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
是冬天刚刚走过,春风蹑足敲门的时节,天气像是晨荷巨大叶片上浑圆的露珠,晶莹而明亮,台风草和野姜花一路上微笑着向我们招呼。
妈妈一早就把我唤醒了,我们要去赶一场盛会,在这次妈祖生日盛会里有一场过火的盛典,早在几天前我们就开始斋戒沐浴,妈妈常两手抚着我瘦弱的肩膀,幽幽地对爸爸说:“妈祖生时要带他去过火。”
“火是一定要过的。”爸爸坚决地说,他把锄头靠在门侧,挂起了斗笠,长长叹一口气,然后我们没有再说什么话,就围聚起来吃着简单的晚餐。
从小,我就是个瘦小而忧郁的孩子,每天爬山涉水并没有使我的身体勇健,父母亲长期垦荒拓土的恒毅忍艰也丝毫没有遗传给我。
爸爸曾经为我做过种种努力,他一度希望我成为好猎人,每天叫我背着水壶跟他去打猎,我却常在见到山猪和野猴时吓得大哭失声,使得爸爸几度失去他的猎物,然后就撑着双管猎枪紧紧搂抱着我,他的泪水濡湿我的肩胛,喃喃地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生出这样的孩子……”
他又寄望我成为一个农夫,常携我到山里工作,我总是在烈日烧烤下昏倒在正需要开垦的田地里,也时常被草丛中窜出的毒蛇吓得屁滚尿流,爸爸不得不放下锄头跑过来照顾我。醒来的那一刻我总是听到爸爸长长而悲伤的叹息。
我也天天暗下决心要做一个男子汉,慢慢地,我变得硬朗了,爸妈也露出欣慰的笑容,可是他们的努力和我的努力一起崩溃了,在我孪生的弟弟七岁那年死的时候。眼见到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弟弟死去,我竟也像死去一半了,失去了生存的勇气,我变成一个失魄的孩子,每天眉头深结,形销骨立,所有的医生都看尽了,所有的补药都吃尽了,换来的仍是叹息和眼泪。
然后爸爸妈妈想到神明。想到神明好像一切希望都来了。
神明也没有医好我,他们又祈求十年一次的大过火仪式,可以让他们命在旦夕的儿子找到一闪生命的火光。 我强烈地惦怀弟弟,他清俊的脸容常在暗夜的油灯中清晰出来,他的脸是刀凿般深刻,连唇都有血一样的色泽。我们曾脐带相连地度过许多快乐和凄苦的岁月,我念着他,不仅因为他是我的兄弟,而是我们生命血肉的最根源处紧紧纠结。
弟弟的样貌和我一模一样,个性却不同,弟弟强韧、坚毅而果决,我是忧郁、畏缩而软弱,如果说爸爸妈妈是一间使我们温暖的屋宇,弟弟和我便是攀爬而上的两种植物,弟弟是充满霸气的万年青,我则是脆弱易折的牵牛,两者虽然交缠分不出面目,又是截然不同,万年青永远盎然充满炽盛的绿意,牵牛则常开满忧郁的小花。
刚上一年级,弟弟在上学的长途中常常负我涉水过河,当他在急湍的河水中苦涉时,我只能仰头看白云缓缓掠过。放学回家,我们要养鸡鸭,还要去割牧草,弟弟总是抢着做工,把割来的牧草与我对分,免得回家受到爸妈责备的目光。
弟弟也常为我的懦弱吃惊,每次他在学校里打架输了,总要咬牙恨恨地望我。有一回,他和班上的同学打架,我只能缩在墙角怔怔地看着,最后弟弟打输了,坐跌在地上,嘴角淌着细细的血丝,无限哀怨地凝睇着他无用的哥哥。
我撑着去找他,弟弟一把推开我,狂奔出教室。
那时已是秋深了,相思树的叶子黄了,灰白的野芒草在秋风中杂乱地飞舞,弟弟拼命奔跑,像一只中枪惊惶而狂怒的白鼻心,要藉着狂跑吐尽心中的最后一口气。
“宏弟,宏弟。”
我嘶开喉咙叫喊。弟弟一口气奔到黑肚大溪,终于力尽了颓坐下来,缓缓地躺卧在溪旁,我的心凹凸如溪畔团团围住弟弟的乱石。
风,吹得很急。
等我气喘吁吁赶到,看见弟弟脸上已爬满了泪水,一张脸湿糊糊的,嘴边还凝结着褐暗色的血丝,脸上的肌肉紧紧地抽着,像是我们农田里用久了的帮浦。
我坐着,弟弟躺卧着,夕阳斜着,把我们的影子投照在急速流去的溪中。
弟弟轻轻抽泣很久,抬头望着天云万叠的天空,低哑着声音问:
“哥,如果我快被打死了,你会不会帮助我?”
