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相貌有多尊贵?相士在见他在田间劳作,被吓得直接磕头叩拜

刘邦相貌有多尊贵?相士在见他在田间劳作,被吓得直接磕头叩拜,第1张

面相学是春秋战国时期出来的一门学问,据说相士可以通过看人的长相,便能看出他日后的成就,古代许多相士深受王公贵族的敬重,可见相士是一种很吃香的职业,只可惜这种职业如今越来越少了,而且许多人不太相信面相这种东西了,比如在秦末时期,相士仍旧很吃香,秦始皇想要长生不老,身边就有许多相士为他出谋划策。

据说秦末时期,以为相士来到沛县,途径一篇苞米地,看到一个农妇在田里劳作,而他正口渴所以上前讨一碗水喝,农妇给他水后,他仔细看农妇的相貌,不由得仅为天下,手中的碗也不小心摔碎了,他对农妇说:''夫人面相富贵,日后必定是大富大贵之人啊。''

这位妇人自然不信相士说的,但她仍旧希望相士跟自己两个孩子看看,于是农妇把田间地头的一男一女两个娃娃抱过来,让相士看看,相士看后说:''女孩日后也是富贵之命,但夫人你的富贵全因这个男孩。''相士一番话把农妇说得一愣一愣的,看着农妇惊讶不已,相士喝完水也就离开了。

不一会儿农妇的丈夫来到田地,给她带来了午饭,农妇便把刚才相士说得话告诉丈夫,丈夫是个急性子,一听说自己的老婆日后是富贵命,那么自己是什么命呢?不行,一定要追上去问问看,于是他飞奔着朝相士远去的地方追了,狂奔了好几里路,终于追上了相士,他开口就问:''唉,老头,你帮我看看,我今后有富贵命吗?''

相士一转身回头,看来这个庄稼汉一眼,顿时被吓呆了,禁不住双膝跪地,直接磕头拜了下去,搞得庄稼汉大吃一惊,忙问相士为何行此大礼,相士回答说:''您的相貌太高贵,我不敢泄露天机,但您夫人和孩子的富贵,都是从您这里来的。''相士说完又磕了几个头,匆匆忙忙的走了。

相信你也猜到了,之前那个农妇就是吕雉,而这个庄稼汉就是刘邦,当时刘邦穷得娶不起老婆,吕太公也是看中刘邦面相富贵,才把女儿嫁给他,吕雉嫁鸡随鸡,不料来到刘家之后,便要开始下地干活,他们谁也想不到日后的事情,直到这个相士说出这番话,才两夫妻俩觉得今后的路很富贵。

后来果真如相士所言,刘邦果然在芒砀山斩蛇起义,击败了项羽,建立了汉朝,成为开国皇帝,吕雉和两个孩子也因此得到富贵,所以有些人的富贵是天生的,像刘邦这样的人,生下来注定是做天子的,谁无法逆转

安徽省发生了一起正当防卫的案件,当时是一名男子对一名妇女想实施强奸,结果妇女正当防卫勒死了这名男子。法院在进行判刑的时候,认为这名妇女,她是正当防卫的,不属于不负任何的刑事责任。在2018年的夜晚,当时犯罪嫌疑人许某,他在喝完酒回家之后,看见路边的田埂上有一名妇女正在喷洒农药,于是他就直接地想要去和她发生关系。

当时一下子就将这名妇女扑倒在了田埂之上,这名妇女为了不让这名男子对她实施强奸,于是就直接奋力的反抗。当时她用农药上面的软管勒住了这名男子的脖子,一下子就让这名男子受到了威胁,不得对她实施任何的行为。当时他们两个人一直在稻田里进行对峙,许某声称自己可以停止对她的侵害,并且可以将她送回家。

当时这名女子肯定是不相信的,于是就大声呼救,虽然也引起了附近人员的注意,但是也没有人员前来查看。当时这名男子还甚至想挣脱这个软管来伤害这名妇女,于是这个妇女就非常的害怕,就直接地去拉这个软管直接使劲勒。这名男子在一段时间过后就趴下了稻田上,当时的妇女还不知道这名男子发生了死亡,她认为他是故意这样做的,于是她就直接拿了自己的东西回家了。

没想到在第二天人们发现这名男子的时候,他已经发生死亡的情况。警方赶到现场的时候,发现这名男子是被人勒死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之后,这名妇女就知道是自己所做的了,于是她就直接去投案自首。当时她去说了自己的这些过程,警方以故意杀人的罪名进行逮捕了。检察院在进诉讼的时候认为这名妇女她是首先遭到了强奸,所以她才去侵害他人。她的这种行为其实已经构成了正当防卫,是不负任何的法律责任的。

在任何时候,当我们的身体遭到侵害的时候,就可以用法律的武器来保护自己。但是紧急情况只能用身边的物体砸昏对自己实施侵害的人,才能够达到保护自己的作用。如果不小心将他人打伤,或者是致人死亡的话,这都是属于正当防卫的。但是在有些时候防卫过度的话,还是会承担相应的刑事责任,受到法律的制裁。当时在昆山有一个反杀案,就是这样,他们属于正当防卫。

