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录音门的事件

2011年9月21日，患儿小涵因患手足口病，被送到广东省妇幼保健院治疗，随后经历治疗、回家、重新返院治疗一系列波折。此期间，患儿父亲因对医生的做法产生质疑，要求全程参与专家会诊讨论并进行录音。因患儿父亲不信任医院而引发的“录音门”事件，再次引发人们对医患关系的思考。

此前该医院已为小涵组织了多次专家会诊，参与专家包括中山大学孙逸仙纪念医院李文益教授，南方医科大学珠江医院曾其毅教授，广州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吴梓梁教授、陈福雄教授，广州市妇女儿童医学中心叶铁真教授，广州市第八人民医院陈劲峰主任医师等，而这些专家已是广东最知名的儿科专家。

应徐先生要求，10月31日医院请来上海儿童医学中心王莹教授参加会诊，但上海专家的诊断与治疗意见与广东专家一致，徐先生有些失望。徐先生向记者表示，他提出要求，请医院请更多、更知名的专家会诊。

家长徐先生澄清说，自己从头至尾只参加过一次专家会诊，也是在那次会诊时进行了录音。他表示，今后是否参加会诊会听医院的意见。省妇幼保健院副院长陈运彬则曾表示，通常医生不会邀请家属参加会诊，但如果家属这样要求，医生也不好拒绝。

天津市肿瘤医院副院长、教授、主任医师、博士生导师巴一

天津市肿瘤医院副院长、教授巴一作为共同通讯作者之一的又一篇论文被撤回。这是半年内的第5篇。

公开信息显示，巴一是中国工程院院士、免疫学家巴德年的女儿。

2022年11月24日，国际学术期刊《国际癌症杂志》发表撤稿说明称，因在论文中涉嫌重复使用、不当处理，以及细胞系标注错误等问题，天津市肿瘤医院副院长巴一、天津市肿瘤研究所副所长应国光作为共同通讯作者的一篇论文被撤回。

上述撤稿说明称，经期刊主编ChristophPlass教授、署名作者们和出版社同意，撤回该论文。“这一撤稿，是在对已发表的进行详细的内部分析后达成的。结果显示，在图2a、5c、5k、5l和6c中存在不当的图像复制和操纵。作者们被要求提供未经处理的原始数据。然而，在这批数据中，图5k和5l中的问题也出现了。图2a和5c中在不同科学背景的后续出版物中被再次使用。”

上述撤稿说明称，“此外，论文中的SGC-7901细胞系也让人们产生质疑。该细胞系最初被认为是胃癌细胞系，但同时它被展示为HeLa细胞系的衍生细胞系。作者们重新鉴定了这一细胞系，并声称，他们在上述研究中使用的细胞系不是SGC-7901，而是HGC-27胃癌细胞系。尽管如此，仍然无法十分肯定地确定四年前展示的实验是在哪些细胞上进行的。”

上述论文标题是《来自胃肿瘤的外泌体环状RNA通过靶向miR-133/PRDM16通路促进白色脂肪褐变》。

论文的署名作者包括HaiyangZhang、LeiZhu、MingBai、YingLiu、YangZhan、TingDeng、HaiouYang、WuSun、XinyiWang、KeganZhu、QianFan、JialuLi、GuoguangYing和YiBa。

《国际癌症杂志》2022年11月24日在线发表的撤稿说明

涉事论文于2018年11月9日在线发表。通讯作者是应国光和巴一。两人的署名单位均为天津医科大学肿瘤医院、国家恶性肿瘤临床医学研究中心、天津市恶性肿瘤临床医学研究中心、天津市肿瘤防治重点实验室。

此外，2022年上半年，另有其他4篇巴一和应国光作为共同通讯作者的论文，因论文中的数据异常或涉嫌重复使用，已先后被撤回。

天津市肿瘤医院官网称，该院是我国肿瘤学科的发祥地，是集医、教、研、防、健为一体的大型三级甲等肿瘤专科医院、首批国家恶性肿瘤临床医学研究中心，是天津医科大学肿瘤临床学院。该院的肿瘤学科是国家重点学科，2017年肿瘤医学学科群进入国家“双一流”学科建设行列；目前拥有4个省部级重点实验室，2个国家教育部创新团队以及1个科技部重点领域创新团队、国家临床药物试验机构、卫生部临床药师培训试点基地。该院主办的《中国肿瘤临床》为国家一级核心刊物，英文期刊cancerMedical率先在天津市开展MDT综合诊疗，推动了天津市消化系统肿瘤治疗的规范化进程，并推行个体化治疗模式，多年来诊治消化系统肿瘤患者数万名，提高患者的生存率近10%，改善了患者的生活质量，同时也积累了丰富的治疗经验，整体医疗水平居于国内领先地位。

