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什么晴天霹雳呢?
我亲爱的小读者,我这就来告诉大家,这个晴天霹雳就是:皮诺乔早晨醒来,自然而然地伸手去抓头,他一抓头就发现……
诸位猜他发现了什么?
他大吃一惊,竟发现他的两只耳朵变得比手掌还大。
诸位知道,木偶有生以来,两只耳朵是很小很小的,小得连看也看不见!诸位想象一下,当他发现两只耳朵一夜工夫变得那么长,长得像两把地板刷子的时候,他是多么吃惊啊。
他马上去找镜子照,可是镜子没找到,就在洗脸架上的洗脸盆里倒上水,往水里一看,就看见了他永远不想看见的事情,也就是说,他看见他的影子在头上添了一对妙不可言的驴耳朵。
请诸位想想,可怜的皮诺乔这一来是多么苦恼、害澡和绝望啊!
他开始又哭又叫,用脑袋去撞墙。可他越是绝望,耳朵长得越长,直到耳朵尖都长出毛来。
听到这哇哇叫声,住楼上的一只漂亮土拨鼠走进木偶的屋子,看见他像发了疯似的,就关心地问他:
“你怎么啦,我的好邻居?”
“我病了,我的小土拨鼠,病得很厉害……害的这种病可真叫我害怕!你会把脉吗?”
“会一点。”
“那就看看我有没有发烧吧。”
土拨鼠举起右前爪,把过皮诺乔的脉以后,叹看气说:
“我的朋友,我真抱歉,可也只好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
“什么消息?”
“你在发高烧!……”
“发什么样的高烧,”
“发驴子的高烧。”
“什么驴子的高烧,我不明白!”木偶嘴里这么回答,其实他心里太明白了。
“那我来给你解释。”土拨鼠说下去,“你要知道,在两三个钟头之内,你就不再是一个木偶,也不是一个孩子……”
“那是什么呢?”
“在两三个钟头之内,你就要变成一头真正的驴子,跟拉车和驮白菜生菜到菜市去的驴子一模一样。”
“噢!我真苦命啊!我真苦命啊!”皮诺乔哭叫着,用手抓住两只耳朵,拼命地又拉又拔,好像这是别人的耳朵,
“我亲爱的,”土拨鼠为了安慰他,对他说,“你想怎么办呢?这是注定了的。圣人早就在书上写着,懒孩子不爱书本,不爱学校,不爱老师,整天玩乐,早晚都要变成这种小驴子。”
“这是真的吗?”木偶哭着回。
“不幸得很,这是真的!如今哭也没用。早就该想到!”
“可错的不是我。小土拨鼠,请你相信我,错的全是小灯芯!……”
“这个小灯芯是谁?”
“是我的一个同学。我想回家,我想听话,我想继续学习,我想有出息……可小灯芯对我说:‘你干吗要学习,自讨苦吃呢?你干吗想上学呢?还是跟我走吧,上“玩儿国”去。到了那里,咱们就再不用学习了,可以从早玩到晚,老是快快活活的。’”
“那你为什么听这个假朋友的话,听这个坏同学的话呢?”
“为什么……我的小土拨鼠,因为我是个木偶,没头脑……没心肝。噢,我有一点儿心肝就好了,我就不会抛弃好仙女了。她像妈妈一样爱我,为我做了那么多的事!……而且我这会儿也不再是个木偶了……我已经是个真正的孩子,跟所有的孩子一样!噢……我要是碰到小灯芯,我要叫他倒霉!我要骂他一通,骂他个狗血喷头!……”
他说着就要出去。可他一到门口,就想起那对驴耳朵,真不好意思让人看到。他发明了一个什么办法呢?他拿起一顶棉的大尖帽戴在头上,一直拉到鼻尖那儿。
他这才出去,到处找小灯芯。他在街上找,在广场上找,在小戏棚里找。到处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小灯芯。他在街上见人就问,可谁也不知道。
于是他上小灯芯家去找,到了他家就敲门。
“谁呀,”小灯芯在里面问。
“是我!”木偶回答说。
“等一等,我这就给你开门。”
过了半个钟头门才打开。诸位想象一下皮诺乔有多么奇怪,因为他走进屋子,看见他的朋友小灯芯也戴着一顶棉的大尖帽,也一直拉到鼻子底下。
皮诺乔一看见帽子,就觉得心宽一些,马上想:
“我这位朋友说不定也是跟我害一样的病吧?他也在发驴子的高烧?……”
他装作什么也没看见,微笑着问他说:
“你好吗?我亲爱的小灯芯?”
“很好,就像一只耗子住在一块干酪里。”
“你这是真话吗?”
“我干吗要说谎?”
“对不起,朋友,你头上干吗戴那么一顶棉的大尖帽,把你的耳朵都盖住了?”
大夫吩咐我这么办,因为我这个膝盖不舒服。亲爱的木偶,那你呢?干吗也戴这么一顶棉的大尖帽,一直拉到鼻子底下呀?”
“也是大夫吩咐的,因为我一只脚擦伤了。”
“噢,可怜的皮诺乔!……”
“噢,可怜的小灯芯!……”
讲完这番话以后,两个朋友老半天不说话,只是用讥笑的眼光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最后木偶用很甜很细的声音对他的同学说:
“我很想知道,请你告诉我,我亲爱的小灯芯,你从来没害过耳病吗?”
“没有!……你呢?”
“没有!不过从今天早上起,有一只耳朵叫我很不痛快。”
“我也是的。”
“你也是?……你哪只耳朵不舒服?”