对于很多人来说,在到了一定年龄后,或者是遇到了那个让自己心动的人,就会想和对方结婚,步入婚姻的殿堂,这样才能够携手一生不离不弃的生死相依一辈子。

当然了,这只是大多数人对于婚姻和爱情的观点。我们每一个人对于另一半都会存在一定的幻想,但是现实中的另一半可能会与我们幻想的不一样,但是幻想只能当做想法想一想,而现实中的那个人才是可以与自携手共度一生的人,当然了,也是和自己最亲密的人,同时也是自己最爱的人。

因为有爱情,所以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对待另一半都是非常好的,不仅热爱,还跟喜欢对方,当然了,如果对方为了家庭的变好而努力,并且因此很辛苦的话,那么作为伴侣的自己还会非常的心疼。

而对于很多人来说,自己的另一半可能并没有很大的本事,不是有钱的大老板也不是社会的精英人士,而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平凡人,不管是工作还是工资,都是普通人中的一员,但是就是这样一个普通人才是自己的爱人,而因为爱情和婚姻,即便是对方没有大本事,但是只要上进对自己好,那么也就非常满足了。

但是,这只是对于我们大多数人来说,并不代表全部的人,在现实中,就有这样一个农妇已经57岁了,与丈夫也有了几个孩子,但是就是这样一个年过半百的女人,却亲手把自己的丈夫杀害了。

这个女人名字叫柳笑萝,她的丈夫名字叫蒋纲,是贵州人。丈夫蒋纲比柳笑萝大三岁,蒋纲70岁,而在我们想法中,夫妻二人都这样的年纪了,应该携手共度了大半辈子了,就算是没有爱情也有亲情了,但是蒋纲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妻子柳笑萝会有杀死自己的想法,并且还做出来行动,最终蒋纲命丧在柳笑萝的刀下。

而让柳笑萝痛下杀手的原因其实很简单,简单到我们从来都没有想到过,柳笑萝杀死丈夫蒋纲的原因就是因为蒋纲为人很老实,是一个老实人,而且非常的本分,常年在家种地。柳笑萝觉得像蒋纲这样是没本事的表现。在心里也一直埋怨蒋没有本事赚大钱,给不了柳笑萝和孩子优渥的生活。

所以柳笑萝就有了杀死蒋纲,自己和儿子们一起生活的念头,想一想真是可笑又可悲,这个年过半百的女人居然嫌弃和自己共同度过半辈子的男人,并且也不知道杀人是犯法的。

所以,在蒋纲骑车送柳笑萝去儿子那里的半路上,柳笑萝下了杀手,趁蒋纲脱衣服时,挥刀砍向了蒋纲,而蒋纲最后也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其实,纵观整件事,蒋纲与柳笑萝并没有什么大的恩怨或者是情仇,就是柳笑萝嫌弃蒋纲没本事。

故事如下:

Long long ago there was a bad kingAll of his people hated him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坏国王,他的人民都恨他。

One hot day he was taking a walk along a river when he decided to have a swim in itHe was a good swimmer,but while he was in the river,he suddenly felt ill,and was nearly die。At that time two farmers were working in the field nearby,they came over,jumped into the river,and he was savedThey didn't know who he was until they pulled him out of the water

一个炎热的日子,他正沿着一条河散步,这时他决定在河里游泳。他游泳游得很好,但当他在河里时,突然感到不舒服,差点儿死了。当时两个农民正在附近的田里干活,他们走过来,跳进河里,他得救了。直到他们把他从水里拖出来,他们才知道他是谁。

The king was happyHe said to the two farmers,"Ask for anything,and I'll give it to youI'm the richest in the worldAnd today you have saved my life"

国王很高兴。他对两个农民说:“你要什么,我就给你。我是世界上最富有的人。今天你救了我的命。”

"Don't tell anybody that we have saved you"

“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们救了你。”

中译英技巧:

指根据英汉两种语言不同的思维方式、语言习惯和表达方式,在翻译时增添一些词、短句或句子,以便更准确地表达出原文所包含的意义。

这种方式多半用在汉译英里。汉语无主句较多,而英语句子一般都要有主语,所以在翻译汉语无主句的时候,除了少数可用英语无主句、被动语态或“There be…”结构来翻译以外,一般都要根据语境补出主语,使句子完整。

第一章:初来乍到

…哇哇哇……哇哇哇……

怎么会有小孩子的哭声?睡梦中的周莉莉只当是隔壁邻居家的小孩半夜哭闹。

翻个身打算继续睡觉。

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咦,烦躁呢,这小孩的哭声也太大了,仿佛就在耳边,周莉莉被吵醒了。

等等……什么情况!?

怎么会有三个小孩子跟自己躺在一起,还有这是哪里?这完全不是自己的床啊!

