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鬼辫和脏辫的区别

雷鬼辫和脏辫的区别,第1张

  雷鬼辫和小脏辫全是现如今最流行的发型,二者差别取决于,雷鬼辫这是有手工编织纹理感的这种头型,就是说将自身的秀发编出有股股的辫子,而小脏辫则是将秀发牢牢地的缠一起。小脏辫和雷鬼辫时下正时兴,适合洒脱性情的妹纸。这二种头型在时尚潮流的一起可以展示出个性化,备受摇滚、hiphop女青年的喜爱。

 有自身时尚潮流感的女孩,不但会在服装和靴子上下功夫,头型还要有着自身的个性化,或健身运动或青春年少或摇滚、hiphop,雷鬼辫和小脏辫就是设计风格非常显著的几款头型。许多人将会感觉这几款头型是相同的,事实上它是几款不一样的头型,但是由于几款头型全是以小辫子主导,非常容易导致误解,我觉得还可以了解。喜爱时尚潮流和愿意试着不一样设计风格的女孩,能够何去何从1个十分有个性化的雷鬼辫,贴头发手工编织的雷鬼辫一瞬间时尚潮流起来。雷鬼辫摇滚设计风格我觉得没有小脏辫显著,适用范围较为普遍,并不是走hiphop线路的盆友我觉得还可以试着。人们常常在嘻哈舞台子上或是街舞演出舞台上看到小脏辫,随之这好多个制造行业的发展趋势也推动小脏辫发展趋势。小脏辫配搭个性化实足的服装,走在群体中很醒目,立在演出舞台上十分衬托氛围。无论是雷鬼辫还是小脏辫对平常人而言常有这种挑战时尚潮流的觉得,当小脏辫越来越绚丽多彩以后会看起来漂亮许多,倘若单纯性灰黑色的小脏辫会显得有些脏。年青就是说要时尚潮流和时尚潮流,年青是勇于试着的时期,愿意青春年少更为个性化一点儿得话,能够试着雷鬼辫或是是小脏辫。

让蒙特勒声名远播的,有她背靠阿尔卑斯山雪景,面临日内瓦大湖,被葡萄园梯田拥抱自然景观,更有艺术氛围,在夏天,不光是蒙特勒,整个瑞士都热闹得不像话!音乐节、舞蹈节、各类派对开始了,不光是当地人,正好路过的游客也可以参与其中,更不要说,有无数的游客会专门为此而来!

从1967年就存于世的蒙特勒爵士音乐节,在6、7月份让蒙特勒的人们走路都踩着节拍,每天晚上,在各大公园免费上演爵士、布鲁斯、骚灵音乐,中央舞台更是邀请到世界名家远赴重洋来和热爱音乐的人们亲密接触。

这种好音乐唾手可得,不用花大价钱买票的感觉真好,当然,也会有售票的顶级名家表演。整个现场包括前往现场的通道都high爆了,像是广州的花街一样,唯一前往会场的过道两边摆满小摊,世界各国的人们摆上小商品,或者非洲同胞们来帮忙编全头雷鬼小辫,甚至看到中国小妞挥毫为外国友人书写名字。(我们家射鸡师阿粉同学听闻准备明年去写春联卖钱!)

火兔去的当晚,第一场是加拿大的爵士乐团,女主唱声音清亮,妹子们都在台下为有着酒窝的萨克斯风乐手眼冒爱心。偌大的草地早已被坐满,火兔和小伙伴们一听音乐便如坐针毡,索性站到舞台前面跳舞。露天场,唯一的消费也许就是手握美酒,边喝边跳舞,遇到熟悉的曲目,还能跟着吼两嗓子!

这个世界历史上最悠久、最著名、持续时间最长的音乐节,夏天,用美好的音乐灌醉你!

