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中国的官方语言是普通话,普通话的基础就是北京话。中国官方语言的这个传统大概从元代就开始了。但是,元代以前,中国的官方语言是什么呢?我们现在几乎没有确切的历史记录。
中国大一统社会的建立始于秦朝,但是,历史记载显示,秦朝只统一了文字,所谓“书同文”,而没有统一语言。直到今天,中国各地方言差异很大,也是一个历史的遗迹。秦朝以前,我们有理由相信,夏商周的官方语言应该相对统一,但是,春秋战国时期,各个独立王国基本上都是各自独立的官方语言。齐楚燕韩赵魏秦,再加吴越等,各个朝廷的官方语言应该是不一样的。
那么秦朝以后,统一的中央集权政府建立之后,中央朝廷的官方语言是什么呢?按照常理,秦朝的官方语言也许应该是以陕西、咸阳方言为基础的某种语言吧。西安作为历史古都,在中国历史上长期都是中央政府所在地,因此,有理由认为,在元代以前,中国政府的官方语言应该是陕西话,或者西安话。
之所以要讲这个问题,是因为在研究中国古代诗歌时,我们会碰到一个问题。中国古代诗歌非常讲究音律和平仄,那么,这种音律和平仄是按照那种语言制定的?换句话说,李白的诗应该用什么语言念更符合音律和平仄?今天,我们念李白、杜甫的诗,毫无例外地使用的都是普通话,但是在唐朝的时候,李白在朝廷之上,要求高力士为他脱靴再做诗的时候,他使用的什么语言?我们用今天的普通话念“看书”这个词的时候,一模一样的发音,在陕西话里就是“砍树”。那么,当唐朝人写下“砍树”这个词,我们今天念的时候,应该是念成普通话的“砍树”,还是“看书”?虽然这种区别对于今天我们读古文、念古诗似乎也没多大区别,但是,在我们研究古代诗歌音律的时候,这个区别就非常重要了。
宋朝的苏东坡诗名很高,苏东坡是四川人,我听过用四川话念苏东坡的诗,很有味道,不比用今天的普通话念逊色。然而,我们能够肯定苏东坡诗词的音律就是按照四川话的发音吗?好像也没有充分的理由。
宋朝还有一个诗人叫周敦颐,也就是写荷花“出污泥而不染”的那个人。历史记载说,周敦颐的诗歌是语言和音律配合最好的。今天我们用普通话来念周敦颐的作品,这种感受并不明显。所谓语言和音律的配合,可以举一个现代的例子让大家有所体会。著名作曲家谷建芬有一首歌叫做《在蘑菇的小姑娘》,谷建芬说,她创作这首歌的时候,基本上就是念歌词,在念的语调中找到音乐旋律。当我们唱这首歌的时候,“采蘑菇的小姑娘,背着一个大箩筐”唱腔和念白真的非常接近,这也是这首歌曲琅琅上口的原因之一。可惜现在很多作词、作曲的人,不太懂这个道理。回到周敦颐的问题上,古人评价周敦颐,说他的诗歌和音律最贴近、最符合,用今天的普通话我们难以感受,也许合理的解释就是,周敦颐的诗歌最适合的语言可能不是今天的普通话。
作为语言学的学术研究,中国的语言在历史上有两次大规模制定标准语音的事件,一次在汉朝,一次在宋朝。但是,那时候的语音规范在今天看来,依然是模糊的。例如汉朝的《说文解字》,对于字音的注释,今天看来就不够精确。举一个例子,按照《说文解字》的主音规则,“刘”这个字的发音可以注释为“李楼切”,也就是“李”的声母同“楼”的韵母相切。但是,“六”似乎也能这么注音。当然,“六”更适合的注音也许是“李漏切”,然而,当我们不知道“李”、“楼”、 “漏”的标准发音时,又如何能获得“刘”、“六”的准确发音呢?