁、悲、苦、忧、恼灭。这是全苦蕴之灭尽。」

了知其中的意义,世尊不禁发出如下的感叹:

精进禅修婆罗门,诸法向其显现时,

了知诸缘之息灭,彼之疑惑悉消除。

后夜时分,世尊顺、逆观缘起:「此有故彼有,此生故彼生;此无故彼无,此灭故彼灭。换言之:以无明为缘而有行;以行为缘而有识……以生为缘而有老死、愁、悲、苦、忧、恼。这是全苦蕴之集起。无明灭则行灭;行灭则识灭……生灭则老死、愁、悲、苦、忧、恼灭。这是全苦蕴之灭尽。」

了知其中的意义,世尊不禁发出如下的感叹:

精进禅修婆罗门,诸法向其显现时,

则彼端立破魔军,如照虚空之日轮。(Ud1:1-3;参VinMv1:1)

去除渴爱入涅槃

第七天结束时,世尊出定,以佛眼审视世间。他看到众生受诸火烧灼,被贪、瞋、痴所生的各种热恼吞噬。了知其中的意义,世尊不禁发出如下的感叹:

受制诸触世间苦,世间之「我」实已病,

不论以何因立「我」,事实永远实非彼。

变化世间达生有,执生有,陷于生有,

而惟喜彼之生有。人若喜时是怖畏,

若有怖畏是为苦,今修梵行可断苦Ž。

「任何沙门与婆罗门若声称,透过执取生有可解脱生有,我说他们并未解脱生有。任何沙门与婆罗门若声称,透过执取非有可解脱生有,我说他们并未解脱生有。透过存在的本质,于是产生苦,一旦执取尽除,痛苦就会不再生起。」

广见如此之世间,众生喜陷于无明,

未曾解脱于生有。任何形态之生有,

随方随处之生有,皆是无常、苦、变易。

如实见者断有爱,亦断无有之爱喜,

无余灭尽与涅槃,随除渴爱而生起。

比库借由无执取,入于涅槃不再生,

魔王战败而消逝,因彼超脱诸生有。(Ud3:10)

堪称婆罗门的条件

伍巴离:那时,世尊过七天之后出定,从菩提树下走到阿阇波罗榕树处。他在阿阇波罗榕树下连续禅坐七天,感受解脱之乐。

这时,有位骄慢的婆罗门走到世尊处,与世尊问候、寒暄毕,立于一旁,说道:「沙门果德玛!什么是婆罗门?具足什么条件才堪称婆罗门?」

了知其中的意义,世尊不禁发出如下的感叹:

婆罗门若除恶法,无慢无染且自制,

知识圆满成梵行,不以世事为荣傲,

方不愧称婆罗门。(VinMv1:2; 参Ud1:4)

龙王于风雨中守护佛身

那时,世尊过七天之后出定,从阿阇波罗树下前往目支邻陀树下。

此时,一场非时节的暴风雨骤然而至,连续大雨七日,冷风呼啸,天空乌云密布。此时目支邻陀龙王从栖息处钻出,盘缠世尊的身体七圈,并将自己的冠顶展开高悬在世尊头上,心想:「不让世尊受冷、热所扰,或受虻、蚊、风、阳光和爬虫所触。」

第七天结束时,目支邻陀龙王见天空晴朗无云,它才从世尊的身体放松下来,舍去龙身,变现成婆罗门青年,双手合十,恭敬地立在世尊面前。

了知其中的意义,世尊不禁发出如下的感概:

知足者寂静为乐,既知法又能见法;

心宽容于众生者,以与世亲善为乐;

征服于诸欲乐者,以于世无求为乐;

然而去除我慢者,此是最上之快乐;(VinMv1:3; 参Ud2:1)

世间最早的皈依者

那时,世尊过七天之后出定,从目支邻陀树下移到罗阇耶他那树下,连续禅坐七天,感受解脱之乐。

此时,多婆富沙和跋利迦两位商人自郁迦罗村取道而来。一位过去生中曾为两人亲戚的天人,告诉他们:「仁者!前面罗阇耶他那树下有位刚刚成道的佛,你们应献上糕饼和蜂蜜去供养他,这会使你们获得长远的利益与安乐。」

两位商人于是带着糕饼与蜂蜜去见世尊,敬礼世尊后,立于一旁,然后说道:「世尊!请纳受这些糕饼与蜂蜜,以使我们获得长远的利益与安乐。」

世尊思惟:「诸如来不以手受食,我该以何器皿盛此糕饼与蜂蜜呢?此时,四大天王心知世尊的念头,从四方各带了一只水晶钵:「世尊!请用这些钵盛此糕饼与蜂蜜。」

世尊以新的水晶钵接受并服用了糕饼与蜂蜜后,两位商人说:「我们愿意皈依世尊与法。从今日起,请世尊接受我们为尽形寿追随世尊的弟子。」

因为他们是世间最早的皈依者,他们皈依的对象只有二宝‚。(VinMv1:4)

娑婆主梵天赞叹五根、四念处

那时,世尊过七天之后出定,从罗阇耶他那树下前往阿阇波罗树下。

阿难:此时,世尊独处静默,心中思惟:「有五种根,若修习并增长它,便可契入不死、趣向不死、终止于不死。哪五根?它们是信根、精进根、念根、定根、慧根。」

这时娑婆主梵天觉知世尊的想法,在如力士屈伸臂之顷间,从梵天界消失,现于世尊之前。他偏袒一肩ƒ,合掌恭敬地向世尊说:「如是,世尊!如是,善逝„!若修习并增长这五根,便可契入不死、趣向不死、终止于不死。过去,我曾跟随咖沙巴佛修梵行,名为娑婆比库。借着修习并增长这五根,我远离五欲,当身坏命终后,我投生善趣,而生于梵天界,在此我被称作娑婆主梵天。如是,世尊!如是,善逝!我了知且见到这五根于修习并增长之后,如何契入不死、趣向不死、终止于不死。」(S48:57)

此时,世尊独处静默,心中思惟:「道者,即四念处,是使众生清净,超越愁悲,灭除苦忧,成就圣道,体证涅槃的唯一道路‘。哪四念处呢?比库安住于身,随观身体,热忱、正知、正念,去除对世间的贪欲与忧恼。或他安住于受,随观感受,热忱、正知、正念,去除对世间的贪欲与忧恼。或他安住于心,随观心识,热忱、正知、正念,去除对世间的贪欲与忧恼。或他安住于法,随观诸法,热忱、正知、正念,去除对世间的贪欲与忧恼。」

这时,娑婆主梵天又出现于世尊前,如上次一般表示赞同。(S47:18,43)

佛教自应世以来,对消除人类现世中的种种烦恼与痛苦,以及死亡所带来的无边恐惧,一直展现出其独特的魅力,并为出离生死轮回,获得真正安乐,发挥着其他宗教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佛教的根本目的,是要导引一切有情,觉悟「生」与「死」的本来面目,从而出离生死轮回。

本师释迦牟尼佛应众生不同根机,施设种种方便法门,开示佛之智慧正见。时值五浊恶世,业力凡夫要想通过自力修戒定慧,断贪瞋痴,出分段生死,离变易生死,何其之难!佛陀了知末法众生难以通过自力修行来断惑证真,解决生死大事,所以慈悲宣说净土念佛一法,劝导众生专念阿弥陀佛名号,仰靠阿弥陀佛大誓愿力,求生西方极乐世界。