“两只都不舒服。你呢?”
“也是两只。害同样的病吗?”
“我怕是的。”
“你肯答应我一件事吗?小灯芯?”
“很乐意!打心底里高兴。”
“你让我看看你的耳朵好吗?”
“有什么不好?可我想先看看你的,亲爱的皮诺乔。”
“不行、先看你的。”
“不,不,亲爱的!先看你的,再看我的!”
“那么,”木偶说,“咱俩订个君子协定。”
“先听听协定的内容。”
“咱俩同时摘帽子,同意吗?”
“同意。”
“好,准备!”
皮诺乔开始大声数:
“一!二!三!”
“一说到三,两个孩子同时摘下帽子,扔到半空。
这时候出现的场面要不是千真万确的,就会叫人觉得不可相信,这个场面就是:皮诺乔和小灯芯—看见两个人遭到的都是同样的不幸,就不但不觉得害噪和伤心,反而拼命盯着对方长得老长的耳朵看,大开玩笑,最后哈哈大笑起来。
他们笑啊,笑啊,笑啊,只要还能站住,就一个劲儿地笑个不停。可小灯芯正笑得起劲,忽然住了笑,摇摇摆摆,脸色大变,对他的朋友说:
“救命啊,救命啊,皮诺乔!”
“你怎么啦?”
“唉哟!我再也站不住了。”
“我也站不住了,”皮诺乔也哭着摇摇晃晃地叫起来。
他们正叫嚷间,两个都在地上趴了下来,用两手两脚爬着走,开始在屋子里团团转地跑了起来。他们跑着跑着,胳膊变成了腿,脸也拉长,变成了驴子脸,背上长满了亮灰色的毛,还夹着黑斑点。
诸位知道,这两个倒霉家伙最糟糕的是哪一个时刻吗?最糟糕最丢脸的时刻就是觉得屁股后面长出了尾巴。他们又害臊又伤心,开始哇哇大哭,抱怨命苦。
可是到头来连抱怨叫苦也办不到了!他们发出来的不是叫苦抱怨的话,而是驴子的叫声。他们同声大叫:伊—呀,伊—呀,伊—呀。
这时候外面有人敲门,说:
“开门!是我,带你们上这儿来的赶车人。马上开门,要不你们就倒霉了!”
凭他不缺钱。缺钱的人是肯定不会和老板吵架的,一般只有不缺钱的人才能这么有底气,这份工作不是他唯一的选择,就算和老板吵架丢了工作,还有别的去处,一般只有这种人才会和老板面对面的杠,像我们普通人,一般不会做这种事情。
我感觉就算是很有才能的人,一般也不会和老板对面刚,毕竟人也不傻对吧,和老板作对有啥好处,他给你发工资,他让你干啥你干啥呗,我感觉大多数人应该就是我这种想法吧,就算是工作上的一些矛盾,能私下里说也别工作的时候和老板抬杠啊。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马上就要离职了,就是要接着这个机会好好的发泄一下自己的怒火,实话说我也想这么干,但是为了日后好相见,我还是选择做人留一线。
为什么是不缺钱的人才会和老板吵架呢?这个不缺钱并不是说你非要很有钱,这个工作就是来消遣的,不是,其实新入社会的很多应届生就属于“不缺钱”行列,他们的经济往往还靠着家里的援助,从来没有受过领导的冷嘲暗讽,还是一朵温室里的娇花,比起职场里的“老油条”,他们更容易冲动和愤怒,所以和老板吵架也是情理之中会发生的事情。
不管是什么原因,我感觉如果不是老板做的很过分,或者只是一些工作上的意见不同,就完全没必要和老板在大庭广众吵架,当然如果要是牵扯到了原则上的问题,那吵架肯定是无法避免的事情,毕竟人还是有血性的嘛。
曹青娥嫁给牛书道第二年,回了一趟河南延津。当时他正怀着牛爱国他哥牛爱江。曹青娥小的时候,在河南延津长过五年;后来在山西襄垣县温家庄长了十三年;十八岁那年,嫁到了沁源县牛家庄。无论是襄垣县或是沁源县,曹青娥认识的人中,没有人去过延津。在襄垣县温家庄的时候,为了一个延津,曹青娥也就是改心,常和娘拌嘴。十三岁之前,改心不敢跟娘拌嘴,一拌嘴就挨打。改心她娘也就是老曹的老婆,个儿大力沉,她骂改心的时候,改心不敢还嘴;不但骂延津不敢还嘴,改心把粥熬稀了或是稠了,或把鞋样子剪豁了,她骂粥,骂鞋样子,改心也不敢还嘴;一还嘴就挨打。等到改心长到十三岁,个头和娘长得差不多了,改心也长成个大个儿;她娘骂改心的时候,改心就开始还嘴了。这时还嘴不是她娘不敢打她,或是她娘打不过她,而是她娘一打她,她就去跳井。一个跳井和不活,将她娘吓住了。她娘不敢再打,两人就剩下拌嘴。一开始改心吵不过她娘;但改心上过学,她娘不识字,吵得多了,改心还占上风。娘俩拌嘴的时候,爹爹老曹蹲在地上吸烟,也不说话。改心她娘吵不过改心,会将怒气发到老曹身上:“你是个死人呀,身边有个白眼狼在咬人,你也不管。”
老曹吸着烟,还不说话。改心她娘:
“当初买她的时候,我就说五岁了,啥都记得,是喂不熟的狗,你非要买,可不种下个祸根?”
