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葭和关雎个表达了什么 情感

蒹葭和关雎个表达了什么 情感,第1张

从《蒹葭》一诗可以看出,中国古代诗人们在感情上并不安于现状,并不听凭现实的摆布,而是有自己的目标、有希望、有追求的,而他们的希望和追求往往以失败、受挫为结局,所以他们的情感结构也就表现为这样的模式或艺术框框:希望(具体而缥缈的目标)----追求----受挫(不可逾越的障碍)。这三个因素是相互联系的。虽然有了尽善尽美的理想,而追求之时又有不可逾越的障碍,明知障碍不可逾越,却还要追求,结局也就必然是失败受挫而成为悲剧。

《关雎》这首诗可以被当作表现夫妇之德的典范,主要是由于有这些特点:首先,它所写的爱情,一开始就有明确的婚姻目的,最终又归结于婚姻的美满,不是青年男女之问短暂的邂逅、一时的激情。这种明确指向婚姻、表示负责任的爱情,更为社会所赞同。其次,它所写的男女双方,乃是“君子”和“淑女”,表明这是一种与美德相联系的结合。“君子”是兼有地位和德行双重意义的,而“窈窕淑女”,也是兼说体貌之美和德行之善。这里“君子”与“淑女”的结合,代表了一种婚姻理想。

雎鸠

雎鸠关关相对唱,双栖黄河小岛上。

文静秀丽好姑娘,真是我的好对象。

长短不齐鲜荇菜,顺着水流左右采。

文静秀丽好姑娘,白天想她梦里爱。

追求姑娘未如愿,醒来梦里意常牵。

相思悠悠情无限,翻来覆去难成眠。

长短不齐荇菜鲜,采了左边采右边。

文静秀丽好姑娘,弹琴奏瑟亲无间。

长短不齐荇菜鲜,拣了左边拣右边。

文静秀丽好姑娘,敲钟打鼓使她欢。

参考资料:

关雎

先秦诗经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

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1]之。

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注释: 雎鸠:水鸟名,即鱼鹰。传说它们情意专一

逑:(雔)之借字,(雔),双鸟之意

荇菜:水草名

寤:睡醒,寐:睡眠

[1]:音帽,有选择之意

《关雎》是“周南”里的第一首诗,也是《诗经》的第一篇。古人把它放在三百篇之首,说明了它的重要。孔子说:“《关雎》乐而不*,哀而不伤。”此后,历代学者评《关雎》皆“折衷于夫子”。《关雎》写的是一个男子对一个女子的思念、追求过程,写他求之不得的痛苦和求而得之的喜悦。其文、义、声、情俱佳,足为“国风”之始,《诗经》之冠。

诗中这位男子在河边听到鸟鸣,顺着鸟声走去,看到沙洲上有成双成对的鸠鸟,因而引起一种美好的联想——淑女是君子的佳偶。因此,诗的第一章说:“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在他听着鸠鸟和鸣的时候,有一个姑娘在河边采荇菜,她左右采摘荇菜的美好姿态给了他一个难忘的印象,爱慕之情油然而生,并使他醒时梦时都思念着她。“求之不得”以下四句,总括地写出这种强烈激动的感情。但因为追求这个姑娘没有达到目的,所以“寤寐思服”“辗转反侧”。第二章的八句,写这个男子日夜不安的苦闷和焦灼的心情。最后一章,进一步表达了这个男子对采荇菜的姑娘的深切思慕和美好愿望。“琴瑟友之”“钟鼓乐之”,是写他寤寐求其实现的愿望,也就是他想像结婚时的热闹情景。

《关雎》与《蒹葭》的艺术特点有什么不同?

《关雎》与《蒹葭》都可以看做爱情诗,但是无论从风格上还是从表现手法上都有着很大的差别。

《关雎》一诗着重于“叙事”,我们从诗中可以清晰地看到小伙子从爱上“窈窕淑女”到追求她,追求不到又在幻想中得到她这样一条线索。《蒹葭》中却没有明确的故事,第一章就写到主人公隔水远望,苦苦追寻,伊人却若即若离。第二章、第三章是第一章的反复咏叹,突出追寻之路的艰险与漫长,渲染主人公感情的绵长持久,表现出主人公不能够走近“伊人”,又永远点亮希望的情感状态。与《关雎》相比,《蒹葭》的情感韵味更浓郁。