一切众生,若以灵明不昧之觉醒心,深信阿弥陀佛大悲愿力广大无边,以及西方极乐世界无量功德庄严,至心称念「南无阿弥陀佛」万德洪名,回向往生西方极乐世界,必定得蒙阿弥陀佛慈悲接引,往生极乐。莲华化生,证无生忍。见自性之无量光寿,成就佛果。但是,众生因业力牵引,善根福德因缘不同,故一生所遇善恶顺逆种种境缘亦相差甚远。有的平生遇善因缘,得闻净土念佛一法,信受奉行。一心念佛,求生西方,早早预办生死大事,可喜可贺。但更多人却在一生之中,忙忙碌碌,以宝贵之人身,追名逐利,机关算尽,造种种恶,感无量苦。命终之后,堕三恶道,无有出期,可悲可叹。

为了救度九法界众生,佛陀施设了种种善巧方便之法,特别是对那些生前造诸恶业、无缘修行,或修行不得力即将堕落到三恶道的众生,展开大慈大悲的彻底救度。根据被救度者所处不同的状态,可以把救度的模式分为三类:一、临终助念,其涉及的对像是处在临命终时的有情(包含「处生中有、睡梦中有、禅定中有、临终中有」四种状态);二、中阴救度,其涉及的对像是处在「法性中有、投生中有」状态的有情,也就是已经离开上一期业报身,但还未投生到下一期业报身的生命形态;三、恶道超拔,其涉及的对像是命终之人,但因恶业的牵引,已经投生到恶道正在受报的有情,其涉及的生命形态属于处生中有的状态。下面对这三种生命救度模式依次进行讨论。

一、临终助念

若有众生,将要命终,以往昔善业功德而感得懂佛法之善知识、家亲眷属劝导其皈依佛、法、僧三宝,直面死亡,消除恐惧和绝望,并为其念诵大乘经典、佛菩萨名号,令其正念舍报,往生善处,是为临终助念。最殊胜的是净土宗的临终助念,为其称念阿弥陀佛名号,善巧开导,令其发愿往生西方极乐世界。

净土宗的临终助念,依据《佛说阿弥陀经》、《佛说无量寿经》、《佛说观无量寿佛经》、《佛说无常经·临终方诀》等经的宗旨和意趣,以种种善巧的方式,为各种根器的临终人,传播「南无阿弥陀佛」万德洪名,宣扬阿弥陀佛大悲愿力,介绍西方极乐世界妙境界相。引导临终者深信佛语佛愿,通过不间断地为其称念阿弥陀佛名号,以阿弥陀佛名号无量功德,引导临终者发愿往生西方极乐世界。安心念佛,心不忘失。令其蒙佛愿力,命终往生西方极乐世界。永离生死大苦,一生成就佛果。

如《佛说阿弥陀经》云:

「舍利弗,若有善男子、善女人,闻说阿弥陀佛,执持名号,若一日、若二日、若三日、若四日、若五日、若六日、若七日,一心不乱。其人临命终时,阿弥陀佛与诸圣众,现在其前。是人终时,心不颠倒,即得往生阿弥陀佛极乐国土。舍利弗,我见是利,故说此言。若有众生闻是说者,应当发愿,生彼国土。」

又如《佛说无量寿经》(阿弥陀佛四十八愿之摄生三愿)云:

「设我得佛,十方众生,至心信乐,欲生我国,乃至十念,若不生者,不取正觉。唯除五逆,诽谤正法。(十八)

设我得佛,十方众生,发菩提心,修诸功德,至心发愿,欲生我国,临寿终时,假令不与大众围绕现其人前者,不取正觉。(十九)

设我得佛,十方众生,闻我名号,系念我国,植众德本,至心回向,欲生我国,不果遂者,不取正觉。(二十)」

再如《佛说观无量寿佛经》云:

「中品下生者,若有善男子、善女人,孝养父母,行世仁慈。此人命欲终时,遇善知识,为其广说阿弥陀佛国土乐事,亦说法藏比丘四十八愿。闻此事已,寻即命终。譬如壮士屈伸臂顷,即生西方极乐世界。」

「佛告阿难及韦提希:下品上生者,或有众生,作众恶业,虽不诽谤方等经典。如此愚人,多造恶法,无有惭愧。命欲终时,遇善知识,为说大乘十二部经首题名字。以闻如是诸经名故,除却千劫极重恶业。智者复教合掌叉手,称南无阿弥陀佛。称佛名故,除五十亿劫生死之罪。尔时彼佛,即遣化佛、化观世音、化大势至,至行者前。赞言:善男子!以汝称佛名故,诸罪消灭,我来迎汝。作是语已,行者即见化佛光明,徧满其室,见已欢喜,即便命终。乘宝莲华,随化佛后,生宝池中。」

「佛告阿难及韦提希:下品中生者,或有众生,毁犯五戒、八戒,及具足戒。如此愚人,偷僧祇物,盗现前僧物,不净说法,无有惭愧,以诸恶业,而自庄严。如此罪人,以恶业故,应堕地狱。命欲终时,地狱众火,一时俱至。遇善知识,以大慈悲,即为赞说阿弥陀佛,十力威德,广赞彼佛,光明神力,亦赞戒、定、慧、解脱、解脱知见。此人闻已,除八十亿劫生死之罪;地狱猛火,化为清凉风,吹诸天华;华上皆有化佛菩萨,迎接此人,如一念顷,即得往生。」

「佛告阿难及韦提希:下品下生者,或有众生,作不善业,五逆十恶,具诸不善。如此愚人,以恶业故,应堕恶道,经历多劫,受苦无穷。如此愚人,临命终时,遇善知识,种种安慰,为说妙法,教令念佛。彼人苦逼,不遑念佛。善友告言:汝若不能念彼佛者,应称无量寿佛。如是至心,令声不绝,具足十念,称南无阿弥陀佛。称佛名故,于念念中,除八十亿劫生死之罪。命终之时,见金莲华,犹如日轮,住其人前。如一念顷,即得往生极乐世界。」

以上经文所开示的「中品下生、下品上生、下品中生、下品下生」往生者,平生皆无修行,都是在临命终时,遇到净土宗善知识慈悲关怀,助其正念,善巧开导,令心安定。由此可知,无论此生有无修行,众生临终之时,只要有机缘听闻阿弥陀佛的名号,内心真正相信阿弥陀佛和西方极乐世界的无量功德,愿意往生西方极乐世界,至诚称念阿弥陀佛名号,祈请阿弥陀佛加持,接引往生西方。命终之时,一定得蒙阿弥陀佛接引,往生西方极乐世界。

所以,为了令有缘众生于临命终时能生起真实信愿,念佛求生西方极乐世界,念佛行人若遇临终者,多为演说极乐世界无量功德和阿弥陀佛大誓愿力,为其念佛,助其正念,愿其蒙佛接引,往生西方极乐世界。

除上述净土经典之外,《佛说无常经·临终方诀》及《地藏菩萨本愿经》中也宣说了为临终者助念的方法及其殊胜利益。

如《佛说无常经·临终方诀》开示:

「复为广说三界难居,三途苦难非所生处,唯佛菩提是真归仗。以归依故,必生十方诸佛刹土,与菩萨居,受微妙乐。」

「问病者言:汝今乐生何佛土也?病者答言:我意乐生某佛世界。时说法人,当随病者心之所欲,而为宣说佛土因缘、十六观等,犹如西方无量寿国,一一具说,令病者心乐生佛土。为说法已,复教谛观,随何方国,佛身相好。」