之后,我们便紧紧相拥放声痛哭,哭得天都黄昏了,听见溪水潺潺,才一言不发走回家。
那是我和弟弟最后的一个秋天,第二年他便走了。
爸爸牵我左手,妈妈执我右手,在金光万道的晨曦中,我们终于出发了。一路上远山巅顶的云彩千变万化,我们对着阳光的方向走去,爸爸雄伟的体躯和妈妈细碎的步子伴随着我。
从山上到市镇要走两小时的山路,要翻过一座山涉过几条溪水,因为天早,一路上雀鸟都被我们的步声惊飞,偶而还能看见刺竹林里松鼠忙碌地跳跃,我们没有说什么话,只是无声默默前行,一直走到黑肚大溪,爸爸背负我涉过水的对岸,突然站定,回头怅望迅即流去的溪水,隔了一会儿说:
“弟弟已经死了,不要再想他。” “爸爸今天带你去过火,就像刚刚我们走水过来一样,你只要走过火堆,一切都会好转。”
爸爸看到我茫然的眼神,勉强微笑说:
“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火堆罢了。”
我们又开始赶路,我侧脸望着母亲手挽花布包袱的样子,她的眼睛里一片绿,映照出我们十几年垦拓出来的大地,两个眼睛水盈盈的。
我走得慢极了,心里只惦想着家里养的两只蓝雀仔,爸爸索性把我负在背上,愈走愈快,甚至把妈妈丢在远远的后头了。
穿过相思树林的时候,我看到远方小路尽头处有一片花花的阳光。
一个火堆突然莫名地闪过我的脑际。
抵达小镇的时候,广场上已经聚集了黑压压的人头,这是小镇十年一次的做醮,腾沸的人声与笑语嗡嗡地响动。我从架满肥猪的长列里走过,猪头张满了蹦起的线条,猪口里含着鲜新金橙色的橘子,被剖开肚子的猪仔们竟微笑着一般,怔怔地望着溢满欣喜的人群。
广场的左侧被清出一块光洁的空地,人们已经围聚在一起,看着空地上正猛烈燃烧的薪材,爸爸告诉我那些木材至少有四千斤,火舌高扬冲上了湛蓝的天空,在毕毕剥剥的材裂声中我仿佛听见人们心里狂热的呼喊,人人的脸蛋都烘成了暖滋滋的新红色。两个穿着整齐衣着的人手拿丈长的竹竿正挑着火堆,挑一下,飞扬起一阵烟灰,火舌马上又追了上来。
一股刚猛的热气扑到我脸上,像要把我吞噬了。妈妈拉我到怀中,说:“不要太靠近,会烫到。”正在这时,广场对角的戏台咚咚呛呛地响起了锣鼓,扮仙开始,好戏就要开锣了。
咚咚呛呛,咚咚呛,柴火慢慢小了,剩下来的是一堆红通通的火炭,裂成大大小小一块块,堆成一座火热的炭山。我想起爸爸要我走火堆,看热闹的心情好像一下子被水浇灭了。 “司公来了!司公来了!”人群里响起一阵呼喊,壅塞的人群眼睛全望向相同的方向,一个身穿黑色道袍头戴黑色道帽的人走来,深浓的黑袍上罩着一件猩红色的绸缎披肩,黑帽上还有一枚鲜红色的帽粒。 人群让开一条路,那个又高又瘦的红头道士踏着八卦步一摇一摆地走进来,脸上像一张毫无表情的画像。人们安静下来了。 我却为这霎时的静默与远处噪闹的锣鼓而微微的颤抖。 红头道士做法事的另一边,一个赤裸上身的人正颤颤地发抖,颤动的狂热使人群的焦点又注视着他,爸爸牵我依过去,他说那是神的化身,叫做童乩。 童乩吐着哇哇不清的语句,他的身侧有一个金炉和一张桌子,桌上有笔墨和金纸。他摇得太快,使我的眼睛花乱了,他提起笔在金纸上乱画一遍,有圈、有钩、有直,我看不出那是什么。 爸爸领了一张,装在我的口袋里,说可以保佑我过火平安,平安装在我的口袋里便可以安心去过火了。 呜──,呜──,呜!呜! 远远望去,红头道士正在木炭堆边念咒语,烟雾使他成为一个诡异的立体,他左手持着牛角号,吹出了低沈而令人惊撼的声音。右手的一条蛇头软鞭用力抽打在地上,发出“啪啪”的响声,鞭声夹着号角声,人人都被震慑住了。 爸爸说,那是用来驱赶邪鬼的。 