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了解他们几个的表面关系
诺罗敦(安东的儿子)
西索瓦(安东的儿子,诺罗敦的异母弟弟)
西索瓦·莫尼旺(西索瓦的儿子,安东的孙子)
诺罗敦·西哈努克(莫尼旺的外孙,诺罗敦的曾孙)
诺罗敦·苏拉玛里特(西哈努克的父亲,诺罗敦的孙子)
这里可以看出,安东分出了诺罗敦和西索瓦两个支系
后面辈分就有些乱了,西哈努克母亲是西索瓦·哥沙曼,是莫尼旺的女儿,所以称他是莫尼旺的外孙,西哈努克的父亲苏拉玛里特是安东的曾孙,却叫安东的孙子莫尼旺作表哥,又成了他女婿……这是柬埔寨王室内部通婚的结果,这里就不详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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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里,百兽之王——老虎已经老了,于是,他向动物们宣布:“我老了,所以,我要你们动物们来报名,来争取我的王位。双方打仗,如果谁打败了对方,我就把王位让给它。”大家议论纷纷,大多数动物都不参加战斗,只有狗熊和狮子报名参加。 狮子想:这狗熊,不是在找死吗?比赛场上,我一口就能咬死他。因为他自恃必胜,所以,每天除了吃,就是睡。狗熊和狮子不一样,它却起早贪黑练功,一会儿练翻跟斗,一会儿练拳击,一会儿练心掌……最后,他练得一身武艺,一巴掌就能打倒一棵又高又大的树。
到了比赛的那一天,狗熊早早地起了床,做了一下热身运动,就到比赛场上去了。狮子呢,等太阳高照时,他才懒洋洋地爬起来,梳洗完毕,才睡眼朦胧地去了战场。一到那儿,就看见狗熊精神抖擞地站在那儿等他呢!比赛开始了,狗熊先来了个“扫堂腿”,把狮子打倒在地。狮子刚想爬起来,就被狗熊的“黑心掌”打昏了。狗熊赢得了这场比赛,当上了百兽之王。
狮子受了伤,正在家里养伤。一天,老百兽之王老虎去看望他。老虎问他:“你为什失败了?”狮子支支吾吾地讲了比赛前的表现,老虎直叹气:“骄兵必败也。”
王导出身于魏晋名门琅玡王氏,为西晋光禄大夫王览之孙;父王裁,官至镇军将军司马。王导年少时就风姿飘逸,见识器量,清越弘远。十四岁时,陈留高士张公在见到他后非常惊奇,对他的从兄王敦说:“这个孩子的容貌气度,是当宰相的材料。”
王导最初世袭祖父王览的爵位即丘子。后被司空刘寔任为东阁祭酒,迁任秘书郎、太子舍人、尚书郎,都不到任。后参东海王司马越军事。 襄助琅玡
当时晋元帝司马睿为琅玡王,与王导素来友善。王导知道天下已经开始动乱,于是全心全意辅佐司马睿,暗中立下了兴复朝纲的意愿。司马睿也非常信任器重他,两人就像好友一样。司马睿还在洛阳时,王导总是劝说他要尽快回到藩国。
永兴元年(304年),司马睿出镇下邳,不久迁安东将军,请王导担任安东司马,军事谋划,都听从其安排。
永嘉元年(307年),司马睿听从王导建议,出镇建业(后改建康)。王导相随南渡。西晋灭吴以后,南方士族被排斥,仕进很困难,当然不满意。王导想要在原东吴境内建立以北方士族为骨干的东晋,联络南方士族便成为极其重要的事务。司马睿初到建业时,吴地之人不愿归附,到建康已一个多月了,士族百姓还没有人来登门拜谒,王导为此事很焦急。正赶上司马睿出去观看禊祭,王导让司马睿乘上抬轿,安排了威严的仪仗。王导和名士们都骑马侍从,纪瞻、顾荣等人见了后感到惊异,一个跟着一个地在道路左边行拜礼。王导就劝说司马睿道:“顾荣、贺循,都是此地最具名望的人,应当结交他们来收服人心,他们两人来了,就没有不来的人。”司马睿就派王导亲自去造访贺循、顾荣,二人都应召而至。由此吴地之人望风顺附,百姓归心。从此之后,他们相互依靠,君臣的名分就确立了下来。
