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汉末年至三国结束指的是公元184年-220年,从中平元年到建安二十五年,从黄巾起义到曹丕篡汉。这期间东汉政权逐渐瓦解,形形色色的人物纷纷登场,即有十常侍这样的奸佞之辈,也有司徒王允这样的汉朝忠臣;有让人敬仰的英雄豪杰,也有让人讨厌的无耻之徒!
吕布绝对是让人讨厌的名将之一,讨厌他不是因为他有勇无谋,而是这个人屡次三番的杀害自己的“主公”。吕布的武力值在整个三国排行第一,有“人中吕布、马中赤兔”之称 然而吕布这个人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为了地位、金钱和美女就轻易变节。
吕布早先认丁原“丁建阳”为义父,后来董卓用赤兔马、金宝收买吕布,吕布毫不含糊的用方天画戟斩杀丁原,于是吕布又成了董卓的义子,再后来司徒王允用貂蝉离间吕布与董卓的关系,吕布又一戟刺死了董卓。自古以来忠臣不事二主,一个将领最基本的气节是忠于所效力的人,吕布竟然把两位义父都给杀了,如此不忠不义之人着实让人讨厌!
吴下阿蒙也很让人讨厌,因为太欣赏义薄云天的关羽了,所以特别讨厌吕蒙。关将军神勇无敌,最后竟被吕蒙所擒,吕蒙也因此成名。神奇的是关将军去世不久吕蒙也死了,喜爱关将军的人认为吕蒙的死是因为“人恶自有天收”,实际上吕蒙死于积劳成疾。
司马懿父子的所作所为也很让人讨厌,三国有很多英雄豪杰努力了一生都没能完成统一大业,最后居然都成给司马家族做嫁衣,最终三家归晋,司马懿的孙子司马炎称帝。司马家族的成功有“分久必合”这一时势的原因,但跟司马懿也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是分不开的,司马懿为了多掌握几年兵权在又有优势的情况下也不主动伐蜀,后来司马懿发动高平陵之变夺取魏国军政大权,还为了斩草除根灭了曹爽三族。从司马懿父子身上看不到“忠义”二字,当有机会谋取大权的时候丝毫都不犹豫,这种该篡权篡权该篡位篡位的利己主义者非常让人讨厌!
因为马谡顶多是诸葛亮的徒弟,法正不一样,法正也是刘备的军师,能力也非常出色,而且法正也有很多人支持,后面站着西川的一票文臣武将有诸葛亮自然不会轻易的去惹法正。
刘备能够得到西川,可以说少不了西川那群看不惯刘璋的文臣武将的支持,其中最重要的是张松和法正,张松这个人非常有趣他看不上当时作为西川主人的刘璋,他本来想着去投靠曹操,把地图献上,但是没想到曹操也看不起他,所以这件事就就此作废,他本来也没想去找刘备,但是刘备非常亲切地接待了他,所以地图也就给了刘备。
张松和法正两个人是好朋友,两个人对刘璋也都看不惯,所以早就制定了,想要把西川扔出去的计划,法正非常擅长奇谋,可以说能够说服很多西川的武将文臣,刘备能够得到西川,绝对离不开这个人的帮助,而且法正非常擅长,谋略也成为了刘备的军师之一。
法正这个人性格非常的刚正,非常记仇,而且有一些得志便跋扈的感觉,不过他非常的有谋略,曾经制定下计策,斩杀了夏侯妙才。诸葛亮和法正两个人,可以说是刘备集团不可缺少的两个谋臣,在权谋上可能诸葛亮的权力比法正稍大,但是诸葛亮也并不能完全的让法正服从自己。
所以诸葛亮可以杀得了马谡,但是如果没有真正的找到重大的错误,他是没有办法去杀法正的。
孙策死前,将江东基业交给孙权,并让张昭辅佐他。众所周知,张昭是东吴第一文臣,为东吴政权的建立作出了杰出的贡献。但是大家都知道,孙权当皇帝后,不仅没有让张昭当丞相,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冷落他。因此,张昭的晚景非常凄凉,郁郁而终。那么,孙权为何要如此对待张昭呢?
一、张昭为孙权做了哪些事?
张昭,字子布,彭城(今江苏省徐州市)人。他自幼聪明好学,擅长写隶书,博览群书,精通经史子集,是东汉末年的名士。先后被举为孝廉、茂才,皆不应召。因躲避战乱,南渡来到了江东,成了孙策的长史。
建安五年(公元200年),孙策去世。孙策临死前,让孙权执掌江东,并任命张昭为顾命大臣,还对他说,如果我那个弟弟不争气,你可以取而代之。
据《三国志·吴主传》和《三国志·张昭传》记载,张昭也确实尽心尽力辅佐孙权。想那孙策一死,孙权就哭哭啼啼,不知道该怎么办。张昭不仅劝他不要哭,要振作起来,担当起振兴江东的重担,还带头做好示范,领着大臣们辅佐孙权(率群僚立而辅之)。紧接着,张昭又上表朝廷(上表汉室),向郡县发布公文(下移属城),让江东的文武大臣,各司其职(中外将校,各令奉职)。
张昭为孙权所做的一切,真是感人肺腑!