「若临命终,看病余人但为称佛,声声莫绝。然称佛名,随病者心称其名号,勿称余佛,恐病者心而生疑惑。然彼病人命渐欲终,即见化佛及菩萨众,持妙香华来迎行者。行者见时便生欢喜,身不苦痛、心不散乱,正见心生如入禅定,寻即命终,必不退堕地狱、傍生、饿鬼之苦。乘前教法,犹如壮士屈伸臂顷即生佛前。」

佛陀在此经中劝导,如果有人快要命终,看护之人应为临终者相续不间断地称念佛号。虽随病人自愿,却又独举西方无量寿国妙相庄严。一心念佛,令临终者身无苦痛,心不散乱,正念命终,除却三恶道罪苦,乘佛功德,往生佛前。

又《地藏菩萨本愿经》云:

「世尊!如是阎浮提男子女人,临命终时,神识昏昧,不辨善恶,乃至眼耳更无见闻。是诸眷属,当须设大供养,转读尊经,念佛菩萨名号。如是善缘,能令亡者离诸恶道,诸魔鬼神悉皆退散。世尊!一切众生临命终时,若得闻一佛名、一菩萨名,或大乘经典一句一偈。我观如是辈人,除五无间杀害之罪。小小恶业,合堕恶趣者,寻即解脱。」经中说我们这个世界的众生,临终的时候神识昏迷,所以家属应为其供养三宝,诵经念佛,令其得闻佛菩萨名号,藉三宝的力量,除临终者种种罪业,解脱恶道之苦。

「世尊!现在未来一切众生,若天若人,若男若女,但念得一佛名号,功德无量,何况多名?是众生等,生时死时,自得大利,终不堕恶道。若有临命终人,家中眷属,乃至一人,为是病人,高声念一佛名。是命终人除五无间罪,余业报等悉得消灭。是五无间罪,虽至极重,动经亿劫,了不得出,承斯临命终时,他人为其称念佛名,于是罪中,亦渐消灭。何况众生自称自念,获福无量,灭无量罪。」

经中说,一切众生如果能念一佛名号,功德无量。如果能念多佛名号,功德更是不可思议。这些念佛的众生,无论是在生时,还是临命终时,因自己念佛的功德自然得到巨大的利益,终究不会堕落恶道。如果家里有人即将命终,家属应该为其高声念佛,这样可以除却临终者五种堕落无间地狱的罪业果报。如果能令临终者自己称念诸佛名号,那就更好。可以令其获得无量的福德,灭除无量的罪业。所以,为临终者助念佛号,并令其念佛,自他皆能获得大利,功德不可思议。是故,应当尽力为之。

又《佛说灌顶经》云:

「普广菩萨又白佛言:若人在世,不归三宝,不行法戒;若其命终,应堕三途,受诸苦痛;其人临终方欲精诚归命三宝,受行法戒悔过罪衅,发露忏谢改更修善;临寿终时闻说经法,善师化导得闻法音;欲终之日生是善心得解脱不?

佛言:普广!若有善男子善女人等,临终之时得生此心,无不解脱众苦者也。所以者何?如人负债,依附王者,债主便畏不从求财。此譬亦然,天帝放赦,阎罗除遣,及诸五官伺候之神,反更恭敬不生恶心。缘此福故,不堕恶道,解脱厄难,随心所愿,皆得往生。」

经中说,若有众生平生没有皈依三宝,也不修行,此人命终之后,当随恶业堕落恶道,受种种苦痛。若在临终的时候,因善根成熟,想至诚皈依三宝,受持佛法戒律,忏悔改过,诚心向善,并得闻善知识开导,听经闻法,以此福德因缘,能免堕恶道,解脱种种苦难,能随自己意愿,往生佛国刹土。所以,若遇众生临命终时,助念者应劝导其皈依三宝,开示佛法,借三宝功德,令其解脱众苦,往生善处。

依经义可知,临终助念的关键是要在临终者命终之前,激发其主观能动性,通过善巧开导,令临终者在死亡之前,主动地生起对三宝的信心,灭除恶业,令其生起愿意往生佛国的信愿之心。神识在离开此期业报身后,即能往生净土。而净土宗的临终助念,即是要令临终者生起对阿弥陀佛的信心,生起强烈的求生西方极乐世界的愿心,并至诚称念阿弥陀佛名号,祈请阿弥陀佛接引往生,以期舍报神识离体之后,迳生西方极乐世界,实现助念的目标。

二、中阴救度

若有众生,已经舍报,而因往昔善根福德因缘成熟,感得亲友为亡者延请僧众诵经念佛,供养三宝,捐资印制佛经、佛像,戒杀放生,力行布施,修诸功德。回向亡灵,消罪增福,投生善处,是为中阴救度。佛教寺院在一些特定的日子,根据斋主的要求,为其新亡家属打往生普佛,即把僧众做功课时诵经、念咒、念佛的功德,回向给斋主的亡眷,令亡者消除罪业,投生善道。此属中阴救度的典型模式。关于如何实施中阴救度,《佛说灌顶经》、《佛说无常经·临终方诀》、《地藏菩萨本愿经》等经有详细记载。

如《佛说灌顶经》云:

「普广菩萨复白佛言:若四众男女,若命未终,若已终者,我今当劝修诸福业,得生十方诸佛刹也。佛言:善哉普广!随意教导十方人也。普广菩萨语四辈言:若人临终未终之日,当为烧香然灯续明,于塔寺中表刹之上,悬命过幡,转读尊经,竟三七日。所以然者,命终之人,在中阴中,身如小儿,罪福未定,应为修福,愿亡者神,使生十方无量刹土,承此功德必得往生。亡者在世若有罪愆应堕八难,幡灯功德必得解脱。若善愿应生父母在异方不得疾生,以幡灯功德皆得疾生,无复留难。若得生已,当为人作福德之子,不为邪鬼所得便也,种族豪强。是故应修幡灯功德。诸命过者修行福业,至心恳恻应代亡者,悔过众罪,罪垢即灭。为亡者修福,如饷远人无不获果。譬如世间犯罪之人,心中思惟望诸亲属,求诸大力救其危厄,今日烧香望得解脱。为亡者称其名号修诸功德,以福德之力缘是解脱亦复如是。径生十方,无愿不得。」

此经开示,亲属应为临终或命终之人,于塔寺中,烧香燃灯,悬挂幢幡,诵读佛经,修诸功德。回施亡者藉诸功德之力,解脱罪业厄难,投生善处。

《佛说无常经·临终方诀》中也说,如果有在家居士亡故,应当以亡者资身之物,供养佛法僧三宝,以消亡者业障,增福获利。如经云:

「若在家邬波索迦、邬波斯迦等,若命终后,当取亡者新好衣服及以随身受用之物,可分三分,为其亡者将施佛陀、达磨、僧伽。由斯亡者业障转尽,获胜功德福利之益。」

为了最大限度消除亡者的罪业,除了用亡者的资身之物来供养三宝外,还应为亡者请僧诵经,为其诵咒,加持净水及净沙土,然后以所加持之水及土洒亡者身上,灭除亡者种种业障,令其往生佛前,得大智慧,度化无量众生,成就无上佛果。如《佛说无常经·临终方诀》云:

「若送亡人,至其殡所,可安下风,置令侧卧,右胁着地,面向日光。于其上风,当敷高坐,种种庄严。请一苾刍能读经者,升于法座,为其亡者,读《无常经》。孝子止哀勿复啼哭,及以余人,皆悉至心为彼亡者烧香散花,供养高座、微妙经典及散苾刍,然后安坐,合掌恭敬,一心听经。苾刍徐徐应为遍读。若闻经者,各各自观己身无常,不久磨灭,念离世间,入三摩地。读此经已,复更散花烧香供养。又请苾刍随诵何咒,咒无虫水,满三七遍,洒亡者上。复更咒净黄土,满三七遍,散亡者身。然后随意,或安窣堵波中,或以火焚,或尸陀林乃至土下。以此功德因缘力故,令彼亡人,百千万亿俱胝那庾多劫,十恶、四重、五无间业、谤大乘经一切业报等障,一时消灭。于诸佛前获大功德,起智断惑,得六神通及三明智,进入初地。游历十方,供养诸佛,听受正法,渐渐修集无边福慧。毕当证得无上菩提,转正法轮度无央众,趣大圆寂成最正觉。」

《地藏菩萨本愿经·利益存亡品第七》也说,因亡者生前所造种种罪业,当堕恶道,受种种苦,家属应当戒杀护生,供养三宝,为亡者诵经念佛,修诸功德,以消亡者罪业,投生善处。如经云:

「世尊!习恶众生,从纤毫间,便至无量。是诸众生有如此习,临命终时,父母眷属宜为设福,以资前路。或悬幡盖及然油灯,或转读尊经,或供养佛像及诸圣像,乃至念佛菩萨及辟支佛名字,一名一号,历临终人耳根,或闻在本识。是诸众生所造恶业,计其感果,必堕恶趣,缘是眷属为临终人修此圣因,如是众罪,悉皆消灭。若能更为身死之后,七七日内,广造众善,能使是诸众生,永离恶趣,得生人天,受胜妙乐。现在眷属,利益无量。是故我今对佛世尊,及天龙八部、人、非人等,劝于阎浮提众生:临终之日,慎勿杀害,及造恶缘,拜祭鬼神,求诸魍魉。」

「无常大鬼,不期而到,冥冥游神,未知罪福。七七日内,如痴如聋。或在诸司,辩论业果,审定之后,据业受生。未测之间,千万愁苦,何况堕于诸恶趣等。是命终人,未得受生,在七七日内,念念之间,望诸骨肉眷属,与造福力救拔。过是日后,随业受报。若是罪人,动经千百岁中,无解脱日。若是五无间罪,堕大地狱,千劫万劫,永受众苦。」

「如是罪业众生,命终之后,眷属骨肉,为修营斋,资助业道。未斋食竟,及营斋之次,米泔菜叶,不弃于地。乃至诸食未献佛僧,勿得先食。如有违食及不精勤,是命终人,了不得力。如精勤护净,奉献佛僧,是命终人,七分获一。是故,长者!阎浮众生,若能为其父母,乃至眷属,命终之后,设斋供养,志心勤恳。如是之人,存亡获利。」

通过经文可知,在中阴救度模式中,被救度对像得到利益的关键是家属要在亡者舍报四十九天之内,以至诚的心为亡者供养三宝,修诸功德。以此因缘,消除亡者罪业因缘,令亡者投生善处。

三、恶道超拔

若有众生,生前因造种种恶,临终以及亡后七七日内都无有因缘得到佛法利益,最终堕落地狱、饿鬼、畜生三恶道,受无量苦。而后须待善业因缘成熟,感得其亲友布施供养佛法僧三宝,借助三宝不可思议功德之力,超拔亡眷脱离恶道,超升善趣。

农历七月十五日,中国百姓要在这天祭祀先人,民间俗称「鬼节」;而佛教信众称为「佛欢喜日」,是佛教的重大节日。也名「盂兰盆节」,这是根据佛陀在《盂兰盆经》中的教敕而确定的。大目犍连以天眼见到他的母亲在饿鬼道受苦,悲切拔母之苦,盂兰盆会由斯启建。佛弟子在这一天供养僧众,以期通过十方僧众修行的功德力,超拔现世父母、过去七世父母,以及先亡六亲眷属,令亡眷脱离三途之苦,超升人天善道。如经云:

「佛告目连:十方众僧,七月十五日僧自恣时,当为七世父母及现在父母厄难中者,具饭百味、五果、汲灌盆器、香油锭烛、床敷卧具、尽世甘美以著盆中,供养十方大德众僧。当此之日,一切圣众或在山间禅定,或得四道果,或树下经行,或六通自在、教化声闻、缘觉,或十地菩萨大人、权现比丘,在大众中;皆同一心,受钵和罗饭。具清净戒圣众之道,其德汪洋,其有供养此等自恣僧者,现世父母、七世父母、六亲眷属得出三途之苦,应时解脱,衣食自然。若父母现在者,福乐百年;若已亡七世父母,生天,自在化生,入天华光,受无量快乐。」

「善男子!若有比丘、比丘尼、国王、太子、王子、大臣、宰相、三公、百官、万民、庶人行慈孝者,皆应先为所生现在父母、过去七世父母,于七月十五日(佛欢喜日、僧自恣日),以百味饮食安盂兰盆中,施十方自恣僧。愿使现在父母寿命百年、无病,无一切苦恼之患,乃至七世父母离饿鬼苦,生人天中,福乐无极。」

又《佛说灌顶经》云:

「普广菩萨复白佛言:又有众生不信三宝,不行法戒,或时生信,或时诽谤。或是父母、兄弟、亲族,卒得病苦缘此命终,或堕在三途八难之中,受诸苦恼,无有休息。父母、兄弟及诸亲族为其修福,为得福不?佛言:普广,为此人修福者,七分之中为获一也。何故尔乎?缘其前世不信道德,故使福德七分获一。若以亡者严身之具,堂宇、室宅、园林、浴池以施三宝,此福最多,功德力强,可得拔彼地狱之殃,以是因缘便得解脱,忧苦之患长得度脱,往生十方诸佛净土。」

又《不空罥索神变真言经》云:

「若诸众生具造十恶五逆、四重诸罪,犹如微尘满斯世界,身坏命终,堕诸恶道。以是真言加持土沙一百八遍,尸陀林中散亡者尸骸上,或散墓上塔上,遇皆散之。彼所亡者,若地狱中,若饿鬼中,若修罗中,若傍生中,以一切不空如来不空毗卢遮那如来真实本愿大灌顶光真言加持沙土之力。应时即得光明及身,除诸罪报,舍所苦身,往于西方极乐国土。莲华化生乃至菩提更不堕落。」

细研经文可知,恶道超拔的关键是要家属以供养三宝的因缘,仰仗十方僧众修行的殊胜功德之力,乃至佛陀真言神咒的不可思议加持力,消除恶道众生的种种罪业,令其解脱恶报之身,超升人天善道,乃至佛国净土。

通过对临终助念、中阴救度、恶道超拔三种生命救度模式的探讨和分析,我们可以总结出这三种救度模式的共同特征和不共之处。

一、共同特征有三。其一,三者都要以家亲眷属的全力资助及至诚恳切的回向作为救度的缘起力;其二,三种模式都必须依靠佛法僧三宝不可思议功德力作为决定救度增上缘;其三,三种救度模式都可以通过诵读佛经、念佛菩萨名号及真言咒语,以功德回向被救度对像,令其业障消除,往生善处。