床上一个哭声震天的小婴儿和两个呼呼大睡的半大小孩,这两个的睡眠质量也太好了吧,这么大的哭声都没有醒。

来不及细想,脑海里一段陌生记忆涌现出来,原来那天她加班,半夜回家的时候突遇大暴雨,积水太多了,路上的井盖都被冲走。然后周莉莉这个倒霉孩子正好一脚踏进那个下水道孔去了,然后她就重生到了现在这个女人的身上。

原主与她同名,今年二十一岁,有三个孩子。她所嫁的是苏家老四苏建竹,但常年在外当兵,一年也就探亲假夫妻才能见面。

要说这苏家,人丁可谓十分兴旺,苏四上边有一个大姐,两个双胞胎哥哥,往下还有两个妹妹。除了最小的妹子还没嫁人,其他的都已经各自成家了。

这个年代孩子生的多,又个个健康都肯干所以苏家的生活水平在村里还算靠前。不过结婚了尤其是有孩子了可就不一样了,一大家子还没分家,挤在一起过日子,矛盾肯定会有的。

本来一直还算和谐的老苏家,也因为分不分家的问题经常吵架。

导火索就是这苏四媳妇打小就是个药罐子,嫁过来几年除了生了三个儿子,那工分可是一分都没有去抢过的,没办法原主自小体弱多病,能生三个孩子已经拼了老命了。

苏老四又常年在外当兵,除了每年的探亲假期回来几天,其他时间就再也见不到面了。虽说有津贴寄回来吧,但都被苏母一手攥着呢。

原主觉得在这个家里生活的很委屈,明明为老苏家生了三个大胖孙子,自己丈夫又能寄钱回来,凭什么家婆和其他妯娌还不满意?

而其他几个妯娌心里却想,都是做媳妇的,我们每天都要下地抢工分养着你们一家,虽然四叔有津贴,但是又轮不到自己花,所以凭什么我们要养着你呢?

于是就展开了分家大战,谁想这原主病恹恹的三锤打不出两个屁来,自己男人又不在身边,分家大战还没结束呢,她就一命呜呼了。

就这么机缘巧合的情况下,倒霉孩子周莉莉重生过来了。

重生就重生嘛,毕竟这种事她熟读网络小说三百本也是很能接受的,可为什么还有三个小孩?

要知道她周莉莉可是个黄花大闺女,连男朋友都没有谈过,这一来就要给人当妈,实在是难为人啊!

好在她的闺蜜已经生孩子了,平时接触的比较多,什么科学育儿啊,早教啥的,还是有一些了解的,哄起孩子来还算有一套。这个正在哇哇大哭的小孩应该是饿了,她看床头的旧柜子上面还有一点米糊,用温水调了喂进去,一会儿小宝贝吃饱,就满足的睡着了。

原主啊原主,既然命运让我俩以这样的方式认识,那孩子我自然是会尽力照顾的。

周莉莉心里默念。

一边思考这些问题,一边把孩子放在床上,她仔细看了一下这几孩子,熟睡的那两个长的一模一样,原主记忆告诉她这是双胞胎,今年刚三岁一个叫乐天一个乐成,然后手里抱着的这个,现在刚满十个月,连路都还走不稳呢,叫乐安。

安静下来周莉莉终于可以理一理思路了,莫名其妙重生了,按照原主的记忆得知,目前正处于1979年年底,生产力水平有一定的提高,但吃穿还是成问题的。

不过周莉莉上学那会政治学的还不错,她知道这时候有的地方已经开始实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了,比起抢工分吃饭的时候好多了,养鸡养猪种点菜都非常自由的了。

原主之所以过的这么憋屈,一方面是因为自身的身体素质不行,提桶水扛把柴都觉得费劲,更别说自力更生了。另一方面是因为一大家子人挤在一起过日子,意见很难统一,所以干脆拉倒什么都不做。

虽然这个年代都是靠工分吃饭,但是也是可以按人头养鸡养猪的,比如养猪的,虽然养好了要拿到大队里分,但是有工分加,自己家还能留一部分肉。村里好几家都养了,还因此受到表彰了。

苏家也商量过养猪的事情,本意是给原主养,可原主连去扯猪草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没法做到,最后也只能作罢。

所以苏家妯娌对原主的怨念更深了。

后来也就不提这茬了,一大家子都靠抢工分吃饭,每天下地回来吃了饭就睡觉。

就算苏家个个都人高马大的,每个劳动力都按十分来拿,但一年下来能得到的粮食也不多,一家子就指着分粮,虽然不用饿肚子,但要说吃的好那还是差一大截的。

这日子过得太无聊了就会寻思着找茬吵架,尤其是苏老四结婚后这几年,家里几乎是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虽然他远在天边,但吵架几乎都因他而起。

或者说因他这个病恹恹的媳妇而起。

作为原主本意是不想分家的,因为分了家她一个人带三个孩子着实困难,虽然有丈夫的津贴,但苏母不一定会放手。况且就算放手给自己管,这虚弱的身体恐怕连去大队里领个粮都做不到。