当然了,孙权还没有缓过神来,依旧沉溺在巨大的悲痛中。这时候,张昭又对他说,作为一个君主,内心要足够强大。现在天下大乱,军阀割据,江东危机四伏,怎么能像个“妇人”一样哭个没玩呢?说完,张昭亲自扶孙权上马,整兵列对,巡视三军(身自扶权上马,陈兵而出),然后众人才知道有了新的主公(众心知有所归)。
很难想象,若没有张昭,江东会乱成什么样子。江东之主孙策刚刚去世,而新任主公孙权,年仅十八岁,按照古代“二十而冠”的说法,还是个未成年人。而孙策的旧部,如程普、韩当、黄盖、周泰,都年长于孙权。没有张昭这个带头人,谁会服孙权呢?
毫不夸张地说,张昭就跟蜀汉的诸葛亮一样,为新主稳定政权发挥了重要作用。
二、孙权多次冷落张昭
由于张昭为东吴作出的贡献,孙权当上皇帝后,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丞相一职非张昭莫属(众议归昭)。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孙权却任命孙邵为丞相。孙邵是“宾旅寄寓之士”,也就是和张昭一样,都是逃亡到江东的。陈寿是没有为孙邵作传的,也看不出他有什么特殊才华,只知道他曾是孔融的僚属,孔融夸赞他为“廓庙才也”。
显然,孙权让孙邵当丞相,实在让人不可思议。让人想不通的,还不止于此。孙邵死后,孙权还是没有让张昭当丞相,而是任命了顾雍。顾雍,字元叹,吴郡吴(今江苏省苏州市)人。他在担任丞相期间,乏善可陈,也没有什么政绩。孙权任用了这样一个人,也让人一头雾水。
三、孙权为何不让张昭当丞相?
关于这点,历史学者们有过深入研究,提出了很多说法。
第一种说法是,孙权忘恩负义。世人对孙权是有很多偏见的,比如马植杰先生在《三国史》中,就说孙权为人刻薄,孙策对他如此信任,没有传位给自己的幼子,而是传位给他。可是孙权呢,却没有追谥孙策为帝(只追谥为长沙桓王),孙策的儿子也都止于封侯。
我个人认为,这种说法有点牵强。因为张昭此时还在世,没有必要这样对他。
第二种说法是,孙权嫉恨张昭。想当年,曹操挥师南下,张昭是劝孙权投降的。据《三国志·吴主传》裴松之注引《江表传》,孙权即帝位后,举行宴会,说这都是周公瑾的功劳。张昭则赞赏孙权,没想到还没等话说完,孙权就打断了他,说当年要是听了他的话,恐怕现在就在乞讨吧(如张公之计,今已乞食矣)!张昭惭愧不已,趴在地上汗流浃背(昭大惭,伏地流汗)。
由此可见,孙权对张昭当年的所作所为,仍然耿耿于怀。是呀,孙权当初要是听张昭的话,还能当皇帝吗?既然他当不了皇帝,张昭能当丞相吗?我想孙权此刻,应该是这样想的。当然了,这只是我个人的猜测。
要补充一点的是,张昭当初提出投降曹操的建议,并不是在“媚曹”,而是客观地分析形势,再说劝孙权投降的人,也不止张昭一个,几乎满朝大臣都这样劝他。赤壁之战后,曹操把张昭当成了死敌,也足以排除张昭“媚曹”的嫌疑。孙权有必要记恨张昭这么久呢?因此,有人提出第三种说法,即:孙权不是记恨张昭,而是忌惮他。
孙权为什么忌惮张昭呢?
陈寿在《三国志·张昭传》末尾,这样评价道:“以严见惮,以高见外。”
也就是说,张昭因为严格,所以孙权忌惮他,因为地位崇高,所以疏远他。
那么,张昭对孙权严格吗?
我的答案是非常严格。
有证据吗?有。据《三国志·张昭传》记载,孙权喜欢打猎,还常常骑着马射杀老虎,经常发生老虎攀到马鞍的危险。张昭看到后,立马变了脸色,走上前去斥责孙权:作为人君,驾驭的应该是英雄,而不是野兽。万一发生了危险,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吗?