二、不同之处亦有二。其一,救度时间的不同。临终助念的实施时间是在众生灵识没有离开本期业报身之前;中阴救度实施时间是在众生舍弃本期业报身之后,但还未投入下一期业报身期间;恶道超拔的时间是已经转入另一期处生中有的生命状态。其二,救度对像自觉性强弱的不同。临终助念的关键是通过家亲眷属、莲友、善知识等助缘来激发被救度对像自己的主观能动性,让被救度对像自觉力与三宝的功德力感通,实现救度目的。中阴救度和恶道超拔中的被救度对像,因罪恶业力的缘故,不由自主,无法把握业力,其主观能动性很难起用,不能自觉,其被救度的希望完全依赖家属至诚资助,通过供养三宝的功德力,消业脱苦,以达到救度超拔的目的。

  夫度朔司刑,可以知其情状;葆登掌祀,将以著于感通。有生尽幻,游魂为变。乃圣人定璇玑之式,立巫祝之官,考乎十辉之祥,正乎九黎之乱。当有道之日,鬼不伤人;在观德之时,神无乏主。若列生言灶下之驹掇,庄生言户内之雷霆,楚庄争随兕而祸移,齐桓睹委蛇而病愈,徵祥变化,无日无之,在乎不伤人,不乏主而已。成式因览历代怪书,偶疏所记,题曰《诺皋记》。街谈鄙俚,与言风波,不足以辨九鼎之象,广七车之对。然游息之暇,足为鼓吹云耳。

  昆仑之墟,帝之下都,百神所在也。大荒中有灵山,有十巫,曰咸、即、盼、彭、姑、真、礼、抵、谢、罗,从此升降。

  天山有神,是为浑氵敦。状如橐而光,其光如火。六足重翼,无面目。是识(一曰“嗜音”)歌舞,实为帝江。形夭与帝争神,帝断其首,葬之常羊山,乃以乱为目,脐为口,操干戚而舞焉。

  汉竹宫用紫泥为坛,天神下若流火,玉饰器七千枚(一作枝),舞女三百人。一曰汉祭天神用万二千杯,养牛五岁,重三千斤。

  太一君讳腊,天秩万二千石。

  天翁姓张名坚,字刺渴,渔阳人。少不羁,无所拘忌。常张罗得一白雀,爱而养之。梦天刘翁责怒,每欲杀之,白雀辄以报坚,坚设诸方待之,终莫能害。天翁遂下观之,坚盛设宾主,乃窃骑天翁车,乘白龙,振策登天。天公乘余龙追之,不及。坚既到玄宫,易百官,杜塞北门,封白雀为上卿侯,改白雀之胤不产于下土。刘翁失治,徘徊五岳作灾。坚患之,以刘翁为太山太守,主生死之籍。

  北斗魁第一星神名执(一曰报)阴,第二星曰叶诣,第三星曰视金,第四星曰拒理,第五星曰防作,第六星曰开宝,第七星曰招摇(一曰始)。

  东王公讳倪,字君明。天下未有人民时,秩二万六千石。佩杂绶,绶长六丈六尺。从女九千。以丁亥日死。

  西王母姓杨,讳回,治昆仑西北隅。以丁丑日死。一曰婉衿。

  灶神名隗,状如美女。又姓张名单,字子郭。夫人字卿忌,有六女,皆名察(一作祭)洽。常以月晦日上天白人罪状,大者夺纪,纪三百日,小者夺算,算一百日。故为天帝督使,下为地精。己丑日,日出卯时上天,禺中下行署,此日祭得福。其属神有天帝娇孙、天帝大夫、天帝都尉、天帝长兄、硎上童子、突上紫宫君、太和君、玉池夫人等。一曰灶神名壤子也。

  河伯,人面,乘两龙(一曰冰夷,一曰冯夷)。又曰人面鱼身。《金匮》言名冯循(一作 )。《河图》言姓吕名夷,《穆天子传》言无夷,《淮南子》言冯迟。《圣贤记》言:“服八石,得水仙。”《抱朴子》曰:“八月上庚日,溺河。”

  甲子神名弓隆,欲入水内,呼之,河伯九千导引,入水不溺。甲戍神名执明,呼之,入火不烧。

  《太真科经》说,有鬼仙,丙戌日鬼名{ 龙}生,丙午日鬼名挺 农,乙卯日鬼名天陪,戊午日鬼名耳述,壬戌日鬼名<辶春>,辛丑日鬼名<辶氏>,乙酉日鬼名聂左,丙辰日鬼名夭雄,辛卯日鬼名{棘心},酉虫鬼名发廷<辶毛>,厕鬼名顼天竺(一曰笙)。语忘、敬遗,二鬼名,妇人临产呼之,不害人。长三寸三分,上下乌衣。马鬼名赐,蛇鬼名侠刂石圭(一曰{厘儿}),井鬼名琼,衣服鬼名甚僚。神荼、郁垒领万鬼。

  古龟兹国王阿主儿者,有神异,力能降伏毒龙。时有贾人买市人金银宝货,至夜中,钱并化为炭。境内数百家皆失金宝。王有男先出家,成阿罗汉果。王问之,罗汉曰:“此龙所为。龙居北山,其头若虎,今在某处眠耳。”王乃易衣持剑默出。至龙所,见龙卧,将欲斩之,因曰:“吾斩寐龙,谁知吾有神力。”遂叱龙,龙惊起,化为狮子,王即乘其上。龙怒,作雷声,腾空至城北二十里。王谓龙曰:“尔不降,当断尔头。”龙惧王神力,乃作人语曰:“勿杀我,我当与王乘,欲有所向,随心即至。”王许之。后常乘龙而行。

  乾陀国昔有王神勇多谋,号伽当(一曰“加色伽当”),讨袭诸国,所向悉降。至五天竺国,得上细<系 >二条,自留一,一与妃。妃因衣其<系 >谒王,<系 >当妃乳上有郁金香手印迹,王见惊恐,谓妃曰:“尔忽着此手迹之服,何也?”妃言:“向王所赐之<系 >。”王怒问藏臣,藏臣曰:“<系 >本有是,非臣之咎。”王追商者问之,商言:“南天竺国娑陀婆恨王,有宿愿,每年所赋细<系 >,并重迭积之,手染郁金柘于<系 >上,区划千万重手印悉透。丈夫衣之,手印当背。妇人衣之,手印当乳。”王令左右披之,皆如商者言。王因叩剑曰:“吾若不以剑裁娑陀婆恨王手足,无以寝食。”乃遣使就南天竺索娑陀婆恨王手足。使至其国,娑陀婆恨王与群臣绐报曰:“我国虽有王名娑陀婆恨,元无王也,但以金为王,设于殿上,凡统领教习,在臣下耳。”王遂起象马兵南讨其国。其国隐其王于地窟中,铸金人来迎。王知其伪,且自恃福力,因断金人手足,娑陀婆恨王于窟中,手足亦自落也。

  齐郡接历山上有古铁锁,大如人臂,绕其峰再浃。相传本海中山,山神好移,故海神锁之。挽锁断,飞来于此矣。

  太原郡东有崖山,天旱,土人常烧此山以求雨。俗传崖山神娶河伯女,故河伯见火,必降雨救之。今山上多生水草。

  华不注泉,齐顷公取水处,方圆百余步。北齐时,有人以绳千尺沉石试之不穷,石出,赤如血,其人不久坐事死。

  荆州永丰县东乡里有卧石一,长九尺六寸。其形似人体,青黄隐起,状若雕刻。境若旱,便齐手(一作祭,无“齐”字)而举之,小举小雨,大举大雨。相传此石忽见于此,本长九尺,今加六寸矣。