《说文解字》的注音法,某种程度上说是一个循环,你只有掌握“李、楼、漏”的发音,才能掌握“刘、六”的发音,但是,要掌握“李、楼、漏”的发音,你还必须先掌握其他字的发音。这种注音的循环状况,缺少了今天小学生先学音标的标准化过程。同样是“李楼切”,用普通话读,和用四川话读,用广东话读,都会得出不同的结果,因此难以达到统一语言发音的效果。对于语言学家来说,古代文学作品中很多不符合音律的现象,他们往往用一个简单的说明就带过了——古代发音和今天的发音不同。而我认为,真正的原因是古代官方语言和今天官方语言的不同。
由于没有录音设备,要探究古代的官方语言的发音,似乎少了必要的基础。但是,还是有一些语言的遗迹是可以供今天研究的。
在语言学中有一种叫做“语言孤岛”现象。例如杭州话。熟悉江浙一带方言的人都会知道,杭州话在江浙地区比较特别,它和邻近地区的方言有较大的区别,最显著的特征就是“儿化音”特别多。“儿化音”其实是北方语言的重要特征,杭州话里的“儿化音”其实是南宋时期,杭州(临安)作为首都,来了大批以皇族为代表的北方贵族,北方语言成为南宋临安的官方语言,严重影响了当地的百姓语言,才使得杭州城里的语言,同邻近地区的语言产生较大的差异。由于在语言上向官方语言倾斜的趋势,还使得杭州话里的“儿化音”甚至比北方话还要突出、强调,比方说“棍儿”、“袋儿”等杭州话,其“儿”字的发音非常突出,有点故意强调的意思。此外,南京话也有这种倾向。因为,我相信朱元璋即使登上了宝座,也还是说着他的苏北话,连他的很多亲信大臣都是苏北人,明初朝廷里的官话应该是苏北话。知道明成祖朱棣迁都北京,北京话才成为朝廷的官话。而作为陪都的南京,政府机构一应俱全,大量的北方官吏看守养老,北方话自然也就大大影响了南京本地话。
还有一种是南方地区较多的客家人和客家话。所谓客家人就是外来人口,他们是很多年以前由于北方战乱等原因集体迁入南方的,至今,客家话与当地话依然有很大的区别。有理由相信,客家话中保存了大量当年北方话的发音。也许,在研究客家人的迁徙规律及当即的语言存遗时,有可能可以找到不少古代语言的痕迹。即使不是那些客家话,仅仅是现在的南方方言中,古代语言的发音也大量地保留着。比方说现代的普通话很少还有用“衣裳”这个词,但是,这个词在唐宋时期却经常使用,至今,在江浙地区的方言中,几乎没有用“衣服”这个词的,大多依然是“衣裳”,而方言中“衣裳”的发音与普通话也不一样,是不是可以说,方言中的“衣裳”的发音更接近古代发音呢?
此外还有一个值得参照研究的就是周边国家的语言,尤其是日本。日本语言从文字到发音都与中国语言文字有密切的关系。但是,日语的形成大致是中国的唐朝时期,因此,日语的发音很可能保留了一些唐朝的语言。甚至有人研究说,日语的发音更接近唐朝时期江浙一带的语言。
总而言之,对于中国古代的官方语言,长期以来很少有人研究。虽然这不是一个重大的课题,但是,它对于中国的诗歌、民间戏剧的研究是很有益处的。本人的博客上有一个还没有完成的连载,《一个有思想的嘴巴》,上半部分说的是“吃”,下半部分说的就是“说”,当然,由于时间有限,这个闲情逸致的话题还没有写完。时候,基本上就是念歌词,在念的语调中找到音乐旋律。当我们唱这首歌的时候,“采蘑菇的小姑娘,背着一个大箩筐”唱腔和念白真的非常接近,这也是这首歌曲琅琅上口的原因之一。可惜现在很多作词、作曲的人,不太懂这个道理。回到周敦颐的问题上,古人评价周敦颐,说他的诗歌和音律最贴近、最符合,用今天的普通话我们难以感受,也许合理的解释就是,周敦颐的诗歌最适合的语言可能不是今天的普通话。