在艺术手法上,《蒹葭》比《关雎》“兴”的特点更加突出。“兼葭”“水”和“伊人”的形象交相辉映,浑然一体,用做起兴的事物与所要描绘的对象形成一个完整的艺术世界。开头写秋天水边芦苇丛生的景象,这正是“托象以明义”,具有“起情”的作用。因为芦苇丛生,又在天光水色的映照之下,必然会呈现出一种迷茫的境界,这就从一个侧面显示了诗的主人公心中的那个“朦胧的爱”的境界。主人公跟“伊人”并无交往,甚至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但只要能够远望,便心满意足。“朦胧”和“距离”正是这首诗的动人之处。

《关雎》是一首意思很单纯的诗。大概它第一好在音乐,此有孔子的评论为证,《论语·泰伯》:“师挚之始,《关雎》之乱,洋洋乎盈耳哉。”乱,便是音乐结束时候的合奏。它第二好在意思。《关雎》不是实写,而是虚拟。戴君恩说:“此诗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便尽了,却翻出未得时一段,写个牢骚忧受的光景;又翻出已得时一段,写个欢欣鼓舞的光景,无非描写‘君子好逑’一句耳。若认做实境,便是梦中说梦。”牛运震说:“辗转反侧,琴瑟钟鼓,都是空中设想,空处传情,解诗者以为实事,失之矣。”都是有得之见。《诗》写男女之情,多用虚拟,即所谓“思之境”,如《汉广》,如《月出》,如《泽陂》,等等,而《关雎》一篇最是恬静温和,而且有首有尾,尤其有一个完满的结局,作为乐歌,它被派作“乱”之用,正是很合适的。

然而不论作为乐还是作为歌,它都不平衍,不单调。贺贻孙曰:“‘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此四句乃诗中波澜,无此四句,则不独全诗平叠直叙无复曲折,抑且音节短促急弦紧调,何以被诸管弦乎。忽于‘窈窕淑女’前后四叠之间插此四句,遂觉满篇悠衍生动矣。”邓翔曰:“得此一折,文势便不平衍,下文‘友之’‘乐之’乃更沉至有味。‘悠哉悠哉’,叠二字句以为句,‘辗转反侧’,合四字句以为句,亦着意结构。文气到此一住,乐调亦到此一歇拍,下章乃再接前腔。”虽然“歇拍”、“前腔”云云,是以后人意揣度古人,但这样的推测并非没有道理。依此说,则《关雎》自然不属即口吟唱之作,而是经由一番思索安排的功夫“作”出来。其实也可以说,“诗三百”,莫不如是。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毛传:“兴也。”但如何是兴呢,却是一个太大的问题。若把古往今来关于“兴”的论述统统编辑起来,恐怕是篇幅甚巨的一部大书,则何敢轻易来谈。然而既读《诗》,兴的问题就没办法绕开,那么只好敷衍几句最平常的话。所谓“兴”,可以说是引起话题吧,或者说是由景引起情。这景与情的碰合多半是诗人当下的感悟,它可以是即目,也不妨是浮想;前者是实景,后者则是心象。但它仅仅是引起话题,一旦进入话题,便可以放过一边,因此“兴”中并不含直接的比喻,若然,则即为“比”。至于景与情或曰物与心的关联,即景物所以为感为悟者,当日于诗人虽是直接,但如旁人看则已是微妙,其实即在诗人自己,也未尝不是转瞬即逝难以捕捉;时过境迁,后人就更难找到确定的答案。何况《诗》的创作有前有后,创作在前者,有不少先已成了警句,其中自然包括带着兴义的句子,后作者现成拿过来,又融合了自己的一时之感,则同样的兴,依然可以有不同的含义。但也不妨以我们所能感知者来看。罗大经说:“杜少陵绝句云:‘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或谓此与儿童之属对何以异,余曰不然。上二句见两间莫非生意,下二句见万物莫不适性。于此而涵泳之,体认之,岂不足以感发吾心之真乐乎。”我们何妨以此心来看《诗》之兴。两间莫非生意,万物莫不适性,这是自然予人的最朴素也是最直接的感悟,因此它很可以成为看待人间事物的一个标准:或万物如此,人事亦然,于是喜悦,如“桃之天天,灼灼其华”(《周南·桃夭》),如“呦呦鹿鸣,食野之苹”(《小雅·鹿鸣》),如此诗之“关关雎鸠,在河之洲”;或万物如此,人事不然,于是悲怨,如“雄雉于飞,泄泄其羽”(《邶风·雄雉》),如“习习谷风,以阴以雨”(《邶风·谷风》),如“毖彼泉水,亦流于淇”(《邶风·泉水》)。《诗》中以纯粹的自然风物起倡的兴,大抵不出此意。总之,兴之特殊,即在于它于诗人是如此直接,而于他人则往往其意微渺,但我们若解得诗人原是把天地四时的瞬息变化,自然万物的死生消长,都看作生命的见证,人生的比照,那么兴的意义便很明白。它虽然质朴,但其中又何尝不有体认生命的深刻。