这话就冤枉老曹了。当初买改心的时候,老曹并不同意,是老婆拿的主意;不但买人是老婆拿主意,家里大小事务,买个灯盏,全由老婆做主;老曹吸着烟,仍不还嘴。改心她娘:“我上辈子欠你们啥了,你们合伙欺负我?你不用跳井,我去跳井。”
家里闹成一锅粥。老曹背后倒说改心:“整天吵个啥?好歹她是你娘,不能让着她?”
又说:
“懂道理的人,才跟他理论;这吵来吵去,也吵不出个子丑寅卯,就为磨嘴?”
改心与娘吵嘴,与爹不吵嘴。改心小的时候,爹不抱她,也不背她,让改心骑到他脖子里,他驮着改心,到东家老温家的牲口棚里喂牲口。有时改心睡着了,撒爹一脖子尿。爹给东家赶大车,时常出门,路过集上,常买些锞子或肉盒子带回来,搁到篮子里,挂到房梁上,留着改心慢慢吃。改心长大以后,爱睡懒觉,每天都是爹喊她起床:“妮,该起了。”
爹说改心,改心不还嘴,只是说:
“不是吵的事,我不能学你,一辈子让她骑到头上。”
老曹倒一愣,琢磨女儿的话。琢磨半天,叹口气:“你说得也对。”
又感叹:
“你在前边与她吵了,倒让她把我给忘了。”
又抚着改心的头:
“当初要闺女的时候。没想到这一点。”
娘俩互不相让,吵油了,便什么都吵;不但家里的事拌嘴,说起街上的家长里短,两人的看法也不一样,一说也拌嘴。但拌得最多的,还是“延津”。改心也就是巧玲,离开延津时五岁,对延津的模样并不记得,记得也是一片模糊;倒是对那时的爹吴摩西记得清楚。改心刚被卖到曹家的时候,老曹的老婆不准她想延津和吴摩西,一想就打;但世上的事情,越是有人不让想,心里越想;延津一片模糊,想也白想,只剩下一个吴摩西。改心也就是曹青娥到了十几岁,夜里做梦,还跟吴摩西在一起。五岁时是吴摩西把巧玲丢了,曹青娥做起梦来,往往是她把爹丢了;五岁时有人把她卖了,到了梦里,是她把爹卖了。爹被卖到人贩子手里,还蹲在地上哭:“巧玲,别卖我,我回去都听你的还不行吗?”
巧玲从小怕黑,夜里不敢出门;到了梦里,成了爹怕黑,在哭:“巧玲,别卖我,我夜里怕黑。”
或哭:
“巧玲,你要卖我,就给我装到布袋里,记着扎上口。”
一梦醒来,窗外的月牙,映在枣树的树杈间。但梦得多了,过去清楚的爹,面庞也渐渐模糊起来。白天细细想,也只能想出一个大概,爹的眉目、鼻子和嘴,被想成了一团麻花。原来一个人的面容,这么不经想。改心对延津一片模糊,对爹吴摩西一片模糊,没有去过延津的娘,也就是老曹的老婆,对延津和吴摩西却骂得清楚。老曹的老婆认为,改心所以跟她两条心,从根上论,皆因她不是亲生的,皆因她来自延津。两人吵起嘴来,无论一开始吵的是什么,吵着吵着,最后总能归到延津,或回到延津。延津成了两人吵架的缘起,也成了两人吵架的落脚处。走遍万水千山,都没有延津熟悉。延津骂得多了,像客住熟店,各种家什使用起来,倒也方便。正因为骂得多了,成了熟门熟路,每次骂起来,老曹老婆倒也骂不出新鲜。地方糟改,村挨村,镇挨镇,一百个人走出来,挑不出一个好人;男人都傻,女人都泼;吴摩西不傻,也不会把孩子丢了:女人不泼,改心也不会长成这个样子。骂着骂着,突然一激灵:“你是丢的吗?是自个儿在老家存不住了吧?”
又问:
“你那个傻爹,是真傻吗?他丢你是不小心,还是故意的呢?”
又说:
“一个五岁的孩子,就让人故意丢了,还不知道她多不招人待见呢。”
改心本来对延津不熟悉,让娘把延津骂得,倒是熟悉起来。但改心这时的熟悉,就不是娘的熟悉了。倒不是娘骂那地方糟改,她就把延津想成山清水秀;娘骂吴摩西傻,她就想他聪明;娘又骂吴摩西不傻,她又觉得吴摩西傻;而是随着娘骂,延津在她心里扎下了根。有时娘骂到恼处,下不来马,爹在旁边叹息:“一个孩子,倒替延津担了不少罪过。”
又劝娘:
“我看改心变不了心。俗话说得好,不记生长记恩养。”
又说:
“说下大天来,哪里是她的家,襄垣是她的家,不是延津。”
但改心与爹的看法不同。改心在延津仅待了五年,在襄垣待了十三年,但襄垣的十三年,不抵延津的五年;襄垣不是自己的家,延津才是自己的家。也许本来不是这样,但娘俩吵着吵着,吵出一个延津;这时的延津,就不是改心过去待过的延津;这个新延津,成了改心心里的家。一开始老曹老婆不准改心想延津,想吴摩西;后来把延津和吴摩西吵俗了,延津和吴摩西就成了改心的伤疤和短处。两人吵架,吵到不可开交处,娘反倒说:“你走哇,你回延津,去找你那个傻爹。”
改心:
“走就走,早想离开这里。”
十四岁那年,改心真赌气走过一次。但她脑子里是吵架的延津,实在的延津在哪里,千里茫茫,并不知道;改心又怕天黑,上午出的走,天黑之前,又回到了温家庄。倒是爹爹老曹,在村口等着她:“知道俺妮会回来。”
又说:
“身无分文,能走到哪里去呢?”