孙权听到后,脸色都变了,只好向张昭道歉:是我年少不懂事,我感到惭愧呀。但是说归说,做归做,孙权还是要去射老虎,只不过不骑马了,而是改坐“射虎车”。即使这样,老虎还是时不时扑向孙权。孙权则以击杀老虎为乐。张昭继续劝谏,孙权只是笑而不答。
张昭是顾命大臣,理应要管管那位“少爷”,这也确实没错。可是张昭没有想过的是,“少爷”终究是要长大的,并且还要当皇帝的,不能管得太严,否则是会出问题的。有一次,孙权在武昌的临钓台举行宴会,很多人都喝醉了,孙权便让人用水泼醒他们,还放言:今天是个开心的日子,不醉不休。张昭坐在外面,一个人生闷气。
孙权于是让人去请张昭,并带话给他:先生,大家喝酒正酣,你为什么生气呢?张昭回答:想当初,殷纣王在糟丘酒池作长夜之欢,也以此为快乐,并不认为有什么不好。孙权听到后,惭愧不已,于是宣布散会。
紧接着这件事后,陈寿记载道:“初,权当置丞相,众议归昭。权曰‘方今多事,职统者责重,非所以优之也’。”
我想,陈寿先说“临钓台”之事,再说孙权不选张昭为丞相,也许就是在回答孙权不拜张昭为相之谜吧。也就是说,张昭之所以没有被选为丞相,是因为他管的太严,让孙权无法忍受。
没错,张昭这个人,脾气是很大的,行为举止也很威严(容貌矜严,有威风),就连孙权也不敢跟他随便说话(孤与张公言,不敢妄也)。所以,当群臣第二次举荐张昭时,孙权就说,莫非大家真以为我不想重用张公吗?只是当丞相是一件麻烦事,并且他的性格刚烈,如果他说的话别人不听,他就会生气。这样一来,会得罪很多人,对他并无益处呀。
那么,张昭不适合当丞相,孙邵就适合吗?
我看未必。如前文所述,孙邵在《三国志》里,是连传都没有的,他也没有为东吴作出什么突出贡献。
答案或许是:孙权只需要一个不管事的丞相。
历史学家田余庆先生如是道:“张昭是谋谟之臣,并不直接主事;孙权大权在握,也不特恃仗张昭。”
这两句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张昭没有那么重要,孙权也不需要他的丞相有多重要。所以,孙权先是任命了一个没有多少能力的孙邵,之后又任命了一个不怎么管事的顾雍,就是不肯任用喜欢“多管闲事”的张昭。况且张昭是孙策的顾名大臣,孙策还对张昭说过,如果我那个弟弟扶不起来,你就取而代之(若仲谋不任事者,君便自取之)。孙权如果让张昭当丞相,张昭跟他吵架时,要是动不动就提起这事,他该怎么办呢?
事实上,张昭也确实每次都拿孙策的遗言说事。嘉禾元年(公元232年),魏国的辽东太守公孙渊向孙权称臣,孙权于是派遣张弥和许晏去辽东,拜公孙渊为燕王。张昭就阻止孙权,对他说:公孙渊是个反复无常的小人,他现在这样做,一定没安好心。孙权却坚持要派使者前去。
张昭不依不饶,坚决阻止。孙权实在受不了,拿起刀,大怒道:吴国大夫入宫拜朕,出宫拜君,我对你已经够好了,你为什么每次都要让我难堪呢?张昭仔细看着孙权,然后说:我知道我说的话没有用,可是我还是要说,这不是因为先主临终的遗言,历历在目吗?说完后,独自哭了起来。孙权也放下了刀,君臣二人哭作一团。
哭归哭,做归做。孙权还是在第二年,也就是嘉禾二年(公元233年),派张弥和许晏前去辽东。
这样的事例,真是举不胜举。
张昭知道自己说不动孙权,可是孙策的话又犹言在耳,这让他无可奈何、苦闷不已,最终郁郁而终,享年八十一岁。
结语
孙权是一个雄才大略的君主,他不需要一个能干的丞相,在他面前说三道四,多管闲事。所以,张昭晚年会受到孙权冷落,最终郁郁而终。
蒋青和敖晟大婚后过上了悠闲自在的生活,而且天下太平五谷丰登,众人也过得舒心。蒋青封了个皇后,其实就相当于半个皇帝,虽然有文臣武将帮忙,但他是劳碌命,帮着敖晟分担了众多的朝政。
敖晟则是把更多的时间放在怎么跟蒋青“花天酒地”上,日日忙碌。
蒋青的皇后生活,可谓精彩。
某日,天晴
蒋青因为敖晟太疯,罚他连着两天不许近身,不然就动手揍人,自己则是趁机好好地休息了两天。
这天大早起床,敖晟不在。蒋青出门,文达就跑来了,“青夫子,早,早膳马上上来。”
“嗯,好。晟儿呢?”蒋青问文达。
“哦,忠义将军据说出了些事情,皇上给他们调停去 。”文达回答。
“怎么了?”蒋青纳闷,“王忠义又闯祸了?
“哎呀。”文达摇摇头,“他吃醉酒,把梁大人给打了,宋将军要打他军棍哩。”文达边说,边往桌上摆早点,“皇上一大早听说了,觉得有趣,说是去看热闹,顺便煽风点火。”
蒋青哭笑不得,敖晟最近总有些唯恐天下不乱的架势。
蒋青端起早饭看了看,见今日吃的是小鱼粥,还有鱼糕、烤鱼肉,忍不住皱起眉头,问文达,“一大早就那么腥气啊。”
文达笑眯眯,“嗯,皇上吩咐的。”
“干嘛非得吃鱼?”蒋青纳闷,夹起一块烤鱼肉,抱起一旁的喵呜,往它嘴里塞进去,“哪儿的鱼又丰收了吃不完了?”