司马睿南渡以后还好喝酒,王导见此,经常哭着劝阻。司马睿答应了他,下令畅饮一番,从此就戒酒了。
稳定政权
永嘉五年(311年),汉国大将刘曜、王弥攻破洛阳,俘晋怀帝,杀王公以下士民三万余人,北方陷入空前的战乱中。中原人士到江南避难的有十之六七,王导劝司马睿乘机收揽贤人君子,扩大力量以图大事。
当时荆、扬二州比较安定,人口众多,物产丰饶,王导的治理方针讲求清静,常劝司马睿克己垂范励精图治,辅佐君主安宁邦国。于是越发受司马睿的器重,两人之间的感情日益深厚,朝野之中都为之倾心,称王导为“仲父”。司马睿曾对王导说:“你就是我的萧何呀!”王导回答说:“过去秦朝无道,天下百姓厌弃乱世,而极为狡黠的人又欺凌践踏人民,人们感怀汉王刘邦的恩德,群起响应反秦,所以大功容易告成。自从曹魏立朝以来,直到晋太康时期,公卿士大夫及门阀世族,奢侈挥霍相互攀比,先贤政教逐步衰退,先朝治世法度,无人遵循,大小官吏,沉溺于享乐之中,才使得奸佞之人有机可乘,导致朝政大道亏伤。然而混乱后将会出现安定,这是天地间的规律。大王将要建立盖世之功勋,重新一统山河,管仲、乐毅这样的人才,这时就会出现,不是我们这样普普通通的臣子所能比拟的。希望大王能深谋远虑,广择贤能。顾荣、贺循、纪瞻、周玘,都是南方的名士,希望大王能对他们礼敬优待,则天下可安。”司马睿采纳了王导的建议,从而逐渐赢得了南北士族的共同拥戴。 名士桓彝在初到江东时,看到司马睿势力单薄,很为担心,对周顗说:“我因为中原多故,想到江南寻个安身立命之地,不料朝廷如此微弱,怎么办才好呢?”当王导和他纵谈形势以后,他的态度有了变化:“我见到了江左‘管仲’,不再忧虑了。”
永嘉(307年—313年)末年,迁任丹阳太守,加拜辅国将军。王导上奏劝谏司马睿不要轻易赐予臣下鼓盖等礼崇之物,让尊卑雅俗有所区别。司马睿下令说:“王导德重功高,为孤所倚,本想予以表彰加以殊礼,但他谦虚谨慎严格约束自己,努力王事尽一片忠心,以身作则,因此顺从他的良好的愿望,促进他的纠正弊端的良苦用心和举动。”于是拜宁远将军,不久又加振威将军。
建兴元年(313年),晋愍帝司马邺即位,征王导为吏部郎,但他未接受。
建武元年(317年),司马睿即晋王位后,任命王导为丞相军谘祭酒。不久拜右将军、扬州刺史、监管江南诸军事,又迁骠骑将军,加散骑常侍、都督中外诸军、领中书监、录尚书事,假节、刺史如故。王导因为看到王敦统率六州,坚决辞掉都督中外诸军的职务。后又因其他事情的牵连除去了符节。
关心教育
当时战争不断,各地学校废弃而未能得到兴建,王导上书说:“教化万民的根本在于正人伦,正人伦的关键措施在于兴办学校。学校兴办起来了,人们才得以明晓五教之礼,道德礼法弘扬通达,伦理明而有序,人人知羞知耻守规守矩,父子之间、兄弟之间、夫妻之间、长幼之间关系顺畅严谨,那么君臣之间的大义就稳固了。《易》中所言‘治好家也就能平定天下’就是这个道理。所以圣明的君王要从小培养正德,要接受正统的教育,使优秀的品德像雨露滋润禾苗一样在心中潜移默化,慢慢养成习惯形成性格,不自觉地纳入善行,远离丑恶,等有了完善的德行后,再登位掌管天下。虽然是王侯之子也应和国人之子一样,先掌握了大道然后才算得上高贵。朝廷任人选士,都要看他们是否有道德学问的根底。古时的《周礼》说,卿大夫献给国王的贤能之书,国王拜谢而受之,这就是尊崇大道而器重贤士的事例。人们都知道贤士之高贵是由于他们掌握了道,就会退而修养自身的德行并治其家,家事已正再到乡里,在乡中学业已成再进入朝廷。返本复始,每人都从自己做起,纯朴敦厚的风气越来越普遍,浮华虚伪的恶习渐渐消失,这都是教育的结果。人们如果这样,对上侍君就会竭力忠诚,对下管民就会宽厚仁慈。孟轲说:‘没有仁者会遗弃自己的亲人,义者会不尽忠于自己君王的。’就是这个道理。