又说:
“你不想你娘,还会想我。”
又说:
“你要真走了,也把我想死了。”
改心蹲到地上,哇的一声哭了。老曹:“你要真想回延津,等冬天闲下来,我带你去趟延津,让你见一见你的亲爹。”
指的也是后爹吴摩西了。老曹:
“九年前,你娘跟人跑了,也不知回来了没有?要是回来了,你也能见着。”
改心擦擦泪,摇摇头:
“爹,我不回延津。”
老曹倒吃了一惊:
“为啥?怕你娘打你?”
指的是温家庄老曹的老婆了。改心:
“爹,其实我挺恨延津的。”
老曹想了想,脑子里转过这个弯儿来;叹口气,暮色中,扯起改心的手,两人回了家。
改心也就是曹青娥,十八岁那年,嫁到了沁源县牛家庄。为这桩婚事,娘和曹青娥又吵了一架。娘也就是老曹的老婆,与曹青娥吵架之前,先和老曹吵了一架。老曹和“温记醋坊”的经理小温,那天从沁源县牛家庄听戏回来,老曹将老韩提亲的事,与老婆说了,老曹老婆一听就急了。老曹老婆没有去过沁源县,也没有去过牛家庄,但她像骂延津一样,把沁源县和牛家庄骂了个狗血喷头。骂沁源县和牛家庄并不是她跟沁源县和牛家庄有什么过节,而是在提亲之前,老曹没事先跟她商量。这时说的就不是婚事,而是在家里谁做主的事。买个灯盏都跟她商量,嫁个女儿反倒不商量了?见老婆急了,老曹磕着烟袋:“这不是跟你商量呢吗?”
老曹老婆放下商量,扭头又抓住一个路远。从襄垣县温家庄,到沁源县牛家庄,有一百多里。老曹老婆:“襄垣县的男人都死光了,非要疯到沁源县去?”
又说:
“我好不容易把她养大,该中用了,又让她飞了,当初我还买她干啥?”
关于路远,老曹本也有些含糊,这时说:“这也是我的心病,妮嫁过去,回一趟娘家,得两天。路上还得住店。”
老曹又说:
“不是我起的意,是老韩从中间撮合的。”
老曹老婆马上将矛头对准老韩:
“这叫啥腌臌朋友?明知是个坑,还故意让人跳。”
又埋怨老曹:
“快六十的人了,连个朋友都不会交:从今往后,再也不准去沁源县。”
老曹:
“小温也说这婚事好呀。”
老曹老婆:
“你跟小温过,还是跟我过?”
又骂:
“我看你是成心。与人联起手气我。把我气死了,你好再娶个小。”
已经把一件事说成了另一件事。老曹见老婆越说越多,不再说话。看来这婚事是成不了了。老曹想换个时间,给沁源的朋友老韩,还有“温记醋坊”的小温解释一下,就当这事没发生过。老曹按下此事不敢再提,没想到三天之后,沁源县牛家庄的朋友老韩,带着牛书道上门来了。老曹这里出了岔子,老韩却以为大局已定。看到老韩带人来了,老曹吓了一跳,担心老婆顾头不顾屁股,再把朋友骂一顿,大家伤了和气;没想到老韩话多,进门就说,几句话下来,倒说得老曹老婆偃旗息鼓。老韩:“嫂子,哥去听戏的时候,我说过一句闲话;知道他在家里做不了主,现在跟你商量来了。”
老曹老婆刚要说什么,老韩止住她:
“你没说话之前,就是一句闲话;成与不成,全听你一句话。”
老曹老婆刚要说什么,老韩又说: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把孩子也带来了。”
老曹老婆要说什么,老韩又说:
“这孩子俺哥和小温看过,但他们看管啥用呢?是不是个材料,还得过嫂子的眼,才能看出个大概。婚事成与不成,先放到一边,你说他两句,也让他长进长进。”
老韩说这话只是因为一个话多;话一多,句句不过脑子,句句都是虚的;但老曹老婆听后,却似喝下一服良药,登时就解了心病。老曹不但翻山越岭把孩子带来了,牛书道正撅着屁股,从毛驴车上往下卸香油、布匹、几袋芝麻,和几只嘎嘎叫的活母鸡。老曹老婆脸上马上转阴为晴:“来就来吧,这么远,还带东西。”
老韩和牛书道在温家庄住了三天。三天之后,老曹老婆同意了这门亲事。同意这婚事不是因为老韩会说话,也不是贪图牛书道带的东西,而是看中了牛书道这个人。与老韩相反,牛书道不爱说话。正是因为不爱说话,说起话来,句句过脑子。老曹老婆说什么,他都想半天,想完,站起身说:“伯母说的正是。”
用的还是文词。老曹老婆又说什么,他又想,想完,仍站起身说:“伯母说的正是。”
几个“正是”下来,老曹老婆欢天喜地。欢天喜地不是说过去老曹家里总吵架,牛书道处处顺着她的心思,而是牛书道说话的样子,站起坐下的做派,老曹老婆没有见过。老韩和牛书道来到曹家,老韩住在西屋,牛书道住在东屋;每天清早,东屋便传来朗朗的读书声。因为牛书道的到来,曹家换了一种气氛和味道,一下成了耕读之家。老曹老婆不但改变了对婚事的看法,也改变了对老韩的看法,改变了对沁源县和牛家庄的看法。见老婆改变了看法,老曹也改变了看法,重新开始喜欢牛书道和老韩,还有沁源县和牛家庄。听说老曹来了,“温记醋坊”的经理小温也过来看望。老曹和牛书道在温家庄住了三天,赶上毛驴车,回了沁源县。老曹老婆拿定主意,要将曹青娥嫁给牛书道。婚事老曹老婆同意,老曹同意,但改心也就是曹青娥却不同意。曹青娥以前跟爹去沁源县牛家庄时,见过这个牛书道,但两人没有正经说过话。这次牛书道在她家住了三天,两人也没有正经说话,牛书道只顾读书了。按说读书是件好事,曹青娥却从心眼里不喜欢他。头一回见面就不喜欢,第二回见面仍不喜欢。老曹老婆却认为曹青娥不是不喜欢牛书道,而是故意跟娘致气。看着娘喜欢,她才故意不喜欢。按说一桩婚事,本也不必在一棵树上吊死,但曹青娥越不喜欢,老曹老婆越要成就这门婚事。为此两人又大吵一架。曹青娥:“你喜欢,你嫁给他,反正我是不嫁。”