“不是。”文达摇了摇头,小声说,“昨儿个秦大哥跟皇上说,多吃鱼,晚上就会有精神。”
蒋青眼皮子一抽,心说,秦望天也是,好端端地引敖晟,这下好了,估计得吃好久的鱼了。
正吃着,就听隔壁院子里锅碗瓢盆乱飞的声音加上嚷嚷声传来。
蒋青耸了耸肩,估计木凌又发飙了。
吃过早饭,蒋青在院里溜达了一下,逗了逗喵呜又逗了逗嗷呜,但还是没见敖晟回来,就叫了文达来问,“晟儿去哪儿给王忠义调停去了啊?”
“衙门里头呗。”文达回答,“原本呢,王将军是在太白居将梁大人打了,然后梁大人告状告到了军营,宋将军说要打王将军板子,王将军就跑回衙门去了,然后宋将军带着人追去,于是皇城军就跟那群衙役对上了。所以皇上才去看热闹呢。”
“哈?”蒋青睁大了眼睛,“这还有心思看热闹呢?那衙门前头该多乱啊?”
“皇上说了,乱才好玩儿呢。”文达又给蒋青拿出了一碗鱼骨汤来。
蒋青皱起了眉头,问,“没有茶水么?‘
文达笑了起来,小声说,“夫子,皇上说,拿您当猫来喂。“
蒋青叹气,汤也不喝了,站起来道,“算了,我出宫去看热闹好了。”
说完,就出门,刚到院子门口正撞上气吼吼骂骂咧咧跑出来的木凌。
“小青青!”木凌上来就跟个八爪鱼似的将蒋青搂住,“望望是混蛋!”
“怎么了?声那么大气?”蒋青不解,“亲大哥又惹你了?”
“他只给我吃鱼不给我吃肉!”木凌一脸的不高兴。
蒋青挑了挑眉,哭笑不得,问木凌,“我要出宫去看王忠义和宋晓吵架,你去不去?”
“正好,我要去福满楼大吃一顿酒席,咱俩一块儿吧,老子再不要吃鱼了!”木凌一脸忿忿。
蒋青笑了笑,带着嗷呜,手里捧着喵呜,身边是忿忿不贫的木凌,一起出门了。
刚到宫门口,就看到一个人走过来。
“爹。”蒋青有些意外,“你怎么来了?”
拿着个盒子走到宫门口的正是蒋云,他原本与蛮王定居大漠了,不过还是经常会来中原一带走动,主要是因为蒋云想念蒋青。
“嗯……”蒋云看了看蒋青,伸手揉了揉他脑袋,“最近好像是胖了些。”
蒋青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因为敖晟拿他当猪喂么。
“爹最近气色也不错啊。”蒋青陪着蒋云,和木凌一起往衙门走,问,“什么时候来的?”
“哦,昨天来的,蛮在乐都置了套宅子,还有好几趟的铺子,说是要做些什么买卖。”蒋云道,“所以我最近会在这儿常住。”
“收拾铺子要人帮忙么?”蒋青问,还有些不乐意,“你们怎么都不告诉我呀?我当夫子那会儿,乐都还有一大座宅子没用呢,用那个呀,干嘛自个儿花钱买。”
“你也知道蛮这个人,让他用你们给的铺子,他哪里肯。”蒋云伸手将喵呜抱过去,摸了摸脑袋,问,“对了,你们上哪儿去啊?铺子里刷浆弄得一塌糊涂,蛮不让我回去,让我陪你待一天来。”
“好啊!”蒋青高兴,将他们要去看热闹的事情说了一遍,蒋云之前见过王忠义一次,觉得这人挺好玩儿的,就点点头,也要跟着去。
蒋青怕蒋云累,蒋云虽然复活了,但是身体始终不太好,用木凌的话讲,在冰块里头冻了那么长时间,好人也冻坏了。幸好蛮王非常细心地照顾,每日必亲手给他搓揉筋骨,蒋云最近是一日好过一日了。
另外,蒋云身体上也得到了一些回复,现在看起来,和蛮王已经差不多了。蒋云自己很高兴,众人只是担心他的身体受不受得了,不过木凌经常溜达去给他看病,身体情况和正常人差不多。倒是蒋云这二十多年没跟外人接触过,本来人就挺老实,如今更是时常不知所措,蛮王很享受这种照顾蒋云的生活,什么都好,就是蒋云日日思念蒋青……因此索性搬到了乐都来住,让他父子两能够日日见面。
蒋青和蒋云一起走在路上,跟亲兄弟似的,很少有人会认为他们是父子。
木凌在一旁看着,挺羡慕,小青青还有爹了呢,真好啊。
三人顺利来到了衙门口,就见外头等着好些军兵,都伸长了脖子看热闹。
“都在这儿等着呢?”蒋青上前,带兵来的是宋晓的副将,见蒋青来了,赶紧道,“哎呀夫子,里头可乱了!”