  清(一曰氵育)水宛(一曰穴)口傍,义兴十二年,有儿群浴此水,忽然岸侧有钱出如流沙,因竟取之。手满置地,随复去,乃衣襟结之,然后各有所得。流钱中有铜车,以铜牛牵之,行甚迅速。诸童奔遂,掣得车一脚,径可五寸许。猪鼻毂有六幅,通体青色,毂内黄锐,状如常运。于时沈敬守南阳,求得车脚钱,行时贯草辄便停破,竟不知所终往。

  虎窟山,相传燕建平中,济南太守胡谘于此山窟得白虎,因名焉。

  乌山下无水,魏末,有人掘井五丈,得一石函。函中得一龟,大如马蹄,积炭五枝于函旁。复掘三丈,遇盘石,下有水流汹汹然,遂凿石穿水,北流甚驶。俄有一船触石而上,匠人窥船上得一杉木板,板刻字曰“吴赤乌二年八月十日,武昌王子义之船”。

  平原县西十里,旧有杜林。南燕太上末,有邵敬伯者,家于长白山。有人寄敬伯一函书,言:“我吴江使也,令吾通问于济伯。今须过长白,幸君为通之。”仍教敬伯,但于杜林中取树叶,投之于水,当有人出。敬伯从之,果见人引出。敬伯惧水,其人令敬伯闭目,似入水中,豁然宫殿宏丽。见一翁,年可八九十,坐水精床,发函开书曰:“裕兴超灭。”侍卫者皆圆眼,具甲胄。敬伯辞出,以一刀子赠敬伯曰:“好去,但持此刀,当无水厄矣。”敬伯出,还至杜林中,而衣裳初无沾湿。果其年宋武帝灭燕。敬伯三年居两河间,夜中忽大水,举村俱没,唯敬伯坐一榻床,至晓着履,敬伯下看之,床乃是一大鼋(一曰龟)也。敬伯死,刀子亦失。世传杜林下有河伯冢。

  妒妇津,相传言,晋大始中,刘伯玉妻段氏,字光明,性妒忌。伯玉常于妻前诵《洛神赋》,语其妻曰:“娶妇得如此,吾无憾焉。”明光曰:“君何以水神善而欲轻我?吾死,何愁不为水神。”其夜乃自沉而死。死后七日,托梦语伯玉曰:“君本愿神,吾今得为神也。”伯玉寤而觉之,遂终身不复渡水。有妇人渡此津者,皆坏衣枉妆,然后敢济,不尔风波暴发。丑妇虽妆饬而渡,其神亦不妒也。妇人渡河无风浪者,以为己丑,不致水神怒。丑妇讳之,无不皆自毁形容,以塞嗤笑也。故齐人语曰:“欲求好妇,立在津口。妇立水旁,好丑自彰。”

  虞道施,义熙中,乘车山行。忽有一人,乌衣,径上车言寄载。头上有光,口目皆赤,面被毛。行十里方去,临别语施曰:“我是驱除大将军,感尔相容。”因留赠银环一双。

  晋隆安中,吴兴有人年可二十,自号圣公,姓谢,死已百年,忽诣陈氏宅,言是己旧宅,可见还,不尔烧汝。一夕火发荡尽,因有鸟毛插地绕宅,周匝数重,百姓乃起庙。

  大定初,有士人随新罗使,风吹至一处,人皆长须,语与唐言通,号长须国。人物茂盛,栋宇衣冠,稍异中国,地曰扶桑洲。其署官品,有正长、戢波、目役,岛逻等号。士人历谒数处,其国皆敬之。忽一日,有车马数十,言大王召客。行两日方至三大城,甲士守门焉。使者导士人入伏谒,殿宇高敞,仪卫如王者。见士人拜伏,小起,乃拜士人为司风长,兼附马。其主甚美,有须数十根。士人威势ピ赫,富有珠玉,然每归见其妻则不悦。其王多月满夜则大会,后遇会,士人见姬嫔悉有须,因赋诗曰:“花无蕊不妍,女无须亦丑。丈人试遣总无,未必不如总有。”王大笑曰:“驸马竟未能忘情于小女颐颔间乎?”经十余年,士人有一儿二女。忽一日,其君臣忧感,士人怪问之,王泣曰:“吾国有难,祸在旦夕,非驸马不能救。”士人惊曰:“苟难可弭,性命不敢辞也。”王乃令具舟,命两使随士人,谓曰:“烦驸马一谒海龙王,但言东海第三汊第十岛长须国有难求救。我国绝微,须再三言之。”因涕泣执手而别。士人登舟,瞬息至岸。岸沙悉七宝,人皆衣冠长大。士人乃前,求谒龙王。龙宫状如佛寺所图天宫,光明迭激,目不能视。龙王降阶迎士人,齐级升殿。访其来意,士人具说,龙王即令速勘。良久,一人自外白曰:“境内并无此国。”其人复哀祈,言长须国在东海第三汊第七岛。龙王复叱使者:“细寻勘速报。”经食顷,使者返,曰:“此岛虾合供大王此月食料,前日已追到。”龙王笑曰:“客固为虾所魅耳。吾虽为王,所食皆禀天符,不得妄食。今为客减食。”乃令引客视之,见铁锅数十如屋,满中是虾。有五六头色赤,大如臂,见客跳跃,似求救状。引者曰:“此虾王也。”士人不觉悲泣,龙王命放虾王一锅,令二使送客归中国。一夕,至登州。回顾二使,乃巨龙也。

  天宝初,安思顺进五色玉带,又于左藏库中得五色玉杯。上怪近日西尽无五色玉,令责安西诸蕃。蕃言:“比常进皆为小勃律所劫,不达。”上怒,欲征之。群臣多谏,独李右座赞成上意,且言武成王天运谋勇可将。乃命王天运将四万人,兼统诸蕃兵伐之。及逼勃律城下,勃律君长恐惧请罪,悉出宝玉,愿岁贡献。天运不许,即屠城,虏三千人及其珠玑而还。勃律中有术者言:“将军无义,不祥,天将大风雪矣。”行数百里,忽起风四起,雪花如翼,风激小海水成冰柱,起而复摧。经半日,小海涨涌,四万人一时冻死,唯蕃汉各一人得还。具奏,玄宗大惊异,即令中使随二人验之。至小海侧,冰犹峥嵘如山,隔冰见兵士尸,立者坐者,莹彻可数。中使将返,冰忽稍释,众尸亦不复见。

  郭代公尝山居,中夜有人面如盘, 寅目出于灯下。公了无惧色,徐染翰题其颊曰:“久戍人偏老,长征马不肥。”公之警句也。题毕吟之,其物遂灭。数日,公随樵闲步,见巨木上有白耳,大如数斗,所题句在焉。

  大历中,有士人庄在渭南,遇疾卒于京,妻柳氏因庄居。一子年十一二,夏夜,其子忽恐悸不眠。三更后,忽见一老人,白衣,两牙出吻外,熟视之。良久,渐近床前。床前有婢眠熟,因扼其喉,咬然有声,衣随手碎,攫食之。须臾骨露,乃举起饮其五藏。见老人口大如簸箕,子方叫,一无所见,婢已骨矣。数月后,亦无他。士人祥斋,日暮,柳氏露坐逐凉,有胡蜂绕其首面,柳氏以扇击堕地,乃胡桃也。柳氏遽取玩之掌中,遂长。初如拳,如碗,惊顾之际,已如盘矣。 暴然分为两扇,空中轮转,声如分蜂。忽合于柳氏首,柳氏碎首,齿着于树。其物因飞去,竟不知何怪也。