又说:
“除了他,我嫁谁都行。”
本来不是赌气,也变成了赌气。老曹老婆验证了自己的想法,这时不骂曹青娥,开始拍着手骂老曹:“这婚事可是你提的头,你张罗的这摊屎,你自己吃去。”
又说:
“反正这事我答应了;要是办不成,我就上吊。”
倒把老曹夹到了中间。这天半夜,老曹起身,欲去小温的醋坊翻醋糟,来到院中,见女儿房里仍亮着灯,便放下手中的木锨,拍了拍女儿的门。曹青娥打开门,老曹进去,蹲到地上吸烟;又招招手,让女儿坐在自己身边。老曹吸着烟说:“挺好的孩子,咋就不嫁呢?”
曹青娥不说话。老曹:
“别故意跟你娘致气,别因为跟她致气,耽误了自个儿。”
曹青娥:
“过去是跟她致气,这次不是致气,我看着那人别扭。”
老曹:
“哪里别扭了?”
曹青娥:
“我觉得他有点傻。那天我到东屋墙根下偷听过他读书,他天天念的书,都是同一段;一大半还念错了,自己往里填词。”
老曹点点头,又叹一口气:
“我也看出来了,他不是个聪明人,是个老实孩子。正是这个老实,爹才劝你嫁过去。人都说聪明人好,可嫁人,还是嫁个老实的妥当。这不是出门做买卖,是居家过日子。爹活了五十多岁,吃亏都在精人手里。你娘不就假装精?我这一辈子,就毁在她手里。”
曹青娥:
“除了不喜欢他,我也不喜欢沁源县牛家庄。”
老曹:
“你就去过一回;醋坊的小温,见过大世面,他就喜欢。”
曹青娥:
“再说,那里太远。”
老曹又一愣。路远,本是老曹老婆起初不同意这门婚事抓的把柄。曹青娥:“我一下又感到自己被卖到了生地方。爹,到一个新地方,我夜里怕黑。”
老曹叹息一声:
“你如今长大了,和五岁时不一样。就说这个远,也听爹一句话,远有远的好处。我儿嫁得远一些,再不会受你娘的气。”
老曹又说:
“再说,老韩看准的人家,不会出大错。他是爹的好朋友,不会骗我。”
又说:
“他要骗我,图个啥呢?”
曹青娥这时哭了,将头伏在爹的肩头。
等曹青娥嫁给沁源县牛家庄牛书道,却发现他们全家,都被老韩骗了。老曹和小温到沁源县牛家庄听戏时见到的牛书道,后来老韩和牛书遭到襄垣县温家庄来,老曹、老曹老婆和曹青娥见到的牛书道,都是假的。假不是说人假,人还是这个人,只是见人怎么说话,到人家里怎么应对,本来他不是这样,现在说的做的,全是老韩教的。包括老曹老婆说话,他站起身说“伯母说的正是”,这个“正是”,就是因为老韩爱唱戏,由戏文里扒的。天天清早起来读书,也是老韩指使的。等曹青娥嫁给牛书道,牛书道露出真相,就成了另一个牛书道。另一个牛书道倒不是曹青娥当初认为的傻,他也不傻,但也不文静,也不喜欢读书,从来不说“正是”,剩下的就是调皮和胡搅蛮缠。在外胡搅蛮缠,在家里也胡搅蛮缠。当初曹青娥随老曹到牛家庄赴老韩五十岁的寿宴,牛书道见了曹青娥,看曹青娥出落得漂亮,便一下看上了,缠着爹去找老韩,想把曹青娥娶到手里。磨香油的老牛经不起他缠,便找老韩。老韩一开始有些犹豫,觉得两人并不般配,从襄垣县到沁源县,路也有些远。但老韩与老牛是好朋友。两人本不是好朋友,老韩过去的好朋友是老丁,两人常在一起打兔唱戏;后来因为布袋的事闹翻了,就和磨香油的老牛成了好朋友。老牛不喜欢打兔,也不喜欢唱戏,但另外有一个爱好,和老韩相同:搁方。所谓“搁方”,就是在地上横七竖八画成方格,七八五十六个“眼”:一方用瓦碴,一方用草节,蹲在地上,看谁能把对方围住。类似围棋,又不是围棋。看似搁方,左推右堵,似在搁放整个世界。搁方倒在其次,重要的是,两人经年累月将方搁下来,输赢大体各半,这就较上了劲。搁方较上劲,生活中反倒离不开了。何况两人天天一个村住着,老韩和沁源县的老曹,一年才见三两面,老牛对老韩,似比老曹对老韩更重要些。老韩爱说话,又爱揽事,经不起老牛磨,便开始主张这桩婚事;并在这桩婚事上,偏向了朋友老牛。人一有偏向,中间自然有假。曹青娥和牛书道在一起生活了四十五年。曹青娥花了十年工夫,才将牛书道的调皮和胡搅蛮缠扳了过来。等扳过来,这时曹青娥成了温家庄的娘,牛书道成了温家庄的老曹。
曹青娥与牛书道头一回大闹,是在怀了牛爱国他哥牛爱江之后。闹不足,曹青娥半夜跑了。牛书道第二天早起发现后,以为她去了襄垣县温家庄娘家,也没在意,说:“跑就跑,不能惯她这个毛病。”
曹青娥十天还没回来,牛书道仍没在意。还是老牛和老韩看不过眼,逼牛书道到襄垣县温家庄去接曹青娥。牛书道到了襄垣县温家庄,曹青娥却没来这里。牛书道登时傻了,老曹傻了,老曹的老婆也傻了。老曹:“她跑的时候,你咋不拦她?”