“这是干嘛?”蒋青不解。
“宋将军和王将军一直在吵架。”那些兵卒都摇头。
“皇上呢?”
副将干笑了两声,“皇上火上浇油呢。”
“哈?”蒋青睁大了眼睛,木凌笑得跺脚,“这个好玩,我们进去看看怎么回事!”
说完,就和蒋青蒋云一起往里走。
到了府衙里头,就听到传来王忠义的大嗓门,“你他娘才不识字呢,老子会写忠义俩字,老子还武状元呐!”
宋晓也不甘示弱,“你有上进心么?!除了王忠义你还会写啥?你他娘的这辈子就做三字状元啊?!还一天到晚出去花天酒地!”
“老子花天酒地怎么了?!”王忠义梗着脖子不买账,“不就几个字么,多写几个了不起啊!”
“就是了不起了怎么着!”宋晓翻了个白眼给他,“有本事,你三天之内给我把三字经背出来,你以后出乎胡作非为我也不拦着你了!
“当真啊?”王忠义一挑眉,“不就三字经么?用得着背三天?老子一天就背给你,你说,我背出来了咋办?!”
宋晓还真让王忠义唬住了,心说,这小子那么有自信啊?!背过了还是怎么的?!
“对啊宋将军,若是王忠义背出来了,那又当如何啊?”敖晟边在一旁煽风点火,边对过来的蒋青他们招手。
“呃……”宋晓想了想,王忠义这小子向来唬人唬惯了,自己别上他的当,他若是真的能背出来三字经,他宋晓脑袋摘下来当球踢,就道,“好啊,你能在明日背出三字经来,老子管你叫大哥,以后听你的!”
“哦?!”王忠义眼珠子都亮了,就道,“不准只叫一回啊!以后也要一直叫啊!”
“行。”宋晓大大方方点头,“你背不出来咋办?”
“不可能!”王忠义大手一挥,道,“老子若是背不出来,以后全都听你的!”
“好啊!”宋晓一笑,“一言为定啊,说出口了就不许反悔!”
“一言为定!”王忠义乐了,跟宋晓击掌为盟,回过头来问敖晟,“唉,皇上,三字经哪三个字啊?”
……
王忠义此言一出,众人集体绝倒,难怪那么自信了,原来在他看来所谓的三字经就只有三个字啊!
“噗。”木凌正端着杯子看热闹呢,一听这话喷了,乐得直蹦,“哈哈哈……王忠义,你个傻帽,三字经三个字……啊哈哈。”
王忠义纳闷,看众人,“干嘛?!”
邹远上后头书房翻翻找找,给他弄来了一本三字经,翻开一看,王忠义傻眼了,问,“这啥啊?”
“三字经啊!”众人都瞪他。
“啊?!”王忠义脸都皱到一块儿去了,“……这么多字咋叫三字经啊?这不是唬人么!”
蒋青摇头,“那是因为他一句三个字……“
“那怎么可能背得多来?!”王忠义摇头,瞥了宋晓一眼,道,“这个……不算,你们骗人!”
宋晓白了他一眼,“谁骗你了,你自己上赶着要背的,大不了给你三天。”
“老子才不呢,给我三年我也背不出来啊!”
“你想耍赖皮啊?”宋晓点头,“那行啊,以后别叫王忠义了,叫王八蛋吧。”
“呀呀呸!”王忠义狠狠啐他一口,“老子才不!”
“那你就老老实实花一天时间给我背出来!”宋晓将那本三字经往王忠义手里一塞,“我明儿个等着你背书,如果没背出来……你以后都不准出去胡作非为!”说完,心满意足带着人走了。
留下王忠义可傻眼了,他转脸问蒋青——夫子……咋办啊?!
蒋青也没辙啊,“你……谁让你自己跟人打这赌。”
“要不然跑吧。”木凌提议,“甲乙丙丁明天要回修罗堡,你跟着他们回去避避风头?修罗堡那一带好玩的地方也挺多的。”
“是啊?!”王忠义来了兴致,连连点头,“好啊好啊!我去!”
敖晟凑过来,“王忠义,你去是去,不过这王八蛋的名头估计坐实了。”
“啊?!”王忠义猛摇头,“那不成。”
“你要不然背背看吧?”蒋青道,“也不算是多难背。”
“不是说背不背,我不认的字啊!”王忠义翻着那本三字经,“它认得我我不认识他!”
“不如,我教你背吧?”蒋云问王忠义,“反正我今天没事做,下午都闲着。”
“当真啊?”王忠义嘿嘿直乐,“怎么好意思啊,太上皇。”
蒋云脸上一红,蒋青也有些尴尬。
敖晟白了他一眼,“少麻烦我岳父大人,不就一本三字经么,随便找个夫子哪个不能教你?!”