后来,道士又拿来一个装了清水的碗和盛满盐巴的篮子,他含了一口水,“噗”一声喷在炭上,嗤──,一阵水烟蒸腾起来,他口中喃喃,然后把一篮盐巴遍洒在火堆上。 三乘小轿在火堆旁绕圈子,有人拿长竹竿把火堆铺成一丈长四尺宽的火毡,几个精壮的汉子用力拨开人群,口里高呼着:“请闪开,过火就要开始了。” 三乘小轿越转越快,转得像飞轮一样。 妈妈紧紧抱我在怀中。 三乘小轿的轿夫齐声呼喝,便顺序跃上火毡,“嗤”一声,我的心一阵紧缩,他们跨着大步很快地从火毡上跑过去,着地的那一刻,所有人都从梦般的静默里惊呼起来,一些好事的人跑过去看他们的脚,这时,轿夫笑了。 “火神来过了,火神来过了。”许多人忍不住狂呼跳叫。 红头道士依然在火堆旁念着神秘的不可知的像响自远天深处的咒语。 过火的乡人们都穿着一式的汗衫短裤,露出黧黑而多毛的腿,一排排的腿竟像冒着白烟,蒸腾着生命的热气。 那些腿都是落过田水的,都是在炙毒的阳光和阴诈的血蛭中慢慢长成,生活的熬炼就如火炭一直铸着他们──他们那样的兴奋,竟有一点去赶市集一样,人人面对炭火总是有些惊惶,可是老天有眼,他们相信这一双肉腿是可以过火的。 十二月天,冷酸酸的田水,和春天火炙炙的炭火并没有不同,一个是生活的历炼,一个是生命的经验,都只不过是农人与天运搏斗的一个节目。 轿子,一乘乘地采取同样的步姿,夸耀似地走过火堆。 爸爸妈妈紧紧牵着我,每当“嗤”的声音响起,我的心就像被铁爪抓紧一般,不能动弹。 司锣的人一阵紧过一阵地敲响锣鼓。 轿夫一次又一次将他们赤裸的脚踝埋入红艳艳的火毡中。 随着锣鼓与脚踝的乱蹦乱跳,我的心也变得仓惶异常,想到自己要迈入火堆,像是陷进一个恐怖的海上恶梦,抓不到一块可以依归的浮木。 一张张红得诡谲的玄妙的脸闪到我的眼睫来。 我抓紧爸妈微微渗汗的手,思及弟弟在天地的风景中永远消失的一幕,他的脸像被火烤焦紫红色,头一偏,便魔呓也似地去了,床侧焚烧的冥纸耀动鬼影般的火光。 在火光的交叠中,我看到领过符的乡民一一迈步跨入火堆。 有的步履沉重,有的矫捷,还有仓惶跑过的。 我看到一位老人背负着婴儿走进火堆,他青筋突起的腿脚毫不迟疑地理进火中,使我想起顶上红绿交揉的庄严画像。爸爸告诉我,那是他重病的小儿子,神明用火来医治他。
咚咚呛呛,咚咚呛。
远处的戏锣和近处的锣鼓声竟交缠不清了。
“阿玄,轮到你了。”妈妈用很细的声音说。
“我──,我怕。”
“不要怕,火神来过了,不要怕。”
爸妈推着我就要往火堆上送。 我抬头望望他们,央求地说:“爸,妈,你们和我一起走。”
“不行。只有你领了符。”爸爸正色道。
锣声响着。
火光在我眼前和心头交错。
爸妈由不得我,便把我架走到火堆的起点。
“我不要,我不要──”我大声嚎哭起来。 “走,走!”爸爸吼叫着。
我不要──
妈──
我跪了下来,紧紧抱住妈妈的腿,泪水使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没出息。我怎么会生出这种儿子,给我现世,今天你不走,我就把你打死在火堆上。”爸爸的声音像夏天午后的西北雨雷,嗡嗡响动,我抬头看,他脸上爬满泪水,重重把我摔在地上,跑去抢起道坛上的蛇头软鞭,“啪”一声抽在我身旁的地上,溅起一阵泥灰。
“我打死你!我打死你!林姓的祖先做了什么孽,生出这样的孩子,我打死你。让你去和那个讨债的儿子做堆!”我从来没有看过爸爸暴怒的面容,他的肌肉纠结着,头发扬散如一头巨狮。
“你疯了。”妈妈抢过去拦他,声音凄厉而哀伤。
红头道士、轿夫们、人群都拥过来抓住爸爸正要飞来的鞭子。
锣也停了。