牛书道:
“她半夜跑的,我睡着了。”
老曹这时急的不是跑,而是半夜,老曹跺着脚:“你咋能让她半夜跑呢?她夜里怕黑。”
曹青娥没嫁人的时候,老曹老婆天天跟她吵;现在曹青娥跑了,老曹老婆却不干了,扑上去撕打牛书道:“我养了她十三年,让你给弄丢了,姓牛的,你赔我人!”
还是老曹明白曹青娥的心思,这时敲着烟袋说:“我知道她去哪儿了。”
牛书道和老曹老婆愣在那里:
“哪儿?”
老曹:
“她必是去了延津。”
牛书道也没去过延津,只是愣愣地问:“那她还会回来吗?”
老曹这时才知道牛书道果然有些傻。说他傻不是他心眼不够数,而是遇事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便叹口气说:“她要没怀孩子,回来不回来就不一定;现在怀着孩子,还能跑到哪里去呢?”
又叹息:
“过去能跑的时候没跑,现在不能跑的时候跑了要说可怜,也就这点可怜。”
这是牛爱国他妈曹青娥,常说的另一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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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 关于乱感觉团队(队长乌拉呆)与许嵩之澄清
其实事情本来很简单,只是这两年来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有意混淆了视听,编出太多故事加上新V迷太多,这些新粉根本没有参与到许嵩的历史中,也只能靠道听途说。但,真理还是掌握在大多数人手,事实也永远是事实如果你有五分钟时间,那么看看下面的介绍吧
2005年,分贝网(163888)上有一个小说唱团体,叫做”乱感觉说唱团体”,包括乌拉呆/beata/小6/D调等共计六人他们出了几首合唱歌曲,放在网上,但是没有什么影响力,因为作品内容肤浅,制作更是粗糙。当时,这个团体最红的歌是“D调”单人翻唱的一首《生命要继续》,翻唱的比较给力
也就在2005年底的时候,Vae获得了分贝网2005年度最佳男歌手称号后来被分贝网签下,发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后很快解约当时很多人不知道到底谁对谁错,(该网站现在已经倒闭,老板郑立因为网络犯罪被捕,判刑六年。目前正在服刑。)但现在时间已经证明一切了
看到Vae在分贝网里急剧上升的人气和“最佳男歌手”的头衔(且不论是否真的“最佳”),乱感觉的“队长”乌拉呆毫不犹豫的把Vae作为团体要吸收的成员目标,以扩大自己小团队的影响力
乌拉呆成功了,Vae和他合唱了几首歌曲,这也就算作“加入乱感觉”了。并且,担任了乱感觉的混音师和制作人角色。(你现在去网上搜《魔兽世界》之类的团体作品,混音信息里都写着Vae的)
对于每首团队作品,由Vae歌迷会负责的“vaecn”网站都不遗余力的推广。(vaecn至今还是比较火的一个论坛)
“乱感觉说唱团体”被更多的人知道了,Vae也在他的分贝网主页、贴吧宣传着乱感觉团队并天真的宣称:“和朋友一起玩音乐很开心“。与此同时,他也一直推出着独唱歌曲而他的独唱歌曲的影响力是远远大过那几首团队玩玩闹闹的合唱歌曲的
这时,在vae眼里只是玩玩音乐,结交朋友,图个开心就好,毕竟这么多人合唱的歌,根本没什么艺术性和美感。但在某些人眼里就不是了当时Vae只是20岁的大二学生,而乌拉呆已经流入社会多年,又多次因为打架斗殴被拘留过,要论心机和社会阅历,Vae差得远了这一点后面会提到。
2006年,李毅杰找vae合作了《玫瑰花的葬礼》。李毅杰是的确有几分才气的人,不像乌拉呆,只会嘴上糊吹此外Vae还和王健(kent)合作了几首歌,和“石头剪子布”合唱了几首歌。他们和Vae一样,都是挺有才的人
也就在2006年,Vae做了一件错事就是:把本来只是和他合作的三个人:李毅杰、kent、石头剪子布,介绍进了“乱感觉”。此后乱感觉的对外名单里就多出了这三位。“乱感觉说唱团体”也因为几乎都是流行歌曲而改名为“乱感觉音乐团体”。
乌拉呆春风得意,毕竟这个虚拟的网络团体又多了几个红人,自己作为“队长”,虚荣心极大爆棚虽然他自己的实力在饶舌界被人瞧不起,但毕竟靠着团队的名声,也有了很多“歌迷”了。他素质不高,喜欢张扬,炫耀,根本不懂得夹着尾巴低调做人把“乱感觉”的形象搞得像一个网路黑社会,宣扬“义气”、“哥们”,动不动奚落或者攻击别的音乐人或音乐团体。如果说你自己真的非常牛B,那倒也罢了,但他自己的音乐实力实在很差这让很多人反感他。