美如花花才会告诉你的事

从周边各个小镇有火车、游轮、巴士、taxi(土豪随意搭)等交通方式到达蒙特勒。建议去程可以搭乘游轮,坐在甲板位置看湖上风光和岸边景色,那种舒服和惬意真的没法说!回程可以搭乘火车,比较舒适,巴士人会很多很多~

建议各位有个回程时间计划,看好班次,预留半小时从场地走到车站。

音乐节人很多,街道上也是人头攒动,一定要看管好财物,大相机之类的就不建议带了,会比较麻烦。

足球是一项带有危险性的运动项目,除了手之外,身体的其他部位都可以触球,当球以高速飞来或者球员迎着球顶上去,这些动作都会对头部造成一定的冲击,表现出来的症状就是头痛、头晕、注意力难以集中,更严重的会休克,甚至脑骨爆裂这样的例子在全球各级联赛中比比皆是,比如下面两个例子:

例子一:在摩洛哥对阵伊朗的比赛中,摩洛哥球员阿姆拉巴特就因为用头争抢球,而被冲撞,导致休克。事后阿姆拉巴特记忆受到了影响,无法回忆起比赛中细节。

例子二:热刺后卫理查兹,在退役之前是英格兰队后防的希望,结果因为在用头争抢球时,脑部受到了严重损伤,这也导致了理查兹早早的就退役了

尽管医学专家举得例子都是实实在在发生的,但还是让很多足球人士极力反对,他们认为禁止了在比赛中使用头球,就缺少了得分的手段,最终导致足球比赛会受到很大的限制,观看或参与比赛的人就少了办法是有的,在即将打响的2022年卡塔尔世界杯上,国际足联医疗总监安德鲁梅西就谈到了,如何最好地治疗卡塔尔世界杯中脑震荡或者潜在脑震荡损伤梅西表示,“脑震荡……不等于再受伤。有时它可能需要 72 小时才能显现出来。我们本着‘怀疑和保护’的信条,落实支持和协助队医做出正确决定的事情。”

后来梅西又补充道,在卡塔尔世界杯中,如果有球员在场上脑震荡或者潜在脑震荡损伤的情况发生,那么除了允许的五次换人外,还允许球队进行换人,这也是以球员的最大利益为出发点,同时又不损害球队的利益。我们不想让任何一支球队因为球员受伤而在数量上或者战术上处于劣势,国际足联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支持队医。

邓丽君并没有人设崩塌,写题的人还是积点口德吧。邓丽君一直是众多明星口中的仙女。很多人对邓丽君都是一致惊人的评价,那就是:“温柔、善良、可爱、美丽、优雅。”在北京的拍卖场就是在最近拍卖邓丽君的旧照。就是这样的老照片,已经被百分百拍卖出去。所以说邓丽君在当时还是受到成龙的青睐的,甚至成龙大哥还有点小羞涩。

该拍品的图录还引用了成龙1998年在英文自传中对邓丽君的描述: “她温柔、聪明、有幽默感、又美丽,她懂得在什么场合、穿什么衣服、用什么饰品……说实话,我配不上她,或至少当时的我配不上她。”李宗盛曾经说过:“在演艺圈很多人是奇迹,但唯有邓丽君可以称为传奇”。

毕竟那个时代的歌后,是许多国家的粉丝一起封的。因为舞台上多变的她,总是会让你无法挪开眼睛。如果你以为女神只会唱温柔的情歌,那你可真是低估了女神的实力。80年代,邓丽君从美国回来后,体内的叛逆因子彻底释放。摇滚、雷鬼辫、爆炸头……无论是歌曲还是造型,都很前卫,也很酷。

所以邓丽君虽然已经过世,但是她依旧是人们心中的女神。虽然这样的女神命很苦,一辈子没有嫁人。在死之前只有她一个人,身边也没有陪伴,可能这就是命薄吧。但是说邓丽君人设崩塌,我想你还是积点口德,毕竟死者为大,你要是这样赚流量,我觉得你可能活不了两天。

金曲奖的最佳乐团奖得奖者公布的那一刻,我和相识的原住民友人们都不约而同的在facebook上开心地欢呼恭喜。Matzka乐团,或者我们过去熟知的名称“Matzka & Di Hot”,竟然如此顺利的签约、发片,并且以第一张同名专辑拿下最佳乐团奖。四个团员在全国转播的舞台上大声说出各自来自哪个部落,那样的自信骄傲,把光荣献给自己的家乡。主唱Matzka、吉他手Sakinu(阿辉)、贝斯手Nanwan(阿修)、鼓手Mavaliw(阿胜),都是道道地地在部落长大的台东孩子。台东一向盛产音乐人,却极少人能获得全国性的高知名度,可贵的是Matzka乐团的作品并非一味迎合主流的流行产物,而是充分运用原住民特色和母语创作,这也正是台湾流行乐特色发展的一个很不错的答案。