自从我朝纲常失于统理,颂德之专消歇,到如今已有二十多年了。古书上这样说:‘三年不为礼,礼必然会被破坏,三年不为乐,乐必然会残缺不齐。’何况今天礼坏乐崩已有这么久了。年长的人已忘掉了揖让的礼节与气度,年轻的只听到过征战杀伐之声。天天都可以看到干戈横舞的战争,以礼兴教、尊祖祭神的俎豆之设却见不到了。先王的大道离我们越来越远,而浮华虚伪的风气却日益盛行。这种局面,可不是人们所说的使国家正本清源的好现象啊。殿下以才高一世之资。偏有多灾多难的阳九之运,礼乐征伐兼而用之,才有希望实现中兴大业。现确实应该以古人之法来治理天下,兴学校提倡学业,以教导培养后进,让他们逐步受到礼义的熏陶浸润,使文王武王的圣明之道由衰微而重新振兴,使被人遗忘的俎豆之礼得到恢复和张扬。当今敌虏势力正强,国家蒙受的耻辱未能洗雪,忠臣义士们因此扼腕抚胸,郁愤难消。若是礼仪制度牢固地确立了,淳朴的风尚渐渐形成,就会使众人深受礼教的感化、广被圣朝的恩德。使缺失的帝王典则得以补全,使废弛的皇朝纲纪得以恢复,让兽心者洗心革面,让贪婪凶恶之徒收敛自己的性情。凭揖让之举使四夷臣服,以缓带从容之姿使天下归心。得到先王之道,这些还有什么难的。古代的有虞舞干戚使三苗归顺,鲁僖公作泮宫使淮夷宾服。齐桓、晋文的霸业,都是先教化而武力才得以成功。现今若是依照古代圣王的法则崇尚礼义教化之道,择取朝中子弟入学,选拔博通礼学之士为师,成教化,定风俗,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了。”元帝听从了他的建议。 大兴元年(318年),司马睿即皇帝位。受百官朝贺时,再三请王导同坐御床受贺,王导再三辞让不敢当,说道:“如果太阳也和地下万物一样,那么老百姓该到哪里沐浴光辉呢?”司马睿这才作罢,以王导为骠骑大将军、仪同三司。又因征讨华轶的战功封武冈侯,进位侍中、司空、假节、录尚书事,领中书监。
当时太山太守徐龛反叛,司马睿访求可以镇守安抚黄河以南地区的人,王导推举太子左卫率羊鉴。不久羊鉴战败,受到处罚。王导上疏说:“徐龛叛逆,长时间没有受到诛罚,臣主张武力征讨,推荐并委派了羊鉴担此重任。羊鉴胆小懦弱丧师败绩,有司予以应有的处罚,圣上降天地之大恩,保全了他的性命。然而臣身负重任,总领全局掌握机要,使三军受挫,这是臣的责任,请求对臣予以贬黜,以严肃朝廷之法纪。”司马睿下诏不许。
大兴二年(319年),代贺循为太子太傅。当时中兴局面处于草创之际,朝中未设史官,王导执政时开始设置,从此典籍史录就较齐备了。之前孝怀太子司马诠为刘曜所杀,于是奉其名讳,有司奏丧礼的规格,天子举三朝之哀,群臣一哭就可以了。王导则认为皇太子是皇位的继承者,普天下都有悲哀之情,应该也哀伤三朝而非仅仅是一哭,这一建议被采纳。 王敦之乱
司马睿登帝位以后,不满王氏的骄横,想削弱王氏势力。他引用刘隗、刁协作心腹,并且暗中作军事布置,释放扬州地区内沦为僮客的北方流民,把他们组成军队,任命南方士族戴渊为征西将军,都督兖、豫等六州军事;刘隗为镇北将军,都督青、徐等四州军事,各率万人,分驻合肥、淮阴,名义上是北讨石勒,实际上是对付王敦。王导因此被疏远,但他一任自然安其本分,淡泊自如。有识之士都称赞王导善于对待升沉兴废。