“乱感觉”在2006年上半年度过了短暂的蜜月期之后,便急速走向下坡路团体作品几乎没有了,但乌拉呆还沉浸在他出的“网络天团”中,和那些本来只属于Vae、石头剪子布和kent等人的歌迷不断灌输“团体意识”,号召“团结”,等于是变相给“队友”施加压力。后来,又把丹戈尔、司徒骏文等几个人拉进“乱感觉”,希望扩大阵营,东山再起。但这些音乐牛人,也只是希望借“乱感觉”的夕阳余晖宣传自己的单体作品,而非真的信服乌拉呆毕竟,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乌拉呆一张嘴可以骗骗不懂音乐的小孩子,跟同行能忽悠的过去吗?2007年之后,Vae几乎都是独立出歌,文人的自命清高和孤傲让他不削于和乌拉呆这种人有瓜葛,除了2007还和石头剪子布合唱了一首《你若成风》。此后再也没有什么合作。他和李毅杰的个人关系仍然保持,直到2010年仍有打球和游玩合影放在自己官网。但也无任何音乐合作了。(李毅杰2008年后已经不玩音乐,去事业单位上班了)。
越来越多的人知道vae。却不太知道曾经有个乌拉呆和他们的偶像有过交集乌拉呆怎能忍受这种“待遇”?内心可想而知嫉妒到什么程度:明明2005年的时候,大家的起点都差不多,为什么两年之后,成绩就已经天差地别了呢?
但他自己又实在没什么音乐能力,只能整天泡在聊天室和QQ群里和歌迷聊天,拉拢人心。尽来些虚的。要论实干,他是绝对没兴趣也没本事的好的音乐人,光忙自己的音乐都忙过不来了!更何况还要生活起居。而乌拉呆,终日泡在网上经营自己的歌迷网络,沽名钓誉,把属于其他团体成员的单人作品和荣誉,统统归入“乱感觉”之下。仿佛自己是自己这个“队长”,提拔了“队友”们
2007年后,Vae就已经从事实上离开了这个被乌拉呆搞得乌烟瘴气的虚拟团体:不再参与任何合唱因为乱感觉已经没有音乐,只有网络黑社会般的浮躁和网络传销般的忽悠但他没有开口批评乌拉呆,也没有发表公告其实对Vae来讲,这是仁慈,但同时也是非常错误的仁慈,等同于放任乌拉呆继续消费自己的名誉
2009年1月,Vae发行第一张独创专辑。乌拉呆在发行前找Vae,要求收录合唱歌曲,不然就是背叛自己这个“老大哥”,就是“背弃团队”。这简直是可笑之极的逻辑,音乐是用来做交易的吗?是用来交易友情的吗?为了合唱而合唱,那不是糊弄歌迷的不负责行为吗?更何况vae已经提携团队这么多年,即使2007年以后不相往来了,也没有说乌拉呆半句不好
《自定义》里全是vae自己写的歌,没有合唱这还得了?专辑发行后不久,乌拉呆就积极安排人策划了“许山高”,并找人改写专辑主打歌《有何不可》,极尽侮辱之能事对于Vae来讲,人生第一次发专辑,没有收到昔日朋友(如果这种人也能算朋友的话)的祝福,反而被暗箭所伤,想必是非常伤心但这件事情,Vae没有做任何反应。是忍耐,还是不在乎?
乌拉呆最恶毒的还不在于此。在导演这首歌后,反过来四处说,这是vae自己炒作新专辑,自己找人骂自己。企图把脏水弄的更浑浊一些。好在,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乌拉呆找的写歌的人和他闹翻,把事情抖出,乌拉呆遭到一片骂声。
但他最最恶毒的地方是,随后,他竟然再次写了一首歌,内容是和自己一手炮制的“许山高”对骂,作出“保护队友”的姿态,企图忽悠住最后一部分死忠fans。
到这个阶段为止,明眼人全都笑了乌拉呆已经完败。“vaecn”此时也公开宣布,不准讨论乌拉呆这个恶心的人,版主也接到通知,所有相关的帖子都要删除
乌拉呆是不怕脏的,只要有人讨论他,就已经达到他的目的,他害怕的是被人忘记因为他实在没有拿得出手的作品让人记住他
随后,他又自说自话的写了几篇煽情的文章,说Vae误会了自己,自己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大家的事之类的话,发在贴吧等地,这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Vae从头到尾一声都没有回应理睬过,只见乌拉呆一个人把独角戏唱完,最后在无人搭理的境地中落幕。(除了他自己的几个死忠fans和雇佣的水军搭理他),真是现世活宝。
说来说去,事情简单到不行:Vae只不过是和乌拉呆唱过几首歌,带他玩玩,让他尝到了甜头,但2007年以后不带乌拉呆玩了。但这在乌拉呆看来,是最不可忍受的事:1你带我玩过,就必须一辈子带我玩,不然就是背叛友谊(这也是乌拉呆不断向人诉苦的理论依据);2你有名气,我没名气,这不是水平问题,而是你运气太好,好运气必须拿来带我分享。这就是乌拉呆的混账逻辑。这两年,随着老歌迷的成长、成家立业,也淡出论坛和贴吧了,新歌迷急剧增加,但是很多新人是不了解这些历史上的小事的。乌拉呆便积极地请水军和不明真相的新歌迷四处发帖,把事情反过来说,让事情听起来是乱感觉团体带红Vae,这恐怕是最不知廉耻的一件事看这篇文章的人,你问问你自己,你是先听到许嵩的歌还是先听到乱感觉的?你爱的是许嵩的三张专辑的歌,还是许嵩和乌拉呆合作的那几个歌?