很难去用哪个音乐风格定义他们。在论及Matzka的乐风时,多数人会说那是雷鬼,官方网站则以“台式雷鬼”定义它。初听成名曲〈Ma Do Va Do〉(像狗一样),我惊艳于他们自然流畅的运用雷鬼节拍和嘻哈元素,但整张专辑听下来,雷鬼、嘻哈、抒情民谣、alternative rock、重金属、爵士和传统民族音乐不著痕迹的混合,在主唱Matzka辨识度超高的独特嗓音诠释下,确实自成一格了。这是台湾土地上才能开出的音乐花朵,从音乐符码到歌词,在在反映著原住民文化和现代音乐相遇的互相激汤,以及当下青年生活中的各种遭遇、嘻笑怒骂,自然得不需赘言去解释它。

音乐,随心所欲

一头雷鬼辫的主唱Matzka是乐团的创作主力,我原先设想他本就非常喜欢且熟悉雷鬼乐及其相关文化,一聊之下才知道一切竟是误打误撞。“当初我写我的第一首创作〈Ma Do Va Do〉的时候也没想过写成雷鬼,是人家告诉我那是雷鬼风格我才晓得,那是什么我其实也不清楚!”Matzka说,“这种风格,我在唱、在创作、在表演的时候是最舒服最自然的,团员也都喜欢,我们就变成大家所谓的雷鬼,但我不觉得我们有那么雷鬼啦,因为加了很多不同元素进去,尤其比较特色的是我们自己的文化。”

以主唱的名字为名的Matzka乐团,除了Matzka之外的团员都各自有其他的乐团──阿胜的图腾乐团、阿修的黑孩子乐团、Sakinu的原味酝酿乐团,分别处于休团或部分团员缺席的状态,四人的生活重心都摆在Matzka乐团了。主唱Matzka大学接触音乐,谈起四人凑在一起的过程,“七年前我在大学时开始玩音乐,但是那时吉他弹得很鸟,就自己写歌,写完歌后在网路上认识了阿胜,把我不成熟的作品给他听,我们常常在网路上讨论对音乐的想法,想说碰个面好了,后来就断断续续联络。”Matzka说,“2008年新闻局办原创音乐大赛时,朋友介绍我拿〈Ma Do Va Do〉这首歌去报名。后来我被通知进入了前十强,需要一个live表演,但是怎么办,我没认识几个乐手,就请阿胜帮忙,找了阿辉和当时的贝斯、 keyboard手,当时阿修还在驻唱很忙。那次比赛拿了第一名,后来我们就顺其自然的继续下去,开始接驻唱,我们觉得这样好玩又可以赚钱,就去报海洋,2009年很幸运的拿下海洋音乐大赏,开始接触一些唱片公司,很幸运的和现在的公司签约合作。”

吉他手Sakinu自己的乐团还在运作,他也仍在创作,但笑说自己的缺席并不构成乐团的威胁。原味酝酿乐团也曾在2008年进入海洋音乐祭30强,说起当时,由于资历较浅,“有些乐团表现出看不起我们的样子,2009年,Matzka拿下海洋音乐大赏时,有雪耻的感觉!”他说。当初要离开台东来台北发展,也是很大的挣扎。“本来自己就想来台北闯一闯,但不知道要用什么方式。2008年去知本部落丰年祭遇到阿胜和Matzka要表演,就叫我上去玩一下,又问我要不要参加活动(原创音乐大赛),两个月练团,后来觉得不错就继续玩。”他说,“以后愈多时间做自己的事情的话,我也还会回去和自己的乐团在一起。”同样的事发生在阿修身上,他一直在台东,对于到台北发展感到不安,想了很久才决定投入,也经过许多考验的过程,“还是朝著能让自己进步的方向走。”他说,也强调和黑孩子乐团团员的心还是在一起。