永昌元年(322年),王敦以反对刘隗、刁协,替王导诉冤为借口自武昌举兵,攻入建康,杀戴渊、刁协等,刘隗逃奔石勒,史称“王敦之乱”。
王敦反叛时,刘隗劝司马睿尽诛王氏家族之人,人们议论纷纷,都为之担心。王导率族中兄弟子侄二十余人,每天天亮时到台阁处等待议罪领罚。司马睿因王导素来忠诚正直,特地还给他朝服,并召见了他。王导叩首答谢说:“叛臣贼子,哪个朝代没有呢,但想不到会出在我们王氏家族中。”司马睿赤着脚走下来拉着王导的手说:“茂弘,我正要托付公侯之命与你,你怎么说这样的话呢。”于是下诏说:“王导以大义而灭亲,可以把我任安东将军时的符节授予他。”
到王敦得势的时候,任王导为尚书令。王导认为佞臣扰乱朝纲,同意王敦来“清君侧”,但当这些人被杀逐以后,帝室势力退缩回去,王敦还想进一步篡夺政权,王导便表示坚决的反对,出面来维护帝室。当初,长安陷没、四方劝进的时候,王敦欲专国政,恐怕元帝年长难制,想更议所立,王导不从,及至王敦攻入建康以后,对王导说:“那时不听我言,几乎全族被灭。”但王导始终不为所动。王敦无法实现他的野心,只好退回武昌。
自从汉魏以来,朝廷赐谥号多是依据其人的封爵,有人虽然地位高德行声誉重,因没有爵位,按例不加封谥号。王导上疏说:“武官有爵必定加谥,而卿校常伯等官因无爵不得其谥,这种做法不符合赐谥制度的本意。”这一建议被采纳。自此以后,公卿等文官没有爵位的也可加封谥号,这都是王导提议的结果。
当初,司马睿喜爱琅玡王司马裒,有以他取代长子司马绍的想法,去征求王导的意见。王导说:“立太子都是立长子,而且司马绍也很贤明,不应当随意改变。”司马睿还是犹豫不决。王导常常劝谏,太子的名分才得以确立。
永昌二年(323年),司马睿忧愤而死,晋明帝司马绍继位,王导辅政,解任扬州刺史,改拜司徒,依照曹魏时陈群辅佐魏明帝的先例。王敦以为有机可乘,又加紧图谋篡夺,王导站在维护帝室立场坚决反击。后王敦领兵向京师逼进,当时王敦正患病,王导率族中子弟为王敦发丧,大家都以为王敦已死,于是胆气倍增斗志高昂。明帝讨伐王敦时,使王导假节,都督诸军,领扬州刺史。
王敦之乱被讨平后,王导被晋封为始兴郡公,食邑三千户,赐绢九千匹,进位太保,司徒之职依然如前,特许他剑履上殿,入朝不趋,赞拜不名。但王导坚决推辞不接受。
苏峻之乱
太宁三年(325年),晋明帝病死,幼主晋成帝司马衍继位,王导与外戚庾亮共同辅政。为王导加羽葆鼓吹仪仗,班剑二十人。
咸和元年(326年),据称石勒军侵犯阜陵,成帝下诏加王导为大司马、假黄钺,出兵讨伐。军队停留在江宁,成帝亲自在郊外为之饯行。不久,敌人退走,王导解除大司马之职。
庾亮准备下诏召历阳内史苏峻,和王导商议此事。王导说:“苏峻奸诈多疑,必定不肯奉诏前来。山川原野中,可以躲藏毒虫猛兽,苏峻在外,还不至于马上发难,应暂时包容不惊动他。”王导力争,庾亮不听,终于诏请苏峻,接着就爆发了“苏峻之乱”。
咸和三年(328年),朝廷军战败后,王导进入宫中侍卫成帝。苏峻因王导德高望重,不敢加害,仍让他官居原职处于自己位置之上。苏峻想要逼迫成帝前往石头城,因王导竭力争执不起作用。
苏峻成日在成帝面前胡言乱语,王导担心会有不测之祸。当时苏峻部下路永、匡术、贾宁都劝说苏峻,要他杀掉王导,尽诛朝中大臣,重新安置上自己的心腹。苏峻素来敬畏王导,不听他们的劝告,因此路永等人和苏峻产生了矛盾。王导派参军袁耽暗中开导、诱劝路永等人,谋划让成帝潜逃出来投奔陶侃、温峤的义军。由于苏峻防守看护甚严,事情未能成功。王导只好带着两个儿子随路永逃奔到白石。
群情自安