不过现在的周莉莉想法和原主不一样,这么大一个家庭,分开单过肯定是必然的,不然这么多人光是吃饭的时候都要分两桌了。人多口杂,想要和睦就要保持一定的距离。

想到身体素质这一层,周莉莉也睡不着了,这要是重生后还是一个药罐子,那在这个时代也别想混的好了。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赶紧爬起来感受一下。

她一骨碌翻起来,动动手脚,做了几个后世的拉伸运动,感觉身轻如燕非常自如,没有气喘吁吁的,而且刚刚抱孩子哄孩子的时候可是一气呵成的。

所以重生之后身体状态也发生了转变了吧!不再是那个药罐子了,看到这个结果周莉莉终于放心了,这才安慰自己沉沉睡去。

明天分家大战还要继续呢,现在先养好精神,明天生龙活虎的出现在他们面前,看谁还敢说自己是药罐子。

第二章:分家大战(1)

“这太阳都上三竿了,老四家的还没起床呢?”一大早苏家二嫂子李文丽在院里朝着老四房里大声说道,她压根没想避谁的嫌。

“嘘~文丽姐你可小点声吧,等会人家听到又吐血了,昨晚嘘嘘索索的听着是折腾好半夜才睡了呢”回答的是苏三嫂李文芳。

这两妯娌原本是堂姐妹,以前还做姑娘的时候关系就很好,又都相中了苏家二哥和三哥这对双胞胎兄弟,嫁过来也算是亲上加亲。所以嫁过来也没改口,称呼上还是沿用没结婚前的。

两人说罢相互使了个眼色往厨房去了。现在是农历十一月底了,队里的活早就干完了,现在正是农闲的时候。难得不用那么辛苦劳作,又是大冬天的村里人早上都会睡个懒觉。

苏二嫂,苏三嫂则是因为要起来给一家子做早饭,所以天刚亮就起来了。

其实周莉莉昨晚压根没有能好好睡觉,因为突然穿过来,她很不适应。一边是原主记忆中的信息带来的困扰,一边也遗憾自己后世的遭遇,可怜自己还没男朋友呢!

“两位嫂子这么早就来忙着了,真是贤惠呢”看二人进了厨房,周莉莉紧随其后也跟着进来,一边打水洗脸一边大方的打着招呼。

“哟,弟妹这么早起来做啥,昨晚听着三娃闹了好几次,这会不好好补一下觉吗”苏三嫂和气的回答道。

虽然昨晚的分家大会大家都吵开了,但都过去一夜了,只要家没分,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闹僵了也没意思。所以苏三嫂还是保持一贯的和气作风,讲话并没那么咄咄逼人。

“啧啧,我们带娃那会不也是一晚爬起几次,第二天照样下地抢工分呢”苏二嫂可就不那么友善了,平日里最不看不惯周莉莉的也是这位二嫂。

周莉莉知道跟二嫂的关系已经很僵了,想要修复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做到的,心里也不跟她计较,嘴上敷衍的回答“嗯嗯,二嫂说的对。”

“照我说你这身体就是闲出病来的,五队的周家媳妇前两年不是也病恹恹的,后来跟着大队里下地,做些轻松的活,身体倒慢慢好了,听说今年都没有再吃药了。”苏二嫂继续说着,她真的看不得周莉莉一副要焉了吧唧的样子。

她可是大队里公认的“劳动妇女标兵”,身材匀称壮实,干起活来干净利落,不管是插秧砍甘蔗都能把同队里的其他妇女们远远甩后面。

凭着这一点,加上苏家大姐嫁出去了,她就是苏家的大嫂的排行,在家里说话还是有一定分量的。

“文丽姐,哪个比的起你嘛,别说弟妹一直身子不好跟你没法比,我自己都不敢和你一个组干活呢”苏三嫂李文芳打着哈哈,继续劝和。

周莉莉来自后世,没结过婚,没有这些妯娌之间相处的经历,但她的为人处世之道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也不当缩头乌龟。

“二嫂这么能干,整个东河村哪个不知道,不过我们娘几个病的病小的小,也吃不到二嫂子的。苏四虽然不是什么大官,但每个月的津贴供我们四个还是够的,不然咱妈也不会悄眯眯的不说话!”周莉莉洗漱完了,甩下这句话不等二嫂李文丽回答,提了一只大桶就出去院子里打水去了。

留下两堂姐妹相互干瞪眼,平时那个三锤打不出两个屁的周莉莉今天一大早的怎么嘴皮子这么灵活了?