  贾相公在滑州,境内大旱,秋稼尽损。贾召大将二人,谓曰:“今岁荒旱,烦君二人救三军百姓也。”皆言:“苟利军州,死不足辞。”贾笑曰:“君可辱为健步,乙日当有两骑,衣惨绯,所乘马蕃步鬣长,经市出城,君等踪之,识其所灭处,则吾事谐矣。”二将乃裹粮衣皂,行寻之,一如贾言,自市至野二百余里,映大冢而灭,遂垒石标表志焉。经信而返,贾大喜,令军健数百人具畚锸,与二将偕往其所。因发冢,获陈粟数十万斛,人竟不之测。

  胡 向为虢州,时猎人杀得鹿,重一百八十斤。蹄下贯铜 , 上有篆字,博物不能识之。

  博士丘濡说,汝州旁县,五十年前,村人失其女。数岁忽自归,言初被物寐中牵去,倏止一处,及明,乃在古塔中。见美丈夫,谓曰:“我天人,分合得汝为妻。自有年限,勿生疑惧。”且戒其不窥外也。日两返,下取食,有时炙饵犹热。经年,女伺其去,窃窥之,见其腾空如飞,火发蓝肤,磔磔耳如驴焉。至地乃复人矣,惊怖汗洽。其物返,觉曰:“尔固窥我,我实野叉,与尔有缘,终不害尔。”女素惠,谢曰:“我既为君妻,岂有恶乎?君既灵异,何不居人间,使我时见父母乎?”其物言:“我辈罪业,或与人杂处,则疫疠作。今形迹已露,任公踪观,不久当尔归也。”其塔去人居止甚近,女常下视,其物在空中不能化形,至地方与人杂。或有白衣尘中者,其物敛手侧避。或见枕其头唾其面者,行人悉若不见。及归,女问之:“向见君街中有敬之者,有戏狎之者,何也?”物笑曰:“世有吃牛肉者,予得而欺之。或遇忠直孝养,释道守戒律、法 者,吾误犯之,当为天戮。”又经年,忽悲泣语女:“缘已尽,候风雨送尔归。”因授一青石,大如鸡卵,言至家可磨此服之,能下毒气。一夕风雷,其物遽持女曰:“可去矣。”如释氏言屈伸臂顷,已至其家,坠之庭中。其母因磨石饮之,下物如青泥斗余。

  李公佐大历中在庐州,有书吏王庚请假归。夜行郭外,忽值引骑呵辟,书吏遽映大树窥之,且怪此无尊官也。导骑后一人,紫衣,仪卫如节使。后有车一乘,方渡水,御者前白:“车 勾索断。”紫衣者言:“捡簿。”遂见数吏捡簿,曰:“合取庐州某里张某妻脊筋。”乃书吏之姨也。顷刻吏回,持两条白物,各长数尺,乃渡水而去。至家,姨尚无恙,经宿忽患背疼,半日而卒。

  元和初,有一士人失姓字,因醉卧厅中。及醒,见古屏上妇人等,悉于床前踏歌,歌曰:“长安女儿踏春阳,无处春阳不断肠。无袖弓腰浑忘却,蛾眉空带九秋霜。”其中双鬟者问曰:“如何是弓腰?”歌者笑曰:“汝不见我作弓腰乎?”乃反首髻及地,腰势如规焉。士人惊惧,因叱之,忽然上屏,亦无其他。

  郑相在梁州,有龙兴寺僧智圆,善总持敕勒之术,制邪理痛多著效,日有数十人候门。智圆腊高稍倦,郑公颇敬之。因求住城东隙地,郑公为起草屋种植,有沙弥、行者各一人。居之数年,暇日,智圆向阳科脚甲,有妇人布衣,甚端丽,至阶作礼。智圆遽整衣,怪问:“弟子何由至此?”妇人因泣曰:“妾不幸夫亡而子幼小,老母危病。知和尚神咒助力,乞加救护。”智圆曰:“贫道本厌城隍喧啾,兼烦于招谢,弟子母病,可就此为加持也。”妇人复再三泣请,且言母病剧,不可举扶,智圆亦哀而许之。乃言从此向北二十余里一村,村侧近有鲁家庄,但访韦十娘所居也。智圆诘朝如言行二十余里,历访悉无而返。来日妇人复至,僧责曰:“贫道昨日远赴约,何差谬如此?”妇人言:“只去和尚所止处二三里耳。和尚慈悲,必为再往。”僧怒曰:“老僧衰暮,今誓不出。”妇人乃声高曰:“慈悲何在耶?今事须去。”因上阶牵僧臂。惊迫,亦疑其非人,恍惚间以刀子刺之,妇人遂倒,乃沙弥误中刀,流血死矣。僧忙然,遽与行者瘗之于饭瓮下。沙弥本村人,家去兰若十七八里。其日,其家悉在田,有人皂衣揭幞,乞浆于田中。村人访其所由,乃言居近智圆和尚兰若。沙弥之父欣然访其子耗,其人请问,具言其事,盖魅所为也。沙弥父母尽皆号哭诣僧,僧犹绐焉。其父乃锹索而获,即诉于官。郑公大骇,俾求盗吏细按,意其必冤也。僧具陈状:“贫道宿债,有死而已。”按者亦以死论。僧求假七日,令持念为将来资粮,郑公哀而许之。僧沐浴设坛,急印契缚 暴考其魅。凡三夕,妇人见于坛上,言:“我类不少,所求食处辄为和尚破除。沙弥且在,能为誓不持念,必相还也。”智圆恳为设誓,妇人喜曰:“沙弥在城南某村几里古丘中。”僧言于官,吏用其言寻之,沙弥果在,神已痴矣。发沙弥棺,中乃苕帚也。僧始得雪,自是绝珠贯,不复道一梵字。

  元和初,洛阳村百姓王清,佣力得钱五银。因买田畔一枯栗树,将为薪以求利。经宿,为邻人盗斫,创及腹,忽有黑蛇举首如臂,人语曰:“我王清本也,汝勿斫。”其人惊惧,失斤而走。及明,王清率子孙薪之,复掘其根,根下得大瓮二,散钱实之。王清因是获利而归。十余年巨富,遂 钱成龙形,号王清本。

  元和中,苏湛游蓬鹊山,裹粮钻火,境无遗跬。忽谓妻曰:“我行山中,睹倒崖有光镜,必灵境也。明日将投之,今与卿诀。”妻子号泣,止之不得。及明遂行,妻子领奴婢潜随之。入山数十里,遥望岩有白光,圆明径丈,苏遂逼之。才及其光,长叫一声,妻儿遽前救之,身如{尔虫}矣。有蜘蛛黑色,大如钴钅莽,走集岩下。奴以利刀决其网,方断,苏已脑陷而死。妻乃积柴烧其崖,臭满一山中。相传裴 山行,有山蜘蛛垂丝如匹布,将及 。 引弓射杀之,大如车轮。因断其丝数尺收之。部下有金创者,剪方寸贴之,血立止也。·诺皋记下

和州刘录事者,大历中,罢官居和州旁县。食兼数人,尤能食 ,常言 味未尝果腹。邑客乃网鱼百余斤,会于野亭,观其下箸。初食 数叠,忽似哽,咯出一骨珠子,大如黑豆,乃置于茶瓯中,以叠覆之。食未半,怪覆瓯倾侧,刘举视之,向者骨珠已长数寸,如人状。座客竞观之,随视而长。顷刻长及人,遂 刘,因欧流血。良久,各散走。一循厅之西,一转厅之左,俱及后门相触,翕成一人,乃刘也,神已痴矣。半日方能言,访其所以,皆不省。自是恶 。