Sakinu本身的创作风格偏向民谣,因此也说玩的音乐和自己过去熟悉的差异很大,“以前不管写什么歌都是乐团直接跑,很简单,像在部落的感觉,没考虑那么多。曲风什么的我以前也不清楚,好听就写,现在比较会去设想,但反而会把自己限制住,我还在想怎么跳脱。音乐,还是自己喜欢就好!其实在台北很难写歌,你会被很多东西影响到,太在乎别人的想法和眼光。”

“做喜欢的音乐就好”也正是Matzka乐团的曲风宗旨。通常是Matzka写歌、大概编曲,大家边练边调整,“磨合的过程中,音乐的个性就出来了。”Matzka说,“所以我们的音乐很难定位,特殊一点,好玩。总之要让自己快乐、大家快乐。”在得到了最佳乐团的光环之后,他也一度感到迷惘和沈重,“我觉得保持原样很好,音乐就是要随心所欲!变成工作的话感觉很沈重,前阵子我有这样的感觉,但后来告诉自己不要钻死胡同吧,做自己喜欢的音乐就是了。”

这或许是Matzka之所以能成团短短三年就在听众和市场上都获得一定成功的原因,那样的音乐不艰涩,几乎是本能式的,想什么写什么,顺著直觉和充分的幽默感。音乐的态度也从生活而来,也因而毫无台湾乐坛里无论主流或独立音乐都难以摆脱的做作姿态。

来自部落,回到部落

在成团过程中扮演关键角色的鼓手阿胜的另一个乐团,图腾,是广受地下音乐听众喜爱并殷切期待早日恢复演出的组合。图腾的主唱Suming单飞发片以全母语创作为核心价值,两组原住民音乐人同样抱持著藉由现代音乐发扬传统文化的理念。Matzka的音乐并非全母语,音乐语言也比Suming“大众”得多,但也多以原住民观点出发,在歌曲歌词细节里满载部落青年的生活和思考,谈起和Suming这样立场相似的音乐人之间的差异,阿胜说,在想以音乐成就回馈部落这件事情上是共识,“我们也想做一样的事情,都想回部落,做教育的事情。Suming他比较早出发,早晚的问题而已。”Matzka则认为重心不同,Matzka乐团专注在音乐而非文化,“我们是音乐人,不是文化人,说文化太沈重了,只是我们身为排湾族、卑南族的子民,尽自己一点点的力量,在音乐上享受我们的天赋,也分享给其他人听。”他说,“‘分享’是我们的最大宗旨。”

但也是在这样的创作过程中,文化的面向自然呈现出来。歌曲中使用族语的部分让Matzka自己在母语方面多了学习,“母语和古调渐渐失传,那我们是不是要把它重新打扮一下,让所有现在的年轻人、部落的年轻人觉得唱母语是很酷的事情。这也是写〈Ma Do Va Do〉的原因之一,利用音乐、创作让语言回来,创作的过程也会练习到母语,如果是全母语创作的话。以前的人也是这样写歌啊,现在我写,隔了百年之后也是古调,利用现在资源去重新诠释,让年轻人会喜欢、有传承的意味,也推销给不懂我们文化的朋友认识。”来自正兴部落的他说。当然也有老人家指责他怎么唱“像狗一样”这种不好的话,但他仍认为让年轻人喜欢、进而对学习母语感兴趣就是好事。

来自卡拿仑部落的Sakinu同样是排湾族人,随著Matzka逐渐闯出名气,在音乐上取得成就,使他在部落里比其他年轻人有份量。丰年祭时,他就被安排对部落的弟弟们讲话,以自身经历勉励年轻人。阿胜也说:“我们回部落的话就是以个人影响力去教育下一代的年轻人,我们是玩音乐的,很多玩音乐的小孩子会来找我们,我就会跟他们说音乐的事情,中间也告诉他们部落文化的事情。”

和阿胜同样来自卡地布(知本)部落的阿修却感叹著,觉得从小到大看著部落的文化渐渐有些“跑掉了”,流失原本传统的事物,他更想将从老人家身上、口中学习到的文化结合进音乐里,无论是语言或是生活智慧。比起执著于古调的演唱者或坚持使用全母语的创作者,他们的音乐态度是比较开放柔软的,但那也正是一条切在“主流”和“政治正确”之间的路,在希望兼顾快乐做音乐、获得资源和文化传承这三件事之时最可能的选择。