咸和四年(329年),苏峻之乱平息后,宫殿宗庙都被焚为灰烬。温峤建议迁都到豫章,东吴之地的豪杰们请求定都于会稽,这两种意见争来争去,不知哪样为好。王导说:“建康,即古时的金陵,过去就是帝王之都,而孙仲谋、刘玄德都说这里是帝王之宅。古代帝王不必因简陋豪华而移都,如果能弘扬卫文公以大布之衣大帛之冠为君的风尚,则可无事不成。若不勤勉耽于安乐,即使找到一块乐土,也会变成废墟。况且北方敌寇像游魂一样,窥伺我们的空隙,我们一旦有胆怯的表现,跑到南越之地,再想得到威望和实力,恐怕是难以办到。现在应该特别镇静,这样民情便可自安了。”由此温峤的计划未能实施。 咸和六年(331年)冬,举行冬祭,成帝下诏将祭品送给王导,并说“不必下拜。”王导连连推辞不敢承受。当初,成帝年幼,每次见到王导,都要下拜。又曾在给王导的诏书上写着“惶恐地说”这样的话,中书省起草的诏书,则称“敬问”,这以后就成了定规。后来正月初一,王导入朝,成帝还亲自起来迎接。
当时天下大旱,王导上疏请求退职。诏书说:“圣明的君主管理天下,行动都要合乎天道,举止不能偏离了规则,这才能使人伦肃整,万物生长顺利。我肩负祖宗基业的重任,受着王公的推举辅佐,但不能继承仰接古圣王的遗风,使宇宙万物平安,造成天旱日久,万民忧愁怨胥,国家的不幸,责任在我一人。郡公贤明通慧,精于道博于理,才志弘大深远,功盖四海,辅助朝政已有三代,国家之典则没有废亡,都是由于郡公像仲山甫那样辅佐的结果。而现在贬低自己的功绩,引咎自责。现在把元首的过失,移给宰辅大臣来承担,这更会增加我的过错。国家治理的万千事机,不可一日不理,明公应该放下谦虚礼让的个人品节,而承担起治世经国的大任。门下省速遣侍中以传达我的诚意。”王导坚决地推让,朝廷数次下诏恳请,然后才继续执掌朝政。
王导平素俭朴寡欲,仓中没有积蓄的粮米,穿衣不同时穿两件帛衣。成帝知道后,送给他布万匹,以供他私人开支。王导体弱患病,出席不了朝会,成帝就亲自到他府中,置酒设乐,然后用舆车将他接到殿里,成帝就是这样敬重尊崇他。
咸康元年(335年),历阳太守袁耽上报,称石虎的军队侵掠历阳郡,王导请求出征讨伐。朝廷加大司马职,授黄钺节杖,领中外诸军事,设置左右长史及司马,供给布万匹。不久才发现是错误情报,于是解除大司马职。
咸康四年(338年),又转任中外大都督,进升太傅,又拜丞相,依照汉朝制度,罢去司徒之设,以职权归于丞相。 同年,其妻曹氏去世,朝廷追赠以金章紫绶。
自汉魏以来,群臣不拜皇帝的陵墓,王导因和司马睿亲密得如同布衣之交一样,不仅仅只是君臣关系,每一次提拔封赏,都到陵前拜祭,不胜悲哀。由此下诏百官拜帝王之陵,这是由王导开始的。 咸康五年(339年),王导病逝,终年六十四岁。成帝于朝举哀三日,遣大鸿胪持节监护丧事,仪式赠物之礼,比照汉代的霍光及安平献王司马孚。
下葬时,给九游辒辌车、黄屋左纛、前后羽葆鼓吹、武贲班剑百人,东晋中兴名臣没有可以同他相比的。成帝又派使持节、谒者仆射任瞻追谥为文献,以太牢礼祭祀。
永初元年六月十四日(420年7月10日),刘裕代晋称帝,建立刘宋,当时前朝东晋的封爵中只有王导、谢安、温峤、谢玄与陶侃子孙的爵位未被废除,王导爵位始兴郡公被降封为始兴县公,食邑一千户。
康熙驾临佟国维、马齐等内阁人员办公地,询问大臣们在干什么,马齐(历任左都御史、兵部尚书、户部尚书、武英殿大学士,保和殿大学士、军机大臣、加太子太保衔)回答,在统计大臣们推荐新太子人选的荐章,康熙问,都有推荐哪些阿哥,马齐回答:“有推荐三阿哥的,有推荐四阿哥的,有推荐十四阿哥的,哦,推荐八阿哥的最多”,这时康熙扭过头来,以一种别样的眼神看着马齐,这种眼神当然不是肯定,而是对马齐重点推荐八阿哥的态度和语气的轻视。