她二人还在疑惑呢,这边周莉莉提着满满一大桶水进来了,也不跟她们俩说什么,径直往那口石缸里倒进去。

这一举动更是让苏二嫂和苏三嫂惊呆了,因为平时的周莉莉根本提不动一桶水,这种桶是铁匠打的锑桶,容量相当大,一桶水四十多斤是有的。

“咳!老四家的你用一点提一点得了,少使蛮力”苏老爹平日里睡眠就很轻,这会也起来了,刚进厨房就看到周莉莉倒了一大桶水,着实也惊到了。

“爹,我提得动,吃药这么久身体应该是恢复了”周莉莉回答道“水倒好了,我去屋里看看乐天他们哥三个”说着就出厨房去了。

“哦对了二嫂她们早饭也做的差不多了,等下吃了早饭咱一家子把分家的事情落实了吧!”

苏老爹语塞,昨晚开分家会的时候这苏老四家的不是哭着不想分家的吗?昨晚想一晚上想通了?

二嫂三嫂心里也惊奇了,不过她们是真的想分,昨晚要不是周莉莉哭哭啼啼又是胸闷又是吐血的,这分家的事情都已经落实了。

既然现在周莉莉拎清楚了,那分家的事情可就好说多了。

不一会苏家其他人都起床了,洗漱吃早饭喂孩子等等杂七杂八的弄完也早上九点多了。孩子们吃完饭都跑出玩了,妯娌媳妇们正在收拾碗筷,男人们把桌椅板凳收拾规整,周莉莉也没闲着她正在喂小儿子吃饭。

苏老父看差不多了说道“你们兄弟姐妹的都长大各自成家,有了孩子,我和你们的老娘的任务的也算是完成了,现在就小妹还没安插出去。不过现在村里分家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昨晚老四家的出了点茬子,今天趁着都在把这个分家的事情搞完了。”

众人心知肚明,嘴上也不插话,默默坐着听苏老爹说。

“家里有些什么你们也看得到,桌椅板凳,锅碗瓢盆就平分了。家里的粮食等下称了,也按人头分了,小妹跟着我们拿一份,到候结婚陪嫁也是我们老两个出。”苏老爹继续说他的方案。

苏老爹说的方案很公平,大家没什么异议,毕竟这点家具也不值什么钱。家里的粮食也就那么点,没什么值得争的。

倒是苏二嫂心里是不平衡的,因为她觉得自己干活那是一等一的,这个家里出力最多的就是她凭什么按人头分呢?

不过分家大战闹了这么久,她现在只求分了,以后自己挣多少都是自己小家的,现在这点争着也没意思。所以她也没说什么,就按家公说的分呗。

接下来就是苏母赵金兰来分家里的存款存票,这是众人比较关心的,毕竟这个年代票据的流通还是占主要地位的。

周莉莉心里也有小算盘,别的不说苏四的津贴管理权肯定是要拿到手的,这几年家婆也不说清楚到底有多少,原主又从不问自家老公到底得多少。

所以周莉莉其实也不知道,到底她男人每个月寄回来多少钱,不过按照苏母赵所以周莉莉其实也不知道,到底她男人每个月寄回来多少钱,不过按照苏母赵金兰的性格,要是少了肯定不会白养着周莉莉她们娘几个的。

第二章:分家方案(2)

苏家几个媳妇各自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苏母把整理好的票据和现金都拿放在桌子上,嘴里说道:“粮票肉票还有老四寄回来的工业票都在这里,粮票七十斤,肉票十斤,工业票八张,现金二十八块。老苏家的家底都在这里了”边说脸上露出不舍的神情。

“不会吧!妈?我们家家底就这点?”苏二嫂不淡定了,打死她都不相信,这一大家子的成年人除了老四家不下地,其他人都是十分十分的拿,怎么可能才这点。

“你少说两句,少不了你的”苏二哥苏建树瞪了一眼他老婆,他自己也知道家里不可能这点存货的,但是自己爹妈自己能说什么。况且两老还要带着七妹过,七妹现在正在读书,并没有劳动能力。

“分了这么久也没分出个结果,今天不说那么多了,爹妈你们说多少就多少分了完事儿!”三哥苏建松是个急性子,分家拉锯战磨了好久了,他早没性子坐着吵了。有这点时间还不如去山里转转打猎呢。

听到这里周莉莉算是知道原主为什么会气死了,虽然她男人苏建竹并不是大军官,但好歹也是个班长,出去几年了津贴远不止这个数。

“妈,这个家怎么样大家都心里有数,我们这些小的哪个都不是憨子,这样说没意思的”周莉莉不等其他人发表意见,直接说出来了。

“既然家产只有这点,那我们老四家这一份就不要了,就当苏建竹孝敬您的了。不过以后每个月他的津贴就不劳烦您管理了,我们娘四个省着点也是可以过下去的!”周莉莉接着说,这点钱财拿出来分成五份,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没等周莉莉说完呢,众人的眼神齐刷刷向她扫来,闷葫芦突然说话了,况且是还是跟婆婆说话,敢这样直接挑明的还真是少见。