爸爸被四个人牢牢抓住,他不说话,虎目如电穿刺我的全身。
四周是可怕的静寂。 我突然看见弟弟的脸在血红的火堆中燃烧,想起爸爸撑着猎枪掉泪的面影和他辛苦荷锄的身姿,我猛地站起,对爸爸大声说:“我走,我走给你看,今天如果我不敢走这火堆,就不是你的囝仔。”
锣声缓缓响起。
几千只目光如炬注视。
我走上了火堆。
第一步跨上去,一道强烈的热流从我脚底窜进,贯穿了我的全身,我的汗水和泪水全滴在火上,一声嗤,一阵烟。
我什么都看不见,仿佛陷进一个神秘的围城,只听到远天深处传来弟弟轻声的耳语:“走呀!走呀!”那是一段很短的路,而我竟完全不知它的距离,不知它的尽处,相思林尽头的阳光亮起,脚下的火也浑然或忘了。
踩到地的那一刻,土地的冰凉使我大吃一惊,唬——一声,全场的人都欢呼起来,爸爸妈妈早已等在这头,两个人抢抱着我,终于号啕地哭成一堆。打锣的人戏剧性地欢愉地敲着急速的锣鼓。
爸爸疯也似地紧抱我,像要勒断我的脊骨。
那一天,那过火的一天,我们快乐地流泪走回家。 到黑肚大溪,爸爸叫我独自涉水。
猛然间,我感到自己长大了。
童年过火的记忆像烙印一般影响了我整个生命的途程,日后我遇到人生的许多事都像过火一样,在启步之初,我们永远不知道能否安全抵达火毡的那一端,我们当然不敢相信有火神,我们会害怕、会无所适从、会畏惧受伤,但是人生的人一定要过、情感的火要过、欢乐与悲伤的火要过、沉定与激情的火要过、成功与失败的火要过。
我们不能退缩,因为我们要单独去过火,即使亲如父母,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
作者
林清玄,1953年出生 ,中国台湾省高雄人,毕业于中国台湾世界新闻专科学校。当代著名作家、散文家、诗人、学者。笔名有秦情、林漓、林大悲、林晚啼、侠安、晴轩、远亭等。著名散文《查塔卡的杜鹃》。文章《和时间赛跑》、《桃花心木》选入人教版、北师大版小学语文课本。曾任台湾《中国时报》海外版记者、《工商时报》经济记者、《时报杂志》主编等职。他是台湾地区作家中最高产的一位,也是获得各类文学奖最多的一位,也被誉为"当代散文八大作家"之一。
赏析
《过火》讲述主人公在儿时因弟弟去世而失去勇气,变得很胆小、懦弱,父亲为使他获得胆魄,让他赤脚走“炭火堆”,也就是过火。以此来说明人生中有很多可怕的火堆,这些火堆会让我们变得懦弱,但是只要我们能跨出第一步越过火堆,就会得到勇气,成为生活中的强者。
《过火》
填词:陈佳明(国语)
谱曲:曹俊鸿
歌曲原唱:张信哲
是否对你承诺了太多 还是我原本给的就不够
你始终有千万种理由 我一直都跟随你的感受
让你疯让你去放纵 以为你有天会感动
关于流言我装作无动于衷 直到所有的梦已破碎
才看见你的眼泪和后悔 我是多想再给你机会
多想问你究竟爱谁 既然爱难分是非
就别逃避勇敢面对 给了他的心
你是否能够要得回 怎么忍心怪你犯了错
是我给你自由过了火 让你更寂寞
才会陷入感情漩涡 怎么忍心让你受折磨
是我给你自由过了火 如果你想飞 伤痛我背
是否对你承诺了太多 还是我原本给的就不够
你始终有千万种理由 我一直都跟随你的感受
让你疯让你去放纵 以为你有天会感动
关于流言我装作无动于衷 直到所有的梦已破碎
才看见你的眼泪和后悔 我是多想再给你机会
多想问你究竟爱谁 既然爱难分是非
就别逃避勇敢面对 给了他的心
你是否能够要得回 怎么忍心怪你犯了错
是我给你自由过了火 让你更寂寞
才会陷入感情漩涡 怎么忍心让你受折磨
是我给你自由过了火 如果你想飞
伤痛我背 怎么忍心怪你犯了错
是我给你自由过了火 让你更寂寞