  冯坦者,常有疾,医令浸蛇酒服之。初服一瓮子,疾减半。又令家人园中执一蛇,投瓮中,封闭七日。及开,蛇跃出,举首尺余,出门,因失所在。其过迹,地坟起数寸。陆绍郎中又言,尝记一人浸蛇酒,前后杀蛇数十头。一日,自临瓮窥酒,有物跳出啮其鼻将落,视之,乃蛇头骨。因疮毁其鼻如劓焉。

  有陈朴,元和中,住崇贤里北街。大门外有大槐树,朴常黄昏徙倚窥外,见若妇人及狐大老乌之类,飞入树中,遂伐视之。树三槎,一槎空中,一槎有独头栗一百二十,一槎中襁一死儿,长尺余。

  僧无可言,近传有白将军者,常于曲江洗马,马忽跳出惊走。前足有物,色白如衣带,萦绕数匹。遽令解之,血流数升。白异之,遂封纸帖中,藏衣箱内。一日,送客至 水,出示诸客。客曰:“盍以水试之?”白以鞭筑地成窍,置虫于中,沃盥其上。少顷,虫蠕蠕如长,窍中泉涌,倏忽自盘若一席,有黑气如香烟,径出檐外。众惧曰:“必龙也。”遂急归。未数里,风雨忽至,大震数声。

  景公寺前街中,旧有巨井,俗呼为八角井。元和初,有公主夏中过,见百姓方汲,令从婢以银棱碗就井取水,误坠碗。经月余,出于渭河。

  东平未用兵,有举人孟不疑,客昭义。夜至一驿,方欲濯足,有称淄青张评事者,仆从数十,孟欲参谒,张被酒,初不顾,孟因退就西间。张连呼驿吏索煎饼,孟默然窥之,且怒其傲。良久,煎饼熟,孟见一黑物如猪,随盘至灯影而立。如此五六返,张竟不察。孟因恐惧无睡,张寻大鼾。至三更后,孟才交睫,忽见一人皂衣,与张角力,久乃相ㄏ入东偏房中,拳声如杵。一饷间,张被发双袒而出,还寝床上。入五更,张乃唤仆,使张烛巾栉,就孟曰:“某昨醉中,都不知秀才同厅。”因命食,谈笑甚欢,时时小声曰:“昨夜甚惭长者,乞不言也。”孟但唯唯。复曰:“某有程,须早发,秀才可先也。”遂摸靴中,得金一挺,授曰:“薄贶,乞密前事。”孟不敢辞,即为前去。行数日,方听捕杀人贼。孟询诸道路,皆曰淄青张评事至其驿早发,迟明,空鞍失所在。驿吏返至驿寻索,驿西阁中有席角,发之,白骨而已,无泊一蝇肉也。地上滴血无余,惟一只履在旁。相传此驿旧凶,竟不知何怪。举人祝元膺常言,亲见孟不疑说,每每诫夜食必须发祭也。祝又言,孟素不信释氏,颇能诗,其句云:“白日故乡远,青山佳句中。”后常持念游览,不复应举。

  刘积中,常于京近县庄居。妻病重。于一夕刘未眠,忽有妇人白首,长才三尺,自灯影中出,谓刘曰:“夫人病,唯我能理,何不祈我。”刘素刚,咄之,姥徐戟手曰:“勿悔!勿悔!”遂灭。妻因暴心痛,殆将卒,刘不得已祝之。言已复出,刘揖之坐,乃索茶一瓯,向口如咒状,顾命灌夫人。茶才入口,痛愈。后时时辄出,家人亦不之惧。经年,复谓刘曰:“我有女子及笄,烦主人求一佳婿。”刘笑曰:“人鬼路殊,固难遂所托。”姥曰:“非求人也,但为刻桐木为形,稍上者则为佳矣。”刘许诺,因为具之。经宿,木人失矣。又谓刘曰:“兼烦主人作铺公、铺母,若可,某夕我自具车轮奉迎。”刘心计无奈何,亦许。至一日过酉,有仆马车乘至门,姥亦至,曰:“主人可往。”刘与妻各登其车马,天黑至一处,朱门崇墉,笼烛列迎。宾客供帐之盛,如王公家。引刘至一厅,朱紫数十,有与相识者,有已殁者,各相视无言。妻至一堂,蜡炬如臂,锦翠争焕,亦有妇人数十,存殁相识各半,但相视而已。及五更,刘与妻恍惚间却还至家,如醉醒,十不记其一二矣。经数月,姥复来,拜谢曰:“小女成长,今复托主人。”刘不耐,以枕抵之,曰:“老魅敢如此扰人。”姥随枕而灭。妻遂疾发,刘与男女酹地祷之,不复出矣。妻竟以心痛卒。刘妹复病心痛,刘欲徙居,一切物胶着其处,轻若履屣亦不可举。迎道流上章,梵僧持咒,悉不禁。刘尝暇日读药方,其婢小碧自外来,垂手缓步,大言:“刘四颇忆平昔无?”既而嘶咽曰:“省近从泰山回,路逢飞天野叉携贤妹心肝,我亦夺得。”因举袖,袖中蠕蠕有物,左顾似有所命曰:“可为安置。”又觉袖中风生,冲帘幌,入堂中。乃上堂对刘坐,问存殁,叙平生事。刘与杜省躬同年及第,有分,其婢举止笑语无不肖也。顷曰:“我有事,不可久留。”执刘手呜咽,刘亦悲不自胜。婢忽然而倒,及觉,一无所记。其妹亦自此无恙。

  临川郡南城县令戴察,初买宅于馆娃坊。暇日,与弟闲坐厅中,忽听妇人聚笑声,或近或远,察颇异之。笑声渐近,忽见妇人数十,散在厅前,倏忽不见。如是累日,察不知所为。厅阶前枯梨树,大合抱,意其为祥,因伐之。根下有石露如块,掘之围阔,势如钅敖形。乃火上沃醯,凿深五六尺不透,忽见妇人绕坑抵掌大笑。有顷,共牵察入坑,投于石上。一家惊惧之际,妇人复还,大笑,察亦随出。察才出,又失其弟。家人恸哭,察独不哭,曰:“他亦甚快活,何用哭也。”察至死不肯言其情状。

  独孤叔牙,常令家人汲水,重不可转,数人助出之,乃人也。戴席帽,攀栏大笑,却坠井中。汲者揽得席帽,挂于庭树。每雨,所溜雨处辄生黄菌。

  有史秀才者,元和中,曾与道流游华山。时暑,环憩一小溪。忽有一叶,大如掌,红润可爱,随流而下。史独接得,置怀中。坐食顷,觉怀中渐重。潜起观之,觉叶上鳞起,栗栗而动,史惊惧,弃林中,遽白众曰:“此必龙也,可速去矣。”须臾,林中白烟生,弥于一谷。史下山未半,风雷大至。

  史论作将军时,忽觉妻所居房中有光,异之。因与妻遍索房中,且无所见。一日,妻早妆开奁,奁中忽有五色龟,大如钱,吐五色气,弥满一室。后常养之。

  工部员外郎张周封言,旧庄城东狗脊觜(《水经注》言此狗架觜)西,尝筑墙于太岁上,一夕尽崩。且意其基虚,功不至,乃率庄客指挥筑之。高未数尺,炊者惊叫曰:“怪作矣。”遽视之,饭数斗悉跃出蔽地,着墙匀若蚕子,无一粒重者,矗墙之半如界焉。因诣巫酹地谢之,亦无他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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