“没事。”蒋云笑了笑,“蛮小时候也背不出来这个,我有法子教老粗背东西!”
“当真?”蒋青和敖晟齐刷刷转过脸去问他。
“嗯!”蒋云点头,“不认的字也好背的,只要方法对!”
“不是啊,我比较感兴趣的是蛮王背不出三字经的事情。”敖晟凑过去扶着蒋云坐下,“来,岳父大人,咱们好好聊一聊!”
蒋青和木凌也赶紧凑过去听。
“阿嚏……”
正在为铺子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的蛮王一个喷嚏打出来,问一旁的随从,“云真的已经被青接着了?”
“是啊。”随从点头,“还有木神医也在一起,据说是去衙门看什么热闹。”
“哦……”蛮王点了点头,心说那就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总之蒋云一不在身边他就担心。
众人回到了皇宫,王忠义郁闷地跟着蒋云去了书房,敖晟和蒋青围观,木凌本来也想去看的,但是让秦望天抓住了。秦望天做了一桌子不是鱼的好菜,给木凌赔罪,木凌立刻就让那一大桌子的美味佳肴给勾走了。
王忠义坐在书房里头,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搁了,左右看了看,问蒋云,“太上皇?这……怎么背啊?”
蒋云将三字经翻开来,先给王忠义都念了一遍,讲了讲意思。王忠义听到第三句就晕了,嚷嚷着,“怎么那么难啊?”
蒋青和敖晟对视了一眼——这笨蛋铁定学不会!
敖晟见蒋青点头啊点头,伸手捏他腮帮子,“青,学坏了。”
蒋青用喵呜的爪子拍开他的手,“要学也是跟你学坏的!”
敖晟当时就露出了不输给嗷呜的神情要凑过来,蒋青用喵呜对着他,“不准动,不然咬你!”
敖晟哭笑不得,和蒋青在一旁打情骂俏,留着蒋云教王忠义。
王忠义为了日后还能胡作非为,只好乖乖学那三字经,不过那玩意儿三个字是挺好背的,就是不知道下一句接着什么,容易搞混了。
蒋云让他两句两句地背,然后每一句前面都提醒他一下,比如他背到“教五子,名俱扬”之后,想不出下面那一句“养不教,父之过”了。蒋云就比划了个羊角,给他个谐音羊……让他记起来。
敖晟和蒋青看得啧啧称奇,还真有些能耐啊!
就这样众人一直学到下午,王忠义还真被背得差不多了,他自己还想了个法子画了个图,第一行画了个人,人之初性本善么。第二行就画了个杏儿,性相近习相远。第三行画了只狗,苟不教性乃迁。第四行画了顶轿子,教之道贵以专……以此类推,勉勉强强背熟了。
蒋云见差不多了,就让王忠义晚上再多背几遍,到时候,让宋晓叫一辈子大哥。
王忠义觉着挺美,宋晓总说他是老粗没学问,这次吓死他!于是,美滋滋再背上个几遍。
蒋青见蒋云忙了一下午了,赶紧接他到自己屋里坐下,敖晟让人准备了好吃的端过来,这时候,蛮王来接蒋云了,他和蒋青还挺亲近的,但是跟敖晟还是有些别扭。
敖晟看在自家岳父大人的面子上自然对蛮王也是客气,就请他留下一起吃饭。
蛮王见蒋青一脸期盼,也不好拒绝,反正他搬来这里住,也就是为了让蒋云高兴,他们父子俩迟早都得住到一起去,便也勉强答应了。
当
晚,敖晟、蒋青、蒋云和蛮王一起吃饭,饭桌上,蒋云和蒋青是父子情深,两人凑到一起碎碎念说着话,边给对方夹菜好不亲热。晾着敖晟和蛮王是大眼瞪小眼,只好对着灌酒。
当晚,敖晟觉得好不容易熬过来了,而且前两日还没和青亲亲,今晚要把握机会,没想到蒋青放下碗筷就一盆凉水冲下来,“晟儿,今晚我跟爹睡。”
敖晟张大了嘴,问,“那……我呢?”
“你跟嗷呜睡了。”蒋青笑眯眯道。
敖晟哭丧了脸,这样啊……转脸看嗷呜,就见嗷呜似乎还有些嫌弃他,甩了甩尾巴,抬眼看蒋青手里的喵呜。
蒋青摸摸嗷呜的头,“喵呜今天还是在我屋里,乖,你陪着晟儿。”
嗷呜叫了一声,似乎不干,跑进寝宫里它专用的羊毛软垫上头躺下了,喵呜也窜进去,钻进了嗷呜的怀里,嗷呜开始给喵呜舔毛。
蒋青拉着蒋云,“爹,咱们上别院睡吧。”
“等等。”敖晟赶紧拦住,道,“就睡这儿呗,床大。”
蒋青看了看他,问,“那你呢?”