试想,如果大臣们推荐的太子有效,把康熙帝置于何地?大臣马齐的这个态度,让康熙心生联想了,因此,康熙最后回了一句“你们忙吧”,掉头而去。如果大臣们细心,应该能从康熙这个眼神中发现点什么。当然,扮演康熙的演员焦晃这样一个动作,也显示出了“老戏骨”演戏的个人素养。
忽必烈和阿里不哥都是拖雷的儿子,拖雷是成吉思汗的幼子。成吉思汗指定了窝阔台威接班人,根据当时的蒙古制度,还需要走走形式,通过忽里勒台,这才是名正言顺。
由于忽里勒台要到两年后了,所以这些儿子们大部分时间在封地,而只有拖雷继承了成吉思汗的祖产之地。所以他在这个期间监国。
但是在之后的忽里勒台上,有了变数。很多王公大臣还是很支持这个幼子的,拖雷自然也是很想争一下的,毕竟成吉思汗死了。
就算他再强,人死如灯灭,有这个想法也是正常的。但当时支持窝阔台的人仍然是占大多数,其实当初成吉思汗也是出于大局考虑,他真的是很喜欢小儿子,可是没办法,蒙古要继续辉煌,继承他的他的未竟之业,而不光是需要一位攻城略地的军事家。
老大术赤是支持拖雷的,因为术赤血统不正,他也知道自己这辈子不可能继承汗位,而都是亲兄弟,可察合台和窝阔台老是讥讽他,只有小儿子拖雷和他关系最好。所以术赤拼力地帮助了四弟拖雷,还将这种帮助作为了术赤系的遗训。
但当时术赤已经死了,他的后人也没什么话语权,这个时候察合台更是全力支持窝阔台,拖雷势力孤单,只得拥立其兄窝阔台即位。
本来这个事儿跟拖雷一脉也就没什么关系了。可怎奈蒙古人的内讧极为厉害。
窝阔台死后,长子贵由成为了大蒙古国第三代大汗,可这家伙是个短命的人,没两年体弱多病的他就熬不下去了。蒙古开始了内讧,与贵由常年不和的拔都提议推举蒙哥为大汗。窝阔台一脉肯定不乐意,双方僵持不下。这个时候蒙哥的母亲唆鲁禾帖尼,笼络了多数宗王贵族,拥戴蒙哥登基,蒙哥成为大蒙古国皇帝(蒙古帝国大汗),从这时起,汗位继承开始转移到了拖雷家族。
1258年,蒙哥、其弟忽必烈和大将兀良合台分三路大举进攻南宋。可蒙哥却在第二年死在了四川。由于蒙哥突然暴毙,并没有留下遗诏,所以给了忽必烈和阿里不哥机会,两兄弟也开始为争夺汗位大打出手。
其实说起来阿里不哥优势还是比较明显的。他不像忽必烈常年在外征战,蒙哥出征的时候,他留在了老家,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而且几乎几大汗国都支持他。
可忽必烈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在漠南抢先即位,完全打乱了阿里不哥的预谋。阿里不哥也不甘心落后,所以匆匆搞了一次大会,在会上他被拥立为大汗。
这样一来,整个蒙古就出现了两个大汗。但是从传统上考虑,受大多数蒙古宗王贵族拥戴的阿里不哥,是名正言顺的。忽必烈自称大汗这种方式,肯定是得不到承认的。
所以阿里不哥认为自己才是正统,率领大军南下讨伐忽必烈,双方从暗地里的争斗,转向了台面上开始真刀真枪地干了一起。
但在忽必烈的精心部署下,阿里不哥的军队被打得大败。
虽然忽必烈在蒙古地区得到的支持相对较少,但他在自己的地盘可是有非常强的支持的,况且忽必烈通过一系列的的汉化改革,后方还是非常稳固的。相对阿里不哥的墨守成规,在两军战斗力差不多的情况下,软实力就显得非常重要了。然而也正是这场夺位争端,使得强盛一时的蒙古帝国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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