靠向主流但不失自我的选择,在台东──这孕育许多主流音乐人、又孕育更多几乎只在原住民艺术圈子里知名的音乐人之地,对部落而言,他们的存在向外、向内都是可贵的发声窗口。阿胜并不讳言他想多赚点钱,“赚更多钱才好做事啊!部落一直很缺钱的。”在他们看来,许多事情都是两面,有好有坏,必须从中取舍。

“我想跟部落的年轻人说,要追梦就来台北,不要躲在台东!因为台北人很懒惰去台东挖宝,台东很多宝石,但来台北会比较快追到你的梦。”阿胜说。他们不怕因此迷失,“我们都很想回部落。如果有人因为来了台北而不想回部落,那表示他本来就不该待在部落里。”他说。阿修则说起自己其实也会怕过程中“什么东西不见了”,“但我们一直在一起,互相鼓励。”

站在土地上

在我采访之前最后一次看Matzka乐团演出,是在反美丽湾音乐晚会上。唱片公司愿意支持他们为土地正义发声,对团员们而言是相当幸运的。他们有著身为原住民的文化意识,也因此,对于在台东格外严重的、原住民土地权利遭国家侵犯的议题有所认知。团里两位卑南族成员,阿胜和阿修,同样来自卡地布部落,先前他们的部落爆发台东市公所以推动观光的名义,要求公墓迁葬、改建成公园,族人以捍卫传统领域的姿态拒绝并强烈抗议。

说起迁葬的事情,阿胜和阿修完全表现出那种公认非常强悍的卡地布部落族人模样:“当然跟政府拼到底啊!”阿胜说,卡地布部落不但性格强悍,也有懂法律的外援朋友相助。卡地布和属于阿美族的马兰部落共同抗争此事,已在行政诉愿程序,虽市公所仍态度强硬,但情况已见好转。坚持传统领域土地权的意识,使他们在参与反美丽湾行动后不免感叹这样的抗议“太柔性了”,“连拉白布条都不用,他们根本不必往美丽湾饭店掷芒草,那么多人在,就应该丢石头!”阿胜说。

作为一个较偏向主流的乐团,他们在反对土地开发立场上的敢言令我讶异。对台东家乡的深厚情感,令这群音乐人能够直白地说出:我们拒绝让土地任人破坏。许多都市人以自己狭隘的想像认定台东这样的“偏乡”需要大型饭店作为产业发展龙头,或无知地擅自同情部落的孩子、认为他们贫穷又没有麦当劳吃很可怜,在认真反思、追寻传统文化的部落青年们看来多少有些无聊可悲,其实正是台东那样自在的环境,给了这群音乐人深耕音乐、舒服创作的空间。Matzka说“台北是工作的地方,台东才是人住的地方”,Sakinu也笑说每次回家一两天就非常不想回台北。

他们的音乐也恰如其分地反映著台东的环境,无论是排湾族语的〈Ma Do Va Do〉、以嘻哈方式说原住民该有自我意识的〈No K〉或道出部分原住民青年渴望“变白”心理的〈台东帅哥〉都有著清楚的原住民观点,〈兔崽子〉说外省老兵故事和运用阿美族曲调呈现了台东的族群复杂性。这个一半排湾、一半卑南的乐团在各种语言的混合使用上实在堪称活泼幽默,“觉得顺就用,没在管是哪族的语言,好听最重要。”Matzka说。

音乐随性但不随便,态度诚实而有所坚持,在我的主观里是Matzka这个乐团可爱之处。他们不严肃、不讲求玩乐团要有独立精神,甚至歌曲里的幽默也时常并不政治正确,但很真。站在原住民音乐创作者的位置,古调是太少发挥空间的东西,跳脱出来才能够与大众对话──Matzka的音乐是新生代主流作品中最能写出原住民生活与文化韵味的,也同样对族群价值充分坚持。专属于台湾的流行乐语言,在这个新的可能之中开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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