“我……我上隔间睡去”敖晟心里盘算着,隔间有门洞,能听到寝宫说什么,他正经还挺好奇蒋青蒋云两父子晚上说什么。
蒋青倒是无所谓,点点头,蒋云对蛮王道,“蛮,你要不然先回去吧?”
蛮王老大不乐意了,他晚上不拉着蒋云的手睡不着啊……就道,“我也睡隔间。”
敖晟回头看看他,道,“那个……隔间就一张床……”
蛮王无所谓地挑挑眉,“再搬一张进去。”
文达上来说,“隔间很小的,就够放下一张床。”
蛮王和敖晟对视了一眼,良久,蛮王才问,“你睡别院去?你不皇帝么?怎么能睡隔间?”
“皇帝怎能了,我老睡隔间了。”敖晟哪儿肯走啊,为了蒋青,大不了跟蛮王挤一炕,他认了!
于是,当晚,蒋青和蒋云一起住在了寝宫,而敖晟和蛮王则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挤在了隔间里头。
眼看着时间晚了,蛮王问敖晟,“哪儿有地方洗澡?”
敖晟想了想,“后头有个澡堂子,你要是不介意,咱俩一起去泡个澡。”
蛮王无所谓地耸耸肩,不就是泡个澡么,一起去呗。
于是,两人去了澡堂子。
浸到了热水里头,两人面对面一人靠着一边的池壁,敖晟问蛮王,“你们在大漠住不住得惯啊?”
蛮王点点头,“还行。”
“前几天,青跟我商量,西南边现在蛮国和四大部族那儿也算群龙无首,你若是想的话,就还回去做王?大家都挺想念你的。”
蛮王忍不住一笑,“还有人记得我?”
“那可不,总共也就二十来年,原来二十多岁的也不过四十多岁,你看季思不也还活得好好的么,那都经历了多少了?”
蛮王摇了摇头,“算了,我现在就想陪着云开开心心过下半辈子,不想他再担惊受怕了。”
“这样啊?”敖晟洗洗头,“你什么时候想做了再告诉我吧,我把位子给你留着,不然总觉得南面有些阴盛阳衰啊……南国都是娘们。”
蛮王微微一笑,问,“你准备做多久皇帝?”
“嗯?”敖晟看他,“嘿嘿,感兴趣啊?要不然我过几年退位了让给你?”
蛮王白了他一眼。
敖晟笑,“我等社稷都稳定了吧,然后在适当的时候,我就带着青走了。”
“你可别辜负青,小心步我的后尘。”蛮王冷冷道。
“呸呸呸,别咒我!”敖晟不满,“老子这小半辈子折腾够了,就想过些安逸日子。”
等泡完了澡,两人出来,回了敖晟的寝宫,刚进隔间里头,就听到隔壁哗啦啦的水声。
两人对视了一眼,立刻得出了一个结论——在洗澡!
于是,两人凑到门板旁边的窟窿上面,往里头望。
蛮王见门板是被人钻出来的洞,就问敖晟,“这洞哪儿来的?”
敖晟随口回答,“哦,之前青罚我睡隔间,我钻个洞好偷看他洗澡。”
蛮王睁大了眼睛看他——这种话你都能说得出来?!
敖晟不满地瞥了他一眼——哎呀,你还好意思说我,半斤八两么,不然你现在在干吗?!
蛮王不吱声了,和敖晟一起趴着继续看。
就见蒋青和蒋云在大浴池里头泡着,两人身上被热水蒸成了淡淡的粉红。
敖晟和蛮王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
蒋青正在给蒋云洗头发,边问,“爹,在大漠住不住得惯?那里干。”
“挺好的。”蒋云道,“乐土是绿洲,别说,不比乐都差呢,而且漠北修罗堡和蜀中黑云堡经常会给我们送大量的东西来,木凌和小黄他们两对,做人很实在啊。”
“嗯,他们都对我很好。”蒋青给蒋云梳着头发,问,“蛮王在乐都的铺子准备卖什么呀?银子够么?”
“够了。”蒋云点头,“都是通过乐土,从西边带来的稀罕东西,在乐都应该能卖起来。”
“哦……”蒋青点点头。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蒋青给蒋云洗过了头发,又给他搓背,喵呜坐在浴池的壁上,伸着爪子,捞着水里头浮在水面上漂来漂去的搓澡巾。
敖晟和蛮王一人一个窟窿,皱着眉头认真看着正在洗澡的两人,脑袋里都只有一个念头——站起来些!再起来些……哎呀!干嘛都围个毛巾啊!父子俩么,不能赤诚相见啊!真扫兴!
蒋青和蒋云洗完澡出来浴池,蒋青将喵呜抓起来,塞进浴池里头洗洗洗,然后搓搓搓,再洗洗洗!