“老四能有多少津贴哦,你又不下地,况且你还有三个孩子呢,不都靠大家养着吗?”苏母有点心虚的解释,她也想不明白平时最顺的老四媳妇,今天怎么突然转性了。

“我不管,苏建竹寄来多少钱我也是知道的,至于要不要说清楚明白,老太太您自己决定!”周莉莉气愤地回复她婆婆。

“老太婆,有一说一吧,都是给自己亲生的儿子孙子们的,不用搞那点子伎俩了”苏老父也懒得拉扯了,自己老伴儿什么德性他还是知道的,向来只有进没有出的。

“妈您怎么分您说了算,不过这家总是要分的”

“妈我们分家了依然是亲兄弟,您整那啥玩意儿没劲儿”

……

其他几个儿子也七嘴八舌劝解起来,大家都知道苏母不想儿子们分家,她总觉得分家了就不齐心了。

周莉莉看大家都差不多一个意思,就对苏老父说:“爹,我看妈是心里不忍不如您来安排了吧。”

“成吧,老婆子你也别多心了,不管孩子们以后怎么过,总归都是你的儿子,还能飞了不成?”苏老父是个明白人,儿女大了自然是要独立的。

“你把老四这几年寄回来的钱拿出来,在老宅旁边那块地基上盖几间屋子,兄弟们一人一间,剩下的平分了。以后老四的津贴钱也就给他媳妇拿着了,这本来也是他们小家庭的进项!”苏老父办事风格就是果断,在他眼里分家就是这么简单。

听到苏父这样说,妯娌们的眼神都发亮了,本来想着就算分了也还要在老宅子里住着,最多一家一个房间罢了,想不到竟然可以重新盖房子,一家一间,那以后真的是自由多了。

分家方案就这么定了下来,也差不多快晌午了,众人如数散去,周莉莉也抱着小娃,去屋子里睡午觉去了,大娃和二娃这会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撒野了。

还好这个年代的农村,人少没车孩子到处疯玩家长们并不担心,安全性可比后世高多了。

回到屋子苏二嫂跟苏二哥嘀嘀咕咕:“原来爹妈他们攒了这么多钱,都能盖得起新屋子了!不知道私底下给老四家的多少了呢!”

“乐成他爸,你不是说老四每个月也就是十来块津贴吗?”

二哥有点不耐烦,他这个媳妇能干是能干就是有点太啰嗦了,懒得跟媳妇嚼舌根,他白了一眼李文丽直接躺床上去了。

至于其他几个兄弟妯娌家则知道即将要盖新房子,有新屋子住了,都满心欢喜,也没对分家方案有什么质疑。

有什么好纠结的呢,肚子虽说只能勉强吃饱但也没有饿着,还有新屋子住,自己人又健康还年轻,这人生还长着呢。

苏家兄弟多,平日里待人又和气,盖新房子的消息一传到村里,邻居亲戚们都来表示有需要帮忙的尽管喊一声。

但因为现在已经是年底了,现在大家都忙着筹备过年的事情,苏家也只告诉来询问的人说房子要等过了年看了日子再动工了。

年关越来越近周莉莉也跟着着急起来,自己这个白得老公今年回不回来呢?回来了要怎么相处呢?

这些问题想来想去没有一个好的应对措施。

这天,周莉莉正在喂三娃吃稀饭,村里的广播喊了:周莉莉你有电报,听到通知后到村公所来领一下!

村里与外界联系的工具只有一部电报机,就放在村公所里,有电报来了村长就会通过那个大广播通知出来。

所以平日里哪家有电报来了,基本一通知大家都知道了,就算不知道电报内容,但也能猜个十之八九。

就比如周莉莉这封电报,肯定就是她老公苏建竹打来的了,这村里哪家有人出门在外大家都是知道的。

听到广播通知后,周莉莉也不急着去领,还是慢斯条理地喂孩子吃饭,毕竟电报谁打来的也知道,内容嘛左不过是说回来不回来的事情罢了。

倒是苏母,听到村上的广播后就坐不住了,催着周莉莉赶紧收拾好,一起去村公所拿电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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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们那地方,是黄土高坡。前些年,黄土高坡的风,吹得全国都泛黄土味。这几年,风停了,但提起那地方,人们会说,那是个穷地方。

我家在陕北米脂县,一句陕北谚语说:“米脂婆姨绥德汉”呵呵,这是几辈人传下来的话。说的是米脂的女人漂亮、受用,绥德的男人剽悍、能干。

我们那地方夏季种小麦,秋季长玉米。一到秋季,那满坡满墚满川道里都是绿油油的玉米。玉米杆子有一人多高,玉米地里藏个人,一般看不见。

路遥**《人生》里,高家林和刘巧珍亲热就是在玉米地里。哎,我的故事也是从玉米地里开始的。

19岁那年春上,我嫁到了王家庄。我男人叫茂才,是个老实的农民。我爱的男人考上大学走了,家里人就说下了茂才。

茂才会木工,干完田里活,自己弄些小桌子小板凳到镇上卖。父亲说,可以了,别挑了,嫁给手艺人一辈子不愁吃不愁穿。尽管心比天高,我还是认这个命,谁让咱生在这个穷窝窝里呢。

秋天,梁子回家了。梁子是我的一个本家兄弟,在县城念了三年高中,没考上大学,就回来戳牛 。乡下人说戳牛 就是回乡耕田务农的意思。

我没见过他,第一次见他是在村口。他高高的,有些瘦,还是一副书生的样子,衣服上别着钢笔。他怯怯地问我,你是桂花嫂子?

