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地说:《前赤壁赋》是乐——悲——喜”的情感变化,表达作者放浪山水,寄情于山水之间,于游览中寻求安慰的达观思想。
《秋水》是用哲理的方式让读者懂得“山外有山,天外有天”的道理。
《渔父》则是通过两个人物的形象特征和处世态度的认识,表达出坚定的信念和爱国热忱宁赴湘流,葬于江鱼腹也要保持清白节操的高尚品德。
第1段,写夜游赤壁的情景。作者“与客泛舟游于赤壁之下”,投入大自然怀抱之中,尽情领略其间的清风、白露、高山、流水、月色、天光之美。兴之所至,信口吟诵《诗经·月出》首章“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把明月比喻成体态娇好的美人,期盼着她的冉冉升起。与《月出》诗相回应,“少焉,月出于东山之上,徘徊于斗牛之间。”并引出下文作者所自作的歌云:“望美人兮天一方”,情感、文气一贯。“徘徊”二字,生动、形象地描绘出柔和的月光似对游人极为依恋和脉脉含情。在皎洁的月光照耀下白茫茫的雾气笼罩江面,天光、水色连成一片,正所谓“秋水共长天一色”(王勃《滕王阁序》)。游人这时心胸开阔,舒畅,无拘无束,因而“纵一苇之所如,凌万顷之茫然”,乘着一叶扁舟,在“水波不兴”浩瀚无涯的江面上,随波飘荡,就好像在太空中乘风飞行,悠悠忽忽地离开人世,超然独立;又像长了翅膀飞升入仙境一样。浩瀚的江水与洒脱的胸怀,在作者的笔下腾跃而出,泛舟而游之乐,溢于言表。这是本文正面描写“泛舟”游赏景物的一段,以景抒情,融情入景,情景俱佳。
5段,写客听了作者的一番谈话后,转悲为喜,开怀畅饮,“相与枕藉乎舟中,不知东方之既白”。照应开头,极写游赏之乐,而至于忘怀得失、超然物外的境界。
后赤壁赋作者情感变化的过程和原因如下:
1、游前(第1节)写乐,语调舒缓轻快、优游自在。
2、游中(第2~3节)写悲,景非昔比,山景阴森险峻,让人悲恐压抑,语调由感叹渐入悲伤沉重。
3、游后(第4节)写茫然无绪惆怅失意的苦闷,语境深长缓慢。
苏轼的《前赤壁赋》是一篇“赋”,张孝祥的《念奴娇》全称是《念奴娇·过洞庭》是一首词,格律格式就不同。“赋”兼具诗歌和散文性质,创作相对自由一些。苏轼的《前赤壁赋》由三部分组成,分别是泛舟欢畅,忆古伤怀,豁然开朗。
张孝祥的《念奴娇》有两阙,上阙写景,景中带情。下阙抒情,表达内心澄澈。张孝祥通过『表里俱澄澈』的佳句,表达了内心要和洞庭湖水一样澄澈的境界。苏轼的《前赤壁赋》从客之口透露出吊古伤今的情感,再由苏轼启发矢志不移,乐观旷达的思想。
张孝祥的《念奴娇》开始引出就地点与时间,接着写湖面、小舟、月亮、银河。作者联想起岭南一年的官场经历,感到无所作为而有所愧疚,落下了心酸的泪水,值得高兴的是坚持了正道。
张孝祥的《念奴娇》写作地点在洞庭湖,苏轼的《前赤壁赋》的写作地点定在黄州赤壁。相同的是,张孝祥的《念奴娇》和苏轼的《前赤壁赋》都是被贬的时候写的,苏轼的《前赤壁赋》和张孝祥的《念奴娇》,体裁不同,字数也不同。
苏轼的《前赤壁赋》围绕着江上的风景和赤壁故事展开,通过以客人对话,阐述哲理。张孝祥的《念奴娇》则围绕洞庭湖风景描述,引申出哲理。
一,相同的苏轼《前赤壁赋》和张孝祥《念奴娇》都是被贬的时候写的,写作设定的地点不同,苏轼被贬黄州,《前赤壁赋》写作地点就是赤壁黄州。《念奴娇》全称是《念奴娇·过洞庭》,写作地点围绕洞庭湖。
二,相同的苏轼《前赤壁赋》和张孝祥《念奴娇》都是围绕夜景展开,不同的是苏轼《前赤壁赋》以主客对话来写,张孝祥《念奴娇》则从风景引申到立场。
三,相同的苏轼《前赤壁赋》和张孝祥《念奴娇》都暗示结束,不同的是苏轼以『不知东方之既白』预示道理已经讲明白了。张孝祥通过『尽挹西江,细斟北斗,万象为宾客。扣舷独啸,不知今夕何夕。』即要用北斗做酒勺,舀尽长江做酒浆痛饮。敲着船舷,不计时间,突出作者,坚持立场的喜悦和欣赏风景时的豪迈,这种认识冲淡了仕途得失。
附
===============================================
苏轼(1037年1月8日—1101年8月24日),字子瞻,又字和仲,号东坡居士,世称苏东坡、苏仙。
张孝祥(1132年—1170年),字安国,别号于湖居士,汉族,历阳乌江(今安徽和县乌江镇)人。张孝祥的词上承苏轼,下启辛弃疾,是南宋词坛豪放派的代表人物之一。
欢迎分享,转载请注明来源:浪漫分享网
评论列表(0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