“钟鼓乐之”,是身分语,而最可含英咀华的则是“琴瑟友之”一句。朱熹曰:“‘友’者,亲爱之意也。”辅广申之曰:“以友为亲爱之意者,盖以兄友弟之友言也。”如此,《邶风·谷风》“宴尔新昏,如兄如弟”的形容正是这“友”字一个现成的注解。若将《郑风·女曰鸡鸣》《陈风·东门之池》等篇合看,便知“琴瑟友之”并不是泛泛说来,君子之“好逑”便不但真的是知“音”,且知情知趣,而且更是知心。春秋时代以歌诗为辞令,我们只认得当日外交之风雅,《关雎》写出好婚姻之一般,这日常情感生活中实在的谐美和欣欣之生意,却是那风雅最深厚的根源。那时候,《诗》不是装饰,不是点缀,不是只为修补生活中的残阙,而真正是“人生的日用品”(顾颉刚语),《关雎》便好像是人生与艺术合一的一个宣示,栩栩然翩翩然出现在文学史的黎明。

关雎: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

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

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编成于春秋时代的《诗经》共三百零五篇,为我国最早的诗歌总集,收录了自西周初(前11世纪)至春秋中期(约前7世纪)的作品。其书原称为《诗》或《诗三百》,西汉起称《诗经》,分风、雅、颂三大类。

关雎为十五国风之首。《关雎》是一首民间情歌,写一个男子在河边遇上一个采摘荇菜的姑娘,姑娘的美貌、娴静和勤劳引起了他强烈的爱慕之情以致日夜思念,梦中亦不可忘怀,甚至希望有朝一日能亲近她、娶到她。作品中作者将男子心态的变化与情绪的波动表现得淋漓尽致,情感真切而不猥亵,表现了人们对人类美好爱情的向往。

“ 乐而不*,哀而不伤” 出自孔子的 《论语·八佾》 ,原文: “《关雎》,乐而不*,哀而不伤。” 这句话是孔子对《关雎》这一首诗的评价,体现了孔子“中和之美”的艺术观,即推崇温和朴素的文风,不赞成过分放纵情感,常常自觉采用一种委婉的文学手法。

接着细读文本,第一句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关关”是水鸟的叫声,鸟鸣、小河、岛屿,触物以起情,但这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情景交融,而是一种情景谐配,只起到了托物起兴为后面淑女的出现做了铺垫。“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美丽的淑女吸引住了君子,从此君子展开了对淑女的追求。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 ,参差不齐的荇菜,要从左到右去采摘他。这里和后面的“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构成了比喻关系,可以理解成水鸟“左右”采荇菜来比喻君子想尽办法追求淑女,也可以理解成人采荇菜来比喻君子追求淑女。包括后面的采荇菜“ 左右采之、左右芼之” 都和君子“ 琴瑟友之、钟鼓乐之” 想尽办法对淑女展开追求形成同构关系。

分析文本可知,《关雎》这首诗主要写的是一位男子对一位女子的深情追求,并用采荇菜作喻,通过比喻,作者将两件原本不直接相关的事物并立。这样做有两个表达效果:一:增加了诗歌意象的丰富性,同时也让读者在审视这层比喻关系时,对采荇菜和君子求女这两个本体和喻体都有了全新的洞见,出现了陌生化的新观感,从而产生审美愉悦。二:在情感表达上含蓄、曲折了一些,间接地通过他物来表情达意,作者写君子追求淑女的过程借助了采荇菜这一行为过程。

而这第二点是理解“ 乐而不*,哀而不伤” 的关键,在情感表达上“乐而不*、哀而不伤”,哪怕是君子追求一个窈窕淑女,也需要借助采荇菜这一个行为,即使追求的过程很艰难甚至“求之不得”也不过是“辗转反侧”,无论怎样快乐和悲伤都不能过度,也即“乐而不*。哀而不伤”。

在这里其实涉及到了一个“作者之旨”和“用诗之意”,从作者的角度来说,《关雎》这首诗表现地可能只是一位男子对一位女子的追求,而从用诗之意来说,这首诗的主旨应是刺乱,其深意在于匡正礼教,即“乐而不*、哀而不伤”,也就是讲述这首诗的规定必须把它讲成讽喻诗。如《毛诗大序》: 是以《关雎》乐得淑女,以配君子,忧在进贤,不*其色;哀窈窕,思贤才,而无伤善之心焉。是《关雎》之义也。“乐而不*、哀而不伤” 中庸思想是儒家思想的重要原则,理解这句话应从儒家相关文论中入手,儒家思想更加强调《诗经》的社会功用,可结合孔子“兴观群怨、尽善尽美”等文艺理论思想加以理解。