我说,你是梁子兄弟?他嘿嘿一笑,说自己没考上大学,不复读了,回来种地。我说,这没啥,天下农民一茬茬,农民也有自个的乐啊。

梁子一下子就乐了,说回头到我家让他茂才哥给他打个书桌。

在我们那地方,叔叔嫂子没大没小,爷爷孙子没上没下,爱开玩笑。结婚的女人都爱逗兄弟乐。每一次在玉米地里干活,大家说着说着就开起了荤玩笑,甚至还会动手动脚撕扯几下。

几个生了娃的娘们,会拿一个小伙子开心,往往几个人合伙把嘴上没毛、说话没谱的后生按倒,在身上一阵乱摸,再将一把泥土塞到他的裆里去,然后四散跑掉。

弥散开来的是后生的骂声和女人的笑声,这时,还有人会唱上几句陕北民歌,心满意足各回各家吃饭去了。

我结婚都8个月了,肚子一点都没动静,婆婆开始旁敲侧击地说叨。我是一肚子的委屈,茂才无能,起不来,勉强起来也没劲。

每天晚上,茂才把我折腾得筋疲力尽,这简直是在受罪,更别提得到满足了。有时候,他就爬在我的身上,咬我抓我拧我,就那样折磨我。白天怎么干活我都不觉得累,可这晚上,我累得慌,心累啊。

2

有一天,几个姐妹提议捉弄一下梁子,我一听心就激灵了一下。说实在的,我是一眼就看上了梁子,爱上了这个高中生。

好梁子,这一次,嫂子可以在玩笑中名正言顺摸你了,甚至可以……我不敢多想别的,想到这里,我的心跳就加快,脸也红了起来。

那天扳玉米。转眼已是中午,有人提议说歇一歇,七八个姐妹和五六个小伙,每人折根没结玉米棒的甜杆,隔着几米远的地方,席地而坐,各自嚼起来。照例是一阵说说笑笑,开不完的荤段子,说不完的荤笑话。

梁子坐在较远的地方,也不说话,也不笑。这时,毛娃家的玉芳大声说,梁子,你是不是还是童子啊,啊,是不是啊,要不要嫂子今天验证一下。

旁边几个小伙子就起哄,说,好啊好啊,当场验,废了王村最后一个 。几个女的也是哈哈大笑,拿玉芳取乐,说,若是真的,你不是占了大便宜了。

玉芳说,那我们家的不把我劈了才怪呢。大家都是说说而已,过过嘴瘾,但我的心里似乎很渴望看到那一幕,甚至想把玉芳换成我自己。

这时,玉芳走到我身边,悄悄说,我们给梁子裆里灌土,这年轻的还就他没有被灌过呢。我一听也来了劲,说,好!

几个姐妹就开始站起身,向梁子围了过去。玉芳抱住梁子的脖子和肩膀,其他几个姐妹拉手的拉手,抱腿的抱腿,一下子就把梁子房放倒在地。

一个姐妹扯开梁子的裤带,我把准备好的土块迅速塞进梁子的裤裆,我当时似乎都触到了那个地方,随后再捧些细土,放在梁子的腹部,细土顺着肚皮流了进去。

梁子大叫,非常痛苦的样子,但没有骂人,脸已经气得鼓鼓的。

这时,玉芳说,快跑啊,大家开始四散开来。梁子爬起来大声说,马桂花,你欠男人啊,看我什么时候干了你。

几个姐妹边跑边说,马桂花啊, 就留给你了。这时,我突然觉得自己很过分,就停下来,想给梁子赔不是。梁子没有走过来,我顺着来路找了回去,没有看见梁子。

我继续往前走,想他可能是到河边去了。到了河边,梁子果然站在一块石头下洗身子。我不敢走到跟前,就躲在田边的墚子后,看他的背。白得发亮,像石头一样的背。

梁子洗完了,我站起来,迎了上去。我说,梁子,嫂子给你赔不是了。梁子撇下嘴说,谁希罕这。我说,梁子,你说你要干我,是真的么,你有这个胆量么。你有这个胆量嫂子今天就给你。

梁子看看我,愣了一下,很快就说,嫂子,你们也太过分了,我只是说气话来着。看见梁子害羞的样子,我似乎越发来劲了,多想梁子一下扑过来,把我的宝夺了去。

梁子准备要走,我突然从背后把他抱住,使劲在他身上乱抓。我控制不住自己,开始解他的扣子,梁子抓住我的手,停在胸前,沉默了一会。这时,我感觉到时间好像静止了一般,能听见梁子和我的心在砰砰地跳。