敖晟看得直乐,蒋青将喵呜洗干净了,用干毛巾抱着,抱到里头去了。
蛮王啧一声——看不见了。
敖晟却对他摆摆手,示意他跟自己来。
蛮王跟着他走到了另一边,发现一个拐角,再打开一块门板……正对着那头寝宫的床。
蛮王看了半天,不无感慨地说——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啊,想当年我折腾云那会儿都没那么夸张,敖晟不是普通人啊。
“你懂什么,这叫紧迫战术!”敖晟挑挑眉,“对付死心眼最管用!”
话没说完,就看到眼前出现了蒋青的脸。
蒋青早就听到那头敖晟和蛮王嘀嘀咕咕说话了,凑过来狠狠瞪了敖晟一眼,伸手,将湿漉漉的喵呜递过去,道,“给烘干了!”
敖晟伸手接了,蒋青“咵”一声,将门板合上。
敖晟一脸郁闷地抱着喵呜,在另一边的榻上坐着,用内力烘喵呜。
蛮王幸灾乐祸地看他,“你日子过得挺精彩啊。”
敖晟撇撇嘴,就听到隔壁又一阵哗啦啦声音传来。
两人对视了一眼,好奇地凑过去。打开门板,就见蒋云凑过来,笑着道,“蛮!”
“唉。”蛮王赶紧答应,伸手拿过拿敖晟手里的喵呜,发现烘干了,就交给了蒋云。
蒋云接过来,笑眯眯说,“再帮着烘一个呗?”
“行啊!”蛮王点头,就见蒋云侧过来一些,蒋青将湿漉漉的嗷呜推了过去……
“咵”,门板又合上。
敖晟和蛮王盯着嗷呜看了许久。
嗷呜“哗哗”一甩鬃毛……甩了两人一身的水。
敖晟鼻子都气歪了,见嗷呜仰着脸蹲坐在榻上,凑过来他身边,像是说——烘呀,湿漉漉好难受哦!
敖晟气急,将它按到榻上,恶狠狠道,“谁给你烘,自己舔!”
话没说完,蒋青打开门板凑过来警告——不准欺负嗷呜!
于是,当夜,蒋青和蒋云躺在龙床上聊着天,中间趴着喵呜。隔壁,敖晟和蛮王一人一边用内力帮嗷呜烘着毛,耳朵贴着门板,偷听这边父子俩讲话。
……
1朱棣的母亲可能是贱卑身份过于低微
2朱棣的母亲不是跟朱元璋怀有身孕
3朱棣的母亲是敌人的妃子,如蒙古人或陈友谅等0
以第三点则不无可能,朱元璋攻克金陵以前,那段时候,
朱元璋与蒙古人早有交战,打败他们,收降不少人;
其中不乏蒙古文臣武将的侍卑妾及女儿0
这当中这位朱棣的神秘母亲是否在其中,这是值得研究
的问题0
朱元璋明知在自己众多儿子当中,就是朱棣最有才能
魄力,最有领导统御器度, 偏偏皇位不传给他,而且
怕引起众子之争,宁愿跳跃其子继承皇位;选择其孙子
来继承大统, 而且将朱棣封至燕地,戍守边疆/这事没那么简单, 除了安抚朱棣外,避免众子相残外,
理由就是朱棣的身世问题,只有这点,才是最好的解释
武官设定职能夺天下开辟疆域固守边防,擅长设圈套陷阱狠毒的诈骗连环杀戮阵战之术利用一切明码或潜在的有利条件为军队创造赋予不仅赢面大并且自己军队能不争不费立于不败之地的强优态势以待取胜之机。战争输赢却是凭借国策的对错和国力的强弱,输赢已经未战先定。文官设定职能是为皇权巩固社会繁荣富强贡献奇谋良策治理趋使国民发展生产力为战争作战略规划,平衡调度国家资源的分配。
战争发生是迫不得已的,政治联姻输送财物资源等怀柔的唇枪舌战外交手段换取和平结盟失效,涉及到领土之争或内乱必然以暴至暴,武官虽能持重兵在外自作主张,但掌权者必然心有顾忌更何况战争之费更是容易倾进举国之力,一战下去几十年的财政收支打没了即使胜也是惨胜,更何况历史上农耕民族受游牧民族的不断骚扰掠夺以及倭寇的侵略这些并不是靠秦始皇修长城就能一劳永逸解决的,而是需要永久的巨额军费支撑驻扎庞大的军队,这样又容易滋生武将叛乱的概率。
所以武将不懂得少花钱多办事或以破釜沉舟的态势玩命以少胜多或巧取敌国物资装备以劣胜强为国力财政减轻负担,那么楼主的问题意义并不大,文官只是充当了皇权的打手和背锅者,当然也有文官篡权陷害,但这些都合乎客观规律,因为武将虽可握百万雄师,但文官三寸之舌即可破百万雄师,军队所需的给养粮饷全被文官掐着脖子,一但武将不尊号令被断掉军需供给下面的军队就会哗变溃散。所以岳帅所效忠前权者而非当权者,在驱除鞑虏上违背当权者的战略意志一味以术法取胜,招来了文官的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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