更关键的是,从加入乱感觉的时候开始,“Vae”的知名度什么时候低于过“乱感觉”了?
但乌拉呆最厚黑的地方在于,他是绝不会公然宣称和vae断交的时至今日,乱感觉论坛上仍然挂着vae专属板块,让很多不明真相的v迷以为“这是一个团结的大家庭”“期待新的合作”。只要歌迷还有这种期待,乌拉呆就还会被关注。乌拉呆其实是有嘴皮子功夫把vae说的一文不值并宣布断交的,这样做也确实能让一些人误会vae。但是这么做了一次以后,就再也不会有v迷关注乱感觉,两者就再也无瓜葛,甚至对立。而乌拉呆的虚荣心告诉他,这是他不能接受的他还得沉浸在的天团美梦中。
当然,乌拉呆终日活在vae、kent等人的阴影下,其实也非常可怜。有很多歌迷加他QQ,为的只是打听vv和kent的消息,而不是对他有什么兴趣。他自己的价值,连他自己也找不到。但他又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因为他没有实力,永远只能像个寄生虫,依靠团队其他人的名气,武装自己。作为人生的乐趣。
眼下,没有vae的乱感觉,有才的人仍然很多,但是都各自为阵,除了一年一度的虚拟“大合唱”,心照不宣的给乌拉呆一个台阶下,也几乎没有什么合作乌拉呆也依旧打肿脸充胖子,继续当着他的网络小混混。
乌拉呆除了在表面上继续宣扬“团体”“团结”“友情”“哥们”,以大老粗为荣,作出一副“重情义”的硬汉形象,网络黑社会似的笼络人心,进行虚拟的狂欢,但却没有拿出任何给力的作品但对于歌迷的忽悠和讨好之辞,却从来没有停止过
Vae发了三张专辑了,kent也发了两张了,在他们不断努力、交出成绩的时候,乌拉呆做了些什么呢?表面上仍然在四处和人吹嘘“这些都是我好兄弟”,背地里确是“逆我者亡”,和人诉苦,说vae不带他玩了,当明星了就变了,搏人同情其实vae从2007年就不带你乌拉呆玩了,那时候vae还什么都不是吧?“不带乌拉呆玩”是个事实,但原因可不是“人家成了大牌”。颠倒因果关系,是乌拉呆自编说辞的必用法宝。
乌拉呆玩弄心机,当然不只是体现在关系到vae的事情上,即便对于自己歌迷,乌拉呆也一样:他授意乱感觉论坛的管理员,把论坛会员数篡改,制造热闹假象,这一点让乱感觉的管理员都为之不齿。如今,messfeel点()cn,已经被管理员拿走做地方论坛,根本不再屑于和乌拉呆合作。
2010年,乌拉呆摇身一变,开起了传媒公司,在其公司的官网介绍上,赫然把《玫瑰花的葬礼》、《南山忆》写为“本公司旗下的歌曲”。这两首作品,Vae的歌词什么时候成了你乌拉呆了呢?而且vae早年就红过了的歌,和你2010年创办的公司能有什么关系?恬不知耻,大咧咧的撒谎,颠倒因果顺序,这就是乌拉呆的厚黑本质。
乌拉呆,你敢不敢不要再消费vae?你敢不敢自己出一首真正给力的歌?你敢不敢不要躲在网络后面暗箭伤人?你敢不敢不要再在歌迷面前演戏?你那不得志的人生,只会在你这些蝇营狗苟的伎俩中,变得越发越消沉为你感到淡淡的悲哀
这也告诉了我们,交友一定要慎重有的人带着目的接近你,如果你无所顾忌的接受,等到你发现了他的不善后再想远离时,就没这么简单了。
PS:以上的文字已在V8、L8和许嵩官网得到证实。正如许多V迷一样,我也是先了解嵩再了解乱感觉的,之前听的几首乱乱合唱的歌,感觉挺不错的,可现在,听的感觉也不同了。上次在微博中一次搜许嵩、乌拉呆、D调、mimo等人,却发现他们彼此并没有互相收听,若还是朋友,也用不着这样,难道他们用qq?哼哼,不知道。
无所谓,嵩都已经不在乎了,我会永远支持的。现在就是有些担心,担心好多单纯的V迷,别某些人的三言两语糊弄了,以至于现在还有亲问许嵩他抄袭!他签约!他死了!
呵呵,我笑了。
看完你就懂了~亲,给好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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