梁子突然转过身,一把抱紧我,开始热烈地吻我,吻的是那么有力,有劲,甜蜜。我一下子身体就酥了,瘫在了地上。

梁子将我衣服一件件剥光。这时是大中午,大家都回家吃饭休息去了,想到地里也没有什么人,我开始放肆起来。我导引着梁子,让他顺利地找到地方,我们 彭湃,全然忘记了周边的一切。

过后,突然我听见沙沙的响声。抬起头来,玉芳和几个人已经站在我们身边。我一下子将梁子推开,迅速穿上衣服,对他们说,是我自愿的。

梁子也穿好衣服,看看我,看看他们,淡淡地说,是我 桂花嫂子的,桂花嫂子还是处女。

玉芳和来人都大惊失色。

3

梁子在地上,被几个男人控制住。茂才赶到玉米地的时候,手里拿着扁担。他扬起扁担要打梁子,我扑过去,挡住了扁担,头上的血顿时染红了衬衣。

梁子被抓了。我被送到了镇卫生院。我住了七天院,哭了七天。家里没有人来照顾我。娘家的一个堂嫂照看了我几天,她说,我父母差点被气死了,发誓不再认我这个女儿。茂才到医院来,说,我们离婚吧。我说,好!

回到家里,门已经锁了,村里的人指指点点,没有人接近我,和我说话。茂才到县上打工去了,一家木器厂要他过去的。婆婆到女儿家去住了,我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玉芳让我到她家去住,我怕毛娃哥嫌弃我,不想去。玉芳说毛娃不在,到南山割竹子去了。玉芳给我煮了一碗面条,说,那天大家跑出来后,走在回家的路上,发现我和梁子没有出来,大家心里就犯嘀咕了。

前前(化名)媳妇说,他们两不会真的做了那事吧,几个男人就说看看去。茂才是前前媳妇叫来的。于是大家折返回,就看见了那一幕。

我说,梁子没有 我,是我主动的,梁子是冤枉的,我真不是人。玉芳说,现在都这样了,再说有什么用。

婆婆回来后,我拿了自己的东西,又到县上找到茂才,和他把婚离了。梁子被判了4年,被送到铜川服刑去了。

我想看看梁子的父母,但不敢去,就托玉芳给他们留下五百块钱。不知两位老人收下了没有。我来到了铜川,一边打工一边打听梁子关在什么地方。

终于通过一位远房亲戚打听到梁子关押的地方,我就想着如何去看他。打听好探监的那一天,我说我是梁子的妻子,来探望他。民警回话说,梁子说他没有结婚那有妻子。

我让民警说服梁子能和我见面。一次,我到监狱的时候,看见梁子的父母,我一下子跪到两位老人面前,磕了三个响头,祈求他们原谅。

老人说,他儿子永远落下了赖名声。梁子和我见了面。我说我想给法院说我是自愿的,说他没有 我,梁子说,不能这样,他知道女人的贞洁和名声就是生命,他要背这个黑锅。

梁子说他会好好改造,争取早点出来,过正常人的生活。梁子让我再找一个婆家,让大家都忘记过去的事。

我说,不,我要和你结婚,给你生儿子,作牛作马都心甘情愿。等你出来后,我们一起远走高飞。我让他在里面安心服刑,我会等他出来的。

我在铜川打工,先在饭店端盘子,后来帮人家卖衣服。一年后,老板娘要到西安去,就问我能不能接手服装店。我说自己没经验,怕做不好,老板娘就鼓励我。

几年下来,我渐渐成了铜川城里卖服装的名人。很快,我买了一套房子,将家装饰的很温馨,等着梁子出来,我们做真正的夫妻。

梁子出来了。那天晚上,梁子久久地注视着我,没有一句话。我被他看得心虚起来,就把头埋在他的怀里。梁子抬起我的头,对我说,他第一次见到我,就爱上了我。我的美让他失魂落魄。每一次看见我,他都有一种冲动。

当大家在一起说笑的时候,他最受用的就是听见我的笑声。那天,当他发现我还是处女的时候,他心里就明白了。当被人发现之后,他说,不能让一个女人的名声永远钉在耻辱柱上,他要承担起来。梁子说,他会对我好的,会一辈子对我好的。

我的泪不断线地下来了,我哭得特别伤心,为梁子几年的牢狱之苦,为梁子父母承担的精神压力,为自己的父母所受的流言蜚语。还有,茂才一家所遭受的白眼。我简直就是一个罪人。

我们很快就结婚了,没有人祝福,只有我们两个。双方父母也没有参加我们的婚礼。半年后,我们将铜川的家变卖,离开黄土高坡,来到海南岛,来到这个没有人认识我们天高地远的陌生地方。

开始,我给别人卖服装,后来有机会接触到美容和化妆品行业,就进来了。梁子自学大学毕业,还在海南大学进修工商管理课程,进了一家制药厂,做了副总。

我们的女儿15岁了,快上高中了。我很幸福。我最终嫁给了我爱的“ 犯”。但回忆过去,还是感觉到苦涩。

情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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