《关雎》这首诗主要运用了兴的艺术手法。如本诗开头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它原是诗人借眼前景物发端的话,但水鸟和鸣,也可以喻男女求偶,或男女间和谐恩爱。和下文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意义上发生关联。本诗的起兴之妙正在于诗人情趣与自然景物浑然一体的契合,也即一直为人们所乐道的情景交融的艺术境界。

这首诗采取了重章叠唱的手法,每一章都有些句子重复咏唱。这体现了《诗经》语言的一个特色。诗的感情真挚热烈,回环咏唱的章法,使热恋之情步步推向高潮。诗的每一章,都用起兴的艺术手法,将自然景象与人物的内心情感和谐地融会起来,景中含情,情中蕴景。

《关雎》是《诗经》的第一篇。全诗可分为三章。

扩展资料

《国风·周南·关雎》是中国古代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中的第一首诗,通常认为是一首描写男女恋爱的情歌。此诗在艺术上巧妙地采用了“兴”的表现手法。首章以雎鸟相向合鸣,相依相恋,兴起淑女陪君子的联想。

以下各章,又以采荇菜这一行为兴起主人公对女子疯狂地相思与追求。全诗语言优美,善于运用双声、叠韵和重叠词,增强了诗歌的音韵美和写人状物、拟声传情的生动性。

《国风·周南·关雎》这首短小的诗篇,在中国文学史上占据着特殊的位置。它是《诗经》的第一篇,而《诗经》是中国文学最古老的典籍。虽然从性质上判断,一些神话故事产生的年代应该还要早些,但作为书面记载,却是较迟的事情。所以差不多可以说,一翻开中国文学的历史,首先遇到的就是《关雎》。

参考资料

-国风·周南·关雎

关雎》中心思想

这首诗通过一个男子在河边遇到一个采摘荇菜的姑娘,并为姑娘的勤劳、美貌和娴静而动心,随之引起了强烈的爱慕之情,充分表现了古代劳动人民内心的朴实愿望,突出表达了青年男女健康、真挚的思想感情,以及他们对正当、自由的爱情生活的大胆追求。

这首诗可以被当作表现夫妇之德的典范,主要是由于有这些特点:首先,它所写的爱情,一开始就有明确的婚姻目的,最终又归结于婚姻的美满,不是青年男女之问短暂的邂逅、一时的激情。这种明确指向婚姻、表示负责任的爱情,更为社会所赞同。其次,它所写的男女双方,乃是“君子”和“淑女”,表明这是一种与美德相联系的结合。“君子”是兼有地位和德行双重意义的,而“窈窕淑女”,也是兼说体貌之美和德行之善。这里“君子”与“淑女”的结合,代表了一种婚姻理想。再次,是诗歌所写恋爱行为的节制性。细读可以注意到,这诗虽是写男方对女方的追求,但丝毫没有涉及双方的直接接触。“淑女”固然没有什么动作表现出来,“君子”的相思,也只是独自在那里“辗转反侧”,什么攀墙折柳之类的事情,好像完全不曾想到,爱得很守规矩。这样一种恋爱,既有真实的颇为深厚的感情(这对情诗而言是很重要的),又表露得平和而有分寸,对于读者所产生的感动,也不致过于激烈。以上种种特点,恐怕确实同此诗原来是贵族婚礼上的歌曲有关,那种场合,要求有一种与主人的身份地位相称的有节制的欢乐气氛。而孔子从中看到了一种具有广泛意义的中和之美,借以提倡他所尊奉的自我克制、重视道德修养的人生态度,《毛诗序》则把它推许为可以“风天下而正夫妇”的道德教材。这两者视角有些不同,但在根本上仍有一致之处。

说诗的开篇

关雎

先,它是表达的情感是一种通常的男求女的反应和常理,靠各种‘手段’取悦姑娘,以博得芳心

蒹葭则是描写男对朦胧彼岸之女的一种憧憬和向往,比之关雎而言,它主要表达的是一种触不能及,却又能望见,它给你的是一种得不到却又挥之不去,你越想靠近却越不得的情感

木瓜则是写一种交往,来而不往非礼也,投桃报李以显心意,‘匪报也,

永以为好也。’则是一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投桃报李的另一层含义——‘永以为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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