作为语言学的学术研究,中国的语言在历史上有两次大规模制定标准语音的事件,一次在汉朝,一次在宋朝。但是,那时候的语音规范在今天看来,依然是模糊的。例如汉朝的《说文解字》,对于字音的注释,今天看来就不够精确。举一个例子,按照《说文解字》的主音规则,“刘”这个字的发音可以注释为“李楼切”,也就是“李”的声母同“楼”的韵母相切。但是,“六”似乎也能这么注音。当然,“六”更适合的注音也许是“李漏切”,然而,当我们不知道“李”、“楼”、 “漏”的标准发音时,又如何能获得“刘”、“六”的准确发音呢?《说文解字》的注音法,某种程度上说是一个循环,你只有掌握“李、楼、漏”的发音,才能掌握“刘、六”的发音,但是,要掌握“李、楼、漏”的发音,你还必须先掌握其他字的发音。这种注音的循环状况,缺少了今天小学生先学音标的标准化过程。同样是“李楼切”,用普通话读,和用四川话读,用广东话读,都会得出不同的结果,因此难以达到统一语言发音的效果。对于语言学家来说,古代文学作品中很多不符合音律的现象,他们往往用一个简单的说明就带过了——古代发音和今天的发音不同。而我认为,真正的原因是古代官方语言和今天官方语言的不同。
由于没有录音设备,要探究古代的官方语言的发音,似乎少了必要的基础。但是,还是有一些语言的遗迹是可以供今天研究的。
在语言学中有一种叫做“语言孤岛”现象。例如杭州话。熟悉江浙一带方言的人都会知道,杭州话在江浙地区比较特别,它和邻近地区的方言有较大的区别,最显著的特征就是“儿化音”特别多。“儿化音”其实是北方语言的重要特征,杭州话里的“儿化音”其实是南宋时期,杭州(临安)作为首都,来了大批以皇族为代表的北方贵族,北方语言成为南宋临安的官方语言,严重影响了当地的百姓语言,才使得杭州城里的语言,同邻近地区的语言产生较大的差异。由于在语言上向官方语言倾斜的趋势,还使得杭州话里的“儿化音”甚至比北方话还要突出、强调,比方说“棍儿”、“袋儿”等杭州话,其“儿”字的发音非常突出,有点故意强调的意思。此外,南京话也有这种倾向。因为,我相信朱元璋即使登上了宝座,也还是说着他的苏北话,连他的很多亲信大臣都是苏北人,明初朝廷里的官话应该是苏北话。知道明成祖朱棣迁都北京,北京话才成为朝廷的官话。而作为陪都的南京,政府机构一应俱全,大量的北方官吏看守养老,北方话自然也就大大影响了南京本地话。
还有一种是南方地区较多的客家人和客家话。所谓客家人就是外来人口,他们是很多年以前由于北方战乱等原因集体迁入南方的,至今,客家话与当地话依然有很大的区别。有理由相信,客家话中保存了大量当年北方话的发音。也许,在研究客家人的迁徙规律及当即的语言存遗时,有可能可以找到不少古代语言的痕迹。即使不是那些客家话,仅仅是现在的南方方言中,古代语言的发音也大量地保留着。比方说现代的普通话很少还有用“衣裳”这个词,但是,这个词在唐宋时期却经常使用,至今,在江浙地区的方言中,几乎没有用“衣服”这个词的,大多依然是“衣裳”,而方言中“衣裳”的发音与普通话也不一样,是不是可以说,方言中的“衣裳”的发音更接近古代发音呢?