上述信息显示，巴一还是中国抗癌协会肿瘤支持治疗专业委员会主任委员、肿瘤临床化疗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委员、肿瘤药物临床研究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委员、全国医师定期考核肿瘤专业编辑委员会副主任委员、中国医师协会肿瘤分会副会长、卫生部医政司大肠癌组专家、天津医大肿瘤学学位评定分委会委员、天津市医学会医疗事故技术鉴定专家。

微信公众号“中国图书评论”2022年10月25日发表的一篇文章提及，“现天津医科大学肿瘤医院巴一副院长是巴德年院士的女儿，但在以肿瘤科女医生为访谈对象的口述作品《在人间：肿瘤科女医生亲历记录》中首先展示的似乎是某种对于父亲的对抗感”。她说：“出身于这样的家庭，我们得到的认可也会比别人少，哪怕付出同样的努力，靠自己的能力吃饭，也容易被别人打上‘不就是因为你有这样的父亲’的标签。”

天津市肿瘤医院、肿瘤研究所官网显示，应国光系教授、PI、博士生导师、天津市肿瘤研究所副所长，肿瘤细胞生物学实验室主任、天津市肿瘤防治重点实验室主任，天津市医学健康领域重点实验室创新战略联盟理事长；曾参与完成国家863计划人基因工程产品的中试研究及产业化开发，获国家科技进步一、二等奖；在TheJournalofBiologicalChemistry、theJournalofImmunology等国际专业期刊发表学术论文四十余篇。

应国光还先后担任了中华医学会医学细胞生物学分会委员、中国抗癌协会肿瘤病因学分会委员、中国抗癌协会肿瘤转移分会委员、《中国肿瘤临床》副主编、《ClinicalOncologyandCancerResearch》编委等职。

附2022年上半年巴一和应国光作为通讯作者被撤回的另外4篇论文：

1、2022年3月8日，国际学术期刊《分子治疗-核酸》在线发表撤稿说明称，天津市肿瘤医院教授巴一和应国光作为共同通讯作者、于2020年1月29日在线发表的题为“ExosomemiR-155DerivedfromGastricCarcinomaPromotesAngiogenesisbyTargetingthec-MYB/VEGFAxisofEndothelialCells”的研究论文被撤回。

2022年3月8日被国际学术期刊《分子治疗-核酸》撤回的论文

撤稿说明称，期刊编辑部撤回了上述论文。在调查了读者提出的关于该论文图像复制的关切后，图3A、5D、6E和7A中存在以相同或变相方式复制图像问题的证据被确认。这种对数据没有适当归属地重复使用，是对科学出版系统的严重滥用。

涉事论文的署名作者有TingDeng、HaiyangZhang、HaiouYang、HuiyaWang、MingBai、WuSun、XinyiWang、YiranSi、TaoNing、LeZhang、HongliLi、ShaohuaGe、RuiLiu、DanLin、ShuangLi、GuoguangYing、YiBa。

撤稿说明的链接：molecular-therapy-family/nucleic-acids/fulltext/S2162-253100042-7_returnURL=https%3A%2F%2Flinkinghubelseviercom%2Fretrieve%2Fpii%2FS2162253122000427%3Fshowall%3Dtrue#relatedArticles

2、2022年5月10日，国际学术期刊《分子治疗－溶瘤病毒》在线发表撤稿说明称，天津市肿瘤医院教授巴一和应国光作为共同通讯作者、于2019年10月31日在线发表的题为“ExosomesCarryingMicroRNA-155TargetForkheadBoxO3ofEndothelialCellsandPromoteAngiogenesisinGastricCancer”的研究论文被撤回。

撤稿说明称，期刊编辑部撤回了上述论文。在调查了读者提出的关于该论文图像复制的关切后，图1A、1E、3A、3C、4C和4G中存在以相同或变相方式复制图像问题的证据被确认。这种对数据没有适当归属地重复使用，是对科学出版系统的严重滥用。

涉事论文的署名作者有ZhengyangZhou、HaiyangZhang、TingDeng、TaoNing、RuiLiu、DongyingLiu、MingBai、GuoguangYing、YiBa。

撤稿说明的链接：molecular-therapy-family/oncolytics/fulltext/S2372-770500065-1#relatedArticles

3、2022年5月23日，国际学术期刊《分子治疗》在线发表撤稿说明称，天津市肿瘤医院教授巴一和应国光作为共同通讯作者、于2018年8月3日在线发表的题为“Exosome-DerivedmiR-130aActivatesAngiogenesisinGastricCancerbyTargetingC-MYBinVascularEndothelialCells”的研究论文被撤回。

撤稿说明称，期刊编辑部撤回了上述论文。在调查了读者提出的关于该论文图像复制的关切后，图4A、4G和S1C中存在以相同或变相方式复制图像问题的证据被确认。这种对数据没有适当归属地重复使用，是对科学出版系统的严重滥用。署名作者们不同意撤回该论文。