才会陷入感情漩涡 怎么忍心让你受折磨
是我给你自由过了火 如果你想飞 伤痛我背
歌曲含义
歌曲叙述了一个对感情忠诚的男孩爱上了一个玩弄感情的女孩,最后女孩越轨了,自然而然地,在感情的方面上,男孩付出了最多,但是却输得最重。不过男孩并没有对女孩作出什么报复。反而宽容以对,宽容精神也成为了这首歌的中心。即使对方最后背叛了你,但是毕竟和对方曾经相亲相爱过,为什么不多给她一点宽容呢?很多时候,有些人有意无意地伤害你。不过我们为什么要选择报复呢?宽容对方,也是宽容自己,我们并没有必要时时地怨恨对方。
歌手简介
张信哲,台湾男歌手,有“情歌王子”之称。在大学歌唱比赛被发掘,签约滚石唱片的子公司巨石音乐,成功凭第一张专辑《说谎》一炮而红,一年内连续推出三张唱片,服役退伍后演唱《难以抗拒你容颜》依旧畅销。后来沉寂一年推出《心事》专辑,主打歌为李宗盛写的《爱如潮水》,成功将张信哲推上巅峰。
张信哲(英文名:Jeff Chang),台湾歌手,迄今为止唯一一位被整个华语乐坛公认的“情歌王子”。在20世纪90年代与叱咤华语乐坛的“四大天王”齐名,至今仍以前辈的身份与诸多后起之秀活跃在歌坛第一线,拥有无数铁杆粉丝,歌曲广受传唱。出道22年来,张信哲以其独特温柔的嗓音和细腻多元的情歌征服了整个华语圈。在世界还是华人的眼里,无论现在的自己是单恋、相恋,或者热恋、失恋,甚至暗恋、苦恋或求爱,都可以从张信哲的歌曲世界里找到契合自己任何一种内心情感的情歌。这就是唯一的“情歌王子”
是否对你承诺了太多
还是我原本给的就不够
你始终有千万种理由
我一直都跟随你的感受
该你疯 让你去放纵
以为你 有天会感动
关于流言
我装作无动于衷
直到所有的梦已破碎
才看见你的眼泪和后悔
怎样才能让情侣之间的感情越来越深?夫妻之间的冷战是两个人之间的挑战。没有人反对或说服任何人。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建议不要这样做。双方的感情裂痕很容易扩大。解决办法是我们退后一步,与我们的妻子交谈和聊天,她可以提高冷战的温暖度(嘿,热身不是为了加剧战斗气氛,而是为了双方情感的和谐程度)。现在不再像以前那样有传统的封建主义,许多过去不能讨论的事情现在可以讨论和分享了。性是主题之一。爱情和性是幸福婚姻必不可少的两件事。所以我们可以看到性在婚姻中的重要性。
尝了一口之后,我觉得这句话很有道理。两个人结婚后,如果爱情生活像以前一样平淡,没有起伏,那么也许有一天,你的一对夫妻会厌倦这种生活。然而,如果两个人选择在他们的婚姻生活中体验一些新的东西和做一些新的事情,他们可能会有不同的结果。和你一起吃饭睡觉的时间不多,但对男人来说锻炼并不容易,而且经常有很多乐趣,但没关系,你需要一天两天的社交活动。然而,如果你整天在外面社交,不带妻子,三天两夜不在家,不和妻子在家吃饭,你怎么能加深你的感情呢?
有人说,与丈夫和妻子相处是一种熟人。在我看来,夫妻之间的和谐和幸福并不像人们想象的那样深刻和黑暗。我认为夫妻关系将在以下四个方面得到深化:第一,夫妻关系越来越深,他们需要频繁互动,在言语、表情、行动、行为等之间。想象一下,这对夫妇不能每天说几句话,不能有亲密的表情和正常的行为,看起来很过火。他们的感情如何逐渐升温?从长远来看,经常不交往的夫妇甚至不会面临婚姻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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