此外还有一个值得参照研究的就是周边国家的语言,尤其是日本。日本语言从文字到发音都与中国语言文字有密切的关系。但是,日语的形成大致是中国的唐朝时期,因此,日语的发音很可能保留了一些唐朝的语言。甚至有人研究说,日语的发音更接近唐朝时期江浙一带的语言。
总而言之,对于中国古代的官方语言,长期以来很少有人研究。虽然这不是一个重大的课题,但是,它对于中国的诗歌、民间戏剧的研究是很有益处的。本人的博客上有一个还没有完成的连载,《一个有思想的嘴巴》,上半部分说的是“吃”,下半部分说的就是“说”,当然,由于时间有限,这个闲情逸致的话题还没有写完。
《红楼梦》里的麝月。
麝月是《红楼梦》里最会吵架的人,一战坠儿母亲,二战芳官干娘,三战春燕她妈,可算是贾府的老妈子克星。
原因很简单,麝月是一个特别会讲道理的人,不管有理没理,她都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还常常把人说得羞愧难当,一言不发。会吵架其实不算本事,会吵架又不会四面树敌,才是此中高手。尽管麝月张嘴身份,闭嘴规矩,但在大部分人看来,她就是一个安守本分、甚至有点无欲无求的人。
怒不可遏
[nù bù kě è]
愤怒得不能抑制,形容愤怒到了极点。
并驾齐驱
[bìng jià qí qū]
几匹马并排拉一辆车,一齐快跑。比喻齐头并进。《文心雕龙·附会》:“并驾齐驱,而一毂统辐。”
一反常态
[yī fǎn cháng tài]
完全改变了平时的态度。
火冒三丈
[huǒ mào sān zhàng]
形容怒气特别大。
针锋相对
[zhēn fēng xiāng duì]
针尖对针尖。比喻双方意见、观点等尖锐对立。也比喻在斗争中对准对方的言论行动采取相应的有力措施。
不可开交
[bù kě kāi jiāo]
无法摆脱或结束(只做“得”后面的补语):忙得~。打得~。
声嘶力竭
[shēng sī lì jié]
声音嘶哑,气力用尽。形容拼命地叫喊(含贬义)。嘶:哑。竭: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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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词夺理
[qiǎng cí duó lǐ]
本来没有理,硬说成有理。
无济于事
[wú jì yú shì]
对于事情没有帮助或益处。济:补益。
指桑骂槐
[zhǐ sāng mà huái]
比喻表面上骂这个人,实际上骂那个人。也说指鸡骂狗。
夫妻反目
[fū qī fǎn mù]
反目:翻眼相看,不和睦。指夫妻不和、吵架。
翻天作地
[fān tiān zuò dì]
犹言翻天覆地。形容闹得很凶。
满腹狐疑
[mǎn fù hú yí]
狐疑:象狐狸那样多疑。一肚子的疑惑。比喻疑惑不解的神态。
理屈词穷
[lǐ qū cí qióng]
(在争论中)理由站不住脚,被驳得没话可说。
声色俱厉
[shēng sè jù lì]
指说话时的声音和脸色都很严厉。俱:都。厉:严厉。
不由分说
[bù yóu fēn shuō]
由:听从,顺便;分说:辩白,解说。不容人分辩解释。
狗血喷头
[gǒu xuè pēn tóu]
形容骂得很凶。也说狗血淋头。
指手画脚
[zhǐ shǒu huà jiǎo]
形容一边说话一边比画。也形容乱加批评或随意发号施令。
鸡飞狗跳
[jī fēi gǒu tiào]
把鸡吓得飞起来,把狗吓得到处乱跳。形容惊慌得乱成一团。
挑牙料唇
[tiǎo yá liào chún]
摇动嘴唇。指吵
文化人吵架肯定不和平常人那样用一些粗鲁的言语,基本都是用一些比较隐晦的词语,听起来并没有多么恶心的话吵架和骂人,让人感觉这并不是一场吵架,而是一场知识与学术之间的交流。
在大学里面,尤其是一些文学类专业,那里面的人个个都是满腹经纶,饱读诗书,和这样的人相处一段时间之后,你就会不自觉的被熏陶感染,一句脏话都说不出来,就连他们吵架的时候,用到的词语都能让你学到很多知识。我就很有幸见过一次文化人吵架,那一幕真是让我终身难忘。
记得还是在我大二上学期的时候,我们社团举办一个活动,当时策划都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几个部长聚在一起上料最后的执行方案,我们都知道在讨论问题的时候照片是在所难免的,我们在交流的过程当中也发生了一些冲突,有两个人意见不合,就开始各自争辩自己的想法,最后他们的情绪都有些控制不住,好好的交流变成吵架,正好他们两个人又都是文学院的,就都开始引用一些古诗词来暗示自己的想法,我们当时听得一脸懵逼,因为很多诗句我们听都没听说过,更别提知道它们的意思了,当时我也对这两个人刮目相看,心里不禁感叹:文化人吵架就是高大上!
那段活动交流的经历让我懂得了惹谁也不要惹文化人,要是一个文化人和你吵架的话,他在骂你可能你都不知道,让你连和他吵架的勇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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