涉事论文的署名作者有HaiouYang、HaiyangZhang、ShaohuaGe、TaoNing、MingBai、JialuLi、ShuangLi、WuSun、TingDeng、LeZhang、GuoguangYing、YiBa。

撤稿说明的链接：molecular-therapy-family/molecular-therapy/fulltext/S1525-001600180-0

4、2022年5月23日，国际学术期刊《分子治疗》在线发表撤稿说明称，天津市肿瘤医院教授巴一和应国光作为共同通讯作者、于2019年7月25日在线发表的题为“miR-135bDeliveredbyGastricTumorExosomesInhibitsFOXO1ExpressioninEndothelialCellsandPromotesAngiogenesis”的研究论文被撤回。

撤稿说明称，期刊编辑部撤回了上述论文。在调查了读者提出的关于该论文图像复制的关切后，图7B中图像存在复制问题的证据被确认。图7B中以相同或改变的方式复制图像的证据。这种对数据没有适当归属地重复使用，是对科学出版系统的严重滥用。署名作者们不同意撤回该论文。

涉事论文的署名作者有MingBai、JialuLi、HaiouYang、HaiyangZhang、ZhengyangZhou、TingDeng、KeganZhu、TaoNing、QianFan、GuoguangYing、YiBa。

撤稿说明的链接：molecular-therapy-family/molecular-therapy/fulltext/S1525-001600181-2

教授称医院不是挣钱的地方，对于这个话题也是惹起了热议的。医院需要一定的经济来维持运作，也需要给医生开工资。这个问题要从辩证的角度来看待，有好处也有一定的坏处。比如医院里面如果不给所有的医生开工资的话，他们结婚之后就没有一定的收入，并且也没有担起养家糊口的责任。病人治病不给钱的话那肯定很多，医生也非常劳累，每个人都不希望自己的付出没有回报。

该不该认可呢？

教授这么想是有一定道理的，那些没有钱看不起病的人，有了这个想法之后，就能够得到很快的恢复。不赞同的一点是教授没有考虑到医生的想法，没有从医生的角度思考问题。虽然教授的想法有可行性，但还是要进行调整的，不然医院也没有办法快速的发育起来。教授会觉得医院不挣钱的话，就能给那些患了重疾病的人减轻负担，就能帮助他们恢复健康。这样的想法人们是最愿意接受的，但是医院也有医院的规定和制度。

每个人都享有回报。

有付出才会有回报，这也是一个道理。医院的医生虽然有着救死扶伤的责任，他们也愿意用尽全力去拯救病人。但现实生活当中有很多地方都是要花费到钱财的，对于医生来讲他们也很难抉择。有些医生看到病人明明有机会医治，可是却因为没有钱被排除在医院外面，也让医生非常的痛苦。但教授说的这个方法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只希望一切服务于群众。互联网在不断的发展，时代在不断的变化。每个人都想有回报的权利，这也是跟医院脱不了的关系。就比如一个孩子如果去学医了，那家里面为这个孩子付出的可是倾尽了所有的。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困难，做了什么就得有什么回报。

四川一名医院的教授回家过节，没想到过节期间净帮这些乡民看病了，其实对于很多农村人来说，医院的大教授是非常难得的，而且平时如果想让他们看病的话，挂号也很困难，而这个教授回家过节期间，一直都是在帮村民看病，并且还是免费的，因为他是正规医院的教授，所以根本就不是什么非法行医，视频中一名男子身穿黑色的便服，手上拿着CT的片子，周围还有好几个乡亲们，拿着CT片的袋子，等待他的问诊。

这名教授称作为一名医生回家乡给他们看病病是很正常的事情，他自己觉得没什么，但这个教授却因为一则视频在社交媒体火起来了，他自己也感觉到这件事情非常的意外，他作为某医院的医生用医学回报家乡的父老乡亲，是他很乐意去做的一件事情，其实这个教授在家乡的人气是很高的，平时逢年过节回老家探亲，乡亲们都会慕名前去找他看病，每次这个教授都非常的有耐心帮助别人，基本上是有求必应，乡亲们也知道教授很辛苦，所以如果不是特别严重的病是不会去打扰他过节的。

其实对于农村来说，很多地方的县级医院和大城市的医院医疗条件相比还是有一定差距的，据这个教授回忆他经常会趁着假期的时候来看望自己的老母亲，所以每次回去有这些村民带着片子来找他看病，他能解决的都会解决，并且会为他们提出解决方案或者指出问题的关键，不得不说他是一个好医生，但是短暂的休假之后，他又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因为平时的工作比较忙，所以很难得才能回去一趟，如果回去的话也会尽量帮这些乡里乡亲看病，这对于他来说都是小事。

湖北省嘉鱼县新街中学，一个极其平常的傍晚。

　　学生正在教室伏案自习，教务处主任程景忠像往常一样，在教学楼前检查校园情况，看到了4名闲逛的青年。

　“你们是不是学生？”程景忠上前询问。其中一人说“是”，程景忠随即要求他们立即到教室去上自习。这时，另一青年又说“不是学生”，于是程景忠劝说4人离开。其中一个青年说：“我就不出去！”

　争执之际，学校的另外几名老师闻讯赶来，4人见情形不对，便向学校大门走去，边走边说：“你给老子记住！”此时，校门口值班的老师拨打了报警电话。

　两个小时后，这4人手拿凶器强行进入校园，对程景忠进行围攻。打闹声引来学校其他老师，4个青年撒腿逃跑。当时镇上许多百姓听到呼喊声后，和他们一起追赶，当追到当地派出所时，发现4名社会青年已在派出所内。此时，一辆警车也赶到了派出所，随后，在一名民警和两名老师的护送下，程景忠到嘉鱼县人民医院就诊。

　事情到此并未结束。当程景忠在医院急诊室等待检查结果时，3名青年赶到急诊室，拿出两把两尺长的砍刀和一把杀猪刀，对程景忠一番猛砍，程景忠当即倒在血泊中……

　经检查，程景忠身上伤口30余处，20多根肌腱被砍断，四肢有4处明显骨折。救治期间，医院下达3次病危通知书。

　记者今天从嘉鱼县新街中学了解到，在医院的极力抢救下，程景忠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

　重权利轻义务

　青少年法制教育有缺陷

　教师被打，并不止程景忠一例。在“百度”上输入“教师被打”四个字，会跳出一连串的网页链接。从广东到江苏，从中学到大学，“教师被打”，屡见不鲜。

　据统计，今年10月到11月，全国侵害教师人身安全的案件已发生6起。

　11月19日，湖南省常德市澧县城关中学老师曾庆岩在办公室与学生谈话时，被从门外突然冲进来的少年连刺数刀，经抢救无效后死亡；10月28日，中国政法大学副教授程春明在课堂上被冲进来的一名大四男生砍死；10月21日，浙江省缙云县盘溪中学女教师潘伟仙在家访途中被学生掐死；10月4日，山西省朔州市一学生在课堂上突然拿刀捅向郝旭东老师……

　“教师人身权益频受侵害，背后的原因是多重的。”中南财经政法大学副教授石晓波今天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说，一方面是由于某些教师管理学生方式不妥当，学生产生逆反心理，从而导致过激行为的发生，另一方面，青少年法制理念偏差也值得我们关注。

　中南财经政法大学教授张德淼也向记者表达了相同的观点。“青少年是公认的弱势人群，因此各个国家都有专门的法律规定，对青少年进行特殊保护。但是，我们在对青少年进行法制教育时，往往只是一味地强调对其权利的保护，而忽视了相应的义务教育。”他认为，权利与义务是法律关系的基本内容，两者是对等的，不能片面强调一方面而忽略了另一方面。因此，对青少年的法制教育应当是全面的。

　条款笼统原则

　保护教师规定亟待完善

　频繁发生的“教师被打”事件引起了社会的关注和讨论。有人提出，目前国内缺乏保护教师生命权的法律规定，为了更好地保障教师安全，建议修改相关法律法规，或者增设“保护教师安全”的条例。

　“教师被打事件属于一般的刑事案件，通过刑事诉讼和民事诉讼就可以解决。法律不是万能的，不能出现一个社会现象就上升到立法层面。”张德淼并不赞成这样的建议。

　“但是，我国的科教法律在条文的叙述上是有缺陷的。”张德淼认为，我国的科教法律法规是有相当数量且自成体系的，只是这些条文规定的原则性、抽象性很强，给司法部门在实务中适用法律带来了困扰。教师法是15年前制定并实施的，主要是对教师的基本权利和义务以及职业规范进行规定，至今未有任何修订，某些条文，确实显得简单、抽象。

　“教师法第三十五条对损害教师权利行为作了规定，‘侮辱、殴打教师的，根据不同情况，分别给予行政处分或者行政处罚；造成损害的，责令赔偿损失；情节严重，构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责任’。”石晓波认为，这一条对教师权利的保护太过笼统，应该进一步细分明确。另外，可以在刑法的故意伤害罪中增加一个加重情节，即对教师施加人身伤害的加重情节。

　采访后记

　中国有尊师重教的传统，古人说“师者如父母”，今人说“教师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这是一种深厚的民族心理底蕴。刀砍教师不仅触犯了法律，更是冲撞了社会道德伦理的底线。

　也许，这些具体的案件只是偶然发生的意外事件，但当这些意外事件以较高的频率出现在人们眼前时，我们不应该等闲视之。面对触目惊心的斑斑血痕，我们应该深刻反思，我们的文明教育到底出了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